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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和串串最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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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和串串最配

重陽節很快就到了。

在京都讀書的小夥伴也到了‘每到佳節倍思親’的時候。姜潮落後桌的就是其中一位,這位思親的學子叫關臻,他哭過了中秋節,再到重陽前一天,看著喜氣洋洋的學堂,就忍不住淚滴了。

是的,說哭就哭了。

姜潮落和幾個小夥伴見了,就有些不落忍。他尋思著,關臻愛吃辣,自己何不在重陽那天在郊區替沒處可去的學子們辦個菊花宴,借著宴會的名頭弄些吃食,真正的實現當初的農家樂?

農家樂的策劃還在他的櫃頭呢。

姜潮落回了家,思考一番,說做就做,連夜發動小廝們購買食材,準備來一場“菊花辣宴”。他先是邀請了大概七八位學子,又在當天跟姜老夫人告了罪,說晚上才回來吃團圓飯。姜老夫人看他在興頭上,道:“盡快回來,沒有下次。”

姜潮落應了,乘著天還沒黑趕到了莊子上。他先是選取食材,指揮著莊子上的仆役:“那個牛肉和香菜串一串,對,牛肉和芹菜也可以串。”

“哎,說你呢畝九,將排骨也切開串起來。對,那個豬肉也可以串香菜嘛。”

“白菜和蘿蔔就不要串啊,那個擺碟,對了,果汁和鴛鴦鍋準備好了嗎?嗯,很好,行了,都別楞著了,好好的準備起來,將菜都放在木架子上呈上盤。”

姜潮落一頓指揮,覺得要是沒有自己可怎麽辦喲,又覺得晚妹妹說的這個什麽自助實在是太有新意了,同時又給這個宴會取了別名:串串宴。

他又招呼種花的仆役將菊花擺好,瞧著足夠雅致,便放了心,他一會兒去看看串串宴的進度,一會又帶著油煙味穿過菊花陣,心滿意足的很,覺得菊花和串串真是不能再配了。

第一個過來的自然是關臻,他聽說姜潮落是特意為自己辦的這個宴會,很是感動,早早的趕過來,看見遍地的菊花不禁吟道:“九日明朝酒香,一年好景橙黃。”

姜潮落嘿嘿笑,道:“關兄,我可是給你準備了好東西。”

關臻跟著他走,見到姜潮落將菊花擺成了一個圓形,圓形裏面放著四五個架子,他走過去看了看,竟然放置了各種吃食,更奇怪的是,桌子上放了一個鐵鍋,旁邊寫著:鴛鴦鍋。

作為蜀中人,關臻倒是認識這個鴛鴦鍋,是蜀中人吃火鍋必備的。他不禁感謝起姜潮落來,瞧瞧,多細心啊,知道自己是蜀中的,愛吃辣,就特意備了鍋子。

只是,木架上一串又一串的肉食和蔬菜又是什麽吃法呢?

姜潮落就神秘的道:“待會就知道了。”

等人到齊了,眾人又是一番問詢,姜潮落一一解答,並燒起鍋子開始將串串投進去,學子們見了,也覺得有趣,自己喜歡吃就放進去煮,每串肉都不多,也不怕浪費。辣鍋裏面的菜尤其搶手,辣湯越燒越紅,越燒越辣,幾人吃的熱火朝天,就連不吃辣的幾位同學也忍不住取了辣鍋裏面的串串吃。吃了菜,當然也要喝酒,姜潮落就讓人取了些竹葉青過來,幾人鬧騰了半天,吃的圓了肚皮。

然後,小廝畝九就黑了頭,這些平日裏仙氣滿滿的才子們,排隊上起了廁所。

姜潮落:這卻是我沒想到的。

正在眾人排隊上廁所時,徐立已經悲憤的騎馬到了黃山,狗皇帝約他去爬山。他奄奄的,十分不願,但他爹卻激動的心臟病都出來了,見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怒罵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只要你去陪著爬個山。”

徐立很想回罵:“那君要臣的清白呢?”

他什麽都不能說,心灰意冷,含著眼淚道:“不要再說了,你不懂我的痛。”

徐慶都要氣笑了。就該在徐立小時候選學堂時換個遠點的,也不會碰見姜潮落,碰不見姜潮落就不會被帶成這麽幅娘們唧唧的樣子。盡是好的不學學壞的,聽說那姜潮落自從定了親後總是秉燭夜讀,只要考上了秀才,搭上盛家的路子,怎麽的一個翰林院是跑不了的。

再看看自家這貨,哎,造孽啊,他恨鐵不成鋼的罵:“給我利索的滾去黃山。”

等到了黃山,白陽已經到了,他盯著霜打茄子般的徐立,愛憐的摸摸頭:“愛卿,何必沮喪呢,今日登高,可要盡興。”

徐立甩開他的手,哼的轉過頭,覺得有些臟,這只手摸過青樓的□□,摸過後宮三千的妃嬪,他覺得有些惡心。

白陽就嘆道:“愛卿,不要惹怒朕。”

徐立就僵住了,每次白陽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是他菊花遭殃的時候,果然,皇帝又興起的拖著他進了小樹林。等被抱著出來時,徐立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幹凈。

這個男人,就在拿自己當猴耍。

白陽見了,有些心疼,安慰道:“你看,你這人就是太傻了,後宮的嬪妃還巴不得攀上我.....”

徐立就吼他:“我是個男的,怎麽能一樣?”,老子是個直男!

白陽就啞著嗓子笑起來:“愛妃....愛卿....不一樣麽?”

徐立覺得,白陽就是個渣男。

同樣是重陽節,盛晚就沒有這麽瀟灑的在外了。大夏雖然對女子所禁不嚴,但是除非重大節日,還是沒有讓女子出門的習慣。

昨天姜潮落出門的時候送了封信來,說是要去舉辦第一次農家樂宴會了,要她不要擔心雲雲,盛晚就覺得孺子可教也。她躺在床上,突然記起自己的嫁衣今日才繡了一半,反正無事,就讓時夏拿了來。時夏是和折白一塊過來的,見了盛晚也一字不說,盛晚問:“怎麽啦,還沒消氣?”

時夏悶悶道:“不敢。”

盛晚嘆了口氣,時夏是因為臟臟包的事情在生氣。那天盛晚將紅葉李送去姜府,本來是表達情意的一種方式,但是姜潮落卻將紅葉李做成了臟臟包送過來,作為雲州長大的時夏很不能接受這種關系。

時夏覺得,本來以為姜潮落就是個小太陽,能治愈姑娘從小在雲州殺人留下來的陰影,現在看來,就是個傻白甜,什麽也不懂,只知道吃。

折白也是這樣覺得,梨枝姑娘千裏迢迢送來的紅葉李,也不知道廢了多少勁,竟然就這樣被煮了,姜家少爺,就是個飯桶麽?

兩人怨氣滿滿的,惹的盛晚笑得趴在桌上:“男孩子都成熟的早,姜家哥哥也才16歲,還什麽都不懂呢,以後慢慢教就行了,等他遇見了挫折,他總會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看,現在不就是能自己去舉辦宴會了嗎?”

這是能值得說道的優點嗎?

不過既然主子都這麽說了,折白和時夏也不抓住不放了,只是想起雲州的梨枝姑娘來:“也不知道梨姑娘這時候在做什麽?應該在做菊花糕吧....這麽說來,梨姑娘和姜少爺還有些像呢....都喜歡做吃食。”

盛晚也思念起梨枝來:“我讓她跟著我回京都,這小妮子就是擰,硬是要在雲州生活,不過,我上次寫信告知她臘月來參加我的婚禮,也不知道現在啟程了沒。”

三人想起雲州的時光,覺得重陽確實是個思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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