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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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二天肖航是什麽時候走的林芝羽不知道，當她推著行李箱走到酒店前臺的時候，肖航他們已經退房離開了。
林芝羽回到上海，交代完這次拍攝的後期。然後向李麗請了假，專門飛了一趟北京。
跟肖航約好周二去領離婚證。在哪裏辦的結婚證，就去哪裏離婚，這大概叫做從哪裏開始從哪裏結束吧。
周一下午，林芝羽的飛機抵達北京。再一次站在曾經和肖航一起住過的小區裏，林芝羽心情格外覆雜。這所房子是肖航在北京最初的住所，也是林芝羽和肖航的婚房。
十二月，北京的夜晚還是很冷的。林芝羽裹緊了呢大衣，站在單元樓門前。
她來之前，特意給肖航打了個電話。
肖航沒有接電話，許久之後，微信上給她發了一條消息，“密碼沒換。”
林芝羽看著微信上那個小羽毛的頭像，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個人竟然是肖航。他是什麽時候加上她的？林芝羽已經不記得了，不過既然都說開了，也就沒什麽了。
林芝羽按照熟悉的記憶輸入密碼，進入單元。原本她以為自己都已經遺忘了，可是來到這曾經愛恨糾結的地方，她的一切記憶竟然都還是那麽清晰，一切仿若昨日。
林芝羽乘電梯上了十一樓，大門依舊是密碼鎖。肖航既然說密碼沒變，那麽這個密碼應該還是一樣。熟悉的一切，讓林芝羽不假思索地就輸入了密碼。
門應聲而開。
林芝羽推開門走了進去，兩室一廳的房子，一進門是玄關，玄關裏擺著拖鞋，還是曾經她和肖航一起穿過的，一切都沒變。無論是屋內的陳設還是裝修，和她離開的時候並無二致。
而且屋子裏沒有她想象中的臟和亂，而是如初的幹凈整潔，應該是肖航一直都有叫物業進來打掃吧。
林芝羽很難理解，肖航現在應該早就不住在這裏了吧。他現在年收入過億，身價不知道多少了，在北上廣也不知道買了幾套豪宅別墅，自然也不會再住在這樣的小房子裏了。。
不過這些林芝羽也都不關心了。
林芝羽走過玄關，客廳裏依舊掛著那張她和肖航的合照。因為沒有拍婚紗照，所以林芝羽自己用相機給自己和肖航拍了一張比較正式的合照，然後定做成大照片，掛在客廳裏，就當作兩人的結婚照了。
照片裏的林芝羽笑的很幸福，那時的她看起來青澀甜美，未經歲月風霜和感情蹉跎，年輕而充滿陽光的活力。肖航也是，帶著幾分年少氣盛的瀟灑率真，一切恍若隔世。
客廳的壁櫃上，擺著林芝羽曾經買來的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她以為她走之後肖航都會扔了，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都留著了。
也許，是因為忙，也許是因為懶。總之，不會是為她留戀吧。林芝羽現在越發的有自知之明，她恨自己怎麽不能早點有自知之明，也不會那麽赴湯蹈火地墜入肖航的泥沼了。
客廳的對面是餐廳和廚房，廚房裏幹凈得一塵不染。冰箱裏卻還插著電，林芝羽打開冰箱，發現裏面除了幾瓶水以外什麽都沒有，她曾經用過的鍋碗瓢盆都安安靜靜地躺在櫥櫃裏。
轉過廚房是衛生間，林芝羽打開衛生間。備份的牙刷都分為兩份，男士和女士的，粉色和藍色來區別。漱口的杯子也是一樣，還有毛巾，都整整齊齊疊放在櫃子裏。
林芝羽深深吸了口氣，這個衛生間留下了許多關於她和肖航的緋色記憶。
記得剛在一起那會，有一次林芝羽正在洗澡，肖航回來了。半個月未見，他淡定地脫了衣服走進來，說要一起洗。林芝羽害羞地捂住身體，“肖航，要不等我洗完你再來洗，我很快的。”
肖航挑眉，“怕什麽，我又不看你。”
他是沒看她，只是直接上手而已。
林芝羽心中仿佛梗了一塊冰冷的石頭的東西，有些難受。她走出衛生間，來到臥室。
臥室裏的床鋪山鋪著一套大紅色的被套，那是為了慶祝結婚，林芝羽特地買的大紅色。這個床，承載了無數林芝羽的歡笑和淚水。
林芝羽忍不住鼻頭有些發酸，過去的那一幕幕如放電影般閃現在她腦海深處。
最怕的不是下雨天，而是和你的回憶。
衣櫃上，擺著兩個小娃娃，也是林芝羽買的。說是結婚放在床上壓床用的喜娃娃。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相親相愛。
這一幕，刺痛了林芝羽的眼睛。
林芝羽深深吸了口氣，把屋子裏的角角落落都轉了一遍。這裏大概除了房子和家具是肖航的，其餘的小東西都是她買的。林芝羽在想，是自己動手帶走呢，還是請個保潔來打掃收拾一下，關於這些東西和記憶，她也不想留了，該扔的都扔了吧。
最終林芝羽還是決定自己動手，畢竟這樣才能徹底和過去告別。林芝羽收拾好屋子，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她正發愁該怎麽把東西搬下樓扔垃圾桶，屋子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肖航回來了。
路飛扶著肖航，來到沙發上坐下，這是路飛第一次來肖航這個老房子。
為了盡早結束今晚的應酬，肖航主動多喝了幾杯酒，所以這會已經是半醉半醒的狀態了。
醉酒後的肖航，堅定不移地要來這裏。所以路飛只能開車把他送來了，當推門看到林芝羽的那一剎那，路飛就什麽都明白了。
路飛扛著肖航，將他往沙發一扔。然後皺眉對林芝羽道，“林姐姐，航哥晚上應酬喝多了。”
肖航大咧咧靠在沙發上，瞇起眼看著林芝羽，然後勾起嘴角笑了，“老婆，你回來了…..”
這一稱呼如雷擊般擊中了林芝羽的耳朵，就連路飛也快驚掉了下巴。
路飛看著林芝羽呆楞了片刻，這才磕磕巴巴地道，“姐，哦，不，嫂，嫂子。今晚就麻煩你照顧我哥了。”
林芝羽皺眉，“我和他已經離婚了。”
路飛再次驚呆，“離，離婚？所以，你真的是我航哥嫂子？”
路飛這個小機靈鬼，早就猜到了林芝羽和肖航關系不一般，沒有想到兩人竟然結了婚又離了婚。路飛捂著嘴巴，今天的新聞太過勁爆，他必須出去好好消化消化。
路飛扔下肖航，“嫂子，我晚上還有約，就不打擾你們了。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離婚了也不能是仇人對吧，您看航哥為了早點回來見你，都喝成這樣了，今晚航哥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哈。”
路飛說話，簡直如同機關槍掃射，壓根沒有給林芝羽反駁的機會。像逃命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沖出了門外。大門咣當一聲被關上了，林芝羽徹底無語，這都什麽人啊！
林芝羽嘆了口氣，回頭看向肖航。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只見他雙眼迷離，臉和脖子都是紅的。想起上次在家門口被他強吻，林芝羽不由地心頭一顫。
她下意識地離肖航遠了一點，“我差不多收拾好了，床上被子給你留著，其餘我的東西我都打包好了，等下丟到樓下垃圾桶就行了。”
肖航張開手臂，靜靜地看著林芝羽，然後帶著酒意的撒嬌聲略微有些沙啞，“老婆，過來，讓我抱抱。”
林芝羽翻了個白眼，果然還是喝多了，都忘了離婚這茬麽？
林芝羽靜默地看了肖航一瞬，“明天早上八點，民政局見。”
說完搬著一大堆東西吃力地往門口挪去，肖航踉蹌著起身，從身後抱住了林芝羽。“小羽毛，你別走。”
小羽毛，是肖航給她的昵稱。
林芝羽心頭一軟，肖航緊緊抱著她，將頭擱在林芝羽的肩頭，柔柔地叫了一聲老婆。
林芝羽抿唇，想要從肖航懷抱裏掙脫。
“我們離婚了，我早就不是你老婆了。”
肖航固執地道，“你是。”
林芝羽無奈，推開肖航，“肖航，你別借著喝醉發酒瘋。當初離婚也是你自己說的，你說你累了，你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肖航一步步將林芝羽逼到墻角裏，他靠在她身上，酒氣落在她臉上，“我後悔了，”
林芝羽氣笑了，“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麽？”
肖航附身，勾住林芝羽的後腦勺，緩緩靠近了她。“小羽毛，對不起。”
林芝羽楞了楞，他肖航也有一天會對她說對不起？林芝羽有點受寵若驚，又有點無奈。
“肖航，都過去了。”
肖航看著她，“可是我還愛你。”
林芝羽被這一句話擊中心臟，心跳漏跳了幾秒鐘。肖航趁勢低頭，吻住林芝羽的唇。唇齒糾纏，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
每次吵完架，肖航也不懂的哄她。她還生著氣，他就用他的方式來撩撥她，林芝羽對肖航的美色向來沒什麽抵抗力。再怎麽生氣，也都沒有辦法拒絕他。
林芝羽仿佛在做一場夢，她和肖航還沒有分開。他盡情地吻著她，解開她的衣衫。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林芝羽閉上眼，幾乎快要沈淪在這個夢裏。當男人的手滑落在她腰際，掀開她裙擺的一剎那。林芝羽猛然清醒過來，她猛地推開肖航，然後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肖航被打得清醒了許多，低著頭，看著林芝羽那張被他吻得發紅的唇，“非離婚不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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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肖航是什麽時候走的林芝羽不知道，當她推著行李箱走到酒店前臺的時候，肖航他們已經退房離開了。
林芝羽回到上海，交代完這次拍攝的後期。然後向李麗請了假，專門飛了一趟北京。
跟肖航約好周二去領離婚證。在哪裏辦的結婚證，就去哪裏離婚，這大概叫做從哪裏開始從哪裏結束吧。
周一下午，林芝羽的飛機抵達北京。再一次站在曾經和肖航一起住過的小區裏，林芝羽心情格外覆雜。這所房子是肖航在北京最初的住所，也是林芝羽和肖航的婚房。
十二月，北京的夜晚還是很冷的。林芝羽裹緊了呢大衣，站在單元樓門前。
她來之前，特意給肖航打了個電話。
肖航沒有接電話，許久之後，微信上給她發了一條消息，“密碼沒換。”
林芝羽看著微信上那個小羽毛的頭像，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個人竟然是肖航。他是什麽時候加上她的？林芝羽已經不記得了，不過既然都說開了，也就沒什麽了。
林芝羽按照熟悉的記憶輸入密碼，進入單元。原本她以為自己都已經遺忘了，可是來到這曾經愛恨糾結的地方，她的一切記憶竟然都還是那麽清晰，一切仿若昨日。
林芝羽乘電梯上了十一樓，大門依舊是密碼鎖。肖航既然說密碼沒變，那麽這個密碼應該還是一樣。熟悉的一切，讓林芝羽不假思索地就輸入了密碼。
門應聲而開。
林芝羽推開門走了進去，兩室一廳的房子，一進門是玄關，玄關裏擺著拖鞋，還是曾經她和肖航一起穿過的，一切都沒變。無論是屋內的陳設還是裝修，和她離開的時候並無二致。
而且屋子裏沒有她想象中的臟和亂，而是如初的幹凈整潔，應該是肖航一直都有叫物業進來打掃吧。
林芝羽很難理解，肖航現在應該早就不住在這裏了吧。他現在年收入過億，身價不知道多少了，在北上廣也不知道買了幾套豪宅別墅，自然也不會再住在這樣的小房子裏了。。
不過這些林芝羽也都不關心了。
林芝羽走過玄關，客廳裏依舊掛著那張她和肖航的合照。因為沒有拍婚紗照，所以林芝羽自己用相機給自己和肖航拍了一張比較正式的合照，然後定做成大照片，掛在客廳裏，就當作兩人的結婚照了。
照片裏的林芝羽笑的很幸福，那時的她看起來青澀甜美，未經歲月風霜和感情蹉跎，年輕而充滿陽光的活力。肖航也是，帶著幾分年少氣盛的瀟灑率真，一切恍若隔世。
客廳的壁櫃上，擺著林芝羽曾經買來的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她以為她走之後肖航都會扔了，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都留著了。
也許，是因為忙，也許是因為懶。總之，不會是為她留戀吧。林芝羽現在越發的有自知之明，她恨自己怎麽不能早點有自知之明，也不會那麽赴湯蹈火地墜入肖航的泥沼了。
客廳的對面是餐廳和廚房，廚房裏幹凈得一塵不染。冰箱裏卻還插著電，林芝羽打開冰箱，發現裏面除了幾瓶水以外什麽都沒有，她曾經用過的鍋碗瓢盆都安安靜靜地躺在櫥櫃裏。
轉過廚房是衛生間，林芝羽打開衛生間。備份的牙刷都分為兩份，男士和女士的，粉色和藍色來區別。漱口的杯子也是一樣，還有毛巾，都整整齊齊疊放在櫃子裏。
林芝羽深深吸了口氣，這個衛生間留下了許多關於她和肖航的緋色記憶。
記得剛在一起那會，有一次林芝羽正在洗澡，肖航回來了。半個月未見，他淡定地脫了衣服走進來，說要一起洗。林芝羽害羞地捂住身體，“肖航，要不等我洗完你再來洗，我很快的。”
肖航挑眉，“怕什麽，我又不看你。”
他是沒看她，只是直接上手而已。
林芝羽心中仿佛梗了一塊冰冷的石頭的東西，有些難受。她走出衛生間，來到臥室。
臥室裏的床鋪山鋪著一套大紅色的被套，那是為了慶祝結婚，林芝羽特地買的大紅色。這個床，承載了無數林芝羽的歡笑和淚水。
林芝羽忍不住鼻頭有些發酸，過去的那一幕幕如放電影般閃現在她腦海深處。
最怕的不是下雨天，而是和你的回憶。
衣櫃上，擺著兩個小娃娃，也是林芝羽買的。說是結婚放在床上壓床用的喜娃娃。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相親相愛。
這一幕，刺痛了林芝羽的眼睛。
林芝羽深深吸了口氣，把屋子裏的角角落落都轉了一遍。這裏大概除了房子和家具是肖航的，其餘的小東西都是她買的。林芝羽在想，是自己動手帶走呢，還是請個保潔來打掃收拾一下，關於這些東西和記憶，她也不想留了，該扔的都扔了吧。
最終林芝羽還是決定自己動手，畢竟這樣才能徹底和過去告別。林芝羽收拾好屋子，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她正發愁該怎麽把東西搬下樓扔垃圾桶，屋子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肖航回來了。
路飛扶著肖航，來到沙發上坐下，這是路飛第一次來肖航這個老房子。
為了盡早結束今晚的應酬，肖航主動多喝了幾杯酒，所以這會已經是半醉半醒的狀態了。
醉酒後的肖航，堅定不移地要來這裏。所以路飛只能開車把他送來了，當推門看到林芝羽的那一剎那，路飛就什麽都明白了。
路飛扛著肖航，將他往沙發一扔。然後皺眉對林芝羽道，“林姐姐，航哥晚上應酬喝多了。”
肖航大咧咧靠在沙發上，瞇起眼看著林芝羽，然後勾起嘴角笑了，“老婆，你回來了…..”
這一稱呼如雷擊般擊中了林芝羽的耳朵，就連路飛也快驚掉了下巴。
路飛看著林芝羽呆楞了片刻，這才磕磕巴巴地道，“姐，哦，不，嫂，嫂子。今晚就麻煩你照顧我哥了。”
林芝羽皺眉，“我和他已經離婚了。”
路飛再次驚呆，“離，離婚？所以，你真的是我航哥嫂子？”
路飛這個小機靈鬼，早就猜到了林芝羽和肖航關系不一般，沒有想到兩人竟然結了婚又離了婚。路飛捂著嘴巴，今天的新聞太過勁爆，他必須出去好好消化消化。
路飛扔下肖航，“嫂子，我晚上還有約，就不打擾你們了。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離婚了也不能是仇人對吧，您看航哥為了早點回來見你，都喝成這樣了，今晚航哥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哈。”
路飛說話，簡直如同機關槍掃射，壓根沒有給林芝羽反駁的機會。像逃命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沖出了門外。大門咣當一聲被關上了，林芝羽徹底無語，這都什麽人啊！
林芝羽嘆了口氣，回頭看向肖航。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只見他雙眼迷離，臉和脖子都是紅的。想起上次在家門口被他強吻，林芝羽不由地心頭一顫。
她下意識地離肖航遠了一點，“我差不多收拾好了，床上被子給你留著，其餘我的東西我都打包好了，等下丟到樓下垃圾桶就行了。”
肖航張開手臂，靜靜地看著林芝羽，然後帶著酒意的撒嬌聲略微有些沙啞，“老婆，過來，讓我抱抱。”
林芝羽翻了個白眼，果然還是喝多了，都忘了離婚這茬麽？
林芝羽靜默地看了肖航一瞬，“明天早上八點，民政局見。”
說完搬著一大堆東西吃力地往門口挪去，肖航踉蹌著起身，從身後抱住了林芝羽。“小羽毛，你別走。”
小羽毛，是肖航給她的昵稱。
林芝羽心頭一軟，肖航緊緊抱著她，將頭擱在林芝羽的肩頭，柔柔地叫了一聲老婆。
林芝羽抿唇，想要從肖航懷抱裏掙脫。
“我們離婚了，我早就不是你老婆了。”
肖航固執地道，“你是。”
林芝羽無奈，推開肖航，“肖航，你別借著喝醉發酒瘋。當初離婚也是你自己說的，你說你累了，你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肖航一步步將林芝羽逼到墻角裏，他靠在她身上，酒氣落在她臉上，“我後悔了，”
林芝羽氣笑了，“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麽？”
肖航附身，勾住林芝羽的後腦勺，緩緩靠近了她。“小羽毛，對不起。”
林芝羽楞了楞，他肖航也有一天會對她說對不起？林芝羽有點受寵若驚，又有點無奈。
“肖航，都過去了。”
肖航看著她，“可是我還愛你。”
林芝羽被這一句話擊中心臟，心跳漏跳了幾秒鐘。肖航趁勢低頭，吻住林芝羽的唇。唇齒糾纏，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
每次吵完架，肖航也不懂的哄她。她還生著氣，他就用他的方式來撩撥她，林芝羽對肖航的美色向來沒什麽抵抗力。再怎麽生氣，也都沒有辦法拒絕他。
林芝羽仿佛在做一場夢，她和肖航還沒有分開。他盡情地吻著她，解開她的衣衫。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林芝羽閉上眼，幾乎快要沈淪在這個夢裏。當男人的手滑落在她腰際，掀開她裙擺的一剎那。林芝羽猛然清醒過來，她猛地推開肖航，然後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肖航被打得清醒了許多，低著頭，看著林芝羽那張被他吻得發紅的唇，“非離婚不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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