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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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兩人噌地站起身，驚疑不定地看向囚籠墻壁。
墻壁上已經出現了細細的裂縫！
現在還不到五分鐘，照這樣下去，這泥墻根本撐不到褚誠兩人回來。
怎麽回事？
褚誠他們不是把變異番茄引走了嗎？為什麽泥土囚籠突然被攻擊，攻勢比之前還要猛烈得多。
衛小南也明白了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他緊緊握住手中的槍，勉強安慰風九桑道：“桑桑姐，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風九桑：“……”
謝謝，其實不用了。
墻壁上的裂縫越來越多，兩人背靠著背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襲擊。
風九桑緊盯著墻壁上的裂縫，她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
不對勁。
真的很不對勁。
變異番茄為什麽會放棄對它威脅性更大的褚誠兩人，轉而來襲擊他們？
不可能是什麽挑軟柿子捏這種可笑的理由，她風九桑可不是軟柿子！
到底是什麽？
前方墻壁上的裂縫更大了。
越是這種時候，她的思緒轉得更快了，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那些根須手掌曾幾次越過她，襲向衛小南……
她猛地轉過頭去，目光如炬：“衛小南，你有引怪的體質？！”
衛小南被風九桑突然的質問嚇懵了，結結巴巴道：“沒……我沒有…”
風九桑也反應過來，如果衛小南真的體質特殊，褚誠和衛雪不可能放心將他留下。
除此之外，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風九桑不顧衛小南快哭了的表情，雙手在他身上搜尋。
衛小南不知道風九桑在找什麽，卻也不敢反抗……
口袋，沒有。
褲兜，沒有。
背包，找到了！！
風九桑從他背包裏拿出一個黑漆漆的核桃大小的圓形石頭。
在觸碰到這個小石頭的瞬間，風九桑就知道自己沒猜錯，因為一直在裝死的系統突然出聲。
【得到它】
【它對你的修行有幫助。】
風九桑的神色不變，咬牙道：“外面那棵爛番茄就是為了它來的？”
系統不出聲，礙於衛小南在場，風九桑只能含糊地威脅道：“我把它扔出去，攻擊會停嗎？”
你不回答，我就把它扔出去！
系統嘆了一聲：【你猜得沒錯。不過就算你把它送給那株植物，它大概也不會放過你倆這順手得來的餐前點心。】
風九桑手掌一翻，把石頭攥在手心，嘴裏輕哼了聲：“哼，想吃我，看我不把它牙崩爛！”
面對眼前自言自語的風九桑，衛小南顧不得想她是不是被嚇出問題了。
反而死死盯著她緊握著的手掌。
那顆黑乎乎的石頭，他一點印象也沒有！怎麽會出現在他的背包裏！
難道真的是這顆石頭引來的變異植物？
姐姐，隊長，桑桑姐都是因為他才被困在這裏……
衛小南死死咬住嘴唇，唇齒間染上了血腥味，他眼睛充血，眼神卻慢慢堅定下來，整個人向風九桑撲去，試圖搶過石頭。
風九桑早有預料，側身躲過：“怎麽，又想犧牲自己？”
衛小南：“桑桑姐，等我姐回來…幫我跟她說…要好好活下去……”
風九桑扯扯嘴角：“要說你自己說，我才不想幫別人帶話。”
“不過既然你喜歡幫人帶話，回去以後告訴秦皎皎，就說我永遠記得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
衛小南怔在原地，只見風九桑笑意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啦，英雄救美這種事怎麽輪得到你這樣的小孩子來做，放心吧，我會沒事的。這顆石頭就當送我了。”
“記得一定要把我的話帶到哦。”
話音剛落，泥土囚籠墻壁上就破開一個大洞，無數根須蜂擁而至，風九桑只來得及推開衛小南，就被纏住拖了出去。
等衛小南擺脫周圍零星根須糾纏後追出去，溫室裏已經不見了風九桑的身影，連根須的影子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甚至連風九桑是從哪個方向被拽走的都不知道。
桑桑姐是為了救他，才……
衛小南緊握槍支的手因為用力鼓起根根青筋，他在原地站了兩秒，突然向一個方向跑去。
隊長…隊長和姐姐一定能救桑桑姐的，要快一點。
呼吸急促，雙腿發軟，肺部像是被針紮著，大腦在叫囂著：放棄吧，她已經死了。
放棄吧，等隊長和姐姐回來就能出去了。
放棄吧，你們今天才認識。
不！
衛小南悶頭向前，她說過她會沒事的，只要我再快一點，找到隊長。
我們就能一起回去。
…………
另一邊，褚誠和衛雪順著“手掌”來的方向尋找，再經過一場阻攔後他們卻失去了變異番茄植株的身影。
褚誠直覺這其中有詐，同樣叫上衛雪一起往回趕。
“踏踏踏——”
淩亂的腳步聲傳來，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凝重。
出事了！
果然，兩人快速朝腳步聲來源處趕過去，就見到身形狼狽不堪的衛小南。
褚誠掃了一眼衛小南身後，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風九桑呢？”
衛小南掙開姐姐的攙扶，喘著粗氣，急迫道：“隊長……救救桑桑姐！”
褚誠的心沈了下去。
在回程的路上，衛小南紅著眼眶把分別後發生的一切完完整整地講述了一遍，當聽到在兩人離開後沒幾分鐘，他們就遭遇了更猛烈的攻擊時，褚誠的臉色十分難看。
不過他沒打斷衛小南的敘說，沈默著聽完這不到十分鐘發生的事情。
聽完後，褚誠抓住重點問道：“那顆石頭，你有印象嗎？”
衛小南在衛雪的攙扶下，臉色蒼白搖了搖頭：“沒有，不是我的。”
知道這顆石頭是罪魁禍首後，他也很自責，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麽他包裏會出現這個東西。
褚誠面上透出點兇狠：“咱們被人陰了！”
衛雪一邊半提著弟弟趕路，一邊提醒道：“出發前有沒有遇到什麽異常情況，有看到誰動了你的包嗎？”
衛小南整個人掛在姐姐身上，埋頭苦苦思索，片刻後他猶豫道：“今早在樓下，有個男的不小心撞到我了……”
劉威！
三人心中同時浮現出這個名字，哪怕不是他本人，也是他指使的！
褚誠沈著臉：“回去再說。”
兩個異能者的體力比衛小南好太多，談話間已經趕到泥土囚籠處，模糊的光線中，囚籠如一個伏地的龜殼靜靜佇立，周圍是雜亂的戰鬥痕跡。
褚誠順著一個方向走了幾步，又蹲下觀察了幾秒。
距離囚籠近處的痕跡明顯是重物拖行產生的，再往前幾米，出現了掙紮打鬥的痕跡，接下來是模糊的腳印以及藤蔓的印記。
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褚誠站起身，看向那個方向。
資料處。
他目光頓了一下，語氣鎮靜：“根據小南的描述和地面上的痕跡來看，九桑應該掙脫了變異番茄的控制，往資料處逃了。”
衛小南眼睛亮了一些：“那我們快去救她吧！”
褚誠看了眼衛雪，衛雪輕微頷首：“她救了我弟弟。”
“好。”
三個人又沿著痕跡返回了資料處，可惜路上的痕跡越來越雜亂，慢慢地分不清風九桑的行動軌跡。
他們在附近找了好幾遍，依舊沒有發現風九桑的身影，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基地裏黑影重重，更給搜尋加大了難度。
再第三次搜尋未果後，褚誠叫住了還想繼續的衛小南：“小南，停下吧。”
衛小南臉上的表情被黑暗掩埋，只有肩膀微微顫抖。他沒有說話，只是沈默地遵循了褚誠的命令。
停下吧，不要再尋找了。
天已經快黑了，再耽擱下去對他們來說同樣很危險，已經犧牲了一個人，不能把剩下的人折在這裏。
沒了那顆小石頭，回去的路上幾人沒有遇到任何危險，安全地和留在外面的隊友匯合。
“風九桑死了？！”
王路不可置信地問道，他煩悶地來回踱步：“早說了讓她別去！”
衛小南捏著拳頭，大聲反駁王路：“桑桑姐沒死！她只是失蹤了！”
“她會沒事的，她說過。”
王路被衛小南吼得猝不及防，臉色一臭：“失蹤和死亡沒兩樣，她說了就作數？那我還說末世明天就結束嘞！”
眼見隊友又要吵起來，褚誠喝道：“夠了，瘦子少說兩句。上車休息，明早出發回嘉禾，瘦子和雲鶴守上半夜，下半夜換我守夜。”
下半夜換防時，肖雲鶴沒有很快回去休息，反而爬上車頂和褚誠並肩而坐。
褚誠指尖的星光明明滅滅，空氣中帶著一點嗆人的辛辣味。
肖雲鶴開口道：“這種由變異植物葉子做的卷煙，最好少抽。”
褚誠笑了笑：“提神醒腦。”
肖雲鶴撇了撇嘴，轉而問起：“她最後去的是種子庫的方向？”
褚誠有些詫異肖雲鶴怎麽會猜到，回來時他們並沒有說得這麽詳細。
肖雲鶴把褚誠的表情收入了眼底，同樣笑了笑：“你真的覺得她死了嗎？”
褚誠的心裏泛起波瀾。
第二天清晨，異能小隊迎著晨光離開鳳鳴基地，而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仿佛被他們遺忘了，仍然留在原地，安靜地等著駕駛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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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噌地站起身，驚疑不定地看向囚籠墻壁。
墻壁上已經出現了細細的裂縫！
現在還不到五分鐘，照這樣下去，這泥墻根本撐不到褚誠兩人回來。
怎麽回事？
褚誠他們不是把變異番茄引走了嗎？為什麽泥土囚籠突然被攻擊，攻勢比之前還要猛烈得多。
衛小南也明白了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他緊緊握住手中的槍，勉強安慰風九桑道：“桑桑姐，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風九桑：“……”
謝謝，其實不用了。
墻壁上的裂縫越來越多，兩人背靠著背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襲擊。
風九桑緊盯著墻壁上的裂縫，她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
不對勁。
真的很不對勁。
變異番茄為什麽會放棄對它威脅性更大的褚誠兩人，轉而來襲擊他們？
不可能是什麽挑軟柿子捏這種可笑的理由，她風九桑可不是軟柿子！
到底是什麽？
前方墻壁上的裂縫更大了。
越是這種時候，她的思緒轉得更快了，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那些根須手掌曾幾次越過她，襲向衛小南……
她猛地轉過頭去，目光如炬：“衛小南，你有引怪的體質？！”
衛小南被風九桑突然的質問嚇懵了，結結巴巴道：“沒……我沒有…”
風九桑也反應過來，如果衛小南真的體質特殊，褚誠和衛雪不可能放心將他留下。
除此之外，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風九桑不顧衛小南快哭了的表情，雙手在他身上搜尋。
衛小南不知道風九桑在找什麽，卻也不敢反抗……
口袋，沒有。
褲兜，沒有。
背包，找到了！！
風九桑從他背包裏拿出一個黑漆漆的核桃大小的圓形石頭。
在觸碰到這個小石頭的瞬間，風九桑就知道自己沒猜錯，因為一直在裝死的系統突然出聲。
【得到它】
【它對你的修行有幫助。】
風九桑的神色不變，咬牙道：“外面那棵爛番茄就是為了它來的？”
系統不出聲，礙於衛小南在場，風九桑只能含糊地威脅道：“我把它扔出去，攻擊會停嗎？”
你不回答，我就把它扔出去！
系統嘆了一聲：【你猜得沒錯。不過就算你把它送給那株植物，它大概也不會放過你倆這順手得來的餐前點心。】
風九桑手掌一翻，把石頭攥在手心，嘴裏輕哼了聲：“哼，想吃我，看我不把它牙崩爛！”
面對眼前自言自語的風九桑，衛小南顧不得想她是不是被嚇出問題了。
反而死死盯著她緊握著的手掌。
那顆黑乎乎的石頭，他一點印象也沒有！怎麽會出現在他的背包裏！
難道真的是這顆石頭引來的變異植物？
姐姐，隊長，桑桑姐都是因為他才被困在這裏……
衛小南死死咬住嘴唇，唇齒間染上了血腥味，他眼睛充血，眼神卻慢慢堅定下來，整個人向風九桑撲去，試圖搶過石頭。
風九桑早有預料，側身躲過：“怎麽，又想犧牲自己？”
衛小南：“桑桑姐，等我姐回來…幫我跟她說…要好好活下去……”
風九桑扯扯嘴角：“要說你自己說，我才不想幫別人帶話。”
“不過既然你喜歡幫人帶話，回去以後告訴秦皎皎，就說我永遠記得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
衛小南怔在原地，只見風九桑笑意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啦，英雄救美這種事怎麽輪得到你這樣的小孩子來做，放心吧，我會沒事的。這顆石頭就當送我了。”
“記得一定要把我的話帶到哦。”
話音剛落，泥土囚籠墻壁上就破開一個大洞，無數根須蜂擁而至，風九桑只來得及推開衛小南，就被纏住拖了出去。
等衛小南擺脫周圍零星根須糾纏後追出去，溫室裏已經不見了風九桑的身影，連根須的影子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甚至連風九桑是從哪個方向被拽走的都不知道。
桑桑姐是為了救他，才……
衛小南緊握槍支的手因為用力鼓起根根青筋，他在原地站了兩秒，突然向一個方向跑去。
隊長…隊長和姐姐一定能救桑桑姐的，要快一點。
呼吸急促，雙腿發軟，肺部像是被針紮著，大腦在叫囂著：放棄吧，她已經死了。
放棄吧，等隊長和姐姐回來就能出去了。
放棄吧，你們今天才認識。
不！
衛小南悶頭向前，她說過她會沒事的，只要我再快一點，找到隊長。
我們就能一起回去。
…………
另一邊，褚誠和衛雪順著“手掌”來的方向尋找，再經過一場阻攔後他們卻失去了變異番茄植株的身影。
褚誠直覺這其中有詐，同樣叫上衛雪一起往回趕。
“踏踏踏——”
淩亂的腳步聲傳來，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凝重。
出事了！
果然，兩人快速朝腳步聲來源處趕過去，就見到身形狼狽不堪的衛小南。
褚誠掃了一眼衛小南身後，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風九桑呢？”
衛小南掙開姐姐的攙扶，喘著粗氣，急迫道：“隊長……救救桑桑姐！”
褚誠的心沈了下去。
在回程的路上，衛小南紅著眼眶把分別後發生的一切完完整整地講述了一遍，當聽到在兩人離開後沒幾分鐘，他們就遭遇了更猛烈的攻擊時，褚誠的臉色十分難看。
不過他沒打斷衛小南的敘說，沈默著聽完這不到十分鐘發生的事情。
聽完後，褚誠抓住重點問道：“那顆石頭，你有印象嗎？”
衛小南在衛雪的攙扶下，臉色蒼白搖了搖頭：“沒有，不是我的。”
知道這顆石頭是罪魁禍首後，他也很自責，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麽他包裏會出現這個東西。
褚誠面上透出點兇狠：“咱們被人陰了！”
衛雪一邊半提著弟弟趕路，一邊提醒道：“出發前有沒有遇到什麽異常情況，有看到誰動了你的包嗎？”
衛小南整個人掛在姐姐身上，埋頭苦苦思索，片刻後他猶豫道：“今早在樓下，有個男的不小心撞到我了……”
劉威！
三人心中同時浮現出這個名字，哪怕不是他本人，也是他指使的！
褚誠沈著臉：“回去再說。”
兩個異能者的體力比衛小南好太多，談話間已經趕到泥土囚籠處，模糊的光線中，囚籠如一個伏地的龜殼靜靜佇立，周圍是雜亂的戰鬥痕跡。
褚誠順著一個方向走了幾步，又蹲下觀察了幾秒。
距離囚籠近處的痕跡明顯是重物拖行產生的，再往前幾米，出現了掙紮打鬥的痕跡，接下來是模糊的腳印以及藤蔓的印記。
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褚誠站起身，看向那個方向。
資料處。
他目光頓了一下，語氣鎮靜：“根據小南的描述和地面上的痕跡來看，九桑應該掙脫了變異番茄的控制，往資料處逃了。”
衛小南眼睛亮了一些：“那我們快去救她吧！”
褚誠看了眼衛雪，衛雪輕微頷首：“她救了我弟弟。”
“好。”
三個人又沿著痕跡返回了資料處，可惜路上的痕跡越來越雜亂，慢慢地分不清風九桑的行動軌跡。
他們在附近找了好幾遍，依舊沒有發現風九桑的身影，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基地裏黑影重重，更給搜尋加大了難度。
再第三次搜尋未果後，褚誠叫住了還想繼續的衛小南：“小南，停下吧。”
衛小南臉上的表情被黑暗掩埋，只有肩膀微微顫抖。他沒有說話，只是沈默地遵循了褚誠的命令。
停下吧，不要再尋找了。
天已經快黑了，再耽擱下去對他們來說同樣很危險，已經犧牲了一個人，不能把剩下的人折在這裏。
沒了那顆小石頭，回去的路上幾人沒有遇到任何危險，安全地和留在外面的隊友匯合。
“風九桑死了？！”
王路不可置信地問道，他煩悶地來回踱步：“早說了讓她別去！”
衛小南捏著拳頭，大聲反駁王路：“桑桑姐沒死！她只是失蹤了！”
“她會沒事的，她說過。”
王路被衛小南吼得猝不及防，臉色一臭：“失蹤和死亡沒兩樣，她說了就作數？那我還說末世明天就結束嘞！”
眼見隊友又要吵起來，褚誠喝道：“夠了，瘦子少說兩句。上車休息，明早出發回嘉禾，瘦子和雲鶴守上半夜，下半夜換我守夜。”
下半夜換防時，肖雲鶴沒有很快回去休息，反而爬上車頂和褚誠並肩而坐。
褚誠指尖的星光明明滅滅，空氣中帶著一點嗆人的辛辣味。
肖雲鶴開口道：“這種由變異植物葉子做的卷煙，最好少抽。”
褚誠笑了笑：“提神醒腦。”
肖雲鶴撇了撇嘴，轉而問起：“她最後去的是種子庫的方向？”
褚誠有些詫異肖雲鶴怎麽會猜到，回來時他們並沒有說得這麽詳細。
肖雲鶴把褚誠的表情收入了眼底，同樣笑了笑：“你真的覺得她死了嗎？”
褚誠的心裏泛起波瀾。
第二天清晨，異能小隊迎著晨光離開鳳鳴基地，而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仿佛被他們遺忘了，仍然留在原地，安靜地等著駕駛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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