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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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哄睡
你室友不好相處就不相處了
秦褚沒說話，教室的燈光很晃眼，他盯著游戲認真操作，等把危機過去，大家轉移了位置，他拉視角看著趴在他旁邊的角色人物，時裝是這次新出的熊貓時裝，很可愛，他再次問：“你剛剛叫我什麽？”
聲音很輕，也不知道是希望對方聽到還是沒聽到。
談許：“嗯？你說什麽哥哥？”
秦褚沈默了一會：“沒什麽，只有十個人了，除了我們還有六個，小心一點。”
談許嘴角揚起：“好。”
秦褚看著嘴角角色旁邊的人物，他咬牙，剛剛怎麽就沒錄屏呢。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再次出現，秦褚開啟了全程錄屏，然而直到九點半，對方要回寢室休息了秦褚都沒錄到對方再次那樣叫他，他心情覆雜地關掉錄屏。
談許撐了撐懶腰：“哥哥，不早了，回寢室洗澡睡覺，今天好熱啊，出來一趟就全是汗，真不喜歡熱天。”
秦褚聽著對方像撒嬌一樣的語氣：“好。你是不喜歡溫度高的熱天。”
談許笑，天氣熱了一動就出汗：“早上和晚上我喜歡。”
秦褚失笑：“好了，快回去吧，洗好了再和我聊。”
談許：“哥哥，我掛了。”
秦褚：“嗯。”
談許起身，盯著還沒掛的頁面突然來了一句：“老公晚安。”
談許說完就掛了通話，拿著東西回寢室。
秦褚呆楞了片刻，嘴角笑容擴大，但是看著自己在這句話之前結束的錄屏，嘴角又下來了點。
一副高興壞了但是又不高興的樣子，秦褚一邊回味一邊懊惱地收拾東西回去。
回到寢室，一片漆黑，很明顯室友還沒回來。
談許先將院服洗了，新衣服要過一遍水去塵，現在的天氣，一晚上足夠這身衣服幹兩次了。
洗完衣服差不多十點，見室友還沒回來，他拿上自己的衣服去洗澡。
秦褚回來看著亮燈，在寢室沒看見人就知道室友去洗澡了。
他坐在位置玩手機，一直翻看著自己和男朋友的聊天記錄，笑容越看越大。
他男朋友真的好可愛。
任何一句話都像撒嬌一樣，他在腦海裏勾勒出男朋友的樣子，男朋友說他不高，可能到他肩膀，可能有一雙小鹿眼睛，小小的一個，無辜又清純，肯定很愛笑，聲音聽著總是帶著笑意和糯意，喜歡甜的，喜歡打游戲，不喜歡運動，很白。
秦褚揉了把臉，嘴角的弧度根本沒法下來。
談許洗完澡出來用了十多分鐘，因為今天中午洗過一次，這次稍微快了點。
他看著秦褚坐在那裏，猶豫了會自己要不要打招呼。
最後還是說：“咳，秦褚，我洗完了，浴室打掃幹凈的。”
秦褚從手機裏擡頭：“哦好，謝謝。”
談許：“不用。”
他拿著自己的臟衣服去洗了。
寢室是沒有洗衣機的，洗衣機在每層樓的左側，有四臺，一層樓四十多個寢室，那個洗衣機談許不敢用，你永遠不知道別人會往裏面洗什麽，他聽過林洛吐槽，甚至有人扔鞋進去洗，還是踩到了某種動物排洩物的鞋。
談許並不敢想象那畫面。
他買了肥皂和洗衣液，熱天的衣服輕便也不占地方，手搓沒幾下就洗好了。
談許洗完今天換下來的兩套衣服，轉身秦褚從浴室出來，兩人差點撞上。
秦褚反應很快，拉了談許一把又往後退拉開了距離。
談許站穩，對方立刻收回手，他驚魂未定：“抱歉。”
差點他剛洗的衣服就掉地上了。
秦褚：“沒事。”
談許看著寶貝衣服，誠懇再次道謝和致歉：“抱歉，剛剛謝謝你拯救了我一盆衣服。”
秦褚：“不用。”
OK，社恐發作了，談許也不知道說什麽了，讓開位置到另外一邊去晾衣服。
他看著秦褚在那邊洗手，腦子卡了一下，剛洗完澡出來要洗手嗎？這中間秦褚好像就摸了一下他的手腕吧。
談許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明白了，室友可能有潔癖，難怪要求都有三十七條，尊重。
談許晾好衣服進去寢室，秦褚才摸了摸鼻子，剛剛被談許的頭發掃到了，有些癢，手被涼水沖了會，那股熱度才下去。
他第一次註意到談許的頭發很長，這個長是相較於男生來說的，不突兀，很文藝，是他在體育學院見不到的感覺。
秦褚想起他男朋友以前說過夏天頭發很熱，在家的時候會紮了一個朝天揪。
越想越可愛。
秦褚回去拿院服來洗，恰好看見他室友在換衣服。
秦褚別開眼，他看著寢室陽臺的門和窗戶都是透明玻璃，他們寢室對面有一棟宿舍樓，秦褚：“談許。”
談許換了一身更適合不蓋被子睡覺的睡衣，他拉下衣服：“嗯？”
秦褚：“你換衣服的時候註意點。”
談許看著秦褚那避嫌一樣的態度，明明在和他說話，頭卻看著外邊，今天從進門起的種種在他腦子裏又演了一遍，這年頭，潔癖都到這個地步了？看見別人換衣服會不舒服？有這種潔癖？
他不清楚，但他理解，就像他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習慣，談許：“知道了，我下一次會去浴室換。”
也不是什麽麻煩事。
秦褚想了想點頭，其實買玻璃紙來放也可以，他明天去看看。
談許全部收拾好上床，拿出手機給男朋友發消息。
【哥哥，我洗漱好上床坐著了。】
【第一次住校，不太習慣，哥哥你要不要給我講故事哄睡啊。】
秦褚看著消息，一邊笑一邊打字：【第一次住校？那你的室友好相處嗎？我是說習慣這方面，遇見習慣不好的室友會爆發很多矛盾的。】
談許下意識看了眼還在床下面的秦褚。
【室友習慣很好，可能有潔癖，很愛幹凈。】
秦褚：【那你們應該不會因為衛生問題有矛盾。】
他知道對方也是個喜歡幹凈的人。
談許想了想，哪怕有矛盾可能也是秦褚嫌棄他，他被這種想法逗笑了，倒在床上打字。
【哥哥，我室友可高冷了，】打到這裏談許真情實感的感嘆，【真的高，我覺得有一米九五。】
秦褚看著這行字，拿著手機出門。
談許起身看了一眼，還有二十分鐘才到十一點，對方的要求是十一點後絕對安靜。
他躺回去，手機上他男朋友的消息很快發了過來，是語音。
“有多高。”
談許聽著這個意味不明的語音，回：“哥哥，我覺得有一米九五。”
他話音說完他男朋友打來了電話。
談許再次看了眼下面，秦褚還沒回來，他找出耳機接通。
“哥哥，怎麽了。”
對方的聲音沒有之前打游戲的時候低：“給你講故事哄睡。”
談許有點恍惚，他男朋友這種聲線有點熟悉。
談許：“好啊。”
對方沈默了一會又道：“我有一米九七。”
談許輕笑：“那你豈不是比我高好多。”
對方又沈默了，談許耐心地默數秒數，1，2，3，4，5.
“我沒有說你矮的意思，也沒有想要炫耀我高，我只是...”
談許打斷：“哥哥，你是北方人還是南方人啊。”
秦褚想了一下自己城市的位置：“中間吧。”
談許：“那你吃餃子蘸醋嗎？”
秦褚再次沈默。
又過了五秒，秦褚：“我給你說睡前故事吧。”
談許忍不住笑出聲來：“哥哥，你好可愛。”
從不說謊，遇見不會答的或者是被他戳穿心思也不會狡辯，只會沈默，每次都是五秒，然後開始解釋或者哄人，實在無話可說就轉移話題。
談許說完這句話明白對方又無法回答的沈默了。
談許：“雖然我室友很高，嗯，長得也很帥，但是他只是我室友，我們不過是見過幾面相互知道名字且不算熟悉的人。”
秦褚站在走廊盡頭，看著窗外，覺得風吹進來都是酸的。
“很帥？有多帥。”
而且，秦褚小聲：“我都不知道你名字。”
他到現在喊對方都是喊游戲裏的id，喊對方叫檀檀，因為對方的游戲id叫【檀628】。
看起來像系統取的。
他們確認關系那天他就想問名字了，又怕對方覺得太快了，不敢問。
談許眼睛都笑彎了，他假裝抱怨：“哥哥，我室友事可多了，感覺可冷酷無情了，不好相處，我都不敢和他說話。”
秦褚吹著風，看來他男朋友對那個室友沒有什麽好印象，不過對方冷淡什麽啊，雖然對方怎麽做是對方的事，這個只不過是相處態度，但是他還是有點意見。
“什麽人啊？你室友不好相處就不相處了。”
談許又笑，止住了這個話題：“哥哥，困了。”
秦褚看時間，還有十分鐘，他找出故事，看了眼周圍，還是有點吵，他去天臺：“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談許：“好。”
秦褚給談許念故事。
一點起伏沒有的聲音，有一種回到高中正午的語文課。
談許還真被說困了。
事實證明，接觸到枯燥的知識，用平淡的語調，一個人的聲音好不好聽都催眠。
秦褚聽著那邊淺淡的呼吸聲，默默掛了電話。
還有兩分鐘，秦褚下樓回到寢室，室友似乎睡著了，耳機線有一截露在了外邊。
他微微皺眉，算了，明天再給男朋友說，戴耳機睡覺對耳朵不好。
他隨意又洗了個臉，回來關燈上床睡覺。
都要睡著了，秦褚猛然睜眼，抿唇，他還是不知道男朋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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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室友不好相處就不相處了
秦褚沒說話，教室的燈光很晃眼，他盯著游戲認真操作，等把危機過去，大家轉移了位置，他拉視角看著趴在他旁邊的角色人物，時裝是這次新出的熊貓時裝，很可愛，他再次問：“你剛剛叫我什麽？”
聲音很輕，也不知道是希望對方聽到還是沒聽到。
談許：“嗯？你說什麽哥哥？”
秦褚沈默了一會：“沒什麽，只有十個人了，除了我們還有六個，小心一點。”
談許嘴角揚起：“好。”
秦褚看著嘴角角色旁邊的人物，他咬牙，剛剛怎麽就沒錄屏呢。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再次出現，秦褚開啟了全程錄屏，然而直到九點半，對方要回寢室休息了秦褚都沒錄到對方再次那樣叫他，他心情覆雜地關掉錄屏。
談許撐了撐懶腰：“哥哥，不早了，回寢室洗澡睡覺，今天好熱啊，出來一趟就全是汗，真不喜歡熱天。”
秦褚聽著對方像撒嬌一樣的語氣：“好。你是不喜歡溫度高的熱天。”
談許笑，天氣熱了一動就出汗：“早上和晚上我喜歡。”
秦褚失笑：“好了，快回去吧，洗好了再和我聊。”
談許：“哥哥，我掛了。”
秦褚：“嗯。”
談許起身，盯著還沒掛的頁面突然來了一句：“老公晚安。”
談許說完就掛了通話，拿著東西回寢室。
秦褚呆楞了片刻，嘴角笑容擴大，但是看著自己在這句話之前結束的錄屏，嘴角又下來了點。
一副高興壞了但是又不高興的樣子，秦褚一邊回味一邊懊惱地收拾東西回去。
回到寢室，一片漆黑，很明顯室友還沒回來。
談許先將院服洗了，新衣服要過一遍水去塵，現在的天氣，一晚上足夠這身衣服幹兩次了。
洗完衣服差不多十點，見室友還沒回來，他拿上自己的衣服去洗澡。
秦褚回來看著亮燈，在寢室沒看見人就知道室友去洗澡了。
他坐在位置玩手機，一直翻看著自己和男朋友的聊天記錄，笑容越看越大。
他男朋友真的好可愛。
任何一句話都像撒嬌一樣，他在腦海裏勾勒出男朋友的樣子，男朋友說他不高，可能到他肩膀，可能有一雙小鹿眼睛，小小的一個，無辜又清純，肯定很愛笑，聲音聽著總是帶著笑意和糯意，喜歡甜的，喜歡打游戲，不喜歡運動，很白。
秦褚揉了把臉，嘴角的弧度根本沒法下來。
談許洗完澡出來用了十多分鐘，因為今天中午洗過一次，這次稍微快了點。
他看著秦褚坐在那裏，猶豫了會自己要不要打招呼。
最後還是說：“咳，秦褚，我洗完了，浴室打掃幹凈的。”
秦褚從手機裏擡頭：“哦好，謝謝。”
談許：“不用。”
他拿著自己的臟衣服去洗了。
寢室是沒有洗衣機的，洗衣機在每層樓的左側，有四臺，一層樓四十多個寢室，那個洗衣機談許不敢用，你永遠不知道別人會往裏面洗什麽，他聽過林洛吐槽，甚至有人扔鞋進去洗，還是踩到了某種動物排洩物的鞋。
談許並不敢想象那畫面。
他買了肥皂和洗衣液，熱天的衣服輕便也不占地方，手搓沒幾下就洗好了。
談許洗完今天換下來的兩套衣服，轉身秦褚從浴室出來，兩人差點撞上。
秦褚反應很快，拉了談許一把又往後退拉開了距離。
談許站穩，對方立刻收回手，他驚魂未定：“抱歉。”
差點他剛洗的衣服就掉地上了。
秦褚：“沒事。”
談許看著寶貝衣服，誠懇再次道謝和致歉：“抱歉，剛剛謝謝你拯救了我一盆衣服。”
秦褚：“不用。”
OK，社恐發作了，談許也不知道說什麽了，讓開位置到另外一邊去晾衣服。
他看著秦褚在那邊洗手，腦子卡了一下，剛洗完澡出來要洗手嗎？這中間秦褚好像就摸了一下他的手腕吧。
談許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明白了，室友可能有潔癖，難怪要求都有三十七條，尊重。
談許晾好衣服進去寢室，秦褚才摸了摸鼻子，剛剛被談許的頭發掃到了，有些癢，手被涼水沖了會，那股熱度才下去。
他第一次註意到談許的頭發很長，這個長是相較於男生來說的，不突兀，很文藝，是他在體育學院見不到的感覺。
秦褚想起他男朋友以前說過夏天頭發很熱，在家的時候會紮了一個朝天揪。
越想越可愛。
秦褚回去拿院服來洗，恰好看見他室友在換衣服。
秦褚別開眼，他看著寢室陽臺的門和窗戶都是透明玻璃，他們寢室對面有一棟宿舍樓，秦褚：“談許。”
談許換了一身更適合不蓋被子睡覺的睡衣，他拉下衣服：“嗯？”
秦褚：“你換衣服的時候註意點。”
談許看著秦褚那避嫌一樣的態度，明明在和他說話，頭卻看著外邊，今天從進門起的種種在他腦子裏又演了一遍，這年頭，潔癖都到這個地步了？看見別人換衣服會不舒服？有這種潔癖？
他不清楚，但他理解，就像他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習慣，談許：“知道了，我下一次會去浴室換。”
也不是什麽麻煩事。
秦褚想了想點頭，其實買玻璃紙來放也可以，他明天去看看。
談許全部收拾好上床，拿出手機給男朋友發消息。
【哥哥，我洗漱好上床坐著了。】
【第一次住校，不太習慣，哥哥你要不要給我講故事哄睡啊。】
秦褚看著消息，一邊笑一邊打字：【第一次住校？那你的室友好相處嗎？我是說習慣這方面，遇見習慣不好的室友會爆發很多矛盾的。】
談許下意識看了眼還在床下面的秦褚。
【室友習慣很好，可能有潔癖，很愛幹凈。】
秦褚：【那你們應該不會因為衛生問題有矛盾。】
他知道對方也是個喜歡幹凈的人。
談許想了想，哪怕有矛盾可能也是秦褚嫌棄他，他被這種想法逗笑了，倒在床上打字。
【哥哥，我室友可高冷了，】打到這裏談許真情實感的感嘆，【真的高，我覺得有一米九五。】
秦褚看著這行字，拿著手機出門。
談許起身看了一眼，還有二十分鐘才到十一點，對方的要求是十一點後絕對安靜。
他躺回去，手機上他男朋友的消息很快發了過來，是語音。
“有多高。”
談許聽著這個意味不明的語音，回：“哥哥，我覺得有一米九五。”
他話音說完他男朋友打來了電話。
談許再次看了眼下面，秦褚還沒回來，他找出耳機接通。
“哥哥，怎麽了。”
對方的聲音沒有之前打游戲的時候低：“給你講故事哄睡。”
談許有點恍惚，他男朋友這種聲線有點熟悉。
談許：“好啊。”
對方沈默了一會又道：“我有一米九七。”
談許輕笑：“那你豈不是比我高好多。”
對方又沈默了，談許耐心地默數秒數，1，2，3，4，5.
“我沒有說你矮的意思，也沒有想要炫耀我高，我只是...”
談許打斷：“哥哥，你是北方人還是南方人啊。”
秦褚想了一下自己城市的位置：“中間吧。”
談許：“那你吃餃子蘸醋嗎？”
秦褚再次沈默。
又過了五秒，秦褚：“我給你說睡前故事吧。”
談許忍不住笑出聲來：“哥哥，你好可愛。”
從不說謊，遇見不會答的或者是被他戳穿心思也不會狡辯，只會沈默，每次都是五秒，然後開始解釋或者哄人，實在無話可說就轉移話題。
談許說完這句話明白對方又無法回答的沈默了。
談許：“雖然我室友很高，嗯，長得也很帥，但是他只是我室友，我們不過是見過幾面相互知道名字且不算熟悉的人。”
秦褚站在走廊盡頭，看著窗外，覺得風吹進來都是酸的。
“很帥？有多帥。”
而且，秦褚小聲：“我都不知道你名字。”
他到現在喊對方都是喊游戲裏的id，喊對方叫檀檀，因為對方的游戲id叫【檀628】。
看起來像系統取的。
他們確認關系那天他就想問名字了，又怕對方覺得太快了，不敢問。
談許眼睛都笑彎了，他假裝抱怨：“哥哥，我室友事可多了，感覺可冷酷無情了，不好相處，我都不敢和他說話。”
秦褚吹著風，看來他男朋友對那個室友沒有什麽好印象，不過對方冷淡什麽啊，雖然對方怎麽做是對方的事，這個只不過是相處態度，但是他還是有點意見。
“什麽人啊？你室友不好相處就不相處了。”
談許又笑，止住了這個話題：“哥哥，困了。”
秦褚看時間，還有十分鐘，他找出故事，看了眼周圍，還是有點吵，他去天臺：“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談許：“好。”
秦褚給談許念故事。
一點起伏沒有的聲音，有一種回到高中正午的語文課。
談許還真被說困了。
事實證明，接觸到枯燥的知識，用平淡的語調，一個人的聲音好不好聽都催眠。
秦褚聽著那邊淺淡的呼吸聲，默默掛了電話。
還有兩分鐘，秦褚下樓回到寢室，室友似乎睡著了，耳機線有一截露在了外邊。
他微微皺眉，算了，明天再給男朋友說，戴耳機睡覺對耳朵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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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睡著了，秦褚猛然睜眼，抿唇，他還是不知道男朋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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