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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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溫漾，趙導都給你介紹過了吧，我是個專門拍廣告跟MV的導演，聽趙導描述感覺你很好合作，形象氣質也非常優秀，所以找到了你。”
“不過提前說明，報酬方面，還有鏡頭方面肯定比不過你之前拍攝的電視劇，唯一的好處可能就是這次MV合作的人是周耀哲，他人氣流量還是很高的。”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介不介意。”
窗明幾凈的咖啡廳內，溫漾跟MV導演面對面坐著。
MV導演姓劉，是一位三十加頗有氣質的女士，她看著溫漾眸中是掩飾不住的驚艷和滿意。
劉導雖然之前已經看過溫漾的視頻照片，但是沒想到溫漾在現實中更漂亮。
溫漾誠懇地表示，“願意的，怎麽可能介意，謝謝導演給我這個機會。”
溫漾這番話說的真情實感，她也確實願意的不能再願意了。
什麽報酬，什麽鏡頭……這些都不在溫漾考慮範圍內，光是有周耀哲在，溫漾就可以無腦沖！
……
周耀哲就是直接導致溫漾決定進圈抓塌房者的源頭，那天溫漾跟周耀哲粉絲在網上混戰，是周耀哲粉絲挑釁溫漾，“你行你上”的。
因為這層原因，溫漾一直對周耀哲抱有一層特殊的情感。
她一定要把周耀哲抓住，直覺以及從周耀哲學生粉能貸款給他沖專輯，都告訴溫漾——
周耀哲塌房是妥妥的。
只是因為咖位原因，溫漾雖然在圈子裏有段時間也接觸不到周耀哲。
她也沒想到居然從《江湖那些小事兒》趙導那邊得到了跟周耀哲共事的機會，趙導在導演群裏誇她，還真的給她誇出來了個正經工作。
溫漾當時就感謝了趙導，這次給他一整排的大拇哥。
跟溫漾確定好檔期，劉導點了點頭，“那行，沒有問題的話，你下午就直接去拍攝現場……”
這個MV拍攝在時間上還是挺倉促的。
……
溫漾有專車接送，因為馬上就要開始拍攝，她索性直接在附近吃了個飯就趕了過去。
在路途中溫漾刷著手機，顯示著【周耀哲粉絲二十群】的群裏不斷有消息跳出來。
沒錯，溫漾還加了周耀哲的粉絲群，拍攝網劇的時候就加入了。
溫漾想要尋找周耀哲塌房證據，第一想法自然是從貸款沖專輯這裏入手，周耀哲的粉絲們對這件事情表現得理所當然，習以為常，很難不讓溫漾懷疑裏面有職業粉絲組織，或者周耀哲團隊推波助瀾。
作為受益者的周耀哲也很難無辜。
於是剛進群的時候溫漾就很高調的表示“非常喜歡周耀哲的歌”“好想給他花錢啊”。
不過很可惜，沒有炸出來大魚。
群裏的管理員只會告訴溫漾，“可以買海報，雜志，還有各種周邊哦”。
溫漾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群被管理的井井有條，卻並沒有強制或者教唆大家沖專輯之類的行為，當然組織大家給周耀哲做數據打榜之類的肯定缺不了。
各家粉絲都要做這些事情，溫漾以前追星的時候也沒少做。
也不用花錢，只是費時間精力。
而溫漾大概在群裏時不時冒泡給管理員留下了印象，剛上線管理員就戳了溫漾，“寶子記得做數據。”
溫漾很上道，一口答應：馬上去！
實際上給他做數據是不可能做數據的。
溫漾主要是巡視周耀哲廣場，讓她看看還有沒有自己省吃儉用的傻孩子要貸款給富到流油的明星花錢的？
有的話溫漾會果斷出擊勸阻。
讓溫漾心情舒暢的是今天沒看到，而這一會兒她也抵達了目的地。
車子還沒停下，溫漾就聽到震天響叫著周耀哲的口號聲，烏壓壓一片人圍在大廈外面。
來接溫漾的工作人員察覺到溫漾的目光，笑著解釋，“都是周耀哲的粉絲，早就蹲在這裏了……”
“溫老師以後說不準也會有這麽多粉絲，祝溫老師早日爆紅。”
工作人員順口說了句吉利話，溫漾道了聲，“謝謝。”
內心補充，祝她早日抓出這些塌房者們。
……
溫漾之前已經大體了解過了拍攝內容。
周耀哲的歌很口水，如果那也算得上歌的話，配合他的歌MV風格也是朝著浮誇奢靡走。
豪車，美女，可以噴出道具鈔票的機器……
現場美女們都已經準備就位，各個都是年輕靚麗身材好，不少大概因為要跟頂流合作，表情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溫漾也很興奮，她的血液已經開始沸騰了！
劉導現場分配角色，給這群漂亮女孩安排位置出場順序，開始很順利，不過在分配到反派槍手的時候，被分配到的女孩明顯不樂意。
“白木梓，我叫你呢，你演反派槍手可以嗎？”
劉導又喊了叫白木梓的女孩一遍，溫漾發現女孩還是沒有回答，對方目光游離，壓根不敢跟劉導視線碰上。
“沒人願意演反派槍手是吧？”劉導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看起來有些生氣了。
不過現場女孩們都不是很願意吱聲。
可以美美的站在頂流旁邊，只需要輕松展示美貌就行了，還能跟頂流互動，誰願意演反面角色啊。
在無人應答的時候，溫漾開了口，“我來吧。”
叫白木梓的女孩松了口氣，對溫漾感激地笑了笑，而劉導面露驚訝用眼神詢問溫漾說真的？
劉導一開始給溫漾安排的位置還是挺不錯的。
溫漾給予肯定，她演什麽都行，無所謂。
就這樣溫漾從本來要站在周耀哲身邊的站樁美女變成了狙擊周耀哲的反派殺手。
……
“很好看，跟你長相不一樣的風格，沒想到你身材居然這麽好！”
溫漾化完妝換完衣服後就獲得了化妝師的大量彩虹屁，化妝師沒忍住給溫漾拍了好幾張照片。
化妝師發誓她沒有彩虹屁，每句話都是發自內心。
溫漾長相本來是清純系，看起來像弱不禁風的小仙女，但是高馬尾紮起，具有科技感，賽博朋克風眼鏡戴上瞬間冷酷禦姐了起來，反差感拉滿。
黑色緊身皮衣穿上更是出乎意料的頂，長腿細腰，身材很有料。
化妝師只想斯哈斯哈，她已經可以預料溫漾靠著這個造型應該能小小出圈一下了。
化妝師：溫漾之前怎麽從來沒有走過這樣的風格，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溫漾對這個造型也是挺新奇，不過她知道為什麽原身以前沒走過這樣的風格。
因為未婚夫邵川不喜歡。
邵川曾經多次跟原身強調過他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不想讓自己的未婚妻被異性看到身材，原身也就一直小心遵循這一點。
對此溫漾只想說——
呸，詭計多端不自信只會無理要求別人的口臭男。
而接下來輪到拍攝，溫漾越發覺得這個角色換對了。
因為可以拿道具槍對著周耀哲，腦海中會有一種已經把他揪出來的既視感。
溫漾拍的很暢快，劉導在拍攝空隙招呼溫漾聊天，示意溫漾看錄像。
劉導摸著下巴，“溫漾你剛才看著周耀哲的眼神特別狠厲，總給我一種你好像跟他有仇，打算把他繩之以法……”
說完若有所思打量起溫漾。
溫漾聽到這裏心跳加快了兩拍，“……”
糟糕。
表現得太過，被察覺到了？
溫漾還沒想好怎麽狡辯，劉導就拍了拍她的肩膀，誇讚，“你這也演的太好了吧？！”
“這麽好的天賦不能埋沒了，以後多合作。”
“我打算多給你一些鏡頭。”
劉導本來就對溫漾換角色救場抱有好感，現在溫漾不管妝造還是演技都超出預期，劉導也不介意讓溫漾多露露臉。
溫漾真實想法流露被當成演技爆發，於是溫漾越發放飛。
反正看不出來，都當她沈浸在角色中呢。
……
周耀哲是在所有演員模特都做完妝造後才在前簇後擁下趕到拍攝現場的。
能成為頂流愛豆周耀哲外貌還是過關的，他今年27歲，五官俊秀立體，穿衣打扮很潮，話很少，感覺人很高冷，笑起來卻很溫和，兩頰有酒窩。
溫漾了解到，這也是讓他的粉絲喜歡他的點之一，用粉絲的話來說就是可鹽可甜。
酷酷的大男孩其實內心像個小孩什麽的。
周耀哲只要停下拍攝，身邊一定圍著一群工作人員，不讓其餘演員近身，溫漾也很難觀察出周耀哲有什麽塌房跡象。
倒是有幾個細節溫漾註意到了。
第一個細節是，身邊女演員女模特穿的都很清涼，周耀哲目不斜視。
第二個是，拍攝中有女模特跟周耀哲互動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周耀哲的胳膊，周耀哲當場就變了臉色，像是碰到了什麽臟東西一樣迅速的避開女模特。
而周耀哲的經紀人也立刻叫停，她去找劉導交涉，嗓門不小嚷嚷著。
“親愛的，之前寫在合同裏，不能讓她們跟我們家藝人進行肢體接觸，這是什麽情況啊？”
周耀哲的大批粉絲都被攔在外面，但家裏有資源的富二代星二代就有近距離追星的特權。
現場就有一個看起來也就剛成年，渾身名牌的女生帶著幾個周耀哲粉絲探班。
看到這一幕她們迸發出一陣尖叫。
“啊啊啊，別碰他！”
“粥粥男德滿分。”
周耀哲看起來有些羞澀的沖著幾個女生露出有酒窩的笑容，招了招手，又引發了新的一輪尖叫聲。
之前的女模特尷尬的不知所措。
混跡周耀哲粉絲群的溫漾知道守男德是周耀哲另外一個吸引粉絲的點，粉絲們堅信這麽守男德的周耀哲潔身自好，是留給她們最好的嫁妝。
在化妝室補妝的時候，溫漾還聽到有人小聲的討論。
“我剛才在洗手間外面看到了周耀哲，我莽上去給他要微信了，他拒絕了我。”
……
拍攝也就幾個小時，溫漾時刻觀察著周耀哲，只是他展現出來的好像沒有什麽可塌房的點。
結束拍攝後周耀哲還專門從大廳走，跟外面蹲守的粉絲道別，溫漾也夾雜在人群中，默默跟了出來。
周耀哲跟粉絲互動很熱情。
“大家大老遠過來看我辛苦了。”
“回去的路上要註意安全。”
周耀哲粉絲們都露出感動的表情，甚至有人激動地捂著嘴，眼淚嘩嘩流。
“不辛苦，不辛苦，你工作才是辛苦了。”
“看到粥粥就不辛苦了。”
之前進入拍攝場地探班渾身名牌的大粉還繪聲繪色的告訴外面的粉絲，“粥粥男德滿分，拍攝的時候有人想往粥粥身上靠，他躲得超級快……”
周耀哲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溫漾聽取一片哇聲，卻越發面無表情。
沒有展現出塌房的點？
好像也不是吧。
溫漾只覺得周耀哲身上處處透漏著可疑，她之前只以為他在管理粉絲上有很大的問題，但這幾個小時周耀哲在拍攝時候表現出來的卻讓溫漾感覺另外一種不對。
就算避嫌，展示紳士風度，也不會目不斜視成那樣，這只會讓溫漾想到。
越是強調什麽越是缺什麽，越是逃避什麽，越是渴求什麽。
大家各有風采，她都忍不住不看！
……
上千人堆積在大廈大廳門口，即使大廳面積再不小，也還是擁擠。
而擁擠中就偶爾會掉落一點東西。
一枚套掉落在地，就在周耀哲跟助理腳邊。
一直觀察著周耀哲的溫漾看到他腳步微頓，低頭明顯看到了，周耀哲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了腳步。
“啊，黑色地磚那邊有套，誰的套掉了，不撿起來讓保潔阿姨清理也太沒有公德心了吧？！”
分貝巨大的聲音在人群裏響起，讓大家把註意力從周耀哲的臉上，放到了他的腳邊。
那邊是大廳內唯一有黑色磚的地方。
這一嗓子也成功拉扯住了周耀哲的腳步。
喊話的溫漾在人群裏隱匿。
她人還怪好的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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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提前說明，報酬方面，還有鏡頭方面肯定比不過你之前拍攝的電視劇，唯一的好處可能就是這次MV合作的人是周耀哲，他人氣流量還是很高的。”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介不介意。”
窗明幾凈的咖啡廳內，溫漾跟MV導演面對面坐著。
MV導演姓劉，是一位三十加頗有氣質的女士，她看著溫漾眸中是掩飾不住的驚艷和滿意。
劉導雖然之前已經看過溫漾的視頻照片，但是沒想到溫漾在現實中更漂亮。
溫漾誠懇地表示，“願意的，怎麽可能介意，謝謝導演給我這個機會。”
溫漾這番話說的真情實感，她也確實願意的不能再願意了。
什麽報酬，什麽鏡頭……這些都不在溫漾考慮範圍內，光是有周耀哲在，溫漾就可以無腦沖！
……
周耀哲就是直接導致溫漾決定進圈抓塌房者的源頭，那天溫漾跟周耀哲粉絲在網上混戰，是周耀哲粉絲挑釁溫漾，“你行你上”的。
因為這層原因，溫漾一直對周耀哲抱有一層特殊的情感。
她一定要把周耀哲抓住，直覺以及從周耀哲學生粉能貸款給他沖專輯，都告訴溫漾——
周耀哲塌房是妥妥的。
只是因為咖位原因，溫漾雖然在圈子裏有段時間也接觸不到周耀哲。
她也沒想到居然從《江湖那些小事兒》趙導那邊得到了跟周耀哲共事的機會，趙導在導演群裏誇她，還真的給她誇出來了個正經工作。
溫漾當時就感謝了趙導，這次給他一整排的大拇哥。
跟溫漾確定好檔期，劉導點了點頭，“那行，沒有問題的話，你下午就直接去拍攝現場……”
這個MV拍攝在時間上還是挺倉促的。
……
溫漾有專車接送，因為馬上就要開始拍攝，她索性直接在附近吃了個飯就趕了過去。
在路途中溫漾刷著手機，顯示著【周耀哲粉絲二十群】的群裏不斷有消息跳出來。
沒錯，溫漾還加了周耀哲的粉絲群，拍攝網劇的時候就加入了。
溫漾想要尋找周耀哲塌房證據，第一想法自然是從貸款沖專輯這裏入手，周耀哲的粉絲們對這件事情表現得理所當然，習以為常，很難不讓溫漾懷疑裏面有職業粉絲組織，或者周耀哲團隊推波助瀾。
作為受益者的周耀哲也很難無辜。
於是剛進群的時候溫漾就很高調的表示“非常喜歡周耀哲的歌”“好想給他花錢啊”。
不過很可惜，沒有炸出來大魚。
群裏的管理員只會告訴溫漾，“可以買海報，雜志，還有各種周邊哦”。
溫漾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群被管理的井井有條，卻並沒有強制或者教唆大家沖專輯之類的行為，當然組織大家給周耀哲做數據打榜之類的肯定缺不了。
各家粉絲都要做這些事情，溫漾以前追星的時候也沒少做。
也不用花錢，只是費時間精力。
而溫漾大概在群裏時不時冒泡給管理員留下了印象，剛上線管理員就戳了溫漾，“寶子記得做數據。”
溫漾很上道，一口答應：馬上去！
實際上給他做數據是不可能做數據的。
溫漾主要是巡視周耀哲廣場，讓她看看還有沒有自己省吃儉用的傻孩子要貸款給富到流油的明星花錢的？
有的話溫漾會果斷出擊勸阻。
讓溫漾心情舒暢的是今天沒看到，而這一會兒她也抵達了目的地。
車子還沒停下，溫漾就聽到震天響叫著周耀哲的口號聲，烏壓壓一片人圍在大廈外面。
來接溫漾的工作人員察覺到溫漾的目光，笑著解釋，“都是周耀哲的粉絲，早就蹲在這裏了……”
“溫老師以後說不準也會有這麽多粉絲，祝溫老師早日爆紅。”
工作人員順口說了句吉利話，溫漾道了聲，“謝謝。”
內心補充，祝她早日抓出這些塌房者們。
……
溫漾之前已經大體了解過了拍攝內容。
周耀哲的歌很口水，如果那也算得上歌的話，配合他的歌MV風格也是朝著浮誇奢靡走。
豪車，美女，可以噴出道具鈔票的機器……
現場美女們都已經準備就位，各個都是年輕靚麗身材好，不少大概因為要跟頂流合作，表情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溫漾也很興奮，她的血液已經開始沸騰了！
劉導現場分配角色，給這群漂亮女孩安排位置出場順序，開始很順利，不過在分配到反派槍手的時候，被分配到的女孩明顯不樂意。
“白木梓，我叫你呢，你演反派槍手可以嗎？”
劉導又喊了叫白木梓的女孩一遍，溫漾發現女孩還是沒有回答，對方目光游離，壓根不敢跟劉導視線碰上。
“沒人願意演反派槍手是吧？”劉導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看起來有些生氣了。
不過現場女孩們都不是很願意吱聲。
可以美美的站在頂流旁邊，只需要輕松展示美貌就行了，還能跟頂流互動，誰願意演反面角色啊。
在無人應答的時候，溫漾開了口，“我來吧。”
叫白木梓的女孩松了口氣，對溫漾感激地笑了笑，而劉導面露驚訝用眼神詢問溫漾說真的？
劉導一開始給溫漾安排的位置還是挺不錯的。
溫漾給予肯定，她演什麽都行，無所謂。
就這樣溫漾從本來要站在周耀哲身邊的站樁美女變成了狙擊周耀哲的反派殺手。
……
“很好看，跟你長相不一樣的風格，沒想到你身材居然這麽好！”
溫漾化完妝換完衣服後就獲得了化妝師的大量彩虹屁，化妝師沒忍住給溫漾拍了好幾張照片。
化妝師發誓她沒有彩虹屁，每句話都是發自內心。
溫漾長相本來是清純系，看起來像弱不禁風的小仙女，但是高馬尾紮起，具有科技感，賽博朋克風眼鏡戴上瞬間冷酷禦姐了起來，反差感拉滿。
黑色緊身皮衣穿上更是出乎意料的頂，長腿細腰，身材很有料。
化妝師只想斯哈斯哈，她已經可以預料溫漾靠著這個造型應該能小小出圈一下了。
化妝師：溫漾之前怎麽從來沒有走過這樣的風格，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溫漾對這個造型也是挺新奇，不過她知道為什麽原身以前沒走過這樣的風格。
因為未婚夫邵川不喜歡。
邵川曾經多次跟原身強調過他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不想讓自己的未婚妻被異性看到身材，原身也就一直小心遵循這一點。
對此溫漾只想說——
呸，詭計多端不自信只會無理要求別人的口臭男。
而接下來輪到拍攝，溫漾越發覺得這個角色換對了。
因為可以拿道具槍對著周耀哲，腦海中會有一種已經把他揪出來的既視感。
溫漾拍的很暢快，劉導在拍攝空隙招呼溫漾聊天，示意溫漾看錄像。
劉導摸著下巴，“溫漾你剛才看著周耀哲的眼神特別狠厲，總給我一種你好像跟他有仇，打算把他繩之以法……”
說完若有所思打量起溫漾。
溫漾聽到這裏心跳加快了兩拍，“……”
糟糕。
表現得太過，被察覺到了？
溫漾還沒想好怎麽狡辯，劉導就拍了拍她的肩膀，誇讚，“你這也演的太好了吧？！”
“這麽好的天賦不能埋沒了，以後多合作。”
“我打算多給你一些鏡頭。”
劉導本來就對溫漾換角色救場抱有好感，現在溫漾不管妝造還是演技都超出預期，劉導也不介意讓溫漾多露露臉。
溫漾真實想法流露被當成演技爆發，於是溫漾越發放飛。
反正看不出來，都當她沈浸在角色中呢。
……
周耀哲是在所有演員模特都做完妝造後才在前簇後擁下趕到拍攝現場的。
能成為頂流愛豆周耀哲外貌還是過關的，他今年27歲，五官俊秀立體，穿衣打扮很潮，話很少，感覺人很高冷，笑起來卻很溫和，兩頰有酒窩。
溫漾了解到，這也是讓他的粉絲喜歡他的點之一，用粉絲的話來說就是可鹽可甜。
酷酷的大男孩其實內心像個小孩什麽的。
周耀哲只要停下拍攝，身邊一定圍著一群工作人員，不讓其餘演員近身，溫漾也很難觀察出周耀哲有什麽塌房跡象。
倒是有幾個細節溫漾註意到了。
第一個細節是，身邊女演員女模特穿的都很清涼，周耀哲目不斜視。
第二個是，拍攝中有女模特跟周耀哲互動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周耀哲的胳膊，周耀哲當場就變了臉色，像是碰到了什麽臟東西一樣迅速的避開女模特。
而周耀哲的經紀人也立刻叫停，她去找劉導交涉，嗓門不小嚷嚷著。
“親愛的，之前寫在合同裏，不能讓她們跟我們家藝人進行肢體接觸，這是什麽情況啊？”
周耀哲的大批粉絲都被攔在外面，但家裏有資源的富二代星二代就有近距離追星的特權。
現場就有一個看起來也就剛成年，渾身名牌的女生帶著幾個周耀哲粉絲探班。
看到這一幕她們迸發出一陣尖叫。
“啊啊啊，別碰他！”
“粥粥男德滿分。”
周耀哲看起來有些羞澀的沖著幾個女生露出有酒窩的笑容，招了招手，又引發了新的一輪尖叫聲。
之前的女模特尷尬的不知所措。
混跡周耀哲粉絲群的溫漾知道守男德是周耀哲另外一個吸引粉絲的點，粉絲們堅信這麽守男德的周耀哲潔身自好，是留給她們最好的嫁妝。
在化妝室補妝的時候，溫漾還聽到有人小聲的討論。
“我剛才在洗手間外面看到了周耀哲，我莽上去給他要微信了，他拒絕了我。”
……
拍攝也就幾個小時，溫漾時刻觀察著周耀哲，只是他展現出來的好像沒有什麽可塌房的點。
結束拍攝後周耀哲還專門從大廳走，跟外面蹲守的粉絲道別，溫漾也夾雜在人群中，默默跟了出來。
周耀哲跟粉絲互動很熱情。
“大家大老遠過來看我辛苦了。”
“回去的路上要註意安全。”
周耀哲粉絲們都露出感動的表情，甚至有人激動地捂著嘴，眼淚嘩嘩流。
“不辛苦，不辛苦，你工作才是辛苦了。”
“看到粥粥就不辛苦了。”
之前進入拍攝場地探班渾身名牌的大粉還繪聲繪色的告訴外面的粉絲，“粥粥男德滿分，拍攝的時候有人想往粥粥身上靠，他躲得超級快……”
周耀哲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溫漾聽取一片哇聲，卻越發面無表情。
沒有展現出塌房的點？
好像也不是吧。
溫漾只覺得周耀哲身上處處透漏著可疑，她之前只以為他在管理粉絲上有很大的問題，但這幾個小時周耀哲在拍攝時候表現出來的卻讓溫漾感覺另外一種不對。
就算避嫌，展示紳士風度，也不會目不斜視成那樣，這只會讓溫漾想到。
越是強調什麽越是缺什麽，越是逃避什麽，越是渴求什麽。
大家各有風采，她都忍不住不看！
……
上千人堆積在大廈大廳門口，即使大廳面積再不小，也還是擁擠。
而擁擠中就偶爾會掉落一點東西。
一枚套掉落在地，就在周耀哲跟助理腳邊。
一直觀察著周耀哲的溫漾看到他腳步微頓，低頭明顯看到了，周耀哲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了腳步。
“啊，黑色地磚那邊有套，誰的套掉了，不撿起來讓保潔阿姨清理也太沒有公德心了吧？！”
分貝巨大的聲音在人群裏響起，讓大家把註意力從周耀哲的臉上，放到了他的腳邊。
那邊是大廳內唯一有黑色磚的地方。
這一嗓子也成功拉扯住了周耀哲的腳步。
喊話的溫漾在人群裏隱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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