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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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關於畢業後的去向，姜阮早聽秦炎強調過多次，以後我們的民族會比外面任何一個國家都要團結強大，他不會出去的。
姜阮說：“不要一副你很了解的語氣，秦炎是我對象，他的想法我最了解，你多管閑事了。”
路思靜恨鐵不成鋼，“姜阮，你會耽誤秦炎的前途。”
姜阮反問道：“你太偉大了，這麽好的機會不給自己男朋友，反而給秦炎，我替秦炎謝謝你。”
路思靜覺得姜阮畫風轉的太快，一回頭，看到徐重錦和秦炎來了。
徐重錦招呼都沒打，氣的掉頭又回了學校，路思靜跺腳，急著找徐重錦解釋去了。
姜阮和秦炎在附近小飯店點了幾個炒菜吃。
姜阮問道：“秦炎哥哥，你最近和徐重錦關系很好嗎？”
秦炎給給姜阮擺好餐具，說道：“路思靜還是因為她父親、爺爺的問題，沒進得了公檢法單位，但有一家合資的企業聘請她，而那家合資企業，背後的出資人是賀子期大姐。”
姜阮說：“我還以為是梁守熠，沒想到是賀家，這我就搞不懂賀家的意圖了，讓你出國做什麽呀？”
秦炎道：“我出國，你或許願意出國，只要在外面，他們想對付你容易些。”
“好卑鄙。”
姜阮擔憂秦炎的畢業分配，“要是給你分配到外地，我跟你一起去。”
秦炎笑道：“工作的事，大一我就開始準備了，如果不出意外，鐘廣原會來要人，他的秘書處正好空了一個位置。
原來秦炎已經幫自己找好的工作，那就不用擔心了。
姜阮又說到梁守熠，“路思靜爸爸出獄了，荀力讓她爸爸創業成功些，發點小財，說這樣將來她家裏才熱鬧。”
路家害荀力不淺，還有程新旺姐姐的一條命呢。
秦炎道：“荀力的仇報得還不夠，隨他去吧，你別管。”
秦炎叫姜阮不要去打聽荀力的安排，但路思靜幾個好朋友關心，過來找她吃飯。
路思靜和鐘文雯一個寢室，鐘文雯媽常林燕是慕雪和的師傅，慕雪繪和韓輕輕是好朋友，所以，這四個人聚到了一起。
慕雪繪的學校是個專科，她分配的單位不太好，還是外地，讀書的時候就是因為想留在京市，填志願才降了一級，現在更不可能去外地工作。
現在才83年，她就已經賺了好幾萬，她是不會再去工作，打算一直當個生意人。
慕雪繪勸鐘文雯，“這次一定聽你.媽媽的安排，進檢察院工作。”
鐘文雯內心抵觸的很，害怕今後的工作會被她媽利用，但她媽找了路思靜幹媽，已經分配好了，這麽好單位，說不去沒理由。
路思靜進的私企，待遇挺好的，但覺得沒面子，情緒不高。
慕雪繪勸路思靜，“你真的讓徐重錦出國嗎？”
慕雪繪可以斷定，徐重錦出去後不會和路思靜結婚。
路思靜嘆氣，“他說出去之前先結婚，我還是選擇相信他一次。”
韓輕輕讚同說：“這麽好的機會當然讓給自己男朋友，反正你現在是私企，等徐重錦在外面站穩腳，把你接出去，這可是你將來出國的好機會，不要錯過。”
路思靜被韓輕輕一勸，心裏更堅定了，關心起韓輕輕，問道：“聽說梁先生要回香江，一定會帶你過去的吧？”
韓輕輕心裏懸的很，強作鎮定道：“他說會帶一個保姆去香江，不知道是我還是柳小香？”
路思靜說：“柳小香不是傻子嗎，傻子怎麽出去，肯定會帶你。”
聚餐結束後，韓輕輕單獨找慕雪繪說心裏話，“繪繪，梁先生想帶走的是柳小香，我可怎麽辦呀？”
慕雪繪意外又不意外，她恨鐵不成鋼，“當初讓你不要和沈天鳴分手，你偏要分，他考上研究生了，將來還會讀博，未來他這樣第一批的博士生，將來會有多大成就，你想象過嗎，輕輕，你太短視了。”
韓輕輕氣恨交加，“那能怪我嗎，是他想退婚卻逼我分手。”
分手之前沈天鳴給過韓輕輕選擇，他不會主動退婚，會按照承諾畢業結婚，如果韓輕輕當時清醒過來，現在就該她和沈天鳴辦婚禮了。
她勸說：“輕輕，你不要一錯再錯，不如和我一起創業吧。”
韓輕輕不甘心，“不行，如果我不能和梁先生去香江，這三年的保姆一場空，我必須要出去。”
這三年的工資，她大部分花在衣服飾品上，常林燕給的分紅又都在大姐那裏。
韓輕輕能創業是因為她為創業做了三年的準備，存了錢，而她，所有的投資都在梁先生身上。
梁守熠準備明天啟程去深市回香江。
柳小香爸媽多留她一晚，第二天送她去城裏。
韓輕輕在空蕩蕩的鄉村別墅裏慌的不行，怎麽辦呢，她心裏想，梁先生到現在沒明示，這是要她做選擇嗎？
就像那回讓她選擇工作還是沈天鳴。
這次梁先生要她選什麽？韓輕輕陷入了沈思。
柳母慌裏慌張跑來找姜阮借車，說柳小香掉河裏淹了水，危險的很。
姜阮叫秦傲開車去送，她找了目擊者，有人說看到小香和韓輕輕一起在河灣處洗被單，然後聽到韓輕輕叫救命，說漿洗的床單被河水沖走，小香下去撈，也被水沖走了。
姜阮可不信意外，她找去梁守熠在村裏建的別墅，韓輕輕正在廚房做飯吃飯。
她還有心情吃飯？是的，她有心情，小香這次死裏逃生也得修養幾天，來不及和梁守熠走。
“姜阮，你來做什麽？”韓輕輕從水缸裏舀了水準備洗碗。
姜阮質問道：“小香傻，好騙，你設計讓她跳河裏撈梁先生用過的被單，韓輕輕，現在你害人連內疚都沒有了。”
韓輕輕可沒想要柳小香的命，她猜測梁先生要她表態，她做了抉擇，她表態了，她還叫人來救了柳小香呢。
她把水瓢扔回水缸，警告道：“姜阮，沒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說。”
姜阮一把掐住韓輕輕脖子，仰面將她掐進水缸裏，讓她在水中窒息掙紮的時候，能透過波動的流水看清楚要她命的是誰。
韓輕輕憋氣憋的被迫張嘴，喝下好幾口冷水，這一刻，她相信惹到姜阮她敢殺人。
就在她以為要死的時候，被姜阮從水裏拎起來，隨意丟在地上，她猛烈咳嗽，狼狽不堪。
“姜阮，你想殺我，我要報警。”
姜阮冷冰冰，用韓輕輕剛才的話警告回去，“韓輕輕，沒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說，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跌進水缸，我恰好路過救了你，你還反咬一口？”
韓輕輕：……
姜阮繼續警告道：“你記好了，小香有什麽傷，你只會加倍，她要是死了，你也得死，我可不管誰做，都找你算賬，梁守熠知道我幹得出來，你也別指望他會幫你出頭，認清自己的斤兩，對你有好處。”
秦傲送了柳小香來醫院，意外碰到了冉小蓉。
她身邊有個年紀相當的青年才俊，冉小蓉說是大她一屆的學長，目前兩人處於戀愛狀態。
“你呢，該結婚了吧？”冉小蓉開玩笑問道。
秦傲失落的笑道：“養雞場的事情太忙，哪有時間考慮感情問題，你怎麽來醫院了？”
冉小蓉解釋道：“我分到京市的單位，過來做個入職體檢。”
兩人一時間無話，各自忙去了。
秦傲沒什麽可忙的，又不願離開醫院，心裏想，總要等柳小香的檢查出來，回去好跟姜阮說一聲。
荀力得知後，安排了一下，很快快樂餐飲有限公司的車開過來，西裝革履的主管拿著合同，在秦傲和冉小蓉分別之際，沖上來請秦傲簽字。
“秦老板，我到處找你，這是明天的出貨清單，急等著你簽字呢。”
秦傲知道這是荀力給他找面子，他麻木的簽字，喉頭澀的說不出話。
冉小蓉對象驚訝的問道：“快樂炸雞是你開的？”
秦傲不想被誤會，“我只有一成的股份。”
荀力上前攬著秦傲肩膀，笑道：“沒有你的養殖場，快樂炸雞哪能發展的這麽快，還有，大良鄉能脫貧，都是你養殖場提供的養殖技術，去年你就已經是市傑出青年，別謙虛了。”
秦傲覺得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了，以前急於證明，或許有一天冉小蓉爸爸會承認他錯看他了。
現在想想，證明什麽呀，日子該怎麽過還得怎麽過。
他跟冉小蓉告別，過了街角才死命的咬著手背沒讓自己哭出來。
冉小蓉對象還算豁達，只是言語有些嫉妒，跟冉小蓉開玩笑道：“快樂炸雞開了一百家分店了，就算只有一成，秦傲的月收入好幾萬，你後悔和他分手嗎？”
冉小蓉道：“你這人真沒意思，談戀愛之前我就告訴過你，我有個初戀，你要介意我們可以分手。”
冉小蓉家裏門第高，她對象家庭也不差，追上冉小蓉笑道：“你什麽都好，就脾氣太倔了，好了，不說他行了吧。”
分手那天秦傲喝的爛醉，這之後秦傲滴酒不沾，今天破例，喝到來醫院急救。
慕雪繪讓鐘文雯陪她一道兒來醫院，默默的看著掛點滴的秦傲。
看著看著，心就軟了，上輩子秦傲曾經對她很好過，她一早知道秦傲和冉小蓉，會因為門第差距太大的原因，走不到一塊兒，但沒想到秦傲現在還會傷心到死。
她呆呆的望著，問鐘文雯，“秦傲很好的吧？”
“是很好的。”鐘文雯媽為了弄清姜阮怎麽育種，還讓鐘文雯主動接近秦傲，確實接觸過幾次，但秦傲界限劃得很清楚，很警惕她。
慕雪繪說：“我以前和他表白過，也下過決心，一定要和秦傲結婚，你覺得我和他有可能嗎？”
鐘文雯說：“不知道，但最好不要強迫別人。”
“你不會真以為你主動接近，秦傲有一天就會喜歡你吧？”韓輕輕譏諷道，她也早知道常林燕的安排。
鐘文雯也不惱，說：“你們就跟著我媽瘋吧，我不奉陪了。”
姜阮聽說秦傲喝到進醫院，又不肯通知家人，秦炎聯系不上，她只好進了城，給秦傲帶回大雜院。
劉金蕓死後留下來的兩間，去年就賣給姜阮了，姜阮先給秦傲安置在這裏。
她準備去找秦炎過來一起住，免得傳出去風言風語，剛走到門口，鐘文雯來找她，說想和她談談。
鐘文雯直接挑明來意，說道：“姜阮，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姜阮和好些人做過交易，荀力、賀子期、梁守熠，她不排斥交易。
“嗯，可以，你說說看，不過一般我主動提出做交易，都是付出多一點，要的回報少一點，這樣才夠誠意。”
鐘文雯道：“我明白，我想去你的養殖場工作，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可以把交易的東西先告訴你。”
“你說。”
“我媽和賀子期大姐一直沒斷過聯系，他們開始在深市試點商品房的生意，作為回報，我媽通過韓輕輕，把你、養殖場、梁守熠的一些消息都告訴了他們。”
“他們想把你弄出國，你出去或許會被軟禁。”
姜阮笑道：“好吧，看你這樣有誠意，我答應跟你做交易，但是你別來養殖場，我讓荀力給你安排個崗位，經常出差的那種，這樣你既可以和你.媽說有機會探聽到我的機密，又不用經常見到你.媽。”
鐘文雯轉頭看了眼在房間昏睡的秦傲，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們在法大門口賣衣服，那時候我真是輕狂的很。”
姜阮點頭，“是呀，你變化也挺大的，怎麽樣，工作接受嗎？”
“接受。”只要能離開她媽掌控，不被她媽拖下深淵，鐘文雯可以放棄分配的鐵飯碗，進私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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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畢業後的去向，姜阮早聽秦炎強調過多次，以後我們的民族會比外面任何一個國家都要團結強大，他不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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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思靜恨鐵不成鋼，“姜阮，你會耽誤秦炎的前途。”
姜阮反問道：“你太偉大了，這麽好的機會不給自己男朋友，反而給秦炎，我替秦炎謝謝你。”
路思靜覺得姜阮畫風轉的太快，一回頭，看到徐重錦和秦炎來了。
徐重錦招呼都沒打，氣的掉頭又回了學校，路思靜跺腳，急著找徐重錦解釋去了。
姜阮和秦炎在附近小飯店點了幾個炒菜吃。
姜阮問道：“秦炎哥哥，你最近和徐重錦關系很好嗎？”
秦炎給給姜阮擺好餐具，說道：“路思靜還是因為她父親、爺爺的問題，沒進得了公檢法單位，但有一家合資的企業聘請她，而那家合資企業，背後的出資人是賀子期大姐。”
姜阮說：“我還以為是梁守熠，沒想到是賀家，這我就搞不懂賀家的意圖了，讓你出國做什麽呀？”
秦炎道：“我出國，你或許願意出國，只要在外面，他們想對付你容易些。”
“好卑鄙。”
姜阮擔憂秦炎的畢業分配，“要是給你分配到外地，我跟你一起去。”
秦炎笑道：“工作的事，大一我就開始準備了，如果不出意外，鐘廣原會來要人，他的秘書處正好空了一個位置。
原來秦炎已經幫自己找好的工作，那就不用擔心了。
姜阮又說到梁守熠，“路思靜爸爸出獄了，荀力讓她爸爸創業成功些，發點小財，說這樣將來她家裏才熱鬧。”
路家害荀力不淺，還有程新旺姐姐的一條命呢。
秦炎道：“荀力的仇報得還不夠，隨他去吧，你別管。”
秦炎叫姜阮不要去打聽荀力的安排，但路思靜幾個好朋友關心，過來找她吃飯。
路思靜和鐘文雯一個寢室，鐘文雯媽常林燕是慕雪和的師傅，慕雪繪和韓輕輕是好朋友，所以，這四個人聚到了一起。
慕雪繪的學校是個專科，她分配的單位不太好，還是外地，讀書的時候就是因為想留在京市，填志願才降了一級，現在更不可能去外地工作。
現在才83年，她就已經賺了好幾萬，她是不會再去工作，打算一直當個生意人。
慕雪繪勸鐘文雯，“這次一定聽你.媽媽的安排，進檢察院工作。”
鐘文雯內心抵觸的很，害怕今後的工作會被她媽利用，但她媽找了路思靜幹媽，已經分配好了，這麽好單位，說不去沒理由。
路思靜進的私企，待遇挺好的，但覺得沒面子，情緒不高。
慕雪繪勸路思靜，“你真的讓徐重錦出國嗎？”
慕雪繪可以斷定，徐重錦出去後不會和路思靜結婚。
路思靜嘆氣，“他說出去之前先結婚，我還是選擇相信他一次。”
韓輕輕讚同說：“這麽好的機會當然讓給自己男朋友，反正你現在是私企，等徐重錦在外面站穩腳，把你接出去，這可是你將來出國的好機會，不要錯過。”
路思靜被韓輕輕一勸，心裏更堅定了，關心起韓輕輕，問道：“聽說梁先生要回香江，一定會帶你過去的吧？”
韓輕輕心裏懸的很，強作鎮定道：“他說會帶一個保姆去香江，不知道是我還是柳小香？”
路思靜說：“柳小香不是傻子嗎，傻子怎麽出去，肯定會帶你。”
聚餐結束後，韓輕輕單獨找慕雪繪說心裏話，“繪繪，梁先生想帶走的是柳小香，我可怎麽辦呀？”
慕雪繪意外又不意外，她恨鐵不成鋼，“當初讓你不要和沈天鳴分手，你偏要分，他考上研究生了，將來還會讀博，未來他這樣第一批的博士生，將來會有多大成就，你想象過嗎，輕輕，你太短視了。”
韓輕輕氣恨交加，“那能怪我嗎，是他想退婚卻逼我分手。”
分手之前沈天鳴給過韓輕輕選擇，他不會主動退婚，會按照承諾畢業結婚，如果韓輕輕當時清醒過來，現在就該她和沈天鳴辦婚禮了。
她勸說：“輕輕，你不要一錯再錯，不如和我一起創業吧。”
韓輕輕不甘心，“不行，如果我不能和梁先生去香江，這三年的保姆一場空，我必須要出去。”
這三年的工資，她大部分花在衣服飾品上，常林燕給的分紅又都在大姐那裏。
韓輕輕能創業是因為她為創業做了三年的準備，存了錢，而她，所有的投資都在梁先生身上。
梁守熠準備明天啟程去深市回香江。
柳小香爸媽多留她一晚，第二天送她去城裏。
韓輕輕在空蕩蕩的鄉村別墅裏慌的不行，怎麽辦呢，她心裏想，梁先生到現在沒明示，這是要她做選擇嗎？
就像那回讓她選擇工作還是沈天鳴。
這次梁先生要她選什麽？韓輕輕陷入了沈思。
柳母慌裏慌張跑來找姜阮借車，說柳小香掉河裏淹了水，危險的很。
姜阮叫秦傲開車去送，她找了目擊者，有人說看到小香和韓輕輕一起在河灣處洗被單，然後聽到韓輕輕叫救命，說漿洗的床單被河水沖走，小香下去撈，也被水沖走了。
姜阮可不信意外，她找去梁守熠在村裏建的別墅，韓輕輕正在廚房做飯吃飯。
她還有心情吃飯？是的，她有心情，小香這次死裏逃生也得修養幾天，來不及和梁守熠走。
“姜阮，你來做什麽？”韓輕輕從水缸裏舀了水準備洗碗。
姜阮質問道：“小香傻，好騙，你設計讓她跳河裏撈梁先生用過的被單，韓輕輕，現在你害人連內疚都沒有了。”
韓輕輕可沒想要柳小香的命，她猜測梁先生要她表態，她做了抉擇，她表態了，她還叫人來救了柳小香呢。
她把水瓢扔回水缸，警告道：“姜阮，沒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說。”
姜阮一把掐住韓輕輕脖子，仰面將她掐進水缸裏，讓她在水中窒息掙紮的時候，能透過波動的流水看清楚要她命的是誰。
韓輕輕憋氣憋的被迫張嘴，喝下好幾口冷水，這一刻，她相信惹到姜阮她敢殺人。
就在她以為要死的時候，被姜阮從水裏拎起來，隨意丟在地上，她猛烈咳嗽，狼狽不堪。
“姜阮，你想殺我，我要報警。”
姜阮冷冰冰，用韓輕輕剛才的話警告回去，“韓輕輕，沒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說，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跌進水缸，我恰好路過救了你，你還反咬一口？”
韓輕輕：……
姜阮繼續警告道：“你記好了，小香有什麽傷，你只會加倍，她要是死了，你也得死，我可不管誰做，都找你算賬，梁守熠知道我幹得出來，你也別指望他會幫你出頭，認清自己的斤兩，對你有好處。”
秦傲送了柳小香來醫院，意外碰到了冉小蓉。
她身邊有個年紀相當的青年才俊，冉小蓉說是大她一屆的學長，目前兩人處於戀愛狀態。
“你呢，該結婚了吧？”冉小蓉開玩笑問道。
秦傲失落的笑道：“養雞場的事情太忙，哪有時間考慮感情問題，你怎麽來醫院了？”
冉小蓉解釋道：“我分到京市的單位，過來做個入職體檢。”
兩人一時間無話，各自忙去了。
秦傲沒什麽可忙的，又不願離開醫院，心裏想，總要等柳小香的檢查出來，回去好跟姜阮說一聲。
荀力得知後，安排了一下，很快快樂餐飲有限公司的車開過來，西裝革履的主管拿著合同，在秦傲和冉小蓉分別之際，沖上來請秦傲簽字。
“秦老板，我到處找你，這是明天的出貨清單，急等著你簽字呢。”
秦傲知道這是荀力給他找面子，他麻木的簽字，喉頭澀的說不出話。
冉小蓉對象驚訝的問道：“快樂炸雞是你開的？”
秦傲不想被誤會，“我只有一成的股份。”
荀力上前攬著秦傲肩膀，笑道：“沒有你的養殖場，快樂炸雞哪能發展的這麽快，還有，大良鄉能脫貧，都是你養殖場提供的養殖技術，去年你就已經是市傑出青年，別謙虛了。”
秦傲覺得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了，以前急於證明，或許有一天冉小蓉爸爸會承認他錯看他了。
現在想想，證明什麽呀，日子該怎麽過還得怎麽過。
他跟冉小蓉告別，過了街角才死命的咬著手背沒讓自己哭出來。
冉小蓉對象還算豁達，只是言語有些嫉妒，跟冉小蓉開玩笑道：“快樂炸雞開了一百家分店了，就算只有一成，秦傲的月收入好幾萬，你後悔和他分手嗎？”
冉小蓉道：“你這人真沒意思，談戀愛之前我就告訴過你，我有個初戀，你要介意我們可以分手。”
冉小蓉家裏門第高，她對象家庭也不差，追上冉小蓉笑道：“你什麽都好，就脾氣太倔了，好了，不說他行了吧。”
分手那天秦傲喝的爛醉，這之後秦傲滴酒不沾，今天破例，喝到來醫院急救。
慕雪繪讓鐘文雯陪她一道兒來醫院，默默的看著掛點滴的秦傲。
看著看著，心就軟了，上輩子秦傲曾經對她很好過，她一早知道秦傲和冉小蓉，會因為門第差距太大的原因，走不到一塊兒，但沒想到秦傲現在還會傷心到死。
她呆呆的望著，問鐘文雯，“秦傲很好的吧？”
“是很好的。”鐘文雯媽為了弄清姜阮怎麽育種，還讓鐘文雯主動接近秦傲，確實接觸過幾次，但秦傲界限劃得很清楚，很警惕她。
慕雪繪說：“我以前和他表白過，也下過決心，一定要和秦傲結婚，你覺得我和他有可能嗎？”
鐘文雯說：“不知道，但最好不要強迫別人。”
“你不會真以為你主動接近，秦傲有一天就會喜歡你吧？”韓輕輕譏諷道，她也早知道常林燕的安排。
鐘文雯也不惱，說：“你們就跟著我媽瘋吧，我不奉陪了。”
姜阮聽說秦傲喝到進醫院，又不肯通知家人，秦炎聯系不上，她只好進了城，給秦傲帶回大雜院。
劉金蕓死後留下來的兩間，去年就賣給姜阮了，姜阮先給秦傲安置在這裏。
她準備去找秦炎過來一起住，免得傳出去風言風語，剛走到門口，鐘文雯來找她，說想和她談談。
鐘文雯直接挑明來意，說道：“姜阮，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姜阮和好些人做過交易，荀力、賀子期、梁守熠，她不排斥交易。
“嗯，可以，你說說看，不過一般我主動提出做交易，都是付出多一點，要的回報少一點，這樣才夠誠意。”
鐘文雯道：“我明白，我想去你的養殖場工作，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可以把交易的東西先告訴你。”
“你說。”
“我媽和賀子期大姐一直沒斷過聯系，他們開始在深市試點商品房的生意，作為回報，我媽通過韓輕輕，把你、養殖場、梁守熠的一些消息都告訴了他們。”
“他們想把你弄出國，你出去或許會被軟禁。”
姜阮笑道：“好吧，看你這樣有誠意，我答應跟你做交易，但是你別來養殖場，我讓荀力給你安排個崗位，經常出差的那種，這樣你既可以和你.媽說有機會探聽到我的機密，又不用經常見到你.媽。”
鐘文雯轉頭看了眼在房間昏睡的秦傲，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們在法大門口賣衣服，那時候我真是輕狂的很。”
姜阮點頭，“是呀，你變化也挺大的，怎麽樣，工作接受嗎？”
“接受。”只要能離開她媽掌控，不被她媽拖下深淵，鐘文雯可以放棄分配的鐵飯碗，進私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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