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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孫家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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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孫家嫁女

循著鞭子的聲音, 方念真與黃鶯向小院門外看去。

一襲黑衣的曾月怡英姿颯爽地出現了。

“哈哈,嚇了一跳吧。”

方念真松了口氣,“你從哪兒進來的?門房怎麽也不通報一聲。”

曾月怡指了指後面的墻, “你這院子裏最好再養只狗吧, 我從牛棚那裏翻進來的,那裏是你院子現在最大的缺陷, 前面門房看不到,後面住著的一家子也發現不了。”

方念真沒有怪罪曾月怡, 曾月怡平日裏看著不大幹正事似的,但是武藝高強著呢,若她有心,從哪兒都可以進來。

曾月怡此舉也是好心,方念真隨著她的腳步走去牛棚,小牛“發財”見她來了, 還以為是要來投餵好吃的, 高興地“哞哞——”叫了起來。

方念真沒理它, 從後門繞了出去,這牛圈在院子裏看是蠻正常的,因為上面搭了個棚防止下雨, 所以在外面看上去,比院墻還要高一截子。

曾月怡指著那高了一截子的棚子,“若是賊人來了,這棚子反而可以讓他搭把手,甚至掛一根繩子在上面。”

方念真當即就讓老錢往上面裝上一整面的尖刺,用木頭削出來即可。

曾月怡走回院子就又舞起了鞭子, 給方念真和黃鶯都看呆了

方念真使勁兒地鼓掌叫好:“翩若驚鴻, 婉若游龍, 厲害!”

黃鶯又用手指頭戳了戳方念真的腰,“掌櫃的,你別總是說那個字!”

曾月怡綻放出笑容:“想學嗎?我教你。”

方念真雙眼放光:“這個看著就不好學啊,我能成嗎?”

“能!天道酬勤。”

待黃鶯再回來給二人倒上茶水時,就見自家掌櫃愁眉苦臉地在院中央紮馬步。

“不是耍鞭子嗎,怎麽從蹲馬步開始練啊。”

曾月怡抱著臂膀圍著方念真一圈圈地轉:“什麽事情都得從打基礎開始呀,你學做菜的時候直接就能炒盤好吃的菜出來呀。”

方念真認命地繼續紮馬步,罷了,紮馬步也有助於她顛勺,雙重收獲。

只是她這腿越來越不聽使喚,怎麽一個勁兒地哆嗦呢。

曾月怡自然也看出來了,她常年訓導鏢局裏比她小的師弟們,也深知一口吃不成個胖子的道理。

“今日的馬步就到這兒吧。”

仿佛得了特赦令,方念真幾步就撲到椅子上,毫無坐相地“癱”了起來。

歪了好一會兒,她才坐正了身子,端起晾了有一會兒的茶水喝了起來。

曾月怡毫不留情地挑她的錯:“你這身子可不行啊,這才多大強度,就給你累這樣,以後小病小災的豈不麻煩?”

方念真拱手求饒:“曾大鏢頭,咱們慢慢來。”

曾月怡問她最近都做了些什麽,方念真就忽地想起來。

“那日在葡萄園,你不是早早走了嗎?後來那個女人你都沒見到。”

曾月怡疑惑:“哪個女人?”

“嘖,走路扭起來很有風情的那個,那日你們倆還在我店裏對峙來著。”

曾月怡垂下了頭,很拽地歪了歪嘴角:“嗤,她呀。”

方念真好奇地八卦:“你倆認識啊?仇人?”

曾月怡眼睛看向遠方,好似陷入了回憶:“我和她,以前是閨中密友。”

“啊?!”

方念真震驚,這,怎麽看也不像啊。倆人一見面那場面,若是能實質化,眼神都能化為兵器殺人了。

曾月怡對這段經歷似乎也頗為感慨,但是又不願多提,只是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沒想到她也來了新雲州。”

方念真補充道:“她應該是隨未婚夫來的吧。”

曾月怡攥緊了手中的酒杯:“你說什麽?未婚夫?”

方念真沒想到她如此激動,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似的。

“她與我店對面的一個東家在一塊兒,未婚夫是我猜的,不過八九不離十,應該就是那層關系。”

曾月怡眼眸低垂,方念真只觀察到她握緊茶杯的那只手,用力到指肚都泛白了。

良久後,曾月怡釋然般擡起頭:“騙子就是騙子,嘴裏沒有一句真話。日後我與她不是仇人,是陌生人,就當我沒認識過她。”

方念真心裏貓撓一般的癢癢,卻又不好打聽人家的私事。

她見曾月怡很是憋屈似的,就提出留她一同吃午飯。

曾月怡爽朗地應了一聲,“方掌櫃可有好酒?”

方念真院子裏是沒有的,她平日裏不愛喝酒,當即又派了人去食鋪裏取兩壇子來。

兩壇子應該夠了吧?反正自己又不喝。

曾月怡苦悶,不願一個人留在院子裏,小尾巴一樣跟方念真進了廚房。

因為要喝酒,方念真打算做幾道下酒的小菜。

剛剛去食鋪拿酒,順便讓那人帶了冷吃牛肉和牛板筋回來。

她打算做一道蔥油木耳花生,麻辣水煮魚,一道脆皮豆腐,再來一道暖胃的湯,就做白蘿蔔牛肉湯好了。

先把白蘿蔔牛肉湯燉上,其實這時候的白蘿蔔還沒被霜打過,還不是最佳口感,但是已經有了絲絲甜味兒了。

湯裏面放的是大塊的牛肉,還有一根大骨頭來吊味道。

蔥油木耳花生最簡單不過了,這道菜現在的難點就是剛炒出來的花生,已經被無聊的曾月怡左抓一把,又抓一把地吃掉一大半了。

“你留點兒,一會兒還拌菜用呢。”

曾月怡卻不管,只把花生嚼得嘎嘣脆,“這剛炒出來沒多久的花生好吃著呢,滿口生香。”

方念真無奈地搖了搖頭,她身邊這麽多女孩子,除了知曉膽子大一些,也就是曾月怡性格獨特了。

她極為註重衣裳的搭配,發帶、荷包的顏色,都要與身上的主色調相輔相成。

但是性格上又有些“痞氣”,這個詞在方念真這裏不是什麽不好的形容詞,恰恰相反,她覺得曾月怡的“痞”讓她獲得了更多的自由。

大家並不以一個古代傳統女子的要求來束縛她。

但是她又不壞,還很有“俠女風範”。

反正方念真對她是好感度飆升,而且自家現在總是往京城運東西,“方記”與“致遠鏢局”的聯系也就緊密起來。

眼看著那盤子花生沒剩多少了,方念真只能改了菜品,變成“醋泡木耳”了。

麻辣水煮魚,曾月怡是在方記吃過的。

脆皮豆腐倒是頭一回,之前方念真在夜市上推出過“鐵板豆腐”,脆皮豆腐則是比鐵板豆腐更升級的做法與口感。

脆皮豆腐要想“脆”,就得在豆腐外面裹上一層雞蛋和澱粉調制的面糊。

之後下鍋,小火慢煎,直到豆腐外面裹得面糊都“滋滋啦啦”起了小泡。若是用大火就不好了,外面倒是脆了,內裏還沒熟透呢,反而襯出來一股生豆子味兒。

待到豆腐煎熟了,就倒入提前準備好的調料汁,為了不破壞豆腐的脆勁兒,這調料汁也就小半碗,下鍋“呲啦”一聲,迅速蒸發一些,也就沒多少汁了。

怕豆腐碎掉,方念真沒有用鏟子,拿了吃火鍋用的長筷,一個個地把豆腐翻了一遍,讓它們充分吸收醬汁的味道。

之後轉移到早就刷了一層油,已經熱好的砂鍋裏。

“蔥花吃不吃?”

“不愛吃姜,別的沒忌口。”

方念真就往豆腐上灑了一點點蔥花提色。

“做好啦,等我把湯盛出來,咱們就吃飯了。”

曾月怡也是在方念真的宅子吃過飯的,親車熟路地就把做好的菜陸續往飯廳裏端。

最後方念真端了熱騰騰的湯上來。

“先喝碗湯,再喝酒。”

方念真這邊給兩人碗裏盛湯,曾月怡就在那邊往兩個小酒杯裏倒酒。

“誒,我不喝的,我喝不了酒。”

方念真還真不知道這具身子的酒量如何,上次在陸恒的莊子裏倒是喝了,不過那“佳人醉”與飲料也差不了多少,也算不得什麽酒。

曾月怡擡了擡下巴,“你看這小酒盅,兩個手指頭都能捏住,你就喝這一杯,我再不讓你喝了。”

“好吧。”

曾月怡聽從方念真的話,乖乖地喝了湯,這牛骨蘿蔔湯是最先燉上的,牛肉的味道和蘿蔔的鮮甜很好地融合到了一起。

本來曾月怡是抱著“不醉不休”的心態的,現在也不知道是因為方念真沒法陪自己喝酒,還是因為喝了這碗湯,胃暖了,心也暖了。她反倒歇了醉酒的念頭,只想著喝一點就成了。

喝完了湯,曾月怡就豪爽地端起酒盅:“多謝方掌櫃款待,我先幹了,你自便。”

說完曾月怡就仰頭一飲而盡,這酒度數不低,方念真不知道她的口味,但是這酒是她鏢局的人經常點的,想來她應該也不會討厭。

“這酒,夠勁兒!”

她喝完了,才見方念真把酒盅送到嘴邊,小小地抿了一口。

方念真被辣的擠眉弄眼的,曾月怡被她逗的哈哈大笑。

“你不是掌櫃嗎,進酒的時候都不試一下的?”

“別提了,我都是讓別人試的,他們覺得好喝的我就多進點兒。我實在是喝不出區別,都是辣嗓子。”

曾月怡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醋泡木耳,被酸的齜牙咧嘴的。

“方掌櫃,醋也貴著呢,你放這麽些可真舍得。”

方念真悶聲地笑,她是很愛吃醋的。

凡是吃牛肉面,原湯的吃了一半,必須加醋和辣椒油。

只不過剛穿過來的時候日子苦,沒法子那麽“豪爽”地吃醋。

一壇子好醋的價格都能比肩一壇酒了。

後來日子過起來了,她又沒什麽燒錢的愛好,就偏愛點口腹之欲。

所以也就達到“吃醋自由”了,在店裏做菜還有著嚴格的調味比例,在自己家嘛,當然是怎麽喜歡怎麽來了。

“你這鏢局的大當家,還知道醋是多少錢呀。”

曾月怡搖了搖頭:“當家當家嘛,當然得面面俱到,柴米油鹽醬醋茶,哪樣兒都是銀子,不僅得開源,還得節流啊。”

她剛剛還吐槽這道“醋泡木耳”酸得很,現在卻好像上癮了似的,一口酒,一口木耳地吃了起來。

方念真每一盅酒都“陪”,但是每次都是挨了挨嘴唇,根本沒有往裏喝的動作。

所以等曾月怡差不多喝完了一壇子酒,方念真那一盅還剩了大半。

曾月怡眼神開始有些迷離了。

“曾鏢頭,先不喝了吧。”

方念真見她似乎是有些醉了,就把她手中的酒盅抽走了。

曾月怡沒有反抗,但是拿起了那個還剩了一點酒的酒壇子,抱起來就“噸噸噸”往嘴裏倒。

酒壇子口大,她是喝到了酒,但是也把衣服淋濕了。

方念真看著剩了半桌子的菜,還有一身酒氣的曾月怡,認命地緊急塞了幾口菜。

尤其是那道脆皮豆腐,因為裝在了砂鍋裏,現在還溫熱著呢,外脆裏嫩,好吃極了。

感覺自己飽了,方念真找黃鶯過來,讓她把桌上的菜收下去,她自己則是守著已經伏桌酒醉的曾月怡。

等到黃鶯弄好了,兩人合力架起曾月怡,把她拖到一個空房間內。

方念真從衣櫃裏翻出一身衣服,這是上次她買的成衣,結果有些大了,一直就沒穿。

曾月怡長得高,即便是自己這件有些大的衣裳,也不一定合身。

方念真把她的外袍解開,因為躺著的關系,曾月怡的裏衣擠開了一個小空隙。

方念真發誓她不是故意的,但是這個角度,她很難不註意到那個位置。

她覺得自己隱隱約約看見了——纏了好幾層的束胸?

這是何意?女子練武的需要?

方念真之前看曾月怡的胸是比較平的,還以為是自然發育的結果,沒想到是她刻意隱藏。

黃鶯正走過來問要不要幫忙,方念真一伸手掌,制止了她,“沒事,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在門口守著點。”

黃鶯聽話地走到門口去,方念真想了想,還是沒給曾月怡換裏衣,只是把她已經浸濕的外袍疊起來放在了床尾,把自己的衣服蓋在她身上。

還是讓她自己換吧,自己就假裝沒看到她的秘密。

悄悄地關上了門,方念真囑咐黃鶯:“我去趟店裏,等曾鏢頭醒了,你告訴她,讓她自便就行了。”

…… ……

曾月怡也並沒有睡多久,一個時辰就醒了,她酒量本身還可以,就是剛才喝的太猛太急了,所以一下子醉了過去。

醒來後除了有點頭痛,倒是也沒什麽別的反應。

曾月怡低下頭看了看,蓋著的衣裳並不是她自己那件,瞧這件料子還不錯,又繡著花,應該是方念真自己的衣服。

她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衣襟濕濕的,想來是剛剛喝酒弄上去的。

“這回可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曾月怡懊悔地敲著自己的腦袋,她看見自己的衣裳被疊好放在腳下了,但是她拿起來聞了一下,滿滿的酒味兒,還很濕。

最後,黃鶯沒什麽活兒了,正在院子裏鼓搗那些桂花,就見曾月怡做賊似的從房間裏出來了。

“曾鏢頭,您醒了啊?我們掌櫃的有事,去店裏了。”

曾月怡敷衍地應了兩聲,就急匆匆地徑自離開了。

黃鶯這才註意到什麽怪異的地方,曾月怡佝僂著背穿著掌櫃的那件杏色帶碎花的衣裳,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似的,步履匆匆。

黃鶯不解地嘟囔:“穿這個顏色不是也挺好看的嗎?”

曾月怡回了自家鏢局暫駐的小院,都沒敢從大門進,那群小兔崽子見她穿這樣,定要偷偷笑她。

幹脆從窗戶翻回了自己房間。

此後半個月,她都沒去找過方念真,方念真倒是意外地免了“紮馬步之苦”。

-

一晃,時間就來到了九月十五,孫家嫁女的日子。

按照新雲州本地的習俗,女方這邊的賓客們是上午就來孫家,送了新婦出門,孫家會安排答謝宴席。

待到晚上,去男方那邊吃席的便只有孫家自家的親戚,像是方念真,就不必再跟去。

方念真自己一人有些孤單,知曉又忙,而且她現在不大喜歡陌生人多的場合。

最後是黃鶯陪著方念真去了,黃鶯之前一直不怎麽愛出門,但是方念真讓她做“管家”之後,她的膽子也大了些。

而且只是參加婚宴而已,跟在自家掌櫃的身邊,她也沒什麽怕的。

方念真與孫家算不上親近,自然不必去給孫盈盈添妝。

就帶著黃鶯坐在賓客席上,嗑著瓜子,喝著茶水,等著新郎官來接新娘。

來的都是新雲州的人,方念真在這裏也有不少熟悉的面孔,互相寒暄了幾句。

後來她還看見了桂游,桂游一直說他是孫盈盈的表哥,也不知道兩人具體是怎麽個親戚關系。

桂游也一眼就在人群中瞄見了方念真,今日的場合,不適合危詩霜來,所以他終於得了些自由。

見方念真的桌上還有一個座位,他就想過來就坐。

方念真嗑著瓜子,眼尖地看見了一位總是來涮肉店的夫人,她熱情地拉著對方坐到自己旁邊,兩人攀談了起來。

桂游見狀,只能鎩羽而歸。

聽著外頭吹吹打打的嗩吶鑼鼓聲,大家就都知道是新郎官來接媳婦了,有愛熱鬧的賓客湊到門口去看堵門的盛況。

方念真這邊的桌子就空了位置出來,桂游悄無聲息地坐到了方念真旁邊。

新婚混亂,陌生男女同席也是常有的事,並不是什麽失禮的行為。

桂游瞇著眼睛問方念真:“你在躲我?”

方念真眼神似乎很是驚訝:“桂公子何必此言?我是生意人,這院子裏我認識的人多了,總不能挨個地上前去打招呼吧。”

桂游是知道方念真答非所問的本事的。

方念真越是不想理他,他就越是忽略不了她。

“我們之間有何誤會,大可以說明白。”

方念真似笑非笑地抓起一把瓜子,從牙縫裏擠出幾句話:“你與我相識,本來也不是出於好意,還指望我怎麽待你?”

桂游眸色深了深,難道方念真這是知道了什麽?

他自認,一開始他確實是想通過方念真做些事情來著,可是後來他就改了念頭了。

為了彌補,他還賠本賣給了方念真那麽多銅鍋。

若不是方念真後來一直對他避而遠之,桂游還想把自己明面上的那棟茶樓,也低價兌給她來著。

他有心解釋,卻又無從提起。

方念真不再理他,轉過身子只專心和黃鶯說話。

黃鶯一直註意著外面的動靜:“都攔了好一會兒了,怎麽還不放進來啊?”

賓客們確實都有些好奇,只見傳話的丫頭們來回奔走著,過了好一會兒,攔門的才把新郎官放進門。

裏面舉行了什麽儀式,方念真就不知道了。此時桂游也已經走了,他畢竟有孫家有親,不好一直閑坐著。

等到新郎官與孫盈盈拜過父母雙親,孫盈盈的弟弟背著她,送她上轎。

方念真這時候倒是見到了蓋著蓋頭,一襲嫁衣的孫盈盈。

也不知道孫盈盈最近過的都是什麽日子,她看見孫盈盈的手上雖然戴著鐲子、戒指之類的首飾,但是掌心和指關節都有了老繭。

難道是因為上次算計陸恒的事,在孫家受了罰,讓她幹活?

那孫家還真是挺明事理的,一點兒不慣著自家閨女。

新娘出了門子,方念真和黃鶯就專心等著吃席就行了。

雖然只是娘家的午宴,但是孫家是大戶,菜色也是不錯的。

除了孫家自己膳房的出品,似乎也雇了專門做流水席的。

方念真看著剛剛上來的“五花肉燉魚”就是眼前一亮。

她迫不及待地夾了一筷子魚肉嘗一嘗,嘿,就是這個味兒!

之前店裏過八月十五中秋節,做不過來飯菜,方念真請的就是就是這位大廚,沒想到,隔了沒多久,就又吃到了!

還是一樣的新鮮,香味濃郁!這次不像上次在店裏還得顧著大家,只要專心吃席就好了。

方念真細細品味了一下,竟然嘗出了隱隱的奶香味兒?

這是怎麽做到的?!

想學這一門做魚手藝的念頭攀到了高峰。

有些事情,總得嘗試一下吧?

說幹就幹,方念真準備直接去這位廚師的家裏試探一下。

若是能用錢買下方子那最好了,若是不成,她也不用總惦記著了。

雖然方念真心裏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準備,卻還是低估了一個廚子守護自己秘方的決心。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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