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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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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娶你的

一夜好眠,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升起,破開雲霧,散落屋內。

已經看了千百年的景象,在今日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清爽的空氣令人頭腦清晰,房間內,五條悟抱著狐尾睡得四仰八叉、毫無形象可言。

狐尾“善解人意”的搭在他的肚子上,尾尖鉆進他的浴衣偷摸的撓了撓。

睡足的五條醒來,茫然的起身,浴衣因為他的動作變得淩亂,露出白皙有力的胸膛。

四周的景色格外陌生,剛睡醒的少年楞了下,璀璨奪目的藍色眼眸流露出少見的冷漠,記憶回籠,想起來的五條悟淡定的打了個哈切,順手把鉆到自己衣服裏的狐尾抽出來,當做抱枕抱在懷裏。

擡頭看到坐在門框邊的嬌媚女子。

被陽光浸沒的身影,虛幻且美好。

五條悟蹙眉,心底劃過一抹異樣。

他不喜歡對方沈默的樣子。

從不知道情緒忍讓的五條悟不爽的嘖了一聲。

“小禦禾~”放蕩不羈的貓兒湊過來,打破對方寂寞的身影。

她回頭,妖艷的眸子恍惚一瞬,挑著眉,似乎沒想到他是在叫自己。

眼神比起初見時要溫和一些。

早稻禦禾收回目光看向五條悟,單手撐著下顎,狐貍眼微微挑起,聲音溫吞散漫:“睡醒了?”

“嘛,沒有小禦禾睡得不舒服~”某人恬不知恥的說道,想像個撒嬌的貓兒,事實上,他昨晚睡得相當不錯。

餘光一瞥,看到自己的狐尾還被他抱在懷裏,早稻禦禾起身墊著腳尖親吻了一下五條的唇瓣,轉瞬即逝,像是敷衍,然後說道:“去玩吧。”

被對方的吻打了個猝不及防。

五條悟見對方隨意懶散的態度,微妙的有種自己被敷衍的感覺。

像是在哄貓咪。

哈?他竟然被這家夥敷衍了?

心情不爽的五條悟摁住對方的肩膀,天空之瞳中閃過狡猾,他要重新告訴她什麽叫吻。

手指不自覺的摩挲起對方的手臂。

細膩光潔的肌膚帶起的觸感令人戰栗,五條悟像只吸貓草的貓兒,沈迷於肌膚相親所帶來的悸動,咒術師是一種遵從內心的存在。

詛咒與被詛咒。

咒術與咒靈。

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

帶著肆意的吻落下,比他想象的觸感更柔軟,他輕輕撕咬對方的唇瓣,透著親昵。

像極了早上醒來和主人撒嬌的貓兒。

手覆蓋住女子的眼瞼。

狐尾抵著地板,早稻禦禾深陷柔軟的狐尾之中,張揚肆意的少年毫無顧忌的親吻,溫熱的呼吸落在臉頰。

呼吸聲變得延長,狐尾支撐著兩人的身體,五條悟不自覺的逼近對方,想要更多的念頭令他逐漸無法自控,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大腦分泌的多巴胺令他上頭,逐漸放任情緒游離。

五條悟的眼中染上一抹欲.念,自然,早稻禦禾也好不到哪裏去,空氣中的鈴蘭香變作濃郁檀香。

她撫摸上少年的面龐,眼神變得深邃,卻又在看到那抹蒼藍時略微冷靜一些。

那種戰栗的情緒挑起五條悟興奮的神經。

蒼瞳不自覺放大,顯得癲狂又瘋批。

早稻禦禾摁住他的腦袋,鈴蘭香再次變得濃郁,上頭的五條悟逐漸冷靜。

“吶~小家夥~還沒到時候。”坐在狐尾上的女子伸出指尖稍稍推開對方的臉,妖嬈翹起二郎腿,翹起的腳壓上五條悟的腿,聲線嬌媚又帶著莫名的清冷,指尖劃過五條悟的臉頰,落在他的眼瞼上。

深吸口氣,平靜下來的五條輕咬對方的手指。

像是撒嬌的貓兒。

任何能帶來愉悅情緒的波動,對於咒術師而言都是毒藥。

知道現在不是好時機,五條悟懶散的站直,單手圈住她的腰肢,把她從狐尾上抱下來。

尾巴……還真好用。

他漫不經心的想到。

“所以這裏是哪裏?”打量起四周,依舊是被霧氣隔絕的山峰,陽光落在院子裏,草木茂盛,偶爾能看到一閃而過的白色狐貍。

他決定等他蘇醒就來找她,自然要問清楚對方的所在。

早稻禦禾淡淡睨了他一眼,巧笑嫣然:“來找我嗎?”

“哈,你這家夥難不成準備拋夫棄子?”走在她身側的五條悟用眼神譴責對方,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會娶你的。”

咒術師可不是什麽好人,想要就得到,這向來是五條悟的準則。

聽到他說要娶自己,早稻禦禾輕笑,其中一條尾巴自然的搭在他的腦袋上,把那翹起的呆毛壓下後看順眼了,早稻禦禾的聲線性感且優雅:“我可是狐貍。”

貓兒想要飼養狐貍可不簡單。

“有什麽關系?”五條悟取下自己腦袋上的尾巴放在肩膀上,身上都是狐尾帶出的浮毛,逆著尾巴上的毛往上推,不出所料的尾巴瞬間炸毛,他惡劣的笑了起來。

另一條尾巴尖戳了戳他的臉頰。

沒有無下限的阻擋,毫無阻攔的接觸到他的臉頰。

別說是狐仙,就是狐貍精,他要娶也沒有人敢阻攔。

“你不想嫁給我?”反應過來的五條悟危險的瞇起眼,手捏著狐尾,笑容變得可怕起來。

“如果破壞建築,你得留下來修繕。”早稻禦禾平靜的接受他那洶湧的咒力,再次問道:“你要娶我?”

洶湧澎湃的咒力瞬間消失,五條悟百無聊賴,把腦袋搭在她的頭上,像小動物一樣黏在對方身上,即使有狐尾,這樣的姿勢也很奇怪,早稻禦禾此時才意識到。

這只貓……可能不太正常。

用狐尾安撫的摸了摸他的腦袋,不出意外的把一堆狐毛掛在他的腦袋上,早稻禦禾用狐尾自然的把他扒開。

“這裏是哪裏?”他環顧四周,第一次覺得六眼帶來的訊息太少真糟糕,肯定的說到,“我當然會娶你。”

狐貍還是得帶回家飼養。

“封印之地。”給出一個無聊的答案,在走完一條條仿佛看不到盡頭的長廊,早稻禦禾帶他來到了前院,大片的陽光散落在地面。

院內是一棵遮天蔽日的禦神木,枝繁葉茂,遮天蔽日。

五條悟覺得這樹有點眼熟。

下一秒六眼給出答案,這棵樹和千離領域內的樹如出一轍。

千離在沒嫁給夏油傑的名字是日暮千離,早稻禦禾……

所有的訊息劃過大腦,五條悟似乎要捕捉到什麽。

狐尾拿過一旁的掃帚扔給五條悟,正在思考的少年茫然接過。

“要掃枯葉哦~”用狐尾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早稻禦禾倚靠在狐尾上,語氣懶散的說到:“不掃完的話會被扔出去~”

說著,她直接躺在了狐尾之上。

“哈,我為什麽要掃這些東西。”某種意義而言,從出生就含著金湯勺,即使去了咒高也是搞破壞居多,五條悟對於打掃衛生這種事毫無經驗可言。

狐尾湊到五條悟身旁,蹭了蹭他的臉頰,拿起一旁空著的掃帚開始掃起來。

早稻禦禾則閉著眼,像是在睡覺,今日的她穿著櫻色浴衣,寬松且隨意。

張了張嘴,不知道想到什麽,五條悟嘖了一聲,拿起掃帚開始打掃起來。

剛開始清理,五條悟就發覺不對勁,他掃不動那些葉子,看似輕飄飄的葉子在地上紋絲不動。

轉頭看向狐尾,它卻能輕輕松松的掃開,這讓一向驕傲不服輸的少年有了絲不爽。

六眼的世界,狐尾似乎在掃帚上附加了特殊的力量,傳到到掃帚上,不——五條悟低頭看向那些樹葉,所有的樹葉也被絲線連接著,與其說是被掃到一起,不若說是絲線構成的力量在把它們匯聚到一起。

清楚這一點的五條悟舍棄掃帚,開始嘗試用咒力構築絲網,裝睡的早稻禦禾緩緩睜開眼,光落在少年身上,清風掃過對方的碎發。

五條悟是天才這一點毫無疑問。

在他發現可以把咒力變成線粘附在枯葉,他就立刻舉一反三,形成類似於蜘蛛網一般的物件,對於咒力的輸出也變得更為穩定。

穩定的輸出咒力。

一直無法穩定的領域似乎在這一刻有了突破,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測試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

但很快,他意識到自己目前應該是靈魂的狀態,無法使用領域,於是乎又重新開始清理起滿地的落葉。

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不過很快的,他就掌握了敲門,落葉在他的動作下迅速堆積起來,地面露出原本的青石板,變得清爽起來。

見他做完,早稻禦禾緩緩起身,擡頭看了眼逐漸偏移的太陽。

狐耳微微動了動,鈴鐺聲響起。

五條悟愉快的轉頭,臉上帶著一絲驕傲,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傑作,幹凈且一塵不染的庭院:“怎麽樣?這種東西,輕輕松松。”

蒼瞳閃爍著愉悅的情緒。

早稻禦禾腳尖點地,寬松的櫻色浴衣隨著她的動作岔開,露出大腿那節名為絕對領域的皮膚。

“悟,你該回去了。”她看著偏移的太陽,語氣恢覆成慣有的平靜。

剛浮現的愉悅瞬間收斂,蒼藍的眼眸透著危險的色彩。

五條悟瞇起眼,神色不明,猶如狩獵中的貓科動物,整個人都透出危險,看似無害的臉在面無表情時顯得尤為沈重。

“靈魂無法在這裏呆太久。”隨意且淡漠的解釋了一句,大白貓難看的臉色愉悅了不少。

他像只大貓一樣湊過去,蹭了蹭早稻禦禾的臉頰,語氣是一貫的懶散,眼神中卻透出難得的認真,“我要怎麽找到你。”

早稻禦禾輕點足尖,媚態橫生卻又不顯得汙穢,腳上的鈴鐺在腳足接觸地面的瞬間帶起輕響,一聲聲的,令五條悟有種無法抗拒的困意襲來。

“你還能見到我——九次,如果找不到答案——”未盡之意她並未說出,用狐尾接住倒下的少年,狐尾蹭了蹭他的臉頰。

但五條悟清楚的知道對方的意思。

如果九次無法找到她在哪兒,那麽……

嗯,奈緒就會失去麻麻~

“哈,九次的話太多了,我的話三次就夠了。”明明已經困到不行,卻依舊囂張的說出這種話,五條悟捏著狐尾,倔強的睜著蒼瞳看向她。

早稻禦禾看去,自他出現第一次露出不含任何惡念的笑容。

狐尾接住他倒地的身體。

鈴鐺聲變得遙遠夢幻。

“代我對他問好:我很期待見到他。”

嬌媚與溫柔的聲線在這一刻重疊,身體忽然變得很重,像是要極速往下墜落,猶如置身於領域之中,感受到無盡的空虛,時間與空間,在這一刻變得遙遠起來。

五條悟閉著眼,任由自己在一片蒼穹之中飄蕩。

直至不知道過去多久,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悟、悟——”

屬於夏油傑的聲音響起。

腦中閃現了無數關於高專的畫面。

五條悟意識逐漸回籠,下一秒就是奈緒奶聲奶氣的嘲笑:“笨蛋拔拔,竟然會迷失。”

可以這個很五條,他勾起嘴角,決定等會兒給他好看。

“你們也太能瞎胡鬧了,奈緒晚上把心經抄三遍。”緊接著是千離向來溫和卻難得帶上嚴肅的聲音。

小奈緒的情緒一下子變得低落起來:“是——”

曲著腿,原本昏睡的五條悟坐起身,窗外已經是深夜,腦海中奇妙的景色消失殆盡,身體完全沒有不適感。

夏油傑和千離註意到身後的動靜,默契的往後看去,屈腿坐起身的五條悟看上去還有些茫然,對方身上的咒力以不符合邏輯的活躍度在向上攀升。

“……悟?”有些擔憂摯友此刻的狀態,夏油傑遲疑的叫了一聲。

“嗯。”難得沒有耍寶,和剛睡醒的狀態不一樣,五條悟的大腦十分清晰,身體也很輕松,但他微妙的感覺心情不爽。

那家夥……

竟然用鈴鐺聲把自己催眠送出來?

哈?好、很好。

臉上的表情難得陰郁,五條悟的黑臉嚇到了小奈緒,他有些害怕的往傑蜀黍的背後躲去。

拔拔好像在生氣。

“那個鈴鐺是怎麽回事?”無比熟悉她的氣息,在五條悟蘇醒的瞬間捕捉到屬於她的氣息,千離開口問道。

說到鈴鐺,五條悟後知後覺,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個用紅繩捆綁的金色鈴鐺,搖晃時不會有聲音,是她身上的鈴鐺。

糟糕的心情重新變得愉悅起來。

夏油傑:……餵,悟你真的不覺得自己的變臉很可疑嗎?完全就像是熱戀中的小鬼頭。

“是我老婆給我的定情信物哦~”某人以輕快的語氣說到。

剛再心底吐槽,夏油傑沈默一瞬,以眼神表達自己微妙的情緒,感嘆道:“悟的腦子終於徹底壞掉了嗎?”

小奈緒看著拔拔手腕上的鈴鐺,在上面感受到屬於媽媽的氣息,癟癟嘴作勢又要哭:“拔拔笨蛋!我要麻麻!”

欸?

看小奈緒哭的情真意切,夏油傑腦海中浮現出那個極為不可能的可能性,該不會……悟這家夥真的見到了奈緒媽媽吧?

“看起來,你好像沒有迷失在那裏,不愧是最強。”同樣知道她所在地的千離感嘆,碧綠的眼眸暗藏深意,面容溫和帶起笑意。

那可是相當容易就迷失自己,再也回不來的地方。

五條悟順手撈起嚎哭不止的小奈緒放在懷裏,在接觸奈緒的瞬間,原本無論如何晃動的金色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哭唧唧的小奈緒立刻止住哭聲,抽噎的叫了句:“麻麻——”

像是回應他一般,鈴鐺再次發出聲音。

“……總感覺見證了奇怪的事情。”身為咒術師卻依舊保留科學思想觀念的夏油傑發出微妙感嘆,像是想起什麽,神情凝重的看向悟,嚴肅問道:“真的是狐貍嗎?”

“是的喲~有九條尾巴的超可愛的小狐貍~”恬不知恥的某人開始造謠:“哎呀,奈緒麻麻可是對我一見鐘情的說~”

夏油傑:雖然以那張臉來說,確實很有可能被一見鐘情,但是一開口絕對會幻想破滅的吧。

千離倒是沒有那麽多想吐槽的,見五條悟恢覆過來,有點微妙,不放心的問道:“那家夥……沒有對你做什麽吧?”

盤腿坐在床上的五條悟眨巴了兩下眼,蒼藍之瞳帶著愉悅,露出那種放蕩不羈且吊兒郎當的微妙表情,“啊,她把我的初吻搶走,真是個熱情的狐貍。”

夏油傑:……你的表情可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啊。

千離:……她聽錯了嗎?不然怎麽會聽到這麽匪夷所思的話。

見五條悟確實沒什麽大問題,靈魂也沒收到損傷,只當他是胡言亂語的千離稍微放下心,臨近預產期,即使身為咒術師依靠反轉術式治愈自身,她也時常會感到疲憊。

察覺到她的不適,夏油傑伸手攬過對方,扶著她的孕肚,讓她能夠靠在自己身上舒服一些。

銀白的長發散落在他的胸口,淡淡的松香自然的融合這女子身上的花香,動作嫻熟且自然,好似已經做過千百回。

“嘖嘖嘖。”面對夏油傑熟練的行為,五條悟直白的捂住奈緒的眼睛非禮勿視,嫌棄的擺手:“好了,傑你就趕快去照顧千離吧。”

“真的沒問題了?”雖然悟很強,但某些方面完全就是小孩子,夏油傑多少有點不放心。

他可不希望,自己一覺睡醒,悟這家夥就惹出大麻煩。

哈?被這麽質疑,五條悟瞬間不爽,囂張的像個黑澀會:“老子可是最強。”所以沒什麽事解決不了。

“嗨嗨嗨——”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小孩子氣已經習以為常,夏油傑攬著千離往外走去,關門之際,千離不放心的說道:“要是有不舒服,要立刻跟我說。”

靈魂產生損傷很難治愈。

“嗯。”面對千離關心的目光,五條倒是有幾分漫不經心的乖巧應下。

等夏油傑和千離離開,門被關上,五條悟才松開捂住奈緒眼睛的手。

小奈緒的眼睛從淺紫色變成深邃的幽紫色,憋憋嘴,作勢又想哭。

一只手伸來,食指點住奈緒的額頭,五條悟難得的流露出認真且溫情的一面:“她讓我給你帶一句話。”

聽到這,小奈緒蹭的下擡起頭,水汪汪的鳶紫色眸子裏盡是對麻麻的思念。

肉眼可見情緒變得緊張起來,緊張的拉住拔拔的衣擺,仰著頭,“麻麻還好嗎?”

“她說,她很期待與你見面。”帶幾分溫和的少年伸出手搭在小奈緒的頭上,對著那張和自己近乎一樣的可愛臉蛋,心情變得輕快起來,似約定又似許諾:“我會,把她找出來的。”

雖然沒見到麻麻,不過聽到麻麻期待和自己見面,小奈緒的心情又變得愉快起來。

倒是五條悟看著那張和自己沒什麽差別的小臉蛋,伸手捏了捏他的奶膘,語氣半是抱怨半是疑惑的說道:“為什麽你沒有耳朵、尾巴?”

早稻禦禾是狐貍,他是人類,按照犬O叉來說,小奈緒應該是半妖吧?

五條悟抱起小奈緒摸了摸他的耳朵,作勢想要扒掉他的褲子。

心知拔拔不靠譜的小奈緒迅速拉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小短褲,羞紅了一張臉,白嫩的臉蛋上流露出羞意,大聲道:“笨蛋拔拔!因為小奈緒的力量被封印了!”

“哈?”正準備研究兒子構造的五條悟停下,蒼藍之瞳流露出危險的氣息,“誰封印了你?”

見拔拔不再執著脫自己褲子,小奈緒心有戚戚的往後縮了縮,“明明是拔拔自己做的事情——”

說到這個,小奈緒一臉不開心,譴責的看著自家老父親:“說小奈緒老是變成狐貍縮在麻麻懷裏一點都沒有男子氣概,於是不準小奈緒變成狐貍。”

可是變成狐貍可以藏在媽媽的尾巴裏,小奈緒不開心的瞪著拔拔:“都是拔拔的錯!”

“……”說了一圈,最後鍋甩到了自己頭上?五條悟的表情難得空白一瞬。

出於對自己的了解,他覺得……他可能是單純的看小奈緒粘著小禦禾不爽,嘛,身為最強怎麽可能會小肚雞腸嫉妒兒子呢~肯定是未來的他想要鍛煉小奈緒的男子氣概~

沒錯,就是這樣。

“竟然是我下的封印嗎?我看看——”無視小奈緒的譴責,五條悟拽過小家夥,利用六眼認真地看著他的力量游動,兩種不同的力量在小奈緒的身體裏完美融合,五條悟嘗試用咒力引導。

半響,他在小奈緒體內感受到屬於五條家的封印痕跡。

五條悟:……啊,原來真的是他幹的嗎?

“咳咳,這種封印輕輕松松就可以解除。”強行給自己挽尊的五條悟強裝鎮定。

對拔拔某些令人譴責的行徑表達鄙視,小奈緒坐在他懷裏,奶聲奶氣的說道:“我想變成小狐貍。”

雖然已經很久沒有使用封印術,不過那種東西在他七歲的時候就已經能夠靈活運用,五條悟用咒力嘗試了一下,發覺對方使用的封印術稱不上高級,即使不解封,隨意放著大概在小奈緒十歲的時候也會自己消失。

“……”所以難道真的只是單純的爭寵嗎?

真幼稚。

五條悟心底吐槽,絲毫不覺得吐槽未來的自己=吐槽自己。

咒力游走的瞬間,封印開始松動。

鈴鐺聲響起,屬於早稻禦禾的血脈開始蘇醒。

伴隨著一陣刺眼的白光——

“悟!發生什麽了?!”發覺特殊咒力波動的夏油傑緊張的破門而入。

緊接著便看到……

呆住的悟?

面帶緊張,身體緊繃的傑站在門口,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神情嚴肅,身後已經展開咒靈裂縫,緊張的問道:“發生了什麽?”

“……嗯”悟的語氣相當微妙。

短暫的沈默,五條悟興奮舉起那只雪白的有著兩只尾巴的狐貍,在手上晃來晃去,像是展示新玩具的小朋友,興奮的對著傑說道:“傑,你快看!小奈緒變成了兩條尾巴的狐貍!超可愛的欸!”

聽到動靜的硝子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穿著寬松的睡衣,揉著眼睛,不知道這兩個混蛋DK又在做什麽。

結果,一擡頭就看到舉著狐貍的五條悟。

身為咒術師,卻相信科學,同樣也是學霸的夏油傑在看到那兩條纖細卻明顯的尾巴時深陷沈默,嘴裏喃喃道:“果然我還是沒睡醒嗎?”

“狐貍?山後跑來的嗎?”不知情況的硝子好奇的看去,“兩個尾巴?基因突變嗎?”

雖然還是孩子,但心知美醜,並且相當自豪自己漂亮的身體,小奈緒搖擺著自己漂亮的尾巴,展示著自己的身體。

就像是在說:“快看,快看,我超可愛的~”

“是小奈緒哦~”把兒子當做玩具的某人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問題,興奮的宣布。

硝子:……她果然是熬夜太久,導致聽覺出現問題了嗎?

夏油傑:……悟這家夥,已經徹底開始違背常理了嗎?

夏油傑:這個世界果然有問題

硝子:……不愧是五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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