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軍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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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軍訓
形影單只的檀檀
第二天依舊是枯燥的第一課，明天就要軍訓了，談許長嘆氣，軍訓為什麽不能在春秋呢。
談許當晚和男朋友連麥唉聲嘆氣，讓他男朋友哄了好久才心滿意足，他看著他男朋友發來的健身計劃表，強度不高，完全可以接受。
談許將計劃表保存，明天先去體育館的健身房看看。
周一開始軍訓，教官將文學院和體育學院新生打岔一起軍訓。
談許看著自己旁邊的秦褚，難得感到差異。
這麽高不去國旗隊嗎？
談許的身高在男生中算高的了，站在了最後一排，但是秦褚高斷層了，也只能在最後一排，就在談許旁邊。
教官在上面說規矩，談許感嘆真熱。
軍訓第一天，教官為了讓大家熟識組織了小游戲。
談許看著面前的跑道沈默，誰家好游戲是接力跑啊，還是四百米接力跑。
做了熱身運動，他和四個人在跑道上準備，他旁邊就是秦褚，都被安排來跑第一棒。
教官：“預備，跑！”
談許直觀明白體育生和他的差距，秦褚也太快了。
甩開了他三分之一個跑道。
談許盡力和其他人維持平衡，將接力棒給了下一個接力的人，自己在一旁粗喘氣。
其他男生開玩笑：“虛了吧。”
“還是要多運動。”
有幾個男生出言嘲諷：“長這麽帥沒體力有什麽用。”
“這幾天學校論壇和表白墻都是他。”
“可別讓你的迷妹們知道你虛啊。”
“弱雞。”
“兄弟，男人還是要有點東西的。”
“別像小白臉一樣啊。”
談許沒說話。
秦褚臉不紅心不跳的看著談許臉上帶著的淡粉色，確實有點體虛，一圈而已，文學院其他男生也沒嚴重到這個地步，比較缺乏鍛煉。
他看著談許粗喘氣的樣子，轉開眼到一邊去。
談許緩了好一會才緩過來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麽劇烈的跑過了，雖然只有四百米。
他擡眼，帶著笑意看著幾人：“說得對，男人還是要有點東西的，臉就很重要，沒臉連論壇都上不去，不過你們別自卑，你們有體力。”
幾個傻逼。
他說完沒理幾人，望著跑道，他已經足夠低調了，這幾人得多自卑啊。
那些人臉一緊，卻礙於教官過來了，不敢說什麽。
教官：“談許。”
談許走過去，教官叫人來到樹蔭下問：“你的肺部是不是生過病。”
談許不知道教官怎麽看出來了，他表現得很明顯？
“嗯。”
教官明白了：“回去吧。”
談許：“好。”
這一次跑完，下面的游戲教官沒人談許參加。
那些人叫囂著憑什麽。
教官：“他當裁判。”
“這樣吧，同意談許當裁判的舉手。”
一個隊伍六十個人，舉手了五十五個。
談許看著他室友也舉了手。
教官：“遵循民眾意見，談許是裁判。”
於是一整局游戲結束，談許都沒能參與過劇烈的運動。
游戲還是有一點用的，至少談許熟識了十幾個人。
游戲結束就是枯燥的軍訓內容，站軍姿。
等到解散，教官叫來談許問：“你如果有任何問題，及時報告。”
談許：“明白。”
談許出門，正好迎面撞上他室友。
秦褚退回去的速度比談許回過神的速度還要快。
談許靜默一刻才問：“沒撞到你吧。”
秦褚：“沒，請讓。”
談許讓開，他回頭看著秦褚和教官在聊天，似乎是標兵的問題。
他不在意離開。
吃了晚飯他換了衣服就去體育館的健身房鍛煉鍛煉。
他一邊按照他男朋友說的做，一邊覺得真累。
不過想起今天下午的事，他沒說話接著運動。
第一天運動完還行，第四天開始覺得疲軟，第七天談許覺得好累。
這幾天白天軍訓，晚上鍛煉，他都沒怎麽打過游戲，有點想念。
第八天，教官發火了，因為他們的正步不齊，每個人的協調不一樣，甚至音樂感覺不一樣，跟不上走方隊時的分列式進行曲。
標兵已經選出來了，教官將他們分成了兩組，讓標兵帶著練習。
談許恰好在秦褚這一組。
秦褚給大家糾正姿勢，他到談許面前：“腿在高點，手保持。”
因為晚上鍛煉，肌肉酸痛，第一次出錯的談許：“好。”
秦褚又給別人講，談許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他室友對別人沒有這麽強的潔癖。
他可以給男生手動糾正姿勢。
談許走了會神，動作就下去了。
秦褚再次來到談許旁邊：“手打直，腿擡高，這裏要這樣。”
談許看著秦褚給他示範了一遍。
他做了個標準動作。
秦褚點頭，去了到他旁邊，然後手動糾正了那個男生的動作。
談許垂眸，這一天沒有再錯過一次。
晚上解散，談許再次來到健身房，卻意外看見秦褚也在。
秦褚旁邊的人上衣都沒穿，幾個人在做引體向上。
談許轉過頭，接著練，他腹部的肉緊了好多，感覺一個月應該能有腹肌，雖然可能就有個雛形。
回去的路上，談許問來找他的林洛：“恐同的人對同有雷達嗎？”
林洛：“啊？”
他望著談許：“我又不恐同，我不知道啊。”
“你怎麽問這個問題？”
談許：“沒什麽，走走走，喝奶茶去。”
林洛：“OK。”
當晚回到寢室，談許洗完澡沒有在下面坐，直接上床拉著窗簾。
他給他男朋友發消息：【哥哥，我好累啊。】
他男朋友：【怎麽了？軍訓太累了？】
秦褚正在爬樓梯，這會讓白汀他們先走。
他順嘴說：“明天去體育館之前記得洗澡，臭死了。”
白汀：“......”
其他幾人：“不就讓你陪我們練了會，怎麽就臭了，你沒出汗啊。”
秦褚擡眼：“不洗明天你們自己練吧，或者我給你們按水裏。”
白汀：“...惹不起，上天終究還是待你不薄，讓你和文學院一起住，慣得你臭毛病，一天出這麽多汗，一天難道要洗三次啊。”
秦褚：“嗯。”
其他人：“行行行，隊霸行為是吧”
白汀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讓其他人先走。
他站在樓梯上：“褚，問你個問題。”
秦褚在等男朋友回自己，他擡頭：“講。”
白汀：“有個男生問我，你是不是對他有意見，或者是嫌棄他，說你軍訓在糾正他動作的時候特別疏離，疏離得像嫌棄。”
秦褚：“誰？”
白汀：“哎呀，我們學院的那個誰，他名字叫什麽去了，不記得了，你怎麽回事啊？”
“嫌棄他？”
秦褚：“沒有，沒這時間去嫌棄。”
白汀：“那你說說什麽原因，這人一男的卻矯情，事又多，讓他出去亂傳，你在我們學院名聲危險了。”
秦褚沈默了會：“我分辨不出來。”
白汀：“什麽？”
秦褚：“我分辨不出來哪些是同性取向的，開學前我答應過我對象和別人保持距離。”
白汀聽完無語，他想起那人，白白凈凈的，又想起秦褚說他對象很白。
“你不會是對所有秀氣或者俊美一點的男生都保持距離吧。”
秦褚：“嗯，也沒什麽必要認識。”
白汀發現一個漏洞：“那你怎麽不和我保持距離。”
秦褚懶得回答，他給了白汀一個眼神。
白汀：“艹...”
他雖然不是什麽帥得慘絕人寰的帥哥，但好歹是帥哥吧。
秦褚：“說完了嗎？說完了快走。”
白汀：“你牛，你太牛了，你對象可能只是一句撒嬌你就真去保持距離了，你真行。”
“不過你能不能別這麽明顯啊，”
秦褚：“我又不是他私教。”
“行了，我走了。”
秦褚半天沒等到他男朋友回他，一步四個臺階地上樓。
而談許在想該怎麽給他男朋友說才能不顯得自己虛，又不讓他男朋友發現他偷偷提前鍛煉了。
他男朋友給了鍛煉計劃的時候囑咐他等軍訓結束再開始。
他這幾天都以林洛做借口推拒了打游戲，想偷練腹肌。
談許想了好一會，決定轉移話題。
“我好想打游戲啊。”
秦褚一聽，他道：“等我十分鐘。”
他跑回寢室，拿了東西去洗澡，五分鐘出來，五分鐘將衣服洗了。
【檀檀，上線。】
談許不想出門，他好累，床上格外舒服，而他室友回來了。
談許打字：【哥哥，我不開麥，我聽你說。】
秦褚準備出門的動作一頓，他：【好。】
他轉身也上了床。
談許進了游戲，發現他男朋友麥克風是開的，卻給他打字。
談許好笑：【？】
秦褚打字：【你打字全隊伍都能看見，我說話你打字，顯得你有點神經病。】
談許勾唇，他男朋友太會說話了。
他當場問：【誰神經病？】
【你應該說，你要陪我，所以一起打字。】
秦褚反應過來，立刻改正：【聽不見你聲音，我就不說話了，我陪你打字。】
談許：【開。】
兩人這次玩的吃雞。
談許戴著耳機聚精會神的聽著腳步。
秦褚打得不認真，總覺得缺了點什麽，自從開始軍訓後，對方就忙了起來，兩人聊天的頻率也低了好多，更別說打電話了，好幾次他打過去對方都沒接到，有時候是睡著了，有時候是跟發小出去買吃到因為手機靜音沒註意到。
這幾天對方的每一句語音他都聽了太多遍了。
甚至有時候中途休息，他都會恍惚在軍訓隊伍裏聽見他男朋友的聲音。
打了一把游戲，吃雞了，談許過了一把癮。
回到組隊頁面，談許：【哥哥，突然想起來我室友聲音和你好像啊。】
秦褚看著這行字，心裏像吃了檸檬：【你室友最近怎麽樣？事還多嗎？有沒有為難你？】
談許：【沒有，他應該討厭我，遠離我還來不及，不會為難我的。】
秦褚皺眉，什麽傻逼玩意。
【他吃錯藥了？還是腦子和月球表面接軌了。】
談許：【都不是，他可能恐同！】
秦褚更無語了：【你又看不上他，他恐個什麽玩意。】
談許：【沒事，挺好的，大家相安無事。】
秦褚突然覺得他男朋友有點可憐，寢室沒和同專業的人一起，就代表早上連一起出發去吃早餐的人都沒有，同寢室還有一個恐同的事逼，兩人估計一天都說不了一句話。
他想象了一下他男友形影單只的背影。
他臉色一冷。
談許：【哥哥等我一下，我回個消息。】
他切換出去，他和四個人拉了個五人小群，這是他這幾天的飯搭子和活動搭子，裏面有兩個女生，也是寢室被分出去的。
群裏：
【談，明天早上起早一點，我們去吃那家超級火的早餐店。】
【對，我也要去，我饞好久了。】
【啊啊啊，那我豈不是要更加早起，我要化妝！】
【我也是。】
談許回：【你們慢慢的，我給你們帶。】
群裏立刻：
【許許我愛你。】
【跪謝大佬。】
談許切回來，十點三十五，還夠時間：【哥哥，我們再打一局。】
秦褚：【嗯。】
他好心疼啊。
怎麽就不在一個學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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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許將計劃表保存，明天先去體育館的健身房看看。
周一開始軍訓，教官將文學院和體育學院新生打岔一起軍訓。
談許看著自己旁邊的秦褚，難得感到差異。
這麽高不去國旗隊嗎？
談許的身高在男生中算高的了，站在了最後一排，但是秦褚高斷層了，也只能在最後一排，就在談許旁邊。
教官在上面說規矩，談許感嘆真熱。
軍訓第一天，教官為了讓大家熟識組織了小游戲。
談許看著面前的跑道沈默，誰家好游戲是接力跑啊，還是四百米接力跑。
做了熱身運動，他和四個人在跑道上準備，他旁邊就是秦褚，都被安排來跑第一棒。
教官：“預備，跑！”
談許直觀明白體育生和他的差距，秦褚也太快了。
甩開了他三分之一個跑道。
談許盡力和其他人維持平衡，將接力棒給了下一個接力的人，自己在一旁粗喘氣。
其他男生開玩笑：“虛了吧。”
“還是要多運動。”
有幾個男生出言嘲諷：“長這麽帥沒體力有什麽用。”
“這幾天學校論壇和表白墻都是他。”
“可別讓你的迷妹們知道你虛啊。”
“弱雞。”
“兄弟，男人還是要有點東西的。”
“別像小白臉一樣啊。”
談許沒說話。
秦褚臉不紅心不跳的看著談許臉上帶著的淡粉色，確實有點體虛，一圈而已，文學院其他男生也沒嚴重到這個地步，比較缺乏鍛煉。
他看著談許粗喘氣的樣子，轉開眼到一邊去。
談許緩了好一會才緩過來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麽劇烈的跑過了，雖然只有四百米。
他擡眼，帶著笑意看著幾人：“說得對，男人還是要有點東西的，臉就很重要，沒臉連論壇都上不去，不過你們別自卑，你們有體力。”
幾個傻逼。
他說完沒理幾人，望著跑道，他已經足夠低調了，這幾人得多自卑啊。
那些人臉一緊，卻礙於教官過來了，不敢說什麽。
教官：“談許。”
談許走過去，教官叫人來到樹蔭下問：“你的肺部是不是生過病。”
談許不知道教官怎麽看出來了，他表現得很明顯？
“嗯。”
教官明白了：“回去吧。”
談許：“好。”
這一次跑完，下面的游戲教官沒人談許參加。
那些人叫囂著憑什麽。
教官：“他當裁判。”
“這樣吧，同意談許當裁判的舉手。”
一個隊伍六十個人，舉手了五十五個。
談許看著他室友也舉了手。
教官：“遵循民眾意見，談許是裁判。”
於是一整局游戲結束，談許都沒能參與過劇烈的運動。
游戲還是有一點用的，至少談許熟識了十幾個人。
游戲結束就是枯燥的軍訓內容，站軍姿。
等到解散，教官叫來談許問：“你如果有任何問題，及時報告。”
談許：“明白。”
談許出門，正好迎面撞上他室友。
秦褚退回去的速度比談許回過神的速度還要快。
談許靜默一刻才問：“沒撞到你吧。”
秦褚：“沒，請讓。”
談許讓開，他回頭看著秦褚和教官在聊天，似乎是標兵的問題。
他不在意離開。
吃了晚飯他換了衣服就去體育館的健身房鍛煉鍛煉。
他一邊按照他男朋友說的做，一邊覺得真累。
不過想起今天下午的事，他沒說話接著運動。
第一天運動完還行，第四天開始覺得疲軟，第七天談許覺得好累。
這幾天白天軍訓，晚上鍛煉，他都沒怎麽打過游戲，有點想念。
第八天，教官發火了，因為他們的正步不齊，每個人的協調不一樣，甚至音樂感覺不一樣，跟不上走方隊時的分列式進行曲。
標兵已經選出來了，教官將他們分成了兩組，讓標兵帶著練習。
談許恰好在秦褚這一組。
秦褚給大家糾正姿勢，他到談許面前：“腿在高點，手保持。”
因為晚上鍛煉，肌肉酸痛，第一次出錯的談許：“好。”
秦褚又給別人講，談許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他室友對別人沒有這麽強的潔癖。
他可以給男生手動糾正姿勢。
談許走了會神，動作就下去了。
秦褚再次來到談許旁邊：“手打直，腿擡高，這裏要這樣。”
談許看著秦褚給他示範了一遍。
他做了個標準動作。
秦褚點頭，去了到他旁邊，然後手動糾正了那個男生的動作。
談許垂眸，這一天沒有再錯過一次。
晚上解散，談許再次來到健身房，卻意外看見秦褚也在。
秦褚旁邊的人上衣都沒穿，幾個人在做引體向上。
談許轉過頭，接著練，他腹部的肉緊了好多，感覺一個月應該能有腹肌，雖然可能就有個雛形。
回去的路上，談許問來找他的林洛：“恐同的人對同有雷達嗎？”
林洛：“啊？”
他望著談許：“我又不恐同，我不知道啊。”
“你怎麽問這個問題？”
談許：“沒什麽，走走走，喝奶茶去。”
林洛：“OK。”
當晚回到寢室，談許洗完澡沒有在下面坐，直接上床拉著窗簾。
他給他男朋友發消息：【哥哥，我好累啊。】
他男朋友：【怎麽了？軍訓太累了？】
秦褚正在爬樓梯，這會讓白汀他們先走。
他順嘴說：“明天去體育館之前記得洗澡，臭死了。”
白汀：“......”
其他幾人：“不就讓你陪我們練了會，怎麽就臭了，你沒出汗啊。”
秦褚擡眼：“不洗明天你們自己練吧，或者我給你們按水裏。”
白汀：“...惹不起，上天終究還是待你不薄，讓你和文學院一起住，慣得你臭毛病，一天出這麽多汗，一天難道要洗三次啊。”
秦褚：“嗯。”
其他人：“行行行，隊霸行為是吧”
白汀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讓其他人先走。
他站在樓梯上：“褚，問你個問題。”
秦褚在等男朋友回自己，他擡頭：“講。”
白汀：“有個男生問我，你是不是對他有意見，或者是嫌棄他，說你軍訓在糾正他動作的時候特別疏離，疏離得像嫌棄。”
秦褚：“誰？”
白汀：“哎呀，我們學院的那個誰，他名字叫什麽去了，不記得了，你怎麽回事啊？”
“嫌棄他？”
秦褚：“沒有，沒這時間去嫌棄。”
白汀：“那你說說什麽原因，這人一男的卻矯情，事又多，讓他出去亂傳，你在我們學院名聲危險了。”
秦褚沈默了會：“我分辨不出來。”
白汀：“什麽？”
秦褚：“我分辨不出來哪些是同性取向的，開學前我答應過我對象和別人保持距離。”
白汀聽完無語，他想起那人，白白凈凈的，又想起秦褚說他對象很白。
“你不會是對所有秀氣或者俊美一點的男生都保持距離吧。”
秦褚：“嗯，也沒什麽必要認識。”
白汀發現一個漏洞：“那你怎麽不和我保持距離。”
秦褚懶得回答，他給了白汀一個眼神。
白汀：“艹...”
他雖然不是什麽帥得慘絕人寰的帥哥，但好歹是帥哥吧。
秦褚：“說完了嗎？說完了快走。”
白汀：“你牛，你太牛了，你對象可能只是一句撒嬌你就真去保持距離了，你真行。”
“不過你能不能別這麽明顯啊，”
秦褚：“我又不是他私教。”
“行了，我走了。”
秦褚半天沒等到他男朋友回他，一步四個臺階地上樓。
而談許在想該怎麽給他男朋友說才能不顯得自己虛，又不讓他男朋友發現他偷偷提前鍛煉了。
他男朋友給了鍛煉計劃的時候囑咐他等軍訓結束再開始。
他這幾天都以林洛做借口推拒了打游戲，想偷練腹肌。
談許想了好一會，決定轉移話題。
“我好想打游戲啊。”
秦褚一聽，他道：“等我十分鐘。”
他跑回寢室，拿了東西去洗澡，五分鐘出來，五分鐘將衣服洗了。
【檀檀，上線。】
談許不想出門，他好累，床上格外舒服，而他室友回來了。
談許打字：【哥哥，我不開麥，我聽你說。】
秦褚準備出門的動作一頓，他：【好。】
他轉身也上了床。
談許進了游戲，發現他男朋友麥克風是開的，卻給他打字。
談許好笑：【？】
秦褚打字：【你打字全隊伍都能看見，我說話你打字，顯得你有點神經病。】
談許勾唇，他男朋友太會說話了。
他當場問：【誰神經病？】
【你應該說，你要陪我，所以一起打字。】
秦褚反應過來，立刻改正：【聽不見你聲音，我就不說話了，我陪你打字。】
談許：【開。】
兩人這次玩的吃雞。
談許戴著耳機聚精會神的聽著腳步。
秦褚打得不認真，總覺得缺了點什麽，自從開始軍訓後，對方就忙了起來，兩人聊天的頻率也低了好多，更別說打電話了，好幾次他打過去對方都沒接到，有時候是睡著了，有時候是跟發小出去買吃到因為手機靜音沒註意到。
這幾天對方的每一句語音他都聽了太多遍了。
甚至有時候中途休息，他都會恍惚在軍訓隊伍裏聽見他男朋友的聲音。
打了一把游戲，吃雞了，談許過了一把癮。
回到組隊頁面，談許：【哥哥，突然想起來我室友聲音和你好像啊。】
秦褚看著這行字，心裏像吃了檸檬：【你室友最近怎麽樣？事還多嗎？有沒有為難你？】
談許：【沒有，他應該討厭我，遠離我還來不及，不會為難我的。】
秦褚皺眉，什麽傻逼玩意。
【他吃錯藥了？還是腦子和月球表面接軌了。】
談許：【都不是，他可能恐同！】
秦褚更無語了：【你又看不上他，他恐個什麽玩意。】
談許：【沒事，挺好的，大家相安無事。】
秦褚突然覺得他男朋友有點可憐，寢室沒和同專業的人一起，就代表早上連一起出發去吃早餐的人都沒有，同寢室還有一個恐同的事逼，兩人估計一天都說不了一句話。
他想象了一下他男友形影單只的背影。
他臉色一冷。
談許：【哥哥等我一下，我回個消息。】
他切換出去，他和四個人拉了個五人小群，這是他這幾天的飯搭子和活動搭子，裏面有兩個女生，也是寢室被分出去的。
群裏：
【談，明天早上起早一點，我們去吃那家超級火的早餐店。】
【對，我也要去，我饞好久了。】
【啊啊啊，那我豈不是要更加早起，我要化妝！】
【我也是。】
談許回：【你們慢慢的，我給你們帶。】
群裏立刻：
【許許我愛你。】
【跪謝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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