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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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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母臉色一厲哼了一聲說:“你當我老了白癡了不成,算了,問你我不如自己打聽,不就是汝汝介紹的嗎,我去問汝汝,實在不行我敲夏老師家的門,問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蘇蓓一慌誒誒了兩聲急忙說:“哎呀我說我說,您怎麽不相信我呢!”

這要是問起了陳子韻沒準她還不如她圓的好呢,待會這兒一漏洞那兒一漏洞,想不知道整件事情都難了。

再說夏卓然,她還是個小姑娘,懂的什麽啊,問了也白問。

蘇蓓幹脆又加了一點猛料,直接說分手的原因是因為階層不同,把易致茍的身世漏了出去,也順帶告訴蘇母,剛剛夏家吵架就是因為他們倆分手,易致茍回新加坡了。

蘇母聽完算是相信了,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尤其聽見易家那位身居高位的父親說要送蘇蓓出國留學的時候,更是覺得吞了只蒼蠅一樣難受。

自己的女兒怎麽看都好,出不出國留不留學也是咱們自己說的算,蘇家雖然小康,但也還沒有到需要看人臉色的地步。

蘇蓓松了口氣,早知道這樣,當初她就應該直接和父母說清楚嘛!她要不想去留學不想出國難不成父母還會拿著棒子把她打出去?

怪也怪易致茍的父親太懂得拿捏人心,幾句話就把她帶偏了想法,受人禁錮起來。

母女倆聊完已經夜深了,蘇父端著兩杯牛奶從書房裏出來,看著母女二人說:“行了,喝杯牛奶早點睡,明天爸爸送你去機場。”

蘇蓓鼻子一酸,爸爸呆的書房能聽到的東西恐怕更多了。

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第二天從Y市飛往W市的飛機落地,蘇蓓拎著從陳子韻那裏偷來的小行李箱,勞碌奔波她是在沒力氣開車了,幹脆把車留在家裏,等下次回來再開過來。

她給陳子韻打了個電話,那邊陳子韻還睡的沒起來,一看就是什麽也不知道的。

陳子韻比她提前回來一天,沒準就是昏睡過去的,指望她能打聽到什麽,不如指望街邊的一只小鳥帶來遠洋的信息。

蘇蓓想了想,撈出手機給易致茍的孿生基友打了個電話,沒想到,碰了個壁。

“餵,彭少爺,是我蘇蓓,嗯,我想給你打聽一點…”

“老易回新加坡了,他囑咐我,今後你們倆塵歸塵土歸土,叫我不要再來打擾你了。”

蘇蓓噎了一下,這古典雅致的對話,這幾乎擺在明面上的托辭,讓她都沒辦法繼續說下一句了。

“哦…那,我還能留在W市嗎?”

這下輪到彭芃噎了一下,那邊沈默了好一會,才說。

“雖然很不禮貌,但我還是想問,蘇蓓,你怎麽能這麽沒心沒肺呢?”

蘇蓓頓了一下,只覺得W市的太陽太大了點吧,大到她眼睛都有些迷蒙的睜不開了。

“你忙吧彭少爺,幫我問好。”

蘇蓓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脊背冒出絲絲冷汗,頭也有些眩暈。

好家夥,釜底抽薪。

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吧。

她拎著行李箱,決定先回自個兒小房子,還好那房子還沒被賣掉,她特地打聽了,易信誠如今忙著大選,她也能稍稍喘口氣了。

只是那房子才付了首付,每個月還有五千的房貸要付,她一個月的工資大半進了銀行,現在最為緊要的就是,趕緊!回美行思遠!上班!

不然下個月她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塵歸塵,土歸土,麻煩一切,回歸正軌吧。

...

...

另一邊,彭芃掛斷了電話,看著喝酒像喝水一樣的男人說:“行了吧,你也聽見了,你當初怎麽和我說的,蘇蓓這姑娘沒心沒肺的,你想讓她哭天喊地,早八百年呢。”

易致茍手邊兩瓶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紅酒瓶子,都說要想喝醉用白酒,兩杯下肚一宿無夢,斷片點到你心慌慌,要想清醒的逃避現實,喝紅酒,不傷身體還能喝個三四瓶。

彭芃心疼的看著桌子上的紅酒瓶子,這可都是他珍藏的好酒啊,就被這條狗喝了個幹凈,不就是失戀嗎,不就是被人拋棄嗎,不就是被人拋棄了人家還輕松自得嗎。

有什麽好難過的!他的酒啊!

易致茍擡頭,眼神清明,他不是嗜酒的人,上次喝醉是因為蘇蓓那句自私自利,現在倒是想喝醉,都喝醉不了了。

他推開酒瓶子,擡了擡下巴讓彭芃坐過來,到了一杯紅酒遞給他說:“我知道,但我沒想到我這麽有心有肺。”

說完後嘩啦一杯紅酒下肚,彭芃無奈只好陪他碰杯喝了一口後說:“行了,消愁消愁得了,你們倆也就戀愛了個一二三四五天,就算是分手,也不至於天都塌了吧。”

“不至於,你先把那瓶88年的拉菲開了,我在跟你說。”

彭芃坐看右看上看下看,哼了一聲說:“不至於吧易少爺,你在我這騙酒喝算是怎麽回事,你家裏那酒櫃裏,全是八八年的,你就別惦記著我這一瓶兩瓶了行嗎大哥?”

“開!”

“好勒!”

兩人一直喝到下午,這大白天的就喝得醉醺醺的,真是要多不得體就多不得體,要多紈絝就多紈絝。

等彭芃喝的眼睛發蒙了,叩叩兩聲敲門聲響起,門外秘書說道:“彭總,有位陳小姐來找你,在外頭等著呢。”

彭芃喝了快要一瓶,那幾瓶八八年的都喝了個幹凈,他舌頭有些大,支支吾吾地說:“哦,不見,讓她走吧,今天不見客。”

剛說完就清醒了一點,仔細想想門外的小姐姓陳,好,好嘛,多半是陳子韻。

他誒了一聲說:“等等!你把她帶到我辦公室去,我待會就過去。”

說完推推一旁的易致茍說:“朋友,陳子韻來了,是你見還是我見啊?”

易致茍擺擺手,似乎也喝的有點多了,低聲呢喃著,窸窸窣窣的聽不清說著什麽。

彭芃把耳朵湊過去聽,聽了好半會兒才聽懂,原來他說的是。

“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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