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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上天了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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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安未楚氣憤的一聲吼。顧老爺子不淡定了。

“你就是臭小子口中的喪門星?”

“什麽?顧塵鋒說我是喪門星?”吼完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情緒激動的某人,臉上正想擺出尷尬的表情,結果被顧老一句話,火氣又噌的一下起來了。

“臭小子是這麽說的。”顧家百年基業可能會毀於一旦,讓他做好心理準備,這話意思不就是指喪門星。顧老幽幽的回放了顧塵鋒的話。

安未楚這會心裏又難受,又氣憤。手中扇子一塞還給顧老,轉身下樓往外走。

“哎…”顧老叫了一聲,突然想到了什麽,直接禁了聲。站在閣樓上準備看好戲。

安未楚腳步還沒邁出閣樓大門,一道高大的身影如閃電般竄了進來,擋在了安未楚的面前。

“楚楚,你怎麽跑這裏來了?”

“麻煩讓讓。”

安未楚語氣冷淡,面無表情越過顧塵鋒就想朝外走。

“你能不能不要鬧了?”顧塵鋒腳步一挪,把人擋住了。但見安未楚這種拒人千裏之裏的語氣,心裏莫名湧起了煩燥。

昨天,皇帝又把他招進了宮,為的就是安未楚的事。雖說皇帝沒有理由自打臉把安未楚招進宮。但是皇帝已經猜出兩人的關系。暗地裏給顧家施加壓力,制造了不少麻煩。

今天早上才回去把事處理完。自家母親又火急火燎的把他招了回來,結果顧母卻是給他搗亂的。竟然給他相親。

外面的事,除了顧老爺子知道一些情況外,所有的事都沒有透漏出去。但是他知道事實瞞不了多久。特別是安未楚。

他要在事實沖突之前,做好一切準備。

“你說我在鬧?”安未楚不可置信的受傷表情。她這兩天很安靜好嘛?臥室門都沒有出,現在隨便逛了一圈,竟然指責她在鬧。

熱戀中的人,一遇到感情問題似乎都無法冷靜思考。若真能時時刻刻冷靜,那只能說明在乎的不夠。

“顧公子,我現在想求證一件事。”

“楚楚…”一向冷靜的顧塵鋒,似乎遇到安未楚就變得像正常人一樣,有了七情六欲。

“你不要說話。”安未楚打斷顧塵鋒:“只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就可以了,好麽!”

“你說。”

“那把日月乾坤扇其實是可以清洗的是嘛?”安未楚仰著小臉,直視顧塵鋒的眼睛,眼中一派嚴肅氣憤。

顧塵鋒喉嚨滾動,稍做沈默後,點了點頭。

“很好。當初除了一百萬兩,我還額外給了你幾萬兩,就算是賠你的清理費了。半年合同的事取消了,我們兩清了。”

安未楚壓了壓內心的小委曲,推開顧塵鋒就要走。

從小到大,做為天之嬌子的顧塵鋒,什麽時候真正受過別人的臉色。這回真被她的冷漠疏離的表情傷到了。

“你休想。清理費一百萬兩,怎麽兩清?”顧總氣憤的無恥道。

“你…清理費一百萬兩?你怎麽不去搶呀!”安未楚惱了,語氣拔高。

“沒有一百萬兩,你休想走。”

“無恥…讓開。”和這種奸商說話,簡直是把自己氣吐血。安未楚直接上手推人。

“不讓。”

“我賠你一把新的還不行嘛!”推也推不開擋在身前的人,安未楚氣得紅了眼眶,惱怒的從衣袖裏掏出了一把扇子,砸到他胸口。

上一次兩人吵架,安未楚曾問過他要扇子。當時把整一把扇子的樣子記憶了下來。本來是想自己做好之後,還給他,然後分道揚膘的。後來發現了很多事,沒時間雕刻,而兩人關系也好了起來。也把這事擱淺了。

昨天一整晚顧塵鋒沒有回來,她在空間裏,一會看數據,突然想起了扇子的事。看得出顧塵鋒似乎很喜歡這把扇子,便用宮裏帶出的竹子雕了一把。

可能是精神力的上漲,她手上的靈活動比以前快了不只一倍,只用了一個晚上便把扇子全扇都是木雕的扇子做好了。但手上不可避免的又留下了傷口。

顧塵鋒接過砸向他的扇子,挑了挑眉,慢慢的展開手上的扇子,眼睛不由閃過一分驚艷之色。

“這是你做的?”

顧塵鋒眼睛看向她的手掌,雖然知道她的身體傷口愈合力很強,但是短時間內,手上的痕跡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顧塵鋒心疼了,正想拉起她手查看,卻被安未楚推了一把。

“是呀!是呀!賠你!可以讓開了嘛。”

安未楚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嬌情得自己都嫌棄自己,可是總是控制不住想撒潑。

“那就更不能讓了,走和我回去。”

顧塵鋒長手一伸,捉住安未楚的手腕,就往外拉。安未楚卻僵著腳步不動。

“顧塵鋒,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和你動手。”

被拉住的左手掙脫不開,安未楚徹底火了。右手成拳,照著右眼直接揮了過去。顧塵鋒輕揚起右手,大掌直接把拳頭給包住。

“放開!”又一只手被壓制住了,安未楚呼吸變得急促,胸膛起伏越加明顯。右腳膝蓋一擡,朝著胯下襲了過去。顧塵鋒左手一放,一個側身躲開了下手的黑腳。

被松開的左手得了空又朝正臉招呼了過去,不料拳頭還沒揮出,被顧塵鋒反身一扭,將整個人攬進懷裏。

“別鬧了成嘛?到底為什麽生氣?”顧塵鋒將人壓制在懷裏動彈不得。

掙脫不開的安未楚,眼淚控制不住的掉了下來:“顧塵鋒,你混蛋。”

感覺到安未楚的傷心,顧塵鋒的心臟一抽,頓時有點慌張,把懷裏的人扭了過來,安未楚低著頭,緊閉雙眼,一動不動,眼角的濕意出賣了她。

182 翻舊賬

“別哭…”顧塵鋒慌了,手忙腳亂的擦眼淚。安未楚這麽樂觀自信的一個人,只在他眼前掉過眼淚。也只有他能影響到她。

“我討厭你!”安未楚心頭突如其來的委屈如洪水決堤,眼淚越擦越多。明明只是一件小小的事,為什麽心裏這麽難受。

“我也討厭我自己,明知道你現在情緒不穩定,還兇你。”顧塵鋒將人抱緊,臉孔貼近她的耳側。

安未楚心裏麻麻脹脹的疼:“你放我離開吧。”

“不可能,想都不用想。”顧塵鋒擡頭,心裏氣憤又慌張。

“你什麽意思?想把當小妾養著嘛,我告訴你不可能。放…唔。”

顧塵鋒對著的那張一張一合的雙唇,急切而用力地壓了下去,唇舌之間的碰撞要生出火來。大手朝下摟住了她的腰肢,大力往他身上貼。

“唔…”安未楚被迫承受。

“啊……你們在幹什麽?”身後傳來一聲尖銳的尖叫聲,柳靜柔等人站在門口,楞楞的看著緊抱的兩人。

顧塵鋒也察覺來人,但舍不得離開那兩片柔軟的唇,而且還發現因為一個吻身體起了反應,心裏咒罵一聲:“妖精。”

突如其來的吻讓安未楚有點不知所措,來人的一聲驚叫聲,她臉一下燒紅了,推了推顧塵鋒。顧塵鋒吸呼有些加重,順勢松開嘴邊的美味,卻反手把人扣進懷裏。

“鋒兒…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光天化日,哎喲…成何提統…”顧母直皺眉頭。

安未楚閉眼,鴕鳥似的紮在顧塵鋒懷裏,又羞又惱,這感覺就像被捉奸在床,臉都丟光了。

顧塵鋒對顧母的話充耳不聞,只對懷裏的人的反應感到滿意,嘴角不由微微彎了彎。

安未楚厚著臉皮輕推了一下顧塵鋒,顧塵鋒順勢松開了懷裏的人。安未楚重獲自由,立馬後退三步。

“咳…”安未楚朝顧母點了下頭。

顧母白了她一眼轉向顧塵鋒:“鋒兒,她是你帶回來的?”

“嗯。”

“哪裏帶回來的野丫頭,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母親,是我對她用強,還有她不是什麽野丫頭,她是我的妻。”顧塵鋒臉上透著不悅,腳下步子一移,拉過安未楚的手。

“姑姑,他們…”柳靜柔臉色一變,憤憤的盯著安未楚,手上的手帕揉了成了疙瘩。

“我不同意。我們顧府怎麽說也是大戶,雖然不強求什麽門當戶對,但也不是什麽人都能進門的。”顧母深呼吸了一口氣,挺了挺胸,一臉的嚴肅。

“我只是通知你。”顧塵鋒拉過安未楚,直接往大門處走。

“放肆!我是你母親,你竟然這樣和我說話,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當娘的?”

顧母厲聲喝道。

“誰在哪裏大聲喧嘩!”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響起,顧老爺子一身從閣樓內走了出來。面上浮著薄薄的怒意。

“父親…”顧母面上一變,急忙行禮。

“爺爺…”

“拜見顧老…”

“你們為何在我的靈竹閣吵鬧?”顧老揮了揮衣袖,一臉的不悅掃視著眾人,眼珠子卻在顧塵鋒手中的折扇處定住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麽?”

顧塵鋒在顧老的高壓強電的眼神下,面無表情的把折扇收入了懷裏。

眾人:“……”

“臭小子,你那是什麽行為?”

“爺爺,那是楚楚送給我的定情物。”顧塵鋒面不改色道。

安未楚:“……”

“我又不要,你幹嘛收起來,拿出來我看一眼。”顧老吹胡子瞪眼,一臉氣憤。

“我怕你看中了,還是不要看了。”

“你這臭小子,有這麽對爺爺說話的嘛?我若沒看錯,那是龍血金絲竹。”

顧塵鋒到爺爺這樣一提醒,突然想起了之前爺爺交待的話,從胸前把扇子拿了出來,刷的一下打開了扇子。一股竹香撲來。

安未楚所雕的這把竹制的扇子,比鬼姥的那一把更為精致。材質上更為高檔。紫紅偏黑的竹子,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整把扇子的扇骨都雕著淡淡的圖紋,扇骨之間相間的是可折的青薄竹片。

顧老眼睛一亮:“快快快,讓我看看。”

顧塵鋒扇子一收:“爺爺,先說好了。不能拿走。”

顧老爺子,老臉一紅,怒斥道:“臭小子,你說的什麽話,我是那種人嘛!”

顧塵鋒不情不願的把扇子遞了給了板著一張正經臉的老爺子。顧老接過扇子,小心翼翼的打開,臉上藏也藏不住的驚喜。

“這是四十年的龍血金絲竹。”顧老感嘆。

“這扇子哪裏來的?何人所做?”

顧塵鋒直直的站著,沒有回答的打算。安未楚瞪著被緊拉,掙脫不開的手,氣憤著,也不說話。

“臭小子,怎麽不說話。”

“看好了嘛?看好了我就走了。”顧塵鋒催促道。

“你…哼”顧老背過身子,再一次低頭慢慢欣賞扇上的雕的圖案。心裏突然咯噔了一下:“不對,這的龍血金絲竹不是我當年種下的那一株嘛?”

“顧塵鋒,你老實說,這東西哪來的?”顧老語氣一下變得嚴厲。面上一片正經急切。

“是又怎麽樣?”顧塵鋒面不改色的回懟。

顧老爺子跟他提醒了幾年的那棵破竹子。卻從不肯告訴他到底有什麽意思。這下好了,他媳婦直接把竹子砍了,做成扇子,送給了他。這下圓滿了,也不妄他每次都要抽空去皇宮裏打望了。

“老人家,這竹子有什麽意義嘛?”安未楚眉眼染上了一絲疑惑。不就普通的竹子嘛,青竹院還有幾株沒砍呢。

“丫頭,這扇子不會是你的吧?”

“對,我賣給顧塵鋒的。”

“是送。”顧塵鋒孩子氣的插話。

“丫頭,這扇子不會是你自己制作的吧?”

“嗯。”

安未楚點了點頭,不明白顧老爺子到底是什麽意思。結果…畫風秒轉。

“丫頭,你把扇子給我吧。送給我,我就答應你倆的婚事。”

“爺爺…”

“父親…”顧塵鋒和顧母異口同聲。

“爺爺,你說好只看一下!”顧塵鋒不滿,那是安未楚親自為他的第一件禮物。

躺槍的安未楚:“……”我特麽的,送了禮還要倒貼人?

“老人家,你誤會了。我和顧大少沒有任何關系,也不會嫁給他。”

顧塵鋒捉著安未楚的手力道加了一分:“你敢不嫁!”

安未楚斜眼無視,全當沒聽見。

------題外話------

說好的寵文,必須加點瑪利蘇的感情戲。大家不要噴我,再強大的人,在命定克星前,就是要撒潑加幼稚。

183 又來這一招

“父親,鋒兒的婚事,怎能如此草率。”顧母立在一旁,終於找到機會插話了。

顧母在顧家最怕的人就是顧老爺子。在其面前,從來不敢放肆。這次終於瞥不住了。顧塵鋒的婚事,一向是她在張羅。雖然顧塵鋒從來沒看上眼,但顧家人似乎也默認了她的這行為。

這不,她這次趁顧塵鋒在家。一次給請來了七個大家閨秀,來相人。人還沒送走呢。老爺子這邊就直接拍板了。這不僅打她臉,還得罪了請來的眾人。

“夫人,鈴花家中還有事,先告辭了。”站在顧母身邊的一女子,一臉氣憤的說道。

“顧夫人,雅兒想起有些事要辦。雅兒也先告辭了。”另一花衣女子,福了福身子,扭頭就朝大門外走。

緊接著其它人幾位女子,也借說有事,一一告辭。

顧母臉色難看又氣憤:“顧塵鋒,你要娶她我不同意。哼!”

顧母瞪了顧塵鋒一眼,又朝安未楚白了一眼,惱怒的跺了一下腳,甩著步子走人。柳靜柔跟著也追了出去。

安未楚像看了一場鬧劇一樣,嘆了口氣,她這是招誰忍誰了。

“顧老,我和顧塵鋒不是那種關系,您真的搞錯了。”安未楚無語的撫了撫頭,看來這顧府呆不下去了。

“楚丫頭,是不是這臭小子欺負你了?你說出來我給你坐主。”顧老無視安未楚的話,反而一臉慈愛的說道。

安未楚有種磨牙垢的沖動,這是聽不懂人話嘛?剛剛還拐著彎罵她喪門星來著,現在是選擇性失憶嘛?

“顧老,我就是你孫子口中的喪門星。我和他沒可能。”安未楚惱了,想掙開顧塵鋒的緊握的手。

“什麽喪門星?爺爺你和楚楚到底說了什麽?竟給我舔亂。”

顧塵鋒心底擰成一團,火氣蹭蹭往上冒,卻壓制著不發火。爺爺是長輩,剛剛才同意了他的婚事,忍著不能發火。手上拉著安未楚的手,越發用力。

不能放,放了媳婦就沒了。

“臭小子,你怎麽說話呢,這話不是你說的嘛。”顧老把竹扇往身後一藏,挺了挺胸,佯裝生氣道。

安未楚聽不下去了,反手一扭,掙開了顧塵鋒的手。頭也不回的往外跑。一邊跑一邊扯頭上了發飾。什麽丫頭,什麽女人裝,我呸!她就不合適什麽大門大戶家庭,還是一個人自在些。

“楚楚…”顧塵鋒已經顧不上什麽扇子了,直追了過去。如果安未楚躲進了空間,該哭的人是他了。

閣樓大門外,原本跟著顧母走了的柳靜柔,又扯了回來。站在門的另一側看著遠去的兩人,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原來是喪門星,呵…”

顧老爺子拿著手中的扇子,搖搖了頭,長嘆一口氣:“臭小子,老頭子我只能幫你到這裏了,接下來要看你的造化了。”

阿福不知什麽時候站到了顧老身邊,沈聲開口道:“老爺,為何要誤導少爺的意思。看得出少爺很在乎楚姑娘。”

而且你也並不是很反對他們在一起。阿福暗暗補了一句。

“我不說那句話,這扇子會在我手裏嘛?”顧老爺子意味深長的道了一句,扭身朝閣樓走去。

阿福站在原地,一頭霧頭,最後只能輕嘆了一口氣。

安未楚越走越氣憤。看著這橫橫彎彎的房子發點無語了,顧府真特麽大。不想家,倒像觀園。又迷路了,我去!

最後安未楚直接動用了精神力,大腦記憶回放,這才找到回清雅閣的路。安未楚很快沖進了房間,摔上門,動手扒衣。正想進入空間換回自己的衣服。顧塵鋒沖了進來。閃電般在最後一秒捉住了安未楚的手。

“安未楚,你聽我解釋,我真沒有說過那些話。”顧塵鋒眼睛紅紅的一臉急切,手上死死的捉住了安未楚的手,生怕人一下就消失了。

“不重要,不重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呆在這裏。”

“好,我們不呆這裏,我們換個地方。”顧塵鋒順著話輕哄。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顧塵鋒我想我們真的不合…唔…”

又來這一招,王八蛋。

顧塵鋒直接用嘴堵住了安未楚的嘴。安未楚氣急,氣憤掙紮卻敵不過他的力氣。最後放棄,緊閉雙唇,一動不動的任他親著。眼睛眨著眨,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大顆大顆滑落。

顧塵鋒你混蛋,就會欺負我!

顧塵鋒擡頭看著安未楚的反應,一下慌了神。一種莫名的情緒像針紮一樣刺進了他的心裏。安未楚的倔強,她的說一不二,她的敢愛敢恨,還有一路上,都感覺得到她對他的猶豫。

說不愛是假的,說離開她也抽得出身,這個狠心的女人。

“為什麽又要哭?”該哭的人是他吧。顧塵鋒心裏有絲分不清對錯,卻執意的不想放手。但看著她的眼淚,心裏疼得厲害。

“別哭,我什麽依你。”輕聲低喃道。但手上摟著的動作,絲毫沒有放松。

“就算我要離開嘛?”安未楚哭喪著一張臉,擡了擡。

顧塵鋒聽到離開兩字,身體猛的一抖:“別離開我。你要什麽我給你什麽好不好?”抱著她的動作越發緊了。

“你騙人,你就會欺負我。”

“我沒有,我不敢。楚楚,我真的沒有說過那些話。”顧塵鋒捧起她的臉,深情的直視她的雙眼。

他真是怕了安未楚。誰先動情,誰就先輸,這句話果然是對的。顧塵鋒冰冷強大的外表下,對待感情,其實比任何人都脆弱。

“你娘親都開始給你獵色三房四妾了,還沒有呢,哼”眼淚越掉越兇,越想越委曲。這該死的男人。

“就因為這個呀。”原來是吃醋了,顧塵鋒溫柔的擦著斷線的珍珠。

“你什麽意思,這個還不嚴重嘛!”

“楚楚,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

“騙人。”

“知道我為什麽一直沒娶妻嘛?我對別人真的沒感覺,這是真的。”顧塵鋒的唇輕吻著掉淚的臉頰,呢喃道。

“不可能。”安未楚嘟著嘴一臉的質疑。

184 誰誘惑誰

心裏酸溜溜的冒泡。這個時代十六歲就算成年,就可以娶妻生子了。他都二十有四了,怎麽會沒有過女人。而且萬花樓似乎和顧家也有關系。

大騙子。安未楚扁著嘴,心裏的酸水冒得更起勁了。

安未楚醋意十足的小臉,在顧塵鋒眼裏又可愛又好氣,大手輕扳過那張立體的傲嬌的小臉,慢慢的貼近。

“楚楚”顧塵鋒的聲音有點低,沈沈的,沙沙的,在這一刻聽起來格外地性感。

安未楚臉被溫柔的捧住,看著越靠越近一臉深情的帥臉。感官好像被蠱惑,一動也不動地僵住了。看著對方緩緩低下頭,安未楚覺得呼吸也變得緊張起來,心跳莫名加速。

兩唇輕輕的貼在了一起。

顧塵鋒伸出舌頭輕輕沿著她的唇形舔舔,緩緩碰溜、輕含廝磨,慢悠悠的動作讓安未楚緊張得閉上雙眼不敢看他。

顧塵鋒溫熱的呼吸打在臉上的肌膚。安未楚臉上蒙上一層淡淡的粉色,手不自覺捉緊了顧塵鋒的雙臂。

明明不是第一次親吻,而且比親吻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為何她還是這麽緊張。總覺自己得對顧塵鋒有一種不可抗力的情緒。

顧塵鋒有些粗糙的大手撫過她的臉頰,慢慢的扣住了後腦勺,將人貼得更近。舌頭撬開那一排貝齒滑了進去,輕輕勾起對方的舌尖與之糾纏。

“嗯…”安未楚似乎受不住這樣的深吻,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顧塵鋒幽黑的瞳孔突然染上了腥色的暗紅。體內的燥熱蔓至全身。動作從一開始的輕柔慢慢變得越來越粗獷,越來越深入……遵從自己身體的那股燥熱感覺去索取。

“別…”從相貼的肌膚傳過來的熾熱,讓安未楚有些心慌,本能輕推了一下壓迫感十足的人。

顧塵鋒對安未楚的抗拒,似乎相當不滿。動作越發用力。大肆入侵的舌頭,如狂風暴雨般卷過她的嘴腔。大手不老實的下移,不安分的在安未楚的身上游走,撫摸撩撥。

“楚楚…你在誘惑我…”

“沒…嗯…”

安未楚被顧塵鋒這個侵略性十足吻與動作挑撥得渾身發熱,低低地呻/吟出聲。

誘惑的聲音如春/藥般,直接引爆了顧塵鋒身內的獸性。

理智全數潰散。

被吻迷糊的安未楚,下一秒發現自己雙腳騰空,顧塵鋒將她打橫抱起快步走到床邊。身體被粗爆的丟進柔軟的床被上,迷蒙瞬間,一具火熱的身體壓了下來。

床頭的幔帳垂落。

衣物散盡,火熱的身體零距離接觸。顧塵鋒身上縈繞的淡紅溫熱纏住了身下如裹著淡藍的青紗的嬌軀。

幔帳內一片旖旎,房間外丫頭小菊正害怕的搓著手上的繡帕。

原以為借顧夫人之手,讓安未楚知難而退。沒想到卻是個狠角色。

顧家是經商大世家,而且府上有祖訓,不娶官家小姐。沒有過高的門邸要求。府裏的丫頭,都幻想被大少或二少看中,就算當不上正妻,當個妾室也能富貴一生了。

大少因為身邊一直沒有女子出現過,顧母也曾給大少按排過女子。只不過全部被擋了回去。顧母有段時間,一度懷疑顧大少不喜歡女子,或者那方面出現了問題。

所以點撥過在顧塵鋒身邊做事的小菊,試探顧塵鋒的心思。而小菊經過顧母的挑撥,慢慢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和幻想。

小菊對顧塵鋒在府上的衣食和交待的事更是用心,極力表現。一有機會就必在顧塵鋒面前刷存在感,有意無意的勾引著,但完全沒被正眼看過,讓她不得不懷疑真的如顧母說的那樣,根本對女人不行。

顧塵鋒前幾年還在府上小有逗留,而這幾年,幾乎都不在府內。就算回府,也是忙忙碌碌,她最近試探的機會也沒有了。

正當下定結論之時,顧塵鋒突然回府了。讓她到清菊院照顧一個女子。這讓她很是吃驚。

顧塵鋒將人安置後便急匆匆的離去。女子一直暈睡了數日。在這期間,顧塵鋒會抽些時間來看女子。但時間並不長,每次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雖然覺得顧塵鋒可能對女子有意思,但小菊認為她很可能是個病重之人。也沒多在意。直到前天,女子醒來,看到顧塵鋒抱著女子溫柔的一面。小菊才明白自家少爺可能很喜歡這個女子。

歪心思動了幾年的小菊,自然而然的妒嫉起安未楚。安未楚和一般的東方女子不一樣。或許是地固根深的審美觀念。她並不覺得安未楚長得漂亮,而且做為女子又過於身形又過於高大。沒有一點點做為女人的嬌柔。怎麽就入了顧少的眼?

小菊在心裏冷笑,以她這樣的體形外貌,就算顧塵鋒再喜歡顧母也不可能同意。就這樣,小菊背著顧塵鋒的命令,對安未楚稍做引導,讓她在顧母面前晃了一眼。

果不其然,顧母根本看不上安未楚,看著安未楚臉上的失落,小菊暗自高興。

但沒想到的是,顧大少這時候回來了。而且安未楚的真實脾氣也暴露出來了,不僅不把顧母放眼裏,而且還敢和顧塵鋒動手。動手後不但沒事,顧塵鋒竟然低聲下氣的輕哄。

小菊現在一臉的懊惱,顧少不是善良的主,安未楚也不是。她卻不識天高地厚的在背地裏搞小動作,死定了。

……

情事過後,顧塵鋒遮不住的笑意,心裏滿滿的幸福感,看著身下暈睡的人,好像更愛她一分了。輕輕的拉了拉被子,蓋住了兩人赤果的身體。

嘀…通迅器一聲震動,顧塵鋒眉頭微擰。

回中鼎後,顧塵鋒交待為防止他人懷疑,除非十萬火急的事,才可以用通信器。這幾天大事小事也算是多,但是都和以前一樣派人傳令或飛鴿傳書。

這回通訊器響了。之前心裏不好的預感,這一刻可能成為了現實。

顧塵鋒輕輕起身,打開了通訊器。顧小七的聲音從那邊急切的傳來。

“少爺,木靈山莊出事了。”

“怎麽回事?”顧塵鋒閉了閉眼,臉色微微沈了下來。

185 全城監控

木靈山莊在中都城外一處種植農場內。農場是顧家的產業,但所在位置卻是在偏半山腰處,道路不是很好走。

農場的面積不大,環境一般,主要是種植一些玉米,和旱地植物。雖說收成不好,但也不置於荒廢。顧家就在那裏建了一處小莊園,也是因為那裏環境清靜,離中都近。

顧小七這兩天將那一批受傳染的護衛,轉移到了莊園內隔離。

“不知哪裏來的一批災民,朝山莊圍了過去。”

“我正在交涉。莊裏的存糧準備拿出來發放。但災民似乎不太正常,情緒激動。場面隨時會失控。我懷疑是人為的教說。”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顧塵鋒聲音很輕,生怕把身邊人吵醒。被子輕輕的掀開,正想準備慢慢起身。一直閉眼的安未楚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翻身一滾將人壓在了身下。

顧塵鋒:“……”

熾熱感從皮膚清晰的傳來。反應過度又後知後覺的安未楚,才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穿,壓在了同樣赤果的人身上。額~~~,讓她尷尬的瞪大了眼睛,身體徹底僵掉。

“夫人這麽主動,是剛剛為夫沒有滿足你嘛?”顧塵鋒順勢躺下,雙手舉到頭頂。用一副任你蹂躪我決不反抗的戲虐表情看著壓著身上的安未楚。

安未楚臉唰的一下暴紅了。慌忙撐起身體,卻發覺上半身的風景落入了身下惡狼的眼裏。

顧塵鋒喉結滾動,呼吸加重。

“啊…”安未楚羞得無地自容,扯過被子把自己裹了個結實。結果一點被子也分不到的顧塵鋒。

“……”

長針眼的安未楚又是啊的一聲,把頭給蒙住了。

顧塵鋒再一次:“……”

“娘子,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嘛?”顧塵鋒戲虐的聲音調戲。

安未楚簡直有想死的沖動,兩人明明是在吵架,怎麽最後就變成滾床單了。

自己定力怎麽在顧塵鋒面前怎麽這麽差?沒臉見人了,沒臉見人了。

“娘子,要悶壞了,為夫會心疼的。”顧塵鋒嚴肅的聲音裏掩不住的笑意,坐起身子大大方方的攬住了那一垞被子裏裝鴕鳥的某只。

安未楚一聲不坑,裝死人。

“楚楚,不鬧了,要悶壞了。”顧塵鋒知道她臉皮薄,也沒敢多開玩笑,怕真的把人氣哭了。

等了許久,安未楚還是不出來。顧塵鋒只能嘆氣,慢慢的套上了自己的衣服。想留空間給這個平常做事豪邁,卻在兩人親密上容易害羞的小女人。

顧塵鋒下了床,把縵帳拉好後,體貼的把衣服放在了床上。

“楚楚,你先休息一會好麽?小七有事,我出去很快就回來。”

顧塵鋒在床前站立了一下,開口征求道。剛剛才把人欺負了,自己確馬上離開,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挺渣的。

也許正是因為前幾天,沒有陪著她,才讓她產生了不安,動了離開的想法。安未楚和其它人不一樣,她自信獨立。或許他應該試著用另一種方式將人留住。

被子下的安未楚燒紅的臉,正在反覆反醒自己,臭罵自己怎麽這麽不要臉經不起男色誘惑時。就聽到了顧塵鋒等不到她的回答,腳步朝外的聲音。

被子唰的一掀,對著帳外的人吼道:“顧塵鋒,你要不帶上我,我們就完了。”

顧塵鋒的腳步一頓,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也伴心裏的一聲嘆息:“好。”

如果可以,他不想讓她冒險,中鼎的局勢有些覆雜,並不像之前行走在路上那麽隨意。

安未楚剛剛確實是暈睡了過去,但顧小七的一道通信卻把她吵醒了。顧塵鋒是乎並沒有故意隱瞞,所以她也聽清了兩人的對話內容。

開鎮那一批為找她而被人捉走做實驗體的護衛出事了。這一批人的藥,她一直沒忘記,一直有在研究解藥,但是效果不是很理想。

這事很頭痛,或許是大腦內解封的知識還不夠,所以做不出解藥。必須想個辦法把大腦全面開放了。

安未楚並沒有再穿顧塵鋒按排的那些裙子,而是從空間裏取出了一套閑簡單的長袖長褲裝。材料和這個時代的粗布差不多。

安未楚很快整理好自己,翻身下床,背上背包。對著背著她的顧塵鋒輕咳了一聲外加白眼:“你放心,我不動手,也不出面,有事就躲空間。”

她知道顧塵鋒其實怕她出危險,這個時代男人保護女人的方式,無非就是擋在她身前。只是她不是深閨裏的金絲雀。她可以退一步收一收自己的性格,但顧塵鋒也要退一步,不然兩人真的沒得玩了。

這一份二世才萌動的愛情,她不知道到底能走多久,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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