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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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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動手

“文軒,你多留意一點,給外公幾個月時間,最遲到明年,我會騰出手來收拾這個曾志成!”

單景川知道單文軒的想法,對曾志成也沒有了最後的顧忌。

只是是有輕重緩急,單景川必須要先完成手頭上的工作,才能有精力來對付曾志成。

“外公,你安心忙工作就好了,曾志成交給我來對付!”

單文軒理解單景川,同時也為他的工作感到自豪,他不願意單景川為了曾志成這個小人而耽誤自己寶貴的時間。

如今單文軒已經長大了,他認為自己有能力來對付曾志成了。

“你?你準備怎麽做?”

單景川有些詫異,但是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呵斥,反倒是詢問單文軒的計劃。

從這也看得出來,單景川不僅沒有將單文軒當做小孩子來看待,同時也很尊重他的想法

“今天韓奇他們來家裏,就是商量怎麽對付曾志成的。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現在我們還不太了解曾志成,所以準備先搜集資料。”

單文軒將他們的計劃和想法告訴了單景川,同時也表明他們不會亂來,將事情鬧大,影響到各自的家庭。

“你們有什麽想法就盡管去做吧。”

單景川聽完,點頭同意了。

單文軒他們並沒有沖動直接沖到曾志成的單位裏面去鬧事,將雙方之間的矛盾擺在明面上,就說明他們並沒有被仇恨沖昏了頭腦。

在這個前提下,單文軒他們就算是闖出了禍事,單景川認為他也可以庇護住他們。

所以單景川並不準備幹涉單文軒。

而且單景川也知道,單文軒這些年過的十分憋屈慘痛,對於曾志成這個仇人,單文軒不親手教訓教訓他,心裏那口惡氣是出不去的。

在他出手將曾志成打入十八層地獄之前,不如就讓單文軒他們鬧鬧,出一口心裏的惡氣好了。

“好的,外公!”

得到了單景川的許可,單文軒心裏最後的那一點顧慮也沒有了。

五人組的效率很高,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們就收集到了曾志成的資料,其中包括曾志成的工作以及他的家庭。

“曾志成,現在是京城教育督導室主任,之前的那個何成剛,是京城教育督導室的副主任,兩人是關系很密切,可以說這個何成剛是曾志成一手提拔上來的。”孟浩敏將打探出來的消息告訴了大家。

“文軒,你猜得不錯,這個何成剛刺殺還真有可能是這個曾志成指使的。”

朱成平原本對付單文軒猜測刺殺是曾志成指使的,還有些不太確信,但是現在聽見這兩人的關系,立刻就確定了。

“這個曾志成還真是個狠人啊!”

眾人面面相覷,為了不讓單景川威脅到自己的地位,竟然能夠做出刺殺的事情。

單文軒對此倒是很平靜,顯然他早就已經認清楚曾志成的本性了。

“我打探到了曾志成的家庭。”

韓奇將打聽到的消息和大家分享,“曾志成,現任妻子呂文瑤,這個呂文瑤大家可能不太熟悉,但是提到呂文瑤的父親呂章申,大家應該覺得耳熟。”

“呂章申,軍方的那位老領導?”

孟浩敏愕然,這可是位重量級的人物。

“可不是。”

韓奇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另外曾志成和呂文瑤還育有一子,曾國濤……今年八歲。”

聽到八歲,大家短暫的沈默了一會。

單文軒今年十五歲,虛歲十六歲,他是六八年跟隨單景川下鄉的,也是在這一年他的母親去世,距今過去不過九年。

而曾國濤今年八歲!

這也就是說,曾志成幾乎是無縫銜接結婚生子。

這人真的是沒有一點良心啊!

“艹,老子長這麽大,第一次見這麽不要臉的人!”

“這人還真是會演啊,之前看他那樣,還真以為他是個老實人!”

……

眾人回過神來,忍不住痛聲罵起了曾志成,同時也安慰單文軒,讓他不要傷心。

單文軒搖了搖頭,他對曾志成早就沒了親情,曾志成無論做出什麽事情,單文軒都不會感到詫異,更不會因為他而傷心了。

見到單文軒真的沒有因此而傷心受到打擊,大家這才放心,繼續開始將打探出來的消息進行分享匯合。

大家打探的消息很齊全,曾志成身邊的同事,他身邊的親戚以及關系網,全部都打探了出來。

“我聽我二姨說,呂文瑤左腿早年在戰場受傷,截肢了,加上她長得不好脾氣也很暴躁,所以盡管呂文瑤家室不錯,但是婚配卻耽誤了下來。曾志成為了攀上呂家,主動追求呂文瑤,這些年在呂家的扶持下,曾志成一路扶搖直上,坐在了如今這個位置上。”

孟浩敏的二姨和呂文瑤認識,孟浩敏也是磨了很久,才從他二姨口裏打聽出了這些內幕消息。

“這麽說起來,呂家倒是一個很不錯的突破口。”單文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大家商討了一番,各自說出了對付曾志成的辦法。

“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套曾志成的麻袋,暴揍他一頓,將他打殘了,他自然也就沒法再來找文軒的麻煩了。”韓奇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對於套麻袋這事,韓奇經驗豐富,既能夠狠狠教訓一頓對方,又能讓人找不到他們頭上來。

“這個倒是可以讓文軒出一口惡氣。”張靜農點頭讚同。

雖然說也有其他的辦法來對付曾志成,但是卻沒有像這個辦法一樣,能夠讓單文軒最直接地出一口惡氣。

“不過,得要註意分寸,不要將人打死打殘了。”朱成平提醒道。

小打小鬧,沒問題,事情鬧大了,對他們也沒有好處。

“這個大家放心,打人我最有經驗了!”韓奇拍著胸脯保證。

眾人都看向了單文軒,報仇這事,最終還得看單文軒的態度。

“打!”單文軒惡狠狠地說道。

他看曾志成不順眼很久了,現在自然不會放過狠狠揍他一頓的機會了。

單文軒拍板同意,大家將這個方案定了下來。

“我的想法是給以曾志成小三的名義,給曾家寄情書,曾志成是個耙耳朵,這封信寄過去,呂文瑤不會放過他的,到時候曾家內鬥,曾志成應付呂文瑤都頭大了,自然也就沒心思來找文軒的麻煩了。”

孟浩敏提出了他的想法。

在單文軒這件事情上,孟浩敏是出了十二分的力,拜托各方去打探消息,又絞盡腦汁地想辦法替單文軒出氣。

“你小子可以啊!”

朱成平挑眉,一臉壞笑,撞了撞孟浩敏的肩膀。

他現在都已經可以預見曾志成家宅不寧的模樣了。

“這個不錯!讓他們窩裏鬥!”

眾人也對孟浩敏的計劃點頭同意。

其他還有幾個計策,但是商討下來,大家決定先進行打人和寫信這兩項計劃。

光是這兩個計劃就足夠讓曾志成喝一壺了。

之後的計劃他們之後再慢慢籌劃也不遲。

一群人又圍在一起商量行動的具體計劃以及細節。

“再過幾天就發工資了,咱們等發工資那天行動。”韓奇提醒道。

這年頭發工資都是以現金的形式,他們打了人順帶將工資給搶了,偽造成搶劫事件,這樣一來,也不會聯想到他們身上。

“曾志成被人打了,可能會懷疑到文軒身上,到時候咱們還得裝作不知道他的真面目,要和他演戲。”張靜農提醒大家。

別看這群少年年紀不大,最大的也就是韓奇,才十八歲。

但是他們幹起事情來,有謀略有規劃有統籌,除此之外還十分細心,是個十分靠譜的團隊。

單文軒看著大家,內心感動。

以前去黑市交易,他總是孤零零一個人,期間無論是遇到什麽困難,他也只能自己強撐過來。

但是自從遇到顧知朝之後,他的身邊逐漸開始有了朋友。

安縣如此,現在來到了京城,也依舊如此。

因為有著這群朋友的陪伴,單文軒內心的陰影再次驅散了一點。

少年人不僅會制作計劃,而且還十分有行動力。

這幾天,大家將曾志成下班回家的路線提前進行踩點,到了發工資這一天,一群人就蹲守在曾志成回家的必經路口的小胡同裏蹲守。

“來了!”

朱成平騎著自行車氣喘籲籲地過來通知蹲守在胡同裏的大家。

韓奇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果然就看見曾志成騎著一輛破舊的二八杠自行車晃晃悠悠地過來。

等著曾志成騎車經過,韓奇一個健步竄了上去,跟在曾志成背後,將麻袋套在了他的頭上,其他人見韓奇得手,也都跟著竄了出來,七手八腳將曾志成給搬到了胡同裏。

“你們是誰,放開我!放開我!”

曾志成完全沒反應過來,他只感覺眼前一黑,然後整個人都被套了起來,被人粗魯地擡走了。

大家將曾志成一直擡到了一個死胡同裏,孟浩敏在胡同口放風,其他幾個人則是在裏面教訓曾志成。

“砰砰砰~”

單文軒對曾志成恨得要死,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其他人倒是沒怎麽動手,畢竟是單文軒血緣上的生父,單文軒怎麽打都不為過,他們動手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所以韓奇和朱成平只是控制住曾志成,不讓他亂動掙紮,同時也是保護住他的頭部,防止單文軒憤怒之下將人給打死了。

“啊!啊!別打了!別打了!我口袋裏有錢,我給你們錢,放過我吧~”

曾志成這些年一直養尊處優,哪裏受過這樣的苦楚,被打的連連哀嚎。

只是單文軒想起了母親死亡時的慘狀,已經殺紅了眼睛,根本就不管這些哀嚎,曾志成越求饒,他打的就越狠。

“等一下。”

張靜農看著單文軒手都打紅了,將他拉住了,從口袋裏拿出了一盒繡花針給單文軒。

這針紮的刑罰,他以前在古代獄卒審訊的書籍裏面看過。

用針紮,能疼死人,但是又不會給人造成致命傷。

單文軒打了這麽久,不僅手疼,而且也打累了,他看著張靜農手裏的針,挑了挑眉,露出了一抹笑意。

如果顧知朝在這裏,他就會發現,此時的單文軒已經完全不像是之前在他面前乖巧靦腆的小天使模樣,而是黑化版的小惡魔。

“堵住嘴!”

張靜農看著韓奇做了一個嘴型,提醒他。

拳打腳踢,曾志成叫的不會太慘,但是用針紮的話就不一定了。

為了不讓人聽見,他們有必要堵住曾志成的嘴。

同時,這也是防止曾志成咬舌。

韓奇和朱成平拿出繩子將曾志成給綁住了,再將他的嘴巴給堵住。

“嗚嗚嗚~”

曾志成此時臉上既有淚水也有鼻涕,一片狼藉。

他意識到對方突然綁住他有些不太對勁,但是此時的他就是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完全無法反駁。

“屁股肉多!”

張靜農指了指曾志成的屁股,提醒單文軒。

單文軒點了點頭,從盒子裏挑了一根細長的繡花針,蹲下身來到了曾志成的面前。

韓奇和朱成平配合地剝下了曾志成的褲子,將他褲子扒了下來,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

“嗚嗚嗚~”

曾志成以為自己遇到了變態,自己的清白要保不住,像一條驅蟲一樣拼命的扭動。

只是很快,曾志成的身體就僵硬住了。

因為單文軒的針狠狠地戳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嗚~”

曾志成疼的眼前一陣陣發黑,發出來的慘叫被堵在了嗓子眼裏。

一針又一陣,曾志成的屁股被紮成了馬蜂窩,密密麻麻都是小針眼,上面還滲出了不少的血液。

別看單文軒在顧知朝面前一副小白兔的模樣,他要是真是小白兔,這麽多年怎麽可能在黑市混開?

單文軒心狠,對自己狠,對敵人也狠!

想韓奇他們對敵人可能也就拳打腳踢一頓,但是做不到用刑的地步。

但是單文軒就不會了。

在這一點上,張靜農和單文軒也有幾分相似。

曾志成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了,只能在地上許多地哼叫兩聲。

“布谷布谷~”

孟浩敏遠遠地看見有人過來,連忙發信號提醒他們。

韓奇眼疾手快,從曾志成胸口將他懷裏裝錢的信封拿了出來,同時也將曾志成手上那塊手表給摘了下來。

單文軒最後在曾志成身上又踢了幾腳。

張靜農和朱成平最後確定了一遍沒留下什麽證據。

“走了,走了。”

孟浩敏跑到了胡同裏,提醒大家跑路,再過幾分鐘人就要過來了。

這裏雖然是個死胡同,但是大家都已經提前找好了退路。

在墻邊,大家架了一副梯子,這會大家也顧不上曾志成,一個接一個爬梯子走了。

韓奇最後一個上墻,還不忘將梯子給拿走。

胡同裏再次恢覆了安靜,曾志成感覺到身邊沒了動靜,使勁將嘴裏堵的抹布給吐了出來,尖叫著求救,“救命啊!”

胡同口的人聽見裏面的動靜,走了進來。

結果就看見曾志成褲子半托,被人幫助手腳,套住腦袋在地上掙紮著。

曾志成被取下頭套的那一刻,單文軒等人看著梯子跑到另外一個街口,回家去了。

“爽快!”

單文軒臉上充滿了放肆張揚的笑意,心裏的那口惡氣今天終於出了不少,壓抑了心裏多年的郁氣疏散,人自然也就輕松起來。

上一次這麽高興,還是被顧知朝表白的時候。

只是兩者之間的高興還是不同的,表白的時候,更多的是甜蜜和喜悅,而現在則是大仇初報的爽快。

“哈哈哈!”

四人看著單文軒的模樣,對視一眼,也紛紛笑了起來。

一起做壞事,總是最容易拉近彼此之間的感情,經歷了這次的事情,小團體之間的感情也更近了一步。

單文軒他們現在有多高興,曾志成現在就有多淒慘。

曾志成被人送去了醫院,身上的傷勢並不重,單文軒力氣不大,即便是拳打腳踢,也頂多是些皮外傷罷了。

至於屁股上那些針孔,也都是小傷,紮過屁股針的也知道,這些傷,頂多過個一兩天也就好了。

曾志成更多的是感到了屈辱。

被人那樣毆打,被人脫了褲子,最重要的是,他的這個樣子還被人看見了……

曾志成臉面都丟光了。

呂文瑤收到了消息,趕來醫院知道曾志成沒事後,立刻報了案。

“有看到人臉嗎?”公安同志詢問道。

曾志成仔細回想了一番,他好好地騎車,結果突然就被人套了頭,那麻袋裏面黑漆漆的一片,他根本看不見來人。

而且這些人也都很謹慎,沒開口說過話,即便是偶爾小聲說了幾句,曾志成被打的哀嚎連連,也根本察覺不到。

最終,曾志成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身上有沒有少東西?有沒有和人結仇?”公安同志又問道。

“我身上的錢,還有手表,都沒了!”

曾志成提到這些,忍不住一陣肉疼。

那信封裏裝的可不僅僅是工資,還有他的外快,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多少錢?手表什麽品牌的,價值多少?”

公安繼續做筆錄詢問。

外快是見不得光的,曾志成也只能隱瞞下來,只說了工資和手表的事情。

“這不是搶劫,要是奔著搶劫來的,一開始就得拿走我身上的財務,而不是毆打我!”曾志成眼看著公安要將案件定性為搶劫案,忍不住提醒道。

“那你有什麽仇人嗎?”公安問道。

“仇人……”

曾志成皺眉,他一向踩高捧低,真要說看他不順眼的人,可不會少。

但是這些人真要報覆他,早就報覆了,怎麽現在突然動手?

單景川?

曾志成腦海中浮現了一個人影。

但是很快就否定了,他做教育局的,知道單景川最近有多忙,他不可能騰的出手來對付自己。

而且單景川也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至於單文軒,曾志成想想也就算了,單文軒就是一個小孩,初來京城,也沒人幫他幹這種事情。

而且,他最近都已經和單文軒求饒了,單文軒不至於會對他做出這種事情來。

曾志成想到最後,也沒想出個具體的仇人來。

公安那邊做了筆錄,也就離開了。

這年頭沒監控,指紋提取技術也不成熟,加上當時動手的地點又很偏僻,沒有目擊證人。

在這種情況下,要抓捕犯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而且曾志成的傷勢不重,財務損失也不重,公安警力資源也很寶貴,他們不會在這個案件上花費太大的功夫。

最終,曾志成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不了了之。

……

單家。

“哇~這裏面有多少錢啊!”

韓奇打開信封,將裏面的錢給倒了出來。

當時摸到信封袋厚度,韓奇就知道裏面數額不少,但是當真的看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裏面清一色十塊錢的大團圓,大半塊磚頭的厚度,目測至少上百張。

“嘖嘖,曾志成看來貪了不少啊。”張靜農感慨道。

“兩千塊。”

單文軒將數額清點了一遍,不多不少,剛好兩千整。

這年頭兩千塊,價值可不少啊。

在場的單文軒等人雖然說都是大院子弟,家世都不錯。

但是除了孟浩敏,其他人家都和單文軒一樣,是剛剛平反回京的。

他們的家裏都不貪,工資雖然多,但是也要補貼鄉下的親人和朋友,所以大家手頭上並不寬裕。

這兩千塊,對於他們而言,屬於很大一筆錢財了。

“一人四百!”

單文軒並不是小氣的人,而且大家幫他忙,如今有了好處,他自然是不會自己一個人獨占,當即平分了。

“這個,我們不能要!”

韓奇他們幫單文軒純屬是沖著好兄弟之間講義氣,這錢算是曾志成對單文軒的賠償,他們哪裏好拿這個。

“當我是朋友,那就收下這個錢!”

單文軒在這件事情上,卻有自己的堅持,將錢硬塞到大家手裏了。

“有沒有興趣,用這個錢做點小生意?”單文軒看著眾人說道。

他知道大家都缺錢。

別的不說,單景川手頭就很緊張,他有很多朋友要補貼,一些老友去世的,單景川也要照顧他們的孩子。

所以單景川這些日子基本都是吃食堂,警衛員給單文軒送的食物也都是單位食堂打的。

省下來的錢財,單景川都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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