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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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向北洗了把臉，額前的碎發被水打濕，惺忪睡意不見，重新紮了高馬尾，金色陽光溫柔的包圍著她，碎光在那頭烏亮的長發上跳躍，精致的五官線條優美惹人憐愛，普通白襯衫黑色百褶裙都讓她穿出了幾分別樣的美，不光活潑漂亮耀眼的像是被老天偏愛。
盛璐推著她往出走，故意大聲說：“行了行了，已經夠美了，我和你保證，你要是想談戀愛，連我哥都能被你輕松拿下。”
向北不滿地瞪盛璐，俏麗的臉上是少有的嚴肅：“別胡說，我才不會談戀愛。”
盛璐急得拉住她：“那多沒意思啊，純純的戀愛是我們這個年紀的專屬。別聽老師說什麽談戀愛會影響學習，萬一你的另一半是個超級大學霸呢？一起做作業，考同一所大學多浪漫呀。”
向北笑起來：“既然這麽浪漫你怎麽不去啊，你桌子裏的情書難道沒一封寫到你心裏去？”
秋天的太陽依舊不容小覷，在去往教學樓的路上，無數人的眼睛被這兩個披著光霞而來的高挑漂亮女孩給晃到了，紛紛打聽是哪個班的。
盛璐低下頭，喃喃地說：“我喜歡的那個人，他不喜歡我。我怕靠他越近越貪心，明明那麽近，我連話都不敢和他說。”
向北笑著揉揉她的頭發，抿嘴想了想，說道：“我從沒有想過這些，也沒打算讓一個人來影響我的心情。時間那麽長，我們也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停滯不前。萬一只是一時好感呢？變數太多的感情並不會為留下的傷害負責，還是等再長大一點，我們能對自己負責的時候再考慮吧。”
盛璐越聽越不對，她這不是不小心把自家大哥送坑裏了嗎？他們能一起相處的也就這兩年，將來萬一大學不在同一座城市，向北遇到了別人，大哥不是徹底沒戲了嗎？
“也不能這麽說，興許你遇到一個永遠都不會變心的人，不是省去很多煩惱嗎？”
向北一臉莫名其妙，瞇著眼打量她：“難不成你有未蔔先知的能力？快走，上數學課呢。”
從離開老家那天起，她給自己定了很多目標，除了必要的休息時間全都被安排的滿滿當當，對於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她吝嗇到連多看一眼都不願意。
女生宿舍樓離教學樓很近，五分鐘的路程。
兩人坐在座位上準備課本，盛璐突然說：“我哥讓我吃完晚飯去找他，說要監督我好好學習，你也一起去吧？我看你那本和磚頭一樣厚的書上有很多解不出來的題，興許他能幫你。”
向北確實有點心動，她不喜歡那種被擋在門外的挫敗感，轉念想到盛和一頓飯也要算的那麽清楚，會不會又要和她算人情，在數學老師進來那一刻，她皺著眉頭問：“璐璐，如果你哥哥幫我解答問題是不是要請他吃飯啊？”
盛璐正頭大，正想要不要癱在椅子裏來個放棄掙紮，冷不丁聽到這一句，反問：“為什麽要請他吃飯？”
向北將那條短信遞給她看，小聲說：“我覺得他有點小氣，一是一，二是二非得算清楚。”
盛璐無語地瞪大眼，大哥明明是想找機會能和她多接觸，他怎麽會在乎一頓飯，遇到這種不開竅的戀愛白癡，她非常同情自家大哥。原來大哥愛情路上的絆腳石不是死纏爛打的郭婷和一眾無時不刻裝偶遇的心機GIRL，而是刀槍不入的向北，還真有點解氣。
“其實他不愛炒面，從小到大很不喜歡吃，大概是因為這個所以想讓你補償他一頓飯。到時候我陪你去，不就一頓飯嘛，我請他，現在我是個真正的小富婆。”
數學老師是個嚴厲的中年男人，很少有人見他笑，課堂氛圍也很緊繃，四十分鐘對盛璐來說完全是煎熬。
“過兩天會有一場小測驗，考試範圍是這段時間所學的知識，重點我在課堂上已經全部提過了。這幾天抽時間抓緊覆習，不要以為進了三班就高枕無憂，底子打不好高二高三倒著走，為了你自己還有背後的家長希望你們重視起來。”
數學老師離開，盛璐臉貼著書，一副生無可戀地樣子：“我總覺得數學老師對我有意見。”
教室裏的風扇轉著依舊擋不住熱，盛璐在上課之前關了窗戶不想感受熱浪迎面而來，突然鋁合金窗猛地被人推到一邊，驚得整個班的同學都看過來。
盛璐不滿地在那人額頭上敲了下，抱怨：“嚇死我了，你幹嘛。”
張峰眼睛盯著坐在裏側埋頭做題的乖女孩，懶洋洋地說：“哥哥關心你，想問問你對高中生活有什麽感想，有沒有什麽困難需要哥哥幫忙？”
盛璐沒好氣地笑罵：“你神經病吧，我開學報到怎麽也不見你站在校門口迎接我？”
張峰摸著下巴，小眼睛笑的時候瞇起來，讓他那張娃娃臉顯得更加可愛：“你開學的前一天晚上咱們不是見過了嗎？人和人之間要有距離感才會產生美。你旁邊的這就是北北妹妹吧？北北妹妹，你好，我是盛和的鐵哥們張峰，有什麽事來找哥哥，我們班就在你們樓上。你看咱們認識了，要不晚上約個飯？哥哥請……”
張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盛和勒著脖子拖到一邊去，眼睛不動聲色地從向北身上掃過，叮囑妹妹：“晚上一起吃飯，然後一起去自習室。剛碰到你們數學老師，他說你上課走神，作業十道錯七道，真給我丟人。”
盛璐撅撅嘴，在心裏暗罵，說的這麽好聽還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這個當妹妹的有良心，不忍心看大哥碰釘子，只能勉為其難的答應。
張峰趁機趴在窗戶上沖看過來的向北笑得賤兮兮的：“北北妹妹一起來呀，哥哥給你買烤串當見面禮。”
等這些人走遠，向北有些不自然：“我和他又不認識，他幹嘛叫我叫的那麽難聽？”
盛璐哈哈大笑，捏著向北柔軟的臉頰，脆生生地說：“北北你怎麽這麽可愛啊。張峰就那德行，你別看他長的可愛，嘴巴可毒了，朱婷都不知道被他罵哭多少回了。人倒是不錯，幹脆直爽，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放心，他和陸霖都是我哥的好朋友，在這學校沒人敢惹他們，要是真遇到什麽事，可以找他們幫忙。不過我們兩個經常在一起，不會遇到這種事的。”
向北不以為然，她按時上下學，不惹事也不和不認識的人來往，誰會閑到來找她的麻煩？低頭看著解不出來的模擬題，無奈地嘆口氣，今天晚上只能跟著盛璐去自習室了。
下午放學，向北回頭想叫陳昭一起去食堂，剛好看到他背著書包離開教室，聽別人說他要忙著兼職，住在學校會很不方便。
食堂是六點半開飯，還有二十分鐘，她打算去個衛生間，人還沒走出教室，被一道尖銳的嗓音給叫住：“向北，你今天是值日生，別想賴掉。”
向北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惹到蔡琳了，在宿舍對她沒好臉色，現在對她口氣這麽沖：“我去個衛生間，沒想賴。”
班裏的男生看不過去：“做個值日而已，用這麽上心嗎？思想高度決定人生高度，人家把心思全擁在學習上所以全年級第一，你把心思用在打掃衛生上，畢業以後打算去當保潔標兵嗎？”
還沒離開教室的同學轟然大笑，蔡琳被氣紅了眼眶。
向北壓根不知道自己離開的時候發生了什麽，剛進教室，蔡琳氣沖沖地塞了拖把給她，冷聲說：“黑板我已經擦了，桌子擺好了，一人一半。”
向北接過來小口裏吐出“哦”，提著教室後面的水桶去衛生間洗拖把。
盛璐被初中同學叫出去說了兩句閑話，低頭看了眼手機，回教室喊向北，不剛好聽到蔡琳的話，偏向北那個老實孩子還真打算一個人拖完這麽大一個教室，越看越生氣，插著腰：“蔡琳，你什麽意思，欺負人呢？擦塊黑板能累死你？憑什麽最臟最累的讓向北做？哪兒來的臭小姐架子，明天我就和班主任反映，這種值日安排不合適。想偷懶，讓你的班長小姐妹把你分到和男生一組不就行了。”
向北拉了拉盛璐，怎麽說也是一個宿舍的，要住在一起兩個學期，擡頭不見低頭見，鬧得和仇人一樣多不好。開學半個月，她們都知道那幫男生個個是懶骨頭，放學鈴聲一響人全跑沒影了，那個會留下來打掃教室，幾乎沒人願意和男生分到一組。
“怎麽了？”
低沈悅耳地聲音從外面傳進來，蔡琳小心地看了一眼，臉驀地紅了，這個和漫畫書中一樣俊美的少年是全校女生心中的夢，沒人不想在他面前留個好印象，只是……
“北北今天做值日，碰上個懶骨頭，想把臟活都丟給這個傻瓜，她居然真聽話地要去做，氣死我了。”
盛和接過向北手裏的水桶遞給身後的張峰，張峰接過來大聲說：“樂意為北北妹妹服務。”
你們倆先去外面等著，一會兒一起去食堂。他說著去拿另一把拖把，走到蔡琳身邊禮貌地說了一聲：“麻煩讓一下。”
蔡琳只覺得難堪，盛和的客氣有禮好像是在嘲諷她的小心眼，而這時別班女生驚訝的喊聲：“盛和居然在三班打掃衛生？”讓她只能狼狽地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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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洗了把臉，額前的碎發被水打濕，惺忪睡意不見，重新紮了高馬尾，金色陽光溫柔的包圍著她，碎光在那頭烏亮的長發上跳躍，精致的五官線條優美惹人憐愛，普通白襯衫黑色百褶裙都讓她穿出了幾分別樣的美，不光活潑漂亮耀眼的像是被老天偏愛。
盛璐推著她往出走，故意大聲說：“行了行了，已經夠美了，我和你保證，你要是想談戀愛，連我哥都能被你輕松拿下。”
向北不滿地瞪盛璐，俏麗的臉上是少有的嚴肅：“別胡說，我才不會談戀愛。”
盛璐急得拉住她：“那多沒意思啊，純純的戀愛是我們這個年紀的專屬。別聽老師說什麽談戀愛會影響學習，萬一你的另一半是個超級大學霸呢？一起做作業，考同一所大學多浪漫呀。”
向北笑起來：“既然這麽浪漫你怎麽不去啊，你桌子裏的情書難道沒一封寫到你心裏去？”
秋天的太陽依舊不容小覷，在去往教學樓的路上，無數人的眼睛被這兩個披著光霞而來的高挑漂亮女孩給晃到了，紛紛打聽是哪個班的。
盛璐低下頭，喃喃地說：“我喜歡的那個人，他不喜歡我。我怕靠他越近越貪心，明明那麽近，我連話都不敢和他說。”
向北笑著揉揉她的頭發，抿嘴想了想，說道：“我從沒有想過這些，也沒打算讓一個人來影響我的心情。時間那麽長，我們也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停滯不前。萬一只是一時好感呢？變數太多的感情並不會為留下的傷害負責，還是等再長大一點，我們能對自己負責的時候再考慮吧。”
盛璐越聽越不對，她這不是不小心把自家大哥送坑裏了嗎？他們能一起相處的也就這兩年，將來萬一大學不在同一座城市，向北遇到了別人，大哥不是徹底沒戲了嗎？
“也不能這麽說，興許你遇到一個永遠都不會變心的人，不是省去很多煩惱嗎？”
向北一臉莫名其妙，瞇著眼打量她：“難不成你有未蔔先知的能力？快走，上數學課呢。”
從離開老家那天起，她給自己定了很多目標，除了必要的休息時間全都被安排的滿滿當當，對於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她吝嗇到連多看一眼都不願意。
女生宿舍樓離教學樓很近，五分鐘的路程。
兩人坐在座位上準備課本，盛璐突然說：“我哥讓我吃完晚飯去找他，說要監督我好好學習，你也一起去吧？我看你那本和磚頭一樣厚的書上有很多解不出來的題，興許他能幫你。”
向北確實有點心動，她不喜歡那種被擋在門外的挫敗感，轉念想到盛和一頓飯也要算的那麽清楚，會不會又要和她算人情，在數學老師進來那一刻，她皺著眉頭問：“璐璐，如果你哥哥幫我解答問題是不是要請他吃飯啊？”
盛璐正頭大，正想要不要癱在椅子裏來個放棄掙紮，冷不丁聽到這一句，反問：“為什麽要請他吃飯？”
向北將那條短信遞給她看，小聲說：“我覺得他有點小氣，一是一，二是二非得算清楚。”
盛璐無語地瞪大眼，大哥明明是想找機會能和她多接觸，他怎麽會在乎一頓飯，遇到這種不開竅的戀愛白癡，她非常同情自家大哥。原來大哥愛情路上的絆腳石不是死纏爛打的郭婷和一眾無時不刻裝偶遇的心機GIRL，而是刀槍不入的向北，還真有點解氣。
“其實他不愛炒面，從小到大很不喜歡吃，大概是因為這個所以想讓你補償他一頓飯。到時候我陪你去，不就一頓飯嘛，我請他，現在我是個真正的小富婆。”
數學老師是個嚴厲的中年男人，很少有人見他笑，課堂氛圍也很緊繃，四十分鐘對盛璐來說完全是煎熬。
“過兩天會有一場小測驗，考試範圍是這段時間所學的知識，重點我在課堂上已經全部提過了。這幾天抽時間抓緊覆習，不要以為進了三班就高枕無憂，底子打不好高二高三倒著走，為了你自己還有背後的家長希望你們重視起來。”
數學老師離開，盛璐臉貼著書，一副生無可戀地樣子：“我總覺得數學老師對我有意見。”
教室裏的風扇轉著依舊擋不住熱，盛璐在上課之前關了窗戶不想感受熱浪迎面而來，突然鋁合金窗猛地被人推到一邊，驚得整個班的同學都看過來。
盛璐不滿地在那人額頭上敲了下，抱怨：“嚇死我了，你幹嘛。”
張峰眼睛盯著坐在裏側埋頭做題的乖女孩，懶洋洋地說：“哥哥關心你，想問問你對高中生活有什麽感想，有沒有什麽困難需要哥哥幫忙？”
盛璐沒好氣地笑罵：“你神經病吧，我開學報到怎麽也不見你站在校門口迎接我？”
張峰摸著下巴，小眼睛笑的時候瞇起來，讓他那張娃娃臉顯得更加可愛：“你開學的前一天晚上咱們不是見過了嗎？人和人之間要有距離感才會產生美。你旁邊的這就是北北妹妹吧？北北妹妹，你好，我是盛和的鐵哥們張峰，有什麽事來找哥哥，我們班就在你們樓上。你看咱們認識了，要不晚上約個飯？哥哥請……”
張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盛和勒著脖子拖到一邊去，眼睛不動聲色地從向北身上掃過，叮囑妹妹：“晚上一起吃飯，然後一起去自習室。剛碰到你們數學老師，他說你上課走神，作業十道錯七道，真給我丟人。”
盛璐撅撅嘴，在心裏暗罵，說的這麽好聽還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這個當妹妹的有良心，不忍心看大哥碰釘子，只能勉為其難的答應。
張峰趁機趴在窗戶上沖看過來的向北笑得賤兮兮的：“北北妹妹一起來呀，哥哥給你買烤串當見面禮。”
等這些人走遠，向北有些不自然：“我和他又不認識，他幹嘛叫我叫的那麽難聽？”
盛璐哈哈大笑，捏著向北柔軟的臉頰，脆生生地說：“北北你怎麽這麽可愛啊。張峰就那德行，你別看他長的可愛，嘴巴可毒了，朱婷都不知道被他罵哭多少回了。人倒是不錯，幹脆直爽，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放心，他和陸霖都是我哥的好朋友，在這學校沒人敢惹他們，要是真遇到什麽事，可以找他們幫忙。不過我們兩個經常在一起，不會遇到這種事的。”
向北不以為然，她按時上下學，不惹事也不和不認識的人來往，誰會閑到來找她的麻煩？低頭看著解不出來的模擬題，無奈地嘆口氣，今天晚上只能跟著盛璐去自習室了。
下午放學，向北回頭想叫陳昭一起去食堂，剛好看到他背著書包離開教室，聽別人說他要忙著兼職，住在學校會很不方便。
食堂是六點半開飯，還有二十分鐘，她打算去個衛生間，人還沒走出教室，被一道尖銳的嗓音給叫住：“向北，你今天是值日生，別想賴掉。”
向北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惹到蔡琳了，在宿舍對她沒好臉色，現在對她口氣這麽沖：“我去個衛生間，沒想賴。”
班裏的男生看不過去：“做個值日而已，用這麽上心嗎？思想高度決定人生高度，人家把心思全擁在學習上所以全年級第一，你把心思用在打掃衛生上，畢業以後打算去當保潔標兵嗎？”
還沒離開教室的同學轟然大笑，蔡琳被氣紅了眼眶。
向北壓根不知道自己離開的時候發生了什麽，剛進教室，蔡琳氣沖沖地塞了拖把給她，冷聲說：“黑板我已經擦了，桌子擺好了，一人一半。”
向北接過來小口裏吐出“哦”，提著教室後面的水桶去衛生間洗拖把。
盛璐被初中同學叫出去說了兩句閑話，低頭看了眼手機，回教室喊向北，不剛好聽到蔡琳的話，偏向北那個老實孩子還真打算一個人拖完這麽大一個教室，越看越生氣，插著腰：“蔡琳，你什麽意思，欺負人呢？擦塊黑板能累死你？憑什麽最臟最累的讓向北做？哪兒來的臭小姐架子，明天我就和班主任反映，這種值日安排不合適。想偷懶，讓你的班長小姐妹把你分到和男生一組不就行了。”
向北拉了拉盛璐，怎麽說也是一個宿舍的，要住在一起兩個學期，擡頭不見低頭見，鬧得和仇人一樣多不好。開學半個月，她們都知道那幫男生個個是懶骨頭，放學鈴聲一響人全跑沒影了，那個會留下來打掃教室，幾乎沒人願意和男生分到一組。
“怎麽了？”
低沈悅耳地聲音從外面傳進來，蔡琳小心地看了一眼，臉驀地紅了，這個和漫畫書中一樣俊美的少年是全校女生心中的夢，沒人不想在他面前留個好印象，只是……
“北北今天做值日，碰上個懶骨頭，想把臟活都丟給這個傻瓜，她居然真聽話地要去做，氣死我了。”
盛和接過向北手裏的水桶遞給身後的張峰，張峰接過來大聲說：“樂意為北北妹妹服務。”
你們倆先去外面等著，一會兒一起去食堂。他說著去拿另一把拖把，走到蔡琳身邊禮貌地說了一聲：“麻煩讓一下。”
蔡琳只覺得難堪，盛和的客氣有禮好像是在嘲諷她的小心眼，而這時別班女生驚訝的喊聲：“盛和居然在三班打掃衛生？”讓她只能狼狽地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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