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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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第四天
來到學校，夏天一看到微生銘就覺得有點尷尬。這個時間點，還沒有到她對他改觀的劇情，夏天本來還是不太喜歡微生銘的，但是看過小說後她知道後面原本會發生什麽，總感覺怪怪的——小說還是太瑪麗蘇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了小說，夏天總是不由自主地關註微生銘，還總有一種“他是好人”的感覺。
她收回總是不自覺落在微生銘身上的目光。黑色中性筆在手裏轉呀轉，在筆記本上出現一個個“鬼”字。
到底鬼會在誰身上呢？
“汽水，”夏天呼叫系統，“你們局是怎麽成立的啊？那些鬼又是怎麽被關起來的？”
“那些鬼是都是一些作亂的鬼怪，是被歷朝歷代人關在時間盡頭的夾縫裏的。”汽水解釋，“我們局不是你們這個時間的，時空管理局是2223年成立的，那個時候出現了越來越多的鬼怪和怪談，我們發現它們都是古代時被封印的鬼怪，通過小說世界侵入人類世界，所以成立了時空管理局，來回收這些逃出來的鬼怪。”
筆尖一頓。
夏天說：“所以在2023年，這個世界已經被鬼占領了？所以你回到現在來回收這個鬼？”
“聰明。”汽水誇她，語氣賤兮兮地，然後一壓低聲音，一幅神秘兮兮的樣子，“你知道你這個世界後來變成什麽樣了嗎？”
“什麽樣？”夏天問，“還有，既然這個世界未來都被鬼占了，跑出來了，你們還不知道它是什麽鬼？”
“它是跑出去了，可是它幾乎沒有暴露什麽信息啊，而且我們檢測到不止一只惡鬼的氣息，可能是鬼進入這個世界後又造成了一只惡鬼的出現，更擾亂我們了。”汽水說，“在未來，這個世界被鬼改造的特別恐怖，裏面的人都是鬼，很多人還不知道自己是鬼，只要他想起來自己是鬼就會兇性大發殺人——不過他殺的也是鬼。”
夏天抓住它話裏的重點，“鬼進入後會形成其他鬼？”
“是的。鬼在小說世界裏待的越久，對小世界影響越大，會放大人們心裏的惡意，也可能會讓一些含怨死去的人變成鬼。”汽水變成黑貓，從空氣中冒出來，敏捷地落到桌面上。
還好才第二天。夏天想。
旁邊，微生銘突然看向汽水所在的地方。
夏天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汽水。
汽水滿不在乎地躺下來，“沒事啦，他看不到我也聽不到我說話的。”
果然，微生銘很快收回視線。
快要放學時，外面就飄起了小雨，到放學時，已經下起了大雨。
雨滴打在路邊的小水坑裏，泛起一圈圈漣漪。
夏天和褚師穎撐著傘並排走，她走在裏側，突然停住腳步。
水坑裏映出一圈圈模糊糾纏的影子。
前面不遠處的紫藤花架下，微生銘半蹲，用石頭把傘壓好，為幾只白貓遮擋風雨。
做完後，他站起來，往校門口走去。
褚師穎挑眉，低頭看看夏天。
夏天和她對視一眼，微微一笑。她拉著褚師穎快步走到微生銘身邊，把自己的傘塞給他，自己躲到褚師穎身邊。
雨水順著微生銘的劉海滴下來，一滴恰好落到他的睫毛上，搖搖欲墜地輕晃，他輕聲說，“謝謝。”
夏天擺擺手，“不客氣不客氣。”然後抱著褚師穎的胳膊轉身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下雨，人們天然會感到壓抑，回家路上，夏天總感覺街道有股陰森森的感覺，還感覺水霧朦朧中好像還帶點黑氣。
推開門，夏天一時間還以為家裏沒有人。
客廳沒有開燈，只開了電視，光線有些陰暗。夏天的父母縮在沙發上，沒有看電視，而是小聲說著什麽。
她打開燈，看到兩人齊刷刷轉頭看她。她眨眨眼，“怎麽了？”
“夏夏，坐坐坐。”林菲往旁邊挪了挪，空出中間的位子。
夏天抱著書包坐下。
“你最近回家小心點，不要在外面待太晚啊，”林菲皺著眉，“回家要和小穎一起。”
夏天點點頭，“發生什麽事了嗎？”
“附近打架死人了，”夏昊也很擔心的樣子，“我回來的時候還看見有人打架，好像就是走路撞了一下，現在人戾氣太大了。”
夏天默默看向躺在腿上的汽水，眼神詢問，“因為那個鬼？”
汽水看懂她的眼神，懶洋洋點點頭。
“還有啊，”林菲拉過夏天的手，“那兩家人也就是平時有點口角什麽的，結果今天兩家人又吵架了，就打起來了，有個人被打到頭沒到醫院就死了，你說多嚇人啊。”
夏天收回手，“所以你們倆剛才那樣子就是說這件事啊？”
“那樣不是有氛圍感嘛。”林菲說，“你也告訴小穎啊，讓她也小心點。”
夏天點點頭。
回到房間，夏天鎖好門，把汽水從身上扒拉下來扔到床上，自己坐到椅子上。
汽水在床上滾了一圈，滿足地躺好。
“這才第二天，為什麽就這麽嚴重了？”夏天嚴肅地問它。
汽水擡起腦袋，“不是啊……這是鬼進來的第四天了，我進入世界的時候出意外了，昏迷了兩天，醒了之後數據紊亂，也找不到你，我又過了一天才整理好數據找到你的。”
“你出什麽意外了？”夏天問它。
“沒什麽……就是這個第一次出任務進時空隧道不適應，被甩的出故障了。”汽水老老實實地回答，還帶點不在意，“其實我是殘次品，但是現在人手實在不夠，這個世界又只是個低級惡鬼，所以就派我來了。如果我這次完成任務就可以升級了。”
汽水可真坦誠啊。夏天默默嘆氣。
但是“這只是個低級任務”？原本的興奮散去後她才明白，找到那個“人”和鬼的名字，真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汽水說，鬼只會附身在她身邊的重要角色身上，因為它要先盜取主角的氣運，這樣才能取代主角，掌握小世界。
重要角色不是很多，只有微生銘、喻言、鄭彥遠、鄭湘和褚師穎幾個人，但排查起來也是很麻煩的，更何況還要找出鬼的真名。
夏天嘆氣。
“不要太擔心啦。”汽水安慰她，“只要在一個月以內找到鬼就不會出太大的問題的。”
夏天無可奈何地點點頭，然後她說，“就沒有什麽道具嗎？難道就純靠推理抓鬼啊？”
“哦，有的有的。”汽水楞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忘記了。”
夏天微微一笑，“難道這個任務真就這麽簡單？”
夏天覺得黑貓汽水好像白了自己一眼。
“有回溯符、隱身符、替身符、尋夢香，測量儀。”汽水一個個報道具名。
夏天還在等後面的道具名，見它半天沒再開口，不可思議地說：“沒有了？”
“還要怎樣？這些道具都是管理局花很大代價才做出來的，這個等級的人物只能用這些道具，而且你要用要花積分買呢。”汽水回她。
意料之中。夏天問它，“積分怎麽得，回溯符怎麽賣的？”
“你抓一個鬼可以得五十積分，這些道具是一百積分。”汽水“哦”了一聲，又說，“點了尋夢香睡著後你可以進入相進的人的夢裏，測量儀可以檢測你身邊有沒有鬼，指明方位。”
夏天蔫了，“我去哪裏抓鬼換積分啊，還那麽貴。你們抓鬼幹嘛？”
“抓鬼可以做道具啊。”汽水又補充，“不過你也可以用壽命來換道具，你是主角，一年就一百積分呢。”
“哈哈哈……”夏天幹笑兩聲，懷疑這真的是匡扶正義的局嗎？
道具就先算了，她又問汽水，“有沒有什麽案例講給我聽聽，吸取經驗啊？”
汽水在床上翻了個身，“嗯……有一個差不多等級的任務，不過那個任務失敗了。”
不是說這個任務很簡單？夏天升起了好奇心，“就這個吧，快講快講。”
“那個世界是個童話故事，原本就是一個小女孩救了個老鼠精變成的小女孩，然後老鼠精就留在了小女孩家裏，讓她家越來越有錢，還給她招了個婿，讓她平平安安幸福到老的故事。”汽水語調沒有起伏，實在不是個會講故事的人，“然後一個魍魎鬼進入了那個世界，寄宿到老鼠精身上，害死了小女孩的爺爺奶奶，就她們兩個相依為命。小女孩很相信老鼠精，根本不信系統的話。魍魎鬼一點點竊取了小女孩的氣運，那個世界一點點變的扭曲恐怖，小女孩的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差，最後小女孩被鬼吃掉了，魍魎鬼掌握了那本書，進入了人類世界，還形成了一個關於這個童話的怪談——下午四點四十四分，有老鼠的地方，違背長者的孩子會被老鼠吃掉。”
夏天聽得毛骨悚然，仿佛聽到了魍魎鬼行動間悉悉索索的聲音。
“這個‘違背’的範圍很廣啊。”夏天一臉不適。
“這些衍生出來的怪談就是很扭曲啊。”汽水說。
“但是這個故事我什麽方法也沒有學到啊，你再講個成功的吧，他們是怎麽找出鬼和鬼的名字的。”夏天不滿道。
汽水想了一會，“有一個……”
“夏夏，吃飯了。”門口傳來林菲的聲音。
“來了！”夏天應道，告訴汽水，“等我回來再講吧，找個詳細點的啊。”
她推開門，突然想到什麽，扭頭問汽水，“你要不要吃點什麽？”
汽水嘆氣，“我又不是人能吃飯，也不是鬼可以吸氣兒。”
“好吧。”夏天聳聳肩，反手帶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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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學校，夏天一看到微生銘就覺得有點尷尬。這個時間點，還沒有到她對他改觀的劇情，夏天本來還是不太喜歡微生銘的，但是看過小說後她知道後面原本會發生什麽，總感覺怪怪的——小說還是太瑪麗蘇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了小說，夏天總是不由自主地關註微生銘，還總有一種“他是好人”的感覺。
她收回總是不自覺落在微生銘身上的目光。黑色中性筆在手裏轉呀轉，在筆記本上出現一個個“鬼”字。
到底鬼會在誰身上呢？
“汽水，”夏天呼叫系統，“你們局是怎麽成立的啊？那些鬼又是怎麽被關起來的？”
“那些鬼是都是一些作亂的鬼怪，是被歷朝歷代人關在時間盡頭的夾縫裏的。”汽水解釋，“我們局不是你們這個時間的，時空管理局是2223年成立的，那個時候出現了越來越多的鬼怪和怪談，我們發現它們都是古代時被封印的鬼怪，通過小說世界侵入人類世界，所以成立了時空管理局，來回收這些逃出來的鬼怪。”
筆尖一頓。
夏天說：“所以在2023年，這個世界已經被鬼占領了？所以你回到現在來回收這個鬼？”
“聰明。”汽水誇她，語氣賤兮兮地，然後一壓低聲音，一幅神秘兮兮的樣子，“你知道你這個世界後來變成什麽樣了嗎？”
“什麽樣？”夏天問，“還有，既然這個世界未來都被鬼占了，跑出來了，你們還不知道它是什麽鬼？”
“它是跑出去了，可是它幾乎沒有暴露什麽信息啊，而且我們檢測到不止一只惡鬼的氣息，可能是鬼進入這個世界後又造成了一只惡鬼的出現，更擾亂我們了。”汽水說，“在未來，這個世界被鬼改造的特別恐怖，裏面的人都是鬼，很多人還不知道自己是鬼，只要他想起來自己是鬼就會兇性大發殺人——不過他殺的也是鬼。”
夏天抓住它話裏的重點，“鬼進入後會形成其他鬼？”
“是的。鬼在小說世界裏待的越久，對小世界影響越大，會放大人們心裏的惡意，也可能會讓一些含怨死去的人變成鬼。”汽水變成黑貓，從空氣中冒出來，敏捷地落到桌面上。
還好才第二天。夏天想。
旁邊，微生銘突然看向汽水所在的地方。
夏天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汽水。
汽水滿不在乎地躺下來，“沒事啦，他看不到我也聽不到我說話的。”
果然，微生銘很快收回視線。
快要放學時，外面就飄起了小雨，到放學時，已經下起了大雨。
雨滴打在路邊的小水坑裏，泛起一圈圈漣漪。
夏天和褚師穎撐著傘並排走，她走在裏側，突然停住腳步。
水坑裏映出一圈圈模糊糾纏的影子。
前面不遠處的紫藤花架下，微生銘半蹲，用石頭把傘壓好，為幾只白貓遮擋風雨。
做完後，他站起來，往校門口走去。
褚師穎挑眉，低頭看看夏天。
夏天和她對視一眼，微微一笑。她拉著褚師穎快步走到微生銘身邊，把自己的傘塞給他，自己躲到褚師穎身邊。
雨水順著微生銘的劉海滴下來，一滴恰好落到他的睫毛上，搖搖欲墜地輕晃，他輕聲說，“謝謝。”
夏天擺擺手，“不客氣不客氣。”然後抱著褚師穎的胳膊轉身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下雨，人們天然會感到壓抑，回家路上，夏天總感覺街道有股陰森森的感覺，還感覺水霧朦朧中好像還帶點黑氣。
推開門，夏天一時間還以為家裏沒有人。
客廳沒有開燈，只開了電視，光線有些陰暗。夏天的父母縮在沙發上，沒有看電視，而是小聲說著什麽。
她打開燈，看到兩人齊刷刷轉頭看她。她眨眨眼，“怎麽了？”
“夏夏，坐坐坐。”林菲往旁邊挪了挪，空出中間的位子。
夏天抱著書包坐下。
“你最近回家小心點，不要在外面待太晚啊，”林菲皺著眉，“回家要和小穎一起。”
夏天點點頭，“發生什麽事了嗎？”
“附近打架死人了，”夏昊也很擔心的樣子，“我回來的時候還看見有人打架，好像就是走路撞了一下，現在人戾氣太大了。”
夏天默默看向躺在腿上的汽水，眼神詢問，“因為那個鬼？”
汽水看懂她的眼神，懶洋洋點點頭。
“還有啊，”林菲拉過夏天的手，“那兩家人也就是平時有點口角什麽的，結果今天兩家人又吵架了，就打起來了，有個人被打到頭沒到醫院就死了，你說多嚇人啊。”
夏天收回手，“所以你們倆剛才那樣子就是說這件事啊？”
“那樣不是有氛圍感嘛。”林菲說，“你也告訴小穎啊，讓她也小心點。”
夏天點點頭。
回到房間，夏天鎖好門，把汽水從身上扒拉下來扔到床上，自己坐到椅子上。
汽水在床上滾了一圈，滿足地躺好。
“這才第二天，為什麽就這麽嚴重了？”夏天嚴肅地問它。
汽水擡起腦袋，“不是啊……這是鬼進來的第四天了，我進入世界的時候出意外了，昏迷了兩天，醒了之後數據紊亂，也找不到你，我又過了一天才整理好數據找到你的。”
“你出什麽意外了？”夏天問它。
“沒什麽……就是這個第一次出任務進時空隧道不適應，被甩的出故障了。”汽水老老實實地回答，還帶點不在意，“其實我是殘次品，但是現在人手實在不夠，這個世界又只是個低級惡鬼，所以就派我來了。如果我這次完成任務就可以升級了。”
汽水可真坦誠啊。夏天默默嘆氣。
但是“這只是個低級任務”？原本的興奮散去後她才明白，找到那個“人”和鬼的名字，真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汽水說，鬼只會附身在她身邊的重要角色身上，因為它要先盜取主角的氣運，這樣才能取代主角，掌握小世界。
重要角色不是很多，只有微生銘、喻言、鄭彥遠、鄭湘和褚師穎幾個人，但排查起來也是很麻煩的，更何況還要找出鬼的真名。
夏天嘆氣。
“不要太擔心啦。”汽水安慰她，“只要在一個月以內找到鬼就不會出太大的問題的。”
夏天無可奈何地點點頭，然後她說，“就沒有什麽道具嗎？難道就純靠推理抓鬼啊？”
“哦，有的有的。”汽水楞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忘記了。”
夏天微微一笑，“難道這個任務真就這麽簡單？”
夏天覺得黑貓汽水好像白了自己一眼。
“有回溯符、隱身符、替身符、尋夢香，測量儀。”汽水一個個報道具名。
夏天還在等後面的道具名，見它半天沒再開口，不可思議地說：“沒有了？”
“還要怎樣？這些道具都是管理局花很大代價才做出來的，這個等級的人物只能用這些道具，而且你要用要花積分買呢。”汽水回她。
意料之中。夏天問它，“積分怎麽得，回溯符怎麽賣的？”
“你抓一個鬼可以得五十積分，這些道具是一百積分。”汽水“哦”了一聲，又說，“點了尋夢香睡著後你可以進入相進的人的夢裏，測量儀可以檢測你身邊有沒有鬼，指明方位。”
夏天蔫了，“我去哪裏抓鬼換積分啊，還那麽貴。你們抓鬼幹嘛？”
“抓鬼可以做道具啊。”汽水又補充，“不過你也可以用壽命來換道具，你是主角，一年就一百積分呢。”
“哈哈哈……”夏天幹笑兩聲，懷疑這真的是匡扶正義的局嗎？
道具就先算了，她又問汽水，“有沒有什麽案例講給我聽聽，吸取經驗啊？”
汽水在床上翻了個身，“嗯……有一個差不多等級的任務，不過那個任務失敗了。”
不是說這個任務很簡單？夏天升起了好奇心，“就這個吧，快講快講。”
“那個世界是個童話故事，原本就是一個小女孩救了個老鼠精變成的小女孩，然後老鼠精就留在了小女孩家裏，讓她家越來越有錢，還給她招了個婿，讓她平平安安幸福到老的故事。”汽水語調沒有起伏，實在不是個會講故事的人，“然後一個魍魎鬼進入了那個世界，寄宿到老鼠精身上，害死了小女孩的爺爺奶奶，就她們兩個相依為命。小女孩很相信老鼠精，根本不信系統的話。魍魎鬼一點點竊取了小女孩的氣運，那個世界一點點變的扭曲恐怖，小女孩的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差，最後小女孩被鬼吃掉了，魍魎鬼掌握了那本書，進入了人類世界，還形成了一個關於這個童話的怪談——下午四點四十四分，有老鼠的地方，違背長者的孩子會被老鼠吃掉。”
夏天聽得毛骨悚然，仿佛聽到了魍魎鬼行動間悉悉索索的聲音。
“這個‘違背’的範圍很廣啊。”夏天一臉不適。
“這些衍生出來的怪談就是很扭曲啊。”汽水說。
“但是這個故事我什麽方法也沒有學到啊，你再講個成功的吧，他們是怎麽找出鬼和鬼的名字的。”夏天不滿道。
汽水想了一會，“有一個……”
“夏夏，吃飯了。”門口傳來林菲的聲音。
“來了！”夏天應道，告訴汽水，“等我回來再講吧，找個詳細點的啊。”
她推開門，突然想到什麽，扭頭問汽水，“你要不要吃點什麽？”
汽水嘆氣，“我又不是人能吃飯，也不是鬼可以吸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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