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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救場陳家鋪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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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救場陳家鋪子前

這次倒是挺幸運,在巷口看見了背手對話的餘哥和長河。

二人見她帶來了這麽多東西,有些震驚和手足無措,“小姐,你這是幹什麽?”

“我上次來您雖然沒說,但其中肯定也有我爹留下的孽。我能力薄弱,如今也只有這點東西能拿的出手了。您就全當我自私,想以後的日子好過一點。”

餘哥和長河對視一眼,後者點了點頭,收下了東西。

在他們收下東西的那一瞬間,系統提示丁鈴當啷的響起,撥動了她心中的驚訝。

【任務完成,已發放獎勵:商品x2】

【‘南道路巷’自由任務已開啟,最後結算獎勵將會根據您的‘貢獻’發放】

系統落聲,她托著下巴,疑惑的問:“這次任務這麽的簡單的嗎?”記得當時跑落花村這個任務的時候,她忙了可得有一陣。

系統答:

【因為是解決‘當下難題’,並且上面為了回饋您的努力,開了兩個較為簡單的任務】

別千頌了然,“這自由任務...倒還是第一次見,有什麽其他的限制麽?”

【無,全憑您自己的發展。】

別千頌點頭,心裏滿意,這感情好,她喜歡挑戰未知。

【宿主加油,‘妖妖靈’會一直陪伴著你的!】

別千頌邊笑著跟系統聊著邊上了車,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中。

意料之外的任務完成讓她將計劃提上了日程。

不過這提上日程的是關於任務二,關門休息的決定還是如約進行。

別千頌坐在木椅子上盤算著,她記得系統說過,投資商也有等級,等級高的可以助她一飛上天,那麽問題來了,她如何才能辨別投資商的等技呢?

她問了問系統,系統說:

【簽訂合同之後可以查看投資商的等級,等級過高的投資商會和您產生情感上的連接。簡單說就是,要重點關註能讓您感到愉悅和知心的人。】

聽著系統中這個描述,別千頌擺弄發尾的手指僵了一下,表情不慎自然,吐槽:“怎麽聽著跟選對象是的。”

剛說完她腦海裏就劃過了某位白衣公子的樣子,以及人輕聲的‘有緣再見’。

她那天聽到的‘有緣’似是非常的多,讓她的腦海內一下就充斥了很多的記憶,不自覺地呢喃:“有緣啊……”

什麽叫做有緣?

啪嗒,筆桿撞擊木桌發出了脆響,敲動了她的心緒,讓她醒頓,遲遲的晃走偏離,重新思索起了書中幾位正道人物。

正道人物算來算去就方某和扶某那好接近一點,可又覺著人那般不好猜測與相與,她就又洩了氣,撐著突突的眉心,頭疼的決定先將投資商的問題擱置在腦後,回鋪子裏那拿一下賬本,研究研究這麽打算,她能不能在年底就把賬還上。

走到店裏,她拿好東西又提筆寫下了一張告示,貼在了門上才離開。

路過陳家的鋪子的時候正遇上陳老帶著自己的兒子陳陸走出來。

見狀連忙叫住她,“別小姐今日怎麽沒開門啊,是家中有什麽要事麽?”

“前一陣活動,店中夥計都忙累了,這不近日得閑才敢讓他們歇息歇息,都是夥伴,累著他們可不還是咱們吃虧嘛。我看陳老板今日生意不錯啊,恭喜恭喜,千頌鬥膽沾沾喜氣,希望陳老板不要怪罪。”

她的笑容得當,言語之間也營造出了位好老板與謙虛小輩的人設,簡直是完美的讓陳老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陳陸哼著就要出聲,被自己老爹一巴掌攔下,“當然可以,陸兒快去給別小姐拿兩袋餅幹嘗嘗!”

別千頌對別家的餅幹並沒有太大的興趣,聞言剛要拒絕,這陳方就來了句想跟她探討探討,弄得她半推半就的嗯了一聲。

陳陸看她是一千個不順眼,聽道下意識的想反駁,可話到了嘴邊,又小眼一轉,掃了掃她曲著的手臂,沒揣好屁的嘿嘿一笑,轉身跑了進去。

別千頌被他奸詐的笑聲雷的右眼跳了一下,暗道不好,想借口離去。可陳陸像是蹬了風火輪,她借口還沒想完,這家夥就抱了一堆餅幹出來又跑了出來,“別小姐,你可要接好了!”

說完就不管不顧的一砸,砸的別千頌只堪堪抱住了幾袋,其餘的都散落在了地上,滾了塵土。

她的額頭也沒免於災難被正正的砸了一下,雖然不疼,但因為她皮膚白嫩,那塊被砸過的地方很快就見了紅。

這陳陸也不是個能成大器的,見計謀得逞,壓抑不住的笑聲從歪斜的牙齒中竄出,“哎呀別小姐,你怎麽沒抱住啊,不想要也不必這樣吧。你知不知道這幾袋餅幹足夠頂普通人一周的飯量了!簡直是太浪費了吧!”

別千頌被他的造作之詞喊得太陽穴生疼,低罵了一句事婆娘,竟然看她手沒好就故意想用這種法子刁難她。

她真是路過賣魚攤,平白無故惹了一身腥!

也該說不說,陳陸終於聰明了一次,知道引導輿論壓她。這陳家鋪子前正熱鬧著,路過之人聽聞也覺得可惜,對著她指指點點。

“這別大小姐是怎麽回事啊,人家陳公子好心給她,她怎麽能如此下人家臉子!”

“看不得別人家出餅幹麽,真是心眼小...”

“我覺得她就是上門找事來了!”

在人群看不到的地方,白靴停駐,輕嘖不耐煩的響了一下,隨即就是突兀的掌聲伴隨著某人一道——

“原來如此,無知無覺的軟刀就是這般殺人的啊。”

別千頌俯身的的動作僵了一下,略帶驚喜的回頭,果不其然,看到了那正從人群外走進來的白公子。

白公子所過之處,道道低語響起:

“竟是酒樓老板...想不到他竟然這麽早就從西江回來了。”

“完了,我相中的丫頭又要跑了...他為何就不能晚些回來呢!”

雖然他們刻意壓低了聲音,但別千頌還是聽的一清二楚,了然,原來他就是酒樓老板。

只是這老板的名號,還不如青蓮城萬千少女的理想型來的快。傳聞這人一年十二個月,得有十個月不在家,游走在各城各街,當著自己的甩手掌櫃。

甩手掌櫃走進了包圍圈,俯身替別千頌撿起了地上的一袋餅幹,別千頌遞了遞彎臂,剛要說謝謝,卻這人勾著嘴角一轉,送到了鼻尖前聞了聞。半響皺眉,扔回到了陳陸懷中,嫌棄的不行:“劣質東西,自己收著吧。”

說完他就示意自己身後的小廝接過別千頌懷中的餅幹,看也沒看陳方就道,“我來之前就聽聞陳老板的兒子耳朵有點問題,今日一瞧,果不其然吶。”

陳陸是認識白公子的,也知道他背靠酒樓,勢力龐大,聞言只敢在心底裏罵兩句,嘴上是不敢再說什麽了。

也正好是他這幅樣子,戳中了白公子的笑點,“也就會挑點軟柿子了,你和別小姐的恩怨可是被寫成了話本,敢問陳公子此行為難一位傷患,到底是居於私心,還是真的耳朵不好。”

明理的人一聽這話,忍不住暗笑,還得是咱們白公子,三言兩語就給這狗仗人勢的陳陸開了兩條荊棘——

一條是承認自己耳朵不好,名聲敗壞。

一條是承認自己動了私情,為難別千頌,名聲壞上加壞。

陳陸咬牙忍了忍,在陳方的眼神中,憋屈的選擇了前者。

白公子裝作原來如此似的移了一步,示意:“道歉吧。”

別千頌反應快,知道這人是在給自己撐腰,聞言也撞裝成了柔柔弱弱的,擡起袖子擦了擦眼淚,“受公子一歉,千頌實在是惶恐。今日之事,千頌只想請公子不要再記我了。您要是實在氣不過,我孤苦伶仃的也沒什麽能給您撒氣的了,您幹脆就將我隨地挖個坑埋了罷!別因為千頌的無心之言惹得您氣壞了身子才是啊!”

陳陸被這陰陽怪氣的暗示氣的腦仁疼,暗裏拉了自己的爹一把,那意思就是‘爹,你管管他!’

別千頌將他的小動作收入眼中,害怕的抖了抖,“我爹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如果要找他談的話...許是要麻煩陳老板自己去找找了...千頌借個福氣,想順陳老板的口問問我爹為何要獨獨拋棄我。”

說完她就掩面,像是不準自己脆弱的淚言展現在他人眼中。

感情牌的打出惹了一堆人的憐愛。

“別小姐真的是太可憐了...”

“哦!我算是聽明白了,陳陸是故意的,咱們大家都不要被他引到了!”

“好啊,我們真心實意的為你們店鋪打抱不平,你拿我們當槍使!”

“話說白公子剛才是不是拿著餅幹聞了聞,之後說了句什麽?”

“好像是‘劣質東西’?”

這一個詞使在座的各位停下回憶了一二,發現確實是如此,“我說我怎麽早上吃了,還沒過兩個時辰就又餓了呢!以往吃暖意家的,兩小塊能保到傍晚!”

“仿的就是仿的,永遠比不過正品!”

“我小兒子今早吃了就嘔吐,以為是吃頂了,想不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我也有點不是很舒服...怎麽辦啊,我家裏還有那麽多呢!”

“退錢!”

最後這個提議不知道是誰開了頭,浩瀚的人聲就喊了起來,嚇得正在店鋪中選購的人們也緊忙放下了餅幹,跑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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