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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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原著中，全唯理的名字甚至沒有提及。
但是卻說了男主有一個從小到大的“死對頭”，不管是什麽都能比較，被大人比較，被老師比較，後來死對頭一氣之下參了軍，慢慢地在部隊混出了名堂。
可後來他卻在一次戰鬥中犧牲了，為此男主消沈了好一陣，全靠女主陪伴他才度過了他艱難的時光。
如此一個事情竟只是男女主感情的催化劑，許鶯鶯心裏有點堵得慌。
又看到周靈兩人之間溫馨歡快的氣氛，許鶯鶯有點無法想象，要是全唯理真的出了事周靈要怎麽辦。
“那個……全大哥是在哪個部隊啊？”許鶯鶯問出來突然意識到這樣的話似乎不應該問，書中設定有許多的敵特分子，自己似乎有點逾矩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見兩人對視了一眼。
“不想說也沒有關系。”柳鶯鶯有些尷尬，解釋道，“我是看阿姨和全大哥關系這麽好，就好奇阿姨怎麽舍得讓全大哥去當兵呢？”
周靈笑了笑，拉著她的手，說：“這有什麽不能說的，又不是機密事，他在西北搞建設呢，悄悄地告訴你，那就是開荒種地的，跟你們在鄉下沒什麽區別。”
柳鶯鶯下意識看了全唯理一眼，只見他似笑非笑的，像是在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麽來。
“這小子以前可不省心了，凈氣我，也就是現在人長大了懂事了些，而且你忘了，我們一家子都是部隊的。”
柳鶯鶯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語句裏的漏洞，她不禁懊惱，自己這要是敵特，怕都被對方給吃幹抹凈了，她的臉倏地一下漲紅了，連耳朵都沒能逃得過。
顯然另兩人也是同樣的想法，並沒有太懷疑她，但是心中也不可能沒留個心眼。
這時，一個小戰士突然來到了全唯理跟前，他跟周靈打了個招呼，而後說：“首長請師長過去一趟。”
全唯理這才收了臉上帶著的淺笑嗯了一聲，說道：“幫忙看看孩子，我先失陪一下。”他說這話時是看著柳鶯鶯說的，讓柳鶯鶯臉上有些發熱，但還是點頭應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柳鶯鶯還有點恍惚，如果只是開荒怎麽會犧牲呢？這其中或許有什麽事情，可她人微言輕，又沒有什麽立場，實在不知該如何提醒，而且要是不小心成為被懷疑的對象這就糟糕了。
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周靈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啊……那個……”
柳鶯鶯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自己對她兒子沒有非分之想，只能又尷尬地笑了笑，好在周靈並沒有糾結此事。她回到剛才的話題，說：“我們啊，都是有自己的使命的，我們不放心，誰能放心，別說是去開荒，就是上戰場，這小子有一步的退縮我和他爸爸都不會讓他進門。”
這話很嚴肅，柳鶯鶯也聽出來了，這確實是軍人該有的樣子。
她想即便知道了全唯理犧牲，他們或許也會感到驕傲和自豪，但……
這並不能消減他們的悲傷吧？
“那他們這開荒有可能上戰場嗎？”柳鶯鶯還是覺得如果只是開荒不應該遇到致命的危險，或者說很容易避免，但是如果有戰爭那可就不一定了。
“當然，你可能不懂，只要穿上這身軍裝，不管身在何處我們都要聽從上級調遣，哪怕付出生命。”
周靈說完，臉色柔和下來，看著柳鶯鶯，認真說：“這也就註定了作為他的家人可能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奔赴危險。”
柳鶯鶯和她的眼神對上，心中很沈重，其實這道理她都懂，但明明都已經知道了結局，怎麽就不能逆轉悲劇呢？
周靈看了半晌，說道：“先別想這麽多，晚上想吃什麽，我叫人給你做。”
“不然我來做吧。”柳鶯鶯笑說，“感謝叔叔阿姨的費心。”
“怎麽能讓你動手？”
最終柳鶯鶯還是沒能強行要在人家家裏做飯，就跟周靈一起逗那孩子，那孩子一見柳鶯鶯就咯咯笑看得周靈嘖嘖稱奇。
另一邊全唯理讓人調查的資料已經到了他的手上，他拿著資料去父親書房的時候，他父親正坐在書房裏發呆。
“父親。”
全致民擡頭望了他一眼。
“這是柳鶯鶯一家的信息，還有紅陽公社的一些資料，這個李林富和公社的人一直有往來，柳鶯鶯的話應該沒假，而那個李永和在大隊也是欺男霸女，還差點對謝正海的女兒謝媛動手，後來被知青對付了，不是廖天宇幹的就是黎樹幹的。”
全唯理以前是做情報工作的，這些年立了不少的功，所以才如此年輕就成了師長，而他因為做這樣的工作，這才有了打聽事情的好本領，是以在她知道柳鶯鶯的來歷時就讓人去查，消息很快就傳了回來。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父親一直提及的王秀雲竟在鄉下過著那樣的日子。
“其他詳細的還得明天。”
看著資料半晌，全致民才道：“這個黎樹，是你黎伯伯的兒子，你以前跟他關系不錯。”
“假的。”全唯理才不想跟這種人關系好，對自己的女人好那也就算了，他都沒戲，還那麽傻，腦子有坑似的。
全致民哪裏不知道自己兒子的那點事兒，笑道：“你是二十五歲，不是十五歲，我說人家黎樹追媳婦怎麽了，招你了？還是你也看上那謝家丫頭了？”
“怎麽可能？為了女人什麽都不顧，我看不上。”
全致民冷笑一聲，“遲早有人收拾你！”
全唯理對自己親爸的質疑嗤之以鼻，他這輩子能碰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他當然不會放手。
但是要他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那也是不可能的。
好在全致民也沒想跟他多糾結這個事情，而是指著資料上的鋼筆墨跡說道：“因為家中著火沒讀高中？”
“嗯，這事情可能有貓膩，還得查一查，還有一件事，柳鶯鶯應該不是柳明強的親生女兒。”
父子倆對視一眼，是誰的孩子心裏都有了猜測。
他們在交談的時候，一輛軍用越野已經來到了他們門口。
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妻從後座走了下來，面上依舊有著點焦急。
“班長，您別急，孩子肯定不會有什麽事的，要不然也不能接回來了。”
說話的是全唯理的副官鄭立，在將孩子送到醫院後的第一時間就去清河鎮將人接了過來，誰知三人去到醫院，只聽全醫生說孩子被下了藥，兩人險些都要嚇暈過去了，他這忙又帶著人回來。
鄭立對全唯理這妹妹也是很服氣，完全不敢惹。
“走吧。”說著別擔心，他也想快點看到孩子。
誰知剛走過院子就聽到了孩子咯咯地笑聲。
鄭立走在前面，“周姨……”
他話音剛落，便看到抱著孩子的柳鶯鶯，一時間沒能認出來這就是今天下午幫忙的人。
但他認出了那孩子身上的花布，“孩子在這兒呢。”鄭立趕忙轉頭對來尋孩子的何班長夫妻說道。
柳鶯鶯聽這話就知道是孩子家人來了，也連忙抱著孩子迎上去。
“來咯，是爺爺奶奶來了嗎？”她逗著，懷裏孩子看到自己爺爺奶奶，還沒走到跟前呢，兩只小胳膊已經伸了出去要奶奶抱了。
看著她那可愛樣子，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鄭立趁機湊到周靈身邊，問道：“周姨，這姑娘是誰啊？你又給師長介紹對象了？”
“咦，今天下午你不是和這丫頭一起救下那孩子的？”
“啊？”鄭立大驚失色，“她……她她她……”
他正說著就見柳鶯鶯看了過來，二十歲的小夥子了，臉騰地紅了。
柳鶯鶯有點不知所措，但這時旁邊對於自己孩子失而覆得的兩人已經拉住了她，“你就是今天救了湯圓那姑娘吧，真是太謝謝你了。”
“不用。”柳鶯鶯笑了笑，看到他們開心，她心裏也說不出來的滿足，可她還記得今天的事情並非自己的功勞，於是說道，“今天多虧了全師長和這位戰士幫忙，要不然可能我自己都被拐走了。”
“那哪兒能啊，要不是姑娘你，我們險些就錯過了。”鄭立被誇顯然是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自己的頭，笑得也有點傻。
“是啊，鄭立都跟我們說了，姑娘你不用客氣。”
柳鶯鶯表情一僵。
鄭立？是她知道的那個鄭立嗎？
原書中，鄭立成了男主的得力幫手，但是後來卻因為背叛男主被男主送進了監獄。
他現在在此處又扮演的什麽角色呢？
“姑娘，方便問問你的名字嗎？”
柳鶯鶯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卷入原書劇情了，但是一時半刻肯定理不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並不想牽扯其中。
強行壓下心中不安的情緒，柳鶯鶯笑著說道：“我叫柳鶯鶯。”
得知柳鶯鶯是來舉報的，幾人都驚訝不已。
“你這孩子有膽魄！可有對象了？”何班長家的眼睛發亮地望著柳鶯鶯。
柳鶯鶯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全唯理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班長，你管管嫂子，怎麽見人就想著跟人牽紅線呢？”
柳鶯鶯聞言看過去，正好與人視線對上。
於是他松氣的表情就被柳鶯鶯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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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全唯理的名字甚至沒有提及。
但是卻說了男主有一個從小到大的“死對頭”，不管是什麽都能比較，被大人比較，被老師比較，後來死對頭一氣之下參了軍，慢慢地在部隊混出了名堂。
可後來他卻在一次戰鬥中犧牲了，為此男主消沈了好一陣，全靠女主陪伴他才度過了他艱難的時光。
如此一個事情竟只是男女主感情的催化劑，許鶯鶯心裏有點堵得慌。
又看到周靈兩人之間溫馨歡快的氣氛，許鶯鶯有點無法想象，要是全唯理真的出了事周靈要怎麽辦。
“那個……全大哥是在哪個部隊啊？”許鶯鶯問出來突然意識到這樣的話似乎不應該問，書中設定有許多的敵特分子，自己似乎有點逾矩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見兩人對視了一眼。
“不想說也沒有關系。”柳鶯鶯有些尷尬，解釋道，“我是看阿姨和全大哥關系這麽好，就好奇阿姨怎麽舍得讓全大哥去當兵呢？”
周靈笑了笑，拉著她的手，說：“這有什麽不能說的，又不是機密事，他在西北搞建設呢，悄悄地告訴你，那就是開荒種地的，跟你們在鄉下沒什麽區別。”
柳鶯鶯下意識看了全唯理一眼，只見他似笑非笑的，像是在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麽來。
“這小子以前可不省心了，凈氣我，也就是現在人長大了懂事了些，而且你忘了，我們一家子都是部隊的。”
柳鶯鶯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語句裏的漏洞，她不禁懊惱，自己這要是敵特，怕都被對方給吃幹抹凈了，她的臉倏地一下漲紅了，連耳朵都沒能逃得過。
顯然另兩人也是同樣的想法，並沒有太懷疑她，但是心中也不可能沒留個心眼。
這時，一個小戰士突然來到了全唯理跟前，他跟周靈打了個招呼，而後說：“首長請師長過去一趟。”
全唯理這才收了臉上帶著的淺笑嗯了一聲，說道：“幫忙看看孩子，我先失陪一下。”他說這話時是看著柳鶯鶯說的，讓柳鶯鶯臉上有些發熱，但還是點頭應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柳鶯鶯還有點恍惚，如果只是開荒怎麽會犧牲呢？這其中或許有什麽事情，可她人微言輕，又沒有什麽立場，實在不知該如何提醒，而且要是不小心成為被懷疑的對象這就糟糕了。
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周靈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啊……那個……”
柳鶯鶯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自己對她兒子沒有非分之想，只能又尷尬地笑了笑，好在周靈並沒有糾結此事。她回到剛才的話題，說：“我們啊，都是有自己的使命的，我們不放心，誰能放心，別說是去開荒，就是上戰場，這小子有一步的退縮我和他爸爸都不會讓他進門。”
這話很嚴肅，柳鶯鶯也聽出來了，這確實是軍人該有的樣子。
她想即便知道了全唯理犧牲，他們或許也會感到驕傲和自豪，但……
這並不能消減他們的悲傷吧？
“那他們這開荒有可能上戰場嗎？”柳鶯鶯還是覺得如果只是開荒不應該遇到致命的危險，或者說很容易避免，但是如果有戰爭那可就不一定了。
“當然，你可能不懂，只要穿上這身軍裝，不管身在何處我們都要聽從上級調遣，哪怕付出生命。”
周靈說完，臉色柔和下來，看著柳鶯鶯，認真說：“這也就註定了作為他的家人可能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奔赴危險。”
柳鶯鶯和她的眼神對上，心中很沈重，其實這道理她都懂，但明明都已經知道了結局，怎麽就不能逆轉悲劇呢？
周靈看了半晌，說道：“先別想這麽多，晚上想吃什麽，我叫人給你做。”
“不然我來做吧。”柳鶯鶯笑說，“感謝叔叔阿姨的費心。”
“怎麽能讓你動手？”
最終柳鶯鶯還是沒能強行要在人家家裏做飯，就跟周靈一起逗那孩子，那孩子一見柳鶯鶯就咯咯笑看得周靈嘖嘖稱奇。
另一邊全唯理讓人調查的資料已經到了他的手上，他拿著資料去父親書房的時候，他父親正坐在書房裏發呆。
“父親。”
全致民擡頭望了他一眼。
“這是柳鶯鶯一家的信息，還有紅陽公社的一些資料，這個李林富和公社的人一直有往來，柳鶯鶯的話應該沒假，而那個李永和在大隊也是欺男霸女，還差點對謝正海的女兒謝媛動手，後來被知青對付了，不是廖天宇幹的就是黎樹幹的。”
全唯理以前是做情報工作的，這些年立了不少的功，所以才如此年輕就成了師長，而他因為做這樣的工作，這才有了打聽事情的好本領，是以在她知道柳鶯鶯的來歷時就讓人去查，消息很快就傳了回來。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父親一直提及的王秀雲竟在鄉下過著那樣的日子。
“其他詳細的還得明天。”
看著資料半晌，全致民才道：“這個黎樹，是你黎伯伯的兒子，你以前跟他關系不錯。”
“假的。”全唯理才不想跟這種人關系好，對自己的女人好那也就算了，他都沒戲，還那麽傻，腦子有坑似的。
全致民哪裏不知道自己兒子的那點事兒，笑道：“你是二十五歲，不是十五歲，我說人家黎樹追媳婦怎麽了，招你了？還是你也看上那謝家丫頭了？”
“怎麽可能？為了女人什麽都不顧，我看不上。”
全致民冷笑一聲，“遲早有人收拾你！”
全唯理對自己親爸的質疑嗤之以鼻，他這輩子能碰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他當然不會放手。
但是要他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那也是不可能的。
好在全致民也沒想跟他多糾結這個事情，而是指著資料上的鋼筆墨跡說道：“因為家中著火沒讀高中？”
“嗯，這事情可能有貓膩，還得查一查，還有一件事，柳鶯鶯應該不是柳明強的親生女兒。”
父子倆對視一眼，是誰的孩子心裏都有了猜測。
他們在交談的時候，一輛軍用越野已經來到了他們門口。
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妻從後座走了下來，面上依舊有著點焦急。
“班長，您別急，孩子肯定不會有什麽事的，要不然也不能接回來了。”
說話的是全唯理的副官鄭立，在將孩子送到醫院後的第一時間就去清河鎮將人接了過來，誰知三人去到醫院，只聽全醫生說孩子被下了藥，兩人險些都要嚇暈過去了，他這忙又帶著人回來。
鄭立對全唯理這妹妹也是很服氣，完全不敢惹。
“走吧。”說著別擔心，他也想快點看到孩子。
誰知剛走過院子就聽到了孩子咯咯地笑聲。
鄭立走在前面，“周姨……”
他話音剛落，便看到抱著孩子的柳鶯鶯，一時間沒能認出來這就是今天下午幫忙的人。
但他認出了那孩子身上的花布，“孩子在這兒呢。”鄭立趕忙轉頭對來尋孩子的何班長夫妻說道。
柳鶯鶯聽這話就知道是孩子家人來了，也連忙抱著孩子迎上去。
“來咯，是爺爺奶奶來了嗎？”她逗著，懷裏孩子看到自己爺爺奶奶，還沒走到跟前呢，兩只小胳膊已經伸了出去要奶奶抱了。
看著她那可愛樣子，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鄭立趁機湊到周靈身邊，問道：“周姨，這姑娘是誰啊？你又給師長介紹對象了？”
“咦，今天下午你不是和這丫頭一起救下那孩子的？”
“啊？”鄭立大驚失色，“她……她她她……”
他正說著就見柳鶯鶯看了過來，二十歲的小夥子了，臉騰地紅了。
柳鶯鶯有點不知所措，但這時旁邊對於自己孩子失而覆得的兩人已經拉住了她，“你就是今天救了湯圓那姑娘吧，真是太謝謝你了。”
“不用。”柳鶯鶯笑了笑，看到他們開心，她心裏也說不出來的滿足，可她還記得今天的事情並非自己的功勞，於是說道，“今天多虧了全師長和這位戰士幫忙，要不然可能我自己都被拐走了。”
“那哪兒能啊，要不是姑娘你，我們險些就錯過了。”鄭立被誇顯然是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自己的頭，笑得也有點傻。
“是啊，鄭立都跟我們說了，姑娘你不用客氣。”
柳鶯鶯表情一僵。
鄭立？是她知道的那個鄭立嗎？
原書中，鄭立成了男主的得力幫手，但是後來卻因為背叛男主被男主送進了監獄。
他現在在此處又扮演的什麽角色呢？
“姑娘，方便問問你的名字嗎？”
柳鶯鶯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卷入原書劇情了，但是一時半刻肯定理不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並不想牽扯其中。
強行壓下心中不安的情緒，柳鶯鶯笑著說道：“我叫柳鶯鶯。”
得知柳鶯鶯是來舉報的，幾人都驚訝不已。
“你這孩子有膽魄！可有對象了？”何班長家的眼睛發亮地望著柳鶯鶯。
柳鶯鶯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全唯理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班長，你管管嫂子，怎麽見人就想著跟人牽紅線呢？”
柳鶯鶯聞言看過去，正好與人視線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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