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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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 痛
“陳州縣令死了？”
顏如玉微微一震，一口熱茶還未入口吧便噴回了杯中。
“沒錯，沒想到大壽未過到直接去閻羅王那報道了。”
蕭烈點了點頭，肯定了顏如玉的疑慮。
“怎麽就死了呢？即便是死了又與我們何幹？”
顏如玉瞥了瞥一直默不作聲的莫小兮，又回身望了望一臉緊張的慕雲羽。
“據說是做了風流鬼罷了，不過他死了確實會帶來些麻煩。”
蕭烈毫不避諱的直言，目光灼灼的瞪著這對奸夫淫婦。只是他一時激動卻觸發了那日在第一莊所中的鎖心劫。
“唉，一大清早就聽到這麽晦氣的事情，羽呀我餓了你去幫我買點糕點回來吧。這客棧的廚子手藝太差了，你是知道我很挑剔的。”
顏如玉微微思量覺得蕭烈話裏有話，所以她便借機打發慕雲羽暫時離開。一來是她覺得蕭烈對慕雲羽多有忌諱，二來她心裏明白慕雲羽不是一般人，而現在死的又是朝廷官員。所以她覺得有些事還是錯開的好，那層窗戶紙能不戳破便不戳破的好。
“呵呵，倒是我疏忽小玉兒嘴挑的厲害，得我就親自出去給尋尋。”
慕雲羽倒是應得瀟灑，毫無疑心之嫌。
只是他這般瀟灑到叫顏如玉心中一梗，他終於還是欺瞞所有人與人的交道不過四五分罷了。
唉，她想起一句話，親情是用來糟踐的，愛錢是用來背叛的，友情則是用來利用的。
“你就這麽舍不得他？還是說沒他你就活不下了片刻離不得？”
蕭烈很是生氣的將杯碟扣在了桌案上，因為情緒很是激動結果額頭開始泌出層層細汗，眼白部則呈現出熒藍色。
“既然中了鎖心之毒，為何還如此暴躁？難道端木紫沒有告訴你切忌激動暴躁嗎，無喜無悲方為上上之計。”
顏如玉揉了揉眉心，起來踱步與窗邊看著遠去的慕雲羽嘴角流出一絲單純的笑意。
“倒是叫你給看出來了，到還真是厲害的婆娘。不過你既然不糊塗又為何和那慕雲羽攪和在一起？你不知道這樣做，小兮該有多傷心？”
語落，蕭烈指了指一直沈著臉的莫小兮。
“蕭烈，羽一會便會回來有什麽話你就說吧，我可不想被糕點給塞爆了。”
顏如玉淡淡的掃了莫小兮，並未多言。他還是如此驕傲，甚至不會多言一句。他是那麽的篤定自己非他莫屬，可惜她不是顏楚楚她是顏如玉。既然他不肯低頭，那麽她又何必去仰首？
“得，我一大老爺們也懶得雞婆的管你們這些個事。那我就長話短說，半年前第一莊托龍門鏢局押運的貨物正是被陳州府的人給劫了。昨夜我和小兮夜探府衙，發現了這個。”
蕭烈邊說邊掏出一個符印遞給了顏如玉。
“這個？是什麽？”
顏如玉拿著符印仔細打量，覺得似乎見過但是又不能肯定。
“這個應該是令牌，而陳州縣令應該是聽命於某人奉命行事。我玄衣樓雖被稱為包打聽。但是也不是什麽事情都能知道，故而拿來給第一莊的大小姐瞧瞧，畢竟大小姐是見過市面識得稀奇玩意的人。”
蕭烈這話說的極為有分寸，顏如玉倒也懶得去計較他是不是在打趣自己。
“這麽說第一莊有麻煩了，而且還不小嘍？”
顏如玉記下符印的模樣便退回給了蕭烈，她明白要想知道更多的線索還得麻煩蕭烈不可。
“這個……”
蕭烈不知當講不當講，他覺得這總歸是如玉的家事，而一直對這上心的又是莫小兮。所以他很是為難的看了看莫小兮，示意他講講。
“罷了，等羽回來我問問他便是了。”
顏如玉看出蕭烈的為難，她不願去勉強他什麽。一直聽莊內的人說朝廷視第一莊為眼中釘不是一日了，如果真的有所動作自然不奇怪。所以她還得得好好的留著慕雲羽身邊，伺機打聽一番。
“蕭烈，你忘記樓了還有人在等你嗎？”
一直並未開口的莫小兮突然說話了，話音冰冷如薄冰浸寒河。
“蕭烈你先回吧，切忌端木紫說的話。”
顏如玉福了福身，算是給蕭烈規矩的行了個禮，謝謝他對第一莊之事費心了。
“唉，小兮其實她還算是個好婆娘，你……”
蕭烈知道莫小兮和顏如玉是該好好的談談，只是他在離開的時候居然鬼使神差的偷偷跟小兮說了這番話。
可惜莫小兮並未理會，客氣的送走了蕭烈後回身進屋依舊靜靜的看著顏如玉。
這個囂張任性的女人到底還要折騰多久？
想起早上那一幕，他便無法再忍受。
“小兮，第一莊……”
顏如玉急切的走上前剛剛張嘴準備問第一莊是不是出了大事。
啪——
一陣火辣辣的痛在她的右頰蔓延而開，嘴角留下了一股哭腥味。
“賤人，就這麽想要男人？就這麽迫不及待？他給了多少錢你？”莫小兮一把拽起極盡昏厥的顏如玉，話音冷幽。
而顏如玉卻笑了，如一縷悲戚而又絕望的幽魂讓他感到淒涼。
“第一莊怎麽了，我爹怎麽了。”
“芙靈已失，其莊必滅。”莫小兮將顏如玉扔在了床上，而他的話裏絲毫聽不出任何多的情緒。
“那麽我爹還在嗎？蕭烈又怎麽會中了極盡失傳的鎖心劫？”
顏如玉十指狠狠掐入掌心拼命咬住下唇強迫自己不要流淚，她是快樂堅強的顏如玉，怎麽能這麽輕易的被一個男人所傷？
所以她冷靜的整理好衣衫，輕輕擦掉嘴角的血漬，繼續問莫小兮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第一莊恐怕已經被人所控制，就連莊主都是旁人易容頂替的。”
莫小兮的話音開始發顫，他開始後悔了，他寧願顏如玉哭鬧大發脾氣也不願她如此堅強不辯白。
“你為何得知老莊主不是我爹？”
第一莊被控制不稀奇，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而莊主是假冒的，這個實在是另她大吃一驚。
她並非奇怪莊主是假的，而是驚異莫小兮從何得知。
“因為他當著我與蕭烈的面說你的個不長進不成器的東西。”
莫小兮背過身不願再去看顏如玉那雙滿是傷痛的澈眸，那是面無邊的鏡子深深折射出自己加註給她的傷害。
“不長進不成器……”
顏如玉突然想笑，這雖是實話不過爹爹倒真的從未這麽訓導過自己，就連半句重話都不會當與外人說道，更何況還是即將迎娶自己的夫君以及玄衣樓的蕭烈？
果然不是親父女，那份細膩的父愛是模仿不來的。
思及於此，顏如玉的眼角開始流淚，她開始擔心自己的父親和全莊上下一百多口性命。
“玉兒……”
莫小兮開始後悔了，他不該告訴她更不該意氣用事出手傷了她。摟過微顫的顏如玉，他感覺自己雖然緊緊的抱住了她但是卻離她越來越遠。
“那麽，歐巴擄走顏楚楚的消息也是假的，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顏如玉緩緩啟動唇齒，覺得全身的力氣被抽走甚至不在有一絲力氣去推開莫小兮。
“恩，不過是那群人扔的一顆煙霧彈罷了。現在第一莊放出話，追殺歐巴。江湖人士紛紛響應，自然就不會有人去疑心已經易主的第一莊了。”
莫小兮的下頷在顏如玉的發絲間輕輕摩搓，似乎想讓她心安。
“那我該怎麽辦，我要回莊去，我要救我爹。”
顏如玉低聲抽泣起來悲痛欲絕，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用。
“傻瓜，我想老莊主一定在慶幸你跑了。你跑了他才能心安，畢竟識得你的人不多，而且你還帶走了青玉龍紋佩。只要那些人一日找不到青玉龍紋佩，第一莊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就暫時是安全的。”
莫小兮嘆了口氣，輕輕拭去顏如玉眼角的淚珠。
“青玉龍紋佩？”她困惑了，迷茫的看著莫小兮。
“對，第一莊的青玉龍紋佩加上南宮的冰翠伏虎墜便能一統江湖號令群雄。”
語落莫小兮則自懷中掏出玉佩又指了指系在顏如玉脖子上的玉墜。
“這個貓咪是老虎？這塊破玉是龍佩？”顏如玉很想抽死自己，她認出那塊寶貝玉佩是自己當時拿去換驢車的那塊，而被自己成為貓咪的玉墜子居然是虎符。
“那麽我現在便可號令群雄一統江湖了”她搶過龍佩趕緊掛在了自己脖子上，很是激動。
“沒錯。”莫小兮哭笑不得的看著興奮不已的顏如玉。
“那麽我可以命令你麽？”她試探的問道。
“可以。”莫小兮長嘆到。
“那麽我命令你永遠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不奉召不得見！”她的話音堅定無比，臉上的火辣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不管以後如何，至少現在她不要再看見莫小兮，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而他們則像兩次刺猬，互相深深的傷害著對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累死我了，本人很雷滴，很早就說明啦，HOHO，睡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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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沒想到大壽未過到直接去閻羅王那報道了。”
蕭烈點了點頭，肯定了顏如玉的疑慮。
“怎麽就死了呢？即便是死了又與我們何幹？”
顏如玉瞥了瞥一直默不作聲的莫小兮，又回身望了望一臉緊張的慕雲羽。
“據說是做了風流鬼罷了，不過他死了確實會帶來些麻煩。”
蕭烈毫不避諱的直言，目光灼灼的瞪著這對奸夫淫婦。只是他一時激動卻觸發了那日在第一莊所中的鎖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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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如玉微微思量覺得蕭烈話裏有話，所以她便借機打發慕雲羽暫時離開。一來是她覺得蕭烈對慕雲羽多有忌諱，二來她心裏明白慕雲羽不是一般人，而現在死的又是朝廷官員。所以她覺得有些事還是錯開的好，那層窗戶紙能不戳破便不戳破的好。
“呵呵，倒是我疏忽小玉兒嘴挑的厲害，得我就親自出去給尋尋。”
慕雲羽倒是應得瀟灑，毫無疑心之嫌。
只是他這般瀟灑到叫顏如玉心中一梗，他終於還是欺瞞所有人與人的交道不過四五分罷了。
唉，她想起一句話，親情是用來糟踐的，愛錢是用來背叛的，友情則是用來利用的。
“你就這麽舍不得他？還是說沒他你就活不下了片刻離不得？”
蕭烈很是生氣的將杯碟扣在了桌案上，因為情緒很是激動結果額頭開始泌出層層細汗，眼白部則呈現出熒藍色。
“既然中了鎖心之毒，為何還如此暴躁？難道端木紫沒有告訴你切忌激動暴躁嗎，無喜無悲方為上上之計。”
顏如玉揉了揉眉心，起來踱步與窗邊看著遠去的慕雲羽嘴角流出一絲單純的笑意。
“倒是叫你給看出來了，到還真是厲害的婆娘。不過你既然不糊塗又為何和那慕雲羽攪和在一起？你不知道這樣做，小兮該有多傷心？”
語落，蕭烈指了指一直沈著臉的莫小兮。
“蕭烈，羽一會便會回來有什麽話你就說吧，我可不想被糕點給塞爆了。”
顏如玉淡淡的掃了莫小兮，並未多言。他還是如此驕傲，甚至不會多言一句。他是那麽的篤定自己非他莫屬，可惜她不是顏楚楚她是顏如玉。既然他不肯低頭，那麽她又何必去仰首？
“得，我一大老爺們也懶得雞婆的管你們這些個事。那我就長話短說，半年前第一莊托龍門鏢局押運的貨物正是被陳州府的人給劫了。昨夜我和小兮夜探府衙，發現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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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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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應該是令牌，而陳州縣令應該是聽命於某人奉命行事。我玄衣樓雖被稱為包打聽。但是也不是什麽事情都能知道，故而拿來給第一莊的大小姐瞧瞧，畢竟大小姐是見過市面識得稀奇玩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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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說第一莊有麻煩了，而且還不小嘍？”
顏如玉記下符印的模樣便退回給了蕭烈，她明白要想知道更多的線索還得麻煩蕭烈不可。
“這個……”
蕭烈不知當講不當講，他覺得這總歸是如玉的家事，而一直對這上心的又是莫小兮。所以他很是為難的看了看莫小兮，示意他講講。
“罷了，等羽回來我問問他便是了。”
顏如玉看出蕭烈的為難，她不願去勉強他什麽。一直聽莊內的人說朝廷視第一莊為眼中釘不是一日了，如果真的有所動作自然不奇怪。所以她還得得好好的留著慕雲羽身邊，伺機打聽一番。
“蕭烈，你忘記樓了還有人在等你嗎？”
一直並未開口的莫小兮突然說話了，話音冰冷如薄冰浸寒河。
“蕭烈你先回吧，切忌端木紫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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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兮其實她還算是個好婆娘，你……”
蕭烈知道莫小兮和顏如玉是該好好的談談，只是他在離開的時候居然鬼使神差的偷偷跟小兮說了這番話。
可惜莫小兮並未理會，客氣的送走了蕭烈後回身進屋依舊靜靜的看著顏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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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早上那一幕，他便無法再忍受。
“小兮，第一莊……”
顏如玉急切的走上前剛剛張嘴準備問第一莊是不是出了大事。
啪——
一陣火辣辣的痛在她的右頰蔓延而開，嘴角留下了一股哭腥味。
“賤人，就這麽想要男人？就這麽迫不及待？他給了多少錢你？”莫小兮一把拽起極盡昏厥的顏如玉，話音冷幽。
而顏如玉卻笑了，如一縷悲戚而又絕望的幽魂讓他感到淒涼。
“第一莊怎麽了，我爹怎麽了。”
“芙靈已失，其莊必滅。”莫小兮將顏如玉扔在了床上，而他的話裏絲毫聽不出任何多的情緒。
“那麽我爹還在嗎？蕭烈又怎麽會中了極盡失傳的鎖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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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冷靜的整理好衣衫，輕輕擦掉嘴角的血漬，繼續問莫小兮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第一莊恐怕已經被人所控制，就連莊主都是旁人易容頂替的。”
莫小兮的話音開始發顫，他開始後悔了，他寧願顏如玉哭鬧大發脾氣也不願她如此堅強不辯白。
“你為何得知老莊主不是我爹？”
第一莊被控制不稀奇，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而莊主是假冒的，這個實在是另她大吃一驚。
她並非奇怪莊主是假的，而是驚異莫小兮從何得知。
“因為他當著我與蕭烈的面說你的個不長進不成器的東西。”
莫小兮背過身不願再去看顏如玉那雙滿是傷痛的澈眸，那是面無邊的鏡子深深折射出自己加註給她的傷害。
“不長進不成器……”
顏如玉突然想笑，這雖是實話不過爹爹倒真的從未這麽訓導過自己，就連半句重話都不會當與外人說道，更何況還是即將迎娶自己的夫君以及玄衣樓的蕭烈？
果然不是親父女，那份細膩的父愛是模仿不來的。
思及於此，顏如玉的眼角開始流淚，她開始擔心自己的父親和全莊上下一百多口性命。
“玉兒……”
莫小兮開始後悔了，他不該告訴她更不該意氣用事出手傷了她。摟過微顫的顏如玉，他感覺自己雖然緊緊的抱住了她但是卻離她越來越遠。
“那麽，歐巴擄走顏楚楚的消息也是假的，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顏如玉緩緩啟動唇齒，覺得全身的力氣被抽走甚至不在有一絲力氣去推開莫小兮。
“恩，不過是那群人扔的一顆煙霧彈罷了。現在第一莊放出話，追殺歐巴。江湖人士紛紛響應，自然就不會有人去疑心已經易主的第一莊了。”
莫小兮的下頷在顏如玉的發絲間輕輕摩搓，似乎想讓她心安。
“那我該怎麽辦，我要回莊去，我要救我爹。”
顏如玉低聲抽泣起來悲痛欲絕，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用。
“傻瓜，我想老莊主一定在慶幸你跑了。你跑了他才能心安，畢竟識得你的人不多，而且你還帶走了青玉龍紋佩。只要那些人一日找不到青玉龍紋佩，第一莊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就暫時是安全的。”
莫小兮嘆了口氣，輕輕拭去顏如玉眼角的淚珠。
“青玉龍紋佩？”她困惑了，迷茫的看著莫小兮。
“對，第一莊的青玉龍紋佩加上南宮的冰翠伏虎墜便能一統江湖號令群雄。”
語落莫小兮則自懷中掏出玉佩又指了指系在顏如玉脖子上的玉墜。
“這個貓咪是老虎？這塊破玉是龍佩？”顏如玉很想抽死自己，她認出那塊寶貝玉佩是自己當時拿去換驢車的那塊，而被自己成為貓咪的玉墜子居然是虎符。
“那麽我現在便可號令群雄一統江湖了”她搶過龍佩趕緊掛在了自己脖子上，很是激動。
“沒錯。”莫小兮哭笑不得的看著興奮不已的顏如玉。
“那麽我可以命令你麽？”她試探的問道。
“可以。”莫小兮長嘆到。
“那麽我命令你永遠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不奉召不得見！”她的話音堅定無比，臉上的火辣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不管以後如何，至少現在她不要再看見莫小兮，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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