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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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錯
她驟然冷了眼神，商序受驚似地身軀一顫，本就浸染濃郁花汁的身體在魏獻儀眼前晃動艷波。
商序下意識地想要出聲辯解，但微微張唇，腦子裏回閃的皆是魏獻儀先前所言。
——狗狗不會口吐人言。
商序雙手撐在地面，他朝著魏獻儀搖了搖頭，不敢吱聲，望向魏獻儀時面上顯露無助的神情。
見魏獻儀還是不理他，商序心底泛出一股酸澀，他擡起一只手，手指指節彎曲，握成爪子的形狀，向魏獻儀揮了揮手。
“汪……”
商序在用自己的方式討好她。
可他一舉一動，沒有半分落到魏獻儀的心上，凝望他許久，魏獻儀問他：“玩夠了沒有？”
“玩夠了就請你離我離得遠點。我不喜歡帶毛的小狗。”
魏獻儀是認真的。
商序體毛茂盛，頭發濃密數量驚人也就算了，但是別的地方……總之，他之前活動一圈，身上密布汗漬，現在魏獻儀已經隱隱約約能夠嗅到異味。
即便那味道很淡很薄，很容易就會被滿身芍藥花汁液的香氣掩蓋，但魏獻儀一想起這個就會覺得很不舒服。
見商序楞住，一副完全沒有聽懂的樣子，魏獻儀好心地告訴他：“你身上有味道。”
商序驀地睜大眼眸，不等他做出回應，他很快聽到魏獻儀說出第二句：“所以請又臟又臭的小狗，離我遠點。”
“我沒有……”商序失聲反駁，他還想繼續說什麽，卻見魏獻儀微微折眉，她往後靠在椅子上，嫌惡似地與他拉開了距離。
她不再與他說話。
商序蹲跪在地上，看著魏獻儀隨手從身側果盤裏拿了一枚黃金杏，她咬了一口，透明的汁水浸潤著她的唇。
“小狗不臭的，小狗身上的是體香……”商序舔了下唇，不自覺地說出解釋的話。
話音剛落下，有東西砸到他臉上，剛好砸在商序的眼角，黃金杏的汁水沿著眼皮的縫隙滲入，刺激得商序連忙捂住一只眼。
黃金杏從他身上滾過，最後掉在地上，上面有個缺口，是魏獻儀咬過的。
“騙誰呢？”魏獻儀本來想直接轟他離開，但見商序捂著單眼，真像瞎眼小狗，轉而呵斥了這麽句。
誰家小狗體香是臭的？
雖然魏獻儀沒有清晰聞到臭味，但是她肯定那不會是商序口中所謂“體香”。
眼中酸意消退，商序剛緩過不適就聽見魏獻儀說起這個“騙”字，他一下子挺直腰板。
“我才沒有！”商序語生橫意，但望見魏獻儀冰冷的目光，他弱下氣勢，重新說了一遍：“小狗沒有騙人……”
“出去。”魏獻儀冷道。
她看不得商序嘴硬。
見魏獻儀當真要趕他離開，商序手指擰著地面毛毯，定定望了魏獻儀許久，他才從地面起身。
本就不著一縷，身上多有紅痕印記，一站起來，紅的白的一起在魏獻儀眼前綻開。商序走近時，魏獻儀清晰看到一處挺立的深紅。
除了會學狗叫，還會像狗一樣求.歡？
“……我可以離開，但我要你帶著小狗出去。”商序在離她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向魏獻儀提出要求。
魏獻儀明顯沒有答應的意思。
他的一條腿往前試探性地壓住了魏獻儀的小腿，幾息之間，就被魏獻儀反壓了回去。
他是柔情以待，她卻沒有這份耐心與柔情，剎那間，商序險些斷了腿。
“輕、輕點……”他求饒。
真讓商序斷了腿，到時候他能不能爬得出去都是問題，魏獻儀不想動手把他扔出去。
“有多遠滾多遠。”魏獻儀松開商序，順勢踹了他一腳。
商序伏在地面痛苦地呻.吟，這種聲音斷斷續續傳到魏獻儀耳朵裏，她什麽也沒說，從果盤裏拿了幾枚杏子，抓住商序的厚實頭發，就將黃金杏往他嘴裏塞。
一顆、兩顆，商序的左右兩頰被圓潤的杏子撐起，他整張臉都鼓了起來。第三顆黃金杏抵在商序嘴唇上的時候，商序拼命搖頭表示抗拒。
但是魏獻儀沒管他願不願意，拇指抵著杏果，一點一點從他張開的唇縫間將第三顆黃金杏按了進去。
商序的唇角也在意料之中地被扯破了一點。滲出些微血色，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唇角流下，扯出一條細長銀絲。
“終於安靜了。”魏獻儀說。
回來路上，遇到站在院墻一角下的商時微。
商時微一只手上纏了顯眼的紗布，將手臂牢牢架住，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扶著這只斷了骨頭的手，指縫中無意露出幾寸鮮紅顏色。
太承瞥見他，視線下移，見商時微傷情未減，太承腳步略微一頓後，神色如常地從商時微面前走了過去。
“哥哥……”商時微早在遠遠看見太承的第一眼時，就站直身體，見太承走過，商時微急急忙忙地跟上他。
聽到商時微緊張的呼喚，太承沒有著眼看他。
推開院門入內，商時微卻也跟了過來，太承這時才回眸看了他一眼，“你是來見她的？”他問商時微。
商時微聽罷，神情恍惚，不消片刻，他想明白了太承所言的“她”是誰。此處院中，除卻太承，剩下的就只有……她。
“我不是。”商時微否定，但即便如此，太承也沒有給他任何溫和態度，仍是疏離模樣。
商時微臉色微微發白，接著說道：“哥哥，我來是想告訴你……”
“嗚！”一道突兀的叫聲打斷了商時微的話音，仔細聽取，是從院中花苑深處傳出來的，而這明顯是一道男聲。
商時微輕快眨起眼睫，他腦子裏一片空白，他完全不能想象，在這個只有魏獻儀和太承的院子裏，為什麽會多出一個男人。
他斂下所有想說的話，視線微微移動，向太承看去，商時微從太承臉上看出了驚疑。
“別再叫了。”這時，又傳來另一道聲音，清清冷冷的，是商時微曾在夢中熟稔的聲音。
“是不是把人叫來了，你就舒服了？”魏獻儀冷笑。
花苑後，全身緊貼一叢芳卉的商序搖搖頭，嘴裏面的杏肉糜爛，從中溢出的汁水嗆到他的喉嚨，商序一邊輕輕咳嗽，一邊弱聲回應：“我沒有這樣想……”
之後魏獻儀又說了什麽，聲音很輕，商時微不太能聽得見。自從聽到魏獻儀的第一聲起，商時微心裏就止不住地顫抖跳動，心跳不停，還有加快的趨勢，胡亂顫動，好像要從胸腔之中蹦出去。
他溺於快感之中，神思空泛，怔楞了很久，在某一個瞬間，商時微忽地想到什麽，他猛然看向立在他前方不遠處的太承。
“哥、哥哥……”
花苑與他們之間的距離僅有一扇圓月門。圓月門後，滿庭芳花，商時微聽見了那些聲音，太承不可能聽不到。
所以商時微如願在太承臉上看出蒼白惶然以及不敢置信的神情。商時微想要微笑，原來太承和天底下的男人也沒有不同。
但是商時微笑不出來，因為在他想要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太承回頭，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不要說話，安靜地離開這裏。”太承發出微弱的氣音同商時微說話，但商時微聽得很清楚，所以商時微更不能理解太承悄無聲息離開的原因。
他瞪大眼睛望著太承。
太承折身，他腳步很輕，像是擔心驚擾花苑內的二人。他沿著回來的路線又走了回去。
商時微很快追上來，“哥哥……”
“姐姐她、她一定不是故意的，一定是那賤.人在蓄意引.誘姐姐，所以姐姐才會做出剛剛的事。”商時微正話反說，面上假作無措神情，“哥哥你不能就這樣誤解了姐姐，你得聽她解釋……”
“不需要。”期間，太承回應了這麽句。但是商時微完全沈浸在自己設想的故事情節中，未曾聽到。
“……就算姐姐不是主動為之，可她也、也確實沒能禁住勾.引，做出了很不好的事情……哥哥，你會原諒姐姐麽？”商時微問出他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太承慢下腳步，他微微皺眉，看向了商時微。
“這些事情都與你無關才對。”太承疑惑地問道。
一針見血的話叫商時微真正無措起來，“我只是不希望哥哥和姐姐之間的感情因為一個來路不明的第三者就……就……”
“勞你費心。”太承表面接受了商時微的好意。
太承不鹹不淡的態度落入商時微眼中，商時微緊張起來，聲音都打顫，“這樣就要原諒姐姐了嗎？可是姐姐的的確確背叛了……”
“沒有背叛。”太承截斷了商時微沒有說完的話。
他皺眉更深，眼中露出厭惡的情緒，是對商時微的。
商時微瞧見了，後背發涼。
哪怕是那一天，太承知曉他對他的道侶懷有異心，他都未曾對他露出這樣的眼神，為什麽現在卻……
“明明是姐姐做錯了事。”商時微喃喃開口，明明是魏獻儀做了錯事，為什麽太承要這樣輕易原諒對方，還要讓他閉嘴？
“她只是覺得無聊。”太承握緊手中山川地志的卷軸，話音一頓，繼而反問道：“既然能碰到她想玩上一會的，而對方又恰好願意，為什麽不能？”
“可……”商時微欲言又止，太承這樣的反應，他根本無從入手挑撥。
“其次我說過，這和你並無幹系。”太承再度強調。
商時微緊抿著唇。
“你最好忘記方才所見所聞，這樣對你、對我們都好。”太承很平淡地提出了合理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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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驟然冷了眼神，商序受驚似地身軀一顫，本就浸染濃郁花汁的身體在魏獻儀眼前晃動艷波。
商序下意識地想要出聲辯解，但微微張唇，腦子裏回閃的皆是魏獻儀先前所言。
——狗狗不會口吐人言。
商序雙手撐在地面，他朝著魏獻儀搖了搖頭，不敢吱聲，望向魏獻儀時面上顯露無助的神情。
見魏獻儀還是不理他，商序心底泛出一股酸澀，他擡起一只手，手指指節彎曲，握成爪子的形狀，向魏獻儀揮了揮手。
“汪……”
商序在用自己的方式討好她。
可他一舉一動，沒有半分落到魏獻儀的心上，凝望他許久，魏獻儀問他：“玩夠了沒有？”
“玩夠了就請你離我離得遠點。我不喜歡帶毛的小狗。”
魏獻儀是認真的。
商序體毛茂盛，頭發濃密數量驚人也就算了，但是別的地方……總之，他之前活動一圈，身上密布汗漬，現在魏獻儀已經隱隱約約能夠嗅到異味。
即便那味道很淡很薄，很容易就會被滿身芍藥花汁液的香氣掩蓋，但魏獻儀一想起這個就會覺得很不舒服。
見商序楞住，一副完全沒有聽懂的樣子，魏獻儀好心地告訴他：“你身上有味道。”
商序驀地睜大眼眸，不等他做出回應，他很快聽到魏獻儀說出第二句：“所以請又臟又臭的小狗，離我遠點。”
“我沒有……”商序失聲反駁，他還想繼續說什麽，卻見魏獻儀微微折眉，她往後靠在椅子上，嫌惡似地與他拉開了距離。
她不再與他說話。
商序蹲跪在地上，看著魏獻儀隨手從身側果盤裏拿了一枚黃金杏，她咬了一口，透明的汁水浸潤著她的唇。
“小狗不臭的，小狗身上的是體香……”商序舔了下唇，不自覺地說出解釋的話。
話音剛落下，有東西砸到他臉上，剛好砸在商序的眼角，黃金杏的汁水沿著眼皮的縫隙滲入，刺激得商序連忙捂住一只眼。
黃金杏從他身上滾過，最後掉在地上，上面有個缺口，是魏獻儀咬過的。
“騙誰呢？”魏獻儀本來想直接轟他離開，但見商序捂著單眼，真像瞎眼小狗，轉而呵斥了這麽句。
誰家小狗體香是臭的？
雖然魏獻儀沒有清晰聞到臭味，但是她肯定那不會是商序口中所謂“體香”。
眼中酸意消退，商序剛緩過不適就聽見魏獻儀說起這個“騙”字，他一下子挺直腰板。
“我才沒有！”商序語生橫意，但望見魏獻儀冰冷的目光，他弱下氣勢，重新說了一遍：“小狗沒有騙人……”
“出去。”魏獻儀冷道。
她看不得商序嘴硬。
見魏獻儀當真要趕他離開，商序手指擰著地面毛毯，定定望了魏獻儀許久，他才從地面起身。
本就不著一縷，身上多有紅痕印記，一站起來，紅的白的一起在魏獻儀眼前綻開。商序走近時，魏獻儀清晰看到一處挺立的深紅。
除了會學狗叫，還會像狗一樣求.歡？
“……我可以離開，但我要你帶著小狗出去。”商序在離她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向魏獻儀提出要求。
魏獻儀明顯沒有答應的意思。
他的一條腿往前試探性地壓住了魏獻儀的小腿，幾息之間，就被魏獻儀反壓了回去。
他是柔情以待，她卻沒有這份耐心與柔情，剎那間，商序險些斷了腿。
“輕、輕點……”他求饒。
真讓商序斷了腿，到時候他能不能爬得出去都是問題，魏獻儀不想動手把他扔出去。
“有多遠滾多遠。”魏獻儀松開商序，順勢踹了他一腳。
商序伏在地面痛苦地呻.吟，這種聲音斷斷續續傳到魏獻儀耳朵裏，她什麽也沒說，從果盤裏拿了幾枚杏子，抓住商序的厚實頭發，就將黃金杏往他嘴裏塞。
一顆、兩顆，商序的左右兩頰被圓潤的杏子撐起，他整張臉都鼓了起來。第三顆黃金杏抵在商序嘴唇上的時候，商序拼命搖頭表示抗拒。
但是魏獻儀沒管他願不願意，拇指抵著杏果，一點一點從他張開的唇縫間將第三顆黃金杏按了進去。
商序的唇角也在意料之中地被扯破了一點。滲出些微血色，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唇角流下，扯出一條細長銀絲。
“終於安靜了。”魏獻儀說。
回來路上，遇到站在院墻一角下的商時微。
商時微一只手上纏了顯眼的紗布，將手臂牢牢架住，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扶著這只斷了骨頭的手，指縫中無意露出幾寸鮮紅顏色。
太承瞥見他，視線下移，見商時微傷情未減，太承腳步略微一頓後，神色如常地從商時微面前走了過去。
“哥哥……”商時微早在遠遠看見太承的第一眼時，就站直身體，見太承走過，商時微急急忙忙地跟上他。
聽到商時微緊張的呼喚，太承沒有著眼看他。
推開院門入內，商時微卻也跟了過來，太承這時才回眸看了他一眼，“你是來見她的？”他問商時微。
商時微聽罷，神情恍惚，不消片刻，他想明白了太承所言的“她”是誰。此處院中，除卻太承，剩下的就只有……她。
“我不是。”商時微否定，但即便如此，太承也沒有給他任何溫和態度，仍是疏離模樣。
商時微臉色微微發白，接著說道：“哥哥，我來是想告訴你……”
“嗚！”一道突兀的叫聲打斷了商時微的話音，仔細聽取，是從院中花苑深處傳出來的，而這明顯是一道男聲。
商時微輕快眨起眼睫，他腦子裏一片空白，他完全不能想象，在這個只有魏獻儀和太承的院子裏，為什麽會多出一個男人。
他斂下所有想說的話，視線微微移動，向太承看去，商時微從太承臉上看出了驚疑。
“別再叫了。”這時，又傳來另一道聲音，清清冷冷的，是商時微曾在夢中熟稔的聲音。
“是不是把人叫來了，你就舒服了？”魏獻儀冷笑。
花苑後，全身緊貼一叢芳卉的商序搖搖頭，嘴裏面的杏肉糜爛，從中溢出的汁水嗆到他的喉嚨，商序一邊輕輕咳嗽，一邊弱聲回應：“我沒有這樣想……”
之後魏獻儀又說了什麽，聲音很輕，商時微不太能聽得見。自從聽到魏獻儀的第一聲起，商時微心裏就止不住地顫抖跳動，心跳不停，還有加快的趨勢，胡亂顫動，好像要從胸腔之中蹦出去。
他溺於快感之中，神思空泛，怔楞了很久，在某一個瞬間，商時微忽地想到什麽，他猛然看向立在他前方不遠處的太承。
“哥、哥哥……”
花苑與他們之間的距離僅有一扇圓月門。圓月門後，滿庭芳花，商時微聽見了那些聲音，太承不可能聽不到。
所以商時微如願在太承臉上看出蒼白惶然以及不敢置信的神情。商時微想要微笑，原來太承和天底下的男人也沒有不同。
但是商時微笑不出來，因為在他想要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太承回頭，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不要說話，安靜地離開這裏。”太承發出微弱的氣音同商時微說話，但商時微聽得很清楚，所以商時微更不能理解太承悄無聲息離開的原因。
他瞪大眼睛望著太承。
太承折身，他腳步很輕，像是擔心驚擾花苑內的二人。他沿著回來的路線又走了回去。
商時微很快追上來，“哥哥……”
“姐姐她、她一定不是故意的，一定是那賤.人在蓄意引.誘姐姐，所以姐姐才會做出剛剛的事。”商時微正話反說，面上假作無措神情，“哥哥你不能就這樣誤解了姐姐，你得聽她解釋……”
“不需要。”期間，太承回應了這麽句。但是商時微完全沈浸在自己設想的故事情節中，未曾聽到。
“……就算姐姐不是主動為之，可她也、也確實沒能禁住勾.引，做出了很不好的事情……哥哥，你會原諒姐姐麽？”商時微問出他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太承慢下腳步，他微微皺眉，看向了商時微。
“這些事情都與你無關才對。”太承疑惑地問道。
一針見血的話叫商時微真正無措起來，“我只是不希望哥哥和姐姐之間的感情因為一個來路不明的第三者就……就……”
“勞你費心。”太承表面接受了商時微的好意。
太承不鹹不淡的態度落入商時微眼中，商時微緊張起來，聲音都打顫，“這樣就要原諒姐姐了嗎？可是姐姐的的確確背叛了……”
“沒有背叛。”太承截斷了商時微沒有說完的話。
他皺眉更深，眼中露出厭惡的情緒，是對商時微的。
商時微瞧見了，後背發涼。
哪怕是那一天，太承知曉他對他的道侶懷有異心，他都未曾對他露出這樣的眼神，為什麽現在卻……
“明明是姐姐做錯了事。”商時微喃喃開口，明明是魏獻儀做了錯事，為什麽太承要這樣輕易原諒對方，還要讓他閉嘴？
“她只是覺得無聊。”太承握緊手中山川地志的卷軸，話音一頓，繼而反問道：“既然能碰到她想玩上一會的，而對方又恰好願意，為什麽不能？”
“可……”商時微欲言又止，太承這樣的反應，他根本無從入手挑撥。
“其次我說過，這和你並無幹系。”太承再度強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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