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詐騙的事情告一段落，該處理公司裏的事了。寧夏把錢蘇叫進自己的辦公室，想和她聊聊。
不得不說，錢蘇的辦事能力極強，因為一直在政府單位工作，對於這一套運作方式非常熟悉。
進入安悅文化，和非遺的幫扶組對接，工作絲滑，省了寧夏不少事。
“是我錯了，寧總，我向您檢討。”錢蘇當然知道自己錯了，並不是她真的以為事不關己就沒管，這不過是對外的說辭。
明眼人都明白，她懷疑這件事是真的，寧夏可能真的在用不法的手段搞錢，所以她才混過去，當不知道。
她不是聰明，她是太聰明了，寧夏也明白。換個領導，錢蘇真的是貼心又得力，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這樣的人才，對於寧夏來說，壓力太大。她並不喜歡這種聰明過頭的人，她更喜歡像老杜一樣，踏實厚道一點，也願意把別人往好處想的人。
寧夏擡手，打住她的話頭，“這幾年，你的工作有目共睹，做的非常好。按道理來說，應該獎勵。”
錢蘇身體微怔，她有點麻了，心情一下子低落下去，她知道自己能力夠強，學歷高長的也好看，以前在單位就是吃了太過高調的虧，得罪了小人，被人造黃謠，讓她升不上去，這才憤然離職。
這份工作，職位高薪水高，也有社會地位，她一度覺得，自己是因禍得福。
沒想到，會栽在這件事上頭。她也承認，自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但更重要的還是，她對老板不夠了解。
說到了解，她立刻想到老杜，她早該想到，老杜是寧夏親自挑的人。這說明什麽，說明寧夏就喜歡這種帶點憨直的氣質，不喜歡那種聰明過頭的人。
“我這裏有一個建議，但要不要選擇，你可以自己考慮。”
寧夏想把旅游項目交給錢蘇，“我本來想讓老杜推薦個人，但他還得去打聽，這就隔了一層，現在想想，我也是傻了，現成的人才，還去外頭挑什麽呢？”
錢蘇沒想到，寧夏並不是要開除她，而是給了她一個，甚至可以說，更好的選擇。
大型旅游地產項目，涉及到的工程，還有業態經營，可能十年八年都開發不完。而且還和文化產業這邊有聯動，而她自己在這邊做了這麽久，不管項目還是人頭，誰比她熟。
“待遇你不用擔心，比照現在還要提高三成，因為需要駐外，前期還得經常出差，全國各地跑，很辛苦。尤其是跟當地政府以及建築施工方打交道，當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活。”
如果派老杜去，不出三天，老杜就得倉惶逃跑，生怕自己一把老骨頭交待在外頭。
但要是錢蘇去，可能剛剛好。用人，不能光看自己喜不喜歡，要是說喜歡，誰都喜歡會拍馬屁的。奸臣怎麽來的，不都是拍馬屁上來的。
錢蘇這個聰明勁，去對付政府官員和施工方，那就正好合適。
“這事啊，前頭出差選地兒的時候，政府官員為了拉投資，肯定是好吃好喝，好話說盡。等項目落了地，就什麽都來了，所以，不光地方重要，政府官員的品性，口碑更重要。”
這些寧夏只略提了幾句，相信錢蘇比她更清楚。
“回去跟家人商量一下吧，過幾天再回覆我。”
“不用考慮了，我去。”錢蘇也是有魄力，她很清楚，留在寧夏身邊是沒戲了，如果不去，就只能自己離職。
一時間讓她上哪兒找比安悅文化更好的公司呢，不光是待遇問題，還有社會地位。
“家裏人都很支持我的工作，沒有問題。”錢蘇已經離婚了，父母過來給她帶孩子，所以，幾乎沒有後顧之憂。
“那就拜托你了。”寧夏滿意的點點頭。
至於安悅文化這邊，她自己坐鎮，慢慢從公司裏提拔得力的人手，也就是了。
警察那邊一直和寧夏保持著溝通，寧夏雖然什麽都沒說，但意思很明確，冒充她的名義幹非法的事，如果都不能重罰，那以後她是不是得天天辟謠。
至於寧秋，她都登報說了，自己沒有父母親人，那哥哥是什麽，不存在的。
很快，寧夏就得到消息，寧福海和周曉荷到平京了。一下火車就找去看寧秋，哭得滿地打滾。
然後想去找寧夏，不過連門牌號碼都不知道，上哪兒找？
倒是找到英子媽和紅姨住的地方，這倆都是紅星機械廠的老工人退休，跟廠裏人聯系的多，地址都能打聽到，不是秘密。
英子媽沒有那麽傻，她也就是面對自己女兒的時候，有點拎不清，這毛病也治的七七八八。
見著寧家夫妻，冷冷嘲笑，“少來我面前裝可憐，別人不知道，我可太清楚，你們是什麽東西。寧秋搞詐騙，坐大牢是應該的，寧福海你不是也坐過嗎？改造好了，就出來好好做人。”
換了以前，在一個廠裏，擡頭不見低頭見，就算不待見，也不會這麽直白的得罪人。但現在怕什麽，他們家長居平京，九成是不會再回去了。
而且英子跟著寧夏幹，他們家如果還立場不分明的搞暧昧，那不是給英子的工作增加難度嗎？
所以，這一頓英子媽噴的毫無心理壓力，直接把人攆走。
等到了紅姨這兒，姐妹倆相見，一時竟有些無語。
周曉荷看著紅姨住的房子，眼珠子再一次紅了，在老家住大房子，來平京也住大房子。妹妹明明是絕戶，結果現在有兒有女，還個頂個的孝順。
看看，家裏還有保姆伺候，這日子過的，比皇後娘娘還舒服。
反觀自己，生的女兒跟自己仿佛是仇人，兒子現在要坐牢。每想一回，心都要痛上一回。
寧福海坐完牢出來，早沒了往年的咋唬勁，無非是瞪個眼睛不說話，看著唬人罷了。
“你找我也沒用，寧夏跟你早沒關系了。再說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兒子犯法，你以為找人說情，就能放人嗎？你是不是覺得法律是兒戲？”
“算我這個當姐姐的求你了，我家已經被她害成這樣了，害了她爸坐牢，現在還要害她哥坐牢，要是換了你，你咽得下這口氣嗎？”
“我？我肯定不會虐待自己的親生女兒，更不會重男輕女。你有今天，純粹是你的報應，到現在還不知悔改。”紅姨知道，長久窮困不如意的生活，已經讓周曉荷陷入了偏執的想像裏。
在她的想像裏，只有寧夏一個反派，自己所有的不如意都是她害的，恨她就對了。不用反思自己，不用面對自己的不堪，多簡單。
“走吧走吧，平京沒人歡迎你。”紅姨已經失去了跟她溝通的想法，自作孽不可活。
周曉荷已經絕望了，又開始自我編造，“寧夏想我們全家都死，這一切都是她幹的。”
離開妹妹家，她一路喃喃自語，卻被人追了上來，“請問，你是寧夏的母親嗎？”
“是的，我是她親媽。”周曉荷也不管來人是做什麽的，立刻就開口承認。
“那麽，你有證明材料嗎？我是新新報的記者，這是我的名片。”來人遞上自己的名片。
寧福海上前，一臉激動道：“有，有，我們有她的出生證明，小時候的照片，還有戶口本上轉出的那一頁，全都有。”
“我帶二位去報社坐坐，咱們詳聊，怎麽樣？”
“好，好。”來到平京，還是頭一回受到禮遇，寧福海和周曉荷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抓住這次機會。
謊言重覆一千遍，也成不了真的，但可以讓人以為是真的。
周曉荷幻想的世界裏，自己從來沒有虐待過女兒，這些全都是女兒的錯。記者信了嗎？其實信不信都沒關系，觀眾愛看就行。
“這篇報道是不是太過了，寧夏一直是上頭豎的典型，你這……”有同事悄悄提醒他，註意尺度。
“呵呵，沒事沒事，法制社會她敢把我怎麽樣？”記者心想，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政府豎的典型，越是要批倒批臭。沒有這種覺悟，進了新新報也幹不長，嘿嘿。
寧夏看到報道的時候，新助理氣得胸口起伏，問她要不要報警。
“這種事，報警幹什麽。我們跟新新報有什麽業務往來沒有，查查。”
安悅文化跟媒體的關系很好，只要非遺文化幫扶辦有什麽最新的消息，媒體都會第一時間報道。安悅這邊尤其是影院需要宣傳，跟媒體的合作也是相當多。
查出來的合作當然不少。
“全停了，不管簽沒簽合同，統統，從現在這一刻開始，全部無限期停止。”寧夏還用得著跟他們理論？
雖然寧夏沒有說什麽，但媒體圈卻是一片混亂，發文的記者拿了一大筆獎金，洋洋得意。等得到消息，安悅停了所有在新新報的gg業務時，也沒覺得能威脅到什麽，這麽大一家報社，還能只靠一家公司的gg活著不成，多你一家自然好，少你一家也不是活不下去。
“不好了，幾乎所有房地產商，都取消了跟我們的合作。”gg部的營銷人員，蹭蹭跑進主編辦公室。
“為什麽？”主編不理解，沒聽說寧夏投資房地產啊。
“她老公聽說是國內最大的投資商，給不少房地產商，還有品牌投資。”營銷人員腦子裏的火，一陣一陣的往外冒，老子在外頭嘴皮子都磨破了，拉幾個gg容易嗎？這些都是優質客戶，從來不拖欠gg費，而且是長期合作，現在好了，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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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錢蘇的辦事能力極強，因為一直在政府單位工作，對於這一套運作方式非常熟悉。
進入安悅文化，和非遺的幫扶組對接，工作絲滑，省了寧夏不少事。
“是我錯了，寧總，我向您檢討。”錢蘇當然知道自己錯了，並不是她真的以為事不關己就沒管，這不過是對外的說辭。
明眼人都明白，她懷疑這件事是真的，寧夏可能真的在用不法的手段搞錢，所以她才混過去，當不知道。
她不是聰明，她是太聰明了，寧夏也明白。換個領導，錢蘇真的是貼心又得力，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這樣的人才，對於寧夏來說，壓力太大。她並不喜歡這種聰明過頭的人，她更喜歡像老杜一樣，踏實厚道一點，也願意把別人往好處想的人。
寧夏擡手，打住她的話頭，“這幾年，你的工作有目共睹，做的非常好。按道理來說，應該獎勵。”
錢蘇身體微怔，她有點麻了，心情一下子低落下去，她知道自己能力夠強，學歷高長的也好看，以前在單位就是吃了太過高調的虧，得罪了小人，被人造黃謠，讓她升不上去，這才憤然離職。
這份工作，職位高薪水高，也有社會地位，她一度覺得，自己是因禍得福。
沒想到，會栽在這件事上頭。她也承認，自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但更重要的還是，她對老板不夠了解。
說到了解，她立刻想到老杜，她早該想到，老杜是寧夏親自挑的人。這說明什麽，說明寧夏就喜歡這種帶點憨直的氣質，不喜歡那種聰明過頭的人。
“我這裏有一個建議，但要不要選擇，你可以自己考慮。”
寧夏想把旅游項目交給錢蘇，“我本來想讓老杜推薦個人，但他還得去打聽，這就隔了一層，現在想想，我也是傻了，現成的人才，還去外頭挑什麽呢？”
錢蘇沒想到，寧夏並不是要開除她，而是給了她一個，甚至可以說，更好的選擇。
大型旅游地產項目，涉及到的工程，還有業態經營，可能十年八年都開發不完。而且還和文化產業這邊有聯動，而她自己在這邊做了這麽久，不管項目還是人頭，誰比她熟。
“待遇你不用擔心，比照現在還要提高三成，因為需要駐外，前期還得經常出差，全國各地跑，很辛苦。尤其是跟當地政府以及建築施工方打交道，當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活。”
如果派老杜去，不出三天，老杜就得倉惶逃跑，生怕自己一把老骨頭交待在外頭。
但要是錢蘇去，可能剛剛好。用人，不能光看自己喜不喜歡，要是說喜歡，誰都喜歡會拍馬屁的。奸臣怎麽來的，不都是拍馬屁上來的。
錢蘇這個聰明勁，去對付政府官員和施工方，那就正好合適。
“這事啊，前頭出差選地兒的時候，政府官員為了拉投資，肯定是好吃好喝，好話說盡。等項目落了地，就什麽都來了，所以，不光地方重要，政府官員的品性，口碑更重要。”
這些寧夏只略提了幾句，相信錢蘇比她更清楚。
“回去跟家人商量一下吧，過幾天再回覆我。”
“不用考慮了，我去。”錢蘇也是有魄力，她很清楚，留在寧夏身邊是沒戲了，如果不去，就只能自己離職。
一時間讓她上哪兒找比安悅文化更好的公司呢，不光是待遇問題，還有社會地位。
“家裏人都很支持我的工作，沒有問題。”錢蘇已經離婚了，父母過來給她帶孩子，所以，幾乎沒有後顧之憂。
“那就拜托你了。”寧夏滿意的點點頭。
至於安悅文化這邊，她自己坐鎮，慢慢從公司裏提拔得力的人手，也就是了。
警察那邊一直和寧夏保持著溝通，寧夏雖然什麽都沒說，但意思很明確，冒充她的名義幹非法的事，如果都不能重罰，那以後她是不是得天天辟謠。
至於寧秋，她都登報說了，自己沒有父母親人，那哥哥是什麽，不存在的。
很快，寧夏就得到消息，寧福海和周曉荷到平京了。一下火車就找去看寧秋，哭得滿地打滾。
然後想去找寧夏，不過連門牌號碼都不知道，上哪兒找？
倒是找到英子媽和紅姨住的地方，這倆都是紅星機械廠的老工人退休，跟廠裏人聯系的多，地址都能打聽到，不是秘密。
英子媽沒有那麽傻，她也就是面對自己女兒的時候，有點拎不清，這毛病也治的七七八八。
見著寧家夫妻，冷冷嘲笑，“少來我面前裝可憐，別人不知道，我可太清楚，你們是什麽東西。寧秋搞詐騙，坐大牢是應該的，寧福海你不是也坐過嗎？改造好了，就出來好好做人。”
換了以前，在一個廠裏，擡頭不見低頭見，就算不待見，也不會這麽直白的得罪人。但現在怕什麽，他們家長居平京，九成是不會再回去了。
而且英子跟著寧夏幹，他們家如果還立場不分明的搞暧昧，那不是給英子的工作增加難度嗎？
所以，這一頓英子媽噴的毫無心理壓力，直接把人攆走。
等到了紅姨這兒，姐妹倆相見，一時竟有些無語。
周曉荷看著紅姨住的房子，眼珠子再一次紅了，在老家住大房子，來平京也住大房子。妹妹明明是絕戶，結果現在有兒有女，還個頂個的孝順。
看看，家裏還有保姆伺候，這日子過的，比皇後娘娘還舒服。
反觀自己，生的女兒跟自己仿佛是仇人，兒子現在要坐牢。每想一回，心都要痛上一回。
寧福海坐完牢出來，早沒了往年的咋唬勁，無非是瞪個眼睛不說話，看著唬人罷了。
“你找我也沒用，寧夏跟你早沒關系了。再說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兒子犯法，你以為找人說情，就能放人嗎？你是不是覺得法律是兒戲？”
“算我這個當姐姐的求你了，我家已經被她害成這樣了，害了她爸坐牢，現在還要害她哥坐牢，要是換了你，你咽得下這口氣嗎？”
“我？我肯定不會虐待自己的親生女兒，更不會重男輕女。你有今天，純粹是你的報應，到現在還不知悔改。”紅姨知道，長久窮困不如意的生活，已經讓周曉荷陷入了偏執的想像裏。
在她的想像裏，只有寧夏一個反派，自己所有的不如意都是她害的，恨她就對了。不用反思自己，不用面對自己的不堪，多簡單。
“走吧走吧，平京沒人歡迎你。”紅姨已經失去了跟她溝通的想法，自作孽不可活。
周曉荷已經絕望了，又開始自我編造，“寧夏想我們全家都死，這一切都是她幹的。”
離開妹妹家，她一路喃喃自語，卻被人追了上來，“請問，你是寧夏的母親嗎？”
“是的，我是她親媽。”周曉荷也不管來人是做什麽的，立刻就開口承認。
“那麽，你有證明材料嗎？我是新新報的記者，這是我的名片。”來人遞上自己的名片。
寧福海上前，一臉激動道：“有，有，我們有她的出生證明，小時候的照片，還有戶口本上轉出的那一頁，全都有。”
“我帶二位去報社坐坐，咱們詳聊，怎麽樣？”
“好，好。”來到平京，還是頭一回受到禮遇，寧福海和周曉荷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抓住這次機會。
謊言重覆一千遍，也成不了真的，但可以讓人以為是真的。
周曉荷幻想的世界裏，自己從來沒有虐待過女兒，這些全都是女兒的錯。記者信了嗎？其實信不信都沒關系，觀眾愛看就行。
“這篇報道是不是太過了，寧夏一直是上頭豎的典型，你這……”有同事悄悄提醒他，註意尺度。
“呵呵，沒事沒事，法制社會她敢把我怎麽樣？”記者心想，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政府豎的典型，越是要批倒批臭。沒有這種覺悟，進了新新報也幹不長，嘿嘿。
寧夏看到報道的時候，新助理氣得胸口起伏，問她要不要報警。
“這種事，報警幹什麽。我們跟新新報有什麽業務往來沒有，查查。”
安悅文化跟媒體的關系很好，只要非遺文化幫扶辦有什麽最新的消息，媒體都會第一時間報道。安悅這邊尤其是影院需要宣傳，跟媒體的合作也是相當多。
查出來的合作當然不少。
“全停了，不管簽沒簽合同，統統，從現在這一刻開始，全部無限期停止。”寧夏還用得著跟他們理論？
雖然寧夏沒有說什麽，但媒體圈卻是一片混亂，發文的記者拿了一大筆獎金，洋洋得意。等得到消息，安悅停了所有在新新報的gg業務時，也沒覺得能威脅到什麽，這麽大一家報社，還能只靠一家公司的gg活著不成，多你一家自然好，少你一家也不是活不下去。
“不好了，幾乎所有房地產商，都取消了跟我們的合作。”gg部的營銷人員，蹭蹭跑進主編辦公室。
“為什麽？”主編不理解，沒聽說寧夏投資房地產啊。
“她老公聽說是國內最大的投資商，給不少房地產商，還有品牌投資。”營銷人員腦子裏的火，一陣一陣的往外冒，老子在外頭嘴皮子都磨破了，拉幾個gg容易嗎？這些都是優質客戶，從來不拖欠gg費，而且是長期合作，現在好了，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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