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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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鈴從芳雪院回去後，心裏亂糟糟的，雖然自己投靠雪姨娘但是這都是為了大公子，可是自己畢竟也沒做出傷害四姑娘的事，可是這次雪姨娘要自己做的事，只怕大公子知道了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可是若是不做那自己連和大少爺在一起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想起大少爺的玉樹臨風芝蘭玉樹的風姿，紅鈴便忍不住心跳加快，自自己懵懂開始是喜歡開始，自己便不可自拔地愛上大少爺，如今唯有雪姨娘可以幫助自己。
思此，紅鈴的心不再動搖，只要這一切不讓大少爺知道有自己參與，那麽自己不僅可以得到大少爺，還可以出一口自己的氣，四姑娘，你可不要怪我心狠，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紅鈴的心思趙悅當然是不知道的，此刻趙悅正在自己屋裏和青霜說話。
“姑娘，事情奴婢都辦好了，保證滴水無痕。”青霜道。
“你是說，季姨娘疼了好幾天，趙墨也沒去看一眼？”趙悅疑問道。
自己這個大姐姐不是最在乎名聲嗎？這次是怎麽回事？
“奴婢也不知，聽其他下人們說，大姑娘一直在墨院抄寫女戒。”青霜道
“姑娘，你說這大姑娘和季姨娘是不是發生矛盾了？”紅橘在一旁猜測道。
“此事不要輕易下定論，再看看吧。”趙悅頓了頓又問道：“趙蘭怎麽樣了？”
“聽說，雪姨娘給趙蘭找來外面的大夫，昨日是李重親自帶來的，好像醫術不錯。”青霜回答道。
“這事我們不要插手了，今晚你將秋菊給我提來。”前世裏趙蘭和杜子楚這對真愛粉，自己怎麽著也要成全他們，若是真的毀容太難看了，自己都怕杜子楚這個渣男下不去嘴。
“是，姑娘。”青霜拱手道，隨後又趕緊將手放下來改為行禮。
紅橘抿嘴頭偷笑，被青霜瞪了一眼，不禁笑得更歡快了；起初剛和青霜想出發現這人冷冰冰的，後來相處久了才發現原來是個外冷內熱的人，所以趙悅身邊的幾個丫環也舉不怕了。
趙悅挑眉，掃了紅橘一眼，紅橘這才捂住嘴。
是夜，海棠院裏的抱廈裏，秋菊正準備解衣睡下，突然看到墻上一抹黑影，剛想尖叫就被黑衣人一個刀手劈暈，軟軟的倒在地上。
黑衣人一把將人扛起來消失在夜色中。
秋菊是被冷水潑得一個激靈，這才悠悠轉醒。
“姑娘，她醒了。”青霜道。
秋菊遁著聲音望去，只見趙悅坐在上方的圈椅上輕輕地攏了攏自己的發絲，旁邊站著一個冷臉丫環，手裏拿著一柄葫蘆瓢，自己身上的水想必是她潑的，而自己還被綁在椅子上。
秋菊怒聲道：“四姑娘，你這大晚上地將奴婢弄到這來是為何事？”
“青霜，掌嘴。”
“啪，啪。”青霜利落地揮兩巴掌。
秋菊只覺得臉都麻了，牙齒也隱隱有松動的跡象。
嘴裏吐出一口血水，原來是嘴皮也破了，頓時眼神怨毒地看著青霜。
趙悅看得出秋菊還是很不服氣，一個小蝦米而已，還不值得陪她兜圈子。
“你做的事，我已經知道了，說出幕後之人，是你唯一的選擇。”趙悅淡淡道。
“奴婢不知道，四姑娘在說什麽？”秋菊心裏猛地一跳，但隨之按下心來，自己做的那麽密，四姑娘是不可能知道的，她一定在炸自己。
趙悅紅潤的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聽說，有一種刑法叫貼加官，用上好的高麗紙，一張一張的浸濕，然後一張一張的往面上貼，當貼到第五張的時候，這人就悄無聲息地‘走’了。”
明明趙悅的聲音溫柔如水，可是聽在秋菊的耳朵裏卻好似魔音，不禁讓人膽顫心驚，秋菊硬著嘴道：“奴婢對夫人忠心耿耿，四姑娘你不能這樣對我，傳出去也會讓人寒心。”
“好一句忠心耿耿，那麽本姑娘看在你這麽忠心的份上怎麽能不賞你呢？說出去也是會讓人寒心，何況本姑娘做好事從不留名也不會讓它傳出去。”趙悅簡直被秋菊的無恥氣笑了，到這份上還想著威脅自己。
“青霜還不替本姑娘賞賜秋菊。”趙悅冉冉一笑道。
“姑娘放心，奴婢這就好好伺候秋菊姑娘。”青霜淡漠道。
說著就將一疊雪白的高麗紙，放在清水盆裏，隨手挑起一張濕紙，緩步走向秋菊，道：“讓奴婢看看秋菊姑娘能不能超越記錄？”
“不，不，四姑娘你不能這麽對奴婢，夫人知道了···”秋菊手腳不住地掙紮，奈何綁的嚴實再怎麽做也是無用之功。
話還沒說完，青霜毫不留情地將紙張往秋菊面上一蓋，看著紙張隨著秋菊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趙悅輕輕端起茶盞，微微抿了一口茶水，目光冰冷地看著秋菊掙紮。
紅橘和青柚守在門外，聽著裏面的動靜，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沒說什麽，畢竟秋菊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姑娘心狠。
青霜默默地又給秋菊加了一張紙，明顯秋菊的掙紮隨之慢下來了。
從來沒覺得自己這一刻離死亡這樣近，秋菊的心中是止不住的害怕，自己還這樣年輕難道就要死了？
趙悅給了青霜一個眼神，青霜這才兩指一捏就將紙張掀開。
“嗬呼··嗬呼···嗬呼···”秋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口氣，從來沒覺得原來能呼吸是一件多麽美好的事。
“怎麽樣？是還要再試試貼加官？還是想好怎麽說？”趙悅漫不經心道。
秋菊一聽‘貼加官’三個字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急忙道：“奴婢說，奴婢說。”
“好啊，那就說吧。”還以為她膽有多大，原來就這麽點膽也敢做壞事。
秋菊咬著唇道：“奴婢，奴婢平日和珍珠交好，珍珠知道奴婢哥哥不爭氣，欠了賭債，就借了奴婢銀子替哥哥還了賭債，後來奴婢哥哥又欠了賭債，珍珠就要奴婢幫雪姨娘做事，然後···然後雪姨娘就會給奴婢銀子。”
“那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在母親食物中下藥？”趙悅壓下的心中的怒氣，淡淡道。
秋菊面色一白，沒想到四姑娘連這個都知道，頓時再不敢隱瞞，將事情都交代了，隨後面如死灰地坐在椅子上；她知道自己做出這樣的事，四姑娘是不會饒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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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是不做那自己連和大少爺在一起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想起大少爺的玉樹臨風芝蘭玉樹的風姿，紅鈴便忍不住心跳加快，自自己懵懂開始是喜歡開始，自己便不可自拔地愛上大少爺，如今唯有雪姨娘可以幫助自己。
思此，紅鈴的心不再動搖，只要這一切不讓大少爺知道有自己參與，那麽自己不僅可以得到大少爺，還可以出一口自己的氣，四姑娘，你可不要怪我心狠，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紅鈴的心思趙悅當然是不知道的，此刻趙悅正在自己屋裏和青霜說話。
“姑娘，事情奴婢都辦好了，保證滴水無痕。”青霜道。
“你是說，季姨娘疼了好幾天，趙墨也沒去看一眼？”趙悅疑問道。
自己這個大姐姐不是最在乎名聲嗎？這次是怎麽回事？
“奴婢也不知，聽其他下人們說，大姑娘一直在墨院抄寫女戒。”青霜道
“姑娘，你說這大姑娘和季姨娘是不是發生矛盾了？”紅橘在一旁猜測道。
“此事不要輕易下定論，再看看吧。”趙悅頓了頓又問道：“趙蘭怎麽樣了？”
“聽說，雪姨娘給趙蘭找來外面的大夫，昨日是李重親自帶來的，好像醫術不錯。”青霜回答道。
“這事我們不要插手了，今晚你將秋菊給我提來。”前世裏趙蘭和杜子楚這對真愛粉，自己怎麽著也要成全他們，若是真的毀容太難看了，自己都怕杜子楚這個渣男下不去嘴。
“是，姑娘。”青霜拱手道，隨後又趕緊將手放下來改為行禮。
紅橘抿嘴頭偷笑，被青霜瞪了一眼，不禁笑得更歡快了；起初剛和青霜想出發現這人冷冰冰的，後來相處久了才發現原來是個外冷內熱的人，所以趙悅身邊的幾個丫環也舉不怕了。
趙悅挑眉，掃了紅橘一眼，紅橘這才捂住嘴。
是夜，海棠院裏的抱廈裏，秋菊正準備解衣睡下，突然看到墻上一抹黑影，剛想尖叫就被黑衣人一個刀手劈暈，軟軟的倒在地上。
黑衣人一把將人扛起來消失在夜色中。
秋菊是被冷水潑得一個激靈，這才悠悠轉醒。
“姑娘，她醒了。”青霜道。
秋菊遁著聲音望去，只見趙悅坐在上方的圈椅上輕輕地攏了攏自己的發絲，旁邊站著一個冷臉丫環，手裏拿著一柄葫蘆瓢，自己身上的水想必是她潑的，而自己還被綁在椅子上。
秋菊怒聲道：“四姑娘，你這大晚上地將奴婢弄到這來是為何事？”
“青霜，掌嘴。”
“啪，啪。”青霜利落地揮兩巴掌。
秋菊只覺得臉都麻了，牙齒也隱隱有松動的跡象。
嘴裏吐出一口血水，原來是嘴皮也破了，頓時眼神怨毒地看著青霜。
趙悅看得出秋菊還是很不服氣，一個小蝦米而已，還不值得陪她兜圈子。
“你做的事，我已經知道了，說出幕後之人，是你唯一的選擇。”趙悅淡淡道。
“奴婢不知道，四姑娘在說什麽？”秋菊心裏猛地一跳，但隨之按下心來，自己做的那麽密，四姑娘是不可能知道的，她一定在炸自己。
趙悅紅潤的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聽說，有一種刑法叫貼加官，用上好的高麗紙，一張一張的浸濕，然後一張一張的往面上貼，當貼到第五張的時候，這人就悄無聲息地‘走’了。”
明明趙悅的聲音溫柔如水，可是聽在秋菊的耳朵裏卻好似魔音，不禁讓人膽顫心驚，秋菊硬著嘴道：“奴婢對夫人忠心耿耿，四姑娘你不能這樣對我，傳出去也會讓人寒心。”
“好一句忠心耿耿，那麽本姑娘看在你這麽忠心的份上怎麽能不賞你呢？說出去也是會讓人寒心，何況本姑娘做好事從不留名也不會讓它傳出去。”趙悅簡直被秋菊的無恥氣笑了，到這份上還想著威脅自己。
“青霜還不替本姑娘賞賜秋菊。”趙悅冉冉一笑道。
“姑娘放心，奴婢這就好好伺候秋菊姑娘。”青霜淡漠道。
說著就將一疊雪白的高麗紙，放在清水盆裏，隨手挑起一張濕紙，緩步走向秋菊，道：“讓奴婢看看秋菊姑娘能不能超越記錄？”
“不，不，四姑娘你不能這麽對奴婢，夫人知道了···”秋菊手腳不住地掙紮，奈何綁的嚴實再怎麽做也是無用之功。
話還沒說完，青霜毫不留情地將紙張往秋菊面上一蓋，看著紙張隨著秋菊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趙悅輕輕端起茶盞，微微抿了一口茶水，目光冰冷地看著秋菊掙紮。
紅橘和青柚守在門外，聽著裏面的動靜，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沒說什麽，畢竟秋菊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姑娘心狠。
青霜默默地又給秋菊加了一張紙，明顯秋菊的掙紮隨之慢下來了。
從來沒覺得自己這一刻離死亡這樣近，秋菊的心中是止不住的害怕，自己還這樣年輕難道就要死了？
趙悅給了青霜一個眼神，青霜這才兩指一捏就將紙張掀開。
“嗬呼··嗬呼···嗬呼···”秋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口氣，從來沒覺得原來能呼吸是一件多麽美好的事。
“怎麽樣？是還要再試試貼加官？還是想好怎麽說？”趙悅漫不經心道。
秋菊一聽‘貼加官’三個字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急忙道：“奴婢說，奴婢說。”
“好啊，那就說吧。”還以為她膽有多大，原來就這麽點膽也敢做壞事。
秋菊咬著唇道：“奴婢，奴婢平日和珍珠交好，珍珠知道奴婢哥哥不爭氣，欠了賭債，就借了奴婢銀子替哥哥還了賭債，後來奴婢哥哥又欠了賭債，珍珠就要奴婢幫雪姨娘做事，然後···然後雪姨娘就會給奴婢銀子。”
“那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在母親食物中下藥？”趙悅壓下的心中的怒氣，淡淡道。
秋菊面色一白，沒想到四姑娘連這個都知道，頓時再不敢隱瞞，將事情都交代了，隨後面如死灰地坐在椅子上；她知道自己做出這樣的事，四姑娘是不會饒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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