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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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秦褚瘋了。
談許認為的。
他就是說了句試試，就被秦褚抱起來滿家撒歡。
談許: “暈。”
秦褚將談許放在沙發上: “對，我不是小朋友了。”
談許肯定: “對，你不是小朋友了。”
秦褚得到了成年人的身份，也得到了談許的點頭。
他笑開。
談許陪著秦褚傻樂。
“到底要不要。”
秦褚迅速回答: “要。”
談許望著秦褚，秦褚也望著談許，兩人相視了好一會。
談許琢磨著，難道秦褚要他來主動
他又去看秦褚，秦褚似乎在思考，難不成是不好意思提起來
談許: “你等等。”
秦褚答應得很爽快: “好。”
談許回到房間打開手機搜索，兩個男生第一次怎麽做。
他瀏覽了很多，覺得不全。
出門道: “秦褚，我用一下你電腦。”
秦褚僵硬著站起來: “好。”
談談要做什麽啊
談談說的試試，是允許他到哪一步啊。
秦褚沈思，又不好問，他不知道談談是不是真的解。
談許去書房，找出耳機去翻秦褚的學習資料，接過將電腦翻了個遍都沒找到。
秦褚刪了
關鍵時刻還要他自力更生嗎
談許放棄了抄作業的想法，老老實實找起了資料。
有說疼的，有說爽的，甚至有討論自家人時間久不久的，就是沒有說詳細步驟的。
找了視頻，但是說實話，他看不下去，有點反胃。
裏面的人沒有絲毫美感。
談許又換了動漫的，這次有感覺了，也看得進去了。
就是步驟不詳細。
談許搜搜找找，從網站找到購買軟件，一下子誤入歧途買了好多制服。
這身秦褚穿起來肯定很帥。
這身也不錯。
這身談許相信秦褚的身材，心癢也買了。
而秦褚在外面仔細給自己修剪指甲，將每一處都磨到沒有棱角，確保不會傷到談許，剪完指甲他又去洗澡，仔仔細細洗了三遍。
洗完他想起一個致命的問題，家裏沒有東西。
什麽都沒有。
秦褚: “…”
他拿出手機打算叫跑腿，偷偷去書房看談許正在買衣服。
秦褚: “”
“談談。”
談許趕緊招手: “你快過來看這兩個哪個好看”
“你覺得哪個適合啊”
秦褚望著上面的照片，古裝
秦褚低頭: “怎麽想要買古裝”
談許往旁邊讓了點，示意秦褚坐他身邊: “就是覺得你穿著會好看。”
秦褚: “給我的啊”
談許轉頭: “是啊，肯定是給你的啊。”
秦褚仔細看: “我還以為是你自己穿。”
談許對著照片思考。
秦褚也不打擾，抱著談許坐著，讓談許坐在他腿上，然後拿出指甲刀給談許修指甲。
今天沒有東西，算了。
沒成年的時候他只想和談許親近，現在成年反而不慌不忙。
他知道談許喜歡自己，這就夠了。
剩下的，慢慢來，水到渠成就好。
要不然顯得他不穩重，猴急。
而且明天要上課，談談坐著會不舒服。
談許思考了好一會: “不要了，短發看著有點不倫不類。”
他倒是喜歡，畢竟精致又好看，但是太麻煩了。
穿著麻煩，脫也麻煩，打理也麻煩。
談許又換了一家買。
買累了，談許靠在秦褚身上: “想找你這個身高尺寸的衣服還挺不容易。”
秦褚下巴抵著談許的肩: “嗯，怪我。”
談許歪頭: “你長這麽高幹什麽”
秦褚笑了一下: “不知道，可能以後方便放貨架最頂層的東西。”
談許: “出息。”
秦褚: “就這麽點出息了，你長這麽高，我得再高點才好背你不是嗎。”
談許: “我可不要你背。”
秦褚在談許肩頸處蹭著: “我想背。”
談許笑著去揉秦褚的頭: “那你可得好好表現了。”
秦褚擡頭問: “你這手法很熟悉啊。”
談許默默收回手: “是嗎”
秦褚仔細回想，他們學校外有個小賣部，小賣部的主人養了只狗，那只狗是只顏狗，每次他和談許站在一起，那只狗總是黏在談許腳下，談許揉對方狗頭的動作就像現在揉他一樣。
秦褚: “好啊，你把我當大黃是吧。”
談許心虛: “才沒有。”
秦褚: “那你說，是大黃的頭好摸還是我的。”
談許震驚: “你還跟大黃比”
秦褚抱著談許，將談許抱著轉了個面和自己面對面。
他理直氣壯地問: “不行啊。”
談許笑也不是，罵也不是: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方面這麽小氣”
秦褚: “一直都這麽小氣，只是以前我裝得好。”
談許繃不住笑: “這麽能裝啊哥哥。”
秦褚: “寶貝，我心眼比針尖小，你們班那個江晉我看他就很不順眼。”
談許挑眉: “他只是那天試著排雙人雙桌的時候和我坐了一天同桌。”
秦褚: “他纏著你。”
談許: “那是在講題，我和他是一組。”
秦褚: “我不管。”
談許笑起來: “還好你平時能裝，要不然江晉得覺得我們倆神經病。”
秦褚當然知道沒什麽，他現在就是故意找事。
秦褚: “神經病就神經病。”
“還有你前前桌，她是不是給你遞過情書”
談許伸手錘了一下秦褚: “這你都知道”
秦褚假裝吃痛哼了兩聲: “你們班可是有我的眼線。”
談許: “你確定不是你自己扒窗戶看見的嗎”
這次輪到秦褚驚訝了: “你怎麽知道”
談許: “我慧眼如炬。”
秦褚像是每天上班打卡一樣來找他，談許已經習慣去找秦褚的身影了。
談許耐心解釋: “人家是好意，表白這種事不該作為談資，所以我沒和你說。”
秦褚: “我知道。”
談許瞪人: “知道你還提出來”
秦褚氣哼哼: “那我總不能說我吃一只狗的醋吧。”
談許失笑: “還記得大黃啊。”
秦褚: “那天你買了根烤腸，你吃了一半，另一半餵他了!”
談許: “…”
他就偷吃了那一次，擔心秦褚看見讓大黃幫忙消滅罪證。
秦褚: “還有那次，明明有個人給我遞情書，結果你去和大黃玩，看都不看我一眼。”
談許: “…”
他那是給秦褚處理的空間，避免大家尷尬。
秦褚: “還有，你因為大黃撒嬌好幾次沒有理我的話。”
談許: “…”
他頭疼，幹脆親上去: “忘記大黃吧。”
人家好好一條狗，不該受這樣的罪。
秦褚立刻收了神通，投入這個吻。
剛開始是春天的細雨，潤物無聲，後來秦褚開始放肆，六月火山爆發，血液狂熱流淌。
秦褚用行動向談許證明自己的占有。
他真的很小心眼，也真的很熱烈。
因為熱，談許的毛衣被脫了。
一身輕便的內襯輕而易舉就失去了防備。
唇舌空隙間，談許弱聲: “別動。”
秦褚抵著談許額頭，看著談許的樣子眼裏全是深不見底地想要: “寶貝。”
談許惱羞: “手拿開。”
第二次了，秦褚第二次摸到他尾椎骨那裏了。
秦褚不僅不拿開，還肆意捏了一把。
不用看他都知道，談談皮膚白，這一下肯定會泛起紅色的指痕，他不用力都會這樣，要是被用力…秦褚有點心疼。
“你捏回來。”
談許在秦褚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怎麽捏回來他沒捏別人屁股肉這個愛好。
秦褚愛不釋手來回轉圈。
談許嘲諷: “你這會兒真有流氓的潛質。”
從哪學的!
秦褚聞言在談許眼睛上親了一下: “這種時候我就是。”
談許不明白秦褚怎麽這麽切換自如，明明之前還一副小可憐樣，吃醋都和狗吃，這會就成了狗。
談許被捏得不自在: “秦褚。”
秦褚很自覺獻上自己腹肌，很公平地說: “給你玩。”
談許無話。
他根本顧不上腹肌什麽樣，閉上了眼靠在秦褚肩上裝死。
秦褚笑出聲，其實他午夜夢回他想過他和談許有關系是什麽樣子，談談應該會很害羞，因為沒接觸過，全身泛著粉閉眼隨他弄，受不住了可能會罵他。
罵他什麽呢
秦褚很想知道。
他手指迫不及待和某個小可愛碰面。
談許抖了一下，不出聲。
秦褚故意道: “真可愛的反應。”
他手輕重自如，自認手活不爛，畢竟這個他也特意學過。
談許不讓自己和秦褚計較。
他和秦褚這種精力旺盛的人不一樣。
秦褚: “我可以親親嗎”
談許蒙著水汽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睜大: “什麽”
秦褚腳用力，椅子向後滑，談許被放在電腦桌上。
談許抓著秦褚的頭發: “不準。”
“我不準。”
秦褚遺憾: “好吧。”
談許心還沒放下來秦褚手開始動了。
桌上的鍵盤因為秦褚不小心碰到亮了起來。
談許猝不及防看見高清的畫面。
秦褚的手，他的…
談許一只手撐著電腦桌，一只手蒙著眼睛。
眼尾都羞紅了。
秦褚就知道是這種反應。
他問: “寶貝，喜歡什麽味道”
“草莓還是葡萄。”
談許: “問，問這個做什麽”
秦褚: “選一個。”
談許思考不出來，隨便選了一個: “草莓。”
秦褚: “好。”
書房溫度很高，談許出了一身汗，秦褚亦是。
只不過談許是熱的，秦褚是燒的。
達到頂點時，秦褚壞心眼堵住了口。
談許一口氣不上不下，差點噎死。
手想抓著點什麽又抓不住，手臂軟了一下沒支撐住身體。
秦褚及時接住人。
談許聲氣帶著十足的不滿足: “幹什麽。”
秦褚: “我可以親嗎”
談許不作聲。
秦褚很有耐心，手指一會繞著圈圈，一會撓一下。
談許受不了: “你為什麽一定要親。”
秦褚毫不避諱: “想吃下去。”
談許覺得荒謬，偏偏因為秦褚這句話他更有感覺，就像水閥被堵上了，出不來就能淹死自己。
談許: “不行。”
秦褚不放手。
談許轉變方法: “哥哥，秦褚哥哥。”
秦褚只是堅持: “我想吃。”
談許臉都紅了，他真的受不了。
“你是狗嗎”
秦褚收獲了第一句罵，是他罵像狗。
秦褚還挺驕傲，他低聲哄: “寶貝，你就不著急嗎你答應我嘛。”
談許崩潰了: “一定我答應嗎”
秦褚神情一展，低頭。
談許要不是沒有力氣，一定踹死秦褚這個狗東西。
……
等結束，秦褚看著談許眼裏的淚水慌了: “寶貝。”
他給人整理衣服抱著人哄: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欺負你，我錯了。”
談許眼裏的淚水倒不是委屈，是硬生生憋出來的生理淚水。
秦褚很慌，抱著哄不夠，又覺得書房太寒磣，不舒服。
他抱著談許去客廳沙發上: “不生氣了，你打我吧。”
“都是我的錯，我錯了。”
談許知道秦褚誤會了，他沒解釋，只是道: “那我也要吃。”
秦褚一楞，反應過來談許說什麽立刻道: “不行。”
“第一次很臟的。”
哪怕不臟也不可能，談許就該在上面好好待著，一直被他托著。
談許氣不過: “那你剛剛在幹什麽”
秦褚語塞。
“反正不行。”
秦褚狠狠親了一下談許: “我不允許，死都不可能。”
談許要氣炸了: “秦褚，你沒漱口你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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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許肯定: “對，你不是小朋友了。”
秦褚得到了成年人的身份，也得到了談許的點頭。
他笑開。
談許陪著秦褚傻樂。
“到底要不要。”
秦褚迅速回答: “要。”
談許望著秦褚，秦褚也望著談許，兩人相視了好一會。
談許琢磨著，難道秦褚要他來主動
他又去看秦褚，秦褚似乎在思考，難不成是不好意思提起來
談許: “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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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褚僵硬著站起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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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疼的，有說爽的，甚至有討論自家人時間久不久的，就是沒有說詳細步驟的。
找了視頻，但是說實話，他看不下去，有點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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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許又換了動漫的，這次有感覺了，也看得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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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身秦褚穿起來肯定很帥。
這身也不錯。
這身談許相信秦褚的身材，心癢也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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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他想起一個致命的問題，家裏沒有東西。
什麽都沒有。
秦褚: “…”
他拿出手機打算叫跑腿，偷偷去書房看談許正在買衣服。
秦褚: “”
“談談。”
談許趕緊招手: “你快過來看這兩個哪個好看”
“你覺得哪個適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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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褚低頭: “怎麽想要買古裝”
談許往旁邊讓了點，示意秦褚坐他身邊: “就是覺得你穿著會好看。”
秦褚: “給我的啊”
談許轉頭: “是啊，肯定是給你的啊。”
秦褚仔細看: “我還以為是你自己穿。”
談許對著照片思考。
秦褚也不打擾，抱著談許坐著，讓談許坐在他腿上，然後拿出指甲刀給談許修指甲。
今天沒有東西，算了。
沒成年的時候他只想和談許親近，現在成年反而不慌不忙。
他知道談許喜歡自己，這就夠了。
剩下的，慢慢來，水到渠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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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明天要上課，談談坐著會不舒服。
談許思考了好一會: “不要了，短發看著有點不倫不類。”
他倒是喜歡，畢竟精致又好看，但是太麻煩了。
穿著麻煩，脫也麻煩，打理也麻煩。
談許又換了一家買。
買累了，談許靠在秦褚身上: “想找你這個身高尺寸的衣服還挺不容易。”
秦褚下巴抵著談許的肩: “嗯，怪我。”
談許歪頭: “你長這麽高幹什麽”
秦褚笑了一下: “不知道，可能以後方便放貨架最頂層的東西。”
談許: “出息。”
秦褚: “就這麽點出息了，你長這麽高，我得再高點才好背你不是嗎。”
談許: “我可不要你背。”
秦褚在談許肩頸處蹭著: “我想背。”
談許笑著去揉秦褚的頭: “那你可得好好表現了。”
秦褚擡頭問: “你這手法很熟悉啊。”
談許默默收回手: “是嗎”
秦褚仔細回想，他們學校外有個小賣部，小賣部的主人養了只狗，那只狗是只顏狗，每次他和談許站在一起，那只狗總是黏在談許腳下，談許揉對方狗頭的動作就像現在揉他一樣。
秦褚: “好啊，你把我當大黃是吧。”
談許心虛: “才沒有。”
秦褚: “那你說，是大黃的頭好摸還是我的。”
談許震驚: “你還跟大黃比”
秦褚抱著談許，將談許抱著轉了個面和自己面對面。
他理直氣壯地問: “不行啊。”
談許笑也不是，罵也不是: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方面這麽小氣”
秦褚: “一直都這麽小氣，只是以前我裝得好。”
談許繃不住笑: “這麽能裝啊哥哥。”
秦褚: “寶貝，我心眼比針尖小，你們班那個江晉我看他就很不順眼。”
談許挑眉: “他只是那天試著排雙人雙桌的時候和我坐了一天同桌。”
秦褚: “他纏著你。”
談許: “那是在講題，我和他是一組。”
秦褚: “我不管。”
談許笑起來: “還好你平時能裝，要不然江晉得覺得我們倆神經病。”
秦褚當然知道沒什麽，他現在就是故意找事。
秦褚: “神經病就神經病。”
“還有你前前桌，她是不是給你遞過情書”
談許伸手錘了一下秦褚: “這你都知道”
秦褚假裝吃痛哼了兩聲: “你們班可是有我的眼線。”
談許: “你確定不是你自己扒窗戶看見的嗎”
這次輪到秦褚驚訝了: “你怎麽知道”
談許: “我慧眼如炬。”
秦褚像是每天上班打卡一樣來找他，談許已經習慣去找秦褚的身影了。
談許耐心解釋: “人家是好意，表白這種事不該作為談資，所以我沒和你說。”
秦褚: “我知道。”
談許瞪人: “知道你還提出來”
秦褚氣哼哼: “那我總不能說我吃一只狗的醋吧。”
談許失笑: “還記得大黃啊。”
秦褚: “那天你買了根烤腸，你吃了一半，另一半餵他了!”
談許: “…”
他就偷吃了那一次，擔心秦褚看見讓大黃幫忙消滅罪證。
秦褚: “還有那次，明明有個人給我遞情書，結果你去和大黃玩，看都不看我一眼。”
談許: “…”
他那是給秦褚處理的空間，避免大家尷尬。
秦褚: “還有，你因為大黃撒嬌好幾次沒有理我的話。”
談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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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褚立刻收了神通，投入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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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褚抵著談許額頭，看著談許的樣子眼裏全是深不見底地想要: “寶貝。”
談許惱羞: “手拿開。”
第二次了，秦褚第二次摸到他尾椎骨那裏了。
秦褚不僅不拿開，還肆意捏了一把。
不用看他都知道，談談皮膚白，這一下肯定會泛起紅色的指痕，他不用力都會這樣，要是被用力…秦褚有點心疼。
“你捏回來。”
談許在秦褚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怎麽捏回來他沒捏別人屁股肉這個愛好。
秦褚愛不釋手來回轉圈。
談許嘲諷: “你這會兒真有流氓的潛質。”
從哪學的!
秦褚聞言在談許眼睛上親了一下: “這種時候我就是。”
談許不明白秦褚怎麽這麽切換自如，明明之前還一副小可憐樣，吃醋都和狗吃，這會就成了狗。
談許被捏得不自在: “秦褚。”
秦褚很自覺獻上自己腹肌，很公平地說: “給你玩。”
談許無話。
他根本顧不上腹肌什麽樣，閉上了眼靠在秦褚肩上裝死。
秦褚笑出聲，其實他午夜夢回他想過他和談許有關系是什麽樣子，談談應該會很害羞，因為沒接觸過，全身泛著粉閉眼隨他弄，受不住了可能會罵他。
罵他什麽呢
秦褚很想知道。
他手指迫不及待和某個小可愛碰面。
談許抖了一下，不出聲。
秦褚故意道: “真可愛的反應。”
他手輕重自如，自認手活不爛，畢竟這個他也特意學過。
談許不讓自己和秦褚計較。
他和秦褚這種精力旺盛的人不一樣。
秦褚: “我可以親親嗎”
談許蒙著水汽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睜大: “什麽”
秦褚腳用力，椅子向後滑，談許被放在電腦桌上。
談許抓著秦褚的頭發: “不準。”
“我不準。”
秦褚遺憾: “好吧。”
談許心還沒放下來秦褚手開始動了。
桌上的鍵盤因為秦褚不小心碰到亮了起來。
談許猝不及防看見高清的畫面。
秦褚的手，他的…
談許一只手撐著電腦桌，一只手蒙著眼睛。
眼尾都羞紅了。
秦褚就知道是這種反應。
他問: “寶貝，喜歡什麽味道”
“草莓還是葡萄。”
談許: “問，問這個做什麽”
秦褚: “選一個。”
談許思考不出來，隨便選了一個: “草莓。”
秦褚: “好。”
書房溫度很高，談許出了一身汗，秦褚亦是。
只不過談許是熱的，秦褚是燒的。
達到頂點時，秦褚壞心眼堵住了口。
談許一口氣不上不下，差點噎死。
手想抓著點什麽又抓不住，手臂軟了一下沒支撐住身體。
秦褚及時接住人。
談許聲氣帶著十足的不滿足: “幹什麽。”
秦褚: “我可以親嗎”
談許不作聲。
秦褚很有耐心，手指一會繞著圈圈，一會撓一下。
談許受不了: “你為什麽一定要親。”
秦褚毫不避諱: “想吃下去。”
談許覺得荒謬，偏偏因為秦褚這句話他更有感覺，就像水閥被堵上了，出不來就能淹死自己。
談許: “不行。”
秦褚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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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褚只是堅持: “我想吃。”
談許臉都紅了，他真的受不了。
“你是狗嗎”
秦褚收獲了第一句罵，是他罵像狗。
秦褚還挺驕傲，他低聲哄: “寶貝，你就不著急嗎你答應我嘛。”
談許崩潰了: “一定我答應嗎”
秦褚神情一展，低頭。
談許要不是沒有力氣，一定踹死秦褚這個狗東西。
……
等結束，秦褚看著談許眼裏的淚水慌了: “寶貝。”
他給人整理衣服抱著人哄: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欺負你，我錯了。”
談許眼裏的淚水倒不是委屈，是硬生生憋出來的生理淚水。
秦褚很慌，抱著哄不夠，又覺得書房太寒磣，不舒服。
他抱著談許去客廳沙發上: “不生氣了，你打我吧。”
“都是我的錯，我錯了。”
談許知道秦褚誤會了，他沒解釋，只是道: “那我也要吃。”
秦褚一楞，反應過來談許說什麽立刻道: “不行。”
“第一次很臟的。”
哪怕不臟也不可能，談許就該在上面好好待著，一直被他托著。
談許氣不過: “那你剛剛在幹什麽”
秦褚語塞。
“反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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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許要氣炸了: “秦褚，你沒漱口你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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