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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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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回禮的話,回什麽好呢。

手鏈冰冰涼涼的,戴上去很舒服,安安舉起手放在眼前揮了揮,沖對面的裏包恩一笑。

她這樣看著他,好像全世界全身心只有他一個人。

這樣的感覺讓裏包恩心底像是有羽毛撫動。

他斜靠在一旁,餘光一直在安安身上,她轉了個圈,就像買了新裙子的小女孩,像在討要誇獎,很難得的看到她像個小女孩一樣無憂無慮的模樣,裏包恩跟著笑了下。

安安坐下來,另只手把玩著裏包恩給的手鏈,手鏈串的裝飾很漂亮,摸起來很很舒服。

看得出來她很喜歡,裏包恩周身的氣息更為溫和,偌大的世界,他們仿佛只有彼此。

很可惜,還沒說幾句話,就被過來找安安的白蘭打破了。

白蘭也捧著一杯西瓜汁,見到裏包恩驚訝的問:“你怎麽還活著?”

“我怎麽不能活著是嗎?”

“不是這個意思,37射線裝置壞了之前你們就會死吧。”

見安安臉色也黑了下來,白蘭說完不說了。

哎呀,這麽說出來好像惹她生氣了。

白蘭吸了口還另外加了糖的西瓜汁,不明所以的坐到安安旁邊。

這位裏包恩可真是個大好人啊,寧願自己站著也要把座位讓給自己,白蘭默默想到。

“沒死呢,白蘭。”

不用裏包恩說,安安敲了下他的腦殼,白蘭委委屈屈的抱住腦袋,“一個人都沒死,你開心嗎?”

你瞅瞅你做的什麽反派,籌劃多年,歸來仍是一個人沒刀掉。

哦除了幻騎士。

“開心呀。”

白蘭不假思索。

都到現在這個模樣了,他怎麽會不開心呢,反正征服世界也沒意思了,要不是之前的記憶突然消失了,他大概都不會走上這條路。

安安無奈,看向裏包恩,感覺裏包恩會暗地裏把白蘭殺了。

但他卻在看著自己,男人垂眸的視線緊緊凝在她身上,燙的安安下意識便收回視線,慌亂的拿起西瓜汁喝了一口。

好甜。

喝錯了。

喝了白蘭的。

裏包恩瞇了瞇眼。

這個白蘭好煩,他趁著沒人過來找她,大晚上的白蘭居然還過來她這裏。

二人世界沒了。

但裏包恩沒有離開。

別開玩笑了,讓棉花糖精和安安二人世界嗎?他像是這麽好脾氣的人?

但不穩定的詛咒讓他裏包恩下一秒變成了嬰兒版的裏包恩,安安楞住。

“沒什麽,偶爾不穩定,不用擔心。”

裏包恩解釋道,隨後跳到安安懷裏,安安好久沒有rua過可愛的R爺,抱著R爺在臉頰蹭了蹭,就像玩洋娃娃的一樣。

白蘭更是睜大了眼睛。

“你做什麽啊,安安,你幹嘛抱他?”

“嗯?有問題嗎?”安安不明所以,嬰兒版的R爺多可愛啊,有什麽問題? “裏包恩桑這樣很可愛呢,沒什麽吧。”

白蘭:“……”

說是這樣說可是他的靈魂是老男人的靈魂啊!

怎麽有這麽無恥的人仗著身體優勢和女孩子如此的親密啊!

你看!

無恥之徒還朝他露出了一抹笑。

白蘭都被氣笑了。

他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表現生氣,也忽略了變小的裏包恩在安安懷裏,被安安抱在懷裏,她另只手時不時摸摸嬰兒版的裏包恩。

好刺眼!

“你剛剛喝了我的西瓜汁。”

“我,我不小心的。”

“我喝過了哦,安安,你知道這叫什麽嗎。”

沒等安安說,白蘭拿起剛剛被安安喝了一口的西瓜汁,他故意對準在安安剛剛嘴唇碰到過的地方喝下去,“叫間接接吻。”

安安:“…… ?”確實哦,但是那又怎麽樣啊?白蘭幹嘛突然說這個,他好奇怪啊!

阿耶,裏包恩桑為什麽摸到列恩,還讓它變成了槍。

“嘛,安安,也沒什麽吧。”

白蘭繼續作死,也是故意炫耀,“反正也親過了,間接接吻不算……”

他的話沒說完,裏包恩就開槍了。

白蘭往後倒去,安安心裏一緊,連忙把裏包恩放一旁想看看白蘭的情況,白蘭從地上爬起來,摸摸自己胸口,“好險,還好有這個,不然要死了。”

他從胸口處掏出一本小本本。

……什麽小本本有這麽大的威力能擋住裏包恩的子彈。

白蘭還嫌死的不夠快,“沒關系,反正安安不會讓我死掉的,安安說過。”

他看著安安說的,卻好像和裏包恩說話,在挑釁裏包恩。

裏包恩微微勾起唇,將列恩放回帽檐上。

他很理智,真想打白蘭,他一個小本本怎麽可能抵擋得住。

白蘭不能死。

畢竟安安現在還有限制,白蘭·傑索,你以為你現在為什麽還活著。

裏包恩懶得和白蘭計較,白蘭屬實氣人。

“好暴力啊,裏包恩先生,會嚇到安安的哦。”

安安終於感覺氣氛不對勁,她連忙擺擺手,“沒有,沒有嚇到,我不怕這些。”

她又無奈的敲白蘭的頭,卻看白蘭捂著額頭下的眼睛亮亮的,是一雙很單純的眼睛。

真是奇了怪了……

“白蘭你還有事嗎。”

“有呀有呀,事情可多呢。”

“那你快去做吧。”

“勞逸結合哦,安安boss~”

安安抿了下唇,夾在他們中間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但他們誰都不願意先離開。

還是星過來解救了安安,安安拍拍衣服和星走了。

兩個人自然不歡而散。

有好臉色就怪了。

幾日後,彭格列組織的宴會即將到來。

也有一些國外的mafia家族在霓虹有勢力,不僅如此,有些國外的mafia家族為了這次宴會特地從國外趕過來。

彭格列是個歷史悠久的mafia家族,在mafia當中赫赫有名,聽說十代目死亡,更多的人想看看彭格列後續的動作,要選擇十一世嗎?但十代目年紀輕輕,還沒有繼承人吧。

有些人蠢蠢欲動,有些人隔岸觀火,有些人選擇堅定站在彭格列這邊。

以至於聽說十代目其實沒死,不少人更加感興趣,即便有些人之前想趁著十代目死亡分一杯羹,占點便宜,這個時候也知道不能得罪彭格列,畢竟白蘭那邊應該輸給他們了。

除此之外,霓虹國內也有不少有名的mafia家族,由於此時的彭格列十代目是霓虹人,無論是國在國內,都有不少想去打交道的。

當然,是不是好心就不知道了。

橫濱有港口mafia,並盛有生。

並且有個大新聞。

聽說生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首領,夜歌,也會來這次的宴會,據說因為彭格列十代目是並盛人,而生是並盛幾乎唯一的mafia家族,生不僅沒有敵視彭格列,還會和彭格列建立堅定的友好關系。

夜歌啊!

那可是霓虹mafia首領的最大傳說。

這幾年由於夜歌出現的次數幾乎為0 ,不少人覺得夜歌根本不存在,可是無論是他們的二把手星,還是赫赫有名的十二座,甚至後來崛起的彩虹戰隊,都堅定著他們的boss是夜歌。

哪怕如此,仍舊有無數人覺得夜歌根本不存在。

所以聽說夜歌這次會來,想來這次宴會的人就更多了,不少沒有收到請柬的人想方設法也要拿到請柬。

安安不想喧賓奪主,把夜歌會來的消息傳出去是她和沢田綱吉一起商量的。

最近生有些問題,這個她一手建立的組織,在她十年沒有存在的時間裏,新加入的人也有一群人生出異心,那些當初她一個個找來的,看過她的人仍舊站她這邊,但還是有一些人有反叛之心。

她希望的生,不要用真的手段去對付普通人,希望它可以作為並盛的守護神而長久的存在下去,當然,必要的手段會需要,當有些人的宗旨不同,且以暴力為目的,那她只能想辦法清理門戶了。

一石二鳥。

一來抓住生的某些人,二來還可以幫阿綱他們打點氣勢,安安很樂意。

沢田綱吉想說我的就是你的,不用分這麽清楚,但看安安這個樣子還是算了,只怕能把安安嚇得好幾天不敢見他。

mafia的宴會,和一些什麽霸總的宴會相同也不相同,這次沢田綱吉組織的就差不多,包下了並盛最大的一個酒店,一樓作為宴會廳,樓上的房間可以供人休息,到時候有些人酒量不佳可以直接過去睡覺。

這天很快到來。

安安只準備帶星去,想想又帶了雙魚,白蘭非要去,也只好帶上了白蘭。

上午,差人拉了一車衣服的射手要玩換裝游戲。

安安回來以後,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們家的小蘿莉變成了猛男,這個體型有兩人大渾身都是肌肉的猛男射手讓安安淚目了。

感覺她是不是被人奪舍了嗚嗚嗚還我的小蘿莉。

射手自己穿不了可愛的小裙子,便想給兩個姐姐打扮,哦!回來的安應該是妹妹吧是吧,不過她這麽說的話,安肯定會請她吃板栗,雖然她現在皮糙肉厚的,但是安的板栗很疼。

指打她腦袋。

星冷冷淡淡的隨便選了件禮服,冷淡的看著星,大有你敢繼續我就打人的意思。

射手只好巴巴的看著安安。

她知道,他們的安,在不觸及底線的情況下,非常寵溺他們的。

猛男撒嬌,安安實在吃不消,由著射手給她打扮一會,衣服換來換去,最後實在不想換了。

射手和星托著臉蹲在一旁,就開始心疼安安了。

她身上有一些傷痕,像從槍林彈雨中過來的,以前的安整天吃著病痛的苦,現在的安也沒多幸福。

其實她身上的這些傷痕很淡,她因為擔心被姐姐看到會起疑心,用了最好的去疤藥,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的,剛剛衣服換來換去,她們看的清楚,此時動作統一的蹲在那邊。

安安不明所以,最後選了一條藍白色的禮服,她剛準備換衣服,五條悟的電話響起來了。

“嗯?今天晚上沒空哦,有點事情。”

“什麽事情呀。”

“有個mafia宴會,阿綱他們組織的,我作為生的首領參加。”

五條悟哦了聲,他這聲哦轉了十八個彎,安安聽的好笑,他道:“你帶上我吧,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欸可是。”

“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你一個首領多帶幾個小弟怎麽了,我也要去。”

別的就算了,開什麽玩笑,沢田綱吉他們組織的,那得多少臭男人啊!

他必跟著安安!

被五條悟吵的沒辦法,安安只能答應他。

宴會時間在晚上六點開始,安安因為代表著夜歌,沒提前和沢田綱吉他們會合。

作為主人家,彭格列十代目和他的守護者們此時正在忙。

五點鐘,安安領著四個,一行五個人朝酒店去。

可以說,安安這是第一次,夜歌也是第一次,以沒有裝扮後的模樣出現在眾人眼前,安安是第一次不用隱瞞自己千歲安的身份過去。

她不擔心宴會上有人認出她是千歲安,又不是以前的小夥伴們,普通人怎麽可能認得出來,就算認得出來,估計也不敢認。

幾個到的時候,還沒到六點,門口迎接的是穿了正裝的山本武和獄寺隼人。

左右手呢!

安安這會要假裝和大家不熟,在門口和兩個人別別扭扭的寒暄片刻,眼神卻在半空中擦出火花。

和看別人的眼神明顯不同,最後在安安的小小wink中送他們進去。

兩個都直勾勾的看著安安進去很久看不到背影才收回目光。

安安一過來,就被雲雀叫走了,宴會還沒正式到,他怕安安覺得無聊,在三樓給她準備了一個玩的房間,風紀集團的boss現在就突出一個有錢,更多人不知道,雲雀家本身就很有錢了。

星和射手則是在一樓,有看到熟悉的人,得去應付一下,至於看到安安的人,沒人覺得她就是夜歌,即便她的頭發和傳說中的夜歌一模一樣。

於是房間裏就剩下了安安,五條悟,白蘭。

本來人多,五條悟沒有在意白蘭。

這會思維一轉,怎麽看都覺得他很不順眼。

又是哪來的臭小子啊。

白蘭穿了白色的正裝,五條悟穿了黑色的,一黑一白,在安安兩邊,她在中間沒什麽感覺,只是感覺他們在暗搓搓的往她這裏靠,導致她感覺自己周身的空氣都少了不少。

安安不知道這種氣場叫修羅場。

直到兩個人都無法繼續接近,因為已經貼在一起了。

安安只得把註意力放在電視上。

她今天穿了藍白的抹胸小禮服,化了淡妝,頭發也稍微弄了一下,脖子上掛著雲雀之前送的生日禮物,手腕上戴著前幾天裏包恩送的手鏈,本來就好看的能讓人一見鐘情的女孩稍微打扮一下更是讓人移不開目光,大概只要她開口,無數人會心甘情願將珍寶送到她手上。

白蘭從兜裏掏出獨立包裝的棉花糖,撕開,丟了一顆放到嘴裏,一旁看到他動作的五條悟抿了下唇,勾了勾自己戴的墨鏡,問:“你就是白蘭?”

“嗯哼?你知道我?是安安說的嘛,真是太好了,安安心裏果然有我呢。”

五條悟:“???”

這什麽人啊?能不能現在當場殺了他!

“呵呵呵你猜我為什麽知道。”

“我怎麽知道呢,咒術界的神子,五條悟大人。”

這回輪到安安驚訝了,她沒有說過五條悟,剛剛的接觸中,她只叫了悟,白蘭是怎麽知道的?

白蘭見她疑惑的看自己,笑笑,“安安想知道嗎,回家和你說。”

在氣人方面,此時的白蘭稱第一,連五條悟都要甘拜下風。

因為五條悟真的有被氣到。

什麽叫回家和你說! !

現在的五條貓貓不會當場發作,他只會茶茶的說:“千歲安,我餓了,我要吃。”

安安困惑,“那裏不是有很多,你自己去拿啊。”

五條悟鼓鼓嘴,抱著安安胳膊晃了晃,甚至勾下墨鏡露出他精致的藍色眼睛瞧她,潔白的睫羽微微顫動,安安看他這樣,又心軟了,只好爬起來去不遠處的桌子上拿東西給他。

沒了安安的阻隔,兩個人這時候的眼神可想而知,可惜暫時眼神還不能殺死人,否則這兩個大概都死了。

安安一回頭,兩個正對峙卻不說話,讓安安想到電視上演的武林高手,別看他們沒有動,實際上已經大戰三百回合了。

這樣的氣氛讓安安很不適應,她總覺得自己夾在中間會成為他們對峙幹架的犧牲品,跨番比戰力不可取,她知道,真給他們打起來,今天的宴會也別開了。

真讓人頭疼。

“悟,白蘭,你們幹嘛。”

兩個同時哼了一聲看向她,卻惹的安安笑了。

因為安安又想到白毛好愛吃甜的,銀時是,奇犽也是。

想到奇犽,她又想到酷拉皮卡,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

“你笑什麽哇。”

安安給五條悟拿了塊他應該會喜歡的蛋糕,遞給他後沒坐回去,坐到另一邊沙發上,哪知道五條悟和白蘭都起來又坐到她身邊,誰也不讓著誰。

中間的安安瑟瑟發抖。

“這麽大的地方,能不能換個座位?”

“不可以。”

兩只白毛異口同聲的說。

謔,你兩個還挺有默契的。

五條悟拿到小蛋糕哼唧一聲。

她都沒問白蘭吃不吃,要是這裏換個人,安安就拿了,但是這是白蘭,白蘭不說,她沒順帶著也給他拿一塊。

白蘭:委屈。

安安察覺白蘭的氣息,問:“你也要吃嘛。”

“要。”

“那你自己去拿吧。”

“不要。”

輸了!他才不要!

五條悟噗嗤一聲,惹來白蘭的白眼。

路漫漫其修遠兮,徐弭節而高厲。

五條悟確實沒吃東西,他做完工作抽空過來,咒術界事情多得很,人手不夠,而最近夏油傑又出國了,乙骨憂太也被派出國外,雖然近一點,但國內只剩他一個特級。

安安:“你也想我拿給你嗎?”

“安安~小安~”

安安真心地好奇的問:“難道是我拿的更好吃一點嗎,你們你們自己拿會變得難吃?”

兩個吐吐舌。

別說,你還真別說,這兩個居然還挺默契,這就是白毛間的化學反應嗎?

安安又起來過去拿起來一個丟給白蘭,雖然投餵的方式和給五條悟不一樣,但是白蘭很滿足了。

可惜五條悟又想一出,他舉著故意被勺子戳到流血的手手到不回來坐的安安身邊,“千歲安,救命啊,好痛喔。”

你的反轉術式呢!

安安無奈的扶額,這樣的動作被她做出來多少帶了點寵溺的意思,白蘭就看安安含住了五條悟的指尖,那屁大點傷讓白發的青年嗷嗷兩聲,最終在她的口中轉而為耳尖微紅。

安安又抽出紙給他擦了擦,“好了。”

五條悟同手同腳的走了回去,不忘記挑釁白蘭,“哎呀,好了呢,千歲安的治愈能力就是這樣啦。”

安安沒攔著他說自己的能力,五條悟見狀知道她不在意白蘭知不知道,也許白蘭本來就知道。

“舔一下就好了哦。”

白蘭:“……”

好的,這回輪到他生氣了。

這個叫五條悟的好煩啊,咒術界的神之子這麽煩嗎,這就是咒術師嘛。

白蘭還真是第一次知道安安有治愈的能力,看向安安,安安不自在的拿起一瓶牛奶喝了兩口。

“是嗎,可是五條先生,你不是自己有治愈的能力嗎?”

“……那個哦,那個啊,我也不是一直能用,明白嗎,千歲安這是關心我哦。”

安安:胡扯,你分明二十四個小時都能用。

沒拆穿五條悟,白蘭真的酸了,她之前看他受那麽重的傷都無動於衷,別說治愈了,根本就沒有奶他。

雖然那個時候她需要隱藏自己。

安安感覺氣氛更詭異了,好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尤尼推開門,身後跟著伽馬。

“尤尼。”

安安很驚喜,上次醒過來沒看到她,現在看她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帶著淡淡的笑,安安就放心了。

“安安,你好。”

尤尼特地過來和安安道謝,兩個白毛這才坐好安靜一點,尤尼和安安說了會話,上次她被白蘭帶走了,尤尼來不及找她。

“不用哦,尤尼,你也是希望,所以,好好的活下去。”

尤尼彎起眼睛,“嗯,好,安安。”

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那麽我會活下來。

因為這是世界需要。

尤尼走到白蘭身前,“我們的boss,還要在這裏偷懶嗎?”

白蘭微楞,“我已經不是……”

“你是哦,白蘭,其他時間不說,今天就一起吧。”

作為另一個boss的身份。

看出尤尼什麽意思,安安和白蘭才會驚訝。

所以說尤尼真是太溫柔了,嗚嗚嗚可惡的伽馬你還我女鵝!

安安終於明白,那些感覺自家水靈靈的小白菜被拱了的父母是什麽心情。

好想把伽馬也打一頓啊!

白蘭雖然不想離開安安,但他好歹分得清什麽該做,只好跟著尤尼離開了。

五條悟開心死了,他贏了!

哼!

安安走到窗前看下方。

這麽點時間,人已經多了起來。

大多是安安不認識的人。

五條悟走到她身邊,將自己靠在安安身上,忽然道:“竟然有禪院家的人?”

意外,這不是mafia宴會?還是說也有別的勢力?

“禪院家的?”

安安仔細看去,沒看清對方,但突然升起某種今天不會很太平的第六感。

“嗯,我沒看錯,是禪院家的。”

安安挑了下眉,禪院家後面被真希幾乎全刀了。現在在這裏的是哪位。

還是……

安安感覺自己掌握了什麽,但是一時間沒想到,甩甩頭。

“一會星上來我們也下去吧。”

唉,成年人的世界真是滿滿的應酬,她並不是很喜歡呢。

不過沒辦法,好歹作為夜歌,以後不那麽神秘。有些事情不得去做嗎。

又過了一會,星和射手上來,兩個人臉色都不太好。

“真司那家夥什麽意思,為什麽帶著別人過來。”

安安問:“怎麽回事?”

“真司竟然帶著幾個人過來了,安,你不知道,有人看到我們那個眼神,太討厭了。”

真司就是安安離開後兩年新加入的一個人,來生八年,不是說沒有功勞,從前因為星和十二座各有各的厲害,隱隱壓著他,他一些小動作不敢鬧得很難看,自從安安回來,說是生的首領是這麽個柔弱的小女孩,不少人不服,被白蘭打服的人大多只是表面上服氣。

他早就覺得這麽大的生,不爭不搶,為什麽不能做國內甚至全世界的第一的mafia呢?

安安知道他這種心思,只恨他怎麽不早點來,早點來她就有做反派的頭緒了,可惜她現在不是反派,是個紅娘技能為負的紅娘,而以他為首的一群人有些動作的確做的很過分。

沒想到這會竟然直接帶了另一隊人過來,這不是明擺著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嗎。

所以射手才氣死了。

“別生氣,我們下去看看好了。”

她都能想象到,等會下去,絕對有不少找她麻煩的人。

所謂的夜歌,是真是假,真有那麽厲害嗎?

沒有人相信。

四個人走到電梯,電梯門開,裏面是裏包恩。

但他明顯喝了酒,此時走的搖搖晃晃,差點摔倒,安安趕緊扶著他,“啊,悟,星,你們先下去吧,我把他送到房間休息。”

五條悟:呦這不是那個老男人嗎?

他才不願意離開呢,讓別人跟她獨處,他是那麽好心的人嗎?

但安安堅持,裏包恩又一副喝醉了的模樣,以及他此時也挺好奇為什麽禪院家會有人過來,便和星她們先下去了。

安安攙扶著裏包恩,他身上的酒味很淡,不難聞,感覺裏包恩不像是一杯就倒的人,他怎麽會喝多了的感覺。

“裏包恩桑,你還有意識嗎?”

裏包恩哼哼兩聲。

是成年版的裏包恩,他應該有些意識吧,不然這個時候她一扶他,他會把他全身的力量都加在她身上,他沒有,也就是說有點意識。

只是她這麽問,裏包恩沒有回應,讓安安以為是她想多了。

“宴會才開始呢,裏包恩桑,怎麽就喝多啦,等會還能不能參加呀,後面不是還可以跳舞嗎,裏包恩桑沒有想要一起跳舞的女孩子嗎。”

裏包恩:你說有沒有。

他只喝了一杯而已,不算多,酒精後勁比較大,不至於讓他醉,只是知道她在這邊後,懶得幫沢田綱吉他們幹活了。

能不能尊師重道一點,他又不是彭格列的人,不幹了,告辭。

就來找她了。

一看到安安,裏包恩下意識的,裝醉。

他身上有一些酒味,不難聞,反而有些酒香,安安不討厭酒,她有些時候還喜歡小酌一杯,和姐姐一起。

所以裏包恩裝醉,安安是真的看不出來。

她將裏包恩扶會剛剛自己待著的房間,裏面很大,是那種總統套房,好不容易將裏包恩扶到床上,又去泡了點蜂蜜水,回來的時候見裏包恩又坐起來,虛虛的迷離的目光跟著她靠近,她說:“裏包恩,喝點,解解酒。”

男人沒有回應,目光像是越來越迷離,安安想餵他,但是沒有餵進去。

“好吧,那你要不要睡會?你會吐嗎?會耍酒瘋嗎?”

跟喝醉的人說這些也是白說,安安重新將他按到床上躺下,自己準備走,只是她剛轉身離開幾步,男人的氣息卻忽然靠近了。

他在她後面抱住了她。

安安一下子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聲,推了推裏包恩,沒有推動。

他們身前有一面很大的鏡子,安安剛剛能在裏面看到他們的身影、動作。

裏包恩大概真的喝醉了,他在後面,雙手穿過她的身側,交疊在她的小腹上。

嗯,不計較不計較,她和一個喝醉的人說什麽呢。

裏包恩在她身後的擁抱,讓她無法動彈,他垂下頭,安安只能感覺頭腦格外的精神,連裏包恩的呼吸都感受的一清二楚,她紅著臉,在鏡子裏看裏包恩低下頭,在她的脖子上,嘴唇輕輕蹭了蹭。

大腦感覺炸開了,安安慌忙的再次想推開,但是依舊沒有推動,鏡子裏映出自己的臉,已經紅了很多,被成熟的男人氣息包裹,安安覺得自己臉紅也很正常吧。

隨後,安安便感覺裏包恩的舌尖在她脖子上舔了一下。



她更加害羞了,撇過頭想躲開,但醉了的裏包恩好像長了眼睛,鏡子裏的人變成歪著頭,身後男人的臉仍舊像在她脖子處。

就好像她在被迫承受他的愛。

安安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但隨之而來是裏包恩加重的力道。

他在親吻她的脖頸。

濕糯而難耐的感覺,刺激著安安的頭皮。她分不清這是什麽感覺,從前好像幾乎沒有經歷過,這讓安安有些害怕,因為歡愉會讓人沈淪。

癢癢的。

但是不可否認,很舒服。

她閉了閉眼,實在不敢再看鏡子裏的自己。

終於,男人似乎親夠了,稍微松開了她,她想趕緊逃走,又被裏包恩拉了回來。

姿勢變成了兩個人面對面,側面面對著鏡子,她的餘光依舊能看到鏡子。

安安擡手敲敲裏包恩的頭,“醒醒,裏包恩桑,醒醒呀。”

裝醉的男人怎麽可能醒呢。

她這樣臉紅,擡頭時眼角也紅紅的,這樣的她怎麽讓人忍得住。

他捉住安安的手腕,清晰的感覺到連手鏈都變得灼熱。

她戴著。

真好。

好喜歡……

千,千。

“千……”

聽到裏包恩叫自己的名字,安安松了口氣,以為他稍微恢覆了一點意識,剛想說什麽,卻被男人再次扣住腰,低頭輕咬她的鎖骨。

她今天穿的抹胸小禮服,這一塊露出的皮膚比較多,不知道這會能這麽方便。

他咬的不疼,反而很癢,松開牙齒,又用舌尖在淡淡的齒痕上輕舔。

好難受。

“唔,裏包恩桑……”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直動作輕柔溫和的男人眼神變得危險,可惜她完全沒有意識到。

他擡起頭,安安見他眼神似乎依舊迷離,對視片刻,他歪了下頭,隨後垂頭吻住她的唇瓣。

安安腦袋空白片刻,被緊緊摟住使不上力氣,她其實可以再努力一點推開他,但是她擔憂自己力氣大了,會把喝醉的裏包恩傷到。

安安微微仰起頭,承受著這個吻。

舌頭的試探讓她渾身戰栗。

接吻,很舒服。

畢竟科學研究,接吻這種行為,可以刺激人分泌腎上腺素、多巴胺什麽的讓人感覺很快樂。

片刻後,安安下意識的回抱住裏包恩,亦下意識的回應了他的吻。

她動作很生疏,小心翼翼的模樣,讓裏包恩眼睛動了動,稍稍睜眼看她,餘光中,鏡子裏的女孩微仰著頭,雙手抱著他,她像是沒有力氣,只有自己手臂支撐的力量沒有讓她摔倒。

於是他稍微松一些,在安安不知不覺中,他們移動兩步坐到了床上。

他吻的很投入。

也帶的安安投入了一些。

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什麽,安安輕輕睜開眼,對上對方迷離的眼。

啊,對,裏包恩桑,是喝醉了。

他大概只是無意識的,之後,也不會記得吧。

突然間,安安餘光註意到鏡子裏的自己。

她頭皮一麻。

這不像她!

通紅的臉頰和眼尾,有些迷糊的目光。

她竟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發出這種聲音。

就是,鏡子裏的他們。

太讓人害臊了。

安安冷靜下來,往後移,又推了推他,這次推動了,裏包恩松開了她。

塗了透明唇膏的唇已經紅的不像話,上面有暧昧的痕跡,一點唇膏都沒有了。

安安深呼吸一口氣,坐在對面的裏包恩仍舊是這樣,但他露出笑,開口叫她的名字。

他也不說話,就是一直在叫“千”。

安安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她擦擦嘴巴,說:“裏包恩桑,你清醒點了嗎?蜂蜜水記得喝,我,我先走了。”

一邊說,安安一遍將蜂蜜水給他,他捧在水裏,喝了一口。

但是沒有咽下去,勾住安安的脖子和她一起品嘗了她泡的蜂蜜水。

很甜。

安安睜大了眼睛。

感覺把自己害了,不確定,再看一眼。

他喝第二口的時候,安安趕緊跳遠了。

告辭!

裏包恩斂眸,在安安沒看到的角落笑了。

安安走到鏡子前想整理一下自己,但是現在看到這塊鏡子,就想到剛剛的場景,甩甩頭,回頭看裏包恩乖巧的捧著蜂蜜水一口口喝,她感覺應該不用擔心他醉死,便去浴室收拾自己。

整理了一下頭發,又補了補唇膏,她沒塗口紅,這個時候的唇卻紅的要命,她自己看了都覺得好誘惑人。

這可如何是好,唇膏是可以食用的那種,安安咬了咬唇,嘆氣。

她理好頭發,將自己都收拾好,去房間看了看裏包恩,他已經躺下,可能是睡著了,安安又去泡了點蜂蜜水放床頭櫃上,才走了出去。

一離開,裏包恩便睜開眼睛,目光如炬,哪有一點喝多的模樣,清明的不能再清明。

他擡手摸了摸唇,臉上的笑意怎麽都掩藏不住,唇上似乎還有她的觸感,柔軟又甜蜜,怎麽都嘗都不夠。

但時間久了,大概會把女孩嚇到。

裏包恩已經很克制了,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他再做下去,這個擔心會傷到自己的笨蛋女孩可能還是不知道怎麽拒絕制止。

要循序漸進啊。

可是她今天實在是好看,又實在誘人,十年的時間又實在長,他小小的放縱了一下。

千。

男人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空間再次輕念她的名字。

隨後,他有些頭疼。

沒辦法,有些地方並不是他想就可以自己控制的。

他躺在床上放空自己,想讓它自己下去。

但是,過了半晌。

房間裏還有女孩的氣息,唇上還是女孩的觸感,手心也像是仍舊在抱著她。

裏包恩只好認命的爬起來,走到浴室裏。

他看向洗漱臺的鏡子,唇上似乎有咬痕,用指腹在唇上輕輕摩擦,腦子裏都是剛剛女孩有些意亂的模樣。

好可愛。

一點都不想,把她交給別人呢。

只能是我哦,千。

安安此時來到了一樓,人太多,她沒有看到星他們,倒是看到雲雀,只好走到雲雀身邊。

哥真是委屈你了!

雲雀在角落臉色不善,說實話,他作為彭格列的編外集團,根本就不用參加吧!

群聚什麽的一點都不好玩!

感覺要長疹子了!

視線裏多出安安,雲雀才露出笑。

雲雀起身,要過去迎她。

只是她一走過來,他就看到她鎖骨上那抹紅痕。

事後的貓貓回憶:

該死的我就不該走!可惡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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