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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加班的第六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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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加班的第六十一天

“嘶……輕一點啊,小陣平,就算淤青不揉開明天也會好的。”

萩原研二像一條案板上的魚一樣被按在車裏上藥。雖然義骸強度很高,但是為了更好的模仿人類的身體,還是會在受到一定攻擊後顯示出受傷的青紫狀態。

這樣的狀態很快就會在靈力的運轉中恢覆,不想恢覆的話只要控制住自己的靈力就可以了。

松田陣平也知道這一點,但是當諸伏景光翻出藥油遞給他時,他卻沒有拒絕,而是直接接過把萩原研二揉搓的吱呀亂叫。

舍不得打他,也可以用這種方式出出氣。

“話說hiro旦那還特意帶了跌打損傷藥,你們不會是早有預謀的吧?”

“怎麽會?”

神清氣爽的降谷零給烤肉撒著料,諸伏景光在一旁托著盤子給他打下手。

“不過受傷的人還是吃清淡點比較好,hagi我給你烤點青菜好了。”

“燒烤上火,直接洗洗生菜就行。”

伊達航把用來包烤肉的生菜拿出來,給萩原研二滿滿裝了一盤,示意他這就是今天的夜宵了。

萩原研二:QAQ

“行了,別欺負他了。”

松田陣平收起藥瓶洗了洗手,然後湊到烤架邊看著降谷零嫻熟的動作挑了挑眉。

“看起來還不錯嘛,希望味道也能有驚喜!”

“你也學學做飯吧,上次班長說你們冰箱裏全是速凍食品,那種東西怎麽能天天吃。”

降谷零一臉嫌棄的吐槽。

“在學了在學了,至少現在我們都會煮面熬粥了!”

萩原研二小學生般舉起手,乖巧的回答道。

“那過幾天我給你們寫一本菜譜好了,我對教學姑且還是有些自信的。”

諸伏景光指了指他的得意弟子降谷零,這就是是證明。

“菜譜也給我一份好了。”

伊達航嗅了嗅空氣中彌漫開來的香味,對諸伏景光的菜譜顯然很感興趣。不過旋即他又想到了什麽,臉上的笑容淡了不少。

“但是你們現在這樣繼續跟我們接觸真的可以嗎?還是要以你們的安全為主啊。”

這樣偶爾一次的放縱以他們臥底四年的積累或許沒問題,但是隔三差五的接觸是不是太危險了點?

“沒關系的,我現在……算是奉命和警察打好關系吧。”

諸伏景光苦笑一聲,這種每天一命案的體質算是讓他被迫加入了情報組,朗姆現在對他這個從琴酒那裏調過來的“新人”也說不上有多信任,可以說是一切都要從頭開始了。

“班長現在你在搜查一課,幾乎每天都要見面,要是刻意避開你才是可疑。”

降谷零也補充道。

如果可以他們當然也不想把同期扯進這攤渾水。但是誰讓伊達航這麽巧就在這個時候調了過來,這讓他們避無可避。松田陣平那邊倒是還好,他們和爆處組打交道的機會不會太多。

萩原研二看著他們凝重起來的表情,終是嘆了口氣。

“做你們想做的事就好,不用擔心班長。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也不用客氣。”

“別說我們了,至少這幾年我們也都相互扶持的過來了。但你那邊……沒事嗎?”

降谷零抿了抿唇,雖然萩原研二剛才任打任罵,但是卻始終都沒有正面承認過自己的身份。這讓他不解的同時也有些不安。

那層偽裝只差一層窗戶紙就要被捅破了,為什麽非要保持著這樣心照不宣的狀態呢?

只能是萩原研二那邊有隱患了吧。

“我?當然沒事。只是……”

萩原研二低下了頭,輕聲道。

“萩原研二已經死了,這點永遠不能改變。”

其他的行為頂多是擦邊,既然有了義骸,那麽不與活人打交道根本不可能。而松田陣平現在本身就有了靈力,能看到死神和虛,那麽稍微告訴他一點關於這個世界的信息也沒什麽。

但是生與死的界限是絕對不可以被打破的。

萩原研二死了就是死了,他不能再活過來。他可以是三木真一郎可以是松田萩,但是唯獨不能是萩原研二。

死而覆生,這是禁忌。

松田陣平默默走到萩原研二的身邊,握住了他的手,其他三人相視一笑,也上前擁住了兩人。

“我們明白了,那以後請多指教了,松田萩先生。”

就算不能再叫那個名字又怎麽樣呢?只要還是那個人不就足夠了嗎?

就在五人深情相擁的時候,一股焦糊味順著北風飄散過來。

降谷零臉色一變,撒開手就回頭去搶救他的烤串,其他人也趕快過去幫忙,但除了經驗豐富的諸伏景光之外的三人完全是越幫越忙,然後被兩位大廚無情的踹出了烤架的範圍。

但這一波燒烤是沒救了,等幾人好不容易吃上降谷零的手藝時,已經是月上中天了。

“唔,其實換個角度想想,完全可以當你嫁進松田家,所以隨了夫姓吧。”

降谷零喝了一口啤酒,對著萩原研二調侃道。

不過這樣一想,當初在伊豆溫泉的時候是不是壞了他們的好事來著……算了,好飯不怕晚嘛,這不重要。

松田陣平聞言笑的格外舒暢,而萩原研二則鼓起了臉頰,雖然對於上下位他不是很在意,但是憑什麽是嫁而不是入贅啊!

“那你和小諸伏以後準備怎麽辦?是你姓諸伏還是他姓降谷?”

“我倒是無所謂。”

諸伏景光看了眼降谷零可惜道。

“但是日本現在還不允許同性婚姻,我們又不可能去國外結婚。”

聽到諸伏景光說起結婚,降谷零的臉頰就紅了,但是還好因為天黑,大家應該都看不到。不過他還是“惡狠狠”的塞了萩原研二一個小土豆。

“還是吃你的吧。”

“唔唔唔!好燙!”

萩原研二被燙的呲牙咧嘴,趕緊灌了口水,然後控訴的看向降谷零。

好歹……也給塊肉啊!目前為止分給他的還真就只有素菜。

松田陣平看到他那雙紫色的大眼睛裏閃爍著的渴望眼神,沒忍住投餵了他一口,成功換到了一個親密的蹭蹭。

降谷零看著這一幕翻了個白眼,這難道不是借花獻佛嗎?食物都是他和hiro準備的好不好。

諸伏景光笑著看著這一幕,順便幫降谷零擦了擦嘴角。

伊達航看了看自己左邊那對,又看了看右邊那對,欣慰的同時,內心也有一點蕭瑟。

他們五個人,四個人都內部消化了,只留他一個孤家寡人吃四人份的狗糧,這日子還有法過嗎?

不行,跟娜塔莉的婚期一定要提上日程了,跟誰沒有對象似的!

因為幾人折騰了大半晚,所以本來說好的看日出,果然被錯過了。

雖然露宿在野外,但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卻難得睡了個好覺,安全感讓他們醒來時發現太陽已經很高了,而其他三人居然早就已經醒了。

“你們怎麽不叫我們,說好一起看日出的!”

降谷零揉揉眼睛從睡袋裏爬出來,這下別說看日出了,都該吃午飯了。

“我們也是剛醒,都起晚了。”

伊達航攤了攤手,表示這日出其實誰都沒有看成。

“等下次吧,以後我們還有很多機會。”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這一次誰也不會走散,所以不必急於一時,他們總有機會彌補遺憾。

車上的空間本來就不是很大,帶來的食物昨天晚上也都吃光了,於是午飯他們只能回去解決。

“話說hagi,你對hiro身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有頭緒嗎?”

就算萩原研二說有事可以找他幫忙,但是降谷零其實也沒打算真讓萩原研二去做什麽。

看萩原研二的表現,死後的世界也有相應的規則,他能回來就已經不容易了,過多的插手人類的事情對他來說不是好事。

但是諸伏景光這段日子的遭遇太離奇了,不像是科學能夠解釋的通的事,這讓降谷零無法不擔心。

“抱歉,我看不出來小諸伏身上有什麽異常。”

萩原研二是真的沒察覺到有什麽不對,死神雖說叫死神,但是在他看來,這差不多就是個職業名,根本就沒有神話中的死神那麽大的權能。

“不必道歉啊,這又不是你的原因。”

諸伏景光的心態倒是挺好,反正現在已經不像是以前一天四案那麽頻繁了。一天一案還在接受範圍內。

而且說不定以後還會慢慢變好呢?昨天的案子發生在早上,而現在已經過了24小時了,說不定今天就能安……

“碰!”

一輛剛剛和他們擦肩而過的車突然撞到了樹上,巨響引起了幾人的註意,萩原研二下意識剎車,但是由於慣性還是滑行了一會兒才停了下來。

幾個人條件反射的想要去查看車輛救人,但是剛跑了幾步,那輛車就突然在他們眼前爆炸,燃起了熊熊烈火。

“裏面已經沒有活人了。”

萩原研二趕緊攔住了幾人,他感受不到生命的氣息,而且也沒有看到靈體。

“他在之前就已經死了,這裏不是第一現場。”

幾人齊齊看向諸伏景光,所以……這就是今天的KPI嗎?

諸伏景光露出一個疲憊的微笑,“報警吧。”

他還以為今天能安全度過呢,看來這只是一個奢望。

雖然諸伏景光是奉命和警察交好,但是時間太短,再怎麽樣也不該到一起野營的地步。

所以萩原研二,松田陣平和伊達航得先撤,也幸虧荒郊野外沒有監控,否則還得掃尾。

但是郊外也很難打到車,就在降谷零想要不要打電話給風見讓他來接人的時候,卻見萩原研二問了伊達航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班長,你恐高嗎?”

“哈?”伊達航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老實回道:“我不恐高。”

“那就好。”

松田陣平在萩原研二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就知道他想幹嘛了,不過……

“兩個人你帶的動嗎?”

尤其班長還那麽大的塊頭,是他們幾個中最高最結實的。

“試試嘛,不行我一個一個的來,反正速度夠快!”

萩原研二躍躍欲試的想一次抱起兩人,但是兩個大男人果然不是那麽好抱的,不過轉念一想,他就有了新的想法。

“縛道之三十七·吊星!”

這個縛道的效果是用靈力編織成吊床,接住墜落的對象。但是必要的時候也能當做一個巨型的網兜使用嘛!

萩原研二捏住吊床的邊角,示意能看到吊床範圍的松田陣平帶伊達航上來,他好兜著他們飛走。

“這樣也太……”

松田陣平有些糾結,總覺得這樣的場景怪怪的。被hagi用吊床兜著飛,還不如公主抱呢!

而其他三人還是一臉迷茫,完全看不懂他們在做什麽。

“放心啦,小陣平!以我的速度別人是看不到的。”

既然看不到,那就不用擔心其他的了。

松田陣平聞言只能拉著班長走上前,沒辦法,再磨嘰下去,別的警察就要來了。

“班長,擡腳。”

伊達航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學著松田陣平的動作跨了一步,然後坐到了地上。

兩個人擠在一起容易磕碰,所以萩原研二貼心的釋放了兩次吊星,然後在其他人的視線中虛空做了兩個打結的手勢。

諸伏景光&降谷零&伊達航:???

下一秒,萩原研二就好像一手一個提著什麽東西一樣騰空而起,緊接著,松田陣平和伊達航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兜著托上了天空,正好垂在萩原研二雙手下方。

“那我們就走了,拜拜!”

萩原研二沒辦法揮手,松田陣平就代勞了,而伊達航卻還沒緩過勁來,一臉懵逼的看著下方逐漸變小的諸伏景光和降谷零。

所以這就是為什麽問我恐不恐高的原因嗎?

不對……萩原研二你怎麽飛行也像是在飆車啊?果然平時你不是車速太快而是飛的太低吧!

感受著越來越快的速度,和越來越高的高度,伊達航的臉都綠了。

地面還是限制了萩原研二的發揮,他飛起來更要命啊!松田,你是怎麽做到面不改色的啊?!

松田:一回生,二回熟。不是第一次飆萩了。

其實是因為小陣平能看到靈力,吊星不是透明的,而是藍色的,所以相當於只有班長是露天飛機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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