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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那天晚上的記憶顧津亭其實並不清晰。
當時他們去洛城參加一個樂隊比賽，臨到表演的時候，樂隊的吉他手突然跑了，電話一直聯系不上，比賽只好棄權。他心裏隱隱猜到是誰搞的鬼。當天晚上，顧津亭打電話跟顧正遠大吵了一架，然後一個人坐在路邊的燒烤攤喝了不少酒。往酒店走的時候，經過步道林上一扇虛掩的鐵門，他不小心趔身撞了進去，他一個人在裏面漫無目的地走，孟梁和蘇沐音給他打了很多個電話，他都沒有接。隱隱好像聽到有人求救的聲音，顧津亭沒怎麽想就走了過去……他大概有印象自己從泳池中救上來一個溺水的小孩，但從沒把這個小孩和黎窈聯系在一起。
顧津亭語氣艱澀：“那天救上來的小孩……是你？”
“是我……”黎窈仰起頭，她眼睛裏漫著水光，臉上仍染著酒後的緋紅，“所以……算上之前在酒店泳池邊那一次，哥哥你一共救了我兩次……”
“你說我一定能找到幫我克服恐懼的人，其實那個人八年前就出現了……”黎窈哽咽卻堅定地道，“八年前是你，八年後也還是你。”
顧津亭眼神觸動地看向她。
黎窈卻像著急證明自己的話一樣，她從地毯上跪立起來，雙手拽下他的領口，仰起下巴朝他吻過去。
地上鋪了毛絨絨的地毯，並不怎麽涼，顧津亭護著懷裏的人躺倒到地上，他順從地張開嘴，任小姑娘有些急躁地將舌頭伸進他的嘴裏，一邊伸手到她背後，用一種安撫的力道由上而下撫摸著她的脊椎骨。
黎窈沒什麽章法，她舌尖在他嘴裏胡亂掃了幾下，便退出來，然後含住他的下唇用力吸吮，她含著含著又哭出聲，眼淚汪汪地看向男人：“我不會……”
顧津亭溫柔地看著她：“那哥哥來？”
小姑娘委屈地點點頭。
顧津亭輕笑一聲，他微起身，拿起茶幾上的紅酒杯，仰頭喝了一口，然後勾著黎窈的下巴過來，往她嘴裏餵了一點酒液，紅色的液體順著她白嫩的下巴往下流，蔓延至頸窩，帶來酥麻又冰涼的感覺，那種冰涼很快又被一種灼熱的觸感替代。黎窈仰著脖頸，雙手需要用力揪緊顧津亭肩頭的襯衣布料，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喊出聲……
“蛋糕還吃嗎？”
“吃的。”黎窈閉著眼睛，聲音又濕又軟，“我做了好久呢，不能浪費……”
“那先吃個草莓。”
顧津亭隨手拿起蛋糕圈上的紅色草莓，指尖微微掐著草莓果肉下陷，冒出紅色的汁水，他感嘆了句：“真軟。”
他看向黎窈，小姑娘眼睫毛濡濕，眼尾簇著一汪亮晶晶的水，他俯上前親了親她的眼睛：“哭什麽？哥哥都還沒開始吃呢。”
他說著低頭咬了一口草莓，軟香的味道瞬間在唇齒間四溢，顧津亭卻覺得還不夠，他惡趣味地拿著紅酒杯往草莓上倒了一些，浸泡了紅酒液的草莓果肉越發香甜濕軟，咬一口就能冒出滿滿的汁水，顧津亭自己品嘗夠了，也要逼著黎窈一起吃，小姑娘哭著咬著草莓尖，這會說不出話來的變成了顧津亭，他微微克制地蹙起眉，許久，將草莓從她的牙齒尖中勾出來，然後低下頭親吻了她一口：“甜嗎？”
黎窈乖乖點頭：“甜……”
“還想吃什麽？”
“……”
片刻後，顧津亭指尖勾起一抹奶油抹到她唇上：“乖，把它舔幹凈。”
黎窈滿身汗濕，她伸出舌頭，舌尖勾過滑膩膩的奶油，掃進嘴巴裏，她嘟囔道：“味道有點怪。”
顧津亭笑道：“自己的東西，怎麽怪了？”
他湊上去勾起她的舌尖，將剩下的奶油舔幹凈，然後道：“哥哥倒是覺得……挺甜的。”
黎窈將腦袋埋進他的頸窩裏，羞得不想說話。她身上的裙子已經淩亂不能見人，顧津亭卻只是襯衫解開了上面幾顆扣子，其餘衣物均齊整，他一只長腿曲起，斜靠在沙發旁，手從黎窈的肩上環過，指尖輕蹭著她濕潤的紅唇，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
他親了親黎窈汗涔涔的面頰，低聲道：“還想繼續嗎？家裏可能沒有……哥哥去買？”
黎窈睜開眼睛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轉身爬到茶幾邊，拉出抽屜，從裏面拿出幾個粉紅色的方盒子，用手兜著倒在地板上。
“……”顧津亭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半晌，他揉著眉心，有些不自然地道：“哥哥……也沒什麽經驗，只是……需要這麽多嗎？”
“啊？”黎窈呆呆地看了他一眼，繼而反應過來拼命搖頭，“我不是……是若榆說，不知道什麽尺寸不能亂買，我就都……買了……”當時那個超市收銀員還特別震驚地看了她好幾眼……
顧津亭被她逗樂，他低頭看了一眼，隨意撿起一個。
他繼續上前親吻黎窈，兩人身上都有汗，熱氣從各自毛孔中溢出來，又不斷鉆入對方的毛孔中去……
黎窈渾身滾燙，整個人像是被人扔到沸水中，又被撈起，她像是沒了骨頭，身上都是軟的，只好緊緊地依附著身前的人。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客廳一片狼藉，茶幾早就移了位，地毯上深深淺淺的蛋糕奶油痕跡，顯得粘膩。
顧津亭拿了沙發上的毯子裹住黎窈，將她抱進主臥浴室。
洗凈之後又抱回到床上，顧津亭從衣櫃中找出一條睡裙，給她穿上，然後親了親她軟軟嫩嫩的臉頰：“累的話先睡，哥哥去洗澡。”
黎窈眼睛已經睜不開，卻還是撅著嘴 ：“我要等你……”
顧津亭的呼吸不自覺一沈，他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後一邊用舌尖頂開她的牙齒，一邊又伸手勾扯她的睡裙肩帶，小姑娘明顯被嚇到，哭哼著用手推他的肩膀：“我不要了……”
顧津亭笑了笑，從她身上起來，然後幫她重新蓋好被子：“乖乖睡覺，聽到沒？”
“唔……”
第二天鬧鐘響了好幾遍，黎窈才艱難地睜開眼，陽光透過窗簾縫照在她眼皮子上，她揉了揉眼睛坐起來，下意識地往旁邊看，床單齊整，整張床只有她一個人睡過的痕跡。
她垂了垂眸，心裏有些不舒服。
黎窈下床走到房間外面，顧津亭剛好將早餐端上桌，他擡頭看了她一眼，眉尖稍提：“怎麽又不穿拖鞋？”
黎窈悶悶道：“鞋子又不在房間裏面。”昨天她是被抱進去的，拖鞋落在客廳外面了。
顧津亭瞇了瞇眸，敏銳地察覺到小姑娘情緒不對，他上前幾步，微躬下身，幫她理了理頰邊淩亂的頭發：“怎麽了？還疼？”
黎窈撇開臉，小聲道：“才不要你管。”
看來是真的有情緒。顧津亭一樂，捏了捏她撅起來可以掛瓶子的兩瓣唇：“怎麽了就？哥哥惹你啦？”他在心裏反思，難道真的是昨晚太用力了？小姑娘哪裏都軟，天生就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一碰就有點控制不住。但應該不至於會弄傷，昨晚幫她洗澡的時候，他都仔仔細細檢查過了。
黎窈憋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道：“你昨晚，一個人睡的嗎？”
顧津亭恍然，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姑娘是第一次，想要他陪著一起睡也是人之常情。
他戳了戳她氣鼓鼓的臉：“抱歉啊，昨晚哥哥還有點工作要處理，處理完太晚怕影響你睡覺，就回自己房睡了。”
黎窈跟他摳著字眼：“什麽叫……自己房？”她眼眶微紅，“我們本來就是夫妻了。”
顧津亭怔了怔，忙哄道：“好好好，是哥哥措辭不對，怎麽因為這點小事就哭，小孩子脾氣。”
“我不小了！”黎窈哽咽著強調。
顧津亭的視線落到某處，腦海中又閃過昨晚她趴伏在茶幾旁，微微搖晃的那一幕，他喉結滾動了下，啞聲道：“嗯，我們幺幺，是不小了。”
顧津亭幫黎窈拿來了拖鞋，看著她穿上。兩人來到餐桌旁，餐桌上放著一盆鮮艷滴的草莓，黎窈現在有點不能直視它，便沈默地將那盆草莓推遠了一點，眼不見為凈。
顧津亭笑出聲，伸手撚了一顆扔進嘴裏，一邊道：“哥哥這兩天得出躺差，新地那邊有個新項目落地，得過去看看。”
黎窈：“新地？孟梁哥和回舟哥是不是在那呀？”
顧津亭半撩起眼：“回舟哥？你不是就那天在會所見過他一面，叫那麽親熱啊？”
“……”黎窈垂著眼，故意道，“那他們……都是哥哥嘛。”
“都是……哥哥？”顧津亭舌尖兀自加重了發音，他惡劣地笑了下，“那昨晚你哭著一直喊的，又是哪個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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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那天晚上的記憶顧津亭其實並不清晰。
當時他們去洛城參加一個樂隊比賽，臨到表演的時候，樂隊的吉他手突然跑了，電話一直聯系不上，比賽只好棄權。他心裏隱隱猜到是誰搞的鬼。當天晚上，顧津亭打電話跟顧正遠大吵了一架，然後一個人坐在路邊的燒烤攤喝了不少酒。往酒店走的時候，經過步道林上一扇虛掩的鐵門，他不小心趔身撞了進去，他一個人在裏面漫無目的地走，孟梁和蘇沐音給他打了很多個電話，他都沒有接。隱隱好像聽到有人求救的聲音，顧津亭沒怎麽想就走了過去……他大概有印象自己從泳池中救上來一個溺水的小孩，但從沒把這個小孩和黎窈聯系在一起。
顧津亭語氣艱澀：“那天救上來的小孩……是你？”
“是我……”黎窈仰起頭，她眼睛裏漫著水光，臉上仍染著酒後的緋紅，“所以……算上之前在酒店泳池邊那一次，哥哥你一共救了我兩次……”
“你說我一定能找到幫我克服恐懼的人，其實那個人八年前就出現了……”黎窈哽咽卻堅定地道，“八年前是你，八年後也還是你。”
顧津亭眼神觸動地看向她。
黎窈卻像著急證明自己的話一樣，她從地毯上跪立起來，雙手拽下他的領口，仰起下巴朝他吻過去。
地上鋪了毛絨絨的地毯，並不怎麽涼，顧津亭護著懷裏的人躺倒到地上，他順從地張開嘴，任小姑娘有些急躁地將舌頭伸進他的嘴裏，一邊伸手到她背後，用一種安撫的力道由上而下撫摸著她的脊椎骨。
黎窈沒什麽章法，她舌尖在他嘴裏胡亂掃了幾下，便退出來，然後含住他的下唇用力吸吮，她含著含著又哭出聲，眼淚汪汪地看向男人：“我不會……”
顧津亭溫柔地看著她：“那哥哥來？”
小姑娘委屈地點點頭。
顧津亭輕笑一聲，他微起身，拿起茶幾上的紅酒杯，仰頭喝了一口，然後勾著黎窈的下巴過來，往她嘴裏餵了一點酒液，紅色的液體順著她白嫩的下巴往下流，蔓延至頸窩，帶來酥麻又冰涼的感覺，那種冰涼很快又被一種灼熱的觸感替代。黎窈仰著脖頸，雙手需要用力揪緊顧津亭肩頭的襯衣布料，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喊出聲……
“蛋糕還吃嗎？”
“吃的。”黎窈閉著眼睛，聲音又濕又軟，“我做了好久呢，不能浪費……”
“那先吃個草莓。”
顧津亭隨手拿起蛋糕圈上的紅色草莓，指尖微微掐著草莓果肉下陷，冒出紅色的汁水，他感嘆了句：“真軟。”
他看向黎窈，小姑娘眼睫毛濡濕，眼尾簇著一汪亮晶晶的水，他俯上前親了親她的眼睛：“哭什麽？哥哥都還沒開始吃呢。”
他說著低頭咬了一口草莓，軟香的味道瞬間在唇齒間四溢，顧津亭卻覺得還不夠，他惡趣味地拿著紅酒杯往草莓上倒了一些，浸泡了紅酒液的草莓果肉越發香甜濕軟，咬一口就能冒出滿滿的汁水，顧津亭自己品嘗夠了，也要逼著黎窈一起吃，小姑娘哭著咬著草莓尖，這會說不出話來的變成了顧津亭，他微微克制地蹙起眉，許久，將草莓從她的牙齒尖中勾出來，然後低下頭親吻了她一口：“甜嗎？”
黎窈乖乖點頭：“甜……”
“還想吃什麽？”
“……”
片刻後，顧津亭指尖勾起一抹奶油抹到她唇上：“乖，把它舔幹凈。”
黎窈滿身汗濕，她伸出舌頭，舌尖勾過滑膩膩的奶油，掃進嘴巴裏，她嘟囔道：“味道有點怪。”
顧津亭笑道：“自己的東西，怎麽怪了？”
他湊上去勾起她的舌尖，將剩下的奶油舔幹凈，然後道：“哥哥倒是覺得……挺甜的。”
黎窈將腦袋埋進他的頸窩裏，羞得不想說話。她身上的裙子已經淩亂不能見人，顧津亭卻只是襯衫解開了上面幾顆扣子，其餘衣物均齊整，他一只長腿曲起，斜靠在沙發旁，手從黎窈的肩上環過，指尖輕蹭著她濕潤的紅唇，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
他親了親黎窈汗涔涔的面頰，低聲道：“還想繼續嗎？家裏可能沒有……哥哥去買？”
黎窈睜開眼睛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轉身爬到茶幾邊，拉出抽屜，從裏面拿出幾個粉紅色的方盒子，用手兜著倒在地板上。
“……”顧津亭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半晌，他揉著眉心，有些不自然地道：“哥哥……也沒什麽經驗，只是……需要這麽多嗎？”
“啊？”黎窈呆呆地看了他一眼，繼而反應過來拼命搖頭，“我不是……是若榆說，不知道什麽尺寸不能亂買，我就都……買了……”當時那個超市收銀員還特別震驚地看了她好幾眼……
顧津亭被她逗樂，他低頭看了一眼，隨意撿起一個。
他繼續上前親吻黎窈，兩人身上都有汗，熱氣從各自毛孔中溢出來，又不斷鉆入對方的毛孔中去……
黎窈渾身滾燙，整個人像是被人扔到沸水中，又被撈起，她像是沒了骨頭，身上都是軟的，只好緊緊地依附著身前的人。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客廳一片狼藉，茶幾早就移了位，地毯上深深淺淺的蛋糕奶油痕跡，顯得粘膩。
顧津亭拿了沙發上的毯子裹住黎窈，將她抱進主臥浴室。
洗凈之後又抱回到床上，顧津亭從衣櫃中找出一條睡裙，給她穿上，然後親了親她軟軟嫩嫩的臉頰：“累的話先睡，哥哥去洗澡。”
黎窈眼睛已經睜不開，卻還是撅著嘴 ：“我要等你……”
顧津亭的呼吸不自覺一沈，他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後一邊用舌尖頂開她的牙齒，一邊又伸手勾扯她的睡裙肩帶，小姑娘明顯被嚇到，哭哼著用手推他的肩膀：“我不要了……”
顧津亭笑了笑，從她身上起來，然後幫她重新蓋好被子：“乖乖睡覺，聽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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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了垂眸，心裏有些不舒服。
黎窈下床走到房間外面，顧津亭剛好將早餐端上桌，他擡頭看了她一眼，眉尖稍提：“怎麽又不穿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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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津亭瞇了瞇眸，敏銳地察覺到小姑娘情緒不對，他上前幾步，微躬下身，幫她理了理頰邊淩亂的頭發：“怎麽了？還疼？”
黎窈撇開臉，小聲道：“才不要你管。”
看來是真的有情緒。顧津亭一樂，捏了捏她撅起來可以掛瓶子的兩瓣唇：“怎麽了就？哥哥惹你啦？”他在心裏反思，難道真的是昨晚太用力了？小姑娘哪裏都軟，天生就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一碰就有點控制不住。但應該不至於會弄傷，昨晚幫她洗澡的時候，他都仔仔細細檢查過了。
黎窈憋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道：“你昨晚，一個人睡的嗎？”
顧津亭恍然，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姑娘是第一次，想要他陪著一起睡也是人之常情。
他戳了戳她氣鼓鼓的臉：“抱歉啊，昨晚哥哥還有點工作要處理，處理完太晚怕影響你睡覺，就回自己房睡了。”
黎窈跟他摳著字眼：“什麽叫……自己房？”她眼眶微紅，“我們本來就是夫妻了。”
顧津亭怔了怔，忙哄道：“好好好，是哥哥措辭不對，怎麽因為這點小事就哭，小孩子脾氣。”
“我不小了！”黎窈哽咽著強調。
顧津亭的視線落到某處，腦海中又閃過昨晚她趴伏在茶幾旁，微微搖晃的那一幕，他喉結滾動了下，啞聲道：“嗯，我們幺幺，是不小了。”
顧津亭幫黎窈拿來了拖鞋，看著她穿上。兩人來到餐桌旁，餐桌上放著一盆鮮艷滴的草莓，黎窈現在有點不能直視它，便沈默地將那盆草莓推遠了一點，眼不見為凈。
顧津亭笑出聲，伸手撚了一顆扔進嘴裏，一邊道：“哥哥這兩天得出躺差，新地那邊有個新項目落地，得過去看看。”
黎窈：“新地？孟梁哥和回舟哥是不是在那呀？”
顧津亭半撩起眼：“回舟哥？你不是就那天在會所見過他一面，叫那麽親熱啊？”
“……”黎窈垂著眼，故意道，“那他們……都是哥哥嘛。”
“都是……哥哥？”顧津亭舌尖兀自加重了發音，他惡劣地笑了下，“那昨晚你哭著一直喊的，又是哪個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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