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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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9
虛圈沒有白天，永夜裏的月亮透著血的緋紅。
理緒依舊坐在虛夜宮的天頂之上，看著公主風把石英沙堆堆成一個小山丘，然後又一個尾巴掃平。就像她不能選擇的命運。
“哦呀，這裏視野真開闊。”
理緒點點頭：“雖然不是和虛夜宮一樣的藍天，但是視野的確很開闊。”
市丸銀在理緒身邊坐下，然後做了和小時候一樣的動作，把銀色毛絨絨的頭輕輕擱在理緒的腿上。幾乎是習慣性的，理緒揉了揉那碎碎的短發，像是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什麽都發生之前。
“姐姐殺過人嗎？”小狐貍很認真的問。
理緒搖搖頭。
小狐貍羨慕道：“我第一次殺人還不到一百歲，因為下手不夠狠，對方咽氣之前抓著我的褲腿，整張臉都猙獰的扭在了一起。後來，我做了整整一個月的惡夢，甚至不敢吃紅色的東西。”
理緒說：“害怕嗎？”
“不是怕，而是惡心，”市丸銀笑著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下了決心之後還會害怕的。只是惡心，手上一旦沾上血，就再也洗不掉了。”
為了心愛的人雙手沾滿鮮血，但是卻從來不說，默默一個人承受著，最終將那個人越推越遠。如果可以相交的兩條直線不在交點停下來，終究是會因為背向而馳的，隔閡越來越大的吧。
理緒沈默了片刻，突然問道：“男生是不是都這樣？”
小狐貍歪了歪頭。
“是不是都以為，即使什麽都不說，別人也會明白你心裏在想什麽，”理緒悵然，“愛一個人，想要保護一個人的心情，如果連本人都刻意隱瞞了，這樣還怎麽指望對方會知道？”
“平子隊長怎麽想我不知道，不過有些話說出來也只是徒增煩惱吧。”
理緒目光一下子軟了下來，既暖又痛：“果然你們很像啊。”
“會嗎，”市丸銀翻了個身，更加貼緊了理緒，帶著調皮的微笑，“姐姐，其實比起平子隊長，我們才是很像吧。”
理緒不明白他的意思，可當她想追根究底的時候，銀色的小狐貍已經枕著她的腿睡著了。那是一種毫無防備的姿態，仿佛累了很久很久。
“要來一杯紅茶嗎？”
理緒握緊了拳頭，微笑道：“麻煩了。”
將紅茶放在茶幾上，藍染又端上了兩碟點心，若有所思：“沒想到，能看到你對我笑的那一天。”
“我不對自己的敵人微笑。”
藍染抿了抿唇：“哦？那對於理緒來講，我不是敵人了嗎？”
“藍染……”理緒非常認真道，“我們聯手吧。”
“牙密、烏爾奇奧拉，有件事拜托你們。”藍染低著頭，用指腹摩擦著紅茶杯，沒有人看的清他的表情。
烏爾奇奧拉綠森森的眼睛瞥過坐在藍染右側的理緒，然後半跪下行禮：“是，藍染大人。”
“藍染大人，今天不是應該是進攻現世的日子嗎？”牙密不解，“為什麽只讓我和烏爾奇奧拉……”
“因為你們的任務不是去重靈地創生王鍵，”理緒面無表情的打斷他，“你們只是去重靈地探測現世靈壓分布，然後回來報告而已。據靜靈庭的報告，旅禍中有一個叫一護的人類實力不可小覷，這次的任務目標主要是針對他的。”
烏爾奇奧拉的目光再次落到理緒身上，這次理緒主動對上了他的目光。同樣靜如止水，完全看不出情緒兩雙眼睛，誰也不能從對方那裏獲得自己想要的信息。
牙密不屑：“不過是個階下囚的女……”
“牙密。”
藍染放下手中的茶杯，正準備開口，理緒搶先他一步，不冷不熱道：“破面，你知道坐著和站著的區別在哪裏嗎？”
牙密楞住。
“這意味著，我可以無視你，但是你必須聽我的。”理緒將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盡管身著白色素衣，卻不輸當年白川家家主的風采。
藍染在烏爾奇奧拉與牙密退下後，盯著理緒看了會兒，興致盎然的問：“是什麽讓你決定和我聯手的？”
“你怎麽知道我是真的要和你聯手，”理緒起身，“也許我只是借著和你聯手的機會，伺機對付你。”
藍染從容：“謝謝忠告，我會小心的。”
理緒移開目光，轉身離開。等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虛夜宮的黑暗中，藍染才一點點收起了嘴角最後一抹溫柔的笑意。
“要，盯著她。”藍染冷冷道。
理緒依舊吃了睡睡了吃，和入夥藍染之前沒有任何區別，東仙要沒有發現哪怕一點異常。
另一方面烏爾奇奧拉帶著一身狼狽的牙密從現世回來，理緒坐在藍染王座的旁邊，一起觀摩了一場烏爾奇奧拉牌DV記錄。在感嘆烏小四能力好用的同時，理緒註意到了那個叫一護的少年。
“這個少年是當時的人類旅禍？”理緒問藍染，她很早就來到虛圈，幾乎和旅禍沒有任何接觸。
藍染給予了肯定的答案：“少年姓黑崎，黑崎一護。”
理緒震驚。她想起了那個傍晚，年輕的女人帶著她的兒子來向她告別，那一天發生了許多事，沒有一件稱得上是愉快的回憶。包括，她好不容易才有的朋友，離開了她，此後理緒和美咲再也沒見過。
“要想在護庭十三番隊做好充分的準備之前前往現世，最好的辦法是分散戰鬥力，”理緒很快恢覆常色，面無表情的陳述事實，“為此可以將死神引入虛圈，然後在關閉黑腔前前往現世。如果成功，則至少可以折損對方一半的力量。”
藍染沈思，隨即望向烏爾奇奧拉：“把那個擁有特殊力量的旅禍女人帶來。”
烏爾奇奧拉頷首。
藍染又說：“葛力姆喬、牙密、露比，你們去現世，暫且幹擾一下屍魂界的註意力。”萬無一失的計策，即使葛力姆喬他們全滅，目的也能達到。說到底破面對藍染來說是工具，而非同伴。
理緒握著拳說：“我也去。”
“好。”藍染微笑，出奇的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卡文，字數神馬都是浮雲~
PS：其實此文快完結了，大家感覺出來木有~當時本身就是說這文是小長篇10~15萬字的，如今已經13萬了，大概會超一點，不過也超不了多少，因此進入完結倒計時。
至於有人問的入V問題，我保證在完結前絕對不V，完結後有一定幾率和《神槍》那文一樣入完結包月庫，到時候再看。反正在盜文這麽猖獗的今天，大家應該有不少方法閱讀V章。對我而言，無論是盜文還是買V，只要你喜歡我的文我就很滿足了。如果你支持我，願意買V，讓我賺點淘寶外快，我會感激不盡的。
最後，我又要開始思考，下個題材寫什麽文好了~如果家教的聯文在暑假發的話，我應該還夠寫個小長篇的時間。絕對不寫死神、家教、網王和綜漫的同人，動漫同人裏還有什麽好題材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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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圈沒有白天，永夜裏的月亮透著血的緋紅。
理緒依舊坐在虛夜宮的天頂之上，看著公主風把石英沙堆堆成一個小山丘，然後又一個尾巴掃平。就像她不能選擇的命運。
“哦呀，這裏視野真開闊。”
理緒點點頭：“雖然不是和虛夜宮一樣的藍天，但是視野的確很開闊。”
市丸銀在理緒身邊坐下，然後做了和小時候一樣的動作，把銀色毛絨絨的頭輕輕擱在理緒的腿上。幾乎是習慣性的，理緒揉了揉那碎碎的短發，像是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什麽都發生之前。
“姐姐殺過人嗎？”小狐貍很認真的問。
理緒搖搖頭。
小狐貍羨慕道：“我第一次殺人還不到一百歲，因為下手不夠狠，對方咽氣之前抓著我的褲腿，整張臉都猙獰的扭在了一起。後來，我做了整整一個月的惡夢，甚至不敢吃紅色的東西。”
理緒說：“害怕嗎？”
“不是怕，而是惡心，”市丸銀笑著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下了決心之後還會害怕的。只是惡心，手上一旦沾上血，就再也洗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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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緒沈默了片刻，突然問道：“男生是不是都這樣？”
小狐貍歪了歪頭。
“是不是都以為，即使什麽都不說，別人也會明白你心裏在想什麽，”理緒悵然，“愛一個人，想要保護一個人的心情，如果連本人都刻意隱瞞了，這樣還怎麽指望對方會知道？”
“平子隊長怎麽想我不知道，不過有些話說出來也只是徒增煩惱吧。”
理緒目光一下子軟了下來，既暖又痛：“果然你們很像啊。”
“會嗎，”市丸銀翻了個身，更加貼緊了理緒，帶著調皮的微笑，“姐姐，其實比起平子隊長，我們才是很像吧。”
理緒不明白他的意思，可當她想追根究底的時候，銀色的小狐貍已經枕著她的腿睡著了。那是一種毫無防備的姿態，仿佛累了很久很久。
“要來一杯紅茶嗎？”
理緒握緊了拳頭，微笑道：“麻煩了。”
將紅茶放在茶幾上，藍染又端上了兩碟點心，若有所思：“沒想到，能看到你對我笑的那一天。”
“我不對自己的敵人微笑。”
藍染抿了抿唇：“哦？那對於理緒來講，我不是敵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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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密、烏爾奇奧拉，有件事拜托你們。”藍染低著頭，用指腹摩擦著紅茶杯，沒有人看的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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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大人，今天不是應該是進攻現世的日子嗎？”牙密不解，“為什麽只讓我和烏爾奇奧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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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密不屑：“不過是個階下囚的女……”
“牙密。”
藍染放下手中的茶杯，正準備開口，理緒搶先他一步，不冷不熱道：“破面，你知道坐著和站著的區別在哪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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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少年是當時的人類旅禍？”理緒問藍染，她很早就來到虛圈，幾乎和旅禍沒有任何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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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緒震驚。她想起了那個傍晚，年輕的女人帶著她的兒子來向她告別，那一天發生了許多事，沒有一件稱得上是愉快的回憶。包括，她好不容易才有的朋友，離開了她，此後理緒和美咲再也沒見過。
“要想在護庭十三番隊做好充分的準備之前前往現世，最好的辦法是分散戰鬥力，”理緒很快恢覆常色，面無表情的陳述事實，“為此可以將死神引入虛圈，然後在關閉黑腔前前往現世。如果成功，則至少可以折損對方一半的力量。”
藍染沈思，隨即望向烏爾奇奧拉：“把那個擁有特殊力量的旅禍女人帶來。”
烏爾奇奧拉頷首。
藍染又說：“葛力姆喬、牙密、露比，你們去現世，暫且幹擾一下屍魂界的註意力。”萬無一失的計策，即使葛力姆喬他們全滅，目的也能達到。說到底破面對藍染來說是工具，而非同伴。
理緒握著拳說：“我也去。”
“好。”藍染微笑，出奇的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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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實此文快完結了，大家感覺出來木有~當時本身就是說這文是小長篇10~15萬字的，如今已經13萬了，大概會超一點，不過也超不了多少，因此進入完結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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