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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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玄兒一大早就被小煌以一陽指神功給捅醒了：“玄兒玄兒，救命啊！”
它一睜眼就對上了樂知煌愁眉苦臉的神情。玄兒用爪子洗了洗臉，愛搭不理地：“幹嘛啊？”
小煌抖抖索索地重覆：“出大事了，我把唐大哥給睡了！”
玄兒嗆咳一聲，無語地看著她：“不是這麽個說法吧？”
樂知煌一臉焦急：“怎麽不是啊？當初他看我沒穿衣服都要趕我走，現在我把他給睡了，他肯定是趕我沒商量啊！”
玄兒打了個哈欠，抱著尾巴考慮了一下：“唔，也是，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麽想法……”不過人家應該主要是怕你擺不清位置吧？它在心裏默默補充。不過說了這話估計小煌又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為了省事起見，它還是把這一句吞了算了。
“你考慮好了，是要把這事遮過去，大家還跟以前一樣；還是要跟他要點什麽好處，以後或者各走各的路，或者還能有點啥別的發展？”玄兒同她最後確認。
小煌以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它：“當然是遮過去啦！誰會選第二種啊！——再說了，我倆還能有什麽發展呀……你真逗！”
玄兒嘆息一聲，把臉埋到爪子裏，悶聲道：“……你先讓我想一想。”
唐世醒來時，發現床單已經換過了，床頭擺著新洗好的家居服，身邊空無一人，廚房裏飄來一陣馨甜的奶香。
唐世穿好衣服，踱去廚房揉著後腦啞聲叫：“小煌。”
小煌轉身笑著招呼：“唐大哥，你醒啦？”邊說邊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他，“你昨天很累了吧？我看你那麽晚睡，早上就沒叫你……”
唐世接過水杯道了聲謝，坐在高腳凳上醞釀半天才斟酌著開口：“昨天晚上……”
“怎麽了？”小煌擡頭，雙眼十足十無辜，“昨天晚上你吃了面就去了更衣間，然後不知道怎麽了就睡著了倒在地上，是我聽到聲響以後把你弄回了房間。——是不是磕著哪了？”
唐世挑了挑眉毛：“哦？”
小煌堅定地點頭：“你是不是喝酒了啊？睡著了還說胡話來著，給我嚇得，去看了你好多次呢。”
唐世擰著眉心：“酒？”
樂知煌裝模作樣地想了想：“也不像……唐大哥你回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呢！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抽時間去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吧？我打電話叫盈盈姐陪你呀？我沒去過醫院，怕幫不上你……”
唐世將水一口喝幹，搖頭拒絕：“不用。”
小煌松了一口氣，順便附贈一枚略帶討好的笑容：“早飯馬上就好，吃烤吐司加蛋，配牛奶還有小番茄。唐大哥，你要抹果醬或者黃油嗎？”
唐世搖頭，而後起身出了廚房。
他回屋看了看自己的床，床品似乎跟昨天鋪的那一套不同，床單上還殘留著折疊的痕跡。
又轉進衣帽間，拉開櫃門摸了摸，最上頭的那一套床單明顯有些潮。
再回到他的臥室掀開床單，底下褥子還是原來那套，正中間有一片雖然淡卻十分明顯的血跡，顯然是上層的床單洇下去的。
客衛的垃圾桶裏沒有“小翅膀”的痕跡。
唐世再打開大門，門外邊擺著的一袋垃圾還沒有被收走，透過紫色半透明的垃圾袋，他毫不費力地看到了袋子最上頭那一塊塊燒焦了的鍋巴。
她在撒謊。
唐世眼裏飛速地掠過一絲冷意：這樣藏著遮著，她是什麽意思？
是不相信他會給她一個合理的補償，以為他會翻臉不認賬，還是壓根就覺得跟他有更進一步的關系之後十分恥辱？
不管怎麽樣，她的反應太不正常了，令他不得不深入地探究一番，她的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更何況，潛意識裏，他也覺著十分憋屈：他有什麽不好，竟然讓她避之唯恐不及？
小煌走過來替他將大敞的門關上，又笑著輕輕拍拍他肩膀：“唐大哥，飯好了，現在吃還是涼一涼呀？”
唐世看了她一眼，率先轉頭向飯廳走去。
小煌亦步亦趨地跟著。
因為唐世之前要求樂知煌與他一起吃飯，餐桌上就擺了兩份餐具，兩杯牛奶，每人一小碟小番茄，桌上正中，一籃子中間被扣出星型缺口再以蛋液填滿、烤得兩面金黃的土司正不急不緩地冒著騰騰熱氣。
唐世沈默地在一邊坐下，小煌從廚房裏端出杯米湯來：“唐大哥，先喝這個。”
他接過來一口喝幹。
因為自覺辦了“錯事”，樂知煌對目前的冷場有些心虛，想挑起個話題卻又不知說什麽好，思考了半天，她才叉起顆面包星星，強笑著同他炫耀：“唐大哥，看我新買的模子，好玩吧！”
出乎她意料地，唐世擡眼給了她一個笑容，雖然淺，但十分標準。
小煌很開心：“唐大哥，你今天心情不錯？”
不是不錯，是很錯。唐世心中默默更正，表情還是十分柔和，循循善誘：“你現在找到你的仇人了嗎？”是不是因為那個人的原因，她才覺得跟他保持原來的關系比較好？
小煌照例啊了一聲才抓著頭尷尬地笑：“還沒有，伶俐姐姐說還沒找到。”
“他有什麽特征？”
樂知煌偏著頭想了想：“……好像沒有。”
“照片？”
“沒有，我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子。”
唐世伸出兩指撐著額頭沈默了一會，才繼續開口問她：“你們之間……究竟怎麽回事？”他究竟怎麽你了？
小煌忿忿不平：“他吃了我呀！”
唐世無語了，這個世界太科幻了，他決定一次問個清楚：“具體？”
樂知煌比手畫腳：“吃呀，就是吃呀，就是這樣……嚼吧嚼吧咽下去。”
唐世撐著頭，覺得有些無力。
咽到肚子裏？吃了她？那現在坐在他對面的是什麽東西？
他隨口問她：“伶俐知道他？”
小煌一邊吃面包一邊回答他：“……也不算知道吧。不過她比我厲害多了，她答應幫我找，就肯定能找著！”
“找著之後呢？”唐世放下叉子，微垂著眼睛問她。
樂知煌隨口回他：“就吃了他唄！我以前說過的呀。”說完還生怕他不明白，又雙手虛捧著什麽東西似的，放到嘴邊比劃，“就是這樣，啊嗚一口。”
唐世低眉一笑，權當她在說胡話。心想算了，從這一枝是鬧不明白了。
他想了想，迅速吃完早飯，到書房開機上網。
他點開MSN，雙擊秦風加菲貓的頭像打字：出來。
秦風很快回話：操|你大爺，真把你自己當漂亮妞了？敢對大爺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又說自己是他大爺又要操他大爺，唐世默默鄙視了他日本人的行為後簡單敲下一個字：問。
秦風劈裏啪啦回他：有話說有屁放。
唐世：如果一個女人，處女，跟你ons之後假裝沒有這事，會是什麽原因？
秦風：……
秦風痛不欲生：禽獸啊！你竟然這麽快就把小煌給辦了！
唐世沈默。
秦風根本沒打算聽他否認，發洩完情緒之後就猜測道：她有喜歡的人唄！就是那個吃了她的那個？
唐世：剛問過，不是。
秦風：……說真的，你讓人家承認幹嘛啊？你能娶了她不？
唐世：不能。
秦風擦汗：靠，答得還真快！
唐世：但我可以補償她。
秦風很無語：反正她承不承認你都可以補償她，難道你們倆戳破這個窗戶紙之後，繼續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不尷尬？餵我說，在這事兒上小煌可比你通透多了！
唐世想了想：對，8。
說完就關了對話框。
加菲貓的頭像不斷閃動，秦風劈裏啪啦地罵他：操|你大爺的，當我是廁紙啊用完就扔！你tmd還有沒有人性啊！個衣冠禽獸，連幼女都推！
關於幼女和loli的區別有一個很有名的鑒定：把一個女孩子推倒，哭訴說“好疼啊”的是幼女，而驚恐地問“你要幹什麽”的是loli。基於這個鑒定，小煌明顯還屬於幼女的範疇。
秦風覺得，相對於推倒而言，對幼女產生欲望絕對是一件更加有難度的事情。
但誰知道幼女開竅之後會不會迅速成長為妖女呢？他一邊罵一邊憋不住樂個不停：難得啊，沈默冷靜面癱缺乏人類必要感情的唐大律師也有不冷靜的時候！人家為啥對樂知煌不承認一夜情的事這麽惱火？還不是因為心裏對小煌已經有了點不尋常的意思了嘛！嘿嘿嘿，不過窗戶紙太早捅破可沒什麽意思，一奸鐘情你猜我猜相互試探什麽的最美好了！
他撐著下巴笑：嘖嘖，唐大律師要怎麽補償她呢？可別太無趣啊，他得趁早聯系盈盈來看戲才是正經！
秦風笑得頭疼，唐家公寓對面樓頂的餘子微卻哭喪著一張臉，掏出手機來給太白金星匯報：“領導啊，小煌把唐世給睡了以後不承認吶！”還使法術讓他多睡了一個小時，好讓她把一切罪證處理掉！
太白裝模作樣地咳嗽一聲：“我早就說過了，一切隨緣，欲速則不達。咳，有起伏有變化才有看點嘛！”
餘子微狐疑地問他：“看點？”
太白嘿嘿嘿：“哎呀，昨兒個我們幾個老夥計開了個堂口賭今天會怎麽樣，你猜怎麽著，我贏了！嘿嘿，聽說哈根達斯出了冰激淩月餅？小餘啊，你再給我捎一盒來唄？——放心，我請客！”
餘子微無奈地答應一聲，掛了電話，又望著對面窗戶樂知煌忙碌的身影皺眉頭：笨丫頭，給你指了陽關道你不走，你到底想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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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睜眼就對上了樂知煌愁眉苦臉的神情。玄兒用爪子洗了洗臉，愛搭不理地：“幹嘛啊？”
小煌抖抖索索地重覆：“出大事了，我把唐大哥給睡了！”
玄兒嗆咳一聲，無語地看著她：“不是這麽個說法吧？”
樂知煌一臉焦急：“怎麽不是啊？當初他看我沒穿衣服都要趕我走，現在我把他給睡了，他肯定是趕我沒商量啊！”
玄兒打了個哈欠，抱著尾巴考慮了一下：“唔，也是，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麽想法……”不過人家應該主要是怕你擺不清位置吧？它在心裏默默補充。不過說了這話估計小煌又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為了省事起見，它還是把這一句吞了算了。
“你考慮好了，是要把這事遮過去，大家還跟以前一樣；還是要跟他要點什麽好處，以後或者各走各的路，或者還能有點啥別的發展？”玄兒同她最後確認。
小煌以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它：“當然是遮過去啦！誰會選第二種啊！——再說了，我倆還能有什麽發展呀……你真逗！”
玄兒嘆息一聲，把臉埋到爪子裏，悶聲道：“……你先讓我想一想。”
唐世醒來時，發現床單已經換過了，床頭擺著新洗好的家居服，身邊空無一人，廚房裏飄來一陣馨甜的奶香。
唐世穿好衣服，踱去廚房揉著後腦啞聲叫：“小煌。”
小煌轉身笑著招呼：“唐大哥，你醒啦？”邊說邊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他，“你昨天很累了吧？我看你那麽晚睡，早上就沒叫你……”
唐世接過水杯道了聲謝，坐在高腳凳上醞釀半天才斟酌著開口：“昨天晚上……”
“怎麽了？”小煌擡頭，雙眼十足十無辜，“昨天晚上你吃了面就去了更衣間，然後不知道怎麽了就睡著了倒在地上，是我聽到聲響以後把你弄回了房間。——是不是磕著哪了？”
唐世挑了挑眉毛：“哦？”
小煌堅定地點頭：“你是不是喝酒了啊？睡著了還說胡話來著，給我嚇得，去看了你好多次呢。”
唐世擰著眉心：“酒？”
樂知煌裝模作樣地想了想：“也不像……唐大哥你回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呢！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抽時間去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吧？我打電話叫盈盈姐陪你呀？我沒去過醫院，怕幫不上你……”
唐世將水一口喝幹，搖頭拒絕：“不用。”
小煌松了一口氣，順便附贈一枚略帶討好的笑容：“早飯馬上就好，吃烤吐司加蛋，配牛奶還有小番茄。唐大哥，你要抹果醬或者黃油嗎？”
唐世搖頭，而後起身出了廚房。
他回屋看了看自己的床，床品似乎跟昨天鋪的那一套不同，床單上還殘留著折疊的痕跡。
又轉進衣帽間，拉開櫃門摸了摸，最上頭的那一套床單明顯有些潮。
再回到他的臥室掀開床單，底下褥子還是原來那套，正中間有一片雖然淡卻十分明顯的血跡，顯然是上層的床單洇下去的。
客衛的垃圾桶裏沒有“小翅膀”的痕跡。
唐世再打開大門，門外邊擺著的一袋垃圾還沒有被收走，透過紫色半透明的垃圾袋，他毫不費力地看到了袋子最上頭那一塊塊燒焦了的鍋巴。
她在撒謊。
唐世眼裏飛速地掠過一絲冷意：這樣藏著遮著，她是什麽意思？
是不相信他會給她一個合理的補償，以為他會翻臉不認賬，還是壓根就覺得跟他有更進一步的關系之後十分恥辱？
不管怎麽樣，她的反應太不正常了，令他不得不深入地探究一番，她的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更何況，潛意識裏，他也覺著十分憋屈：他有什麽不好，竟然讓她避之唯恐不及？
小煌走過來替他將大敞的門關上，又笑著輕輕拍拍他肩膀：“唐大哥，飯好了，現在吃還是涼一涼呀？”
唐世看了她一眼，率先轉頭向飯廳走去。
小煌亦步亦趨地跟著。
因為唐世之前要求樂知煌與他一起吃飯，餐桌上就擺了兩份餐具，兩杯牛奶，每人一小碟小番茄，桌上正中，一籃子中間被扣出星型缺口再以蛋液填滿、烤得兩面金黃的土司正不急不緩地冒著騰騰熱氣。
唐世沈默地在一邊坐下，小煌從廚房裏端出杯米湯來：“唐大哥，先喝這個。”
他接過來一口喝幹。
因為自覺辦了“錯事”，樂知煌對目前的冷場有些心虛，想挑起個話題卻又不知說什麽好，思考了半天，她才叉起顆面包星星，強笑著同他炫耀：“唐大哥，看我新買的模子，好玩吧！”
出乎她意料地，唐世擡眼給了她一個笑容，雖然淺，但十分標準。
小煌很開心：“唐大哥，你今天心情不錯？”
不是不錯，是很錯。唐世心中默默更正，表情還是十分柔和，循循善誘：“你現在找到你的仇人了嗎？”是不是因為那個人的原因，她才覺得跟他保持原來的關系比較好？
小煌照例啊了一聲才抓著頭尷尬地笑：“還沒有，伶俐姐姐說還沒找到。”
“他有什麽特征？”
樂知煌偏著頭想了想：“……好像沒有。”
“照片？”
“沒有，我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子。”
唐世伸出兩指撐著額頭沈默了一會，才繼續開口問她：“你們之間……究竟怎麽回事？”他究竟怎麽你了？
小煌忿忿不平：“他吃了我呀！”
唐世無語了，這個世界太科幻了，他決定一次問個清楚：“具體？”
樂知煌比手畫腳：“吃呀，就是吃呀，就是這樣……嚼吧嚼吧咽下去。”
唐世撐著頭，覺得有些無力。
咽到肚子裏？吃了她？那現在坐在他對面的是什麽東西？
他隨口問她：“伶俐知道他？”
小煌一邊吃面包一邊回答他：“……也不算知道吧。不過她比我厲害多了，她答應幫我找，就肯定能找著！”
“找著之後呢？”唐世放下叉子，微垂著眼睛問她。
樂知煌隨口回他：“就吃了他唄！我以前說過的呀。”說完還生怕他不明白，又雙手虛捧著什麽東西似的，放到嘴邊比劃，“就是這樣，啊嗚一口。”
唐世低眉一笑，權當她在說胡話。心想算了，從這一枝是鬧不明白了。
他想了想，迅速吃完早飯，到書房開機上網。
他點開MSN，雙擊秦風加菲貓的頭像打字：出來。
秦風很快回話：操|你大爺，真把你自己當漂亮妞了？敢對大爺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又說自己是他大爺又要操他大爺，唐世默默鄙視了他日本人的行為後簡單敲下一個字：問。
秦風劈裏啪啦回他：有話說有屁放。
唐世：如果一個女人，處女，跟你ons之後假裝沒有這事，會是什麽原因？
秦風：……
秦風痛不欲生：禽獸啊！你竟然這麽快就把小煌給辦了！
唐世沈默。
秦風根本沒打算聽他否認，發洩完情緒之後就猜測道：她有喜歡的人唄！就是那個吃了她的那個？
唐世：剛問過，不是。
秦風：……說真的，你讓人家承認幹嘛啊？你能娶了她不？
唐世：不能。
秦風擦汗：靠，答得還真快！
唐世：但我可以補償她。
秦風很無語：反正她承不承認你都可以補償她，難道你們倆戳破這個窗戶紙之後，繼續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不尷尬？餵我說，在這事兒上小煌可比你通透多了！
唐世想了想：對，8。
說完就關了對話框。
加菲貓的頭像不斷閃動，秦風劈裏啪啦地罵他：操|你大爺的，當我是廁紙啊用完就扔！你tmd還有沒有人性啊！個衣冠禽獸，連幼女都推！
關於幼女和loli的區別有一個很有名的鑒定：把一個女孩子推倒，哭訴說“好疼啊”的是幼女，而驚恐地問“你要幹什麽”的是loli。基於這個鑒定，小煌明顯還屬於幼女的範疇。
秦風覺得，相對於推倒而言，對幼女產生欲望絕對是一件更加有難度的事情。
但誰知道幼女開竅之後會不會迅速成長為妖女呢？他一邊罵一邊憋不住樂個不停：難得啊，沈默冷靜面癱缺乏人類必要感情的唐大律師也有不冷靜的時候！人家為啥對樂知煌不承認一夜情的事這麽惱火？還不是因為心裏對小煌已經有了點不尋常的意思了嘛！嘿嘿嘿，不過窗戶紙太早捅破可沒什麽意思，一奸鐘情你猜我猜相互試探什麽的最美好了！
他撐著下巴笑：嘖嘖，唐大律師要怎麽補償她呢？可別太無趣啊，他得趁早聯系盈盈來看戲才是正經！
秦風笑得頭疼，唐家公寓對面樓頂的餘子微卻哭喪著一張臉，掏出手機來給太白金星匯報：“領導啊，小煌把唐世給睡了以後不承認吶！”還使法術讓他多睡了一個小時，好讓她把一切罪證處理掉！
太白裝模作樣地咳嗽一聲：“我早就說過了，一切隨緣，欲速則不達。咳，有起伏有變化才有看點嘛！”
餘子微狐疑地問他：“看點？”
太白嘿嘿嘿：“哎呀，昨兒個我們幾個老夥計開了個堂口賭今天會怎麽樣，你猜怎麽著，我贏了！嘿嘿，聽說哈根達斯出了冰激淩月餅？小餘啊，你再給我捎一盒來唄？——放心，我請客！”
餘子微無奈地答應一聲，掛了電話，又望著對面窗戶樂知煌忙碌的身影皺眉頭：笨丫頭，給你指了陽關道你不走，你到底想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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