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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人在聞到這股味道後紛紛捂著鼻子皺起眉，尤其是那個婦人，她往後退了兩步，還拿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氣。
那淌出來的膿水泛著幽幽的綠色，沿著地上石磚的紋路流到洛初腳邊。
洛初擰著眉看著那膿水，“這顏色不對，他們不僅是被孽力反噬而死的，害死他們的還有別的東西。”
“待我們去看看你們家裏的請神祭壇。”洛初擡眼看向那幾位婦人。
她們低著頭，囁喏著，就是不說帶洛初去看請神祭壇的事。
良久，一位婦人面露難色說道，“大人，不是我們不帶你去，是我們著實沒聽過這個什麽請神祭壇啊。”
“是嗎？”洛初漫不經心地問道，“我再說一遍，帶我們去看看你們家裏的請神祭壇。”
那幾位婦人站在原地低著頭不說一句話，只是互相對對方使著眼色。
“那好。”洛初說道，“李清輝，找人看著她們，今天晚上，就讓她們和這兩具屍體呆在一起，記住讓人在屋外看著，保證她們不會偷偷溜出來就行，不管屋裏發生了什麽事，也不要讓人進屋查看，對了，把那位姑娘帶出來。”
李清輝不知道洛初的用意，但他知道洛初這麽做一定有她的道理，畢竟洛初之前就已經證實了這點。
洛初和李清輝一起走到門外，看著衙役將門窗鎖好，她朝李清輝說道，“走吧，明天早上再來。”
第二日早朝，連鴻濟遞交了自己的請辭折子，並推薦了洛初接替他的位子。
在早朝結束時，洛初便成為了雲朝第一任女丞相。
下朝後，洛初和李清輝一起前往大理寺。
“你都成丞相了，以後就不能天天和我一起查案了。”李清輝說道。
“當然能，畢竟，我只是名義上的丞相而已。”
二人到了大理寺後便吩咐衙役將門打開，房門剛打開，那幾位婦人就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來，嘴裏還大喊著“有鬼”。
只見她們身上沾滿了綠色的膿水，往日裏整整齊齊的頭發和衣服變得淩亂不堪，完全沒了之前貴婦的樣子。
洛初命人攔住她們，走到她們面前，看著幾位驚慌的婦人說道，“現在，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她們忙不怠點頭，“能能能，當然能，大人，請。”
在路上，李清輝從那些婦人的口中得知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昨晚，房門剛被鎖上時，幾位婦人還不以為意，她們邊聊著天邊各自找了地方坐下。
可沒多久，原本躺在地上，劃開的肚皮大敞著的屍體就悄無聲息地站了起來，在無知無覺間走到了幾位婦人的身後。
僵硬的手放在了一位婦人的身上，那婦人以為是別的婦人在同她打鬧，她擡手就要將那只手扒拉下去，卻在碰到那只手的瞬間停下了動作。
那只手冰冷冷的，綿綿軟軟的，卻在婦人碰到的時候猛地握緊了那婦人的肩膀。
她扭頭朝身後看去，看到了一張青白的臉，大量的涎水從他的口中流出，滴到了那婦人的頭上。
“啊——”婦人的叫聲驚醒了周圍有些昏昏欲睡的婦人，在看到眼前的景象後，她們也尖叫了起來。
衙役在門外聽著屋內的叫聲，卻因為洛初和李清輝的囑咐，並未打開門查看情況。
幾位婦人在屋內借著各種桌椅板凳躲避那兩具屍體的動作，但依舊被屍體身上流出的膿水沾了滿身。
在聽到屋外的雞叫聲時，那兩具屍體的動作停了下來，重新倒在了地上。
聽完她們的講述，李清輝看向洛初，還沒等他問，洛初就說了出來，“想問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
“在看到他們身體裏流出來的膿水時就該知道，他們的死並不是那麽簡單的了，死後的他們更傾向於另一種東西，屍傀。”
“屍傀是什麽？”那極為婦人聽到洛初的話後小心翼翼道。
“屍傀，顧名思義，屍體做的傀儡，但他們並不是完成形態，頂多只是剛進行了第一步。”洛初說道，“煉制屍傀需已蠱蟲為引，在蠱蟲將受蠱之人殺死，徹底占據屍體時，屍傀便完全練成，聽命於下蠱之人，那兩人只是在死前剛剛被下的蠱蟲，蠱蟲還未完全占據他們的身體。”
洛初想著自己剛進屋是看到的情形說道，“不過他們體內的蠱蟲，現在已經死了。”
那幾位婦人卻慌了起來，“大人，那我們呢？我們可是和他們呆了一晚上了，這蠱蟲會不會跑到我們身體裏啊，我還不想死。”
其中一位婦人抓住洛初的衣服，“大人，救救我，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洛初看著自己被弄臟的衣袍，當即便將外袍脫了下來，見那婦人扔下那件衣袍，又要來抓自己身上的衣服時，洛初說道，“這種蠱蟲並不會轉移，放心，你們沒事，但如果你再用你的手拉我的衣服，你就會有事了。”
沒過多久，一行人便到了其中一個人的家裏。
一位婦人帶著她們兜兜轉轉，走到一件偏僻的屋子外，隨後走進屋子，打開屋內的一個暗門，“大人，祭壇就在裏面。”
洛初和李清輝看了眼那婦人，那婦人眼神躲閃了下，卻還是指著暗室內，“大人，就在裏面。”
洛初指甲劃過暗門的門框，隨後和李清輝一起走進了暗室。
暗室內一個小卻精致的祭壇擺在地上，上面用血畫著覆雜的咒文，一個蒲團被放在祭壇的正中間，祭壇的周圍按照一定的規律擺放著紅燭。
洛初擡步就要走上祭壇，李清輝擡手拉住了她，“你幹什麽？”
洛初將李清輝的手拿開，“我去看看吧，沒事，你在下面等著。”
說完，洛初便走到了祭壇之上，她在祭壇上走了一圈，隨後盤腿在祭壇上坐下。
“你幹什麽啊。”李清輝朝洛初喊道。
門口的婦人在聽到李清輝的喊聲後朝裏看了一眼，隨後眼中閃過一絲喜意。
在蒲團上坐好的洛初什麽也沒發現，她朝四周看了看，隨後叫來了門口的婦人，“平日你們是如何請‘神’的？”
那婦人低著頭說道，“平日裏老爺請神的時候，我偷看了幾次，老爺先是把紅燭全都點上，隨後閉著眼睛念起咒語，‘紅燭影回，請君入夢’，睜開眼後便立刻將‘神’所要的貢品擺放在祭壇上，願望在第二天就會實現。”
洛初對著李清輝說道，“幫我把紅燭全都點上。”
紅燭陸陸續續全部被點燃，跳動的火光映照在洛初的臉上，為她添了一份暖色。
洛初閉上眼，念起了婦人所說的咒語，“紅燭影回，請君入夢。”
閉上眼睛後，洛初沈入了黑暗的世界，一縷白煙不知從何處飄出，漸漸充斥了黑暗的世界，一道雌雄莫辨的聲音在洛初腦海中響起。
“你想實現什麽願望？”
洛初並不回答，開始研究起這白煙，這白煙如真正的仙氣一般，虛無縹緲，無法捉摸，可洛初卻發現，這白煙同她之前在花樓裏見到的有些類似。
那聲音再次響起，“你想實現什麽願望？”
洛初聽出來那聲音裏的煩躁，就是這煩躁讓洛初聽出了些熟悉感，那聲音隱隱約約同之前在花樓裏聽到的女聲有些相似。
“並無。”洛初說完就睜開了眼。
那些煙霧在洛初睜開眼時散去，祭壇周圍的紅燭已經燃了大半，但身處暗室中的洛初卻並未覺得她閉了那麽久的眼。
這紅燭有問題。
洛初站起身走下祭壇，吹滅其中的一根紅燭，然後將它拿了起來遞給李清輝，“讓你的人查查這個，紅燭應該有問題。”
李清輝將紅燭收好，和洛初朝著暗室門走去，洛初感知到什麽，頭一偏，躲開了身後刺向自己的匕首。
李清輝迅速轉身，一腳踢向拿著匕首的婦人，那婦人躲閃不開，被李清輝踢到了暗室的墻上，隨後重重摔在地上。
洛初轉過身，她看著那婦人，“你在做什麽？”
那婦人從地上爬起來，眼神帶著怨毒看向洛初，“做什麽，當然是要你的命。”
“我已經知道了，在老爺死的那天早上，你是見過他的，你說老爺他要死了，老爺的蠱肯定就是你下的，就是你害死了老爺，你才是兇手，卻還在這裏裝模作樣地說要查案？”
“你才是那最惡毒之人，我還聽說了，你現在已經成了丞相，誰知道你到底是怎麽坐上丞相之位的，我們老爺那樣好一個人都沒能做丞相，就憑你一個女人？你就是靠著你的身體上位的，你……”
“你閉嘴。”一個人忽然從暗室外闖進來，指著那婦人說道，“你家老爺是好人？你摸著你的良心說實話，他真的是好人嗎？他如果是真的好人，昨晚，大人說要讀魂的時候你們為什麽阻止，說到底，他並不是什麽光明磊落之人。”
闖進來的人正是昨日被洛初披上衣服的姑娘，這時的她已經換上了幹凈得體的衣服，她解開自己的衣帶，脫下自己的衣服說道，“既然你覺得他是好人，那不妨看看他到底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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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人在聞到這股味道後紛紛捂著鼻子皺起眉，尤其是那個婦人，她往後退了兩步，還拿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氣。
那淌出來的膿水泛著幽幽的綠色，沿著地上石磚的紋路流到洛初腳邊。
洛初擰著眉看著那膿水，“這顏色不對，他們不僅是被孽力反噬而死的，害死他們的還有別的東西。”
“待我們去看看你們家裏的請神祭壇。”洛初擡眼看向那幾位婦人。
她們低著頭，囁喏著，就是不說帶洛初去看請神祭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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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洛初漫不經心地問道，“我再說一遍，帶我們去看看你們家裏的請神祭壇。”
那幾位婦人站在原地低著頭不說一句話，只是互相對對方使著眼色。
“那好。”洛初說道，“李清輝，找人看著她們，今天晚上，就讓她們和這兩具屍體呆在一起，記住讓人在屋外看著，保證她們不會偷偷溜出來就行，不管屋裏發生了什麽事，也不要讓人進屋查看，對了，把那位姑娘帶出來。”
李清輝不知道洛初的用意，但他知道洛初這麽做一定有她的道理，畢竟洛初之前就已經證實了這點。
洛初和李清輝一起走到門外，看著衙役將門窗鎖好，她朝李清輝說道，“走吧，明天早上再來。”
第二日早朝，連鴻濟遞交了自己的請辭折子，並推薦了洛初接替他的位子。
在早朝結束時，洛初便成為了雲朝第一任女丞相。
下朝後，洛初和李清輝一起前往大理寺。
“你都成丞相了，以後就不能天天和我一起查案了。”李清輝說道。
“當然能，畢竟，我只是名義上的丞相而已。”
二人到了大理寺後便吩咐衙役將門打開，房門剛打開，那幾位婦人就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來，嘴裏還大喊著“有鬼”。
只見她們身上沾滿了綠色的膿水，往日裏整整齊齊的頭發和衣服變得淩亂不堪，完全沒了之前貴婦的樣子。
洛初命人攔住她們，走到她們面前，看著幾位驚慌的婦人說道，“現在，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她們忙不怠點頭，“能能能，當然能，大人，請。”
在路上，李清輝從那些婦人的口中得知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昨晚，房門剛被鎖上時，幾位婦人還不以為意，她們邊聊著天邊各自找了地方坐下。
可沒多久，原本躺在地上，劃開的肚皮大敞著的屍體就悄無聲息地站了起來，在無知無覺間走到了幾位婦人的身後。
僵硬的手放在了一位婦人的身上，那婦人以為是別的婦人在同她打鬧，她擡手就要將那只手扒拉下去，卻在碰到那只手的瞬間停下了動作。
那只手冰冷冷的，綿綿軟軟的，卻在婦人碰到的時候猛地握緊了那婦人的肩膀。
她扭頭朝身後看去，看到了一張青白的臉，大量的涎水從他的口中流出，滴到了那婦人的頭上。
“啊——”婦人的叫聲驚醒了周圍有些昏昏欲睡的婦人，在看到眼前的景象後，她們也尖叫了起來。
衙役在門外聽著屋內的叫聲，卻因為洛初和李清輝的囑咐，並未打開門查看情況。
幾位婦人在屋內借著各種桌椅板凳躲避那兩具屍體的動作，但依舊被屍體身上流出的膿水沾了滿身。
在聽到屋外的雞叫聲時，那兩具屍體的動作停了下來，重新倒在了地上。
聽完她們的講述，李清輝看向洛初，還沒等他問，洛初就說了出來，“想問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
“在看到他們身體裏流出來的膿水時就該知道，他們的死並不是那麽簡單的了，死後的他們更傾向於另一種東西，屍傀。”
“屍傀是什麽？”那極為婦人聽到洛初的話後小心翼翼道。
“屍傀，顧名思義，屍體做的傀儡，但他們並不是完成形態，頂多只是剛進行了第一步。”洛初說道，“煉制屍傀需已蠱蟲為引，在蠱蟲將受蠱之人殺死，徹底占據屍體時，屍傀便完全練成，聽命於下蠱之人，那兩人只是在死前剛剛被下的蠱蟲，蠱蟲還未完全占據他們的身體。”
洛初想著自己剛進屋是看到的情形說道，“不過他們體內的蠱蟲，現在已經死了。”
那幾位婦人卻慌了起來，“大人，那我們呢？我們可是和他們呆了一晚上了，這蠱蟲會不會跑到我們身體裏啊，我還不想死。”
其中一位婦人抓住洛初的衣服，“大人，救救我，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洛初看著自己被弄臟的衣袍，當即便將外袍脫了下來，見那婦人扔下那件衣袍，又要來抓自己身上的衣服時，洛初說道，“這種蠱蟲並不會轉移，放心，你們沒事，但如果你再用你的手拉我的衣服，你就會有事了。”
沒過多久，一行人便到了其中一個人的家裏。
一位婦人帶著她們兜兜轉轉，走到一件偏僻的屋子外，隨後走進屋子，打開屋內的一個暗門，“大人，祭壇就在裏面。”
洛初和李清輝看了眼那婦人，那婦人眼神躲閃了下，卻還是指著暗室內，“大人，就在裏面。”
洛初指甲劃過暗門的門框，隨後和李清輝一起走進了暗室。
暗室內一個小卻精致的祭壇擺在地上，上面用血畫著覆雜的咒文，一個蒲團被放在祭壇的正中間，祭壇的周圍按照一定的規律擺放著紅燭。
洛初擡步就要走上祭壇，李清輝擡手拉住了她，“你幹什麽？”
洛初將李清輝的手拿開，“我去看看吧，沒事，你在下面等著。”
說完，洛初便走到了祭壇之上，她在祭壇上走了一圈，隨後盤腿在祭壇上坐下。
“你幹什麽啊。”李清輝朝洛初喊道。
門口的婦人在聽到李清輝的喊聲後朝裏看了一眼，隨後眼中閃過一絲喜意。
在蒲團上坐好的洛初什麽也沒發現，她朝四周看了看，隨後叫來了門口的婦人，“平日你們是如何請‘神’的？”
那婦人低著頭說道，“平日裏老爺請神的時候，我偷看了幾次，老爺先是把紅燭全都點上，隨後閉著眼睛念起咒語，‘紅燭影回，請君入夢’，睜開眼後便立刻將‘神’所要的貢品擺放在祭壇上，願望在第二天就會實現。”
洛初對著李清輝說道，“幫我把紅燭全都點上。”
紅燭陸陸續續全部被點燃，跳動的火光映照在洛初的臉上，為她添了一份暖色。
洛初閉上眼，念起了婦人所說的咒語，“紅燭影回，請君入夢。”
閉上眼睛後，洛初沈入了黑暗的世界，一縷白煙不知從何處飄出，漸漸充斥了黑暗的世界，一道雌雄莫辨的聲音在洛初腦海中響起。
“你想實現什麽願望？”
洛初並不回答，開始研究起這白煙，這白煙如真正的仙氣一般，虛無縹緲，無法捉摸，可洛初卻發現，這白煙同她之前在花樓裏見到的有些類似。
那聲音再次響起，“你想實現什麽願望？”
洛初聽出來那聲音裏的煩躁，就是這煩躁讓洛初聽出了些熟悉感，那聲音隱隱約約同之前在花樓裏聽到的女聲有些相似。
“並無。”洛初說完就睜開了眼。
那些煙霧在洛初睜開眼時散去，祭壇周圍的紅燭已經燃了大半，但身處暗室中的洛初卻並未覺得她閉了那麽久的眼。
這紅燭有問題。
洛初站起身走下祭壇，吹滅其中的一根紅燭，然後將它拿了起來遞給李清輝，“讓你的人查查這個，紅燭應該有問題。”
李清輝將紅燭收好，和洛初朝著暗室門走去，洛初感知到什麽，頭一偏，躲開了身後刺向自己的匕首。
李清輝迅速轉身，一腳踢向拿著匕首的婦人，那婦人躲閃不開，被李清輝踢到了暗室的墻上，隨後重重摔在地上。
洛初轉過身，她看著那婦人，“你在做什麽？”
那婦人從地上爬起來，眼神帶著怨毒看向洛初，“做什麽，當然是要你的命。”
“我已經知道了，在老爺死的那天早上，你是見過他的，你說老爺他要死了，老爺的蠱肯定就是你下的，就是你害死了老爺，你才是兇手，卻還在這裏裝模作樣地說要查案？”
“你才是那最惡毒之人，我還聽說了，你現在已經成了丞相，誰知道你到底是怎麽坐上丞相之位的，我們老爺那樣好一個人都沒能做丞相，就憑你一個女人？你就是靠著你的身體上位的，你……”
“你閉嘴。”一個人忽然從暗室外闖進來，指著那婦人說道，“你家老爺是好人？你摸著你的良心說實話，他真的是好人嗎？他如果是真的好人，昨晚，大人說要讀魂的時候你們為什麽阻止，說到底，他並不是什麽光明磊落之人。”
闖進來的人正是昨日被洛初披上衣服的姑娘，這時的她已經換上了幹凈得體的衣服，她解開自己的衣帶，脫下自己的衣服說道，“既然你覺得他是好人，那不妨看看他到底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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