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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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徒弟了
隔遠處乍一看，方曉曉差點沒認出來他。上一次他穿著寬大的長袍，色澤亮麗，襯的他整個人帶著一種貴氣，眼下這一身衣服倒是讓人瞧出幾分幹練英武姿態。
果然是人靠衣裝！
“段其風！”方曉曉調整了一下自己沮喪的情緒，趕緊把嘴裏的半塊糕點咽下去，露出一個笑容，打著招呼。
對方聽見有人喊他，扭頭回望，臉上幾分不耐煩的神色頓時不見，也報之一笑：“方姑娘。”
“喏，”她將手裏的油紙包舉起來遞給他，“很好吃的，裏面有果肉，又香又甜。”
段其風微微的猶豫一下，四下看了一看閑逛的人們，並沒有主意到他們，便擡手拿了一塊，小聲道：“方姑娘不愧是習武之人，不拘小節。不過我們衡城，女子可是不能隨意給陌生的男子東西吃的。”
“這是為何？”
“女子有德，只能送東西給自己的的丈夫，或者已經有婚約的未婚夫，再者就是姑娘的心上之人。”
說完段其風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方曉曉有點方。
她連連擺手：“你可別誤會啊，我可不是你們衡城人氏，不知道還有這不成文的規矩。”她指著他手裏還沒有吃的糕點，“不如你還給我吧，我還挺愛吃的。”
對方噗嗤一笑；“我知道方姑娘沒有那個意思，看得出來，你是個豪爽的性子。”他把糕點一口塞進嘴裏，嚼了幾下，眼裏滿是讚嘆，“的確好吃，在哪買的？回頭我也買一些，送給我的心上人去。”
這可真是個聰明人，既沒有退糕點給方曉曉，吃下去不僅認同她的觀點，這很好吃，還巧妙的說出自己心中有佳偶，不讓方曉曉對剛才的事有什麽不舒服的想法。
“就在我武館對面的小樓春買的。”方曉曉之所以說是買的，是有點後知後覺的想到，這個紀洵這幾天對她好像有點關註過了頭，難不成是他被那個浪蕩子砸館子砸出來點陰影，想跟我學功夫還不好意提出來，就刻意討好我？方才聽段其風說道女子不可隨意送東西給陌生男子，那男子是不是也同樣不能隨意的送女子東西
一定是這樣的！所以紀家父子對她特別好，就是為了想學功夫！
哎呀，什麽叫近水樓臺先得月啊！這自家武館對門有個眼巴巴想學武功人，都被自己忽略了！
跟段其風說是買的，可以避嫌不是，省的會他傳出來什麽對自己和紀洵名聲不好的事情出來。大家都是開門做生意的不是。名聲最重了。
“那你豈不是挺有口福的，就在你武館對面。”
方曉曉發現這個人很喜歡笑，一口整齊的白牙給他的容貌加分不少，帶著些俏皮，很是討喜。
“咱們走吧，”方曉曉揚揚頭，“我的武館就在後面的街上。”
“可是為什麽我們要約在晚上見面，武館裏的師兄多嗎，有沒有師姐？”
方曉曉剛邁出去的步子停了下來，支支吾吾的說道：“額，那個，有，可能會有一個師弟。”
“師弟？”
“你，呵呵，那個吧，你要是跟我學習一個月後，覺得我教的還不錯，那你可能就是大師兄了。”方曉曉笑的的討好。
“……”段其風有些死機，“你的意思，你的武館，沒有徒弟，一個月以後我可能是第一個？我突然覺得我有些不大可能成為你武館的大師兄……”
沒有徒弟的武館可見你教的是有多差！
“別呀！”方曉曉好不容易忽悠過來的一個人，怎麽能讓他跑了！
她快速的移行，貼著段其風的身體卻也保持著一端距離，展示了一番近身博戰，象征性的在他身上的各個穴位輕輕拍打。
三五兩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段其風覺得渾身上下微微酸疼，等方曉曉立身不遠處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時，他才反應過來，這女子的功夫看來真的不只是賣藝時的那些漂亮的花腔手段。果真是有一套的。若是剛才這人出足了力氣，自己可能會落個殘疾都是輕著說的吧。
“方姑娘真是讓段某刮目相看，我決定不用等一個月了，我今夜與你去認認武館的門，明日會提著拜師禮前去的。”
方曉曉心裏一陣歡呼“歐耶！”
“好好好，咱們這就是認認門，嘿嘿。”
—
天微微透出薄弱的光，東邊又雲灰中染著淡淡金粉，今日又是個大晴天。
一宿都睡得不是很踏實的方曉曉，總是會被夢中前來拜師學藝的一幫人笑醒。
不知道這個夢何時能成，但她知道，今天一大早，段其風就要來拜師了。
昨夜段其風已經大概了解她的情況，也知道這武館是白天剛剛開業，除了擔心他們二人孤男寡女在這武館相處是否會傳出什麽不好的言論，其他的倒是不怎麽在意。畢竟他就是想學個功夫，而方曉曉的功夫，毋庸置疑。
為了避嫌，昨夜送走段其風，方曉曉就去了小樓春請紀洵明日過來幫個忙，就充當個前來觀摩想要學功夫的學徒就成，多個男子在武館，就不會讓段其風覺得他們是孤男寡女了吧。
紀洵昨晚端著幾盤光聞著就讓人不禁津液橫流的辣菜可是把方曉曉的味蕾給滿足了。看她吃的高興，也高興的緊，沒聽清被辣的一邊喝水一邊卷著舌頭說的是什麽事讓他幫忙。就一口答應了，這主動請自己去她武館，不管什麽事，那都必須答應呀！
臉上甭的不動聲色，其實心裏沾沾自喜。
他一大早起來，做好了兩碗牛肉面，就去了武館。
一進門隱約看到前廳裏，看到方曉曉和一個男人並排跪在蒲團上在磕頭！
他第一個反應是：“拜天地？？”
咣當一聲，食盒落地，兩碗湯面撒了一地，帶著油花的湯汁濺了濕紀洵下擺。
怎麽這方姑娘有未婚夫？心下頓時像是有什麽堵住了。
聽到動靜的兩人齊步從前廳走出來。紀洵看著那男子，長得俊朗，身姿高挺，是個良人的模樣。可是怎麽就看他這麽不順眼呢？
方曉曉看著地上的面，神色可惜：“聞著真香，白搭了。是有什麽東西絆倒你了嗎？紀掌櫃的？”
紀洵的眼神從男子神上收回，略有苦澀的牽了一下嘴角：“是，有東西絆了一下。”他不知道方曉曉昨夜讓他過來是要做什麽，難道是要做個證婚人不成？
她在衡城許就是跟自己接觸的多一些，這未婚夫過來，舉行個儀式，自己怕也是最合適不過做個見證人。
“你就是我將來的師弟吧！”段其風看到有些失魂的紀洵，再加上昨天夜裏就是簡單的認個門的時間裏，方曉曉把紀洵的廚藝幾乎是誇上了天，他就隱約察覺出來什麽了。今日一見，心中更是篤定，這紀大掌櫃的，可是看上我這小師傅了。
“沒錯沒錯，他很可能就是你將來的師弟！”方曉曉一臉興奮。
紀洵：？？？
方曉曉搬來一把椅子放在墻根：“掌櫃的，你坐在這裏。看著我教他功夫就行了。”
紀洵再次：？？？
“我來向你正式的介紹，這是我曉曉武館開業第二天，正式收的第一個徒弟——段其風。也就是本館的大師兄，以後再有人拜師，就是他的師弟了。”說完拼命的朝著紀洵使眼色：別兜著了，想學功夫就直接說吧！
紀洵貌似有點明白了。
這時他坐的地方可以直視前廳，一方案臺之上，供奉著三尊武學界的泰鬥雕像，都不是很大，左右超不過三尺。他恍然，剛下那兩人是在拜祖師爺……
這雕像當時還是他自己親自放上去的，把這茬給忘了。他心裏忽然就開朗了，以為方曉曉對著他使眼色，是在告訴他，想多了。他不禁露出了會心一笑。
在看看一旁笑的別有意味的段其風，瞬間就覺得這人長得真是順眼！這人不是她的未婚夫，還讓昨天因為沒人拜師學藝的方曉曉心願得成，眉開眼笑。哪裏找這樣的好人去，於是他十分感激的也笑了笑。
此時的氣氛真是和睦，三個人的心思各不相同，但是有什麽關系呢？
學習基本功是很枯燥又很耗費精神體力的事情，初次學習，不能久練。
方曉曉讓段其風練習了許多類似於體育課上的項目，比如，跑步，壓腿，舉重物練習臂力等。後來還讓他嘗試這紮馬步。
對於他的吃苦耐勞方曉曉很是滿意，相比較她在現代生活裏見多了手不能提，說話軟萌的小嫩肉，古代的男子仿佛身上帶著一種有生俱來的堅韌和擔當。
段其風在練習的時候，方曉曉幾乎不太需要指點，他悟性很好，指出來的錯誤立即就能改，而且很少再犯錯。
紀洵大多數時間也是跟他們兩個比比劃劃幾下，被發現了，就不好意思的笑笑，站好不動。
這更加讓方曉曉覺得紀洵是想學功夫又不好意思開口。
沒想到大男人羞澀起來如此好看，她也偷偷的笑了笑。
看著兩人眉來眼去，背著自己暗送秋波，段其風悄悄把自己練習高腿跳的身子轉了個方向，背對著二人，心裏嘀咕：“我這個大徒弟是不是有點不該存在？”
一晃，上午的時間就過去了，段其風大汗淋漓，腰酸背疼，趴在一個武樁上有氣無力：“我餓！我累！師父，武館午時與晚間會管飯的吧？”
管飯？方曉曉沒想過這個問題，他把目光投向紀洵，盯著他好看的臉，心裏有了一個想法。她雙手環胸，露出一個微笑。
紀洵：這個笑，為什麽有點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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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遠處乍一看，方曉曉差點沒認出來他。上一次他穿著寬大的長袍，色澤亮麗，襯的他整個人帶著一種貴氣，眼下這一身衣服倒是讓人瞧出幾分幹練英武姿態。
果然是人靠衣裝！
“段其風！”方曉曉調整了一下自己沮喪的情緒，趕緊把嘴裏的半塊糕點咽下去，露出一個笑容，打著招呼。
對方聽見有人喊他，扭頭回望，臉上幾分不耐煩的神色頓時不見，也報之一笑：“方姑娘。”
“喏，”她將手裏的油紙包舉起來遞給他，“很好吃的，裏面有果肉，又香又甜。”
段其風微微的猶豫一下，四下看了一看閑逛的人們，並沒有主意到他們，便擡手拿了一塊，小聲道：“方姑娘不愧是習武之人，不拘小節。不過我們衡城，女子可是不能隨意給陌生的男子東西吃的。”
“這是為何？”
“女子有德，只能送東西給自己的的丈夫，或者已經有婚約的未婚夫，再者就是姑娘的心上之人。”
說完段其風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方曉曉有點方。
她連連擺手：“你可別誤會啊，我可不是你們衡城人氏，不知道還有這不成文的規矩。”她指著他手裏還沒有吃的糕點，“不如你還給我吧，我還挺愛吃的。”
對方噗嗤一笑；“我知道方姑娘沒有那個意思，看得出來，你是個豪爽的性子。”他把糕點一口塞進嘴裏，嚼了幾下，眼裏滿是讚嘆，“的確好吃，在哪買的？回頭我也買一些，送給我的心上人去。”
這可真是個聰明人，既沒有退糕點給方曉曉，吃下去不僅認同她的觀點，這很好吃，還巧妙的說出自己心中有佳偶，不讓方曉曉對剛才的事有什麽不舒服的想法。
“就在我武館對面的小樓春買的。”方曉曉之所以說是買的，是有點後知後覺的想到，這個紀洵這幾天對她好像有點關註過了頭，難不成是他被那個浪蕩子砸館子砸出來點陰影，想跟我學功夫還不好意提出來，就刻意討好我？方才聽段其風說道女子不可隨意送東西給陌生男子，那男子是不是也同樣不能隨意的送女子東西
一定是這樣的！所以紀家父子對她特別好，就是為了想學功夫！
哎呀，什麽叫近水樓臺先得月啊！這自家武館對門有個眼巴巴想學武功人，都被自己忽略了！
跟段其風說是買的，可以避嫌不是，省的會他傳出來什麽對自己和紀洵名聲不好的事情出來。大家都是開門做生意的不是。名聲最重了。
“那你豈不是挺有口福的，就在你武館對面。”
方曉曉發現這個人很喜歡笑，一口整齊的白牙給他的容貌加分不少，帶著些俏皮，很是討喜。
“咱們走吧，”方曉曉揚揚頭，“我的武館就在後面的街上。”
“可是為什麽我們要約在晚上見面，武館裏的師兄多嗎，有沒有師姐？”
方曉曉剛邁出去的步子停了下來，支支吾吾的說道：“額，那個，有，可能會有一個師弟。”
“師弟？”
“你，呵呵，那個吧，你要是跟我學習一個月後，覺得我教的還不錯，那你可能就是大師兄了。”方曉曉笑的的討好。
“……”段其風有些死機，“你的意思，你的武館，沒有徒弟，一個月以後我可能是第一個？我突然覺得我有些不大可能成為你武館的大師兄……”
沒有徒弟的武館可見你教的是有多差！
“別呀！”方曉曉好不容易忽悠過來的一個人，怎麽能讓他跑了！
她快速的移行，貼著段其風的身體卻也保持著一端距離，展示了一番近身博戰，象征性的在他身上的各個穴位輕輕拍打。
三五兩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段其風覺得渾身上下微微酸疼，等方曉曉立身不遠處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時，他才反應過來，這女子的功夫看來真的不只是賣藝時的那些漂亮的花腔手段。果真是有一套的。若是剛才這人出足了力氣，自己可能會落個殘疾都是輕著說的吧。
“方姑娘真是讓段某刮目相看，我決定不用等一個月了，我今夜與你去認認武館的門，明日會提著拜師禮前去的。”
方曉曉心裏一陣歡呼“歐耶！”
“好好好，咱們這就是認認門，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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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透出薄弱的光，東邊又雲灰中染著淡淡金粉，今日又是個大晴天。
一宿都睡得不是很踏實的方曉曉，總是會被夢中前來拜師學藝的一幫人笑醒。
不知道這個夢何時能成，但她知道，今天一大早，段其風就要來拜師了。
昨夜段其風已經大概了解她的情況，也知道這武館是白天剛剛開業，除了擔心他們二人孤男寡女在這武館相處是否會傳出什麽不好的言論，其他的倒是不怎麽在意。畢竟他就是想學個功夫，而方曉曉的功夫，毋庸置疑。
為了避嫌，昨夜送走段其風，方曉曉就去了小樓春請紀洵明日過來幫個忙，就充當個前來觀摩想要學功夫的學徒就成，多個男子在武館，就不會讓段其風覺得他們是孤男寡女了吧。
紀洵昨晚端著幾盤光聞著就讓人不禁津液橫流的辣菜可是把方曉曉的味蕾給滿足了。看她吃的高興，也高興的緊，沒聽清被辣的一邊喝水一邊卷著舌頭說的是什麽事讓他幫忙。就一口答應了，這主動請自己去她武館，不管什麽事，那都必須答應呀！
臉上甭的不動聲色，其實心裏沾沾自喜。
他一大早起來，做好了兩碗牛肉面，就去了武館。
一進門隱約看到前廳裏，看到方曉曉和一個男人並排跪在蒲團上在磕頭！
他第一個反應是：“拜天地？？”
咣當一聲，食盒落地，兩碗湯面撒了一地，帶著油花的湯汁濺了濕紀洵下擺。
怎麽這方姑娘有未婚夫？心下頓時像是有什麽堵住了。
聽到動靜的兩人齊步從前廳走出來。紀洵看著那男子，長得俊朗，身姿高挺，是個良人的模樣。可是怎麽就看他這麽不順眼呢？
方曉曉看著地上的面，神色可惜：“聞著真香，白搭了。是有什麽東西絆倒你了嗎？紀掌櫃的？”
紀洵的眼神從男子神上收回，略有苦澀的牽了一下嘴角：“是，有東西絆了一下。”他不知道方曉曉昨夜讓他過來是要做什麽，難道是要做個證婚人不成？
她在衡城許就是跟自己接觸的多一些，這未婚夫過來，舉行個儀式，自己怕也是最合適不過做個見證人。
“你就是我將來的師弟吧！”段其風看到有些失魂的紀洵，再加上昨天夜裏就是簡單的認個門的時間裏，方曉曉把紀洵的廚藝幾乎是誇上了天，他就隱約察覺出來什麽了。今日一見，心中更是篤定，這紀大掌櫃的，可是看上我這小師傅了。
“沒錯沒錯，他很可能就是你將來的師弟！”方曉曉一臉興奮。
紀洵：？？？
方曉曉搬來一把椅子放在墻根：“掌櫃的，你坐在這裏。看著我教他功夫就行了。”
紀洵再次：？？？
“我來向你正式的介紹，這是我曉曉武館開業第二天，正式收的第一個徒弟——段其風。也就是本館的大師兄，以後再有人拜師，就是他的師弟了。”說完拼命的朝著紀洵使眼色：別兜著了，想學功夫就直接說吧！
紀洵貌似有點明白了。
這時他坐的地方可以直視前廳，一方案臺之上，供奉著三尊武學界的泰鬥雕像，都不是很大，左右超不過三尺。他恍然，剛下那兩人是在拜祖師爺……
這雕像當時還是他自己親自放上去的，把這茬給忘了。他心裏忽然就開朗了，以為方曉曉對著他使眼色，是在告訴他，想多了。他不禁露出了會心一笑。
在看看一旁笑的別有意味的段其風，瞬間就覺得這人長得真是順眼！這人不是她的未婚夫，還讓昨天因為沒人拜師學藝的方曉曉心願得成，眉開眼笑。哪裏找這樣的好人去，於是他十分感激的也笑了笑。
此時的氣氛真是和睦，三個人的心思各不相同，但是有什麽關系呢？
學習基本功是很枯燥又很耗費精神體力的事情，初次學習，不能久練。
方曉曉讓段其風練習了許多類似於體育課上的項目，比如，跑步，壓腿，舉重物練習臂力等。後來還讓他嘗試這紮馬步。
對於他的吃苦耐勞方曉曉很是滿意，相比較她在現代生活裏見多了手不能提，說話軟萌的小嫩肉，古代的男子仿佛身上帶著一種有生俱來的堅韌和擔當。
段其風在練習的時候，方曉曉幾乎不太需要指點，他悟性很好，指出來的錯誤立即就能改，而且很少再犯錯。
紀洵大多數時間也是跟他們兩個比比劃劃幾下，被發現了，就不好意思的笑笑，站好不動。
這更加讓方曉曉覺得紀洵是想學功夫又不好意思開口。
沒想到大男人羞澀起來如此好看，她也偷偷的笑了笑。
看著兩人眉來眼去，背著自己暗送秋波，段其風悄悄把自己練習高腿跳的身子轉了個方向，背對著二人，心裏嘀咕：“我這個大徒弟是不是有點不該存在？”
一晃，上午的時間就過去了，段其風大汗淋漓，腰酸背疼，趴在一個武樁上有氣無力：“我餓！我累！師父，武館午時與晚間會管飯的吧？”
管飯？方曉曉沒想過這個問題，他把目光投向紀洵，盯著他好看的臉，心裏有了一個想法。她雙手環胸，露出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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