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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第二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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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第二二章

錄音室內的一切被定格在此刻,勝利瞪大一雙熊貓眼滿臉受到驚嚇,正常的臉色正被緋紅漸漸暈染。唇上被堵得說不出話,他只覺得冰涼的液體正被對方不斷渡到口中,連帶著嘴唇的溫度驚人的高。他下意識的吞下,咕噥聲在安靜的空間內顯得格外清晰。

南仁愛這才松開他,單手扣在他的後腦勺上使得兩人額頭對額頭,面對面。

她彎起嘴角含笑望著他,“可以回神了。”

勝利被這句話召喚回現實,剛才的一幕還歷歷在目。想著想著,他慌忙的推開南仁愛,背過身去捂著嘴巴,從背影看去耳尖微微紅。雖然沒有勾小手,不過這個福利也不錯。勝利羞射的陷入腦補中,口中發出詭異的三連段式笑聲。

“嘿嘿嘿~”

南仁愛聳下肩膀,將空瓶子隨手準確無誤的丟入垃圾桶中。

瓶子落入空垃圾桶中,發出一陣悶響。

“我出去一下。”

另一邊權志龍和徐麗娜暫時分別,他準備去拿遺忘在自己錄音室內的外套再去門口與她匯合。他從錄音室裏面的椅子背上拿了衣服正準備往門口走,正好擡頭看到墻上的攝像頭。全自動的攝像頭直直的照著他,跟隨他的走動移動著。猶豫了片刻,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錄音室。

他並沒有直接走去大門,而是往反方向走去。

幾分鐘後他出現在了一間屋內,他看著許多個屏幕形成的墻,上面正實時顯示著各個裝有攝像頭的地方所發生的事情。工作人員正好去吃飯了人不在,他便坐在了椅子上坐在電腦前,移動著鼠標點大了一個場景,上面赫然是勝利和南仁愛。他想了想,將時間段往前拉了半小時的進程。

畫面上的人快速變動著,直至到他想看的地方才停下。

“剛才那個demo是她做的?”權志龍一時有些沒法接受這個事實。

在他的眼裏南仁愛不過是一個長相還可以的普通女人,完全不知道哪裏能吸引勝利。

畫面中的人物還在談話,已經放到了南仁愛手拿神秘瓶子和勝利對峙的地步。權志龍好奇的湊近屏幕,準備看得仔細點。偏偏不湊巧手機響起,鈴聲是他特地為徐麗娜錄制的獨家鈴聲。生怕她因為自己長時間不接電話生氣,他只好將畫面暫停,人拿著手機走到屋外接聽電話。

“餵?額,我在洗手間。等等!我馬上就下來,衣服拿好了,你車鑰匙在我這裏想飆車想都別想了……”

就在這時,門悄悄移動了一下。權志龍瞥了一眼門,並沒有將這個小小的細節放在心上,拿著手機繼續和自家那位聊天拖時間。

南仁愛彎下腰看著屏幕,臉上露出神秘莫測的笑,“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你到底知道了多少,權志龍。不過,一切到此為止了,你知道的也只能這麽多了,剩下的你就不需要看了。”她輕聲說道,手移動著鼠標將箭頭移到畫面上,按了下右鍵快速將視頻刪除了。屏幕上重新恢覆了實時畫面,上面是此時留在錄音室內傻笑的勝利。

“傻子。”她勾勾手指,敲了下畫面中人的臉。

話音剛落,她人又消失了。

“恩,我現在就過去,親愛的我錯了。”好不容易說服南仁愛再等等,權志龍一邊掛斷電話一邊松了口氣。收起手機,他轉身推開門走進了屋內。

記憶中暫停的畫面此時正在播放,上面也不是剛才的情景,裏面是仍在說話的勝利和南仁愛。權志龍茫然的皺起眉頭,楞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今天的記錄。此時剛才門移動的小細節跳入腦中,他的表情不禁多了幾分認真。

“被誰刪除了?動作這麽快?”

就算他想在深究下去,又響起的手機也不給他時間和機會了。

勝利好奇的看著南仁愛,“你剛才去哪裏了?才出去幾分鐘。”

她搖搖頭,“沒事,只是處理掉一點小麻煩,避免以後成為大問題。”還好她覺得不對勁,以前的視頻她都會當天離開之前刪除。這次沒想到權志龍會心生懷疑去查看攝像,幸好他及時暫停她也剛好出現將視頻刪除。要是再看下去,她還要浪費時間去催眠他。

“南仁愛,”勝利的語氣突然認真起來,他趁著南仁愛思考猛的抓住了她的手,“現在我們有了孩子,雖然是意外不過我會努力學會做一個爸爸,我不會讓你成為單親媽媽的。我們可以以結婚為前提先交往,等時機到了我可以和你結婚。”他說實話還沒有接受,但他會在接下來漫長的時間裏學會一點點接受。平時的他看似不可靠,關鍵時刻他還是很靠譜的。

眨了眨眼睛,南仁愛低頭看著他握在自己手上的手,只覺得有溫度源源不斷從另一只手傳過來。

“你,什麽意思?”

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說出的話就這樣被南仁愛圓過去了,他都不好意思再說一遍了好麽氛圍已經不對了。

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清了清嗓子,深呼吸十幾次才重振雄風說,“我的意思是……”

“交往?”她看著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經病一樣。

勝利欣慰她終於正式自己話題了,激動地點頭,握住她手的力道不禁變大。

“恩恩,交往!我們都認識快一年了,雖然在一起的時間只有半年不到。”→_→誰叫南仁愛總是隔三差五跑出去蹦跶。

她有些郁悶的扶著額頭,輕松甩開了他的手。

“你知道我和我哥關系為什麽不好麽?”

“為什麽?難道是他是基佬!”想到在法國被那個男人抱在懷裏的場景他就惡寒。

“不是,”她搖了搖頭,繼續說,“他娶了一個人類妻子,這幾百年來我和很多‘人’交往過,不過都是吸血鬼。我沒法接受不同物種在一起,你懂嗎?這就好比,熊貓和老虎在一起。而且,你是人,我是吸血鬼。我們無論從物種還是生活習性都不一樣,而且你都不了解我。”難得南仁愛一次性說這麽多話。

南仁愛的長篇大論簡約版:我不接受,你是好人。

收起眼裏失望的眼神,勝利依舊不死心的重新抓上南仁愛冷冰冰的手,“我了解你,熊貓和老虎在一起還挺帶感的。”

“那你知道我為什麽來韓國麽?”

“……不知道,但。”

“我來自哪裏?”

“……不知道。”

“這兩個是最基本的問題,你都不知道,這說明不是你不知道而是我不想讓你知道。”

她的話已經說得很明顯,拒絕的意思表達的不能再清楚。

說了這麽多廢話,就三個字:不可能。

一直以來她都給他一種強烈的距離感,即使他們會像戀人那樣親吻,也不是情侶。

長久以來不斷被南仁愛‘傷害’所累積的負面情緒在此刻爆發,一向好脾氣謙讓南仁愛的勝利表情變得慍怒,他松開南仁愛的手,怒目圓睜看著她,“反正我什麽都是錯的!你就是這麽的不待見我。放在外面喜歡我的女孩子可以排隊領號了,我卻因為心裏那種好感一直讓著你!”

她望著他,一言不發。

就在她以為他會說出什麽沖擊力的話時,他卻丟下一句他所謂的狠話摔門跑人了。

“我要和你絕交!”

看著開著的門,她露出苦笑不得的表情。

“什麽啊,還以為會真的發火呢。”

所以啊,要李勝賢對南仁愛發起火還要等上百來年呢。

但事實證明,李總還是一個有脾氣的人。

因為南仁愛到下班都沒看到勝利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一個人在錄音室內不知道在等些什麽。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七點整,她深深嘆了一口氣。

“我有病嗎,竟然真的在這裏等了他一天,李勝賢別讓我看到你。”

發完牢騷,她拿起椅背上的衣服離開了錄音室。走廊上偶爾碰到工作人員,或許因為她是勝利的經紀人許多人都認識她,會和她熟絡的像老朋友一樣打招呼。南仁愛本想直接無視,轉念一想又帶上微笑一一回他們。路上碰巧遇到以前找茬的幾個女練習生,即使記憶沒了幾個人見到她就像是老鼠遇見貓一樣發抖迅速跑開。離開了公司,她也沒立即回家而是在街上隨便逛了起來。

七點多的天已經被黑暗籠罩,街上五光十色的燈一一亮起照亮這個美麗的城市。

經過一家夜店時,她想也沒想就進去。比起外面,裏面成人化的世界更吸引著她,視覺聽覺雙重沖擊帶來驚人的效果。良好的視力讓她在裏面也能清楚的看見沒一個人,坐在吧臺邊沒多久她就找到了今晚的晚餐。一口喝光杯中的酒,她活絡了下筋骨就穿過人群朝自己的晚餐走去。

這個場景讓她想到了第二次見勝利的場景,那時她也在獵物,他湊巧闖入了她的視野裏。

“怎麽想到他了。”晃了晃腦袋,南仁愛刪去腦中的場景。

她還沒走進那人,他也發現了她。

南仁愛掛上慣用的笑,“親愛的,有興趣去後面喝一杯嗎?”她伸手指了指夜店的後門處,語氣滿是暧昧。

被人勾搭男人立即點頭,“當然。”說著他伸手攬著南仁愛的肩膀,她也沒立即推開,只是眼底多了絲厭惡。

要不是人多眼雜,她早就地解決了。

夜店的後面就像電視劇那樣有一條寂靜的小路,是燈光照不亮的死角。剛離開夜店,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將南仁愛推倒墻上,想要親她。南仁愛嘲諷的勾起唇角,側過腦袋微微張嘴露出早已準備好的牙齒。牙齒剛抵上皮膚正要刺破,小路的另一頭響起熟悉的聲音。

“唔,頭疼……”

“哇大發!是李勝賢!”

“餵餵,你拉我幹嘛……”

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種地方都能遇到是走了什麽狗屎運。

看樣子他是遇上麻煩了,作為經紀人的她怎麽能放著不管。嘖,麻煩。

她用力推開眼前的男人,轉身就朝小路另一頭走去,誰知身後的男人扣住她的手腕處,猴急道,“怎麽了?這時候裝什麽矜持!”背對著他的南仁愛不耐煩的扯了下嘴角,“麻煩。”下一秒她已經將男人撞在墻上,用手肘用力抵著他的脖子,“你自找的。”

說著,她在男人驚愕的表情下殘忍的咬住他脖子,大口吮吸著。

幾秒後,催眠完手中的男人她將他像是廢品一樣丟在地上,踩著高跟鞋朝還在發生爭執的地方走去,高跟鞋踩在水泥地發出的聲音格外清楚。

勝利和南仁愛吵架後,說是吵架也不過是他單方面的爆發不滿罷了。一個人漫無目的偽裝好逛來逛去,最後為了打發時間就來了這家夜店。BIGBANG五個人經常會去夜店瘋狂通宵,他也很喜歡這裏讓人自由自在的氛圍。喝了幾瓶酒精度高的酒後,為了自己醉酒發生什麽事情他在察覺到有點醉後就選擇走後門離開。誰知道剛出來在墻角休息,就被一個女人纏住。

他渾身無力看東西也模糊,楞是被那個女的拉著走了一段路。

模糊的視線裏隱隱約約出現了個熟悉的身影,他努力眨了眨眼睛,不確定的開口,“南……仁愛?”說完後又自嘲的笑笑,“想什麽呢,她怎麽會在這裏,她從來都沒把你放在心上別太自戀了李勝賢。”

女人看著當著自己去路的南仁愛,沒想理睬她準備從她身邊穿過。她往左走,對面的南仁愛也往右走,就是不讓她過去。

“好吧,我只是想和他玩玩,看樣子你也感興趣,我不介意三個人。”很明顯,女人把她當做是同一類人了。“還可以拍照,這一定很有趣。”

南仁愛頭疼的看著她,“聽著,你現在放下他我就讓你過去,我不想鬧事。”

“呵,這位小姐你是誰啊,這是我的獵物好麽?明星可不是這麽好找的。”那個女人吃力的扶著身上亂晃的勝利,一臉不滿。

“經紀人。”南仁愛無所謂的聳下肩。

“你說是經紀人我就相信你啊?我還是他老板的女人呢。出來混這種招式太爛了,沒時間和你搞了我要過去。”

“嘛,給你機會了,你不識相我也沒辦法了。”她無奈的看著她。

南仁愛將一直說胡話的勝利拖著,投給地上女人同情的眼神然後轉身瀟灑離去。勝利的車停在馬路對面,南仁愛從他身上找到車鑰匙打開車門將他丟在了後座上,自己則鉆入了駕駛位一腳踩在油門上揚長而去。回家的路上勝利在後座上一直很不安分,一會兒高歌一會兒表演獨角戲,看的南仁愛頭疼。

他突然趴在椅子上,紅著張臉迷糊的望著她,“南仁愛?不對,你不是那個缺男人愛的家夥,她現在肯定在家裏睡覺了,要麽出去鬼混了。她才不會關心我,她的心裏只有自己。自私自利的壞女人,我要和她絕交……”

他胡亂的說著些南仁愛聽得懂聽不懂的話,說著說著就靠在旁邊睡著了。

“我…恩秀,南仁愛……一家人……”

“一家人?”她細細品味著這個詞,嘴角止不住上揚。

“是誰說要絕交的,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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