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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影體番外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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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影體番外30

沒人認為太宰是認真的,就連一直信奉太宰的話就是真理的芥川,都沒當真。而是驚喜中帶著受寵若驚的說著:“老師您真愛開玩笑啊。”

太宰那幾乎報廢的腦子終於回擺——也對,就自己那個破異能,讓芥川用異能幫他自殺,要麽是玩笑要麽就是他自己瘋了。

但不管是被別人怎麽認為,都不是什麽好事。

太宰:……如果我有罪,請讓我的靈魂毀滅。

啊啊啊,已經不想見人了!

【太宰被抓,還是因為這種原因被抓,一下子將認識他的人整不會了。

——騙人的吧,那可是太宰治!他抓別人還有可能!

亂步和福澤社長不得不去撈人,撈到了一枚打擊過度胡言亂語的太宰。看起來……恩,有點瘋但那沒全瘋。

贖人的人來得快,慶祝的人也來得快。太宰是在晚上被抓的,而夜晚是港口組織的天下,作為老東家他們自然是坐不住的。

帶頭的是中也,率領著兩波黑衣人前來恭賀,不管是那指名道姓的橫幅,還是見人就派的紅包,中也現場開了瓶紅酒,笑得帽子都要掉了。

“恭喜恭喜,來來來,對著臉特寫。這可是無價之寶的名場面啊!”

說著,一大堆攝像師無死角的給太宰來了波大特寫。

太宰不想知道這小子拍了之後想用底片做什麽,他只知道……

——不愧是我的前搭檔!

——精準狙擊!】

“哈哈哈~~”中也笑得只差趴在地上打滾。“這個好,厲害了哈哈哈~~別說是一瓶86年拉菲,十瓶都開得起~~”

能夠看到太宰這麽出糗的樣子,中也覺得自己已經賺回票價。就連之前自己上鏡的出醜他都能一笑而過。

太宰,猶如老僧入定一般的安詳閉上自己的眼睛,他覺得已經無所謂了,這個世界怎麽樣都無所謂了。

芥川也是這麽想的,他和太宰的動作一致。但就算是瞎子都知道他和太宰此時的心境是不一樣的。

與謝野搖搖頭:“惡人自有惡人磨。”

他看向港口那邊,由森鷗外帶頭已經商議起開慶典的那群黑手黨們情緒激動,激情澎湃,再一次對太宰拉仇恨的實力報以肯定。

——當年到底在港口組織裏造了多少孽?為什麽連普通的黑手黨也都跟著興高采烈起來。

【因為太宰被捕的關系,芥川的小說還未上市就獲得了一大票自來水的宣傳,等到正是上市時,不誇張的說一聲十室九空都可以。書店裏排起了大長龍,人人爭相購買這本‘武偵社的正式員工冒著蹲局子的風險都要最先看到手稿’的小說。】

亂步,壓了壓帽子,嘟噥著:“這種宣傳力度莫名的羞恥。”

他第一次覺得武偵社在橫濱的知名度是不是太高了。

【西格瑪想讓千曄看的《安娜》日譯本已經送來了。但千曄似乎有自己的計劃,並沒有閱讀。在西格瑪的催促中,他只顧著看報紙吃瓜。

比如芥川寫的第一部小說《假面醜八怪》即將沖擊今年的新人獎,之前風頭正熱的織田很可能會痛失這個獎項。

但織田對此的反應,卻是……無縫成為了芥川的粉絲。

織田:“是他啊,他長大了。”露出了微妙的像是老父親一般的笑容。

可能對於織田來說,獎項什麽的毫無意義,他會為每一本好書送上自己真誠的祝福。】

夏目漱石:“……”看到這樣的織田,他覺得良心有點痛。

之前千曄說的話他還記得。因為自己讓織田些續作,反倒是將對方困住了。在織田活著的時候,他可是一個字都沒發表過。

哦,夏目漱石其實也沒有那麽不負責任,其實他偶爾也會化為三花貓去看看織田的小說進度。

……看了還不如別看。這小子說好的要寫小說,卻比自己這個拖稿大王還有當鴿子的潛質。

不當殺手之後,每天不是工作就是沈迷養孩子養朋友,他一個字都沒動筆(哽咽)。

讓夏目漱石當時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早就將寫作拋到腦後去了。

每個人對文學作品的審美總是不同的,芥川的小說才能確實達到了天才的領域,但其實夏目漱石更喜歡織田寫的那一本。

不管是《假面》還是之前熒幕灌入腦子裏的《羅生門》,就像是撕碎所有人性假面的巨爪一般,將血淋淋的事實擺在所有人面前,讓人無路可退。

但可能是因為老了,夏目漱石歷經過無數的波折苦難,他更傾向於像織田那種細水流長的治愈身形的小文章。

——既然這個世界有地獄,希望能看到織田君的小說吧。

【雖然有織田這位話題終結者的存在,讓這兩個處於別扭氛圍中的人獲得了氣氛的緩沖,但千曄還是不準備看《安娜》。

可西格瑪這人,就像是開了竅一般的,追求之路永遠是見縫插針。

他就像是被激起了無限鬥志的狂犬一般,用盡各種方式讓千曄無法逃避。

實在是沒辦法的,千曄只能跑去找國木田喝酒散散心。

但國木田給出的消息挺爆炸。

國木田,他還帶來了一本《假面》,恍惚的說著:“你看到小說筆名了嗎?這竟然是太宰寫的。”】

國木田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他梗著脖子說:“筆名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吧。太宰又不是什麽常見的姓氏,又是在橫濱最先發售。”

他覺得自己這個推斷很正常!

並覺得同位體很可憐。他這邊是提前知道太宰龍之介是芥川的筆名,可同位體不知道啊。會有一種萬萬沒想到我身邊的破爛搭檔竟然能寫出這麽好看的小說那種懷疑人生感吧!

泉鏡花冷靜的說:“我明白為了太宰先生的筆名是無名治了。”

太宰這個姓氏被他弟子偷了不說,以太宰的性格,出書的時候肯定不會用。

無名治這個筆名其實就是他悲憤之下的報覆。

中島敦倒是有點期待:“想知道太宰先生是為了什麽才下定決心出書。”

他的同位體出書是為了錢,之前太宰的同位體好像也為了錢想出書。可是以他對太宰的了解,大概率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很難真的下定決心去寫。

谷崎,不安的說:“敦,你還是少說兩句吧。”他小心翼翼的看向已經閉著眼睛一臉安詳的太宰,覺得太宰先生有點可憐。

兩個徒弟,沒一個安慰到點上不說,還瘋狂的精準狙心。

【國木田誤以為那本書是太宰寫的,是因為有人在他辦公桌上留下字條。千曄冷靜的分析,覺得以太宰的性格不會寫下那種‘在下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種人,請好好反省’這類的話。

然而國木田堅持以太宰的性格,不管做什麽都不會OOC。】

剛才還對太宰同情的人,轉眼開始同情國木田。到底是受到了多少折磨,才會硬生生將一個強迫癥的理智派逼成這樣。

但問題重點不在這裏。

【千曄:“其實約你出來是有點事想請教。有個人追求我。”

國木田:“哦。”

涉及到這類能為朋友解惑的問題,國木田就冷靜下來了。

他為煩惱的千曄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國木田:“我不認為《安娜》是一本求愛小說,裏面的人壓根不是純愛!”純愛戰士不會否認這是一本很好很經典的小說,但他無法接受裏面所有人的戀愛觀。

千曄,悟了!】

國木田,痛苦的捂著臉。他感覺到西格瑪那沈痛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那視線似乎還要將他生撕活吞一般的可怕。

他道:“不怪我,你的為人和小說風格就是兩個極端。”

西格瑪:“《安娜》怎麽就不是一本求愛小說了!安娜是我,也是千曄先生,也可以是千千萬萬的人,小說裏進行一定的誇張化不是很正常的嗎?!您解讀的方式完全錯誤!”

西格瑪捂著胸口,嚴肅的說道:“在場有多少人能指天發誓,你們至今以來沒有見異思遷過!不,不是指那種真正的談過戀愛,比如遇到有好感的人,比如在電視上報紙上書本裏,看到自己喜愛的人物,可以喜歡一個,也可以喜歡另外一個,人的想法是多變的,今天喜歡明天也可以討厭,直到遇到真正喜歡的人,這顆濫情的心才會穩定下來,這難道不是純愛嗎?!就算我可以輕易的愛上許多人,但最後唯有你才是我的歸屬,百分百的純愛啊!”

有人舉手:“可是,我沒有過喜歡的人啊。”

有人:“對啊對啊,整天忙著工作,哪有那個時間啊。再說了,談戀愛哪有搞事好玩。”

“喜歡?錢算不算?哦,我喜歡收藏古董,那我也確實挺見異思遷的。”

一大堆人附和,西格瑪看過去,好家夥,一張張迷茫的臉,基本都是異能者。

西格瑪坐了回去,憤恨道:“我對這個圈子裏滿是鋼鐵直男直女的單身狗絕望了!你們就一輩子抱著枕頭哭泣去吧!”

開始了無差別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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