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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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年從車內後視鏡裏看到縮成一個球一樣的莫以茜，看到她閉著眼睛眼淚還不住地往下流。
他還是什麽都沒說，只是在路邊停了車，下車從後面進去，把莫以茜抱在了懷裏。
莫以茜抓著他的手，哭泣道：“嘉年哥哥，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一連說了幾十個對不起，哭得嗓子都啞了。
陳嘉年摸著她的頭，說：“茜茜，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莫以茜的心猛地一凉。
回到別墅，莫以茜什麽也沒說，把自己關進了房間。
苗舞自知心虛，也不敢說什麽。
等俱樂部的其他人都散去後，陳嘉年忽然叫住了苗舞，幽藍的瞳孔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些滲人：“苗舞，如果再有下次，我絕對不饒你。”
苗舞嚇得差點坐在地上，卻還是嘴硬：“陳嘉年，她都這麽大了，你還要把她管到什麽時候？再說了，林家有哪點不好，家大業大……”
“她嫁給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給林清寒！”陳嘉年突然提高了聲音，言語間似乎有咬牙切齒的樣子。
“為什麽？”苗舞執意安排莫以茜和林清寒見面，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陳嘉年。她喜歡陳嘉年，但他的註意力只在莫以茜身上。要是莫以茜結婚了，他就不能再時時刻刻關註她了。
陳嘉年冰冷的目光讓她沒有來由的害怕：“你別忘了，她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誰！”
“可是她喜歡啊……”
“我說了不允許！”陳嘉年一把握住苗舞的手，原本俊朗柔和的面容此刻顯得有些可怕，“如果你再敢自作主張，我絕不會放過你！”
他轉身離去，揚起一陣陰冷的風。
苗舞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紅腫，恨恨地跺了跺腳。
莫以茜洗完澡坐在床上，連最喜歡抱的龍貓都丟在了一邊，雙手抱膝，大大的眼睛盯著地板，很久都不轉一下。
手機在床頭櫃上不斷振動，她置若罔聞。
直到最後，手機自動關機，安靜片刻後忽然想起一個低沈的男音：“莫小姐，我想我們需要見一面。你不回應，我就當你默認了，我現在就在你樓下。”
聽到這話，莫以茜的眼睛總算動了動。她拿起手機一看，上面顯示的是林清寒的臉。看背景，似乎在車裏。
隔著屏幕，他甚至都看到了她驚詫的表情，微微一笑，說：“莫小姐，你往樓下看一眼。”
莫以茜住的二樓，還有個陽臺。她跑到陽臺上一看，遠處一輛車閃了閃燈，果然是林清寒！
我去，這個林清寒不可貌相啊，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就侵入了她的手機，還跟她視頻通話。
莫以茜早該想到這個天之驕子不是那麽好惹的，早知道就不救他了，讓他死了算了。現在不僅自己吃了大虧，還被他纏住了，真是窩火。
她莫以茜在北半球逛了個遍，也遇到過不少男人，上至王公貴族下至白領小販，不僅僅是因為她的魔術才喜歡她，但這麽難纏的，還真是頭一個。
手機裏林清寒冷峻的臉還在看著她，若不是他有規律的眨眼，簡直就像一張壁紙。
一分鐘過後，莫以茜認輸了。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真的喜歡一個男人喜歡成這樣子。
為了避免被陳嘉年發現，她拿了根麻繩，拴在陽臺的欄桿下，像猴子一樣滑了下去。
氣喘籲籲地跑到車前，鉆進去就說：“開車。”
林清寒很聽話地掉頭駛離了別墅。
莫以茜一聲不吭，直到確定陳嘉年看不見了，她才叫停車。然後把手伸出來：“東西給我。”
“什麽？”林清寒一頭霧水。
“我的手表。”
“這個嗎？”林清寒拿出一只粉色腕表，她一把就奪了過去，然後就推開車門。
林清寒拉住她：“你要去哪裏？”
“你管我？”莫以茜想甩開他，卻沒想到他抓得那麽緊。
“林律師，你要知法犯法嗎？我可以以強奸罪和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罪告你。”莫以茜氣惱道。
林清寒卻好像沒聽到一般，把她往裏一拉，他們就以一種戀人的姿態靠在了一起。
“林清寒，你別太過分了！”莫以茜氣呼呼地就要打他。
林清寒卻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說：“你相信靈魂轉世嗎？”
莫以茜翻了個白眼，說：“那都是騙傻子的。林清寒，我再說一遍，我不是顧小眠，我和她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你這樣，多半是得了幻想癥，我建議你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
林清寒也不惱，只是淡淡道：“我會在家族聚會上宣布我們的婚事。”
“什麽？”莫以茜擡起頭，額頭正好碰在他的下巴上，疼得他倒吸了口涼氣。
“對不起對不起。”莫以茜趕緊用小手上去揉，揉著揉著又說道：“林清寒，你有病就快去看病，不要再來煩我了。”
林清寒看著她，臉上雖帶著笑但目光卻沒有一點暖意：“我只是來通知你的。如果你肯接我電話看我短信的話，我就不用把你叫出來了。”
莫以茜簡直要氣炸。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他連溝通都沒有就要自己和她結婚，不是太自大就是腦子有病。
莫以茜開門下車，說：“這游戲不好玩，我不玩了，林律師隨意。”然後還重重地把門關上以示不滿。
林清寒下車，一手插著褲兜，姿態優雅：“請莫小姐準備好身份證，我會隨時來取。”
“身份證個頭，我是倫敦的華僑。”莫以茜得意洋洋，她還不信林家的勢力能綿延到英國去。
林清寒笑笑，說：“很快就不是了。”
“你什麽意思？”莫以茜心戚戚焉。
林清寒坦然道：“我可以很快讓你變成標準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
“……”
“你把第一次給了我，我就會對你負責。”林清寒不等她回應，就坐回車裏，對她說了聲“晚安”，然後開車離開了。
莫以茜楞在原地，也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感覺。半天她才往回走，習慣性地將腕表戴上時，才發現表帶上竟然有一顆鉆戒，在昏暗的路燈下都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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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什麽都沒說，只是在路邊停了車，下車從後面進去，把莫以茜抱在了懷裏。
莫以茜抓著他的手，哭泣道：“嘉年哥哥，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一連說了幾十個對不起，哭得嗓子都啞了。
陳嘉年摸著她的頭，說：“茜茜，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莫以茜的心猛地一凉。
回到別墅，莫以茜什麽也沒說，把自己關進了房間。
苗舞自知心虛，也不敢說什麽。
等俱樂部的其他人都散去後，陳嘉年忽然叫住了苗舞，幽藍的瞳孔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些滲人：“苗舞，如果再有下次，我絕對不饒你。”
苗舞嚇得差點坐在地上，卻還是嘴硬：“陳嘉年，她都這麽大了，你還要把她管到什麽時候？再說了，林家有哪點不好，家大業大……”
“她嫁給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給林清寒！”陳嘉年突然提高了聲音，言語間似乎有咬牙切齒的樣子。
“為什麽？”苗舞執意安排莫以茜和林清寒見面，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陳嘉年。她喜歡陳嘉年，但他的註意力只在莫以茜身上。要是莫以茜結婚了，他就不能再時時刻刻關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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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喜歡啊……”
“我說了不允許！”陳嘉年一把握住苗舞的手，原本俊朗柔和的面容此刻顯得有些可怕，“如果你再敢自作主張，我絕不會放過你！”
他轉身離去，揚起一陣陰冷的風。
苗舞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紅腫，恨恨地跺了跺腳。
莫以茜洗完澡坐在床上，連最喜歡抱的龍貓都丟在了一邊，雙手抱膝，大大的眼睛盯著地板，很久都不轉一下。
手機在床頭櫃上不斷振動，她置若罔聞。
直到最後，手機自動關機，安靜片刻後忽然想起一個低沈的男音：“莫小姐，我想我們需要見一面。你不回應，我就當你默認了，我現在就在你樓下。”
聽到這話，莫以茜的眼睛總算動了動。她拿起手機一看，上面顯示的是林清寒的臉。看背景，似乎在車裏。
隔著屏幕，他甚至都看到了她驚詫的表情，微微一笑，說：“莫小姐，你往樓下看一眼。”
莫以茜住的二樓，還有個陽臺。她跑到陽臺上一看，遠處一輛車閃了閃燈，果然是林清寒！
我去，這個林清寒不可貌相啊，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就侵入了她的手機，還跟她視頻通話。
莫以茜早該想到這個天之驕子不是那麽好惹的，早知道就不救他了，讓他死了算了。現在不僅自己吃了大虧，還被他纏住了，真是窩火。
她莫以茜在北半球逛了個遍，也遇到過不少男人，上至王公貴族下至白領小販，不僅僅是因為她的魔術才喜歡她，但這麽難纏的，還真是頭一個。
手機裏林清寒冷峻的臉還在看著她，若不是他有規律的眨眼，簡直就像一張壁紙。
一分鐘過後，莫以茜認輸了。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真的喜歡一個男人喜歡成這樣子。
為了避免被陳嘉年發現，她拿了根麻繩，拴在陽臺的欄桿下，像猴子一樣滑了下去。
氣喘籲籲地跑到車前，鉆進去就說：“開車。”
林清寒很聽話地掉頭駛離了別墅。
莫以茜一聲不吭，直到確定陳嘉年看不見了，她才叫停車。然後把手伸出來：“東西給我。”
“什麽？”林清寒一頭霧水。
“我的手表。”
“這個嗎？”林清寒拿出一只粉色腕表，她一把就奪了過去，然後就推開車門。
林清寒拉住她：“你要去哪裏？”
“你管我？”莫以茜想甩開他，卻沒想到他抓得那麽緊。
“林律師，你要知法犯法嗎？我可以以強奸罪和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罪告你。”莫以茜氣惱道。
林清寒卻好像沒聽到一般，把她往裏一拉，他們就以一種戀人的姿態靠在了一起。
“林清寒，你別太過分了！”莫以茜氣呼呼地就要打他。
林清寒卻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說：“你相信靈魂轉世嗎？”
莫以茜翻了個白眼，說：“那都是騙傻子的。林清寒，我再說一遍，我不是顧小眠，我和她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你這樣，多半是得了幻想癥，我建議你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
林清寒也不惱，只是淡淡道：“我會在家族聚會上宣布我們的婚事。”
“什麽？”莫以茜擡起頭，額頭正好碰在他的下巴上，疼得他倒吸了口涼氣。
“對不起對不起。”莫以茜趕緊用小手上去揉，揉著揉著又說道：“林清寒，你有病就快去看病，不要再來煩我了。”
林清寒看著她，臉上雖帶著笑但目光卻沒有一點暖意：“我只是來通知你的。如果你肯接我電話看我短信的話，我就不用把你叫出來了。”
莫以茜簡直要氣炸。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他連溝通都沒有就要自己和她結婚，不是太自大就是腦子有病。
莫以茜開門下車，說：“這游戲不好玩，我不玩了，林律師隨意。”然後還重重地把門關上以示不滿。
林清寒下車，一手插著褲兜，姿態優雅：“請莫小姐準備好身份證，我會隨時來取。”
“身份證個頭，我是倫敦的華僑。”莫以茜得意洋洋，她還不信林家的勢力能綿延到英國去。
林清寒笑笑，說：“很快就不是了。”
“你什麽意思？”莫以茜心戚戚焉。
林清寒坦然道：“我可以很快讓你變成標準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
“……”
“你把第一次給了我，我就會對你負責。”林清寒不等她回應，就坐回車裏，對她說了聲“晚安”，然後開車離開了。
莫以茜楞在原地，也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感覺。半天她才往回走，習慣性地將腕表戴上時，才發現表帶上竟然有一顆鉆戒，在昏暗的路燈下都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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