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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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館開業
方曉曉嘴裏啃著煎餅，哼著小曲快馬疾馳，很快就到了春柳木匠鋪。這是一座小院，一個黝黑的壯漢年約四十上下，正在對著一節木頭聚精會神的雕刻。還有十來個人在做著各種不同的木工活，彼此閑聊著。
“您是柳大叔嗎？”方曉曉下馬，抱拳朝著壯漢問道。
對方擡頭，瞇著眼瞧了她好一會，問道：“你是個姑娘，怎麽穿成這般模樣？”
其他人也紛紛轉過頭來看了幾眼，互相遞了個眼神，手上是夥計慢了下來。
美色於前，誰不願看上幾眼？
方曉曉轉了轉眼睛：開門做生意，還要管人家穿什麽？
她隨手拿起戳在墻上的一個木棍，簡單耍了一套棍法：“穿裙子我經常摔跤的，而且，耍不起來功夫。礙事！”
幾聲輕呼響起，有幾個做工的夥計竊竊私語起來，想不到這看起來嬌美的小娘子是個練家子。
柳大叔是個生意場上迎來送往的人，見過各種各樣的商人，對本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會武功不過是稍微頓了一下，就很自然的接受了，他一樂：“你這姑娘有意思，年紀看著不大，身手很是厲害。說起話來幹脆清亮，不像一般女孩子嬌滴滴的。”
我其實都快奔三了，要不是我這身子看著實在是不過二十的年紀，我其實應該喊你一句哥們的。方曉曉心裏想。
“大叔，我想要做個牌匾，武館的牌匾。”
“好啊，要什麽材質的，多大的？什麽字體，什麽漆色？什麽時候要？我送過去還是你們武館有人來拿？”
“額……”這一連串的問題把她問懵了，“我來之前忘記量門有多寬了，怎麽也不能比門小吧。”
“可以比門小，不過開門做生意，要是招牌太小了，不提氣，不引人註目。”
“有道理有道理，我還需要做些梅花樁，和木樁，刀槍棍棒什麽的都需要做些木質的。”
學基礎功夫的時候，是不能一上來就接觸真刀真槍的。危險不是。而且以她現在手裏的錢來計算，也只能先做些木質棍棒，鐵質的，價格可是要翻倍。
等以後很多有徒弟，收很多學費後在考慮增加鐵具。
“武館有多大啊？”柳大叔一聽還有別的活，放下手裏的刻刀，來了點興趣。
方曉曉看了看這院落，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比你這院子大上三倍吧。”
大生意啊，他這院子本就不算小了，裏面放置了各種木工成品就需要不小的空間呢。柳大叔臉上帶笑，把懷裏的木頭放在地上，站起身拍拍木屑，問了與剛才大同小異的一番話。
掰著手指頭算計了半天的方曉曉臉上掛著迷茫，這無實物的想象她也不知道該做多少個個梅花樁和木樁才合適放在前院啊。
這人的空間感向來很差！
“這樣，我隨著你走一趟，去你們的武館瞧瞧，咱們在合計需要做什麽做多少。”柳大叔一邊說著，折身進一間不大的屋子，挎上一個大木箱子。
“那敢情好。”可是只有一匹馬，方曉曉有些為難。兩人同乘一馬？雖然她是現代女子不拘小節不在乎，可在古代有著男女授受不親之說，她可不好大方的請人家上馬。但是，也不能自己騎馬讓人家走著？讓他騎馬自己走著也不行，那樣太累了。
正琢磨如何是好的時候，聽到院子外邊柳大叔的一嗓子：“姑娘發什呆呢？走咯，前邊帶路！”
？？？
方曉曉不知道這人什麽時候出去的，回頭，見柳大叔騎著一頭毛色黑亮，皮肉緊實的高頭大騾子之上。
她能認識這物種，還多虧了他師父經常帶著他去民間各個名不見經傳的武術團體驗生活，感受他們的武術精髓特色，也是作為互相交流的一眾途徑。
這種民間武術組織大多是不太如流派，但是也有自己獨特長處。他們四處游歷，多在鄉間，支個簡單的表演臺賺些生活費。相當於賣藝求生。
但更多的，是心裏對武術的一種執著。想用自己的綿薄之力，讓國之精粹，散播在各個角落。不要被人太快遺忘。
她曾在各種淳樸的村落了見過許多牲畜，自然認得這騾子。現在她突然很想家，也很想平時待她既嚴厲有慈愛的師父。
這騾子被拴在院子外的大柳樹上，來的時候，她沒註意看。
—
要說這古代人做事就是實誠，沒有那麽的花花腸子彎彎繞繞的。這柳大叔了解了方曉曉是獨自一個女娃娃要開武館養活自己，又是佩服又是憐惜，當即就給她算計出便宜又不讓她武館顯得不會很寒酸的裝修方案。
兩人敲定後，柳大叔就忙活起來，按照要求，十天內做出來方曉曉所需要的各種物件。武館開業這天，她門頭的鞭炮是對門小樓春紀和雲送的，這幾天他和飯店夥計可是抽空就過來幫忙，紀洵則是天天下廚給她一日三餐備好了。
紀洵總是對紀和雲說，他與方曉曉之前只見過兩次面，也未曾說過幾句話，天天這般的主動殷勤，讓人家生了誤會可就不好了。
誤會？紀和雲可是看穿了紀洵的心，他巴不得人家整日忙裏忙外臉都沒工夫洗的方曉曉趕緊誤會呢。每次嘴上說著送飯不好，每次都要自己親自去送，然後人家姑娘來不及看她一眼端著飯一邊吃一邊監督夥計做活的的時候，紀洵臉上別提多失望了。
口是心非。
“劈劈啪啪，劈劈啪啪!”
鞭炮足足放了幾十掛，因為武館開業，小樓春特意搞了個吃菜送菜的活動，這一方看開業熱鬧的和圍在小樓春外排隊吃飯的人把這街上圍堵個水洩不通，好不熱鬧。
紀和雲好像比方曉曉還要開心的樣子。
方曉曉懷揣著將來一定會把武館發揚光大的激動心情，對著圍觀的眾人說道：“諸位父老鄉親，今日曉曉武館開業，承蒙各位擡愛，前來捧場。”說著她把手裏拿著的一堆紙條舉起來，“這個呢，是曉曉武館的優惠券，什麽叫優惠券呢？就是我這武館收徒原本一個月三兩銀子，拿著這個紙，就可以減半，只給我一兩半就可以跟我習武啦！”
有便宜不占那時傻子。這個道理在哪都行得通，小樓春今日吃一個菜送一個菜的活動就是她想出來的。全部送個涼拌黃瓜豆芽豆腐絲，沒什麽送不起的。紀雲和直誇她精。
這半價收徒的如意算盤她可是早就打好了。不過她這話剛說完，興高采烈的把優惠券塞給圍觀人的時候，卻沒幾個願意伸手拿的。
一個老漢摸摸紅透的鼻尖，搖搖頭：“小閨女，你多大了？”
方曉曉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這是看自己年紀小，這副身子也弱不禁風的模樣，瞧不起自己呢。
她看著那人穿的很是隨意，但是很是幹凈整潔，不過帶著一臉的不屑，讓方曉曉對他沒什麽好感，一上來就說這個，這是給自己添堵不是。真想大聲告訴你，我都快30了，習武都20多年了！
她笑了笑，心平氣和道：“大伯不要看我小，我可是自小就習武呢。”
那人依舊摸著鼻頭，笑而不語。
明顯還是瞧不起。
“姑娘，武館開業就你一個人出來撐場面，你是武館師父的閨女吧，怎的你爹爹不出來？這樣的重要場合，女子不適合拋頭露面的。”一個婦女抱著個機靈的小娃娃說道。
“是呀，這當爹的讓女人家出來拋頭露面，成何體統？”
“看來這武館的風氣也好不到哪裏去，武館師父自己都不懂教女兒守些禮儀規矩！”
“是啊是啊！”
這一會的功夫這群原本樂呵呵看熱鬧的人，風頭一致變向，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女子之德起來。
方曉曉一臉黑線，也插不上嘴，眼看著逐漸開始有人散去，沒有一個人想要拿她的優惠券，也沒有一個人願意進她的武館拜師學藝。
古代可怕的封建守舊思想！！
方曉曉在心裏咆哮！
她拼死做最後的掙紮，突然換上一臉的悲傷神情，開口道：“諸位，請留步。”
這一聲，夾著淒苦之音，眾人皆駐足回望。
方曉曉見準備實施的苦肉計有戲，繼續苦著臉道：“我是個沒有記憶的人。”她不知道現在這個身子的女子在這個時代到底是個什麽人，做什麽的，家在哪裏，她剛醒來以為自己是個乞丐也是看自己穿的破爛骯臟猜測的。這完全可是說自己失憶了吧！不算撒謊。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來到怎麽這個充滿和睦，繁華無比的衡城的，我是在一條冰冷的河岸邊醒來的，醒來就什麽都不記得。我的爹娘在哪裏？我十分想念他們。”說到這裏，方曉曉的眼裏噙滿了淚水，這可就不是胡謅了，他還真是想家了，如今她人在這個完全在歷史上找不到的時空，那現代世界的家人該有多著急？是不是四處找她？
眾人看到她這般情真意切的模樣，慢慢的又聚了起來。
方曉曉吸吸鼻子：“我一個人流落在外，沒別的什麽本事，就會個拳打腳踢的功夫，想著，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也是想用我一己之力，教大家一些防身的功夫，我知道咱們衡城太平，人人安居樂業，可保不準還是會有些個小偷小摸，地痞無賴。咱們學學功夫，有利而無害。”
“原來是個失憶的可憐姑娘。”抱孩子的婦女眼圈紅了起來。
“是呀，自己一個人獨自在外著實不容易。”
“對對。”
人們開始同情起方曉曉來，對於剛才說的有些過激的話，紛紛致歉。
不過仍是有人覺得這女子可憐是可憐，可也不該這樣特立獨行，開武館這是大老爺們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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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曉曉嘴裏啃著煎餅，哼著小曲快馬疾馳，很快就到了春柳木匠鋪。這是一座小院，一個黝黑的壯漢年約四十上下，正在對著一節木頭聚精會神的雕刻。還有十來個人在做著各種不同的木工活，彼此閑聊著。
“您是柳大叔嗎？”方曉曉下馬，抱拳朝著壯漢問道。
對方擡頭，瞇著眼瞧了她好一會，問道：“你是個姑娘，怎麽穿成這般模樣？”
其他人也紛紛轉過頭來看了幾眼，互相遞了個眼神，手上是夥計慢了下來。
美色於前，誰不願看上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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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叔是個生意場上迎來送往的人，見過各種各樣的商人，對本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會武功不過是稍微頓了一下，就很自然的接受了，他一樂：“你這姑娘有意思，年紀看著不大，身手很是厲害。說起話來幹脆清亮，不像一般女孩子嬌滴滴的。”
我其實都快奔三了，要不是我這身子看著實在是不過二十的年紀，我其實應該喊你一句哥們的。方曉曉心裏想。
“大叔，我想要做個牌匾，武館的牌匾。”
“好啊，要什麽材質的，多大的？什麽字體，什麽漆色？什麽時候要？我送過去還是你們武館有人來拿？”
“額……”這一連串的問題把她問懵了，“我來之前忘記量門有多寬了，怎麽也不能比門小吧。”
“可以比門小，不過開門做生意，要是招牌太小了，不提氣，不引人註目。”
“有道理有道理，我還需要做些梅花樁，和木樁，刀槍棍棒什麽的都需要做些木質的。”
學基礎功夫的時候，是不能一上來就接觸真刀真槍的。危險不是。而且以她現在手裏的錢來計算，也只能先做些木質棍棒，鐵質的，價格可是要翻倍。
等以後很多有徒弟，收很多學費後在考慮增加鐵具。
“武館有多大啊？”柳大叔一聽還有別的活，放下手裏的刻刀，來了點興趣。
方曉曉看了看這院落，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比你這院子大上三倍吧。”
大生意啊，他這院子本就不算小了，裏面放置了各種木工成品就需要不小的空間呢。柳大叔臉上帶笑，把懷裏的木頭放在地上，站起身拍拍木屑，問了與剛才大同小異的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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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隨著你走一趟，去你們的武館瞧瞧，咱們在合計需要做什麽做多少。”柳大叔一邊說著，折身進一間不大的屋子，挎上一個大木箱子。
“那敢情好。”可是只有一匹馬，方曉曉有些為難。兩人同乘一馬？雖然她是現代女子不拘小節不在乎，可在古代有著男女授受不親之說，她可不好大方的請人家上馬。但是，也不能自己騎馬讓人家走著？讓他騎馬自己走著也不行，那樣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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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曉曉不知道這人什麽時候出去的，回頭，見柳大叔騎著一頭毛色黑亮，皮肉緊實的高頭大騾子之上。
她能認識這物種，還多虧了他師父經常帶著他去民間各個名不見經傳的武術團體驗生活，感受他們的武術精髓特色，也是作為互相交流的一眾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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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在各種淳樸的村落了見過許多牲畜，自然認得這騾子。現在她突然很想家，也很想平時待她既嚴厲有慈愛的師父。
這騾子被拴在院子外的大柳樹上，來的時候，她沒註意看。
—
要說這古代人做事就是實誠，沒有那麽的花花腸子彎彎繞繞的。這柳大叔了解了方曉曉是獨自一個女娃娃要開武館養活自己，又是佩服又是憐惜，當即就給她算計出便宜又不讓她武館顯得不會很寒酸的裝修方案。
兩人敲定後，柳大叔就忙活起來，按照要求，十天內做出來方曉曉所需要的各種物件。武館開業這天，她門頭的鞭炮是對門小樓春紀和雲送的，這幾天他和飯店夥計可是抽空就過來幫忙，紀洵則是天天下廚給她一日三餐備好了。
紀洵總是對紀和雲說，他與方曉曉之前只見過兩次面，也未曾說過幾句話，天天這般的主動殷勤，讓人家生了誤會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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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劈啪啪，劈劈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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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和雲好像比方曉曉還要開心的樣子。
方曉曉懷揣著將來一定會把武館發揚光大的激動心情，對著圍觀的眾人說道：“諸位父老鄉親，今日曉曉武館開業，承蒙各位擡愛，前來捧場。”說著她把手裏拿著的一堆紙條舉起來，“這個呢，是曉曉武館的優惠券，什麽叫優惠券呢？就是我這武館收徒原本一個月三兩銀子，拿著這個紙，就可以減半，只給我一兩半就可以跟我習武啦！”
有便宜不占那時傻子。這個道理在哪都行得通，小樓春今日吃一個菜送一個菜的活動就是她想出來的。全部送個涼拌黃瓜豆芽豆腐絲，沒什麽送不起的。紀雲和直誇她精。
這半價收徒的如意算盤她可是早就打好了。不過她這話剛說完，興高采烈的把優惠券塞給圍觀人的時候，卻沒幾個願意伸手拿的。
一個老漢摸摸紅透的鼻尖，搖搖頭：“小閨女，你多大了？”
方曉曉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這是看自己年紀小，這副身子也弱不禁風的模樣，瞧不起自己呢。
她看著那人穿的很是隨意，但是很是幹凈整潔，不過帶著一臉的不屑，讓方曉曉對他沒什麽好感，一上來就說這個，這是給自己添堵不是。真想大聲告訴你，我都快30了，習武都20多年了！
她笑了笑，心平氣和道：“大伯不要看我小，我可是自小就習武呢。”
那人依舊摸著鼻頭，笑而不語。
明顯還是瞧不起。
“姑娘，武館開業就你一個人出來撐場面，你是武館師父的閨女吧，怎的你爹爹不出來？這樣的重要場合，女子不適合拋頭露面的。”一個婦女抱著個機靈的小娃娃說道。
“是呀，這當爹的讓女人家出來拋頭露面，成何體統？”
“看來這武館的風氣也好不到哪裏去，武館師父自己都不懂教女兒守些禮儀規矩！”
“是啊是啊！”
這一會的功夫這群原本樂呵呵看熱鬧的人，風頭一致變向，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女子之德起來。
方曉曉一臉黑線，也插不上嘴，眼看著逐漸開始有人散去，沒有一個人想要拿她的優惠券，也沒有一個人願意進她的武館拜師學藝。
古代可怕的封建守舊思想！！
方曉曉在心裏咆哮！
她拼死做最後的掙紮，突然換上一臉的悲傷神情，開口道：“諸位，請留步。”
這一聲，夾著淒苦之音，眾人皆駐足回望。
方曉曉見準備實施的苦肉計有戲，繼續苦著臉道：“我是個沒有記憶的人。”她不知道現在這個身子的女子在這個時代到底是個什麽人，做什麽的，家在哪裏，她剛醒來以為自己是個乞丐也是看自己穿的破爛骯臟猜測的。這完全可是說自己失憶了吧！不算撒謊。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來到怎麽這個充滿和睦，繁華無比的衡城的，我是在一條冰冷的河岸邊醒來的，醒來就什麽都不記得。我的爹娘在哪裏？我十分想念他們。”說到這裏，方曉曉的眼裏噙滿了淚水，這可就不是胡謅了，他還真是想家了，如今她人在這個完全在歷史上找不到的時空，那現代世界的家人該有多著急？是不是四處找她？
眾人看到她這般情真意切的模樣，慢慢的又聚了起來。
方曉曉吸吸鼻子：“我一個人流落在外，沒別的什麽本事，就會個拳打腳踢的功夫，想著，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也是想用我一己之力，教大家一些防身的功夫，我知道咱們衡城太平，人人安居樂業，可保不準還是會有些個小偷小摸，地痞無賴。咱們學學功夫，有利而無害。”
“原來是個失憶的可憐姑娘。”抱孩子的婦女眼圈紅了起來。
“是呀，自己一個人獨自在外著實不容易。”
“對對。”
人們開始同情起方曉曉來，對於剛才說的有些過激的話，紛紛致歉。
不過仍是有人覺得這女子可憐是可憐，可也不該這樣特立獨行，開武館這是大老爺們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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