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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水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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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水的女兒]

“嗚哇哇——”

突如其來的一陣風擦著旅行者和派蒙的頭發飛過。

“等等!這個鍋可不能甩給我啊!”

橘發青年緊隨其後,他跑過旅行者和派蒙時,還抽空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接著就是奔跑時帶起塵煙,使地面震顫的一大群發條機關。

芙寧娜立刻躲到了空的背後,慌張道:“怎麽了怎麽了?它們好像很瘋狂!”

“旅行者,你要保護好我啊!”

派蒙震驚:“那是我的位置啦!”

“借我躲一下吧,拜托了!”

“……好吧,看在你很害怕的份上。”

空拉著她們朝後退了退:“這些發條機關似乎是失控了,我們先避開。”

派蒙點頭:“說起來,發條機關們出現之前似乎有什麽東西從我們旁邊過去了。”

“‘咻’的一下,好快啊!”

“等一下,你們先別聊了,快看那個家夥!”芙寧娜指著從發條機關來的方向慢慢走過來的人。

派蒙望著,驚住了:“咦?那不是——”

空:“流浪者?”

流浪者也註意到了站在這的熟人,他輕笑:“哦?是你們啊。”

“好久不見了。”

“上個月海燈節才剛剛見過!”派蒙偷偷嘀咕。

流浪者:“我聽得見,你下次可以大聲說出來。”

“一個月也算好久不見嘛!”空微笑道。

芙寧娜問:“所以他是你們認識的人嗎?”

派蒙積極解釋:“沒錯,他叫流浪者,是我們的……呃,一個朋友。”

“能和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做朋友,真是我的榮幸啊。”

“這家夥又在陰陽怪氣了。”派蒙叉腰。

空也介紹:“流浪者,這位是芙寧娜。”

“哦,你好。”

“額,你好你好。”

派蒙左右張望,然後發現了不正常的地方:“不對呀,鐘鯉呢?他怎麽沒和你在一起?”

“你們居然也會有分開的時候?!”

“說到這個,難道你們剛才沒有註意嗎?”流浪者語氣輕柔,“他剛還從這裏飛過去呢。”

“和那個頭腦簡單的家夥一起。”

“頭腦簡單的家夥是誰啊?”

空扶著下巴道:“有點像公子。”

“就是他。”流浪者點頭。

“欸?!”

“我們剛剛在和芙寧娜聊天,都沒有註意到欸。”派蒙不好意思地撓頭。

流浪者問:“聊什麽呢?讓你們這麽入迷?”

“是聊一個劇組的委托啦,我們想請芙寧娜幫忙。”

“咳咳,但是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再扮演別人了。”芙寧娜果斷地拒絕。

“我是不會破壞我的原則的。”

她轉身進了面前的小屋:“好了,我要休息了,如果你們還有什麽事要忙的話,那就去忙吧。再見。”

“額……好吧,芙寧娜再見。”派蒙失落地低頭。

空:“再見。”

流浪者挑眉:“看來你們進行的並不順利。”

派蒙:“唉,是啊。”

“流浪者,你不去找鐘鯉嗎?”派蒙感動不可思議。

“你居然可以忍受和他分開這麽長時間嗎?我還以為你們必須每時每刻都黏在一起呢。”

空真心讚同:“這樣的你可真是反常。”

“難道我是他的跟屁蟲嗎?一定要跟在他屁股後面跑來跑去?”流浪者嗤笑。

“也不能說是跟屁蟲吧……”派蒙摸頭。

“可以說是護崽的母雞。”空笑著補充。

流浪者怒視他們:“你們!看來是我現在脾氣太好了,才讓你們這麽肆無忌憚。”

“哇啊啊啊!”派蒙飛快地躲到空身後,“沒有啦沒有啦。”

空笑瞇瞇的:“我們只是在和你開玩笑。”

“哼。”流浪者扭頭,在看到某個熟悉的場景之後,他微微勾唇。

“你們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麽不追上他們嗎?”

派蒙和空同時疑惑地看向他,卻見他優哉游哉地從地上飛起。

“自己體會一下不就知道為什麽了?”

“什麽意思啊?”派蒙摸不著頭腦。

倒是站在地上的空察覺到了什麽:“派蒙……你有沒有覺得地好像在震動?”

浮在天上的派蒙搖頭:“沒有啊。”

從不懼任何冒險的鼎鼎有名的旅行者,僵硬的扭動脖頸,緩緩回頭。

派蒙跟著他回頭。

“那是什麽啊——”

“嗚啊啊!靠近了靠近了!”

烏泱泱地一群發條機關速度極快的覆蓋了派蒙和空。

在發條機關的追趕下,他們久違地和鐘鯉還有達達利亞相見了。

達達利亞很驚喜:“喲,夥伴!你們也在呢哈哈哈哈真是太巧了。”

鐘鯉一手撈著派蒙朝空打招呼:“好久不見啦!”

“你們怎麽也被卷進來啦?”

“敘舊什麽的還是之後再來吧!”空向左側身躲開了發條機關的攻擊,“誰先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額……說來話長。”

這件事得從達達利亞追著鐘鯉從璃月追到楓丹一定要再比一場說起。

鐘鯉答應了他的比試邀請,於是他們在荒無人煙,只是幾個發條機關會巡邏路過的地方進行比試。但就是這幾個發條機關,他們在達達利亞要出招的時候路過了。並且直接故障的陷入了狂暴模式。

按理來說,堂堂愚人眾執行官達達利亞對付這些發條機關完全綽綽有餘,但耐不住一直有發條機關趕過來,它們就像中了病毒似的接連不斷的故障了。再加上達達利亞舊傷未愈,到最後只能和鐘鯉一起來楓丹廷尋求幫助。

鐘鯉:主要是發條機關壞了沒錢賠啊。

但他們的到來讓楓丹廷的發條機關也故障了,於是跟著他們跑的發條機關越來越多。

他們被迫一直在楓丹廷繞圈,現在已經是第八圈了。

派蒙恍然大悟:“難怪流浪者都不跟著你了!”

“才沒有呢!之前的六圈,流浪者都是跟著我一起跑的!”鐘鯉不服氣。

就在他們以為要無窮無盡的跑下去的時候,一把長劍穿過他們將某個發條機關釘在了地上。

更龐大的發條機關群跟著黑色長發的女人出現。

經過一場碾壓式的鎮壓,故障的發條機關都倒在了地上。

黑發女人提著劍問:“是誰導致的發條機關混亂?”

派蒙和旅行者撇清關系:“克洛琳德!我們是被卷進來的!和我們沒關系!”

克洛琳德點頭:“好,我知道了。”

流浪者也在這時飛了過來,他攬過鐘鯉:“他也是被卷進來的。”

克洛琳德盯著純良的鐘鯉看了會:“嗯。”

然後她轉頭問達達利亞:“那麽就是因為你嗎?愚人眾?”

達達利亞指著自己:“啊?”

“額……好像是和我有點關系吧,但我根本不知道它們為什麽會故障!是它們自己路過我的時候突然就這樣了。”

“等等!也不一定是路過我……”達達利亞看向躲在流浪者懷裏的鐘鯉,“夥伴……”

鐘鯉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好吧,達達利亞轉頭:“應該就是路過我的原因……”

克洛琳德:“帶走。”

“交給梅洛彼得堡。”

派蒙和旅行者在達達利亞路過時投以同情的目光,公子……你好慘啊公子,這就是和鐘鯉比試的後果。

“好巧啊!那維萊特,你也是來聽[水的女兒]的嗎?”鐘鯉朝著坐在旁邊的大審判官打招呼。

“是的,旅行者和芙寧娜都很推薦,”那維萊特點頭,“你們不會擠嗎?可以再加一把椅子的。”

鐘鯉坐在流浪者腿上婉拒:“不用啦不用啦,我們喜歡這樣坐!”

流浪者捂臉:“……”

那維萊特:“好吧。”

愛情真是奇怪,竟然讓人變得喜歡坐同一把椅子上。

“對了,據說芙寧娜剛開始還拒絕了來著,沒想到她最後還是答應了嘛!”

“只是願意指導他們劇組,並不是要登臺演出。”流浪者說。

“欸?!是這樣嗎!那我白期待了。”

“芙寧娜女士是非常優秀的歌劇演員,你們不能看見她的演出確實很遺憾。”那維萊特加入他們的聊天。

在等待中,[水的女兒]終於開始了。

這是一個純水精靈變成人生活在人類的小鎮中的故事。在這裏她有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也有遇到想要傷害她的人。

小鎮的淡水因為過度的汙染而漸漸消失了,可人們卻不知悔改,反而認為是純水精靈帶來了不幸。

人們想要除死她,但她的戀人幫助她離開了小鎮,於是憤怒的人們抓住了她的戀人,想以此逼她現身。

一開始純水精靈的扮演者是劇組的女演員,但等純水精靈為救人而再次出現時,她的扮演者卻變成了芙寧娜。

鐘鯉:“?”

芙寧娜不是不登臺嗎?

觀眾沒覺得不對,還認為這是劇組特意設計的。以人類姿態離開的純水精靈,再次回來時就是以自己原本的模樣,而這個模樣就是由芙寧娜扮演的。

鐘鯉雖然一開始有些疑惑,但他很快就被芙寧娜獨具魅力的歌聲帶入故事中了。

純水精靈是因羨慕人類才選擇變成人的,她很單純,即使後面大部分的人們都對她充滿惡意,她也願意為了少部分愛她的和她愛的人們而忍受孤獨、犧牲自己。她重新為小鎮帶來了淡水,自己卻像泡沫一樣消散了,但她的靈魂是永恒的。

“超——厲害啊,芙寧娜!”鐘鯉在後臺崇拜地望著她。

芙寧娜有些招架不住又有些歡喜:“哈哈哈!你也不看看究竟是誰在舞臺上演繹。”

“可以給我一個簽名嗎?”

“啊!咳……我是說當然可以,偉大的芙寧娜樂意給她的崇拜者一個簽名。”芙寧娜故作姿態地點頭。

派蒙舉手:“我也要我也要!芙寧娜給我也簽一個!”

空朝流浪者笑道:“你不想要簽名嗎?”

流浪者的視線一直追隨著鐘鯉。

“唱得確實不錯,但我沒那麽幼稚。”

永恒的靈魂那裏靈感還源於美人魚新的一種解讀,一種其實原版,但挺新的解讀,感興趣的寶貝可以去b站上看看

雖然公子又進去了,但是沒關系,這次只他關幾天,很快就放出來的

大概還會寫一個雷散的番外,這個真的可以有!嘿嘿~雷散大概就是強取豪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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