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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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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

藍衣少年轉過頭來,這也讓鐘鯉看清了他的面貌。

鐘鯉:!

真的是傾奇者!長得一模一樣!

鐘鯉“咻”的一下,就沖出去了。直接沖到了藍衣少年的身前。

“傾奇者,我終於找到你了!”

藍衣少年被他的熱情震到,不禁後退了一步,扶穩頭頂類似鬥笠的小圓帽:“很抱歉,你認錯人了。我並不是你口中的傾奇者,只是一位流浪者。”

鐘鯉直接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再後退:“你是不是傾奇者,我還能不知道嗎?你就是傾奇者!”

“你是不是生氣了?因為我這500年沒有陪著你,所以你才故意裝作不認識我的?”

“我真的不是傾奇者……”流浪者見到鐘鯉的眼神後楞住了,“不對,你的眼神……難道你真的認識我?”

鐘鯉激動:“我當然認識你了,你就是傾奇者,你們長得一樣,性格也一樣!”

長得一樣帥,性格一樣溫柔!

“餵!我說你在聊什麽天啊?我的水果被人順走了都不知道嗎?那可是最後一個蘋果!”水果攤的老板朝流浪者喊。

流浪者滿含歉意:“非常抱歉,我……”

“等等,這是你認識的人?我還以為你真的只是一個漂泊無依的流浪者呢,結果這不是還有牽掛嗎?”老板打斷他,稀罕地望向鐘鯉。

流浪者搖頭:“我不認識。”

“但我認識你啊!”鐘鯉篤定,“你以前和我一起給人看攤子的時候就和現在一樣,總是會被人順走東西,就憑這點你絕對就是傾奇者!”

流浪者發懵:“抱歉……但我真的不記得了。”

鐘鯉瞧見他迷茫的雙眼,怔住。

……不記得了,傾奇者不記得了。

不是氣話,是真的不記得了。

他低下頭,死死咬住唇又勉強自己開口。

“其實你不記得也很正常啦。”

鐘鯉努力把眼眶中的淚水憋回去,“因為我們只是相處了三個半多月嘛,這對於500年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小時光……經歷了500年你會忘記也很正常嘛……嗚沒關系的……”

“請別哭了。”流浪者想要幫他擦掉眼淚,但手卻還被他緊緊握著。

鐘鯉強笑道:“沒關系,你忘記了也沒關系,只要我記得就可以了。”

“我記得的!我們一起生活的時光以後我慢慢說給你聽,這一次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流浪者沈默許久,在鐘鯉快要失望的時候終於點頭答應了。

“好。”

“大爺,兩位大爺。我這只是小本買賣,你們倆給我留點活路吧,再這樣下去,我的水果都要被人順光了。”老板無語極了。

原本只是流浪者一個人發呆,但鐘鯉來了後就變成流浪者看著鐘鯉,鐘鯉看著流浪者,兩個人互相對著發呆。

這是搞什麽啊?

這是在搞老板的心態啊!

“抱歉,我不會再發呆了。”流浪者誠懇道。

老板擺擺手:“算了算了。我今天這攤就擺到這了,我收工了,你們好好聊一下吧。”

唉,年輕人啊……有什麽事還是說開比較好。

“好的,謝謝您。明天我會繼續幫忙的。”流浪者主動幫老板收攤。

“我也來幫忙!”鐘鯉加入了他們。

老板欲哭無淚:“饒了我吧。”

“我叫傾奇者,500年前就和你認識了?”流浪者乖巧地抱著咖啡杯,“但因為一些意外,你和我又分開了500年。”

“對的,就是這樣!”鐘鯉啃著椰炭餅回答。

流浪者微笑:“嗯。我相信你,因為我對你確實感到熟悉和親近。”

“這是必然的,因為我們可是最好的旅伴啊!”鐘鯉笑出了大黑牙。

流浪者擔憂道:“你的牙齒!是生病了嗎?”

“哦,這是椰炭餅的原因啦,”鐘鯉舔了舔牙,“不過這次的椰炭餅好像有點玄妙啊……這個味道。”

蘭巴德酒館的老板聞言立即道:“喔!這次可是古法秘制的椰炭餅,一位教令院的學者傳授給我們的。”

那位學者知識很廣博,就是說話的方式奇怪了點,年紀不大卻自稱前輩。

“原來是古法秘制的嗎?這個味道太奇妙了,以前的人真的吃這種椰炭餅嗎?”鐘鯉不可置信地瞧著椰炭餅。

“試探到此為止吧!”一只深色的手拍在了鐘鯉面前的桌上。

鐘鯉被嚇得一抖,擡頭望去就看見了站在旁邊的賽諾和提納裏。

“欸,你們怎麽來了?”鐘鯉疑惑,“還有賽諾,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啊,什麽試探?”

“老板給我一份米圓塔,”賽諾拉開他旁邊的椅子坐下後解釋道,“不是試探,是‘食炭’。”

“你正在吃的是椰炭餅,所以我說的是‘食炭’到此為止吧。”

他似乎還有些得意:“怎麽樣,好笑嗎?”

“一點也不好笑。”提納裏同樣拉開椅子坐下。

鐘鯉讚嘆:“居然只是看見我吃椰炭餅,就想到了如此精妙絕倫的冷笑話。不愧是你啊,賽諾!”

“你也太捧場了,”提納裏無語,“老板,請給我來份雜菇薈萃。”

“對了,鐘鯉你對面這位是?”

鐘鯉介紹:“他是傾奇者哦,就是我要找的那位朋友。”

“傾奇者,這兩位是我在須彌認識的朋友!”

流浪者點頭問候:“二位好,很高興見到你們。”

提納裏打招呼:“你好,我叫提納裏。”

賽諾:“我是賽諾。”

在他們簡單認識過後,鐘鯉又問道:“提納裏,賽諾,你們兩個還沒有告訴我你們怎麽會在這裏呢?”

“你不會忘了吧,”提納裏虛眼看著他,“我們當然是……”

“來找你的。”賽諾接道。

“不是你說的要求見草神大人嗎?”

“誒?”真的忘了的鐘鯉,“呃……不好意思啊,我忘了嘿嘿。”

提納裏攤手:“我就知道。”

“虧我們還在你走丟後一直在須彌城找你。”賽諾抱著手臂道。

“不好意思啦,”鐘鯉尷尬撓頭,“不過我現在也不用求見草神大人了,這之前真是麻煩你了,賽諾。”

賽諾看了眼流浪者:“哦?”

“看來你想求見草神大人就是為了找這位朋友?”

“這也能猜到嗎?不愧是大風紀官!”

提納裏扶額:“明明就是這個答案太過顯而易見了。”

本來打算要求見草神大人,結果遇到這位朋友後就不想求見草神大人了。這不就擺明了在說想要求見草神大人就是為了尋找這位朋友嗎?

眾人吃完飯。

賽諾起身:“既然你已經不想求見草神大人了,那我就先走了。”

提納裏嘆口氣,也站起來:“我也要和賽諾一起去處理公務了。”

“怎麽提納裏也要處理教令院的公務,你不是巡林員嗎?”鐘鯉驚訝,明明提納裏之前都不怎麽管教令院的事的。

“因為須彌薔薇。”賽諾突然道

“啊?”這是迷惑的鐘鯉。

“別說了,快走吧。”提納裏一邊推著賽諾往前走,一邊還對鐘鯉解釋,“只是因為現在教令院人手不足,所以暫時需要我幫忙罷了。”

賽諾臨走前還最後說了一句:“鐘鯉你在須彌多待一段時間,等我公務處理完了,我們就來一場令人熱血沸騰的七聖召喚。”

流浪者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然後抿唇轉頭問鐘鯉:“你一直在找我嗎?”

鐘鯉也轉頭看向他:“是的,自從我們分開之後,我就一直在找你了。”

流浪者雖然心中早有預料,但還是被他說的話擊中。心臟就像被人輕輕撞了一下,滿滿的都是松軟的酥麻。

“這一定很辛苦吧?抱歉,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尋找那麽久了。”他又是歡喜又是歉疚道。

鐘鯉搖頭:“我不覺得不辛苦。”

“況且真要論辛苦的話,肯定是傾奇者更辛苦。因為我只是找了幾天,傾奇者卻可能是找了我500年。”

流浪者沈思了一會:“抱歉,我不記得了。”

鐘鯉抱住他:“不要再和我說抱歉了啦,因為我們之間是不需要說抱歉的!”

“而且就算你不記得也沒關系,只要我們現在在一起就好了嘛!”

少年的體溫不會過於熾熱,也不會過於寒涼,只會讓人感覺到溫暖。

至少讓人偶覺得舒服極了。

“嗯。”流浪者也回抱他。

“對了,傾奇者,你明天還要去幫忙看攤子嗎?”

“嗯,因為老板幫助了我,所以我也想回報他。”

“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吧。”

“好。”

第二天。

鐘鯉和流浪者再次來到水果攤前。

水果攤老板哭笑不得的讓他們倆守著放滿日落果的攤子。

“今天你們都不許走神,聽見沒有!”

“聽見了!老板你就放心吧!”

“請放心,我一定會認真幫忙的。”

鐘鯉和流浪者信心滿滿的回應。

結果……

“傾奇者!你看,這張卡牌,是我在稻妻為你搶購的新卡牌!”

“可是,我不會打牌。”

“沒關系啦,我可以教你呀~”鐘鯉掏出了他的七聖召喚牌盒。

“你看這裏面都是我收集的卡牌,還有我自己的角色卡哦!”

“這張新卡嗯……強度很高呢,不枉我費那麽大功夫搶它。”

聞言,某個小偷原本打算伸向日落果的手,突然摸向了鐘鯉的新卡牌。

抄起卡牌就拔腿狂奔。

鐘鯉:“?”

流浪者:“?”

這裏的阿散雖然是白散,但已經不是傾奇者而是流浪者了哦,雖然阿鯉一直以為他是傾奇者_(:з」∠)_

今日小劇場

鐘鯉:這卡,很強!

流浪者:哇!

是小偷也是牌佬:什麽?!強度卡?拿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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