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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一張學神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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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一張學神卡(完)

年後歸校,大多數學生都懶散悠閑。

巫虞的宿舍四個人有三個狀元,倒也不至於懶散到無法看的程度,尤其是還有巫虞這麽個課程進度遠超大家的卷王,他們要真懶散一點估計很快就會被甩得更遠。

所以剛返校,甚至正式課程還沒開始,他們就已經開始了新學期課程的自習。

巫虞到校時,他們三個正在論證一篇國外期刊上最新發布的學術論文,巫虞一來就被他們熱情邀請加入。

這篇論文巫虞此前還沒來得及看,內容又正跟他假期研究的方向相同,所以放下行李箱巫虞便加入了討論。

於巫虞而言,這篇論文其實算得上稚嫩,不過她提到的觀念和猜想還算成熟,論證只需時間,期刊能刊登便是對她猜想的認可,更難得的是她刊登的署名明顯是中文拼音,想來今年國內的學術獎項必有她的一席之地。

開學後,褚濛難得放了兩天假歸校報到。

實驗小組帶來的愉悅感讓褚濛的精神面貌大大改善,但從實驗進程脫離出來後,他才想起自己囊中羞澀的現狀暫時無力改善,尤其在知道巫虞已經替他交完學費後,難堪倒是不至於,但心裏的確難免酸澀。

“總不能讓你一直幫我墊付……”

“反正你以後會還的。”巫虞不甚在意,話題一轉便談起了期刊上看到的那篇學術論文。

讀期刊是褚濛在實驗小組期間不多的放松項目之一,最新期刊他歸校前剛好看過,聽巫虞提起,他便想起了署名的作者。

“那篇論文的作者就是之前我跟你提過的那位打算出國留學的家教單單主。沒想到她進度這麽快……”

褚濛很是感慨。自從進了實驗小組,他之前積累的學科知識嚴重不夠用,他需要時刻充實自己才能勉強追上進度,沒想到半年前還在靠他補習的學生現在卻已經趕上了他,真是讓人嘆服。

還有巫虞……如果時機成熟,他肯定能走到自己的前頭,在將來某一天達到他需要仰望的高度。

“對了,我返校的時候註意到校外有人在打聽你,會不會是方黎又回來了?你在學校千萬要小心。”

在他看來巫虞純粹受他牽連,現在方黎似乎將報覆打擊的重點放在了巫虞身上,於他而言實屬無妄之災。

褚濛實在心中過不去,可又拿不出應對措施,原本放松的狀態又緊繃了起來。

巫虞壓根兒不在意方黎這種跳梁小醜,而且報仇這一目標短期內無法達到,他得先有拿的出手的成就,上層才會給他發言權。

只這些話沒必要告訴褚濛,巫虞簡言略過,便將話題扯回了學術本身。

褚濛參加的實驗小組簽署了保密協議,重點內容自然無法言說,不過學術討論還是可以的,他挑著些不太重要但課本上學不到的知識點跟巫虞講了講,兩天假期很快便過完了。

手頭的資金達到五百萬時,巫虞不再在期貨上投入,聯合了幾位室友開啟了第一輪小型實驗。

實驗過程面臨無數次失敗和自我糾正,需要極度的耐心和良好的心態,一般學生自組的實驗很難走到最後,但或許是巫虞過於穩了,幾位室友哪怕中途有些煩躁和自我能力的懷疑,也很快被巫虞帶動著忘記情緒重新投入到實驗當中。

巫虞在校內實驗,一步也未曾離開學校,安排了幾波人在校外蹲守的方黎自然一無所獲。

在國外那段時間裏胳膊沒再痛過,方黎自然也就慢慢淡忘了對巫虞的懷疑。

但回國之前他又見到了他一直狂追不舍的女神,可惜女神對他一如既往的無視,他心底那口氣便又被激了起來。

只是涉密的實驗小組他沒能力觸及,自然找不了女神青睞之人的的麻煩,只能再次把矛頭指向巫虞,誰想新學期連巫虞都躲在學校裏不曾出來活動,他腦子裏那根弦便徹底斷了,找了幾個人到雲永軒的學校把他給騙了出來。

雲永軒收到巫虞出事的消息很是驚慌,不過他腦子機靈,第一反應就是方黎又來找麻煩了,所以留了個心眼兒,打車前往巫虞學校的路上除了不停撥打巫虞的電話,還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免得真撞上了他們這一方又拿不出來證據吃悶虧。

但他還是低估了方黎的惡意——他上的這輛車就是方黎安排的,所以他最終也沒能聯系上巫虞,半道上便被司機迷暈了過去。

一個人能壞到什麽程度?

巫虞以為本源世界中被他斬於劍下的惡人便是極惡,未曾想此間小世界他還能見識到天生的為惡者。

毀掉一個人很容易,想要抹掉傷痛卻終其一生也可能無法達到效果,在收到雲永軒被方黎綁架的消息時,巫虞不可遏制的動了殺念。

他的神魂之力在世界意志的壓制下依舊暴動了起來,方黎體內的那一縷離散的劍意最先感知到暴動的神魂之力,不等方黎下一步動作,他便因暴虐的能量痛不欲生。

雇主突然發瘋了一樣在地上翻滾,其他人也不上收拾雲永軒這個倒黴蛋了。

雲永軒之前就清醒了,知道自己被綁架根本不敢亂動,本來這會兒他已經快裝不下去了,但聽得場面確實亂極了,那些人騰不出來手弄他,他才抑制不住害怕哆嗦了起來。不過他也沒光顧著害怕,盡力慢慢往衛生間的方向蠕動,最終還是在方黎叫喊聲的掩飾下成功把自己鎖進了衛生間等待救援。

那些人已經完全顧不上他了。

首都中心黑雲壓頂,一道道警示的雷隨著巫虞的移動不斷往方黎的方位移動,而方黎癲狂的癥狀也隨著巫虞的接近逐漸加重,那些人生怕雇主一口氣上不來直接厥過去,而他們又不敢隨意動方黎,慌忙中總算想起了撥打方家老爺子手下助理的電話。

老爺子被助理告知方黎的情況時正在開會,得知巫虞正往他故意發送到定位趕去,頓時氣得腦子一懵,在會議室裏氣急敗壞的發了一通火。

一個父母雙亡沒有根基的人最容易被刺激得不留餘地,老爺子實在沒想到他這個孫子被養成了不通道理的樣子,只顧自己舒心,甚至一刻也等不了就去找別人麻煩!

可孫子一脈單傳,他不管誰管?

氣歸氣,老爺子還是壓下了滿腹怒火,匆忙結束了會議往酒店趕去。

巫虞比老爺子先一步到達酒店。

方黎重享欲,哪怕目的是報覆打擊,他也按自己的喜好定了最高檔的酒店,還明目張膽的在前臺留下了巫虞的信息。

所以巫虞一路暢行,在一眾慌亂之下一腳踹開了房門。

巫虞一到,方黎體內暴虐的劍意反而冷靜了下來。

可方黎已經痛得失去了知覺,完全不知危險已然消褪,看到巫虞的瞬間更是驚恐的在地上蠕動著往後退,他手底下那些人都見過巫虞的照片,知道這是他們雇主的目標,但雇主怕成這樣恐怕也無法下達指令,所以一個二個也不敢自主的對他動手。

房間內沒有雲永軒的身影,註意到地毯上的痕跡,,巫虞松了一口氣,幾步走到衛生間拉開了敲了敲門,“雲永軒,沒事吧?”

雲永軒沒辦法上鎖,所以用自己的身體抻開抵住了門,聽到巫虞的聲音頓時眼眶一紅,憋著淚意往旁邊挪動,“我沒事,你開門吧!我不方便動!”

方家老爺子在巫虞將雲永軒從衛生間帶出來時趕到了酒店房間,見房間裏擺著一堆烏七八糟的東西,老爺子火不打一處來,健步如飛,抓起方黎的領子就是兩巴掌。

方黎感覺不到多少痛感,但老爺子這兩巴掌還是把他打醒了,但他的第一反應是瞪向沒讓他得逞的巫虞和雲永軒,又被老爺子慌忙的按下了腦袋。

巫虞看起來尤為冷靜,老爺子不確定他是怎麽想的,面對這麽個剛成年的年輕人竟也暗然發怵,他勉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緒,帶著關懷和歉意向巫虞和雲永軒淺淺鞠了一躬,“實在對不住二位,是我方家管教不力,讓這混賬險些鑄成大錯!我向二位保證,今後我一定嚴加管教他,不讓他再來兩位跟前礙眼!”

雲永軒撇了撇嘴沒理他,巫虞更是能一眼看穿他的心虛和謊言,直接扶著雲永軒離開了酒店房間。

方家老爺子已然很多年沒被如此無視了,哪怕心裏那桿秤還知道輕重,卻也依舊無法自控的咬了咬牙,所幸他還彎著腰,在他人看來他的姿態還是低的就無可指摘。

方家連脾性也是一脈相承。

經此一遭雲永軒也是嚇得夠嗆,巫虞一時也放不下心,幹脆帶著他在學校附近的酒店開了房。

雲永軒性格大大咧咧,真有事兒恢覆的也快,倒也沒因為這無妄之災是受褚濛和巫虞牽連而怪罪,腦子裏全是怎麽推翻方黎背景的聯想情節。

他如此想著,吃飯的時候便跟巫虞講了講,“你說方家那麽大一個集團會不會存在偷稅漏稅呀?如果有的話我們匿名舉報他們能被查嗎?或者他家有什麽死對頭。我們聯合他家死對頭弄他們!不死也得傷元氣吧!沒了集團背景,那個方黎也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已。tui!惡心!還想弄我!”

此間小世界的制度遠不如第一個小世界全面,巫虞也拿不準能不能最正常途徑來處理方家,不過試試也無妨。

“近期你盡量不要離開學校,我觀那方家當家也不是善茬。”

雲永軒撇了撇嘴,“我知道!那老頭一看就虛偽,還管教呢,前十幾年不夠他管的?要麽就別把垃圾放出來惡心人!”

巫虞唇角一揚,心情稍微緩和了些,“交給我,你只管安心在學校待著。”

雲永軒對他鐵子可是無條件信任,當即點頭,“不過今天這事兒要不要跟褚濛說一聲啊?當然我不是怪他啊!我就是擔心那老頭直接從源頭出氣,褚濛也挺無辜的,要怪就怪方黎那個沙貝!他腦子有病!我今晚就在更新裏把他寫死,反正寫死也不犯法嘿嘿!”

巫虞:?

行。

方家一時半會兒也扳不倒,雲永軒只能在自己的巨作當中出一口氣。不得不說讀者是真的很吃虐渣打臉這一口,雲永軒那點未平的心悸被大量訂閱和打賞給徹底安撫了下來,暫時把齷齪的方家拋到了腦後。

不過考慮到褚濛的性格,此事的確不宜現在告知褚濛。

而且褚濛現在處於實驗關鍵期,短時間內不會離開實驗小組,方黎想找麻煩也找不了,這事兒跟他說了也只會讓他徒增煩惱,所以巫虞不提,雲永軒就由著他安排了。

而方家那頭……或許是踢到鐵板,連帶著老爺子也丟了臉面的緣故,方黎很長時間都沒再動靜,但誰都知道這事兒還沒完,想要解決問題,只能從根源上將其一擊斃命。

在此之前,巫虞的重點還是校內直博。

一般來說校內直博需要學生完成本科學業拿到學位證書,與此同時還需考慮在校期間的學科專業成績,最好的辦法是四年間取得一定的學術成就,有機會參與實驗小組也要盡力一試。

巫虞的專業成績自是毋庸置疑,而學術方面,他的三位室友是他固定的實驗搭子,等到大二時,巫虞在院系內已然名聲大盛,他們三個卻逐漸跟不上他的步子,最終只能遺憾退場。

而隨著他在專業方面的成就,方黎這種跳梁小醜想再找機會動巫虞已然不可能了——就連方家老爺子要動他也得考慮方方面面的後果,更何論他一個無名之徒?

沒了煩人的蒼蠅,哪怕室友不再同行,巫虞也沒打算就此停下腳步,索性找了幾個比較出彩的碩博生自組實驗小組,在院內申請了項目實驗室,就此開始“閉關”驗證自己的猜想。

驗證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在此過程中巫虞有近十篇學術論文在國際上斬獲了獎項,業界內哪怕不是特別關註在讀本科生,巫虞那一摞厚厚的論文擺出來,他們也不得不重視。

耗時三年,巫虞奠定了夯實的基礎,臨到畢業之際,甚至不需要他主動申請直博,就有博導提前預定了他這個學生。

巫虞選定的研究方向是國家國防之重,比校內直博更好的去處其實是國家直屬的科學院,所以在考慮之後巫虞並未直接接受這位博導的面考邀請。

褚濛很是讚同他的做法。

人走到一定的高度就會考慮更高層面的位置,在實驗小組學習了兩年之後褚濛其實也意識到了學校院系和國家科學院的差距,所以在實驗小組完成實驗解散之後,他便在畢業之際向科學院提交了博士申請,但他的成果並非獨立的,實驗小組期間他也只是學習為主的從屬,所以面考之後他還是以幾分之差遺憾落榜。

而巫虞不同,他手裏不僅有完善的學術論證,而且專業基礎紮實,吸收新知識的速度也極快,這幾年雖然沒能參與正式的實驗小組項目,卻也拿得出幾項像樣的論證成果,所以比起他,巫虞成功通過科學院博士面考的幾率遠大於他

巫虞自然也知道自己的申請十拿九穩,但他沒忘記還懸在褚濛頭頂的那把標名“方黎”的刀,深思熟慮之下,邀請褚濛加入了他手頭的新項目實驗室。

這個項目是他從院裏爭取下來的實業項目,因為某些實際原因,該項目處於一直擱置的狀態,巫虞跟院裏做了多重保證才申請了下來,不過上面能撥的款項有限,他後續還需要自己去拉一批款。

褚濛自然也知道一些院裏擱置的項目,他沒想到巫虞實幹能力如此強,驚詫之餘出於對巫虞能力的信任,他還是咬牙加入了項目小組。

而且他的加入也為項目組帶來了一筆巨額投資,但這筆投資的條件是另一個人的加入。

“就是之前我跟你提過的那位單主……”褚濛有些不好意思的向而已解釋。

其實他也沒想到事情會是如此走向。

他前幾年面臨的窘境源自於這位單主對他微薄的青睞,而隨著巫虞和雲永軒對他伸出援手,方黎那個瘋子的仇恨和嫉妒也轉移到了他們二人身上,這也導致了雲永軒面臨的傷害。

雖然知道雲永軒並未受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可既定事實依然存在,褚濛很難做到無視這些存在的痕跡。

對於這位單主,巫虞只問了一個問題,“她對方黎的態度是從始至終的拒絕嗎?”

褚濛有些楞,而後才堅定的回答道:“是的,她從一開始就拒絕了方黎的追求。”

“那方黎做的惡又何必牽扯到她和你的身上?該受到懲罰的是作惡的人,於這一點上,雲永軒和我的想法一致。”

褚濛怔怔,許久才垂下了發熱的眼,“我知道了。”

單主司徒菱比之褚濛只強不弱。

她出國留學的四年都在瘋狂的吸入國外的專業知識,所以並沒有將時間和精力浪費在方黎這種垃圾身上,等她了解到自己引發的一連串不愉快時,她已經臨近畢業,而曾被她短暫仰慕過的褚濛已然在巫虞的保護下進入了新的學習裏程。

司徒菱心懷愧疚,但心知究其原因錯在方黎和方家,便求了求家裏,讓家長給方家施壓,令其管束方黎的過激行為。

但她無意之下造成的不良影響終究還是有她的一份責任,如此一來二去,她竟也意外的跟褚濛處出了感情。

二人的情感於項目組並無負面影響,巫虞知悉後只跟雲永軒提了一嘴,收到雲永軒“提供新梗”的大紅包之後,項目組正式開啟。

在項目啟動之初,無人相信僅憑幾個學生能出什麽成果,但隨著項目組聯名發布的學術論證不斷完善,業界之中也出現了一些支持的聲音。

有嗅覺靈敏的國企高管看到了行業的未來,想要帶資金進組分一杯羹,司徒菱卻包攬下了所有的後續投入。畢竟在她看來學術與商業之間隔著天塹,能一心研究學術,她就不想學術被套上商業的外衣。

巫虞和褚濛與她的想法類同。

這一項目耗時四年,期間投入無數,最終在巫虞和褚濛、司徒菱的努力下在業界登頂,一舉拿下了國家至高的榮譽。

榮譽是勳章,也是話語的底氣。

巫虞作為項目組的主要負責人,受業界各類訪談邀約是少不了的,但從始至終出面接受采訪的都只有司徒菱,次數一多,業界中便逐漸傳出了巫虞恃才傲物的貶低之詞。

雲永軒對這些評價最為關註,氣得上了頭直接拿著他掛著筆名的大號開始瘋狂輸出,經此一番,巫虞曾經帶頭的標簽和光環被盡數扒了出來,而在此時,巫虞也“恰好”接受了一檔國家類訪談的邀請。

這一檔訪談節目邀請的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人才,但主持詞其實都有一定的模板和套路,加之導播很會抓近期的熱度,便在節目上直接聊起了巫虞的過去。

當一個人走到了一定的高度,他的話就會具有絕對的影響力。

巫虞已然到了如此層面,所以他看似隨意的提起自己早逝的父母、提起本科時期差一點遭遇的不幸,關註訪談的人便自然的腦補出了各種可能。

民眾的話語權並不能撼動高層的地位,但螞蟻尚有噬象之能,更何論容易將不幸往自己身上套的普通人?

方家並非毫無漏洞,輿論帶來的影響雖不致命,卻也讓其多方受阻,人心一亂,隱藏在黑暗之中的齷齪便沒了遮羞布,如此地步,無需任何引導,方黎便得到了他應有的下場和報應。

無證駕駛、肇事逃逸、買人頂罪、綁架公民、賄賂公職人員……數罪並罰,哪怕他害死“他”的父母時尚不滿十六歲,重判之下,他的餘生也只能在監獄裏度過。

更甚至隨著事件發酵,方家的歷史背景也被重新翻了出來,雲永軒曾想象過的“死對頭”也於此助力,一舉趁亂從方家的枯枝朽根中找出了方老爺子和其妻子作為他國間諜的證據。

此案一出,舉國震驚。

【好家夥,什麽年代了居然還有間諜!我們國家發展這麽好他們叛國到底圖啥呀!】

【反正叛國就得死!不然對不起為國家付出生命的革命先輩!】

【讚成!這要不死刑我第一個不服!】

網上的熱議持續至方家徹底落敗。

巫虞深藏功與名,在系統面板上的三個目標全部達成時,神魂被已然等不及的世界意志從肉體中剝離,直接丟出了此間小世界。

世界意志的排斥讓巫虞的神魂受到可一定的沖擊,待神魂之力穩定,巫虞才得空檢查了系統面板上的經驗進度。

相較於前兩個小世界,這個小世界他耗費的心力最多,收獲卻出乎意料,只有五千點經驗漲幅。

可惜經驗漲幅並無明細,巫虞無從查看究竟是哪一環出了問題,只能先穩固神魂,繼續投入下一程。

來了寶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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