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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含無根和黑衣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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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含無根和黑衣番外)

容炔是新婚第二日去平的匪患,沿著京都去啟郡的路,在即將抵達啟郡的那片山路上。

新婚燕爾,容炔自然不可能將人扔在京都,新帝也不介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親自將人送出了京都。

背地裏也偷偷塞了不少好東西。

一來匪患並不嚴重,以容炔的能力,倒也算游山玩水。

二來,容炔親自去,對朝廷上下也算是震懾。

新帝登機,畢竟時日還短,如今拿那些作亂的山匪以儆效尤,也能震懾不少別有用心之人。

出了京都時,路上便是銀裝素裹,雖然好看的厲害,但是也帶著幾分寒冷。

馬車上鋪了很厚的毛皮墊子,一個粉衣的女子安安靜靜的伏在那處,一動不動許久,才緩緩睜開眼來,似是睡得久了,眼神還有些迷蒙,但是馬車還在繼續行進,一旁的簾子厚重,不會有半絲風透進來,那女子攏了披風坐起身來,伸手探開馬車的暗盒,給自己倒了杯溫水,捧著小口小口的喝著。

擡眼時,儼然便是小西。

她昨夜被鬧的過了,現下還有些疲累。容炔不在馬車上倒也不奇怪,那人一路已經離開許多次去清掃匪患或者去敲打不奉公職守的官員。反正在馬車走遠前,他定然會趕上的。

此時她並不知道,容炔其實就在離馬車不足五百米處的前方石亭裏。

“烏德庸,你什麽意思?”容炔神色並不怎麽好看,冷眼看著對面之人,又看了一眼他身後跟著的人。

“她叫無根,是個孤兒,也是蠱人,本皇子第一次見她時,她跟在小聖女後頭,小小一只,懷中卻抱著個大大的劍,對四周環境抵觸的厲害。

無根之人,連浮萍都不如,沒有家,也沒有歸處。”

烏德庸有些討好的看了眼容炔,他將人帶走,自然是經過恒國皇帝容許的,作為交換,他也應下了對方某些條件。

“所以你心軟了?”容炔抱臂看他,倒也沒真的動手。

“不是,我只是將人藏了起來,準備帶回去。她和你們那位前太子的事情,也不過奉命行事,不是有意要害你們那位前太子,畢竟她身上的本事,並不能改變一個人的心志,只是勾出那些本來就存在的東西罷了。”

烏德庸神色有些憐憫,好歹是他的族人,他不能見死不救。

“還有事?”容炔不欲與他多說什麽,有些心急的想回去看看,馬車上的人也該醒了。

“你讓那位陳九先生尋的人,日後便不必尋了。”烏德庸正色了幾分,將一個盒子推給了他,“這是塊成色極好的暖玉,帶著對人好。

那人在我府上,還活著,但是也快活不成了。”

烏德庸的恒國話已經說的流利了幾分,卻還是一字一句咬字極為認真。“她從恒國回南昭的時候,拼命要往我叔父棺木面前闖,我本以為她是叔父的舊人,問過之後才知道,她這麽多年一字愛慕我叔父。叔父去世之時正直壯年,並未安排殉葬之人。

她自願守著牌位,日夜看守,我便應了。但是她背主,身上帶了傷。我並未囑咐人關照或者照顧她,她可自由靠近祠堂,卻不能入內,衣食住行也是自己解決。

我並非要求情,只是可能還沒到恒國,她便死了,我的人傳消息時說,怕也就是這幾日。

我仔細問過,那人雖然背主,卻還是沒有下手坑害過舊主的,不會厚葬,放心。”

“隨你。”容炔神色展了幾分,看著遠處出現的人馬,並未反對。他是有話問活人,但是現在都沒那麽重要了,一個死人,並不能告訴他那些過往。

小西顱內的淤血已經散了,他還要帶人去游山玩水,這些事情,沒那麽重要了。

“多謝。”

等瞧見人上了馬車後,他才起身離去,身後還跟著個瞧不清神色的少女,系著鈴鐺,只是看起來沒什麽情緒。

無根這個名字,起的十分隨意,小聖女曾經屢次與她說,要她換個好聽的名字,但是無根從來不肯點頭。這個名字不好聽,也不像個女孩子,但是很像她的人生。

其實名字好聽不好聽不要緊的,她只是個死士而已,只要小聖女記得她的名字就夠了。也只有小聖女會記得她的名字。

其實她能記住的事情真的不多,每次出任務時,祭司就會讓她忘記許多東西,只記得自己的任務是什麽。許多次她回來小聖女身邊時,總是一手血。

小聖女總覺得她會害怕,所以每次都抱著她安慰,但是小聖女不知道,其實她並不害怕,她只是慶幸,去執行任務的,是她,而不是小聖女。

但是她並未和小聖女說這些,只是一直跟著她,守護她。

小聖女總是捧著下巴爬在桌子上對她說,據說上一任聖女生的特別好看,性子溫柔,但是她生的晚了,並未見過。

所以她便記下了,對那位遠嫁的聖女也生出了幾分好奇來。

來恒國時,祭司他們選擇的人選,原本是小聖女,可是那怎麽能行呢,小聖女不能去執行任務的,她怕血,

又怕疼,嬌氣的厲害。

所以她主動請纓,願意替代小聖女。

她執行過許多次任務了,不會失手的。

所以祭司他們商議過後同意了,將她帶來了恒國,小聖女不同意,那是無根第一次對小聖女出手,她把人打暈了,而後珍而重之的抱了一下小聖女,走的頭也不回。

其實她一直沒有告訴小聖女,她其實也怕,但是小聖女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她願意成為她的盾。

這個任務尤其與眾不同,她清醒過來時,發現她已經成為了任務目標的女人。

這是以往從未發生過的,但是不重要,她這樣的死士,清白算不得什麽。

但是那夜她整整枯坐了一夜,後來她安慰自己,沒事的,若是小聖女來了,怕是要因此苦惱好久,幸虧是自己。

南昭很少有那麽大的雪,恒國太子死了,許多人四處逃竄,無根避開了禁軍,去見了上一任聖女的女兒,她好像很溫柔,懷抱很暖,和小聖女很像。

後來她被禁軍關了起來,關了好久,也無人來審她。其實來審她也沒什麽意義的,她只記得這次的任務是靠近那個恒國太子,至於身上的蠱有什麽作用,她其實也有些忘記了。

就是她可能不能回去見小聖女了。

有人來領她走的那天,她是沒有反應過來的。

但是那人說,是小聖女托人求他的,只要對方能把自己帶回去,小聖女願意被對方驅使。

無根不想小聖女被對方拿捏,但是對方說,小聖女一直在等她回家。

所以她跟著對方,對方承諾,會帶她回南昭的。

至於小聖女答應的事情,無論是什麽,她都可以去做的,她想回去見小聖女了。

恒國的冬天,要比在南昭冷的多。

她覺得自己快熬不過去了。

黑衣知道王爺死了的時候,險些從房梁上跌下來。但是她死死的忍住了,並不是因為她怕有人瞧見自己,而是王爺曾經親口誇過她,她是一個好的暗衛。

好的暗衛是不會犯這種失誤的。

王爺身體不好,她是一直知道的。但是她從未料到,王爺會去的這般早。

她是一直跟著聖女的,所以第一次在那片花田遇見王爺時,她便動了心。

王爺說話很溫柔,並未因為她只是個暗衛便有何不同。

他會笑著摸聖女的頭,誇她編的花環好看,做的傷藥好用。

沒有人知道,那時自己有多麽嫉妒聖女。

王爺並未接受自己的愛慕,一點也不奇怪,可是王爺他希望自己跟著聖女離開南昭。

黑衣不想走,因為去了恒國,便見不到王爺了。

可是王爺那樣溫柔的看著她,她想讓王爺記著自己。

後來看見有人意圖欺辱九公主,黑衣並未出手,她甚至希望,九公主就這樣死在深宮裏,所以她手上的石子彈射了出去。

明明當初聖女要與那個人私奔的,不過是族中不同意罷了,才請了恒國皇帝幫忙。

可是那個男人居然死了,而聖女也懷了恒國皇帝的孩子。

其實那個男人會死,黑衣一點也不奇怪,逐日族少主,多好聽的名頭。

祭司那夥人,心心念念逐日族內的財寶,怎麽可能讓他們的少主活著回去。只是可惜,那人死了,也沒給他們留下什麽線索。

黑衣沒想到,那個小姑娘居然好運沒出事,但是不重要,她不會在跟著對方了,她想回去看看王爺。

背主也好,怎麽也好。

她是被聖女救回來的,可她是個人,有血有肉的人,所以她不能把一生都耗在她們母女身上。

憑什麽,當初被王爺溫柔相待的會是聖女,就因為她們是親生兄妹嗎?可是在南昭皇室,親生兄妹又如何,還不是會為了權勢你爭我奪。

恒國到南昭很遠,她走了許多日,到時卻連王府都進不去。

好不容易見到六皇子,在對方面前跪了許久,才得了允諾,遠遠的看了一眼那棺木。

黑衣在院子裏跪了許久,悼念她的王爺,也是悼念她當年那份愛情。

至死,她也守在那個院子周圍。

哪怕沒有拿到最後一顆藥,每年的八月十五,總要捱過那幾乎蝕骨的痛。

還有一更~

聽風專欄預收,小天使們動動手指收藏一下呀~

《這怎麽和劇情對不上啊?》,文案:

聞嫣是天地堡聞家獨女,資質過人,正兒八經的天之驕女,按著話本子的一般套路,她應該有個落魄了的,日後一定會靠自己的力量崛起的未婚夫,而她和聞家,都是要被打倒的反派。

但是情況不太對。

聞嫣看了看話本子裏所說的她整日裏手執一把長劍,身穿五彩仙霞裙,飄渺如仙,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普普通通的大刀和普普通通的弟子服。

話本子說,她那未婚夫家裏出事之後,她爹就去接除了兩家婚約,那樹下那家夥是誰?

“餵,我會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聞大小姐拋開這個讓人不解的話本子,提著刀攻了上去。

話本子是真是假不重要,要是真有個女主存在,她這婚約就可以作廢了。

那個什麽“奇女子”,可快些出現吧!

手上有把刀什麽都敢砍的“直女”大小姐VS琴棋書畫刀劍棍棒陣法符隸樣樣精通(除了刀)的男主

女主可能會很莽,屬於那種能動手就不要廢話的人,不蠢,但是很直女,打直球都不一定能有用的那種,男主心很黑,腦子很聰明,武力值爆表

原女主出場可能很少,且不會很早。

《狼犬》文案:

“放肆。”

俊朗清秀的白衣男子將一身形嬌小的女子護在身後,厲聲呵斥了一句對面的華服少女。

那少女楞了片刻,泠聲道了句,“荊南,你道本宮放肆時,是否忘記了,本宮是這北涼的昭和公主,父為皇,母為後,更是這北涼數百年來,唯一一位執政公主。”

“本宮行事,如何也輪不到旁人呵斥本宮一句放肆。”

多年之後,昭和想,當時,她該這麽告訴在場之人的,可是她最終什麽都沒有說,只是轉身回宮,次日便解了婚約。  荊南版本:

父母親總說,他日後會成為昭和公主的駙馬,日後北涼第一位女帝的皇夫,可是他堂堂一男子,怎可屈居後宮。

所以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不喜歡昭和的。

可是後來,為什麽看見昭和身邊有旁人,會那般心痛。

男主版本: 昭和,你回頭,我在你身後。

北涼的狼犬,是對武士最高的榮譽。

而狼犬誓死追隨主人,不死不休,生生世世。

沒有人能猜得到,北涼公主定下的狼犬,會是當年風光霽月的北涼第一公子。

荊南非男主,執政公主VS唯公主命是從的“狼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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