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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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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宗

更何況吉宗的代號君度酒,是阿爾從那個坑了他和貝爾摩德的fbi臥底身上拿下來的。當時在被他和貝爾摩德死死盯著三個月之後,那人終於露出來了破綻。而阿爾因為發現了這個隱蔽的很好臥底,獲得了boss的讚賞。物以稀為貴,畢竟當年能混到這種程度的臥底還是很少見的。

在被問及想要什麽獎勵的時候,他隨口提了句,想要這個代號的給予權。原本只是因為他不知道要什麽。組織的物質資源從來不會虧待他,而精神獎勵他又不會愚蠢到在組織裏尋覓。

他當時的借口是,想要留下這個代號作為紀念,這麽離譜的理由居然都獲得了批準,當時收到boss短信的阿爾有點難以置信。那段時間算的上是boss英明的黃昏,他有魄力,有決斷,體恤下屬。他有著常人的野望,卻能把這種想法付諸實際,用自己的口舌和資本讓他逐步變成現實。

而這個對於他來說難得的,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就這樣隨手給了吉宗和光。

在琴酒都開始用他獨有的方式,冷嘲熱諷威逼警告來詢問他,是不是陷進去了的時候,阿爾就和吉宗商量,“單方面的”遠離了吉宗。像是他之前一樣,玩膩了就拋棄遠離了對方。而吉宗還是保持著“原有的”熱切,像是感受不到阿爾的冷漠一樣。

介於青年和少年之間的人坐在吧臺旁,他正用手指一上一下的戳著杯子裏的冰球,讓它浸入在水中,又因為浮力漂了起來。

被黑色半長卷發擋住的面容很冷,普通人可能會因此而產生遠離的想法,但如果是越過了某些道德底線的人,很容易就能透過他冰冷的氣質,看到潛藏其下的柔弱。

纖細的手腕經不起更多的重量,略顯空蕩的衣服,證明了他也許沒什麽自保能力。亞洲人的臉比較顯年輕,雖然已經成年,但他冰冷的面容還帶著些許稚嫩。

在這個魚龍混雜的酒吧,他像是螢火一樣醒目,周圍有人偶爾用黏膩的目光游離在他身上,而大多數人都在冷眼旁觀。

這就是安室透進入和組織成員約定好的酒吧,所看到的場景,他心裏皺了皺眉,表面上控制住不動聲色。

心裏的抵觸是他支撐整個人始終的正義感,但他作為要加入組織的臥底臥底,作為要加入組織的聲名狼藉的情報販子,是不應該有這種同情心的。

為此他只能視若無睹。

在他思緒回轉之間,變故突生。有人打破了平靜。“一個人喝酒,很無聊吧。”眼底青黑的青年這樣問到,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模樣,他的手也不老實,向著對方握住酒杯的手摸去。這是試探,如果沒有得到嚴厲的拒絕,恐怕會更加得寸進尺。

大多數人的視線,都若有若無的集中在這裏,想要看那個羔羊會如何落入別人的手裏。喜歡看美好事物的破裂,也算得上是這些社會渣滓共同的愛好了。一時間周圍交談的聲音都減輕了不少,這裏成為了舞臺的中心,觀眾的註意力都集中於此。

“咚”幾乎沒人看清那人的動作,一柄小刀就釘在了桌子上。距離把握的很好,阻止了對方想要上前的手,也沒有傷害到那個浪蕩子,當然,如果再向前一步,刀就會釘到那人的手背了。

他沒有擡頭,繼續玩著杯子裏那個冰球,視線還留存在手指上。原本剛好占滿杯口的冰球因為體溫融化,上面出現了斑斑點點由手指造成的壓痕。

登徒子是怎樣狼狽的逃出去,已經沒人在意,鬧劇就此結束,識趣的人在看到如此幹凈利落的動作,和刀柄上雕刻的根根分明的羽毛的時候,就匆忙的收回了視線。或是了解了那人的武力值,或者是明白那東西到底屬於誰。

業內有名的黑客,頭像就是用的和刀柄上一模一樣的羽毛。背景足夠神秘,身後應該是有個足夠隱秘的組織。消息靈通的人會心生恐懼,不知道的人,也至少知道自己找不到信息的組織是絕對惹不起的存在,沒有眼色的人是活不長的。

像是流星一樣突然出現在網絡上,關於他的信息,情報販子手裏的都真假混雜。而一旦樣貌傳到網絡上,就會被和諧成別的樣子,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麽手段。

吉宗和光是在等待未來的新酒,當然,也是假酒。阿爾那邊剛考核完考核黑麥,這邊他就遇到了未來的波本,果然是主線開了,劇情人物都逐漸的接近劇情的中心。還沒等到人,就有不長眼的過來打擾他和阿爾的腦內對話。

【小羽毛】:剛才嚇跑了個炮灰。

吉宗在腦海裏,向阿爾簡短的回覆了一下突然不說話的原因。

【小羽毛】:蠻弱的,有色心沒色膽,還沒見血就跑掉了。

【阿爾】:小心一點,畢竟你恐怕是最容易被拐走的真酒了。有意外就叫我,我正在酒店倒時差。

【小羽毛】:沒事我有監管人,你要是來找我的話,boss會睡不著覺吧,他最近感覺變得更瘋了。畢竟他年紀在變大,藥卻還沒有獲得什麽進展。說不定挺不到藥物被研究出來了呢。當然,我們都知道。

【阿爾】:是的,我們都知道藥物研究會成功。但他恐怕不會成功的返老還童吧,畢竟那東西可會挑人了呢。

當時玩游戲的時候,滿足xp添加的渴膚癥標簽,他倦怠於掩飾這個弱點,於是歪曲了些許謊言,別人以為他有很嚴重的潔癖,所以拒絕和人有肢體接觸。知道這一點的人不多,只有歷屆的監管人,和琴酒,貝爾摩德以及boss。

歷屆的監管人或被發現是臥底,或死於任務。總之,一個都不剩了。這讓琴酒成為了他現在的臨時監管人。

原本以為是獵物的人露出了獠牙,讓安室透更加堅定了警覺的態度,他在此刻心中有了猜測,於是坐在了吧臺旁邊,和那個人隔了一個座位,不遠不近,是很合適的社交距離。“一杯君度。”

“你是那個情報販子?”吉宗和光第一次正眼看人。杯子裏的冰球已經化得差不多了,他收起了浸在其中的手指,隨手把杯子推遠。酒保伸手接過了殘存著液體的杯子,清理掉殘存的指紋信息。其他人在此時怎麽都能看出來,其實酒保是和吉宗認識的。

杯子裏只是水,吉宗覺得好玩要了現削冰球。他的地位,有這種在酒吧的被滿足小小願望的權利。一旁的酒保其實一直在關註這邊的情況,這是監視,也是保護。

如果出現不對的情況,他是會出手的。但吉宗不會給他這種出手的機會,那樣草率的被拿捏,恐怕會被琴酒恥笑。順便監管力度會再次加大,變得沒了自由。

正要仔細打量安室透的吉宗,被下樓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看到了滿臉不耐的琴酒。下樓的聲音很大,像是不滿足被忽視而弄出動靜的寵物,吉宗把這個腦補發給阿爾,兩人在腦海裏笑作一團。

【阿爾】:你是想和琴酒調酒嗎?

作為最了解對方的人,阿爾問的並不委婉。

【小羽毛】:有點想法,他的白毛真的很好看,身材也足夠好,再說下去可能就不能播了。我記得你和他調過酒來著。

【阿爾】:他會是你喜歡的類型,可惜我會更偏向溫和一點的情/人,琴酒喜歡什麽都在他的掌控裏。一份君度,兩份杜松子酒,一份檸檬汁。那可是為傳奇法國女間諜調的冰美人。琴酒會不會對此反應過度?

【小羽毛】:我們才不是間諜呢,純真酒,不摻水,只是偶爾摸魚。

腦海裏聊著床/上的話題,吉宗的臉上越是平靜,外人無法從他放空的表情中看透什麽。琴酒可不知道有人在他面前想著和他上/床。

琴酒這一時刻在在吉宗身上幻視了阿爾,他第一時間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離譜,因為這兩人五官是截然不同的。

吉宗是典型的亞洲人的長相,即使用冰冷的氣質掩蓋柔軟的面容,在琴酒這個全年周身環繞冷氣的鼻祖眼中,也是並不成功的。他只能做到震懾住一些,生活在溫室裏面的人,甚至有些直覺稍稍敏銳的人,也會意識到他只是這種冰冷只是浮於表面。

阿爾則是銳利的美,像極了他一直所處的北歐的極光,絢麗的同時,飽含了大自然般的不近人情。只要不和他談感情,就是最完美的床/伴,這是組織的常態,人總是要有一個健康的排解壓力和無聊的事情做。

但是在阿爾身邊總有人試圖用自己的情感溫暖他,寄情山水算得上一種風雅,但是同時希望山水給他做出回應,怕不是強山水所難,琴酒和阿爾曾經一起狠狠的嘲笑了下這樣的想法。

琴酒終於發現了為什麽自己會產生這樣的錯覺,是因為神情。那種夾雜著些許不屑的冷漠感,吉宗的眼睛瞇起來,雙唇抿起,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麽。

阿爾也喜歡做出這樣的表情,有人曾覺得這個表情好看,但誰都沒有吉宗做出這樣的表情,那樣像阿爾。也許這就是吉宗在阿爾身邊停留超過三個月的原因……

“下次換個地方吧,這裏的人著實缺點眼力見。”吉宗搶先發難,指責琴酒選的見面地點不好。

“你可以上樓。”琴酒不緊不慢的回懟。“只是你自己想要找樂子,留在下面的。”

他嘲笑著吉宗的掩耳盜鈴,也是在嗤笑自己剛才覺得吉宗像阿爾的想法,

被戳破了心事,吉宗不滿的跟在琴酒身後,走到了樓上的包間。還沒等慶幸於自己胡攪蠻纏糊弄過去了,就感受到額頭上有個冰冷的觸覺。他難以置信的擡頭,模模糊糊看到的,是琴酒舉起他的愛槍抵住了他的額頭。

“不要有下一次。”

吉宗低頭隨口應到,在心裏嘲笑琴酒的黑臉果然能讓小兒止啼,但對於他來說,沒什麽威懾力就對了,畢竟比他好用的黑客,組織裏可完全沒有替代品。只要他不生出叛逃的想法,他就處於安全的境地,組織會為他排除一切危險因素。

【小羽毛】:我駕馭不好他,我決定放棄了。我感覺他對你餘情未了,他是不是嫉妒我和你關系好啊?

【阿爾】:琴酒?餘情未了?他是臥底都比你前一句話可信。我們只是純潔的床/伴關系,不摻雜骯臟的感情的。

隨意的在電腦上搜索任務所需要的資料,吉宗有些無聊,黑客S的天賦讓他在網絡上暢通無阻,對於他來說,這個工作是無聊且無趣的,於是他又把視線挪到了安室透身上,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你以後會去情報組吧。”

“畢竟比起行動而言,我對自己收集情報的能力更有信心。”安室透變相的承認了吉宗的這句話。

“阿爾最近快回來了,他原來也是情報組的來著。”說到阿爾,吉宗整個人都雀躍了起來,引來琴酒的一聲嗤笑。

沒聽過的名字,安室透把這個信息記在腦海裏,他倒是很願意和君度閑聊,在剛剛短短的溝通裏,他已經獲得了不少暗含情報的八卦,雖然都不涉及機密,但也很有用處。

可惜琴酒看不慣他們兩個間歇摸魚的樣子,迫於淫威,兩人暫時停止了交談。

為此吉宗頗有惡意的揣測,是不是因為聊八卦沒有帶上琴酒,他感受到被冷落了所以打斷了他們,他很快就停下來聯想,那樣太過於惡心,讓他產生了生理性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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