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孱弱丈夫(二十四)

關燈
孱弱丈夫(二十四)

*****************************************因為一些原因,此章節為71章內容,造成的閱讀不便請諒解。

看著白蘭迪潮濕的銀發逐漸變得幹燥順滑,楚黎滿意地關掉了吹風機:“好了,吹幹了。”

楚黎端過桌上已經半涼的湯笑意盈盈地遞給白蘭迪:“快來喝幾口,再不喝就涼了。”

“你根本不需要這麽做。”

望著雄蟲幹幹凈凈,仿佛他們之間毫無齟齬的眼眸,明明白蘭迪也可以假裝無事發生將就著繼續往常的日子,但他卻自虐一般地打破了一切:“昨晚我說過,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我的雄主。”

楚黎並未看懂白蘭迪眼中那忽明忽滅的情緒,他只是以為白蘭迪要和他重覆一遍昨夜的話語,他心中感到貼心,白蘭迪一定是害怕他昨晚喝多了酒什麽都不記得才特地再說一遍。

楚黎點頭:“對,你說過。”

天知道他聽到這話時有高興,他不用承擔別人的過錯,也不會成為某人的替身。

他只是他自己,他對白蘭迪所作的一切白蘭迪都心知肚明。

“你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什麽?”

白蘭迪的目光如同冷冽的寒冰一眨不眨地盯著楚黎,一切明碼標價的交易都不值得恐懼,真正可怕的是未知,那種帶有極大誘惑的未知。

楚黎想了想:“我希望你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希望你能高興。”

甜蜜如飴糖般的情話,一聽就是敷衍的假話,白蘭迪卻在楚黎那雙真摯的雙眼下敗下陣來,他不由得想要信服。

雄蟲只是想為他好。

為他好……

可天底下哪有這樣無私的雄蟲,就算有怎麽會眷顧他?

在巨大的誘惑和痛苦的理智之間艱難徘徊,白蘭迪不禁閉上了眼:“你根本不需要為我做這些,我能給你什麽呢?”

如果雄蟲所求是金錢,他富有一方。

如果雄蟲所求是權力,他也快得手。

如果雄蟲所求是他的身體,他……

白蘭迪想到自己傷痕累累的背脊,心中不由暗嘆自己什麽時候他也開始自不量力。

他深切地知道眼前這位優質的雄蟲只要勾勾手,環肥燕瘦各種款式應有盡有,他怎麽可能會鐘情於他這早已破爛、毫無美感的身體。

楚黎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能給的可多了。”

他想要的可不能說,容易被關小黑屋。

總不能張口就是我饞你身子吧?

白蘭迪敏感度很高,水多,也很會夾。

楚黎想到他在上個世界曾經買過一箱促進夫夫情誼的小玩具,只可惜才試了幾個。

他想白蘭迪陪他試一試其他的幾種,嗯……,幾十種。

楚黎有賊心沒賊膽不敢就這麽大大咧咧地把需求說出來,畢竟他們只是借著酒精剛剛本壘打,初次發生關系就要求對方滿足自己奇奇怪怪的愛好,這樣容易被當做變|態。

楚黎換了一種委婉的說法:“你不需要給我什麽,如果可以,我希望成為你的雄主。”

白蘭迪沒想到自己的癡心妄想竟然會成真,他眼中萬般情緒最終化為一句問話:“您知道我有雌子,您不介意嗎?”

楚黎沒想到糾結白蘭迪許久的問題竟然是這個,他還以為他要問自己為什麽會變成奧爾夫的原因,心裏正在組織語言自己該如何不被世界意識抹殺的情況下盡全力告訴白蘭迪真相。

楚黎笑了笑:“愛諾很可愛,我很喜歡。”

言下之意是他並不介意。

白蘭迪默然了。

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現在的情況。

他早已和披著表皮的家夥虛與委蛇無數次早就練就了一番不動如山的本事,可真當他面對一顆熱忱的真心時卻如同不懂世事的孩童,不知該如何回應。

如何回應,才能不辜負了這顆真心。

楚黎把陶瓷骨勺放到白蘭迪的手心中,笑眼彎彎:“好了,別楞著了,快嘗一嘗湯。”

白蘭迪從來沒有見過像楚黎這樣的雄蟲,蟲族世界雄蟲稀少,哪個雄蟲不是一呼百應活在蜜桃罐子裏,他們一無所長卻殘暴血腥,他們根本不會體貼雌蟲,他們只會把雌蟲當作發洩的工具。

洗手做羹?天方夜譚!

望著那雙笑瞇瞇的眼眸,白蘭迪覺得似乎有誰拿著一根羽毛在他的心上撫了撫,癢得厲害。

他低下頭,喝了一口湯。

是甜的……

楚黎看著白蘭迪靜靜喝湯,心中慶幸自己快速轉移了話題,要是白蘭迪真的問他為什麽會以奧爾夫的身份出現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看著默默喝湯的白蘭迪,楚黎的視線停留在白蘭迪的一張一合的嘴唇上,白蘭迪吃飯時有一個習慣,他並非直接把食物送進口中,而是先用舌頭試探一般如若滿意才卷入口中。

殷紅的舌尖若隱若現,像是一只吐舌的貓。

楚黎在白蘭迪放下碗勺時站起身,悄悄來到雌蟲身後,攬著他的脖子將他壓下。

白蘭迪被猝不及防地壓下,他狹長的眼眸睜圓了些,看起來好欺負的很。

楚黎的喉結動了動,他緩緩俯身,尚未清理的床褥柔軟而淩亂,似乎還存留著昨夜的味道,名為暧昧的氣息在他們之間纏繞。

楚黎的視線盯著白蘭迪被咬破的唇許久,許久他伸出手摸了摸:“疼不疼?”

白蘭迪並非初經人事的雛兒,楚黎眼中明晃晃的欲|望他看得分明,在看清那欲望的色彩時白蘭迪心中竟然松了一口氣,他想,雄蟲對他還有欲望,這是一件好事。

然而就在他閉上眼打算任憑雄蟲動作時,濕濡的吻卻沒有落下,他唇角的傷口被輕輕觸碰。

“疼不疼?”他聽見雄蟲動聽的嗓音在耳畔響起,似乎包含疼惜。

疼嗎?

白蘭迪想,他曾被帶著利刺的鞭子鞭撻,被手臂粗的棍棒毆打,可現在雄蟲竟然摸著他唇角一個小小的傷口問他疼嗎?

白蘭迪不知道,從來沒有蟲問過他這個問題,

他們只告訴他要忍耐,這是雌蟲的宿命。

疼痛似乎變成他的影子如影隨形,他似乎已經習慣了。

雄蟲望著他的眼眸低垂,他似乎滿懷愧疚,連聲音都是低落的。在這樣的註視下,白蘭迪突然後知後覺的感受到疼痛的跡象,那些無形中被壓抑的疼似乎從四肢百骸朝他翻湧而來,將他淹沒。

“疼………”

幾乎輕不可聞的一聲呢喃。

楚黎眼中愧疚更深,摸著白蘭迪的臉頰吐出一句道歉:“對不起。”

聞言,白蘭迪一楞,他下意識抿唇,不經意間口腔內的軟肉將楚黎的手指包裹。

楚黎呼吸一重,他覺得白蘭迪在考驗他的耐力。

楚黎覺得再繼續躺下去白蘭迪又要疼了,他翻身打算離開衣角卻被輕輕扯住。

楚黎啞著嗓子:“不是疼了,還敢惹我?”

回應他的是雌蟲輕輕附上手臂的臉頰,那雙終年被冰雪覆蓋的心終於徹底軟化,他的眼眸似春水般閃動著:“親一下就不疼了。”

親一親!!

就不疼了!!!

楚黎覺得白蘭迪簡直是在挑戰他的底線,他再次將雌蟲壓倒在床,熨燙整齊的襯衫因為擠壓早已褶皺深深。

穿戴整齊的男人一點點褪去衣物,靈活的指尖緩慢游走,襯衫下愛意澆灌的花朵逐漸顯露。

雌蟲的手指在紅腫上輕輕劃過、停留。

“這裏疼……”

他的手指輕輕滑下按在清瘦的肋骨之下三寸之處。

“這裏也疼……”

楚黎磨了磨牙,他覺得需要給眼前這只一邊喊疼一邊不知死活勾引他的雌蟲一點教訓。

一陣刺疼,尖尖的虎牙磨著軟肉,又疼又癢又麻。

白蘭迪仰起頭,下意識地把前胸往前送去,他的眼睛又開始潮濕,他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位教導房事的雌蟲老師對他所說的教誨。

“雄蟲可不喜歡在床上看見一條死魚。”

白蘭迪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條魚,一條脫水快死了的魚。

魚死之前總是一番劇烈的掙紮。

“雄蟲喜歡聽話乖巧的雌蟲,要記得學會喘息和哭泣,動情地展現你的身體。”

從小習得的教養此刻化為烏有,那些高傲的自尊被他丟棄,他的後頸酸軟脹痛簡直快要爆炸,他紅著眼祈求:“我疼……”

疼痛在此刻仿佛變了味,成了催化劑,在四肢手足中一一爆炸。

【叮!宿主請註意,黑化值下降為78】

【叮!宿主請註意,黑化值下降為70】

【叮!宿主請註意,黑化值下降為60】

【叮!宿主請註意,黑化值下降為50】

【叮!宿主請……】

一條美人蛇攀附而上將獵物死死纏|繞,難耐的晃動著蛇尾尋求那極致的歡愉。

腦海中冰冷的機械音不斷響起提醒著黑化值的下降,楚黎默默開啟了免打擾模式。

雄蟲似乎故意捉弄,濃烈的信息素將他席卷包裹,濕濡的吻細細密密地落下,可雄蟲卻只是如此,不願再進一步。

他像是一位堅守陣地的船長,無論絕美的海妖如何誘惑他都無動於衷,鐵石心腸。

白蘭迪終於忍不住哭了,他哭的抽噎,哭的發抖。

“求您了……”

他哭的可憐,口中喃喃著祈求。

看著這只不禁撩自各作死的雌蟲,楚黎嘆了口氣,抱住了哭的發抖的白蘭迪,輕輕在他耳邊道:“叫我的名字,我叫楚黎。”

“楚…黎……”

“楚黎……”

拗口的名字在唇畔中重覆,從生疏到熟稔。

攀附在楚黎肩頭的白蘭迪顫抖地念著這個名字抱緊了他的脖頸。

信息素輕柔地將他包裹,恍惚之間他仿佛映入一片天光,溫暖而耀眼,溫暖的陽,耀眼的金。

老方法,章節互換。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