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之城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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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之城17
艾琳娜的瞳孔倒映著黑格詫異的面孔。
“我？”
“沒錯，你。”
艾琳娜走向黑格，黑格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又問：“你呢，你的尊名是什麽？”
艾琳娜圍著黑格走，轉了一圈又一圈，回答了黑格：“惡之源。”
只要艾琳娜有一絲要攻擊的意思，黑格都能察覺到。
“為什麽你說‘最初母神’坐不住就有了我？”黑格問。
艾琳娜忽然從黑格身後抱著黑格的脖子，在黑格耳邊用蠱惑性的聲音詢問：“你知道你自己被稱為‘規則之神’嗎？”
“大概知道。”
艾琳娜思考了一會，松開了黑格：“想了想還是不能告訴你這麽多，不然我的籌碼就要沒有了……”
她從黑格身後繞到黑格面前，雙手置背，笑著說：“我有個提議，我們聯手吧。”
“只要我們聯手，我可以幫助你迅速回到‘神位’，並讓你恢覆記憶。”
黑格面色不改：“你想要我做什麽？”
艾琳娜深深看著她，笑容不變：“這需要你選擇幫助我之後，我才能告訴你，因為這是我的籌碼之一……你只需要知道你自身的價值並不低就夠了。”
見黑格沒反應，她一步步靠近黑格，目光鎖定黑格：“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神靈想要得到你，‘她’們會把你當作是‘工具’一樣使用……”
她的手逐漸伸向黑格的臉龐，笑得詭異：“但是我不一樣，我想和你成為朋友，而不是把你當作‘工具’一樣使用。”
“是不是覺得這樣的‘命運’很熟悉？”
黑格的目光流轉的情緒轉瞬即逝，把那份負面情緒壓制下去，平靜地看著艾琳娜。
“我不是你們手中的‘工具’。”
艾琳娜的表情變得溫和，手輕輕拂過黑格的頭發，將她的頭發撩到耳後：“可是，你從誕生開始的意義就是‘工具’，就像是人類制作出某種魔法道具，即便魔法道具會說話，擁有自我意識，人類依舊不會把魔法道具當做是人。”
“能力跟權柄有關是嗎？如果你們想要，為什麽不直接拿去？是因為拿不走嗎？”黑格問。
艾琳娜表情沒有變化：“確實是因為拿不走……只不過你似乎搞錯了一點，你所擁有的特殊能力，並不是權柄，而是你本身，沒有神靈能夠奪去，哪怕你死去，不然‘最初母神’又怎會花費這麽多工夫讓你就範呢？”
“我天真的黑格啊，你以為‘回溯’前獲得‘規則之杖’是巧合嗎？”艾琳娜想了想，“說起你曾經中的‘詛咒’，在這個過程中發現了足以引神靈發笑的事情，你想聽嗎？”
黑格沈默。想要知道答案就要答應“惡之源”聯手的事情，可是，她不認為“惡之源”會對她這麽好，說不定等她同意之後，會用某種手段將她“緊握”在手上。
艾琳娜認為自己說服了黑格，在她看來，沈默就是動搖。事實上，黑格確實動搖了一些，因為只要答應了艾琳娜，就會知道所有，不需要自己繼續探索。
“你在撒謊。”
黑格肯定的語氣讓艾琳娜一楞。
地面忽然劇烈地震動，可怕的氣息擴散開來，在卡塔之城睡在沙發上的安娜塔西雅猛然驚醒，從沙發上爬起來，走到陽臺，面向的方向正是埃克力斯森林。
安娜塔西雅神情逐漸變得凝重，轉身將置衣架上的魔法師袍摘下，邊走邊穿上。
她推開門，走廊的一端趕來一名魔法師，對方神色慌張，喚了一聲：“城主！”
安娜塔西雅沒有等待對方說完，直接朝一個方向而去，對方也跟了上來，說明情況。
“瑪菲爾學院學生會的成員還在埃克力斯森林。”
安娜塔西雅停下腳步，愕然，下一秒，表情收斂交代：“通知相關人員開會，睡迷糊也給我搖醒，半小時之內必須到齊。”
半小時……
對方猶豫：“瑪菲爾學院的學生……”
安娜塔西雅沈默，又問：“她們什麽時候進入埃克力斯森林？”
“她們在埃克力斯森林待過今晚就會回來。”
“讓埃克力斯森林邊緣的巡邏隊去，如果太過危險，不是她們能夠應對的情況就撤退。”
“好的，我會通知她們的。”
對方答覆之後，奔跑離開走廊，走在安娜塔西雅前面。
安娜塔西雅陷入了沈思，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天比她預計的時間要早得許多。
她想到學生會的成員中有黑格，她希望黑格能夠出手幫忙……
另一邊。
佩爾特推開門的同時，狄亞絲也推開了門。
佩爾特出現了少見的認真表情：“你也感覺到了？”
“是的……”狄亞絲不安的情緒充斥著胸腔，“有很強大的存在，恐怕……”
說到一半，她忽然不說了。
“別太擔心，黑格就算不能應對，也有保命的能力。”佩爾特安慰。
“我哪裏撒謊了？”艾琳娜問。
“你說想跟我成為朋友。”
艾琳娜驚訝地看著黑格，隨後捧腹大笑起來，又問：“就這個？”
讓人分不清她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究竟是不止這一個謊言還是本身就不在意朋友不朋友的。
“危險要來了……我希望你能夠盡快做出決定，不然跟你同行的這些人就要死在這裏了。”艾琳娜朝黑格伸出一只手，只要握上她的手就代表同意了。
“不過，小鎮上的人以及地下迷宮裏面的冒險者，你都不救，對於你來說，救不救她們都一樣吧。”艾琳娜目光充滿探究與瘋狂。
黑格知道，她是故意這麽說的。
與此同時，桑波她們都警惕起來。
“發生了什麽？”
“我感覺要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我們是不是應該盡快離開這裏？”
“艾琳娜老師呢？還有黑格也都沒有回來……”
桑波望向黑格和艾琳娜離開的方向，那邊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楚還有沒有人在。
她回憶著艾琳娜說過的一句話“想要得到黑格”，她不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麽，她猜測黑格已經被艾琳娜悄無聲息地帶走了，但也有可能還沒有帶走。
在桑波看來，對方是神靈，黑格只是一個天賦好的魔法師，不可能跟神靈對抗。
可是，現在就讓所有人立馬離開這裏，大家估計都不能接受，畢竟艾琳娜老師和黑格都沒有回來。如果黑格沒有被帶走，那麽她的行為就等於拋下了黑格。
桑波內心掙紮，最終決定：“你們現在立馬離開這裏！”
“那你呢？”索菲亞問。
桑波滾動喉嚨，她現在很害怕，很害怕最糟糕的事情都落在自己身上。
“我去找艾琳娜老師還有黑格。”桑波內心在抗拒著，恐懼著。
索菲亞提出：“我跟你一起去。”
桑波認為不應該讓索菲亞跟自己去，最終還是點頭了。
以索菲亞的個性來看，哪怕她拒絕了，索菲亞還是會憑借著自己的意志去行動。
隨後，還有幾個女生提出一起去，但是被桑波回絕了：“不需要這麽多人，索菲亞跟我一起就可以了。”
她們面面相覷，沒覺得奇怪，按照桑波說的去做，她們開始收拾東西，但魔法陣還是留下來了。
麗卡達對桑波和索菲亞說：“魔法陣我們就不收了，說不定這能救你們的命。”
桑波點頭：“謝謝。”
為什麽自己敢去冒險？因為自己是臥底，心裏對卡塔之城充滿了愧疚，認為自己死在這裏是最好的結局？
她轉頭對索菲亞說：“我們也快點行動吧——”
“你跟桑波說了什麽？”黑格問。
艾琳娜無奈：“再這麽拖下去好嗎？”
她擡起目光，擡起手瞬間，正好有一只被“汙染”的魔物竄出來，張大的嘴巴能把艾琳娜腦袋咬下來。
清脆的響指下，魔物直接被炸成肉塊，血肉飛濺。
“快點決定吧，黑格。‘地下’的魔物正在爬出來。”艾琳娜絲毫不緊張，仿佛能跟黑格一直耗下去。
索菲亞和桑波越過高高的草叢，看到了黑格和艾琳娜似乎在對峙。
“老師，我們現在應該離開了。”索菲亞說。
艾莉娜沒有要理她的意思，反倒是催促黑格：“你現在必須作出決定。”
黑格卻說：“你應該沒有要把我當作是朋友的意思，但是你卻一直詢問我的意見，而不是把我強行帶走……”
“為什麽？你附身在艾琳娜老師身上，而不是選擇直接跟我見面，應該是在怕別的神靈註意到你吧？”
黑格深紫色的眼睛充滿了窺探性：“難道還有別的什麽特殊原因需要我同意？”
聽著兩人的對話，索菲亞現在很混亂，完全聽不懂兩人在說什麽。
桑波心想這已經不是她和索菲亞可以參與的事情了，伸手拉住索菲亞不斷後退。
艾琳娜目光變得晦澀：“少耍嘴皮子。”
“我有個猜測，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印證……”
艾琳娜有種不好的預感。
“限定——”
聽到幾個音後，艾琳娜瞳孔驟縮，憤怒的聲音具有靈魂性的震懾力：“住口！”
艾琳娜躍向黑格，冰刺驟現，在冰刺的縫隙中，她看到黑格的淺笑。
“謝謝你告訴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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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的瞳孔倒映著黑格詫異的面孔。
“我？”
“沒錯，你。”
艾琳娜走向黑格，黑格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又問：“你呢，你的尊名是什麽？”
艾琳娜圍著黑格走，轉了一圈又一圈，回答了黑格：“惡之源。”
只要艾琳娜有一絲要攻擊的意思，黑格都能察覺到。
“為什麽你說‘最初母神’坐不住就有了我？”黑格問。
艾琳娜忽然從黑格身後抱著黑格的脖子，在黑格耳邊用蠱惑性的聲音詢問：“你知道你自己被稱為‘規則之神’嗎？”
“大概知道。”
艾琳娜思考了一會，松開了黑格：“想了想還是不能告訴你這麽多，不然我的籌碼就要沒有了……”
她從黑格身後繞到黑格面前，雙手置背，笑著說：“我有個提議，我們聯手吧。”
“只要我們聯手，我可以幫助你迅速回到‘神位’，並讓你恢覆記憶。”
黑格面色不改：“你想要我做什麽？”
艾琳娜深深看著她，笑容不變：“這需要你選擇幫助我之後，我才能告訴你，因為這是我的籌碼之一……你只需要知道你自身的價值並不低就夠了。”
見黑格沒反應，她一步步靠近黑格，目光鎖定黑格：“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神靈想要得到你，‘她’們會把你當作是‘工具’一樣使用……”
她的手逐漸伸向黑格的臉龐，笑得詭異：“但是我不一樣，我想和你成為朋友，而不是把你當作‘工具’一樣使用。”
“是不是覺得這樣的‘命運’很熟悉？”
黑格的目光流轉的情緒轉瞬即逝，把那份負面情緒壓制下去，平靜地看著艾琳娜。
“我不是你們手中的‘工具’。”
艾琳娜的表情變得溫和，手輕輕拂過黑格的頭發，將她的頭發撩到耳後：“可是，你從誕生開始的意義就是‘工具’，就像是人類制作出某種魔法道具，即便魔法道具會說話，擁有自我意識，人類依舊不會把魔法道具當做是人。”
“能力跟權柄有關是嗎？如果你們想要，為什麽不直接拿去？是因為拿不走嗎？”黑格問。
艾琳娜表情沒有變化：“確實是因為拿不走……只不過你似乎搞錯了一點，你所擁有的特殊能力，並不是權柄，而是你本身，沒有神靈能夠奪去，哪怕你死去，不然‘最初母神’又怎會花費這麽多工夫讓你就範呢？”
“我天真的黑格啊，你以為‘回溯’前獲得‘規則之杖’是巧合嗎？”艾琳娜想了想，“說起你曾經中的‘詛咒’，在這個過程中發現了足以引神靈發笑的事情，你想聽嗎？”
黑格沈默。想要知道答案就要答應“惡之源”聯手的事情，可是，她不認為“惡之源”會對她這麽好，說不定等她同意之後，會用某種手段將她“緊握”在手上。
艾琳娜認為自己說服了黑格，在她看來，沈默就是動搖。事實上，黑格確實動搖了一些，因為只要答應了艾琳娜，就會知道所有，不需要自己繼續探索。
“你在撒謊。”
黑格肯定的語氣讓艾琳娜一楞。
地面忽然劇烈地震動，可怕的氣息擴散開來，在卡塔之城睡在沙發上的安娜塔西雅猛然驚醒，從沙發上爬起來，走到陽臺，面向的方向正是埃克力斯森林。
安娜塔西雅神情逐漸變得凝重，轉身將置衣架上的魔法師袍摘下，邊走邊穿上。
她推開門，走廊的一端趕來一名魔法師，對方神色慌張，喚了一聲：“城主！”
安娜塔西雅沒有等待對方說完，直接朝一個方向而去，對方也跟了上來，說明情況。
“瑪菲爾學院學生會的成員還在埃克力斯森林。”
安娜塔西雅停下腳步，愕然，下一秒，表情收斂交代：“通知相關人員開會，睡迷糊也給我搖醒，半小時之內必須到齊。”
半小時……
對方猶豫：“瑪菲爾學院的學生……”
安娜塔西雅沈默，又問：“她們什麽時候進入埃克力斯森林？”
“她們在埃克力斯森林待過今晚就會回來。”
“讓埃克力斯森林邊緣的巡邏隊去，如果太過危險，不是她們能夠應對的情況就撤退。”
“好的，我會通知她們的。”
對方答覆之後，奔跑離開走廊，走在安娜塔西雅前面。
安娜塔西雅陷入了沈思，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天比她預計的時間要早得許多。
她想到學生會的成員中有黑格，她希望黑格能夠出手幫忙……
另一邊。
佩爾特推開門的同時，狄亞絲也推開了門。
佩爾特出現了少見的認真表情：“你也感覺到了？”
“是的……”狄亞絲不安的情緒充斥著胸腔，“有很強大的存在，恐怕……”
說到一半，她忽然不說了。
“別太擔心，黑格就算不能應對，也有保命的能力。”佩爾特安慰。
“我哪裏撒謊了？”艾琳娜問。
“你說想跟我成為朋友。”
艾琳娜驚訝地看著黑格，隨後捧腹大笑起來，又問：“就這個？”
讓人分不清她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究竟是不止這一個謊言還是本身就不在意朋友不朋友的。
“危險要來了……我希望你能夠盡快做出決定，不然跟你同行的這些人就要死在這裏了。”艾琳娜朝黑格伸出一只手，只要握上她的手就代表同意了。
“不過，小鎮上的人以及地下迷宮裏面的冒險者，你都不救，對於你來說，救不救她們都一樣吧。”艾琳娜目光充滿探究與瘋狂。
黑格知道，她是故意這麽說的。
與此同時，桑波她們都警惕起來。
“發生了什麽？”
“我感覺要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我們是不是應該盡快離開這裏？”
“艾琳娜老師呢？還有黑格也都沒有回來……”
桑波望向黑格和艾琳娜離開的方向，那邊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楚還有沒有人在。
她回憶著艾琳娜說過的一句話“想要得到黑格”，她不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麽，她猜測黑格已經被艾琳娜悄無聲息地帶走了，但也有可能還沒有帶走。
在桑波看來，對方是神靈，黑格只是一個天賦好的魔法師，不可能跟神靈對抗。
可是，現在就讓所有人立馬離開這裏，大家估計都不能接受，畢竟艾琳娜老師和黑格都沒有回來。如果黑格沒有被帶走，那麽她的行為就等於拋下了黑格。
桑波內心掙紮，最終決定：“你們現在立馬離開這裏！”
“那你呢？”索菲亞問。
桑波滾動喉嚨，她現在很害怕，很害怕最糟糕的事情都落在自己身上。
“我去找艾琳娜老師還有黑格。”桑波內心在抗拒著，恐懼著。
索菲亞提出：“我跟你一起去。”
桑波認為不應該讓索菲亞跟自己去，最終還是點頭了。
以索菲亞的個性來看，哪怕她拒絕了，索菲亞還是會憑借著自己的意志去行動。
隨後，還有幾個女生提出一起去，但是被桑波回絕了：“不需要這麽多人，索菲亞跟我一起就可以了。”
她們面面相覷，沒覺得奇怪，按照桑波說的去做，她們開始收拾東西，但魔法陣還是留下來了。
麗卡達對桑波和索菲亞說：“魔法陣我們就不收了，說不定這能救你們的命。”
桑波點頭：“謝謝。”
為什麽自己敢去冒險？因為自己是臥底，心裏對卡塔之城充滿了愧疚，認為自己死在這裏是最好的結局？
她轉頭對索菲亞說：“我們也快點行動吧——”
“你跟桑波說了什麽？”黑格問。
艾琳娜無奈：“再這麽拖下去好嗎？”
她擡起目光，擡起手瞬間，正好有一只被“汙染”的魔物竄出來，張大的嘴巴能把艾琳娜腦袋咬下來。
清脆的響指下，魔物直接被炸成肉塊，血肉飛濺。
“快點決定吧，黑格。‘地下’的魔物正在爬出來。”艾琳娜絲毫不緊張，仿佛能跟黑格一直耗下去。
索菲亞和桑波越過高高的草叢，看到了黑格和艾琳娜似乎在對峙。
“老師，我們現在應該離開了。”索菲亞說。
艾莉娜沒有要理她的意思，反倒是催促黑格：“你現在必須作出決定。”
黑格卻說：“你應該沒有要把我當作是朋友的意思，但是你卻一直詢問我的意見，而不是把我強行帶走……”
“為什麽？你附身在艾琳娜老師身上，而不是選擇直接跟我見面，應該是在怕別的神靈註意到你吧？”
黑格深紫色的眼睛充滿了窺探性：“難道還有別的什麽特殊原因需要我同意？”
聽著兩人的對話，索菲亞現在很混亂，完全聽不懂兩人在說什麽。
桑波心想這已經不是她和索菲亞可以參與的事情了，伸手拉住索菲亞不斷後退。
艾琳娜目光變得晦澀：“少耍嘴皮子。”
“我有個猜測，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印證……”
艾琳娜有種不好的預感。
“限定——”
聽到幾個音後，艾琳娜瞳孔驟縮，憤怒的聲音具有靈魂性的震懾力：“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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