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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大結局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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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熙爵在家裏休息了四五天,安苡沫就每天換著法的給他做養胃的食物,他傷口愈合的挺快的,本來體格就比別人好,再加上安苡沫的貼身照顧,卓森澤第五天來換藥的時候都感嘆了一句。

“要是換別人,這個時候也就剛能下床。”

但第五天的冷熙爵,已經可以讓安苡沫不想下床了。

冷氏這幾天因為沒人主持大局,賬目上竟然出了問題。

冷痕早就不管了,所以還是要冷熙爵出面。

於是,安苡沫不情不願的在第六天的時候給冷熙爵熨了西裝,系了領帶,然後開始囑咐他,一定記得中午吃午飯,不要太勞累,不要有太大動作,不要讓人撞到,不要發火和生氣。

安苡沫想了想,還想要說。

“要不,你中午來陪我吃飯?”

安苡沫想了想,同意了。

“但是你可要控制好你自己,再大的事情,也不要生氣明白嗎?”

“除了你,還沒人能讓我聲那麽大的氣,公司出現的狀況我和爺爺早就預料到了,我們也有防範,不用擔心,這次算是陷阱。”

“這事和你爸爸有關?”

“他是被人當槍使了,那個女人一進我們冷家的門的時候爺爺就開始為這一天做準備了,冷家當年吞了杜家的公司,她現在想要要回去是不可能的。”

安苡沫有些心疼的親了親冷熙爵的下巴,攤上這麽個父親,放到誰身上都不好過吧。

“以後,我都陪著你。”

冷熙爵被安苡沫突如其來的表白,搞的又起了火。

好在火不大,但還是耽誤了點時間。

冷熙爵在冷氏開了一上午的會,直接按照早就調查好的名單清理了門戶。

但冷熙爵也沒想到杜芳這次這麽狠,他看到公司的財政赤字的時候冷冷一笑,不仁不義這種事,不是只有杜芳會做。

於是十點左右的時候,他又把一些人召集起來開了個緊急會議,順便請了紀檢委的人來,把冷氏現在正在進行的一個大項目查了一遍。

那個大項目的負責人是杜芳,其實這個項目本來沒什麽問題,但現在,冷熙爵需要它有問題。

紀檢委一旦發現項目有問題就會直接封掉負責人的賬戶,這才是冷熙爵的真正目的。

安苡沫卡著時間來,十一點半的時候站在了北方的辦公桌前,手裏提著她剛燉好的山藥烏雞湯。

“安小姐,冷總還在小會議室開會,我去叫一下他?”

“不用,會議很私密嗎?”

北方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安苡沫想著時間還早,十二點吃午飯也是可以的,就自己進了冷熙爵的辦公室,接了杯咖啡,坐在那邊看風景邊等冷熙爵。

十二點的時候冷熙爵還沒結束會議。

安苡沫又走到了北方辦公桌前。

“安小姐,冷總的上一個會議十分鐘之前結束了,但是他又叫了另一波人開了另外一個會議。”

“還在小會議室?”

北方點點頭。

“私密嗎?”

北方想了想,搖了搖頭。

安苡沫這次直接去了小會議室。

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冷熙爵站起來發火,把文件摔倒了一個項目經理的臉上。

“我把項目交給你,不是想看出了事之後的解釋的,在我這要不然項目好好進行,要不出了事自己立馬完美的解決,我今天來公司,不是給你們擦屁股的,明白嗎?”

他現在這個會是針對最近的股價開的,之前訂婚的事情對冷氏影響很大,除此之外一個投資項目也在這個時候出了問題。

真是不給他省心。

“咳咳。”

安苡沫在他身後咳了咳,提醒他她來了。

於是那些剛剛被冷熙爵冷臉相待的員工們,驚悚的觀看了什麽叫一秒變臉。

“沫兒,你來了。”

“不來的話,湯就涼了。”

“那你再等我會,我快開完了。”

“冷總,您十分鐘之前已經結束了一個會議了,現在是十二點,正常的午飯時間,別人不吃,你也要吃!”

冷熙爵剛想說點什麽,但安苡沫沒給他機會。

“我們吃完飯還要算私賬,我盡量不耽誤你下午的會議,所以,你們可以先去吃飯了。”

老板娘威武······

冷熙爵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也沒什麽大事了,他直接交代了北方幾句,帶著安苡沫進了辦公室。

吃飯的時候兩人誰都沒說話。

冷熙爵不敢貿然開口,他現在就怕哪天惹到這位祖宗不高興,她一怒之下不要他了,追妻實在太累了。

安苡沫是在厚積薄發······

等到兩人都吃完,安苡沫收了東西,兩個人對視著。

她冷冷的開口。

“早上答應了我什麽?”

“不要太勞累,不要有太大動作,不要讓人撞到,不要發火和生氣。”

冷熙爵一個字不差的背了下來。

“違反了幾項?”

“沫兒,我當時不算發火。”

“我沒說你當時算發火,你當時算動作太大。”

他冤啊,不過是輕輕甩了個文件夾而已。

“那也就一項啊。”

“別以為我看不出你換了褲子,被哪個女孩撞到潑了東西啊?”

冷熙爵感覺背後滲出了汗珠。

“已經解雇了。”

安苡沫還算滿意的點點頭。

冷熙爵剛想舒口氣就聽見安苡沫涼涼的開口。

“一上午開了不少會吧,算是太勞累嗎?”

您說算就算······

冷熙爵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強硬點,剛想扛著安苡沫進休息室,好好認認錯,就看見她先站了起來。

“冷熙爵,我決定了,作為懲罰,這兩年,你都不要想娶我了。”

冷熙爵沒有想到,他的婚禮,就這樣被推遲了至少兩年。

更令冷熙爵沒想到的是,他一等就是四年。

四年後。

這一年的年晚,過完十五已經是三月多了。

四月份,蘇夏冰和宇文肅結婚。

這對一向低調到,幾乎從來不秀恩愛的人,竟然是結婚最早的。

婚禮也是一如既往的低調,搶到捧花的穆稔悠看起來比新娘都開心。

倒是安苡沫,坐在一邊喝了點酒,竟然哭了。

和嫁女兒似的。

於是新娘拋下了新郎拖著裙子來安慰她。

“哭什麽,我不就結個婚嗎?”

“你懂什麽,宇文肅呢,冷熙爵你去把宇文肅那小子給我叫來。”

於是,冷熙爵屁顛屁顛的去叫宇文肅了。

“宇文肅啊,你以後要是敢讓她不開心,我就弄死你,我弄不死你,我就讓冷熙爵弄死你。”

宇文肅變擦汗邊點著頭。

冷熙爵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

“到時候,我可不敢不弄死你。”

······

冷熙爵在三年前已經念完了所有的學業,這三年的歷練讓他越發沈穩,也越發迷人。

倒是這幾年,他在安苡沫這是越來越沒地位了。

誰叫他家小沫兒早就張開了,不僅長了一雙大長腿,該長肉的地方還tm的一點也不少。

褪去青澀的安苡沫,即使知道她身邊有個冷熙爵,這些年也不乏人追求。

他們沒能結婚,也是因為該死的工作。

蘭藍一連生了兩胎,一男一女,所以安幻晨更加有了理由不上班。

所以安苡沫這幾年徹底成了女總裁。

冷熙爵還沒從宇文肅比他早結婚的陰影裏出來,尹皓黎就寄來了請帖。

尹皓黎半年前就準備婚禮了,慢工出細活,結果沒想到被蘇夏冰搶了先。

結果穆稔悠的婚禮上,安苡沫依舊沒搶到捧花。

因為明心和歐陽夜也出席了兩人的婚禮。

這兩年尹氏也開始向西越發展,尹皓黎三天兩頭往西越跑,穆稔悠倒是和明心混熟了。

於是她的偶像從以前的蘇夏冰變成了蘇夏冰和明心兩個人。

她前兩年開始擔任天岳的CEO,就直接把明心挖到了自己身邊。

私下裏明心和蘇夏冰pk過一場,竟然是平手。

於是四個女人就玩到了一起。

所以穆稔悠結婚明心來並不奇怪,但是歐陽夜來,冷熙爵就很不舒服了。

尤其是婚宴後,明心和歐陽夜竟然發了喜帖······

歐陽夜要比他早結婚······

眾人也很吃驚,畢竟歐陽夜當年愛安苡沫愛的那麽轟轟烈烈。

可是愛情這種事,誰又說的明白呢。

“不用擔心,你們不用飛到西越去,我們會在z國舉行第二場婚禮,畢竟這裏也是很重要的地方。”

明心一身不變的紅裙,和歐陽夜紅色的西裝格外相配。

冷熙爵冷著臉參加了歐陽夜和明心六月在z國的婚禮。

但是事後,某女還是沒意識到,他們已經成了最後一對,還沒有結婚的了。

而且某女每天忙到根本沒心思想這事,冷熙爵憋了一肚子怨氣,約了這幾個男生去了pub喝酒。

歐陽夜也來了,明心非要在蜜月前現在這裏呆一個月,他也沒辦法。

“你求婚了嗎?”

“戒指都帶四年了。”

“那你最近提這事了嗎?”

“有,她每次都愛搭不理的。”

“她不會是恐婚吧。”

冷熙爵也有點懷疑。

倒是一直沒說話的歐陽夜放下酒杯冷冷的笑了聲。

“沫兒要是恐婚,當年就不會差點嫁給我了。”

冷熙爵差點就揍上去了。

“你別急,我有後話,依我對沫兒的了解,她是覺得自己還年輕,所以沒把這個事放心上,不是不想嫁給你。這種時候,你只能想辦法搞點她不得不結婚的理由。”

“不得不結婚?”

“嗯,估計只能陰著來。”

“玩陰的?”

“想辦法讓她懷孕,奉子成婚。”

······

“可這事實施起來有難度吧,爵肯定沒次都帶套啊,不會要在上邊紮洞吧。”

歐陽夜沒看正被自己的話逗笑的季銘宇,而是看向正在沈思的冷熙爵。

“姓冷的,我可是記得,小沫兒的日子可一向不準,安全期,不會帶套吧。”

冷熙爵掃了一眼歐陽夜,這小子真tm知道太多了······

冷熙爵這人說幹就幹,計算好時間,在所謂的安全期內實施了計劃。

一次就好···了···

八月的時候,安苡沫一天比一天疲勞,老是想睡覺。

冷熙爵看出來了,但沒敢開口。

一定要讓她自己發現。

結果那天,兩人一起參加一場四年舉辦一次的商界大會,期間要跳舞,兩人還是跳開場舞的。

安苡沫那支舞明顯不在狀態,完成最後一個動作時兩眼一黑,直接倒在了冷熙爵懷裏。

安苡沫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裏了,蘭藍坐在床邊,倒是沒看到冷熙爵。

她支起身子,蘭藍看她醒了立馬把她扶了起來。

“嫂子,你怎麽來了?”

安苡沫前兩年才改過口來。

“爸媽都來了,熙爵在醫生那,你也是的,懷孕了怎麽不知道多休息休息啊,虧了你身體底子好。”

“嫂子,你說什麽?我懷孕了?”

“你不知道啊,都一個多月了,自己沒算日子嗎?”

“我日子一向不準,更何況···”

安苡沫想到了那晚,安全期,沒有tt······

安苡沫正沈思著,冷熙爵就格外喜悅的進來了。

笑得簡直不要再好看了。

他開門見山。

“沫兒,我們結婚吧。”

安苡沫點點頭,這會不結也要結了。

冷熙爵還不忘對安幻晨鞠了一躬。

“哥,以後公司就麻煩你了,沫兒要養胎。”

“哎,我···”

“哥,我都替你幹了兩年了。”

安苡沫聲音格外委屈。

安幻晨認慫,這本來就該是他的活。

婚禮定在九月初,聘禮和嫁妝都貴的驚人。

反正這一結婚,安苡沫實在太富了。

婚禮定在最大的教堂,安苡沫親自參與設計了自己的婚紗,考慮到安苡沫已經懷孕了,婚紗是用的最輕的布料,化繁為簡,但依舊好看的讓人羨慕。

那天,冷熙爵穿了她最喜歡的白色西服,取到了他最愛的安苡沫。

她當天多愁善感,眼淚和珍珠似的往下砸。

她當天聽到了他最好聽的甜言蜜語,然後破涕為笑。

“我愛你。”

最好的我才配最好的你,冷夜,從此安心。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就這樣完了,但是我一定會寫番外的。

冷熙爵和安苡沫的故事是我高二的時候寫的,到現在已經是三四年以前的事了,我打這本的時候,邊改邊打,但是感覺自己真的變化好大。

再看我那個時候寫的。

原來我一開始也是喜歡瑪麗蘇啊!

總之,它結束了。

對了,新文很快就會來,是穿越的,背景架空,古代。

希望你們喜歡。

☆、番外(一):別樣愛情

卓森澤以前是個窮學生,意外被冷痕遇到,資助他完成了學業。

他無父無母,本以為此生了無牽掛了,還了冷痕的恩情就夠了,結果沒想到會遇到那個人。

卓森澤感恩冷熙爵,除了他幫他獲得的無上榮耀以外,他從來沒對別人說過,他更感激的是因為冷熙爵讓他遇見了他。

那一年他二十一歲,冷熙爵十七歲。

還在上高中,而他因為天賦,已經念完了碩士正在讀博士。

平時就在冷家的醫院裏實習,也是冷家的私人醫生。

他第一次見到那個人,是在冷熙爵的生日宴上。

當時,還很青澀的他穿了一身藍色的西裝,身高也就一米七五,還沒怎麽長開,大概是青春期的原因,額頭上長了一個紅紅的痘,頭發是栗色的,有劉海,但是不長,兩邊剪得很短,看起來乖乖的。

冷熙爵在眾人之間冷著一張臉,但是卻圓滑的周旋著,他看著觥籌交錯的人們,覺得自己實在不適合這個場合,就跑到了外面的長廊裏抽煙去了。

卓森澤記得他剛吐出一個煙圈,就被人撞了一下,手一抖,煙灰直接燙到了他的手。

他皺了皺眉,看向撞他的人。

結果那人突然就抓住了他的胳膊,對著追他的人說。

“This is my lover.”

他這才發現,追他的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孩。

女孩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似的,指了指兩人,羞紅著臉就走了。

撞他的人長舒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他,卻又被嚇得往後跳了一步。

“那個,哥們,不好意思,我實在是被纏的沒辦法了,才隨便抓了個人當幌子,沒嚇著你吧。”

卓森澤挑了挑眉,略帶嘲諷的笑著說。

“你沒被嚇著才是,剛才你的心跳大約有兩個峰值,一個是剛跑過來的時候,還有一個是見到我的時候。”

那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我以為是個女的嗎,誰叫你這麽香呢。”

“你聞到了我的香味?”

“老遠就聞到了,哥們不瞞你說,我這鼻子天生就特別靈敏,而且對氣味特別敏感,別人聞不見你的香味,但我絕對可以。”

男孩揚起下巴,仰視著卓森澤,大概是覺得這樣沒有氣勢,往後退了一步,這樣視野好一些。

卓森澤的香是天生的,也就是女子常有的體香,但他的香比一般女子的還要香一些,所以他學醫,年數多了,自己都覺得自己身上是消毒水的味道了,結果今天卻被這麽一個毛頭小子聞見了。

男子有體香,可不是什麽好張揚的事。

“我可以不怪你剛才的事,但是,我有體香這件事,你不許告訴任何人,冷熙爵也不行。”

那男孩突然睜大了眼睛。

“你認識爵哥,你到底是什麽人啊?”

卓森澤覺得大概自己的身份也不是什麽秘密,就告訴了他。

“卓森澤,冷家的私人醫生。”

男孩像是看見了神仙一樣,一雙桃花眼裏散出的光芒讓卓森澤楞了好久。

他竟然在那一刻心跳莫名的快了好幾拍。

“卓醫生,你就是那個可以讓爵哥安安靜靜坐在那打針的人對吧,哇塞,我今天竟然見到真人了,你放心,你這秘密我一定替你守著。”

卓森澤點了點頭,努力的把視線從他的眼睛上移開,轉身打算離開。

“哎,阿澤,澤哥,我叫季銘宇,四季的季,銘記的銘,宇宙的宇,你可記住啊。”

卓森澤不僅記住了這個名字,還一不小心記了一輩子。

那晚,他的心跳出現了四個峰值。

被季銘宇撞到時是一個小峰。

他挽著他的胳膊說“lover”的時候是第二個小峰。

他說他可以聞到他的體香的時候是第三個小峰。

他在他身後,叫了他“澤哥”的時候,是最高峰。

那晚之後,他就經常見季銘宇。

季銘宇本來以為他是因為對卓森澤有崇敬之意,後來才意識到,他好像是被他的香味所吸引了。

於是,季銘宇就和卓森澤解釋。

“我小的時候因為鼻子太靈,所以請過一個大師來看,大師說我這是福鼻,終有一天會靠它聞到我的貴人,澤哥,我覺得你就是我的貴人。”

卓森澤一口涼白開直接噴了季銘宇一臉。

季銘宇拿紙巾擦了擦也不生氣。

“澤哥,我是說真的,你看我活了十七年,第一次這麽喜歡一個味道,澤哥,你絕對就是我的貴人。”

季銘宇說的一臉正經模樣,不知為何,卓森澤突然有種想要抱抱他的沖動。

這麽狗腿,如果是在那呢······

卓森澤第四次被季銘宇提喜歡他的味道時,終於忍不住了。

“你不是喜歡我的味道嗎!哥哥就讓你聞次純的,一次聞個夠。”

季銘宇十七歲不是處,卓森澤二十一歲也不是處,但是這種,還真是處。

卓森澤那次也真是鬼迷心竅了,直接給季銘宇打了一針,自己去洗了個清水澡,把一身的酒精和消毒液味都洗掉後,拿了瓶醫用矽油就抱著季銘宇上了床。

那時,他比他高將近十公分,而且季銘宇因為藥物作用,控制起來十分容易。

那天,他用了整整一瓶醫用矽油。

那天,季銘宇清醒過來的時候給了他一拳。

季銘宇整整一個月沒再去見卓森澤。

他不知道卓森澤過的怎麽樣,但是他過的不好。

他和他的小女友在一起的時候竟然開始有些反感了,於是他甩了這個交往了一周的小學妹。

他試了試別的女孩,不行,連基本的硬都硬不起來。

他以為自己是病了,但是一去看醫生就想到卓森澤,所以連醫院都不敢進。

關鍵是只有白天想也就算了,因為沒有了夜生活的季銘宇,開始整晚整晚的失眠,或者是睡著了也被自己的夢嚇醒,因為他不是夢到自己那裏沒了,就是夢到自己出家了,而且廟裏的和尚還都長著一張相同的臉,卓森澤的臉。

於是一個月後,季銘宇直接被擡進了醫院,而且季家還特意去冷家那把這位已經打出名號的卓醫生請來了給季家的公子當主治醫生。

於是季銘宇一醒來看到穿著白大褂的卓森澤的時候,兩眼一黑又昏了過去。

卓森澤那天不緊不慢的跟季家的人說,季少爺需要靜養,所以讓他們直接都回去了。

等所有人都走後,卓森澤把季銘宇弄醒,這次沒打藥,但還是用了一整瓶醫用矽油。

季銘宇第三天就出院了,季家人還特別感謝卓醫生,只有季銘宇在心裏冷哼了一聲。

之後就是長達一年多的糾纏期,期間,季銘宇直接從一米七五長到了和卓森澤差不多的高度。季銘宇心裏不想承認自己被掰彎了,所以一直還像個正常人一樣跟女孩談著情,而且女孩對於這種只談情不走腎的男人真的是死心塌地的,她們並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其實是不行······

季銘宇也不能算不行,一個月吧,有那麽一兩次,卓森澤會給他機會翻身做主人,那個時候,季銘宇和以前一樣雄偉。

他的夜生活都給了卓森澤。

卓森澤雖然對他倆這種算是“約-炮”的狀態有些不滿,但是也沒有辦法。

直到,真的出了點事情。

季銘宇談的一個女朋友,在他過完十八歲生日之後的一個月時,主動向季銘宇求婚了。

季銘宇那一刻滿腦子想的都是如果有一天卓森澤跟他“求婚”,他竟然tm的有點想答應。

他那一刻突然有點意識到,自己對於卓森澤,好像已經是愛上了。

即使自己知道不對也不得不承認的愛,應該是很真的愛了吧。

季銘宇腦中想著,自然拒絕了那個女孩。

他正想找個機會和卓森澤說說他們的關系的時候,那個女孩自殺了。

人送到醫院,救治無效而亡。

那女孩家裏也還不錯,但是和季家幾乎沒得比,女孩有弟弟,家裏人考慮了一下,還是沒把事情鬧大。

季銘宇卻因為這事,差點也自殺。

結果傷到了卓森澤。

他那雙拿手術刀的手留血的時候,季銘宇直接哭了。

他自己已經對不起那女孩了,不能再因為自己廢掉一個卓森澤了。

所以,季銘宇知道卓森澤沒有傷到筋骨的時候,直接當著醫生的面親了上去。

醫生作為卓醫生的下屬,快速逃離了。

卓森澤對季銘宇說,給那個女孩最好的安慰就是,季銘宇要活的幸福。

所以,季銘宇立了誓,這輩子,都要和卓森澤好好的。

以至於後來,季家終於無奈接受了他們的愛情的時候,季銘宇那晚夢到了那女孩笑著對他說了再見。

那是他最想得到的祝福。

有一天,季銘宇被卓森澤壓在身下,突發奇想的問道。

“澤哥,是你先喜歡我的吧,是吧。”

卓森澤每次聽見他叫“澤哥”,無論在那小帳篷都會起來,所以他們約法三章,這稱呼只在床-上叫。

季銘宇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

結果聽見了一聲沈悶的。

“嗯。”

然後,直挺挺的進入。

“艹,你是不是油又用少了。”

Md,疼的銷魂······

季銘宇那晚似乎聽到了卓森澤的告白。

“季銘宇,無論四季如何更替,宇宙如何變幻,能銘記在我心裏的,只有你。”

作者有話要說: 當然,後來小宇和小澤還是用的潤滑劑的,只不過前期說油說習慣了,就懶得改了。

我不是個腐女,但,因為當時某種原因寫了他倆就一定要有始有終。

我覺得任何戀愛都是可以被接受的,只要是真愛。

明天我更明心和歐陽夜的番,晚安(*^__^*)

☆、番外(二):明日驕陽

明心比歐陽夜小兩歲。

所以明心一出生的時候,歐陽夜就認識她了。

兩歲的小屁孩抓著臉還是皺皺巴巴的小女嬰的粉嫩嫩的小手,嘴裏含糊不清的蹦出了一個字。

“美。”

然後還過去親了小女嬰一手口水,女嬰不怕生,脾氣好像天生不太好,小小的手不疼不癢的打了歐陽夜的臉。

那是明心第一次打歐陽夜的臉。

三歲看老,有的時候,可以再早點,兩歲的歐陽夜被明心的一巴掌打的有點懵,但卻沒生氣,反而笑嘻嘻的又去哄小明心了。

以至於,後來,歐陽夜那麽介意別人打自己的臉,但明心打,他就是沒脾氣。

從小就這樣。

明心三歲,歐陽夜五歲的時候在同一個貴族幼兒園。

幼兒園人少,歐陽夜上的大班和明心上的小班就隔了一個教室。

那個時候,兩個人已經有婚約了。

三歲的明心,粉粉嫩嫩的特別好看,但是脾氣不好,要是有小男生來搭訕,準會被他揍。

但是,也有明心不想揍的。

那個小男生和明心一般大,特別乖,明心聽自己的爸爸說,那個小男孩是她認識的岑叔叔的小兒子,心臟先天有點缺陷,雖然不致命,但一輩子估計都要與藥為伴了。

明心天生對這種“弱勢群體”沒有抵抗力,於是當白白凈凈的小男孩緊緊張張的拿著一塊糖來搭訕她的時候,她第一次沒拒絕。

結果,被路過的歐陽夜看見了。

五歲的歐陽夜已經有很強的占有欲了,他知道明心是被自己定下的人,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小男孩給揍了。

小男孩身體不好,被揍了一拳坐在地上好久都沒站起來。

等他緩過來了,發現打他的那個人已經被自己給糖的漂亮小姑娘打倒在地了,而且還是打的臉。

那次三個人的家長都來了學校,岑先生自然是擔心自己兒子,本來還想訓斥揍自己兒子的那小子幾句,結果就看見了鼻青臉腫的歐陽王子,格外可憐的站在那,一時就釋然了。

歐陽夜的父母當時還在,本來也想說自己兒子幾句,但看到鼻青臉腫的兒子,也頓時無語了。

歐陽夜還頂著一張醜到爆的臉哄著生氣的明心。

真慘啊。

這叫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在明心十歲以前,歐陽夜沒少被揍,即使他越來越在乎自己那張臉,也沒對明心發過火,明心也養成了習慣,只要打歐陽夜就打臉。

那個時候兩個人的關系真的好,歐陽夜有的時候逗明心還會叫她“小媳婦”,明心揍過他兩次也就不揍了。

十一歲的時候,明心瞞著所有人加入了暗門,認識了冷熙爵,她懵懵懂懂的覺得那叫喜歡。

那一年她沒怎麽見過歐陽夜,歐陽夜倒是聽說了殺手界突然蹦出了一個新人,殺人的手法格外張揚,歐陽夜看了幾則報道,覺得明心應該會很喜歡這個殺手。

那個時候他也認識了安苡沫快兩年了,安苡沫和明心有很多不同,她會溫溫柔柔的對他說話,但是又會堅堅強強的自我成長,和夏心很像的是,都格外果斷,格外不服輸。

安苡沫那段時間占據了歐陽夜大部分時間,那個時候的歐陽夜懵懵懂懂的覺得那是喜歡。

但是,明心的懵懂戛然而止於她剛剛十二歲不久時,她重傷前,覺得自己要死的話,最後也應該見歐陽夜一面,於是,她爬到了皇宮,被歐陽夜救了。

歐陽夜把她放在了王宮的一角,請了最好的醫護人員,他父母前幾年去世了,在他的心裏,明心是和他早逝的父母一樣,是他最重要的人。

他救不了他的父母,但是可以救她。

明心昏迷的六年,也就第一年沒什麽感覺。

後來的五年,歐陽夜在她床邊說的話她大部分都知道。

那六年,明心的世界只有一個歐陽夜,但是她知道,歐陽夜的世界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叫安苡沫。

因為單調,所以明心漸漸看明白了,她自己的心,到底在誰那。

但是歐陽夜越來越不明白了。

他第一次見到冷熙爵的時候,他剛上高中,被送到了天岳的國際班,剛開始沒想起來冷熙爵是誰,見到的時候想起來他在哪看過這個名字了。

明心被他救起的時候,手裏攥著的帶血的平安符,裏邊寫著的是冷熙爵的名字。

那是他第一次對明心發火,差點把她的呼吸機都給砸了。

他那個時候開始討厭冷熙爵。

結果後來安苡沫喜歡上了冷熙爵。

歐陽夜後來對安苡沫的執著很大一部分甚至是因為想跟冷熙爵一決高下。

他其實忘了很多。

他一開始討厭冷熙爵不是因為安苡沫,而是因為明心。

他天生銀白色的頭發,不是怕安苡沫看不慣染成的紅色,而是因為明心喜歡紅色,所以他很小就開始染紅色。

他願意來z國念書,不是因為安苡沫是z國人,是因為明心一向很喜歡z國,他想熟悉了這等她醒了帶她好好玩玩。

甚至,那個時候,他救安苡沫都不是因為對安苡沫一見鐘情,而是一向熱血的明心曾經告訴過他要多做點好事,要見義勇為,那樣才是男子漢。

他後來都忘了。

所以沒人知道他心底深處放的到底是誰,也許,歐陽夜後來,自己都不知道了。

但是當他見到明心醒的那一刻,歐陽夜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裏在想什麽,但是他知道自己沒辦法不聽明心的話,他以為那是習慣,所以即使他一時收手了,但他並沒有就這樣放下安苡沫。

但他還是先把明心的覆健放在了第一位,天天陪著她鍛煉,明心也不急,反正她有自信,歐陽夜早晚有一天會是她的。

她那六年就想明白了一個問題,若是論起最早她知道的心動,應該是歐陽夜在她三歲那年揍了那個姓岑的小男孩的時候,她雖然揍了歐陽夜,但是那一刻,她是覺得,這男孩真帥!

所以,再怎麽算她喜歡的也不該是冷熙爵。

所以,明心醒來,沒想再回殺手圈重振輝煌,沒想搶冷熙爵,沒想幹什麽大事,就想先拿下歐陽夜。

明心覆健在醫院,歐陽夜每天早晨開完早會就開車帶著她過去,幾乎都是親自抱她到輪椅上,再推她去覆健室,要是國事繁忙,他就帶著工作去,她在裏邊覆健他就在外面工作。

要是不忙,他就進到覆健室裏幫明心覆健。

歐陽夜覺得這是自己的習慣,加上他的確覺得自己之前用明心臉的事情非常對不起明心,他覺得愧疚,所以才對她這樣好的,他這樣對自己解釋。

結果,他還是自我懷疑了。

那天,明心去覆健,他有點事,把她送了過去就出去辦事了,一個小時之後回來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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