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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繼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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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擡頭看去,瞧見苗嶺和唐雪隨處找了個地坐著不知打那弄來的牛肉幹,喝著小酒,美滋滋的。

她們瞧見突然碎裂的船只板知道這是我出來了,苗嶺朝著我的方向喊了一嗓子:“林陽,牛肉幹給你留著呢。”苗嶺這麽一吆喝,我這肚子咕咕直叫,也不客氣跑過去撕開一包牛肉幹大口吃了起來。

苗嶺看著我笑道:“我的任務圓滿完成,這次算是徹底斷了這個神秘組織的後路。”

我咬了一大口牛肉幹,想起了祭壇上的那神秘的四人,問苗嶺:“什麽神秘組織?”

苗嶺解釋道,“這個紅衣男孩的事情,其實我們部門的人早就已經調查清楚,可是始終沒有動手的原因是這群人藏的太深了。”

“他們是邪教組織,當初查到了那個紅衣男孩體質特殊,所以想要殺了男孩,最後將他煉制成最強大的武器。”

我心裏頓時有些不舒服,明明已經找到了兇手,為什麽還要讓我來這裏調查。

這時苗嶺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淡淡道:“這世間有很多東西,是你這個級別遠遠觸碰不到的,你這種實力倘若遇見一些小事情還可以,如過真正碰到實力強大的,就很難活下去了,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

苗嶺搖了搖頭繼續說:“不過你有什麽話想要問,都可以回去問一個人。”

我疑惑,問:是誰?。

苗嶺說:馬天生!

苗嶺背過手解釋道:“無論在什麽世界都會有它的規則,而這規則的制定者就是隱藏在幕後的家夥,倘若有人破壞了規則。

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先破壞規則的那個人在其它幾家的圍攻下,出局,而這出局往往需要付出天大的代價,所以不到最後的時候,那些人不會出手。”

苗嶺說的玄乎,我也只是聽了個半懂,便扯開了話題:我們現在去哪兒。

既然紅衣男孩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也就不能夠再在這裏待下去了。

苗嶺輕輕的對我說道,“我早就已經想好了,紅衣男孩那裏我們就不用回去了,最近京都那裏出了一件事情,需要我們過去調查。”

當下,我便走了出去,臨走前我不放心的打開房間門特意看了一眼裏面養著的屍體,結果裏面早已不見什麽屍體,唯有一推的黑灰。

瞧見這副模樣,我心裏的石頭也算是放了下來,我和苗嶺找了停在外面的車,開著車先去紅衣男孩那裏確認了一番,結果到了地,瞧見紅衣男孩的家裏早已是人去樓空,處處透著一股死寂的安靜。

苗嶺給我遞了一張銀行卡,“給,這是馬天生讓我給你的。”

我和接過銀行卡,和苗嶺道謝奇怪的問道,“怎麽換給我銀行卡?”

苗嶺悠哉悠哉的說道,“之前不是也一直發工資嗎?現在出門在外,當然需要的那些經費的。”

“我們現在就去京都嗎?”我一把把銀行卡揣兜裏問道。

苗嶺笑笑:先去找個有意思的事情。

我先找了家銀行,在機子裏查了一下卡裏的錢,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一張卡裏頭有30萬,沒想到馬天生居然這麽大方。

當下苗嶺和我二話沒說,開著車挑了家裝修不錯的火鍋店吃過的,沒吃過的,好吃的一樣來了一分,又提了一瓶劍南春。

我和苗嶺兩個人就不顧形象的吹起牛逼來,兩杯酒下肚,苗嶺嗓音也大了起來,她說她以前在雲南瞧見過小山那麽大的烏龜,在那江裏頭專門吃過江的船家,那烏龜呀活了幾千年,早就有了靈智,只要是它盯上的東西,在這江裏頭就沒有它吃不到的。

這烏龜要吃人以前,先迎著船頭撞兩下,船上的人被瑤的頭昏腦漲,有些受不了便跳了船要跑,誰道這烏龜打的就是這註意,這人只要一跳江,唐雪張開大嘴便活脫了去,待的吃飽便往深處游去。

苗嶺借著酒勁,天南地北能人怪事都給我講了些,其中我覺的這烏龜最不靠譜,我一杯燒酒下肚,說:“你就亂說吧,這麽大個烏龜還能待在江裏頭,不早游去海裏了。”

苗嶺,說:“你懂個球,這烏龜成精了,去了那大海裏頭,吃不到人。”

就在我你一言我一語,聊的正歡快的時候,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她聽過我的談話,冷笑道:“成了精的烏龜有什麽好稀奇的。”

“你看吧,本姑娘就說有這玩意兒。”苗嶺一半瓶燒酒下肚,已經有些飄了,而我雖說也有點搖頭晃腦,不過此時聽見陌生的聲音,自然是轉過頭查看來人。

那壯漢色瞇瞇的看著苗嶺,只怕是對她又動啥壞心思。苗嶺不在意的轉過頭,對苗嶺來說,這個壯漢確實不夠看,我舉起酒杯又和苗嶺走了一個,淡淡的看著壯漢道:“怎麽說?有事情找我們?”

“既然知道,那麽就跟我走一趟吧,我懶的親自動手,也免的你們受些皮肉之苦。”壯漢看著我眼中滿是不屑。

我心裏一驚,看來這壯漢確實來者不善,到底是誰想要見我們?

這時候苗嶺晃了晃腦袋,笑道:“林陽啊林陽..,..那家夥我真是看他特別的不爽了..你林陽動作麻利點。”

壯漢冷笑:“死到臨頭了,還這麽猖狂,找死。”壯漢一句話說完,我的手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只要我稍稍一用力便可馬上送她見閻羅。

這一幕出乎了壯漢的意料,她額頭直冒冷汗,口中顫抖:怎...麽可能,你怎麽突然變的這麽強...!

我沒回答她,手上力度又緊了一分,問道:“誰派你來的。”

雖說壯漢是敵非友,不過這也是條人命,我並沒有打算殺她,結果她突然一咬舌頭自殺了!

壯漢就這樣突然死了,而此時不知道是誰報了警,一時間餐館四處被圍上,各各轉筒口都被持槍的警察把守,瞧見這副場景我的酒也醒了七分。

心道壞了,這分明就是有人設好的局,被這麽些警察包圍,我自然不能殺出去,先不說我這能不能扛住子彈,單單是要殺死這些活生生的人,我就只的放棄抵抗。

我趕緊拍了拍喝的爛醉的苗嶺,苗嶺擡頭,大叫一聲,說:“這什麽情況?”

不等我解釋,周圍持槍的警察便圍了過來,我和苗嶺趕緊舉起了手,生怕槍走了火,小命不保。

這時苗嶺也知道事大了,給了我個眼色,我琢磨了下是準備沖出去。

我趕緊欄下了她,小聲說:“先別沖動,總會有辦法出來的。”聽我這麽一說,苗嶺手一攤也不準備抵抗了,這些警察時機拿捏的很準,見我無心抵抗,突然後面兩人朝著我小腿來了一腳我被踢翻在地,馬上過來兩人,哢,手銬便烤上了,烤上以後這才看向了死去的壯漢。

其中走出一個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壯漢,隨後嚴肅的說:“帶回去。”

當下我被壓上了警車,隨著鳴笛聲,進了大牢!

當晚我便被連夜拉審,畢竟現在和平社會青天白日下殺死人,這是重罪,輕則十年,重則死刑,坐在審訊室裏的是兩個警察,一個老警察,和一個年輕的女警察,老警察渾身充斥著一股凜然正氣,她操著一口白話,問:“說吧,為什麽殺人。”

我搖了搖頭,說:“人不是我殺的,她是咬舌自盡的。”我話才說完,那個女警察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反駁道:“你還在狡辯,現在的群眾都看見了,死者是被你掐死的。”這年輕女警察一看就是走後門進來的,說話還隨著自己的小性子,自己分明是負責記錄的,卻沈不住氣搶了老警察的風頭,這著實讓那個老警察很沒面子。

老警察似乎也是有些無奈,就準備繼續問下去,這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敲開了,一個律師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遞了份文件給老警察,老警察接過一看,臉都白了,客套了幾句,那個敲門的男人便退了出去。

老警察看著我笑道:“現在已經證明了,死者是自殺,你可以走了。”瞧見老警察突然反轉,我知道這一定是馬天生的手筆,看見我無罪釋放了,那小女警剮了我一眼,道:“他殺了人,憑什麽要放走。”老警察喝了她一句,她在才停住了話語。

而我和苗嶺辦理了手續便走了出去,我出來天色已經大亮,苗嶺瞧著我說:“你昨晚也沒睡吧。”

我說:“弄了一晚上,怎麽可能睡得好?”

發了陣牢騷,隨後我把問題點移到了事件上,是誰向報的警?還是說她們有什麽預謀?也許這件事情並不簡單,既然有人能利用壯漢的死讓我受困,就說明她一定知道我的底細,甚至壯漢會死都一清二楚,那麽反過來想,她已經知道我後面有馬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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