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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在彩雲國男扮女裝這件事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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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在彩雲國男扮女裝這件事24

林晴夜真的沒想過紅黎深會把自己送進監牢。紅黎深在紅州並不會遇到這種待遇,因為他是紅家的人。現在……

離開了紅州,紅黎深哪怕頂著紅家宗主的頭銜,也會有人不買賬,踢到鐵板。

“恭喜你。”林晴夜雖然不想落井下石,但是還是為對方有這種體驗高興。

“你這家夥是不是在詛咒我?”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你有這種體驗也不錯。”

紅黎深郁悶了。

林晴夜絕對是誠心的。

他本想繼續開口,讓林晴夜尊重自己。結果就聽到“哈哈哈”的嘲笑聲,聲音來自管飛翔。

“沒想到世界上還有如此不給你面子的人啊,黎深。”管飛翔是這樣說的。

林晴夜聽到這話,目光看向了和紅黎深關在一起的人。除了說話的人外,監牢裏還有一個。不過隔得遠,而且對方也是遮著臉,林晴夜並不知道對方長什麽樣子。

“他們是你的獄友?”

“哈哈哈哈哈哈。”

管飛翔笑得更開心了。

笑完,他解釋他們和紅黎深除了是獄友關系,還是同住在預備學舍的考生。

是這樣啊。

怪不得他們關在了一起。

“你們還有出來,參加考試的可能嗎?”

“林晴夜!”

紅黎深忍不住了,直呼林晴夜的名字,讓對方安靜,不要再說話。

林晴夜見勢不妙,主動說:“我相信他們把你們關進來,絕對是一個誤會。”

紅黎深聽到這話,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他和林晴夜說了幾句後,就讓林晴夜走了,不過他有囑咐讓林晴夜在之後去預備學舍送東西。

林晴夜表示了解,然後就走了。

管飛翔問紅黎深關於來見他的人的身份。紅黎深雲淡風輕地說:“就只是未婚妻而已。”

光是這個“而已”就很具有爆炸性了。

管飛翔:“你真應該慶幸還有能和你相守到老的人。你也這麽認為的吧,鳳珠。”

之前離得遠,遮住臉的黃鳳珠點了點頭。光聽他們的對話,黃鳳珠就覺得林晴夜是個能鎮得住紅黎深的人。

紅黎深並不讚同管飛翔的話。

“能和我相守,才是林晴夜的幸運好嗎?”@

管飛翔總感覺紅黎深是在炫耀。



林晴夜之後帶著李絳攸特別觀光了紅黎深所在的預備學舍。

光看那搖搖欲墜,與樹林快連為一體,呈現出茍延殘喘態勢的建築,林晴夜就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如果踢一腳,說不定這個房子就會直接倒塌吧。”

李絳攸聽到林晴夜這麽說,忍不住問:“為什麽要踢一腳?”

“為了突出這個學舍有多破。”

“……”

林晴夜來的很巧,正好遇到紅黎深他們從樹林裏回來。按照他們的話,他們是去洗衣服了。不過洗的效果並不理想。主要原因在於紅黎深,他居然把馬糞當做洗衣服的工具,扔到了洗衣服的盆裏。

雖然讓之前沒有做過家務,更沒有洗過衣服的紅黎深洗衣服,已經是一件很不得了的事了,但是聽到紅黎深做的事,林晴夜還是會有種“分不清馬糞和洗衣服的皂的人居然是紅黎深”的震驚沖擊。

“你認真的?”

“……你在嘲諷我?”

“沒有,我只覺得你手好快,所以才做了那種事。”

紅黎深很生氣,當他看到林晴夜把李絳攸帶過來,那就更氣了。

“你讓他過來,就是看我笑話?”

“沒有。不是你說讓我送東西過來嗎?我來送了。”林晴夜指著馬車上的東西,說:“你好像確實需要。”

“那個宿舍太破了。我一腳就能結束它的生命。”

“力氣大,是需要被炫耀的事?”

……

兩人你來我往的聊著天,李絳攸則是把目光分給了和紅黎深一起洗衣服,然後衣服遭殃的那些人。當看到一個長相格外好看的人時,他怔了一下。原來考生裏,還有這樣的人嗎?

李絳攸在回去的馬車裏,對林晴夜說起了那個長相好看的人。林晴夜想了一下,說最近在王城裏被議論的只有一個州,一個考生進入國試,應該指的就是他。

“和他一起參加考試的人,大概是被他的臉影響到發揮失常了。”

“那黎深大人會……國試落榜嗎?”

“應該不會。不要小看兄控的力量。”

“啊?”

有時候,李絳攸並不理解晴夜夫人說的話。不過如果晴夜夫人相信黎深大人能夠通過國試,那就能通過國試。

林晴夜本來認為自己在紅黎深準備國試的時候,不用再關註的,但是聽到預備學舍相繼死了不少人的消息,他有點擔心了。

紅黎深該不會被人設計,然後死掉吧。應該不會吧。他那麽聰明,總是會躲掉一些災難。

哪怕是林晴夜對紅黎深有信心,他還是忍不住在深夜來到紅黎深房間的窗戶前,敲一下窗戶。

因為書信有聯系,所以林晴夜知道這是紅黎深的房間。

見房間裏的燈光亮了起來,林晴夜這才小聲說:“是我。”

窗戶開啟,林晴夜看到了紅黎深。對方的表情並不算好看,像是要問林晴夜為什麽過來,但是被午夜冬日的寒風一刮,他就什麽不想說了,拉著林晴夜的衣領,就讓其快點進來。

預備學舍的住宿條件並不好。

墻壁薄,並不保暖。被子也是,又薄又硬。如果不是林晴夜送來一些禦寒的東西,紅黎深真的會提前對預備學舍喪失好感。

“你來這裏做什麽?”見林晴夜進來,並把窗戶關上,紅黎深這才詢問對方的來意。

林晴夜:“我來確認一下你的安全。我聽說這裏死了不少人。”

“他們再怎麽也不會動到我的頭上。”紅黎深很明顯知道些什麽,而且也很有自信。

林晴夜聽到這話,安心了,然後說:“如果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紅黎深:“……你認真的?”

林晴夜確定要走?!

“你不是說你沒事嗎?”

“就算我……嘖,那你走吧。”

紅黎深說不出挽留的話,生硬地讓林晴夜離開。林晴夜註意到對方語氣不對勁,就知道紅黎深什麽意思了。

“那今天晚上我陪你睡。”

“……又不是我求你的。”

最終,林晴夜睡在了紅黎深的房間。預備學舍的舒適程度遠遠比不上紅家的條件,或許是因為這樣,紅黎深才會像渴望更多溫暖一樣,往林晴夜那裏靠近。

林晴夜側過身體,將紅黎深抱在懷裏,摸著對方的頭發,安撫著,不知什麽時候睡著了。

感受到林晴夜呼吸平穩的紅黎深也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紅黎深最終沒有被不斷死人的預備學舍詛咒影響,他甚至還拿到了榜眼的成績。

林晴夜為他感到高興。

李絳攸也很高興,他說自己一定會好好讀書,在將來也參加國試。

林晴夜聽完,只有一個期望,那就是預備學舍能不能翻修一下。有的學舍不能再茍延殘喘了。

不過他知道這只是他單方面的期望。學舍的翻修,還需要負責這一塊的官員進行工作。



紅黎深在拿到榜眼後不久,就把婚事提了出來。這讓紅玖瑯喜極而泣。在他眼裏,紅黎深和林晴夜的婚事已經拖的夠久了。

林氏夫婦聽到真的要辦婚事,眼皮跳了好幾天,送信詢問林晴夜消息真假。

在得到林晴夜的肯定後,他們突然有點愧疚。如果不是之前的事,紅家應該不會沒有子嗣。但他們也清楚紅黎深對林晴夜很在意,不然也不會這樣。他們能做的就是盡力配合,將婚事辦好。

紅黎深很滿意林家的配合,不過在婚床被林晴夜折騰很慘的時候,他就很後悔。

他本來以為上一次失去主動權是意外,可他沒想到失去主動權是快要板上釘釘的事實。

因為過度愉悅,紅黎深的腿險些從林晴夜的肩膀滑落,但這時,林晴夜又把出現滑落趨勢的腿放在他的掌控範圍,並咬了一下。

紅黎深輕哼,身體輕顫,在對上林晴夜的目光時,不肯低頭,直接將身體又貼近林晴夜,意思是林晴夜做的不夠,自己還可以承受更多。

較勁的紅黎深感受著越來越激烈的攻勢,呼吸過度,發出類似於求饒的聲音。

房間的動靜持續了好久,即使天亮,也沒有停歇。

紅黎深感覺以後可以止住和林晴夜親密的想法了。

雖然這麽想,但他心裏是沒有放棄拿到主動權的打算。他準備哪天,設計一下林晴夜。

雖然紅黎深計劃了,但一直沒找到機會。原因是在他考完榜眼後,居然被禮部侍郎安排掃馬廄!當然不止有掃馬廄的工作,其他時間,他還要處理各個部門塞過來的工作,導致他很少能回到紅家。

很多時候,就只能在府庫,也就是他兄長所在的部門的休息室睡覺。

等到他有了休息時間,林晴夜也沒有想要和他一起睡的想法。

原因是——

“你已經很累了,我就不打擾你了。”林晴夜是這麽說的。

紅黎深快要氣死了。

這家夥該不會嘗完甜頭,就不允許別人反抗吧?

不行。

紅黎深不允許。

他一定要找回場子。

終於在一次沐休的時候,紅黎深抓住了機會,他在完成工作的晚上回到宅邸,和林晴夜喝酒。

紅黎深可是很清楚林晴夜對酒不感興趣。而他已經鍛煉出了不錯的酒量。他要把林晴夜灌醉。

林晴夜和之前一樣對酒並不感興趣,但是在紅黎深的話語推薦後,他嘗試的喝了一杯。

只是一杯,就讓林晴夜白皙的皮膚泛紅。

紅黎深感覺自己猜對了。

林晴夜真的不習慣喝酒,而酒量不太行。他又勸了林晴夜兩杯,林晴夜眼神已經迷離了。

計劃好像成功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紅黎深還是先和林晴夜說幾句話。

“你最喜歡的人是誰?”

是的,即使在這個時候,紅黎深也不會放棄確認自己在林晴夜心裏地位的機會。

“我沒有……嗯,好像有。”

林晴夜的腦袋好像都停止思考了,一時間說出差點讓紅黎深氣炸,又處在即將氣炸邊緣的話。

“那你最喜歡的人是誰?”他耐著性子詢問林晴夜。

林晴夜的聲音逐漸變小,“是……”

紅黎深湊了過去,然後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的心情很雀躍,勉強對林晴夜的反應表示滿意。

“那你還有離開彩雲國的想法嗎?”

“我想……帶著……黎深去……”

林晴夜斷斷續續地說著,紅黎深眼睛裏閃爍著莫名的情緒。當他想要繼續詢問林晴夜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只手觸碰著自己的臉。

林晴夜好像註意到了自己。

“黎深。”

紅黎深聽著林晴夜稱呼自己的名字。

他對此時林晴夜的反應都很滿意,滿意到他回應了對方。

“做什麽?”

林晴夜笑了一下,接著湊近紅黎深的臉,將唇貼在了紅黎深的唇上。

紅黎深楞神。

難道林晴夜會在酒後有親人的可能?一想到林晴夜吻別人,他就很難以忍受。林晴夜應該沒有親過別人吧。林晴夜剛才也是在喊自己的名字,所以……

林晴夜想要親的從始至終就是自己。

光是認識到這一點,紅黎深就忍不住攬緊林晴夜的脖子,與其親吻更久,更深。

等到回神,他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坐在了林晴夜的腿上,而林晴夜原本迷離的眼神逐漸變得清醒。

“黎深。”

“……”

糟糕。

林晴夜怎麽醒了?!

紅黎深感覺不太對,想要從林晴夜腿上下來,卻被對方摟緊了腰,動彈不得。

林晴夜低頭輕咬著紅黎深的脖子,一點點地解開他的衣服。紅黎深感覺很危險,因為他再清楚不過林晴夜之後會做什麽。

一想到就算到了明天早上,都沒辦法停止的愉悅,紅黎深有些害怕、氣惱,還詭異地回想著之前那種酥|麻,蝕骨的感覺。

這都是林晴夜的錯。

如果自己沒有那麽快喪失主動權,就不會有這種反應。

紅黎深的衣服被解開大半,那種從皮膚傳來的愉悅讓他呼吸變得急促。當他註意到林晴夜的女裝還完好穿在身上時,整個人泛起一絲的羞憤。

林晴夜是故意的。

紅黎深不服氣,用著顫唞的手解開林晴夜的衣服,可解到一半,他就被愉悅弄得喘不過氣。

衣服下的身體已經糾纏起來了。

他們在燈火通明的室內,在床帳之外的地方做著親密的舉止。

那種清晰的聲音讓紅黎深更焦躁,羞憤和愉悅。為了逃避覆雜的情緒,他咬了下林晴夜的肩膀,然後迎接著對方更多的攻勢,徹底失去思考能力。

林晴夜喜歡和紅黎深親密。

抱著紅黎深來到長榻時,紅黎深的哭聲已經變得更加明顯。但林晴夜並不會停止,因為他知道黎深也喜歡這種親密的關系。不然,黎深的腿也不會緊緊纏著自己。

“黎深。”

林晴夜吻上紅黎深的唇,進行著接下來的事情。

紅黎深在逐漸失去意識時,想自己應該不會再讓林晴夜喝酒了。

他的計劃終究失敗。

紅黎深享受了充實的沐休日。→

林晴夜看著身上被醒來後的紅黎深報覆的咬痕,感慨黎深越來越兇了。

他都說自己不喜歡喝酒了。

聽到林晴夜說不喜歡喝酒的紅黎深哼了一聲。

雖然紅黎深不會再讓林晴夜喝酒,但是他感覺林晴夜在藏私。林晴夜根本沒有表現出無力反抗的樣子。相反,他被林晴夜折騰的很慘。

現在,紅黎深還會有那種飽脹的感覺。

這都是林晴夜害得。

林晴夜並不覺得自己有做恐怖的事。

現在的他很認真的扮演著外人眼中的晴夜夫人,幫忙打理一些紅家的事務,還有照顧此時已經開始發奮讀書的李絳攸。

其實,比起讀書,林晴夜更想讓絳攸學習武藝。他甚至還親自教對方一些基本功,但絳攸卻用實際行動表示……和武藝這種強身健體訓練的有緣無分。

林晴夜有點挫敗。

紅黎深則是戳著他的額頭,讓他清醒一點。

“不是誰都能達到你的武藝水平。”

“……你這是在誇我嗎?”

“對,你收著吧。”

“哦。”

李絳攸對此也很挫敗。

但紅黎深並不會去安慰李絳攸。

林晴夜想把絳攸帶到紅家的黎深反而是那個最難和小孩子相處的人。黎深很別扭。這個時候,能做些什麽的就只有自己。

林晴夜找李絳攸聊天,說紅黎深很關註他的學習。不過就算是絳攸不學習,黎深也不會去勉強,他只需要自由成長就好。

李絳攸是個對待事情認真的人,所以他做不到自由成長。他詢問紅黎深小時候都是怎麽過的。別人說晴夜夫人和黎深大人是青梅竹馬,晴夜夫人應該知道更多黎深大人的事。

林晴夜:“我可不知道他小時候的事。因為我和他第一次見面,黎深已經十歲了,我八歲。關於他十歲之前的事,我不了解。”

李絳攸聽到林晴夜對他們相遇的年齡記得那麽清楚,有點楞神。

“你只要記得他是一個新手父親就行。因為是新手,所以在很多時候還是會以自己的意志為中心,很少會顧及你的感受。”

“嗯。”

“不過如果別人欺負你,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理。他就是一個在很危險的時候,才表達真實想法的人。”

晴夜夫人真的很了解黎深大人。

兩人相處的時候,也會出現爭執。那個時候,李絳攸真的擔心完美的家庭關系會就此破裂。但多經歷幾次後,他才發現那是他們的相處方式。

真好。

不過真好的狀態沒有持續幾年,李絳攸就聽到了紅黎深要去藍州任職的消息。晴夜夫人也要跟過去,那自己會不會……

他害怕被黎深大人、晴夜夫人扔到紫州王都的紅家宅邸,或者直接被送到紅州的本家那邊。

當他懷著擔憂詢問晴夜夫人時,林晴夜回覆:“你當然要跟我們一起去啊。我們可不會讓你自己一個人住。”

李絳攸這才放心。

紅黎深對去藍州任職很抗拒,因為他不喜歡藍州。但很快,他又接受了這個事實。他幾年之前就說過,如果自己有支配藍州的機會,絕對會好好治理藍家在內的藍州。

現在就是機會!

紅黎深想到這裏,原本不舍離開王都的心情少了很多。他還在睡前,對林晴夜說著自己怎麽搬空藍州財產的計劃。

林晴夜只覺得

無奈。

哪怕時間隔了那麽久,黎深依舊還在記仇。

“到了藍州,你可不要隨便亂跑。”紅黎深這樣囑咐林晴夜。

林晴夜:“我也沒有隨便亂跑。”

“那個時候走出飛船的人是誰啊?”

“主要是你沒有給我送吃的。我真的要餓死了,怎麽辦?”

……

他們依舊會為很久之前的爭執討論不休。

紅黎深氣惱地雙手撐在林晴夜的身上,對著林晴夜的嘴唇就咬了一口。原本的爭執因為這個吻逐漸變了味。

床帳內的溫度逐漸升高。

不一會兒,就傳出暧昧的聲響。

紅黎深發現自己的身體最近異常的敏[gǎn],和林晴夜親密的時候,很快就會到達愉悅。身體被占據的感覺也會讓他有時會摸著腹部。

那種被攻城略地的蝕骨使得紅黎深害怕。

紅黎深很少會哭。

就算哭了,他也不會承認。

但是最近,每次和林晴夜做親密的事,他會清醒地認識到自己在哭。

林晴夜註意到這種情況,就會停下,將哭著的紅黎深抱在懷裏。

紅黎深在其他時間都表現得很正常。但因為他近來在床上哭的時候很多,林晴夜就不敢再做親密的舉動了。

林晴夜摸著紅黎深的頭發,安撫著對方睡覺。

等到去了藍州,紅黎深就沒有那種脆弱的感覺了。他每天為了對付藍家,努力在搬空藍州財產的路上越走越遠。

藍家的人對紅黎深是敢怒不敢言。因為他不但是藍州州牧,還是紅家宗主。藍家和紅家作為彩七家裏數一數二的家族,真要對上,真的是兩敗俱傷。

但他們又不肯眼睜睜看著紅黎深像勤勤懇懇的擠奶工,把藍州的財富輸送給王都那邊。

正當他們想轍的時候,藍州州牧突然安靜了。當他們了解更多後,知道原因是藍州州牧的夫人有孕,分去了藍州州牧的心神。

他們不禁欣喜。

州牧夫人的懷孕時間真的太好了,簡直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不少人還很關切,把相關的問候禮物送到了藍州州牧的府上。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並不是藍州州牧夫人有孕,而是身為藍州州牧的紅黎深有孕了。

紅黎深聽到紅家隨行的醫師哆哆嗦嗦地說出自己近來身體異常的原因,直接揪著林晴夜的衣領,問其到底是什麽人?

還沒有從震驚的信息中脫離的林晴夜眨了眨眼。

他只是夜兔,沒什麽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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