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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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成交
第八十九章成交
“了了？”東方不敗看向趙敏的眼神滿含殺意，“也行，把她的命留下來就行。”
他這句話一出，剛才還帶著輕松的氛圍頓時就緊繃起來。
張無忌是不可能讓趙敏有事，而東方不敗非要殺她，兩人之間看著又是要一場大戰了。
“東方教主，可否聽我說幾句？”趙敏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白，不過她能在東方不敗的殺意面前鎮定到如此地步，已經很了不起了。
元小滿伸手拽了拽東方不敗的衣角。
東方不敗說道：“可。”
趙敏說道：“我並沒有算計那位龍姑娘和楊少俠。我知道雷純想要利用他們來做一場局，但我沒有揭穿，只是在背後盯著他們。而後我又發現了蘇夢枕察覺了雷純的用意，他想要將計就計。而我，只是看著他們這麽做罷了。”
“只是看著？”東方不敗冷笑，“怕是還有順水推舟或者煽風點火吧？”
趙敏沒有想到自己的半真半假說話隱藏的小心思還是被發現了，只得說道：“是，我讓人在六分半堂和金風細雨樓之間添油加醋，讓他們的矛盾激化。不過這件事情，我在幾年前就開始做了，並非到了今日才做。”
她從幾年前就開始盯著這些江湖門派了，而盤踞在京城的六分半堂和金風細雨樓則是重中之重。若非是傅宗書在先帝的面前最受寵信，傅宗書支持六分半堂，而金風細雨樓則是可以和六分半堂相抗衡，趙敏早就對這兩個幫派下手了，而非是六大派。
所以這話，她沒有摻假。
“這個理由不足以讓我放過你。”雖說東方不敗不滿趙敏的算計，但是他得成為她的確是個厲害的人。若不是她這女子身份做掣肘，恐怕她能做的事情更多。
趙敏說道：“若是我能夠為東方教主除去六分半堂呢？我雖不知此前六分半堂是怎麽開罪了日月神教，但是我想東方教主是想要六分半堂就此消失的。若我能夠代勞，不知教主可否高擡貴手呢？”
她當然知道有張無忌在，她不會有性命之憂。可是趙敏也知道，東方不敗的不敗之名不是說說而已。若真到了翻臉的地步，張無忌是一定要和他以命相搏的。他不願她有事，難道她就能夠看著他去死嗎？
更何況，權衡退讓本來就是根植在她血液之中的東西，她和東方不敗談條件，也不覺得丟人。
東方不敗卻是嗤笑了一聲，“你本就想要除掉六分半堂，這可算不上是為了我。”
“但東方教主可以省點心，不是嗎？”趙敏的臉色也不再微微泛白了，“再者，雷純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更能夠知道她想做什麽，也更能夠將事情把握在可控範圍內。”她看了一眼元小滿。
之前日月神教一直在針對六分半堂，可謂是不死不休，每個日月神教的人就跟瘋了一般。但是等到東方不敗將要進京的消息傳到京城之後，日月神教的動作就緩和了許多，也不怎麽見血了。
一開始趙敏還不知道為什麽，但是等到她見到元小滿之後，就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了。因為東方不敗不想嚇到元小滿，所以命令日月神教的人下手輕一些。也正是因此，才會給了雷純她和日月神教之間是可以和解的錯覺。
只可惜她想要和解，卻不是上門拜見而後談條件，而是想著先算計一把日月神教的人，再出來做這個救人的人，讓日月神教欠她的，最後再和解。
“雷純一開始想要算計的人是元姑娘，”趙敏繼續說道，“但是元姑娘因無情捕頭的事不再離開家門半步，日月神教針對六分半堂的動作未曾停止。她不想繼續拖下去了，這才選擇了龍姑娘和楊少俠。所以，我……”
她不經意間擡眼看向東方不敗，接下去的話也沒有能夠繼續說下去。趙敏原本以為剛才的東方不敗就已經很嚇人了，但是現在她才知道，他可以更嚇人。
現在的東方不敗收斂了殺意，看起來似乎已經平和了許多。但是他的那雙眼睛，就像是被關押了成千上萬年的充滿煞氣的厲鬼一般，想要將他的所有敵人都吞噬殆盡。
趙敏的心抖了抖，不由得抓著張無忌的手臂，身子在微微發抖。
他，不會想要殺掉在場的所有人吧？
趙敏身後的那些護衛也全都臉上難看，身子顫抖，額頭還滲著汗。
張無忌的臉色也不好看，他沒想到東方不敗的氣勢這麽強，今日他真的能夠保下趙敏嗎？
“師父。”所有人都在害怕東方不敗，但是元小滿卻像是對他這般嚇人的模樣全然視而不見般。她笑著握住了東方不敗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師父，你嚇到小滿了。”
她的聲音裏面是滿滿的親近之意，和她所說的被嚇到完全不相符合。
東方不敗閉上了雙眼，片刻後再睜開，眼中已然沒有了那份要吞噬一切的殺意。他就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溫柔地看著元小滿，“是師父不好，嚇到小滿了。”
別急躁，他的小滿還在他的眼前，完好無損的。冷靜些，不能嚇到她。
他這般，元小滿卻是得寸進尺了，說道：“那師父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當做是賠償吧。”
東方不敗更是溫柔了，“好，聽小滿的。”
對面，趙敏等人的臉色全都好了些。
“雷家父女真是一脈相承。”東方不敗回過頭看著趙敏，“若是你能夠讓六分半堂徹底分崩離析，我們此事就算了了。”
當初他讓人算計了雷損，折損了他的內力，讓他死在金風細雨樓的手中。而此次，他本想直接去殺了雷純的。可是轉念一想，當初讓雷損就那麽死了，實在是便宜他了，如今可不能就這麽便宜了雷純。
雷家父女最想要保住的六分半堂，他要他們看著它一點點崩潰瓦解，他要這世上再無六分半堂。如此，才能消他心頭之恨。
凡是想要算計小滿的，通通要付出代價。
“好。”趙敏一口應下。這件事情她本來就要去做，只是會對一些有能耐的且能夠利用的人手下留情。而如今，她要做的是徹底讓六分半堂在啟國消失，不對任何人手下留情。
不過是改一個步驟罷了，不算什麽。
東方不敗再不看他們了，他低頭問元小滿，“我們回去吧？”
“嗯。”元小滿點頭，而後她又看了一眼趙敏和張無忌。雖然對他們之間的情況有些好奇，但現在不是時候。
她家師父明顯情緒不對勁，她得好好陪陪他才行。
神捕司門口已經被清理幹凈了。劉香主等人和銅劍鐵劍一起，將那些黑衣人的屍首和或者的黑衣人都搬進去神捕司。他們可不能把這些帶回宅子去，要是叫聖女看見了，嚇著她了，他們就可以去九幽地府了。
其實劉香主一直覺得教主對聖女保護太過，聖女可是醫術超群，見過不知道多少屍首，怎麽可能害怕這些。不過他覺得不算，教主覺得才算。當人屬下的，照做就是了。
在心裏碎碎念的劉香主很快就會知道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他不用去查這些黑衣人的來歷和幕後主使是誰了。但是他雖然不用查這些了，卻又要去配合顧惜朝做事了。
楊過看著已經被踩得完全不能吃的點心和鹵豬蹄，有些難過。這是給姑姑和義父的，他們都還沒有嘗過呢。他突然有一種感覺，就好像他的姑姑和義父也都會和這些一樣，在他保護不及的時候離開他。
想到這裏，他的心頭湧出了惆悵和難過。
小龍女走到楊過的身邊，想了想，說道：“雖然有些可惜，但是臟了，不能吃了。過兒，你別吃。”
她這話一出，楊過心裏什麽惆悵什麽難過的，全都消失了。他無奈地看著小龍女，“姑姑，我不會吃這些的。”
他以前到底是在無意間說過些什麽，為什麽會讓姑姑覺得他會去吃臟了的點心和豬蹄呢？
“那就好。”小龍女點頭。
楊過：“……”
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麽。
“噗呲。”剛回到神捕司門前的元小滿就聽見了小龍女和楊過之間的對話，憋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哈，她早就發現了，其實小龍女並不是完全的清冷，其實她的嘴巴挺毒的，人也有些呆萌。嗯，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反差萌吧。元小滿想著。
楊過轉過身來看著元小滿，想說些什麽，但是看了一眼她身邊的東方不敗，又全都吞了回去。算了算了，說不過她又打不過他，還是閉嘴吧。
小龍女看到他們回來，問道：“可有收獲？”
“嗯，有。”元小滿點頭，“這次的刺殺是六分半堂的人做的，至於來救人的金風細雨樓就是想破壞六分半堂的計劃。嗯，還有一些隔岸觀火的人，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楊過微微皺眉，“這京城也太亂了吧。”他本來以為全真教就夠亂的了，原來是他沒見識了。有人在的地方，就會亂，人越多越亂。
元小滿說道：“是有點，不過會平靜下來的。”師父說了，現在這個皇帝有能力有魄力，還有顧惜朝和日月神教以及神捕司一眾的幫忙，想要讓京城平靜下來並不是什麽難事。
小龍女不太關心這些，便不問了。
“我和師父要回去了，你們呢？”要不是為了問這一句，元小滿早就和東方不敗回宅子去了。
當然，她要問的也不是楊過，而是小龍女。
晚安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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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成交
“了了？”東方不敗看向趙敏的眼神滿含殺意，“也行，把她的命留下來就行。”
他這句話一出，剛才還帶著輕松的氛圍頓時就緊繃起來。
張無忌是不可能讓趙敏有事，而東方不敗非要殺她，兩人之間看著又是要一場大戰了。
“東方教主，可否聽我說幾句？”趙敏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白，不過她能在東方不敗的殺意面前鎮定到如此地步，已經很了不起了。
元小滿伸手拽了拽東方不敗的衣角。
東方不敗說道：“可。”
趙敏說道：“我並沒有算計那位龍姑娘和楊少俠。我知道雷純想要利用他們來做一場局，但我沒有揭穿，只是在背後盯著他們。而後我又發現了蘇夢枕察覺了雷純的用意，他想要將計就計。而我，只是看著他們這麽做罷了。”
“只是看著？”東方不敗冷笑，“怕是還有順水推舟或者煽風點火吧？”
趙敏沒有想到自己的半真半假說話隱藏的小心思還是被發現了，只得說道：“是，我讓人在六分半堂和金風細雨樓之間添油加醋，讓他們的矛盾激化。不過這件事情，我在幾年前就開始做了，並非到了今日才做。”
她從幾年前就開始盯著這些江湖門派了，而盤踞在京城的六分半堂和金風細雨樓則是重中之重。若非是傅宗書在先帝的面前最受寵信，傅宗書支持六分半堂，而金風細雨樓則是可以和六分半堂相抗衡，趙敏早就對這兩個幫派下手了，而非是六大派。
所以這話，她沒有摻假。
“這個理由不足以讓我放過你。”雖說東方不敗不滿趙敏的算計，但是他得成為她的確是個厲害的人。若不是她這女子身份做掣肘，恐怕她能做的事情更多。
趙敏說道：“若是我能夠為東方教主除去六分半堂呢？我雖不知此前六分半堂是怎麽開罪了日月神教，但是我想東方教主是想要六分半堂就此消失的。若我能夠代勞，不知教主可否高擡貴手呢？”
她當然知道有張無忌在，她不會有性命之憂。可是趙敏也知道，東方不敗的不敗之名不是說說而已。若真到了翻臉的地步，張無忌是一定要和他以命相搏的。他不願她有事，難道她就能夠看著他去死嗎？
更何況，權衡退讓本來就是根植在她血液之中的東西，她和東方不敗談條件，也不覺得丟人。
東方不敗卻是嗤笑了一聲，“你本就想要除掉六分半堂，這可算不上是為了我。”
“但東方教主可以省點心，不是嗎？”趙敏的臉色也不再微微泛白了，“再者，雷純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更能夠知道她想做什麽，也更能夠將事情把握在可控範圍內。”她看了一眼元小滿。
之前日月神教一直在針對六分半堂，可謂是不死不休，每個日月神教的人就跟瘋了一般。但是等到東方不敗將要進京的消息傳到京城之後，日月神教的動作就緩和了許多，也不怎麽見血了。
一開始趙敏還不知道為什麽，但是等到她見到元小滿之後，就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了。因為東方不敗不想嚇到元小滿，所以命令日月神教的人下手輕一些。也正是因此，才會給了雷純她和日月神教之間是可以和解的錯覺。
只可惜她想要和解，卻不是上門拜見而後談條件，而是想著先算計一把日月神教的人，再出來做這個救人的人，讓日月神教欠她的，最後再和解。
“雷純一開始想要算計的人是元姑娘，”趙敏繼續說道，“但是元姑娘因無情捕頭的事不再離開家門半步，日月神教針對六分半堂的動作未曾停止。她不想繼續拖下去了，這才選擇了龍姑娘和楊少俠。所以，我……”
她不經意間擡眼看向東方不敗，接下去的話也沒有能夠繼續說下去。趙敏原本以為剛才的東方不敗就已經很嚇人了，但是現在她才知道，他可以更嚇人。
現在的東方不敗收斂了殺意，看起來似乎已經平和了許多。但是他的那雙眼睛，就像是被關押了成千上萬年的充滿煞氣的厲鬼一般，想要將他的所有敵人都吞噬殆盡。
趙敏的心抖了抖，不由得抓著張無忌的手臂，身子在微微發抖。
他，不會想要殺掉在場的所有人吧？
趙敏身後的那些護衛也全都臉上難看，身子顫抖，額頭還滲著汗。
張無忌的臉色也不好看，他沒想到東方不敗的氣勢這麽強，今日他真的能夠保下趙敏嗎？
“師父。”所有人都在害怕東方不敗，但是元小滿卻像是對他這般嚇人的模樣全然視而不見般。她笑著握住了東方不敗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師父，你嚇到小滿了。”
她的聲音裏面是滿滿的親近之意，和她所說的被嚇到完全不相符合。
東方不敗閉上了雙眼，片刻後再睜開，眼中已然沒有了那份要吞噬一切的殺意。他就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溫柔地看著元小滿，“是師父不好，嚇到小滿了。”
別急躁，他的小滿還在他的眼前，完好無損的。冷靜些，不能嚇到她。
他這般，元小滿卻是得寸進尺了，說道：“那師父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當做是賠償吧。”
東方不敗更是溫柔了，“好，聽小滿的。”
對面，趙敏等人的臉色全都好了些。
“雷家父女真是一脈相承。”東方不敗回過頭看著趙敏，“若是你能夠讓六分半堂徹底分崩離析，我們此事就算了了。”
當初他讓人算計了雷損，折損了他的內力，讓他死在金風細雨樓的手中。而此次，他本想直接去殺了雷純的。可是轉念一想，當初讓雷損就那麽死了，實在是便宜他了，如今可不能就這麽便宜了雷純。
雷家父女最想要保住的六分半堂，他要他們看著它一點點崩潰瓦解，他要這世上再無六分半堂。如此，才能消他心頭之恨。
凡是想要算計小滿的，通通要付出代價。
“好。”趙敏一口應下。這件事情她本來就要去做，只是會對一些有能耐的且能夠利用的人手下留情。而如今，她要做的是徹底讓六分半堂在啟國消失，不對任何人手下留情。
不過是改一個步驟罷了，不算什麽。
東方不敗再不看他們了，他低頭問元小滿，“我們回去吧？”
“嗯。”元小滿點頭，而後她又看了一眼趙敏和張無忌。雖然對他們之間的情況有些好奇，但現在不是時候。
她家師父明顯情緒不對勁，她得好好陪陪他才行。
神捕司門口已經被清理幹凈了。劉香主等人和銅劍鐵劍一起，將那些黑衣人的屍首和或者的黑衣人都搬進去神捕司。他們可不能把這些帶回宅子去，要是叫聖女看見了，嚇著她了，他們就可以去九幽地府了。
其實劉香主一直覺得教主對聖女保護太過，聖女可是醫術超群，見過不知道多少屍首，怎麽可能害怕這些。不過他覺得不算，教主覺得才算。當人屬下的，照做就是了。
在心裏碎碎念的劉香主很快就會知道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他不用去查這些黑衣人的來歷和幕後主使是誰了。但是他雖然不用查這些了，卻又要去配合顧惜朝做事了。
楊過看著已經被踩得完全不能吃的點心和鹵豬蹄，有些難過。這是給姑姑和義父的，他們都還沒有嘗過呢。他突然有一種感覺，就好像他的姑姑和義父也都會和這些一樣，在他保護不及的時候離開他。
想到這裏，他的心頭湧出了惆悵和難過。
小龍女走到楊過的身邊，想了想，說道：“雖然有些可惜，但是臟了，不能吃了。過兒，你別吃。”
她這話一出，楊過心裏什麽惆悵什麽難過的，全都消失了。他無奈地看著小龍女，“姑姑，我不會吃這些的。”
他以前到底是在無意間說過些什麽，為什麽會讓姑姑覺得他會去吃臟了的點心和豬蹄呢？
“那就好。”小龍女點頭。
楊過：“……”
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麽。
“噗呲。”剛回到神捕司門前的元小滿就聽見了小龍女和楊過之間的對話，憋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哈，她早就發現了，其實小龍女並不是完全的清冷，其實她的嘴巴挺毒的，人也有些呆萌。嗯，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反差萌吧。元小滿想著。
楊過轉過身來看著元小滿，想說些什麽，但是看了一眼她身邊的東方不敗，又全都吞了回去。算了算了，說不過她又打不過他，還是閉嘴吧。
小龍女看到他們回來，問道：“可有收獲？”
“嗯，有。”元小滿點頭，“這次的刺殺是六分半堂的人做的，至於來救人的金風細雨樓就是想破壞六分半堂的計劃。嗯，還有一些隔岸觀火的人，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楊過微微皺眉，“這京城也太亂了吧。”他本來以為全真教就夠亂的了，原來是他沒見識了。有人在的地方，就會亂，人越多越亂。
元小滿說道：“是有點，不過會平靜下來的。”師父說了，現在這個皇帝有能力有魄力，還有顧惜朝和日月神教以及神捕司一眾的幫忙，想要讓京城平靜下來並不是什麽難事。
小龍女不太關心這些，便不問了。
“我和師父要回去了，你們呢？”要不是為了問這一句，元小滿早就和東方不敗回宅子去了。
當然，她要問的也不是楊過，而是小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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