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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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肖青青陡地瞪圓了眼睛，想起那晚，她自個原形畢露，仗著他醉了，便沒了半點驕矜。
她那時道：“那時候要一顆糖葫蘆，現在要一百顆。女孩子，要有底線才行。”
肖青青暗嘆，她是一百顆糖葫蘆就會被勾走的女孩子啊！周予肖這樣問她，可是在問，她是否會被他勾走？
肖青青咬住下唇，眼底半羞半惱。同樣是喝醉的人，他的記憶怎麽就保存的這麽好？
周予肖說罷這句話便後撤了些，肖青青凝著他灼熱的目光，如受了蠱惑一般，楞楞道：“其實，你早就送了我一千顆糖葫蘆。”她早就分不清是感激，還是花癡泛濫而起的粉紅泡泡。
他根本不需要勾，她就已經無處可逃。不過是理智慣了，不能亂了分寸罷了。
然她最後的理智，也不過是揪著衣裳垂下頭道：“我曾經在一個電視裏聽過一句臺詞。佟掌櫃說，如果一個人讓她感激，那她願意把命都交給他。如果一個人讓她感動，那她就願意把自己都交給他。”
“但是，我好像都不願意。”
她的嗓音悶悶地，好似整個大廳都是這樣沈靜的氣氛。周予肖眼中未及盛放的歡喜，陡然熄滅。
她的拒絕，比直接說不喜歡他，還要冰冷徹骨。既不是感激，也不是感動。仿似，這些日子的相處都成了笑話。
至於肖青青口中的臺詞，周予肖有些熟稔，那部劇是一代人的熒屏記憶。
“你是感恩，是想要回報。”周予肖漠然道。他倏然懂了她的心思，以及這麽久以來的冷清。他待她好，不管多好，始終不是能讓她感動的事情。肖青青將那些事當做恩情，未來要回報。所以她答應他，會保護他，也是回報。
肖青青揪扯著長裙柔軟的布料，周予肖的心思她若是還不懂，還能夠裝聾作啞，那才是真的癡傻。
但他太優秀，優秀到讓她多一點心思就會生出罪惡感。
“歡歡其實說的很對。”肖青青低聲說著，“最開始如果是別人帶我來魔都，也許我不會來。因為對我來說，留在家裏，是選擇，而不是犧牲。因為是你，我的理智不是特別夠用。”肖青青悄悄深吸一口氣，心知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讓人誤會，但仍是繼續坦誠道，“我當年，真的特別癡迷你所扮演的那個角色。”
但是人，她不敢。或者說，還配不上。她想要更努力更優秀過後，再來表達。
周予肖卻是徹底墜入冰窟，他面向前方身子微微前傾，十指交叉緊扣，再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氣氛冰冷到極點，肖青青差一點就要多嘴說一句，她自己一個人回去就好。但未免太做作太矯情，是以，就這般幹巴巴的悶著，一直到登機，到落地，到Z市的酒店。
“要一個套間。”肖青青剛將兩個人的身份證推到前臺面前，周予肖就突兀道。
這做法本是尋常，之前周予肖在劇組，他們就是住的套間。但今日，這氣氛詭異的實在令她不安。
肖青青轉過身，凝著他緊繃的下頜線小聲與他道：“要不，我們要兩間房吧！”她打的是商量的口吻。
周予肖憋了一路的氣，險些忍不住。他唇角一挑，手掌落在她的左肩，將她攬入懷中沈沈道：“我不在，你能睡得著嗎？”
他的嗓音略有些沙啞，端的是暧昧迷離。
這……本是實話。肖青青楞了楞，奈何前臺又是憋笑又是艷羨的神情實在晃眼，她只得體會出另一層深意來，這耳朵便有些不受控制的發軟。
再一楞神，前臺已經將房卡遞了過來。
兩人一道上了電梯，又走過長廊，是素未有過的煎熬。
肖青青隨著他的步子亦步亦趨，心下琢磨著周予肖對她的興趣到底由何而生？又有幾分真意？然她琢磨了一路也沒有答案，這會兒再想自然也是徒勞。
肖青青隨著周予肖一道進了門，手指剛剛從行李箱上移開，忽然就被人握住手腕拉到裏面，一個側身就被人甩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她尚在驚愕中，周予肖已然欺壓而上，他單腿跪在沙發上，雙手支撐在她的耳側。
那張肖想過無數次的臉陡然在眼前放大，肖青青幾乎是本能地閉上眼，唯胸口還在剛才那一來一回的震驚裏不停地起伏著。
周予肖長久地凝著她，這一路，他憋著氣惱得牙齒都要咬碎，偏偏力氣都甩在棉花上，聽不到一絲聲響。這會兒瞧著她微顫的睫毛，和似乎並不抗拒他親吻的模樣，一顆心忽然就又軟了。
他已經等了五年，何妨再等一等，要她一個一心一意的一生一世。
肖青青等了許久沒見他有任何動作，睜開眼卻見他仍維持著這樣暧昧的姿勢。她臉紅的要滴血一般，哪敢看他的眼睛，遂盯著他的喉結突兀地打破寂靜：“你……有暴力傾向？”說完，肖青青就咬了咬下嘴唇，周予肖不過將她摁在了沙發上。她這是什麽腦回路？
周予肖剛消得氣，頓時又恨不得伸手掐死他。他這樣溫和的性子，當真要被她逼到絕境。偏偏，當事人還不自知。
然他腦筋微轉，臉色剎那間又恢覆如常。周予肖擡手摩挲著她的眉眼，仿佛只是尋常疑慮，偏又唇邊含笑道：“肖青青，暴力傾向這種事你只需要擔心你的男朋友是否具備？還是說，你將我當做男朋友來考量了？”
男朋友？果然是被人看穿了她那點小九九嗎？
肖青青只覺得他所觸碰過得肌膚都仿佛劃過電流，擊打在她心裏都是酥酥麻麻的。
“我……”她結巴著，臉頰滾燙，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肖青青。”周予肖沈沈地凝著她，“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回答得好了，今天我就放過你。”
放過她？不放過她又能如何，光天化日之下周予肖還能吃了她不成？
肖青青第一時間在心裏反駁，楞了楞，方才用力眨了眨眼。她本就在弱勢一方，何必自己找事？
“這一個多月以來，你知道我愛吃什麽愛穿什麽嗎？”周予肖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他雖然沒有過正經的戀愛經驗，但那麽多劇也不是白演的，該怎樣去明白一個女孩的心思，他清楚地很。
這擺明了是送分題，肖青青立時松了口氣，她不疾不徐道：“你沒有特別的喜好，但或許是為了保持身材，你日常吃清淡的比較多一些。但是……”她遲疑了片刻，周予肖的臉色本漸漸冷下去，這時眸光一亮，“如何？”
“你吃重口味的大盤雞和小龍蝦，似乎更開心一些。”
周予肖薄唇微抿，抑制住要上揚的嘴角。那是她最愛的，他便忍不住時常要嘗一嘗她的口味，總覺得這樣似乎就更加親近些。
“至於衣裳嘛！”肖青青微微蹙著眉，“你偏愛休閑風，白襯衣和黑色休閑長褲是你穿過頻率最高的。”今日這一身亦是如此，和最初他出現在她眼前很是相似。只是款式不大相同。
“那我為何非要和你一起來？”
“你擔心……還會有人找我麻煩？”肖青青小心翼翼道。因為先前在家裏，實在是過得驚心動魄。周予肖知曉，是以擔心她的安危。
“還不算沒心沒肺。”周予肖食指微勾，敲在她的額頭上。隨即起身，終於給了她自由。
肖青青揪著衣裳在他身旁坐直了身子，忍不住低聲咕噥：“救命之恩，我當然記得，怎麽可能沒心沒肺？”那天，若不是周予肖的電話恰好打來，他又讓劉明亮前來救她，興許她早喝了孟婆湯了。
周予肖擡手捏了捏眉心，極是無奈地嘆口氣。既然一千顆糖葫蘆不夠，那就一萬顆吧！
周予肖起身推著行李往內間走，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回轉身：“明天我送你去學校。”
“不用！”肖青青站起身毫不猶疑的拒絕。她可不想周予肖當真出現在她的家人面前，肖陽見了本無事，但若是被肖冬知曉，可是少不了麻煩。
“你那麽緊張幹什麽？”周予肖臉色微沈，“我在校外等你，如果只是學習問題，你自己也就和肖陽談了，若是青少年叛逆或是早戀的問題，我來幫你談，也許效果更好。”
肖青青悄悄咽了咽口水：“那……謝謝你！”她先前和陽陽的班主任通電話，確實是懷疑他似乎是早戀了。而這些問題，本是爸爸該和陽陽談，但農村一向不註重這些，她倒是懂得，但男女不同，她實在不好和陽陽說的太過具體。
次日。
肖青青將車子停在距離學校不遠的地方，便和周予肖步行走去。
只是她這一路都在思索，是否去見爸爸一面。若是見了，免不了又要見肖冬。她想得有些出神，不知路對面的灑水車經過，仍是周予肖猛地拉過她的手臂，肖青青腳步一個踉蹌，便撞入他的懷裏。
然她的裙擺，到底還是沾了些水漬泥汙。
肖青青從周予肖懷中撤離，她沒心思察覺那樣的厚實溫熱，只覺得磕得鼻子有些疼。回過身看見灑水車經過，便道：“謝……”然而話未說完，就瞧見他胸口白襯衣上的唇印。
肖青青化了淡妝，並非鮮艷的紅色。只是那衣衫太過幹凈，愈發襯得那唇印耀眼。
她下意識擡手就去捂，可是伸手就碰到他的心跳，隨即覺得不妥，慌忙收回手，滿是不安道：“對不起，我……我下次換好一點的口紅，不褪色的。”
“下次？”周予肖眸中含笑，正經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一點沒了方才她陡然撤離，那一瞬的落空。
佟掌櫃說的那句臺詞，出自我極愛的電視劇《武林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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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青青陡地瞪圓了眼睛，想起那晚，她自個原形畢露，仗著他醉了，便沒了半點驕矜。
她那時道：“那時候要一顆糖葫蘆，現在要一百顆。女孩子，要有底線才行。”
肖青青暗嘆，她是一百顆糖葫蘆就會被勾走的女孩子啊！周予肖這樣問她，可是在問，她是否會被他勾走？
肖青青咬住下唇，眼底半羞半惱。同樣是喝醉的人，他的記憶怎麽就保存的這麽好？
周予肖說罷這句話便後撤了些，肖青青凝著他灼熱的目光，如受了蠱惑一般，楞楞道：“其實，你早就送了我一千顆糖葫蘆。”她早就分不清是感激，還是花癡泛濫而起的粉紅泡泡。
他根本不需要勾，她就已經無處可逃。不過是理智慣了，不能亂了分寸罷了。
然她最後的理智，也不過是揪著衣裳垂下頭道：“我曾經在一個電視裏聽過一句臺詞。佟掌櫃說，如果一個人讓她感激，那她願意把命都交給他。如果一個人讓她感動，那她就願意把自己都交給他。”
“但是，我好像都不願意。”
她的嗓音悶悶地，好似整個大廳都是這樣沈靜的氣氛。周予肖眼中未及盛放的歡喜，陡然熄滅。
她的拒絕，比直接說不喜歡他，還要冰冷徹骨。既不是感激，也不是感動。仿似，這些日子的相處都成了笑話。
至於肖青青口中的臺詞，周予肖有些熟稔，那部劇是一代人的熒屏記憶。
“你是感恩，是想要回報。”周予肖漠然道。他倏然懂了她的心思，以及這麽久以來的冷清。他待她好，不管多好，始終不是能讓她感動的事情。肖青青將那些事當做恩情，未來要回報。所以她答應他，會保護他，也是回報。
肖青青揪扯著長裙柔軟的布料，周予肖的心思她若是還不懂，還能夠裝聾作啞，那才是真的癡傻。
但他太優秀，優秀到讓她多一點心思就會生出罪惡感。
“歡歡其實說的很對。”肖青青低聲說著，“最開始如果是別人帶我來魔都，也許我不會來。因為對我來說，留在家裏，是選擇，而不是犧牲。因為是你，我的理智不是特別夠用。”肖青青悄悄深吸一口氣，心知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讓人誤會，但仍是繼續坦誠道，“我當年，真的特別癡迷你所扮演的那個角色。”
但是人，她不敢。或者說，還配不上。她想要更努力更優秀過後，再來表達。
周予肖卻是徹底墜入冰窟，他面向前方身子微微前傾，十指交叉緊扣，再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氣氛冰冷到極點，肖青青差一點就要多嘴說一句，她自己一個人回去就好。但未免太做作太矯情，是以，就這般幹巴巴的悶著，一直到登機，到落地，到Z市的酒店。
“要一個套間。”肖青青剛將兩個人的身份證推到前臺面前，周予肖就突兀道。
這做法本是尋常，之前周予肖在劇組，他們就是住的套間。但今日，這氣氛詭異的實在令她不安。
肖青青轉過身，凝著他緊繃的下頜線小聲與他道：“要不，我們要兩間房吧！”她打的是商量的口吻。
周予肖憋了一路的氣，險些忍不住。他唇角一挑，手掌落在她的左肩，將她攬入懷中沈沈道：“我不在，你能睡得著嗎？”
他的嗓音略有些沙啞，端的是暧昧迷離。
這……本是實話。肖青青楞了楞，奈何前臺又是憋笑又是艷羨的神情實在晃眼，她只得體會出另一層深意來，這耳朵便有些不受控制的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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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道上了電梯，又走過長廊，是素未有過的煎熬。
肖青青隨著他的步子亦步亦趨，心下琢磨著周予肖對她的興趣到底由何而生？又有幾分真意？然她琢磨了一路也沒有答案，這會兒再想自然也是徒勞。
肖青青隨著周予肖一道進了門，手指剛剛從行李箱上移開，忽然就被人握住手腕拉到裏面，一個側身就被人甩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她尚在驚愕中，周予肖已然欺壓而上，他單腿跪在沙發上，雙手支撐在她的耳側。
那張肖想過無數次的臉陡然在眼前放大，肖青青幾乎是本能地閉上眼，唯胸口還在剛才那一來一回的震驚裏不停地起伏著。
周予肖長久地凝著她，這一路，他憋著氣惱得牙齒都要咬碎，偏偏力氣都甩在棉花上，聽不到一絲聲響。這會兒瞧著她微顫的睫毛，和似乎並不抗拒他親吻的模樣，一顆心忽然就又軟了。
他已經等了五年，何妨再等一等，要她一個一心一意的一生一世。
肖青青等了許久沒見他有任何動作，睜開眼卻見他仍維持著這樣暧昧的姿勢。她臉紅的要滴血一般，哪敢看他的眼睛，遂盯著他的喉結突兀地打破寂靜：“你……有暴力傾向？”說完，肖青青就咬了咬下嘴唇，周予肖不過將她摁在了沙發上。她這是什麽腦回路？
周予肖剛消得氣，頓時又恨不得伸手掐死他。他這樣溫和的性子，當真要被她逼到絕境。偏偏，當事人還不自知。
然他腦筋微轉，臉色剎那間又恢覆如常。周予肖擡手摩挲著她的眉眼，仿佛只是尋常疑慮，偏又唇邊含笑道：“肖青青，暴力傾向這種事你只需要擔心你的男朋友是否具備？還是說，你將我當做男朋友來考量了？”
男朋友？果然是被人看穿了她那點小九九嗎？
肖青青只覺得他所觸碰過得肌膚都仿佛劃過電流，擊打在她心裏都是酥酥麻麻的。
“我……”她結巴著，臉頰滾燙，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肖青青。”周予肖沈沈地凝著她，“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回答得好了，今天我就放過你。”
放過她？不放過她又能如何，光天化日之下周予肖還能吃了她不成？
肖青青第一時間在心裏反駁，楞了楞，方才用力眨了眨眼。她本就在弱勢一方，何必自己找事？
“這一個多月以來，你知道我愛吃什麽愛穿什麽嗎？”周予肖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他雖然沒有過正經的戀愛經驗，但那麽多劇也不是白演的，該怎樣去明白一個女孩的心思，他清楚地很。
這擺明了是送分題，肖青青立時松了口氣，她不疾不徐道：“你沒有特別的喜好，但或許是為了保持身材，你日常吃清淡的比較多一些。但是……”她遲疑了片刻，周予肖的臉色本漸漸冷下去，這時眸光一亮，“如何？”
“你吃重口味的大盤雞和小龍蝦，似乎更開心一些。”
周予肖薄唇微抿，抑制住要上揚的嘴角。那是她最愛的，他便忍不住時常要嘗一嘗她的口味，總覺得這樣似乎就更加親近些。
“至於衣裳嘛！”肖青青微微蹙著眉，“你偏愛休閑風，白襯衣和黑色休閑長褲是你穿過頻率最高的。”今日這一身亦是如此，和最初他出現在她眼前很是相似。只是款式不大相同。
“那我為何非要和你一起來？”
“你擔心……還會有人找我麻煩？”肖青青小心翼翼道。因為先前在家裏，實在是過得驚心動魄。周予肖知曉，是以擔心她的安危。
“還不算沒心沒肺。”周予肖食指微勾，敲在她的額頭上。隨即起身，終於給了她自由。
肖青青揪著衣裳在他身旁坐直了身子，忍不住低聲咕噥：“救命之恩，我當然記得，怎麽可能沒心沒肺？”那天，若不是周予肖的電話恰好打來，他又讓劉明亮前來救她，興許她早喝了孟婆湯了。
周予肖擡手捏了捏眉心，極是無奈地嘆口氣。既然一千顆糖葫蘆不夠，那就一萬顆吧！
周予肖起身推著行李往內間走，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回轉身：“明天我送你去學校。”
“不用！”肖青青站起身毫不猶疑的拒絕。她可不想周予肖當真出現在她的家人面前，肖陽見了本無事，但若是被肖冬知曉，可是少不了麻煩。
“你那麽緊張幹什麽？”周予肖臉色微沈，“我在校外等你，如果只是學習問題，你自己也就和肖陽談了，若是青少年叛逆或是早戀的問題，我來幫你談，也許效果更好。”
肖青青悄悄咽了咽口水：“那……謝謝你！”她先前和陽陽的班主任通電話，確實是懷疑他似乎是早戀了。而這些問題，本是爸爸該和陽陽談，但農村一向不註重這些，她倒是懂得，但男女不同，她實在不好和陽陽說的太過具體。
次日。
肖青青將車子停在距離學校不遠的地方，便和周予肖步行走去。
只是她這一路都在思索，是否去見爸爸一面。若是見了，免不了又要見肖冬。她想得有些出神，不知路對面的灑水車經過，仍是周予肖猛地拉過她的手臂，肖青青腳步一個踉蹌，便撞入他的懷裏。
然她的裙擺，到底還是沾了些水漬泥汙。
肖青青從周予肖懷中撤離，她沒心思察覺那樣的厚實溫熱，只覺得磕得鼻子有些疼。回過身看見灑水車經過，便道：“謝……”然而話未說完，就瞧見他胸口白襯衣上的唇印。
肖青青化了淡妝，並非鮮艷的紅色。只是那衣衫太過幹凈，愈發襯得那唇印耀眼。
她下意識擡手就去捂，可是伸手就碰到他的心跳，隨即覺得不妥，慌忙收回手，滿是不安道：“對不起，我……我下次換好一點的口紅，不褪色的。”
“下次？”周予肖眸中含笑，正經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一點沒了方才她陡然撤離，那一瞬的落空。
佟掌櫃說的那句臺詞，出自我極愛的電視劇《武林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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