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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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四位新神被孕育，它蘊藏著邪神之力與精純的萬象神血，神格是由木樨珠徹底轉化而成，與此同時當第四位新神還在無名腹中的時候便被太一賜予了新名——少司命。
少司命的出世並不如同凡人那般結合孕育，單憑一點神識初血加以點化，再由邪神之力重塑，最後回歸於木樨珠所在之地進行滋養，五個小周天後便能徹底吞噬木樨珠的力量，取而代之。
無名被關在一處限制境界裏，扁平的小腹絲毫看不出她的身體正在承受著無窮無盡的撕裂和孕育。她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微弱的氣息時隱時現，吊著最後一口氣，吞噬她的不是其他，正是腹中無形的怪物。
湘夫人把無名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地摟著她，掌中蘊著溫熱的光一遍又一遍幫她舒展著不斷痙攣的小腹，只要稍稍掀開籠罩著的小腹衣角，便能瞧見整個小腹的皮膚已經斑駁密布著可怖的陰邪紋路，像極了幽冥的圖騰。
“怎麽樣了？”低沈的發問，不請自來。
來人是誰，湘夫人一眼都吝嗇，只是下意識的將懷裏的小孩兒摟的更緊，“神尊好心急，連最後一輪小周天都等不得？”
湘夫人側過身將小孩兒的臉擋住，連一絲一毫都不露給站在不遠處的太一。忽然間一個猛力將湘夫人扯開小孩兒的身邊，砸在石墻上，連人帶石屑掉了一堆，太一收回指尖的術法，一語不發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耐性，直接將小孩扶起放在自己的懷裏。
大掌撫摸過小腹，所經之處紋路便淡淡的退化，甚至隔著皮肉還能感覺到一兩分胎動，只要是胎動響起，太一的大掌就會止住不前，靜靜的停在那裏，等待著什麽。
懷中的小孩兒閉著眼，眼皮下的眼珠不安的快速的轉動，像是馬上要醒過來，也就是此時，太一輕輕的將小孩兒放好在地上，又輕打了個響指，綠色的晶瑩鋪天蓋地散落，整個人便在此間消失。
無名醒來的時候發現湘夫人的臉上盡是淤青，撫著她的嘴角問著怎麽了？湘夫人只是笑笑，又剝了半個爽口的橘子一點點餵給她。
“無事，下山的時候不小心跌了...”
\"嗯，你往後小心點...\"剛說完這句話，小孩兒又陷入沈睡，空曠的境界裏，只能看見一輪顫抖不已的背影。
還剩最後半日的時候，無名醒了過來，看了看境界外的落日餘暉，不遠處一道修長但卻被光影模糊的身影背對著她，“東皇？”
“就那麽想看到他？”太一轉過身來，把她抱在懷裏，“想去哪兒走走，帶你去...”
無名可以說她今日格外難得的精神，雖說無法聚力，甚至連木樨珠都再也無法感知到，小腹中也一片寧靜，頭一回覺得如此的輕松，她攀住師尊的脖子，瞳色變得極淺，像一顆小琉璃珠。
“我想去幻境中的琉璃塔頂，可以嗎？”
“為何想去那兒？”
無名每次回到不周山，都習慣性的往山尖頂的琉璃寶塔上瞧，運氣好的時候能看見師尊側立高居其上，不過大多數時候是看不見的。
“總是瞧見師尊站在那處，也不知在瞧什麽，我想看看師尊眼裏的景致是怎樣的...”
太一抱著無名飛至塔上時便起風了，小孩兒有些冷便往師尊懷裏縮了縮，太一便把小孩兒遮在大披下，只露出個小腦袋。
“太陽快下山了...”無名看著遠處海平面已經吞噬掉半輪火日，整個天際都只殘留頹敗的紅，喃喃著。其實她出入人間的時候，有路過一處稚子的學堂，裏面盡是垂髫小兒，還有一個花白胡子的老先生。
太陽要落山了，白胡子老先生看著書念著這句，下面的小孩兒跟著念，站在門外的無名看著他們，也默默的跟著念著太陽快落山了。
“它不會落山的，你瞧。”太一手指火日，像是捏住了它，輕輕地就將它重新提回天際，“你若是不喜歡它落下去，它就永遠會為你停留在此處，亙古不變。”
“嗯，真好...”小孩兒望著那輪落日，原來師尊站在這裏離它這麽近，塔頂高聳入雲，其實看下去只能看到雲海翻滾，但自己是如何一眼就能穿過雲層看到師尊的？
想著想著，神色開始漸漸的迷離，眼前慢慢升起許多斑駁的光影，暗紅的光點不斷游移著，眼裏的世界正在一點點褪色。
熟悉的困意再次上湧，比以往更加的劇烈，小孩兒輕輕扯了扯師尊的袖子，笑著，示意他把耳朵靠過來。師尊的耳骨很軟，摸上去有些冰涼，小孩兒的唇貼著耳輕聲說著，“有...一幅...畫...我...師...”
盤著脖子的手垂了下來，小孩兒閉上了眼，嘴唇還是紅潤的，鼻尖也有些紅，渾身溫熱，抱在懷裏是柔軟的。
遠處的落日墜落，漫長的黑夜降臨，無限的寂滅籠罩著久久居於塔頂不願離開的人。太一披著黑夜，懷裏的小孩兒已經徹底冰涼，只是她的腹部卻滾燙異常，像是有什麽東西即將沖破。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這幅樣子給誰看？”東皇站在他身後，看著已經斷絕氣息的小孩兒，滿臉的陰翳。
“把人給我，你把那東西帶走。”東皇便上前兩步就要搶奪太一懷裏的小孩兒。“她的名字是白...”太一輕撫著小孩兒滾燙的小腹，直到一個發光的珠子從小腹中升騰躍出，逐漸變得滾圓。
透明的圓珠中翻滾著一個若隱若現的嬰孩，仔細一看便能瞧見嬰孩的額心間小而細微的紅痣，東皇直覺有些古怪，將手輕輕碰在了這圓珠壁上，猛然間臉色大變，“你！”
太一有些面容平靜，一只手抱著無名，另一只輕觸珠壁，“從此以後，她不再屬於天道，更不屬於你我，她即是她，萬象之主，修羅之王，她...自由了...”
此話說完，無名小孩兒的身體漸漸結成了寒冰，又像是玉俑，頃刻間碎成粉末，消散於天地間。
湘夫人趕到的時候正好目睹小孩兒支離破碎的樣子，淒厲的悲鳴抽出魚腸就朝那發光的圓珠上劈，只是一旁的東皇與太一並沒有阻止她，反倒是看著，當魚腸劍距離光珠只有一指的距離時，湘夫人猛地止住。
臉色覆雜的看著眼前的嬰孩，魚腸劍入鞘，“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這孩子會在你身邊長大，不得出一點差池，她即是萬象之主。”聽到萬象之主時，湘夫人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在圓珠裏還沈睡的嬰孩。
“她的名字是？”
“白，阿白。”
湘夫人把阿白帶走了，太一便在晨昏交分之時到了無名所在的院子，小孩兒房間裏淩亂不堪，是個不愛收拾的，一推開門便倒下幾摞書把地面鋪滿。
隨手撿了本攤開，翻了幾頁，又放下這本隨意又開了一本，反覆如此，盡是春畫本子，有些廢棄的畫稿也被堆疊在角落，震落展開後描摹的全是太一神，只有面無表情與陰沈兩種神態，姿勢倒是千變萬化。
忽然間氣息像是探到什麽，指尖輕微一勾，一條卷著畫軸睡得迷糊的小金蛟就被抖出來，但睡著還不忘緊緊抱著畫軸。
小孩兒還真是聰明，還知道讓個厲害的活物來守著畫軸，太一只是把指尖輕放在小金蛟的脊背上，瞬間就像是被電擊過一樣，活物立刻觸電似的癲抖起來，等它看清楚了來人之後猛地抱著畫軸倒退了幾步，如臨大敵。
“我不能把它給你！”小金蛟說著。
“這東西便是留給我的，拿來。”冰冷帶著強制的威壓把小金蛟嚇得尾巴都一圈圈開始打卷。
“不行，除非你有小主人...”
“等等！這是什麽味道？！”
“小主人死了？！！！”金蛟速度比光還快，一個來回從太一身上掃過一圈後又趕緊盤踞在畫軸上。
“小主人的死氣還縈繞在太一神的身上，除此之外還有一股有些類似但又不完全一樣，但是更加可怕的味道...”
太一一聽見死這個字眼，臉色陰沈的可怖，金蛟見狀，又是個沒開蒙的神獸，四肢不勤，頭腦也簡單，只是固執的認為千萬不能讓他搶走了小主人最珍視的東西，所以當著太一的面兒，三兩下就將畫軸吞進肚子裏。
撐的它整個細瘦的蛟身都開始變形，但依舊護主又固執的吞咽著，一邊吞咽一邊還支吾著，拿著小眼睛瞟著一旁危險性極高的太一。
“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
還沒等金蛟徹底吞咽幹凈，就被一截捆仙繩牢牢地束縛住，一眨眼便飛到了太一的手中，只見他異常粗暴的掰開金蛟的嘴，細密的蛟牙咬傷了他的手腕也不見他挪動半分，徑直的朝腹中掏去。
引得小金蛟連連幹嘔不已，直到將畫軸帶著粘液一口吐出來滾落在地上，小金蛟口吐白沫徹底暈過去不動了。
太一撿起畫軸，展開，看清了上面的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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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位新神被孕育，它蘊藏著邪神之力與精純的萬象神血，神格是由木樨珠徹底轉化而成，與此同時當第四位新神還在無名腹中的時候便被太一賜予了新名——少司命。
少司命的出世並不如同凡人那般結合孕育，單憑一點神識初血加以點化，再由邪神之力重塑，最後回歸於木樨珠所在之地進行滋養，五個小周天後便能徹底吞噬木樨珠的力量，取而代之。
無名被關在一處限制境界裏，扁平的小腹絲毫看不出她的身體正在承受著無窮無盡的撕裂和孕育。她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微弱的氣息時隱時現，吊著最後一口氣，吞噬她的不是其他，正是腹中無形的怪物。
湘夫人把無名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地摟著她，掌中蘊著溫熱的光一遍又一遍幫她舒展著不斷痙攣的小腹，只要稍稍掀開籠罩著的小腹衣角，便能瞧見整個小腹的皮膚已經斑駁密布著可怖的陰邪紋路，像極了幽冥的圖騰。
“怎麽樣了？”低沈的發問，不請自來。
來人是誰，湘夫人一眼都吝嗇，只是下意識的將懷裏的小孩兒摟的更緊，“神尊好心急，連最後一輪小周天都等不得？”
湘夫人側過身將小孩兒的臉擋住，連一絲一毫都不露給站在不遠處的太一。忽然間一個猛力將湘夫人扯開小孩兒的身邊，砸在石墻上，連人帶石屑掉了一堆，太一收回指尖的術法，一語不發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耐性，直接將小孩扶起放在自己的懷裏。
大掌撫摸過小腹，所經之處紋路便淡淡的退化，甚至隔著皮肉還能感覺到一兩分胎動，只要是胎動響起，太一的大掌就會止住不前，靜靜的停在那裏，等待著什麽。
懷中的小孩兒閉著眼，眼皮下的眼珠不安的快速的轉動，像是馬上要醒過來，也就是此時，太一輕輕的將小孩兒放好在地上，又輕打了個響指，綠色的晶瑩鋪天蓋地散落，整個人便在此間消失。
無名醒來的時候發現湘夫人的臉上盡是淤青，撫著她的嘴角問著怎麽了？湘夫人只是笑笑，又剝了半個爽口的橘子一點點餵給她。
“無事，下山的時候不小心跌了...”
\"嗯，你往後小心點...\"剛說完這句話，小孩兒又陷入沈睡，空曠的境界裏，只能看見一輪顫抖不已的背影。
還剩最後半日的時候，無名醒了過來，看了看境界外的落日餘暉，不遠處一道修長但卻被光影模糊的身影背對著她，“東皇？”
“就那麽想看到他？”太一轉過身來，把她抱在懷裏，“想去哪兒走走，帶你去...”
無名可以說她今日格外難得的精神，雖說無法聚力，甚至連木樨珠都再也無法感知到，小腹中也一片寧靜，頭一回覺得如此的輕松，她攀住師尊的脖子，瞳色變得極淺，像一顆小琉璃珠。
“我想去幻境中的琉璃塔頂，可以嗎？”
“為何想去那兒？”
無名每次回到不周山，都習慣性的往山尖頂的琉璃寶塔上瞧，運氣好的時候能看見師尊側立高居其上，不過大多數時候是看不見的。
“總是瞧見師尊站在那處，也不知在瞧什麽，我想看看師尊眼裏的景致是怎樣的...”
太一抱著無名飛至塔上時便起風了，小孩兒有些冷便往師尊懷裏縮了縮，太一便把小孩兒遮在大披下，只露出個小腦袋。
“太陽快下山了...”無名看著遠處海平面已經吞噬掉半輪火日，整個天際都只殘留頹敗的紅，喃喃著。其實她出入人間的時候，有路過一處稚子的學堂，裏面盡是垂髫小兒，還有一個花白胡子的老先生。
太陽要落山了，白胡子老先生看著書念著這句，下面的小孩兒跟著念，站在門外的無名看著他們，也默默的跟著念著太陽快落山了。
“它不會落山的，你瞧。”太一手指火日，像是捏住了它，輕輕地就將它重新提回天際，“你若是不喜歡它落下去，它就永遠會為你停留在此處，亙古不變。”
“嗯，真好...”小孩兒望著那輪落日，原來師尊站在這裏離它這麽近，塔頂高聳入雲，其實看下去只能看到雲海翻滾，但自己是如何一眼就能穿過雲層看到師尊的？
想著想著，神色開始漸漸的迷離，眼前慢慢升起許多斑駁的光影，暗紅的光點不斷游移著，眼裏的世界正在一點點褪色。
熟悉的困意再次上湧，比以往更加的劇烈，小孩兒輕輕扯了扯師尊的袖子，笑著，示意他把耳朵靠過來。師尊的耳骨很軟，摸上去有些冰涼，小孩兒的唇貼著耳輕聲說著，“有...一幅...畫...我...師...”
盤著脖子的手垂了下來，小孩兒閉上了眼，嘴唇還是紅潤的，鼻尖也有些紅，渾身溫熱，抱在懷裏是柔軟的。
遠處的落日墜落，漫長的黑夜降臨，無限的寂滅籠罩著久久居於塔頂不願離開的人。太一披著黑夜，懷裏的小孩兒已經徹底冰涼，只是她的腹部卻滾燙異常，像是有什麽東西即將沖破。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這幅樣子給誰看？”東皇站在他身後，看著已經斷絕氣息的小孩兒，滿臉的陰翳。
“把人給我，你把那東西帶走。”東皇便上前兩步就要搶奪太一懷裏的小孩兒。“她的名字是白...”太一輕撫著小孩兒滾燙的小腹，直到一個發光的珠子從小腹中升騰躍出，逐漸變得滾圓。
透明的圓珠中翻滾著一個若隱若現的嬰孩，仔細一看便能瞧見嬰孩的額心間小而細微的紅痣，東皇直覺有些古怪，將手輕輕碰在了這圓珠壁上，猛然間臉色大變，“你！”
太一有些面容平靜，一只手抱著無名，另一只輕觸珠壁，“從此以後，她不再屬於天道，更不屬於你我，她即是她，萬象之主，修羅之王，她...自由了...”
此話說完，無名小孩兒的身體漸漸結成了寒冰，又像是玉俑，頃刻間碎成粉末，消散於天地間。
湘夫人趕到的時候正好目睹小孩兒支離破碎的樣子，淒厲的悲鳴抽出魚腸就朝那發光的圓珠上劈，只是一旁的東皇與太一並沒有阻止她，反倒是看著，當魚腸劍距離光珠只有一指的距離時，湘夫人猛地止住。
臉色覆雜的看著眼前的嬰孩，魚腸劍入鞘，“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這孩子會在你身邊長大，不得出一點差池，她即是萬象之主。”聽到萬象之主時，湘夫人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在圓珠裏還沈睡的嬰孩。
“她的名字是？”
“白，阿白。”
湘夫人把阿白帶走了，太一便在晨昏交分之時到了無名所在的院子，小孩兒房間裏淩亂不堪，是個不愛收拾的，一推開門便倒下幾摞書把地面鋪滿。
隨手撿了本攤開，翻了幾頁，又放下這本隨意又開了一本，反覆如此，盡是春畫本子，有些廢棄的畫稿也被堆疊在角落，震落展開後描摹的全是太一神，只有面無表情與陰沈兩種神態，姿勢倒是千變萬化。
忽然間氣息像是探到什麽，指尖輕微一勾，一條卷著畫軸睡得迷糊的小金蛟就被抖出來，但睡著還不忘緊緊抱著畫軸。
小孩兒還真是聰明，還知道讓個厲害的活物來守著畫軸，太一只是把指尖輕放在小金蛟的脊背上，瞬間就像是被電擊過一樣，活物立刻觸電似的癲抖起來，等它看清楚了來人之後猛地抱著畫軸倒退了幾步，如臨大敵。
“我不能把它給你！”小金蛟說著。
“這東西便是留給我的，拿來。”冰冷帶著強制的威壓把小金蛟嚇得尾巴都一圈圈開始打卷。
“不行，除非你有小主人...”
“等等！這是什麽味道？！”
“小主人死了？！！！”金蛟速度比光還快，一個來回從太一身上掃過一圈後又趕緊盤踞在畫軸上。
“小主人的死氣還縈繞在太一神的身上，除此之外還有一股有些類似但又不完全一樣，但是更加可怕的味道...”
太一一聽見死這個字眼，臉色陰沈的可怖，金蛟見狀，又是個沒開蒙的神獸，四肢不勤，頭腦也簡單，只是固執的認為千萬不能讓他搶走了小主人最珍視的東西，所以當著太一的面兒，三兩下就將畫軸吞進肚子裏。
撐的它整個細瘦的蛟身都開始變形，但依舊護主又固執的吞咽著，一邊吞咽一邊還支吾著，拿著小眼睛瞟著一旁危險性極高的太一。
“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
還沒等金蛟徹底吞咽幹凈，就被一截捆仙繩牢牢地束縛住，一眨眼便飛到了太一的手中，只見他異常粗暴的掰開金蛟的嘴，細密的蛟牙咬傷了他的手腕也不見他挪動半分，徑直的朝腹中掏去。
引得小金蛟連連幹嘔不已，直到將畫軸帶著粘液一口吐出來滾落在地上，小金蛟口吐白沫徹底暈過去不動了。
太一撿起畫軸，展開，看清了上面的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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