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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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9
來突襲的人身手不弱，五番隊一下子變成十三番隊的中心，各個番隊都派出自家鎮隊好手前來支援。平子作為五番隊準隊長，對手自然是那個一身漆黑，靈壓驚人的帶頭者。
理緒被他放下站在一邊觀戰。兩人打鬥非常激烈，對方好像牽制住了平子的招數，一時間平子居然落於下風。平子受傷的瞬間，理緒整顆心都提了起來。不過那個殺手的目標卻並不是置平子於死地，他的刀和平子擦身而過，直沖理緒而來。
理緒嚇了一跳，連往後退了三步。
就在刀要碰到理緒的前一秒，原本空曠的地方突然雲湧起一片穿著緊身黑衣的人群，他們彼此組成堅固的堡壘，將理緒圈在中心。
理緒認出了人群中為首的蒙面女孩。
“碎蜂？”
女孩朝理緒行禮：“奉夜一大人之令前來，餘黨已誅，卿和大人放心，剩下的事請交給我們隱秘機動。”
理緒有些生氣，指著被戳成對穿的殺手：“你們既然早就到了，幹嘛不幫平子解決他！”
碎蜂微微低下頭：“卿和大人，因為我並未收到夜一大人協助平子隊長的命令。”
理緒一窒：“那我的命令呢？”
“那請卿和大人先宣誓。”碎蜂說的不卑不亢。
理緒終於意識到，因為她自己的選擇，在不久的將來，她就會是一名普通的五番隊席官，而白川家的一切將離她而去。責任也好，權力也好。她沒有任何資格再讓別人為了她賣命，然而這個結果是她很久以前就做好準備的。
理緒偏了偏頭：“那好吧，向夜一隊長說聲謝謝。”
碎蜂看著她，目光覆雜。
理緒問她：“還有什麽事嗎？”
碎蜂搖搖頭，淡淡道：“夜一大人說……恭喜當上席官。”
隱秘機動隊的人走後，理緒第一件事就是飛撲上去看平子的傷勢。平子臉色跟死灰一樣，害的理緒一開始還以為他受了什麽重傷，可是看了傷口才知道，只不過是一道很淺很淺的傷口。
理緒拍了拍心口：“嚇死了，還以為受了多重的傷，臉色怎麽這麽差？”
平子只是靜靜的開著理緒，用一種無悲無喜的目光。
理緒有些害怕：“怎麽了？”
平子搖搖頭。
理緒以為他是在擔心自己，立刻拍著胸脯說：“我沒事的！一點都沒傷到。”
“啊，是嘛。”平子轉身走向五番隊出事的練習場，理緒想說什麽，可是看著那慢慢遠去的背影，她卻不知道又能怎麽說。
回到練習場，果然該處理的都已經處理完了。理緒本來想找平子一起去慶祝的，平子卻先對她說：“我今晚有事。”也許是那時候平子的表情太嚴肅了，理緒竟然一時忘了死纏爛打。
好像從剛剛開始，平子就很不對勁。
理緒的拳握了松，松了握，最後還是選擇等平子自己說。
……
理緒在練習場上轉了幾圈，最後在一棵白楊樹的後面，看到抱著自己膝蓋，埋著頭的黑崎美咲。理緒想和她打招呼，走近了，卻發現她在哭。
“對不起。”理緒突然說。
黑崎美咲全身一顫，用衣袖胡亂擦了擦臉，硬是擠出一個微笑：“沒關系的，是我輸了。”
理緒覺得很心虛，畢竟她的力量是來自藍染。
理緒認為，她和黑崎美咲的關系，應該就算是朋友了。所以作為朋友，她很關心的詢問了她哭泣的理由，不過黑崎美咲咬著唇，沒有回答。也許要循序漸進，理緒沒有交過朋友，但是她也看過這方面的書。
“對了，你搬去哪個隊舍了，帶我去看看吧？”理緒用著書上的寶典套近乎。
黑崎美咲楞了一下，目光中浮現出一絲的委屈。她領著理緒穿過練習場，朝隊舍的方向走去。然而在理緒以為她會停在靠近六席隊舍附近的隊舍時，她卻停在了一間倉庫前面。
理緒疑惑：“為什麽來倉庫？”
黑崎美咲推開老舊的倉庫門，灰塵迎面而來。等適應了裏面的黑暗後，黑崎美咲指著一處隨意鋪好的床鋪說：“我現在住在這。”
理緒震驚。
黑崎美咲說：“理緒，你怎麽會以為我還能回到原來的位置？那天我和你一起被趕出來，她們已經把我當成了你的同伴。她們本來就是有權有勢的貴族，不過缺一個可以欺負的人，你有藍染三席、平子隊長保護，她們就百般刁難我。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能成為席官，今後的日子會是什麽樣子？”
理緒突然覺得自己不敢正視黑崎美咲的眼睛。
“對不起。”
高高在上的白川家公主，平生第一次這樣卑微的道著歉，明明想做什麽，卻無能為力。黑崎美咲那時並不知道，承白川家家主一句道歉，將會對未來有怎樣的影響。那是普通人，一生一世都得不到的恩賜。
……
綜上所述，理緒又把黑崎美咲帶回了三席隊舍。
藍染一臉深思的看著黑崎美咲。
理緒說：“她和我住一個房間，不礙著你什麽事，我不會讓你再趕走她第二次。”
“怎麽會呢，我歡迎還來不及，”藍染笑的危險，“對了，有你的信。”
理緒看到信，雖有印有白川家的家徽，卻並不是密函。隨手拆了信，上面的內容果然是報告外敵已除，並伏誅六名內賊的報告。白川家不光有尊貴的家主，還有加起來就無敵的四大護法管家，以及一支精密的暗殺部隊，所以即使千年來叛亂這種事時有發生，規模各不相同，卻沒有能傷其根本的存在。所以，四大貴族才甘願屈尊在它下面。
理緒把信隨手丟在桌上。
藍染說：“我果然小瞧了你們家的力量。”
理緒聳聳肩。
晚飯過後，理緒去泡熱水澡，以消除一天的疲憊，備戰第二天的席官賽。藍染則在看書，他的右手邊還放著黑崎美咲泡的紅茶。
“味道不錯。”藍染笑著說。
黑崎美咲咬了咬唇，鞠了一躬：“對不起。”
藍染淡淡道：“無所謂，反正來都來了。一個小時後，在幫我砌一杯紅茶吧。”
黑崎美咲點點頭。
不過她卻沒有等到那個時間，因為在一個小時到來之前，三席隊舍被平子敲開了。再次出現的平子，已經表情全無，臉色跟紙片一樣白。
藍染驚訝：“出什麽事了嗎，平子隊長。”
平子冷眼看過來：“理緒呢，她不在隊舍，我想知道她去哪兒了。”
藍染聳聳肩：“撒，在哪呢？”
平子皺眉：“你真的不知道？”
平子是不可能相信藍染的，永遠不可能。如果說理緒只是直覺的認為藍染是有野心的，那平子就是能看透藍染的野心。藍染在他手下做過事，那時的鋒芒畢露即使被小心的掩藏起來，也改變不了他危險的本質。
平子目光無意中落在桌上的一封信上，信上的家徽他不可能不認識。
藍染很坦然的讓他看。
黑崎美咲本來要去沏茶，但一看這個陣勢，也不由自主的躲在了門後。
三席室的大門又被敲響了，這一次是白川家專職的送信人。他看到平子也是一楞，最後只對藍染鞠了一躬，將信遞到藍染手裏。因為藍染是山本總隊長認同的人，而平子真子就算是理緒喜歡的人，他也只選擇相信藍染。
平子瞇了瞇眼，然後笑著說：“惣右介，哪個貴族小姐寫的情書？”
藍染也笑著說：“不知道呢，大概只是家書？”他作勢真拆了信，平子不會想到他居然真敢拆了白川家的信，而且這封是密函。
藍染隨便看了看信，隨即用錯愕的目光看向平子。
“我好想聽到有人送信來了，”理緒隨便用浴巾裹著身體，湊過腦袋，“是密函嗎……”
她的目光正好撞上平子的目光，黑崎美咲連攔著她的時間都沒有。
藍染把信遞給理緒，理緒現在心裏亂成一團。她根本不知道，在平子警告過她不要接近藍染後，而平子又看到這樣的她出現在藍染隊舍的後果是什麽。她很認真的考慮，如果說自己是來借浴室的話，可信度有多少。
理緒逃避似的，把所有註意力都集中在信上，然而這封信的問題，顯然比她想象中的更大。看完後，她做出了和藍染一樣的動作。
“曳舟家族？”理緒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麽語氣。
平子說：“這和桐生無關，應該家族小部分……”
理緒用很悲傷的神情說：“叛亂，在靜靈庭是重罪。罪及滿門。”
平子很煩躁：“我知道。可是你不是白川家家主嗎，我記得每位白川家家主一生都擁有十二個特赦權……桐生並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中，而她現在又是隊長……”
“不可能的，平子，”理緒把信遞給他，“隱秘機動隊已經向曳舟家發出了逮捕令，死傷不論。”
平子難以置信。
“而且現在的我……”
平子突然打斷了理緒：“我知道了，這樣的話，也就是說只有我一個了。”
理緒微楞：“你想幫她？”
“桐生是我的朋友，一直都是。”平子輕輕道。
理緒看著他的背影，一天之內，他居然讓她看了兩次的背影。理緒終於感覺到，事情正按著她不能控制的方向發展。
然而……平子，叛亂是重罪。你去幫曳舟桐生，就意味參加了叛亂。
你說桐生是你的朋友，那你又是理緒的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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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突襲的人身手不弱，五番隊一下子變成十三番隊的中心，各個番隊都派出自家鎮隊好手前來支援。平子作為五番隊準隊長，對手自然是那個一身漆黑，靈壓驚人的帶頭者。
理緒被他放下站在一邊觀戰。兩人打鬥非常激烈，對方好像牽制住了平子的招數，一時間平子居然落於下風。平子受傷的瞬間，理緒整顆心都提了起來。不過那個殺手的目標卻並不是置平子於死地，他的刀和平子擦身而過，直沖理緒而來。
理緒嚇了一跳，連往後退了三步。
就在刀要碰到理緒的前一秒，原本空曠的地方突然雲湧起一片穿著緊身黑衣的人群，他們彼此組成堅固的堡壘，將理緒圈在中心。
理緒認出了人群中為首的蒙面女孩。
“碎蜂？”
女孩朝理緒行禮：“奉夜一大人之令前來，餘黨已誅，卿和大人放心，剩下的事請交給我們隱秘機動。”
理緒有些生氣，指著被戳成對穿的殺手：“你們既然早就到了，幹嘛不幫平子解決他！”
碎蜂微微低下頭：“卿和大人，因為我並未收到夜一大人協助平子隊長的命令。”
理緒一窒：“那我的命令呢？”
“那請卿和大人先宣誓。”碎蜂說的不卑不亢。
理緒終於意識到，因為她自己的選擇，在不久的將來，她就會是一名普通的五番隊席官，而白川家的一切將離她而去。責任也好，權力也好。她沒有任何資格再讓別人為了她賣命，然而這個結果是她很久以前就做好準備的。
理緒偏了偏頭：“那好吧，向夜一隊長說聲謝謝。”
碎蜂看著她，目光覆雜。
理緒問她：“還有什麽事嗎？”
碎蜂搖搖頭，淡淡道：“夜一大人說……恭喜當上席官。”
隱秘機動隊的人走後，理緒第一件事就是飛撲上去看平子的傷勢。平子臉色跟死灰一樣，害的理緒一開始還以為他受了什麽重傷，可是看了傷口才知道，只不過是一道很淺很淺的傷口。
理緒拍了拍心口：“嚇死了，還以為受了多重的傷，臉色怎麽這麽差？”
平子只是靜靜的開著理緒，用一種無悲無喜的目光。
理緒有些害怕：“怎麽了？”
平子搖搖頭。
理緒以為他是在擔心自己，立刻拍著胸脯說：“我沒事的！一點都沒傷到。”
“啊，是嘛。”平子轉身走向五番隊出事的練習場，理緒想說什麽，可是看著那慢慢遠去的背影，她卻不知道又能怎麽說。
回到練習場，果然該處理的都已經處理完了。理緒本來想找平子一起去慶祝的，平子卻先對她說：“我今晚有事。”也許是那時候平子的表情太嚴肅了，理緒竟然一時忘了死纏爛打。
好像從剛剛開始，平子就很不對勁。
理緒的拳握了松，松了握，最後還是選擇等平子自己說。
……
理緒在練習場上轉了幾圈，最後在一棵白楊樹的後面，看到抱著自己膝蓋，埋著頭的黑崎美咲。理緒想和她打招呼，走近了，卻發現她在哭。
“對不起。”理緒突然說。
黑崎美咲全身一顫，用衣袖胡亂擦了擦臉，硬是擠出一個微笑：“沒關系的，是我輸了。”
理緒覺得很心虛，畢竟她的力量是來自藍染。
理緒認為，她和黑崎美咲的關系，應該就算是朋友了。所以作為朋友，她很關心的詢問了她哭泣的理由，不過黑崎美咲咬著唇，沒有回答。也許要循序漸進，理緒沒有交過朋友，但是她也看過這方面的書。
“對了，你搬去哪個隊舍了，帶我去看看吧？”理緒用著書上的寶典套近乎。
黑崎美咲楞了一下，目光中浮現出一絲的委屈。她領著理緒穿過練習場，朝隊舍的方向走去。然而在理緒以為她會停在靠近六席隊舍附近的隊舍時，她卻停在了一間倉庫前面。
理緒疑惑：“為什麽來倉庫？”
黑崎美咲推開老舊的倉庫門，灰塵迎面而來。等適應了裏面的黑暗後，黑崎美咲指著一處隨意鋪好的床鋪說：“我現在住在這。”
理緒震驚。
黑崎美咲說：“理緒，你怎麽會以為我還能回到原來的位置？那天我和你一起被趕出來，她們已經把我當成了你的同伴。她們本來就是有權有勢的貴族，不過缺一個可以欺負的人，你有藍染三席、平子隊長保護，她們就百般刁難我。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能成為席官，今後的日子會是什麽樣子？”
理緒突然覺得自己不敢正視黑崎美咲的眼睛。
“對不起。”
高高在上的白川家公主，平生第一次這樣卑微的道著歉，明明想做什麽，卻無能為力。黑崎美咲那時並不知道，承白川家家主一句道歉，將會對未來有怎樣的影響。那是普通人，一生一世都得不到的恩賜。
……
綜上所述，理緒又把黑崎美咲帶回了三席隊舍。
藍染一臉深思的看著黑崎美咲。
理緒說：“她和我住一個房間，不礙著你什麽事，我不會讓你再趕走她第二次。”
“怎麽會呢，我歡迎還來不及，”藍染笑的危險，“對了，有你的信。”
理緒看到信，雖有印有白川家的家徽，卻並不是密函。隨手拆了信，上面的內容果然是報告外敵已除，並伏誅六名內賊的報告。白川家不光有尊貴的家主，還有加起來就無敵的四大護法管家，以及一支精密的暗殺部隊，所以即使千年來叛亂這種事時有發生，規模各不相同，卻沒有能傷其根本的存在。所以，四大貴族才甘願屈尊在它下面。
理緒把信隨手丟在桌上。
藍染說：“我果然小瞧了你們家的力量。”
理緒聳聳肩。
晚飯過後，理緒去泡熱水澡，以消除一天的疲憊，備戰第二天的席官賽。藍染則在看書，他的右手邊還放著黑崎美咲泡的紅茶。
“味道不錯。”藍染笑著說。
黑崎美咲咬了咬唇，鞠了一躬：“對不起。”
藍染淡淡道：“無所謂，反正來都來了。一個小時後，在幫我砌一杯紅茶吧。”
黑崎美咲點點頭。
不過她卻沒有等到那個時間，因為在一個小時到來之前，三席隊舍被平子敲開了。再次出現的平子，已經表情全無，臉色跟紙片一樣白。
藍染驚訝：“出什麽事了嗎，平子隊長。”
平子冷眼看過來：“理緒呢，她不在隊舍，我想知道她去哪兒了。”
藍染聳聳肩：“撒，在哪呢？”
平子皺眉：“你真的不知道？”
平子是不可能相信藍染的，永遠不可能。如果說理緒只是直覺的認為藍染是有野心的，那平子就是能看透藍染的野心。藍染在他手下做過事，那時的鋒芒畢露即使被小心的掩藏起來，也改變不了他危險的本質。
平子目光無意中落在桌上的一封信上，信上的家徽他不可能不認識。
藍染很坦然的讓他看。
黑崎美咲本來要去沏茶，但一看這個陣勢，也不由自主的躲在了門後。
三席室的大門又被敲響了，這一次是白川家專職的送信人。他看到平子也是一楞，最後只對藍染鞠了一躬，將信遞到藍染手裏。因為藍染是山本總隊長認同的人，而平子真子就算是理緒喜歡的人，他也只選擇相信藍染。
平子瞇了瞇眼，然後笑著說：“惣右介，哪個貴族小姐寫的情書？”
藍染也笑著說：“不知道呢，大概只是家書？”他作勢真拆了信，平子不會想到他居然真敢拆了白川家的信，而且這封是密函。
藍染隨便看了看信，隨即用錯愕的目光看向平子。
“我好想聽到有人送信來了，”理緒隨便用浴巾裹著身體，湊過腦袋，“是密函嗎……”
她的目光正好撞上平子的目光，黑崎美咲連攔著她的時間都沒有。
藍染把信遞給理緒，理緒現在心裏亂成一團。她根本不知道，在平子警告過她不要接近藍染後，而平子又看到這樣的她出現在藍染隊舍的後果是什麽。她很認真的考慮，如果說自己是來借浴室的話，可信度有多少。
理緒逃避似的，把所有註意力都集中在信上，然而這封信的問題，顯然比她想象中的更大。看完後，她做出了和藍染一樣的動作。
“曳舟家族？”理緒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麽語氣。
平子說：“這和桐生無關，應該家族小部分……”
理緒用很悲傷的神情說：“叛亂，在靜靈庭是重罪。罪及滿門。”
平子很煩躁：“我知道。可是你不是白川家家主嗎，我記得每位白川家家主一生都擁有十二個特赦權……桐生並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中，而她現在又是隊長……”
“不可能的，平子，”理緒把信遞給他，“隱秘機動隊已經向曳舟家發出了逮捕令，死傷不論。”
平子難以置信。
“而且現在的我……”
平子突然打斷了理緒：“我知道了，這樣的話，也就是說只有我一個了。”
理緒微楞：“你想幫她？”
“桐生是我的朋友，一直都是。”平子輕輕道。
理緒看著他的背影，一天之內，他居然讓她看了兩次的背影。理緒終於感覺到，事情正按著她不能控制的方向發展。
然而……平子，叛亂是重罪。你去幫曳舟桐生，就意味參加了叛亂。
你說桐生是你的朋友，那你又是理緒的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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