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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他最怕的是她的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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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

封逸塵深深的吻著她的唇瓣。

將她想要說的話就不都封在了嘴裏。

她就感覺到他火燙的唇在她的唇上,帶著些顫抖,帶著些不敢侵入,卻在下一秒,舌頭還是伸了進去,拗開了她的貝齒,不留餘地的舔舐,狠狠的糾纏著她的舌頭,有點瘋狂。

夏綿綿沒有做多大的回應,即使沒怎麽反抗。

她閉著眼睛承受著他的急切。

封逸塵剛開始還算有些壓抑的冷靜,慢慢慢慢的,到後來就真的有些無法控制般的,緊緊的親吻,甚至帶著一些,撕咬。

痛。

夏綿綿的唇瓣被他咬起。

封逸塵心口一直在波動。

一直一直在波動不已。

他很想很想,就像著魔了一般,真的好想將這個女人蹂躪在自己的身體裏,他知道她對他的誘惑很大,但他沒想到,他碰到她唇瓣的時候會這麽的不受控制,在她的柔軟上,真的很想更加深入更加深入,那一刻卻又在不停的克制,他知道她沒有他他這麽想,整個過程煎熬的神經讓他只能做一些,極端的舉動。

比如用親咬來讓自己冷靜。

他只是想用這種舉動來阻止夏綿綿說的話,他不想聽。

不想聽到,她淡漠的語氣,他不想知道,她的心真的被他傷得,對任何事情都變得波瀾不驚。

比如……

他親吻她。

他可以熱血澎湃心跳加速,而她就只是這麽淡淡然的沈默,沈默著接受。

房間中的氣息,漸漸變得冷靜。

封逸塵終究放開了夏綿綿,他眼神中有著很強烈的欲望。

而他看到的,卻是她紅腫的唇瓣,以及眼中的淡然。

他低垂著眼眸,說,“睡吧。”

夏綿綿就乖巧的躺了下去。

躺在了被窩裏面。

他多希望夏綿綿可以給他一個眼神,一個就算一點點勾人的眼神,他也會欺騙自己做下去,然而她沒有,就是那麽淡漠,他很清楚如果他繼續她會接受,就像接吻一樣,他繼續她不會反抗。

但他真不想看到夏綿綿如此,如此冷然的模樣。

他不知道該用什麽去將她的心捂熱。

他會恐慌。

房間內,傳來壓抑的呼吸聲。

夏綿綿背對著封逸塵睡著。

唇瓣上還有他剛剛的觸感,很明顯。

她輕抿了一下發腫的唇瓣,她知道封逸塵應該很想,再進一步。

而她的表現讓他卻步了。

她還是那樣,不喜歡的事情不會主動,而他也不會強迫。

她不喜歡,在自己毫無心情的時候,躺在他的身下,她不喜歡無愛承歡。

房間中,各自默默的睡著。

不知道多久,大概也睡著了。

彼此都睡著了。

反而睡著之後,兩個人才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就像,本能一般。

第二天。

封逸塵起床比較早。

夏綿綿賴床習慣了,況且周日,她不想早起,到了工作日又要被迫起床送子傾上下學。

她睡得很舒坦。

即使很清楚身邊的人起了床。

依然在離開的時候,親了一下她的臉頰,輕輕的一個吻,不留意,都無法感覺。

封逸塵對她,變得小心翼翼。

她繼續睡覺。

讓自己繼續睡著。

樓下封逸塵在廚房做早餐。

封子傾自己起床了,很活力的從樓上下來,然後抱著封逸塵的大腿,“爸爸,早。”

“早。”封逸塵說。

“爸爸你在給我們做早餐嗎?”

“嗯。”封逸塵點頭。

“爸爸,我最喜歡你做的早餐了,你做的早餐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早餐。”封子傾奉承。

封逸塵嘴角一笑。

他說,“去客廳玩一會兒,吃飯了我叫你。”

“是。”畢恭畢敬。

封逸塵看著封子傾的小身影,那一刻有些發呆。

昨天晚上……

夏綿綿說讓他帶著子傾離開。

他當然不會將子傾和她分開,而他也怕,子傾會因為他不停地離開,而真的對他產生芥蒂,他很愛他兒子。

他喉嚨微動。

沈默著繼續做早餐。

還未做好。

房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封子傾邁著小短腿去開門,“何源叔叔。”

“嗯。爸爸媽媽在家嗎?”何源問。

“在家,爸爸在做飯,媽媽在睡覺。”封子傾回答,“叔叔給我們送早餐嗎?我爸爸已經在做早餐了。”

何源搖頭,“不是。”

昨晚回來看到家裏的廚房沒用,就知道封逸塵應該自己添置的東西,想著應該會自己做飯,所以沒給他們準備,顯然自己的猜測沒錯。

他說,“你告訴爸爸媽媽一聲,晚上到叔叔家來做客。叔叔晚上邀請你們吃個飯。”

“好。”封子傾乖巧的點頭。

“那我走了。”

“嗯。”

封子傾關上房門。

回頭跑到封逸塵的身邊,大聲的說到,“何源叔叔說晚上去他家吃飯!”

“好。”封逸塵應了一聲,“等會兒記得給媽媽說一聲。”

“是。”封子傾很活波。

在自己父親面前,變成了一個特別積極特別開朗的小孩。

兩個人的相處,就是那麽融洽。

其實夏綿綿也不太明白,封子傾怎麽會那麽喜歡封逸塵,大概就是,血濃於水吧!

她站在樓上,看著他們的互動,緩緩還是走了下去。

封子傾看他媽媽起床了,連忙說道,“何源叔叔說晚上讓我們一家人去他家吃飯。”

我們一家人……

在封子傾的心目中,他們就是一家人。

夏綿綿說,“知道了,何源有說什麽事情嗎?”

“沒有。”封子傾想了想搖頭。

夏綿綿猜想,多半是說婚禮的事情,然後提前請客。

何源這個悶騷,終於開竅了。

她轉身走向廚房。

封逸塵依然一邊做早餐一邊看教程。

他看著她起床,說,“一會兒就好。”

“嗯。”夏綿綿點頭。

然後等了一會兒。

桌子上就放了很多豐盛的早餐。

豆漿牛排,吐司,雞蛋,蔬菜粥,炒豆角,還有涼拌黃瓜。

“哇哇,爸爸你做了好多,好厲害!”封子傾崇拜。

迷之崇拜。

估計在他心目中,他爸做什麽都是最棒的。

夏綿綿坐在餐桌上,倒顯得平靜了很多。

她很清楚,封逸塵想要做的事情,做什麽都會做得很好,做飯而已,只要他想,太小兒科的事情。

她默默的吃著。

飯桌上就只有封子傾一直誇張的崇拜聲。

封子傾應該是真的很喜歡封逸塵,喜歡到怕他再次離開所以才會這般想要留住他。

小孩子應該都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

封子傾雖然從來不說,但她很清楚,她很羨慕小居的家,至少小居的爸爸媽媽都陪在他身邊,即使小居有時候經常抱怨她爸爸搶了她媽媽。

“你準備什麽時候走?”夏綿綿問。

她想,有些幻想,她還是不要讓子傾一直沈寂下去。

總得去打破。

她不要求子傾跟著誰,她尊重子傾的任何決定。

封逸塵喝著牛奶的舉動頓了一下,沒特別大的情緒說道,“再說吧。”

“爸爸你還要走嗎?”封子傾一下激動了。

不是之前說了,不走的嗎?!

為什麽現在還要走?

“嗯。”封逸塵點頭。

“你答應我不離開的。”

“你可以跟著他一起走。”夏綿綿插嘴,“你不是很喜歡他嗎?他帶你去城堡。”

“什麽城堡?”封子傾一下就被轉移了註意力。

“去了不就知道了。”

“我想帶小居一起去,小居最喜歡承包了。”封子傾激動地說道。

“恐怕不行。”夏綿綿直接拒絕。

封子傾不開心,問道,“那媽媽你會去嗎?”

“不去。”

“為什麽?你為什麽不跟著爸爸一起?”封子傾很激動。

為什麽他們家的人就不能一直一直在一起啊。

為什麽要分開。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就不要多問了。”

“你們是不是離婚了!”封子傾突然開口,口吻還很篤定。

夏綿綿喝著蔬菜粥的手一頓。

“沒有。”她說,很直白。

就算經歷了很多,就算過了很長時間了,但他們的婚姻還在。

“你們別騙我,只有離婚的夫妻才會分開住,你們一定離婚了……”

“我不會和你媽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會。”封逸塵突然開口,對著封子傾很認真的口吻。

封子傾看著自己爸爸。

眼巴巴的看著他。

他不明白大人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乖,爸爸媽媽會永遠在一起的,還有你。”封逸塵保證。

“那你為什麽還要走?”封子傾問,很受傷。

“我不走。”封逸塵說。

說的時候,擡頭看著夏綿綿。

夏綿綿感覺到視線,也這麽回頭看著他。

“我不走,要走,也會帶著你媽媽還有你一起離開。”

“那我們拉鉤。”封子傾伸出小手指。

封逸塵也伸了出來。

夏綿綿就這麽看著他們之間的承諾。

她想,封逸塵總會食言而肥的。

她暫時真的沒有想過姚離開驛城,而阿爾戈的國王絕對不會允許他兒子,在這種地方生活太久。

早飯之後。

夏綿綿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封逸塵帶著封子傾出門,買菜。

她不想出門,所以就一個人在家。

一個人在家看著電視,日子好想過得有些懶散,也真的很愜意。

不知道為什麽,封逸塵的到來,越是讓她想要過這樣的生活,這樣安定的生活,大概是,物極必反,封逸塵越是給她造成了威脅,她潛意識裏面越是反抗得厲害。

中午依然是封逸塵很做的飯菜。

味道越來越好。

封子傾的馬屁也拍得越來越好。

到了下午4點多,家裏響起了門鈴聲。

夏綿綿看著封逸塵去開門。

她猜想應該是何源。

然而不是。

門口處站著淩子墨一家三口,在看到封逸塵的那一刻,全體懵逼。

懵逼了好久。

還是淩小居主動開口,幼嫩的嗓音大聲說道,“叔叔你好帥!”

“……”封逸塵眼眸微轉,看著淩小居,笑了笑。

淩小居覺得笑起來的叔叔更帥了。

“臥槽!”門口突然傳來沈默片刻後淩子墨的咒罵聲,“封逸塵,你丫的回來了?!”

“嗯。”

“你特麽的臉怎麽回事兒?”淩子墨直勾勾的看著。

封逸塵說,“怎麽了?”

“我特麽還沒嘚瑟多久呢,你能不能別這麽快恢覆!”淩子墨簡直就是蛇精病。

哪裏有人這麽明目張膽的見不得人家好的!

“你們怎麽來了?”封逸塵淡淡的問。

淩子墨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拉著自己老婆,特別恩愛的模樣說道,“何源那小子說晚上吃飯,我們就早點過來了,想著子傾在這邊就帶著小居過來玩一會兒,沒想到撞到你這頓大佛了,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

“……”封逸塵沒搭理,淡然道,“我去叫子傾下樓。”

“叔叔……”淩小居拉著他的褲子。

封逸塵轉頭。

淩小居一臉迷妹樣。

居小菜連忙說道,“是幹爹。”

“幹爹。”淩小居嘴很甜,“我想跟著你一起去找子傾。”

“好。”封逸塵還算溫柔,溫柔的牽著淩小居的小手。

淩小居這個孩子一點都不懂得含蓄,她說,“幹爹我要抱抱。”

封逸塵就彎腰把淩小居抱了起來。

淩小居非常開心的趴在封逸塵的肩膀上。

心裏美滋滋的。

她覺得面前的叔叔真的好帥好帥。

好適合當老公哦!

封逸塵帶著淩小居上了樓。

樓下居小菜和淩子墨坐在了沙發上,夏綿綿的旁邊。

淩子墨很自若的拿著電視節目就換,完全不顧夏綿綿在看的狗血連續劇,夏綿綿也難得和這頭豬爭執,怕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居小菜問道,“他什麽是回來的?”

“前天晚上。”夏綿綿說。

“不會走了吧。”

“誰知道。”夏綿綿聳肩。

“你和封逸塵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從進來之後就沒感覺到你們之間有什麽互動……”

“別擔心他們了。”淩子墨一邊換臺一邊說道,“逸塵這輩子鐵定了非她不可,她又逃不掉,而且逸塵長得這麽帥,我就相信夏綿綿可以抵抗得了他的美顏誘惑!”

夏綿綿翻白眼。

他以為全世界都像他一樣膚淺嗎?!

她現在還真的就抵抗得了。

“再說,你懷孕了還瞎操心什麽?!”淩子墨不爽。

夏綿綿看著居小菜。

居小菜羞澀的一笑,“嗯,檢查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兩個月了,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什麽沒來得及啊,是怕打擊你這麽一個孤家寡人。”淩子墨插嘴。

真的很欠揍。

“還好現在逸塵回來了,你們努力努力就行了。”

夏綿綿真想白眼砸死淩子墨。

這貨怎麽就能夠這麽嘚瑟。

簡直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也不想想以前吃癟的時候要死要活讓她陪的時候那副慘樣。

現在還甚是懷戀得很。

“你別聽他亂說,我也是才知道我懷孕了。”居小菜解釋。

“嗯,懷孕了挺好的,家裏兩個孩子也會比較熱鬧。”

“我也是這麽想的,但一想到以後帶三個孩子,頭疼。”居小菜直白。

夏綿綿轉頭看了一眼淩子墨。

所謂的三個小孩,當然就有淩子墨。

這傻貨。

夏綿綿忍不住笑,笑得還很燦爛。

居小菜也笑著。

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說淩子墨壞話的時候,都會異常歡樂。

而那頭豬,還半點不知。

此刻樓上。

封逸塵抱著淩小居,後面跟著封子傾一起下樓。

封子傾眼巴巴的看著封逸塵抱著淩小居,臉上明顯有些不開心。

“小居,你下來自己走好不好?”封子傾鼓起勇氣說道。

“不好。”淩小居抱著封逸塵的脖子。

她才不要放手。

她才不要放開她老公!

“你這樣我爸爸會很累的。”封子傾說。

“幹爹你累不累?”淩小居瞬間變溫柔,和剛剛對子傾完全不同的口吻。

“不累。”

“我就知道幹爹是最強壯的,不像子傾那樣,比我還大呢,身高和我差不多,也抱不起我。”淩小居大聲說道。

封子傾很受傷。

他也很想長高,也很想變得強壯也很想可以抱起小居,他其實也能抱起來,只是不能像大人這樣自若,他手臂太短了。

下了樓。

封逸塵彎腰準備將小居放下。

小居的兩條小短腿就一直夾著封逸塵,死活不下地,“我要幹爹抱著。”

“……”封逸塵無語。

封子傾在旁邊也有點不開心。

“你不和子傾一起去玩嗎?”

“我今天想和幹爹一起玩。”

“為什麽?”封子傾很不開心的問道。

“因為幹爹長得帥!”淩小居說的時候,嘴上還揚起了好好看的笑容。

子傾很受傷。

他長得也不醜啊。

封逸塵被淩小居這麽直白的說著,也有些臉紅,他說,“小居,你是小孩子,小孩子就要和小孩子玩,大人就和大人玩,所以你乖乖的去和子傾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淩小居固執,“我也要和大人玩,我要和幹爹一起玩。”

“……”封逸塵對小孩子顯然是無措的。

封子傾在旁邊特別受傷。

居小菜有些看不過去了,對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淩子墨說道,“過去把你女兒抱過來。”

淩子墨典型的妻管嚴,居小菜一說話就屁顛屁顛的過去,一把將淩小居抱起來。

“爸爸你放開我!”淩小居不開心。

“你為什麽一直纏著你幹爹?”

“因為幹爹帥,比爸爸帥,比子傾帥。”

“那你幹爹也不是你的,你幹爹是你幹媽的。”淩子墨直白。

“為什麽?”淩小居問。

“不為什麽,幹爹就是你幹媽的,他們結婚了!”

“那也可以離婚啊。”

“淩小居,你到底像誰?!”淩子墨氣炸。

怎麽就說不明白。

一屋子人翻白眼。

還能像誰。

“我決定了。”淩小居從淩子墨的懷抱裏掙脫出來,也沒有再去找封逸塵,直接走向了夏綿綿,仰著頭非常認真的說道,“幹媽,我要和你公平競爭!”

“……”夏綿綿直楞楞的看著淩小居,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

“我喜歡幹爹,我要幹爹當我老公!”

夏綿綿那一刻真的無言以對。

封逸塵那張臉,還真的是禍國殃民。

“那子傾怎麽辦?”夏綿綿問。

淩小居想了想,很認真的想了想,問道,“幹媽,我能有幾個老公?”

“……”夏綿綿真是服氣了淩小居的花心。

她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封子傾。

這得多受傷啊!

夏綿綿一把將淩小居抱起來,“女孩子只能有一個老公。”

“那我……”

“噓。”夏綿綿捂住小居的嘴,“這個老公只能和你年齡相當,幹爹比你大了那麽多,等你長大了,他就老了,老了之後就很醜很醜了,臉上都是皺紋你都會嫌棄的。”

“真的嗎?”淩小居被忽悠。

“更重要的是,你幹爹已經是我的老公了,搶人家的老公,是非常非常不對的,這點千萬不能像你爸爸!”夏綿綿一字一頓。

這句話,幾家歡喜幾家愁。

封逸塵緊抿的唇瓣,那一刻也上揚了些。

他腦海裏面只聽到夏綿綿說,他是她老公。

所以……

他是她老公。

而淩子墨在一邊就不淡定了,“夏綿綿你亂說什麽,我可從來不搞有婦之夫!”

“誰知道呢?”夏綿綿聳肩。

她也就是隨口說說。

“我也有道德底線的。”

“是嗎?”

“是啊是啊!”淩子墨氣炸,“還有啊,我現在很專情的,我就愛我家小白菜一個人,誰都不放在眼裏。”

“所以我爸不愛我。”淩小居突然插嘴。

“……”淩子墨真被這屋子裏面的女人氣得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死。

夏綿綿笑著沒搭理淩子墨,這貨就是天生的逗逼。

她對著小居說道,“所以這個屋子裏面唯一可能會成為你老公的只有……”

“我知道,子傾。”

“聰明,那現在去和子傾玩吧。”

“嗯。”淩小居從夏綿綿的腿上跳下來。

跑步走向封子傾,拉起他的手。

封子傾剛剛還一臉受傷,此刻就一臉羞澀的,愉快的玩耍去了。

封逸塵一直看著夏綿綿,看著她臉上的笑容,臉上好看的笑容,仿若都變成了奢侈。

夏綿綿恍若很久很久都沒對他這麽笑過了。

“還是你厲害,小居的性格,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去糾正!”淩小居說,“她一直說她以後要找很多老公來疼自己,你說長相可以遺傳,這花心也能遺傳嗎?”

夏綿綿真的忍不住大笑。

她完全可以理解居小菜的心情,這種事情任誰都欲哭無淚。

淩子墨被兩個女人評頭論足,很不爽,對著一邊的封逸塵說道,“我們去抽煙。”

封逸塵點頭。

兩個人走向了外陽臺,把落地窗關了過來。

“你回來了也不通知一聲,不厚道啊,封逸塵!”淩子墨抽著煙,不爽的抱怨。

封逸塵沒有解釋。

那一刻淩子墨多半也猜到,是沒搞定夏綿綿。

“話說你和夏綿綿兜兜轉轉這麽多年,怎麽這次你回來,我感覺你們倆感情好像淡了?是你變心了還是夏綿綿變心了,你肯定不會變心,所以就是夏綿綿了,夏綿綿不會和何源有一腿了吧?!”

“不是。”封逸塵搖頭。

有時候他甚至倒是希望夏綿綿變心也好,變心至少還有去愛的能力和想法,他還可以重新追回來,真的心冷了心寒了,他怕自己捂不熱。

“那你這次回來就不會走了吧。”淩子墨也不知道怎麽幫他解決問題,隨口問道。

“會走。”封逸塵說。

“為什麽還要走啊?你再走,夏綿綿可真的就是別人家的了。”淩子墨提醒。

“我帶她一起走。”封逸塵說。

“驛城不是你的家嗎?”淩子墨有些不舍的說道。

“很多事情我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很難開口說清楚。”封逸塵確實不想說那些發生在他身邊的事情。

淩子墨也不多問。

就抽著煙,感嘆著,“逸塵,我上輩子都是懵懵懂懂的在過日子,以為游戲人生就是我的終極目標,我絕對不會收心也絕對不會喜歡上任何一個女人無法自拔,但自從我發現我很愛居小菜之後,我就再也不想失去了,我對其他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就想和我家小白菜一起卿卿我我,然後啪啪啪啪啪……”

封逸塵吐出煙霧,“你在炫耀嗎?”

“哥們就是告訴你,哥們就是覺得有個愛自己自己愛的女人在身邊,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所以是在勸他,好好珍惜。

兩個人變得有些沈默。

淩子墨一向都不是那種能夠勸慰人的。

靜靜地抽著煙。

夏綿綿敲開落地窗,對著他們說道,“何源讓去吃飯了。”

“嗯。”封逸塵熄滅了煙蒂。

說完,夏綿綿轉身離開。

淩子墨也熄滅,兩個人一起走出去。

連淩子墨都覺得,夏綿綿對封逸塵好冷漠。

以前,以前……不是很護短的嘛?!

他們所有人一起,直接走向了何源的家。

家裏面已經擺滿了一大桌子菜了,據說都是出自何源之手。

淩子墨到誰家都很自若。

他把著何源的肩膀,問道,“之前還為情所困買醉消愁什麽的,這麽快就同居了?看不出來啊,果然是只深藏不漏的老狐貍啊!”

何源被淩子墨說得有些尷尬,看著岳蕓洱也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們合法的。”

“這麽快就結婚了,佩服!”淩子墨驚呼著說道。

“嗯,還有結晶了。”何源補充。

“你特麽是在坐飛機嗎?”淩子墨咆哮。

何源笑了笑,沒太搭理淩子墨的神經質。

居小菜和夏綿綿走向岳蕓洱,居小菜關心道,“你也懷孕了?”

“嗯,快兩個月了都。”岳蕓洱說。

“我也是2個月了。”

“真的嗎?”岳蕓洱有些驚奇。

兩個女人就這麽聊了起來。

夏綿綿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插不上嘴。

女人對於懷孕這種事情,肯定會說上一天,沒完沒了。

好在何源開口說吃飯了,所有人才為圍坐在了椅子上。

“我想挨著幹爹坐。”淩小居開口。

“……”封子傾臉色有些黯然。

淩小居也沒有得到大人的回覆,就爬著坐在了封逸塵的座位旁邊,很高興的樣子。

封子傾默默地坐在了淩小居的旁邊,有點不開心。

當然這也只是小插曲,大家也不會特別在意。

就任由著淩小居喜滋滋的坐在了封逸塵的旁邊,而封逸塵對她也很照顧,很細心。

飯桌上,何源作為主人開口道,“邀請你們過來,就是想給你們說一聲,下個月中旬16號,我和岳蕓洱的婚禮,邀請你們參加。”

“這是奉子成婚啊?!”淩子墨逗趣。

何源說,“如果不是我想結婚了,我也不可能會允許有孩子。”

看何源這護妻狂魔!

他們都還沒說什麽呢,就在澄清自己和岳蕓洱的婚姻,是他的主動。

------題外話------

二更下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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