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做作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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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悅帶著紅橘剛踏出房門準備去母親的海棠院，紅玲就端著玫瑰花糕來了見趙悅要出去趕忙小心翼翼道：“姑娘，糕點來了。現在可是要用？”趙悅道：“不了，這會兒有點撐了，先放屋裏吧。”
說著不再看紅玲就帶著紅橘走了；紅玲不甘地看著趙悅的背影眼裏的陰郁一閃而過。
要去母親的海棠院就要穿過府裏的花園，雨後的花園裏帶有新鮮的空氣和芬芳的花香，花園裏精心培育著各種各樣的鮮花，其中以牡丹為主。
每年都在牡丹繁開的季節辦牡丹宴引得京中各府競相來參宴席好不熱鬧，只可惜這滿園的花在母親去世後就敗了哪還有人像母親般愛花，看著滿園的鮮花趙悅有的只是傷感；
母親是護國將軍府的嫡女，外祖父有兩子一女從小就把嫡女王若惜放在心尖疼，母親當年是京都有名的美人，在一次上香的途中遇到了趕考的落魄書生趙明笙兩人一見鐘情。
趙明笙倒也有文采，殿式就得了個探花郎而外祖父和外祖母本並不喜歡趙明笙覺得此人太圓滑不可靠，可奈不過母親喜歡最後只好同意將母親下嫁給父親，
後來父親靠外祖父的關系做到了現在戶部尚郎的位子，隨著官位的上升父親也不再對母親一心一意，其中之一就是母親並不得祖母季氏喜歡；
當年父親中了探花就娶了母親，當時祖母還在老家臨州並不知曉父親娶了母親，祖母原是打算將自己娘家的侄女嫁給父親而父親卻娶了母親因此看母親並不順眼。
後來祖母來了京都就強勢的將侄女納給父親做妾，而父親當然就順勢納了青梅竹馬的表妹，母親當然也傷心可是定不住趙明笙的甜言蜜語，而外祖父雖疼母親可是卻管不到女婿房裏的事。
後來母親和季姨娘先後有孕，祖母又將自己的大丫環畫眉給了父親做妾。
此時父親偶遇被混混調戲的李雪柔自然就英雄救美般地救了李雪柔，原來這李雪柔是工部侍郎家的庶女被趙明笙救了後就此芳心暗許，後來就做了趙明笙的良妾。
母親育有一子一女，嫡長子趙涵彥年十五，嫡女趙悅年十三；季姨娘也有一子一女，庶長女趙默年十五比趙涵彥小幾個月，庶子趙軍舒年十四。
畫眉育有一女趙清年十一；雪姨娘有兩女一子，趙蘭十二歲、趙雲十歲、庶子趙俊寶八歲。
因此府裏排行：老大趙涵彥、老二趙默、老三趙軍舒、老四趙悅、老五趙蘭、老六趙清、老七趙雲、老八趙俊寶；其中以雪姨娘的孩子最得父親喜愛，父親自認為這是真愛的果實，趙悅不禁冷笑那他們是什麽？
不知不覺就到了母親的海棠院只是還未進院子就聽到了吵雜聲，趙悅和紅橘對視了一眼雙雙加快了腳步。
就看到前廳裏海棠木制成的高背椅上坐著一個人比花嬌的柔弱身影的美婦正在低低哭泣好不可憐那正是雪姨娘，估計要是父親看到該要心疼死了，可惜趙悅再看到雪姨娘就恨不得把她拖出去打死。
只是就這麽打死她那不是便宜她了嗎？自己前世受的那麽多苦那不就白受了，所謂前世賬今生嘗，她要讓雪姨娘和趙蘭悔不當初。
在雪姨娘旁邊站著一個身著暗青花紋的嬤嬤此刻正神情憤怒地一手揪著一跪在地上的丫環耳朵罵道：“作死的小蹄子，你是不是故意拿茶水燙我們姨娘的啊？”
後又看向自己的母親王氏道：“夫人，我們姨娘一向敬重夫人頂著烈日來請安這進門還沒喝口茶就被這賤蹄子燙著了，夫人若是容不下我們姨娘直說便是，又何必作踐我們姨娘。”
母親從小就被外祖父捧在手裏疼的而外祖父一生就外祖母一個女人更無一通房丫環所以養成母親單純直率的性子，就母親這樣的又哪是雪姨娘的對手。
秋雨耳朵都被齊嬤嬤揪紅了，想要分辨可卻不知該怎麽分辨秋雨急的眼淚只掉，而母親被氣的臉色鐵青哆嗦著唇說不出話。
趙悅再也看不下去，幾步走進廳裏看著齊嬤嬤道：“嬤嬤說雪姨娘燙著了卻不見嬤嬤給姨娘擦藥更不曾請大夫，難道這就是姨娘的忠心？”前世就是這個老貨不知道幫雪姨娘幹了多少壞事，今日她就用齊嬤嬤敬敬雪姨娘這只猴。
趙悅銳利的目光打量著齊嬤嬤：“剛嬤嬤說母親容不下雪姨娘，可母親一向仁厚更不曾苛待府裏的姨娘們，母親又何來的容不下雪姨娘，嬤嬤又是誰給你的膽子誣蔑母親？”
齊嬤嬤臉色難看地說：“可秋雨是夫人身邊的丫環，若不是夫人的意思秋雨怎麽敢拿茶水燙姨娘？”
趙悅看向秋雨道：“秋雨，你可有拿茶水燙姨娘？”
秋雨趕緊搖頭道：“奴婢不曾故意拿茶水燙姨娘，是奴婢絆了一跤才把茶水傾倒的，可奴婢拿自己手接住的”
秋雨擡起右手果然可見其右手通紅開始起泡了，而雪姨娘只有胸襟上的幾滴茶漬。
趙悅又問道：“這聽裏鋪著柔弱的地毯，並無他物，你又是如何絆的？”
齊嬤嬤暗道一聲：不好。
趕緊呵斥：“作死的賤蹄子，拿茶水燙雪姨娘還在狡辯，看我不打死你。”
剛要揮手打秋雨就被趙悅捏住手;“嬤嬤好大的威風，當著主子的面就不把主子放眼裏？還是嬤嬤心虛了？
不把主子放眼裏可是大罪當然是不能承認了於是齊嬤嬤訕訕地道：“老奴不是這意思，老奴只是怕四姑娘被這賤婢哄騙，老奴是一片好心啊！”
趙悅也不生氣只道：“秋雨你繼續說。”秋雨疑惑道：“奴婢當時奉茶給姨娘突然地好像有人踩住奴婢的裙擺然後又很快松了於是奴婢就絆了一下。”
趙悅道：“你站起來，轉過去。”秋雨知道四小姐在幫自己於是就聽話的起身轉過去，果然在秋雨的裙擺處有半個帶有泥土的腳印。
剛下過雨正好從雪姨娘的芳雪院到母親的海棠院是要經過花園的自然鞋底就帶了泥土，而齊嬤嬤顯然也是想到這點所以臉都白了，因為廳裏只要四個人路過花園，趙悅主仆是後面進來的所以是不可能的。
而剩下的就是自己的雪姨娘的，齊嬤嬤知道如果自己說自己沒踩那就是雪姨娘踩的，齊嬤嬤相信如果她敢這麽說那麽回去了雪姨娘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此刻雪姨娘錦帕下的臉也是無比的難看，沒想到趙悅短短幾句話就扭轉了局面，往日裏趙悅也不曾幫著王氏說話，今天是吃錯藥了嗎？使了個眼色給齊嬤嬤。
齊嬤嬤只好硬著頭皮道：“秋雨姑娘，都是老奴不好，都是老奴這臭腳惹的事，還望秋雨姑娘大人大量不要跟老奴一般見識，幸好姑娘也無事。”
趙悅不禁覺得這齊嬤嬤的臉皮該是有多厚啊？剛剛還賤蹄子現在就秋雨姑娘了，臉皮夠厚。
秋雨也被齊嬤嬤的無恥驚到了。
趙悅卻不想就這麽放過齊嬤嬤：“嬤嬤雖向秋雨認錯，但是這汙蔑主母的事沒忘吧？看在你跟在姨娘身邊多年就掌嘴二十吧！”
雪姨娘和齊嬤嬤只以為只要認了錯就沒事卻都沒想到以往不管事的四姑娘會抓著不放，這掌嘴可是拿竹板打的，打完了估計一個月也不用開口說話了，齊嬤嬤求救般地看向雪姨娘。
雪姨娘沒法，只好開口道：“悅姐兒，這齊嬤嬤年紀大了又跟了我多年，你看這掌嘴就算了吧，我帶回去親自管教如何？”
雪姨娘以為只要自己開口趙悅怎麽都要給自己面子，畢竟趙悅以往總是跟自己比較親近的。
如今的趙悅可是對雪姨娘恨極了所以又怎會如她所願，趙悅冷聲道：“就是因為知道齊嬤嬤跟在姨娘身邊多年所以才更加要嚴加管教，讓她知道什麽叫禍從口出否則那天出去了得罪了貴人那豈不是連累姨娘也連累父親，更何況母親是主母若是這次放過齊嬤嬤那以後下人們紛紛效仿那該如何？來人拖出去打！”
雪姨娘見趙悅搬出了趙明笙就知道這事就是鬧到老爺面前自己也是吃不了好，老爺可是很看重面子。所以齊嬤嬤只能挨打了，但是自己是決不會這麽算的。
齊嬤嬤面如死灰的被兩個健壯的婆子拖出去，不一會院子裏就響起了齊嬤嬤殺豬般的聲音，雪姨娘不想再留這裏丟人就一甩帕子走了。
而趙悅這會兒才做到王氏身邊行了一個標準的福禮道：“女兒，給母親請安”王氏趕緊扶起趙悅：“傻孩子，何必為了母親和雪姨娘對上，過會兒她該在你父親那說你了，這可如何是好。”
趙悅不在意地笑笑：“母親，人都欺上門來難道還不反擊嗎？反正只要有我在女兒決不讓那些人欺負你，你放心我沒事。”
王氏感動極了眼眶紅紅的，女兒之前和自己不親近，如今不僅主動來給自己請安，又為自己說話，女兒真是長大了。
趙悅看著母親也不覺鼻子酸酸的，這就是她的母親是那麽的容易滿足又是那麽的疼自己，這一世她一定會好好保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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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都在牡丹繁開的季節辦牡丹宴引得京中各府競相來參宴席好不熱鬧，只可惜這滿園的花在母親去世後就敗了哪還有人像母親般愛花，看著滿園的鮮花趙悅有的只是傷感；
母親是護國將軍府的嫡女，外祖父有兩子一女從小就把嫡女王若惜放在心尖疼，母親當年是京都有名的美人，在一次上香的途中遇到了趕考的落魄書生趙明笙兩人一見鐘情。
趙明笙倒也有文采，殿式就得了個探花郎而外祖父和外祖母本並不喜歡趙明笙覺得此人太圓滑不可靠，可奈不過母親喜歡最後只好同意將母親下嫁給父親，
後來父親靠外祖父的關系做到了現在戶部尚郎的位子，隨著官位的上升父親也不再對母親一心一意，其中之一就是母親並不得祖母季氏喜歡；
當年父親中了探花就娶了母親，當時祖母還在老家臨州並不知曉父親娶了母親，祖母原是打算將自己娘家的侄女嫁給父親而父親卻娶了母親因此看母親並不順眼。
後來祖母來了京都就強勢的將侄女納給父親做妾，而父親當然就順勢納了青梅竹馬的表妹，母親當然也傷心可是定不住趙明笙的甜言蜜語，而外祖父雖疼母親可是卻管不到女婿房裏的事。
後來母親和季姨娘先後有孕，祖母又將自己的大丫環畫眉給了父親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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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育有一子一女，嫡長子趙涵彥年十五，嫡女趙悅年十三；季姨娘也有一子一女，庶長女趙默年十五比趙涵彥小幾個月，庶子趙軍舒年十四。
畫眉育有一女趙清年十一；雪姨娘有兩女一子，趙蘭十二歲、趙雲十歲、庶子趙俊寶八歲。
因此府裏排行：老大趙涵彥、老二趙默、老三趙軍舒、老四趙悅、老五趙蘭、老六趙清、老七趙雲、老八趙俊寶；其中以雪姨娘的孩子最得父親喜愛，父親自認為這是真愛的果實，趙悅不禁冷笑那他們是什麽？
不知不覺就到了母親的海棠院只是還未進院子就聽到了吵雜聲，趙悅和紅橘對視了一眼雙雙加快了腳步。
就看到前廳裏海棠木制成的高背椅上坐著一個人比花嬌的柔弱身影的美婦正在低低哭泣好不可憐那正是雪姨娘，估計要是父親看到該要心疼死了，可惜趙悅再看到雪姨娘就恨不得把她拖出去打死。
只是就這麽打死她那不是便宜她了嗎？自己前世受的那麽多苦那不就白受了，所謂前世賬今生嘗，她要讓雪姨娘和趙蘭悔不當初。
在雪姨娘旁邊站著一個身著暗青花紋的嬤嬤此刻正神情憤怒地一手揪著一跪在地上的丫環耳朵罵道：“作死的小蹄子，你是不是故意拿茶水燙我們姨娘的啊？”
後又看向自己的母親王氏道：“夫人，我們姨娘一向敬重夫人頂著烈日來請安這進門還沒喝口茶就被這賤蹄子燙著了，夫人若是容不下我們姨娘直說便是，又何必作踐我們姨娘。”
母親從小就被外祖父捧在手裏疼的而外祖父一生就外祖母一個女人更無一通房丫環所以養成母親單純直率的性子，就母親這樣的又哪是雪姨娘的對手。
秋雨耳朵都被齊嬤嬤揪紅了，想要分辨可卻不知該怎麽分辨秋雨急的眼淚只掉，而母親被氣的臉色鐵青哆嗦著唇說不出話。
趙悅再也看不下去，幾步走進廳裏看著齊嬤嬤道：“嬤嬤說雪姨娘燙著了卻不見嬤嬤給姨娘擦藥更不曾請大夫，難道這就是姨娘的忠心？”前世就是這個老貨不知道幫雪姨娘幹了多少壞事，今日她就用齊嬤嬤敬敬雪姨娘這只猴。
趙悅銳利的目光打量著齊嬤嬤：“剛嬤嬤說母親容不下雪姨娘，可母親一向仁厚更不曾苛待府裏的姨娘們，母親又何來的容不下雪姨娘，嬤嬤又是誰給你的膽子誣蔑母親？”
齊嬤嬤臉色難看地說：“可秋雨是夫人身邊的丫環，若不是夫人的意思秋雨怎麽敢拿茶水燙姨娘？”
趙悅看向秋雨道：“秋雨，你可有拿茶水燙姨娘？”
秋雨趕緊搖頭道：“奴婢不曾故意拿茶水燙姨娘，是奴婢絆了一跤才把茶水傾倒的，可奴婢拿自己手接住的”
秋雨擡起右手果然可見其右手通紅開始起泡了，而雪姨娘只有胸襟上的幾滴茶漬。
趙悅又問道：“這聽裏鋪著柔弱的地毯，並無他物，你又是如何絆的？”
齊嬤嬤暗道一聲：不好。
趕緊呵斥：“作死的賤蹄子，拿茶水燙雪姨娘還在狡辯，看我不打死你。”
剛要揮手打秋雨就被趙悅捏住手;“嬤嬤好大的威風，當著主子的面就不把主子放眼裏？還是嬤嬤心虛了？
不把主子放眼裏可是大罪當然是不能承認了於是齊嬤嬤訕訕地道：“老奴不是這意思，老奴只是怕四姑娘被這賤婢哄騙，老奴是一片好心啊！”
趙悅也不生氣只道：“秋雨你繼續說。”秋雨疑惑道：“奴婢當時奉茶給姨娘突然地好像有人踩住奴婢的裙擺然後又很快松了於是奴婢就絆了一下。”
趙悅道：“你站起來，轉過去。”秋雨知道四小姐在幫自己於是就聽話的起身轉過去，果然在秋雨的裙擺處有半個帶有泥土的腳印。
剛下過雨正好從雪姨娘的芳雪院到母親的海棠院是要經過花園的自然鞋底就帶了泥土，而齊嬤嬤顯然也是想到這點所以臉都白了，因為廳裏只要四個人路過花園，趙悅主仆是後面進來的所以是不可能的。
而剩下的就是自己的雪姨娘的，齊嬤嬤知道如果自己說自己沒踩那就是雪姨娘踩的，齊嬤嬤相信如果她敢這麽說那麽回去了雪姨娘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此刻雪姨娘錦帕下的臉也是無比的難看，沒想到趙悅短短幾句話就扭轉了局面，往日裏趙悅也不曾幫著王氏說話，今天是吃錯藥了嗎？使了個眼色給齊嬤嬤。
齊嬤嬤只好硬著頭皮道：“秋雨姑娘，都是老奴不好，都是老奴這臭腳惹的事，還望秋雨姑娘大人大量不要跟老奴一般見識，幸好姑娘也無事。”
趙悅不禁覺得這齊嬤嬤的臉皮該是有多厚啊？剛剛還賤蹄子現在就秋雨姑娘了，臉皮夠厚。
秋雨也被齊嬤嬤的無恥驚到了。
趙悅卻不想就這麽放過齊嬤嬤：“嬤嬤雖向秋雨認錯，但是這汙蔑主母的事沒忘吧？看在你跟在姨娘身邊多年就掌嘴二十吧！”
雪姨娘和齊嬤嬤只以為只要認了錯就沒事卻都沒想到以往不管事的四姑娘會抓著不放，這掌嘴可是拿竹板打的，打完了估計一個月也不用開口說話了，齊嬤嬤求救般地看向雪姨娘。
雪姨娘沒法，只好開口道：“悅姐兒，這齊嬤嬤年紀大了又跟了我多年，你看這掌嘴就算了吧，我帶回去親自管教如何？”
雪姨娘以為只要自己開口趙悅怎麽都要給自己面子，畢竟趙悅以往總是跟自己比較親近的。
如今的趙悅可是對雪姨娘恨極了所以又怎會如她所願，趙悅冷聲道：“就是因為知道齊嬤嬤跟在姨娘身邊多年所以才更加要嚴加管教，讓她知道什麽叫禍從口出否則那天出去了得罪了貴人那豈不是連累姨娘也連累父親，更何況母親是主母若是這次放過齊嬤嬤那以後下人們紛紛效仿那該如何？來人拖出去打！”
雪姨娘見趙悅搬出了趙明笙就知道這事就是鬧到老爺面前自己也是吃不了好，老爺可是很看重面子。所以齊嬤嬤只能挨打了，但是自己是決不會這麽算的。
齊嬤嬤面如死灰的被兩個健壯的婆子拖出去，不一會院子裏就響起了齊嬤嬤殺豬般的聲音，雪姨娘不想再留這裏丟人就一甩帕子走了。
而趙悅這會兒才做到王氏身邊行了一個標準的福禮道：“女兒，給母親請安”王氏趕緊扶起趙悅：“傻孩子，何必為了母親和雪姨娘對上，過會兒她該在你父親那說你了，這可如何是好。”
趙悅不在意地笑笑：“母親，人都欺上門來難道還不反擊嗎？反正只要有我在女兒決不讓那些人欺負你，你放心我沒事。”
王氏感動極了眼眶紅紅的，女兒之前和自己不親近，如今不僅主動來給自己請安，又為自己說話，女兒真是長大了。
趙悅看著母親也不覺鼻子酸酸的，這就是她的母親是那麽的容易滿足又是那麽的疼自己，這一世她一定會好好保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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