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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顧哲和餘桐月被孩子咿咿呀呀的叫聲吵醒。
顧哲眉頭皺著，小孩子可愛歸可愛，很多時候也夠嗆，精力用不完似的。睜開眼往嬰兒床瞥去，小家夥已經抓著欄桿站起來，笑得天真浪漫，小手伸出來朝這麽邊抓。
見爸爸醒了，笑得更歡，斷斷續續地喊：“媽，媽媽……爸……爸爸……”
顧哲瞬間精神地坐起來，一夜之間小寶會喊爸爸媽媽了？！
“小寶？”
小寶小手朝他抓，“爸爸……爸……爸爸……”
老父親一顆心頓時軟成一灘水，早忘了昨晚還想讓小寶扔去隔壁房間自己睡，幾步過去把心肝寶貝抱起來。
“小寶，叫爸爸。”
小寶咯咯笑著不叫了，小身體往床上拱，要去找媽媽。
餘桐月揉揉眼也醒了，小寶一落到床上就手腳並用地朝她爬過去，一頭紮在她懷裏。
“媽媽，媽媽。”
“乖寶，起這麽早，陪媽媽再睡一會兒好不好？”
小孩子醒了哪裏還能再睡，除非生病，不然一整天都生龍活虎。一家三口在床上鬧了一會兒，起床洗漱下樓吃早飯。
小寶炫耀一樣，爸爸媽媽不停地喊，顧老太太誇她聰明的話沒斷過。
“我們小寶真厲害。”
“我們小寶真聰明。”
“乖寶，叫太奶奶。”
小寶歪著頭看著顧老太太，別扭地蹦出兩個字：“太……太……”
一家人都被逗笑，小小的人真是全家的開心果。
***
小寶兩歲之後，餘桐月偶爾會帶她去工作室玩。
小家夥現在長大了，眉眼出落得更漂亮可愛，林怡每次見她逗感慨找個好看的男人生孩子多麽重要。瞧瞧這漂亮的小鼻子，跟顧哲的一模一樣。
“小寶，你好久沒來看阿姨了，阿姨每天晚上都在被窩裏哭著想你，今天晚上跟阿姨回家陪阿姨睡覺好不好？”
小寶認真地看著她，奶聲奶氣，“沒有，阿姨沒有哭，沒有眼淚。”
林怡被逗笑，“阿姨看到小寶高興，就沒有眼淚了。跟阿姨回家好不好？阿姨家有棒棒糖。”
“小寶要去接爸爸回家，不去阿姨家。”
“小寶帶爸爸一起去阿姨家好不好？”
餘桐月嗔她一眼，還真是不遺餘力逗小孩。
小寶看看媽媽，搖頭，“看不到媽媽，爸爸會哭。”
哈哈哈哈……林怡笑不活了，一個兩個都粘媽媽！
林怡摸摸她的小腦袋，拿了玩具讓她自己玩，然後才對餘桐月道：“小寶都這麽大了，你們一家三口幸福美滿。前幾天沈南一還過來喝茶，你不在。聽說他家裏雞飛狗跳，正準備離婚。煩得沒處去，過來躲清凈。”
餘桐月偶有聽說白家的情況，大多是衰敗的消息。沈家和白家聯姻圖的是什麽大家都知道，現在無利可圖，自然矛盾重重。
她不禁替沈南一遺憾，挺好的一個人，偏偏沒遇到對的人。
“他怪不容易的。”
林怡翻了個白眼，“快得了吧，自作孽不可活罷了。他要是不同意，誰能押著他結婚？還不是貪圖白家得權勢？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媽寶男都一個德行。賀成峰跟他媽安排得姑娘結婚，也是雞飛狗跳，前幾天我還撞見他們夫妻當街吵嘴。還好我抽身及時。”
餘桐月想想覺得她說得對，沈南一處處被家裏擺布，自己的事半點做不了主。
所謂的條件不錯，以沈母的性子，怕是半點落不到兒媳婦身上，還要防賊一樣防兒媳婦。
搖搖頭不再想這些，轉而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帶小寶去接顧哲。”
林怡看不夠小寶，舍不得地抱著她親了好幾口，“小寶，記得來看阿姨哦，阿姨帶你去買冰糖葫蘆。”
小寶奶聲奶氣地點頭答應，還跟林怡拉鉤，然後才牽著餘桐月的手一起往外面走。小小的人心裏惦記著爸爸，一邊問：“媽媽，爸爸生日，買蛋糕。”
林怡笑道：“你爸沒白疼你，這麽孝順！”
餘桐月也笑，“好，我們去蛋糕店給爸爸買蛋糕，小寶給爸爸挑一塊最漂亮的小蛋糕好不好？”
“好。”小孩子歡快的叫聲亮堂堂的。
走到院子，外面有人進來，正巧是剛剛提到的沈南一。
沈南一是常客，餘桐月習以為常。倒是沈南一見了小寶楞了楞，他還是第一次見小寶。餘桐月從來不在朋友圈發孩子的照片，兩家關系尷尬，滿月和周歲他也都沒去賀喜，只在事後包紅包。
餘桐月並不收，只道心領了。
小娃娃乖巧可愛，一眼就看出像顧哲，水靈靈的叫人心軟。
餘桐月先道：“小寶，叫叔叔。”
小寶乖乖巧巧地叫人，“叔叔好。”
沈南一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自己一直放在心裏的姑娘在不知不覺間跟自己漸行漸遠。她結婚生子幸福美滿，孩子都這麽大了。
反觀自己，雞飛狗跳，所謂的家讓他想逃。
他蹲下跟小寶平視，溫柔地笑笑，“小寶，你幾歲了？”
小寶是個熱情的孩子，伸出兩個手指，“兩歲。我要跟媽媽去接爸爸，給爸爸買蛋糕。”
心臟似乎被電流擊穿，難言的苦澀和隱痛彌漫。如果自己當初果斷一些，餘桐月會不會跟自己在一起？孩子是不是也這麽可愛？
餘桐月笑笑，“我們先走，改天一起喝茶。小寶，跟叔叔再見。”
“叔叔再見。”
沈南一看著母女兩手牽手除了院門，心裏空蕩蕩的。
***
餘桐月來公司找顧哲的次數屈指可數，不過，這兩年會跟顧哲一起參加公司的一些活動，偶爾也會跟李秘書聯系，兩人還算熟。
李秘書對她來訪頗為意外，見她牽著小寶，頓時笑開來。作為顧哲的秘書，偶爾也要幫忙處理顧哲的私事，其中不乏給小寶買玩具。
“顧太太，顧總在開會，差不多快結束了，您和小寶到辦公室裏坐坐吧。”
小寶還是第一次來公司，看什麽都好奇，掙脫媽媽的手顛顛地跑去旁邊的沙發上玩耍。餘桐月沒攔著，這裏空空蕩蕩沒什麽安全隱患，也不打擾人，讓孩子跑一跑無妨。
李秘書也有孩子，兩個媽媽湊在一起自然而然聊起了孩子。
小寶自己爬上爬下玩得開心，忽然從隔著玻璃墻看到了會議室裏的顧哲，噔噔噔地尋了過去。會議室門沒關好，輕輕一推就開了。
探頭看了看，邁著小短腿朝爸爸跑過去。
“爸爸！”
會議被奶聲奶氣的叫喚聲打斷，公司裏怎麽會有小孩子？
眾人循聲看去，一個兩歲多打扮得像個小公主得小女孩手裏提著個蛋糕盒子跑向顧總，嘴裏爸爸爸爸地喊個不停。
聽說顧總有個女兒，都這麽大了嗎？長得水靈靈得像極了顧總。
顧哲眼睛一亮，銳利的眼神霎時柔和下來，甚至露出了寵愛的淺笑，張開雙手接住撲過來的小東西。
“小寶，你怎麽來了？”
小寶高高舉起手裏的蛋糕盒子，“爸爸生日，小寶給你買蛋糕。”
原來今天是顧總生日啊。
在場的人跟著道：“顧總，生日快樂。”
顧哲扭頭看向在座的高管，一秒變臉，又成了神色冷淡的顧總。“謝謝，今天會議就到這，散會。”
說著抱起小寶，臉上春風和煦，“媽媽呢？你自己跑過來，媽媽會擔心。”
小寶指著外面，“爸爸，吃蛋糕。”
出了會議室，餘桐月和李秘書果然在找小寶。
餘桐月臉上盡是焦急，轉頭的功夫孩子就跑沒影了，雖然她不可能自己跑去坐電梯，但不見了怎麽可能不擔心？
心裏不禁自責，自己不該讓孩子離開視線。
顧哲抱著小寶回來，“她溜進會議室找我去了。”
“小寶，你嚇死媽媽了。”
小寶舉起蛋糕，“媽媽，爸爸吃蛋糕。”
餘桐月沒脾氣了，一路上她非要自己提蛋糕，甩來甩去，裏面都不成樣子了吧。
進了顧哲的辦公室，小寶有模有樣地把蛋糕擺好，開始唱生日歌。雖然唱著唱著跑調，顧哲卻覺得小閨女孝心滿滿。
唱了歌，小公主表示可以吃蛋糕了。打開盒子，果不其然，蛋糕360度旋轉顛簸了一路已經癱成一團。
小寶著急：“哎呀，小兔子怎麽不見了？”
原本是一一只奶油做的小兔子，可可愛愛，爸爸一定喜歡的。現在不僅小兔子不見了，花花草草也不見了。
顧哲哄她，“小兔子害羞躲起來了。”
“是嗎？”小寶皺著小眉頭，“躲哪裏去了？”
餘桐月忍不住笑起來，小寶貝真可愛。摸摸她的小腦袋，“讓爸爸嘗嘗小寶送的蛋糕好不好吃。”
小寶點頭，拿著小勺子要餵顧哲，“爸爸，啊……”
顧哲實在沒辦法拒絕閨女的孝心，被閨女餵得滿臉奶油。吃了兩口，找個借口換他餵閨女。小蛋糕小小一塊，幾口就沒了。
他拍拍她的小肚子，“小兔子現在躲小寶肚子裏去了。”
小孩子天真，摸摸肚子，在辦公室裏蹦蹦跳跳。
“爸爸，我跟現在變成小兔子了。”
看著女兒天真浪漫的樣子，顧哲攬住餘桐月的肩膀，心滿意足。
“顧太太，你為我準備了什麽生日禮物？”
“你猜。”
他輕笑，附耳在他耳邊輕笑：“晚上回去拆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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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顧哲和餘桐月被孩子咿咿呀呀的叫聲吵醒。
顧哲眉頭皺著，小孩子可愛歸可愛，很多時候也夠嗆，精力用不完似的。睜開眼往嬰兒床瞥去，小家夥已經抓著欄桿站起來，笑得天真浪漫，小手伸出來朝這麽邊抓。
見爸爸醒了，笑得更歡，斷斷續續地喊：“媽，媽媽……爸……爸爸……”
顧哲瞬間精神地坐起來，一夜之間小寶會喊爸爸媽媽了？！
“小寶？”
小寶小手朝他抓，“爸爸……爸……爸爸……”
老父親一顆心頓時軟成一灘水，早忘了昨晚還想讓小寶扔去隔壁房間自己睡，幾步過去把心肝寶貝抱起來。
“小寶，叫爸爸。”
小寶咯咯笑著不叫了，小身體往床上拱，要去找媽媽。
餘桐月揉揉眼也醒了，小寶一落到床上就手腳並用地朝她爬過去，一頭紮在她懷裏。
“媽媽，媽媽。”
“乖寶，起這麽早，陪媽媽再睡一會兒好不好？”
小孩子醒了哪裏還能再睡，除非生病，不然一整天都生龍活虎。一家三口在床上鬧了一會兒，起床洗漱下樓吃早飯。
小寶炫耀一樣，爸爸媽媽不停地喊，顧老太太誇她聰明的話沒斷過。
“我們小寶真厲害。”
“我們小寶真聰明。”
“乖寶，叫太奶奶。”
小寶歪著頭看著顧老太太，別扭地蹦出兩個字：“太……太……”
一家人都被逗笑，小小的人真是全家的開心果。
***
小寶兩歲之後，餘桐月偶爾會帶她去工作室玩。
小家夥現在長大了，眉眼出落得更漂亮可愛，林怡每次見她逗感慨找個好看的男人生孩子多麽重要。瞧瞧這漂亮的小鼻子，跟顧哲的一模一樣。
“小寶，你好久沒來看阿姨了，阿姨每天晚上都在被窩裏哭著想你，今天晚上跟阿姨回家陪阿姨睡覺好不好？”
小寶認真地看著她，奶聲奶氣，“沒有，阿姨沒有哭，沒有眼淚。”
林怡被逗笑，“阿姨看到小寶高興，就沒有眼淚了。跟阿姨回家好不好？阿姨家有棒棒糖。”
“小寶要去接爸爸回家，不去阿姨家。”
“小寶帶爸爸一起去阿姨家好不好？”
餘桐月嗔她一眼，還真是不遺餘力逗小孩。
小寶看看媽媽，搖頭，“看不到媽媽，爸爸會哭。”
哈哈哈哈……林怡笑不活了，一個兩個都粘媽媽！
林怡摸摸她的小腦袋，拿了玩具讓她自己玩，然後才對餘桐月道：“小寶都這麽大了，你們一家三口幸福美滿。前幾天沈南一還過來喝茶，你不在。聽說他家裏雞飛狗跳，正準備離婚。煩得沒處去，過來躲清凈。”
餘桐月偶有聽說白家的情況，大多是衰敗的消息。沈家和白家聯姻圖的是什麽大家都知道，現在無利可圖，自然矛盾重重。
她不禁替沈南一遺憾，挺好的一個人，偏偏沒遇到對的人。
“他怪不容易的。”
林怡翻了個白眼，“快得了吧，自作孽不可活罷了。他要是不同意，誰能押著他結婚？還不是貪圖白家得權勢？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媽寶男都一個德行。賀成峰跟他媽安排得姑娘結婚，也是雞飛狗跳，前幾天我還撞見他們夫妻當街吵嘴。還好我抽身及時。”
餘桐月想想覺得她說得對，沈南一處處被家裏擺布，自己的事半點做不了主。
所謂的條件不錯，以沈母的性子，怕是半點落不到兒媳婦身上，還要防賊一樣防兒媳婦。
搖搖頭不再想這些，轉而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帶小寶去接顧哲。”
林怡看不夠小寶，舍不得地抱著她親了好幾口，“小寶，記得來看阿姨哦，阿姨帶你去買冰糖葫蘆。”
小寶奶聲奶氣地點頭答應，還跟林怡拉鉤，然後才牽著餘桐月的手一起往外面走。小小的人心裏惦記著爸爸，一邊問：“媽媽，爸爸生日，買蛋糕。”
林怡笑道：“你爸沒白疼你，這麽孝順！”
餘桐月也笑，“好，我們去蛋糕店給爸爸買蛋糕，小寶給爸爸挑一塊最漂亮的小蛋糕好不好？”
“好。”小孩子歡快的叫聲亮堂堂的。
走到院子，外面有人進來，正巧是剛剛提到的沈南一。
沈南一是常客，餘桐月習以為常。倒是沈南一見了小寶楞了楞，他還是第一次見小寶。餘桐月從來不在朋友圈發孩子的照片，兩家關系尷尬，滿月和周歲他也都沒去賀喜，只在事後包紅包。
餘桐月並不收，只道心領了。
小娃娃乖巧可愛，一眼就看出像顧哲，水靈靈的叫人心軟。
餘桐月先道：“小寶，叫叔叔。”
小寶乖乖巧巧地叫人，“叔叔好。”
沈南一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自己一直放在心裏的姑娘在不知不覺間跟自己漸行漸遠。她結婚生子幸福美滿，孩子都這麽大了。
反觀自己，雞飛狗跳，所謂的家讓他想逃。
他蹲下跟小寶平視，溫柔地笑笑，“小寶，你幾歲了？”
小寶是個熱情的孩子，伸出兩個手指，“兩歲。我要跟媽媽去接爸爸，給爸爸買蛋糕。”
心臟似乎被電流擊穿，難言的苦澀和隱痛彌漫。如果自己當初果斷一些，餘桐月會不會跟自己在一起？孩子是不是也這麽可愛？
餘桐月笑笑，“我們先走，改天一起喝茶。小寶，跟叔叔再見。”
“叔叔再見。”
沈南一看著母女兩手牽手除了院門，心裏空蕩蕩的。
***
餘桐月來公司找顧哲的次數屈指可數，不過，這兩年會跟顧哲一起參加公司的一些活動，偶爾也會跟李秘書聯系，兩人還算熟。
李秘書對她來訪頗為意外，見她牽著小寶，頓時笑開來。作為顧哲的秘書，偶爾也要幫忙處理顧哲的私事，其中不乏給小寶買玩具。
“顧太太，顧總在開會，差不多快結束了，您和小寶到辦公室裏坐坐吧。”
小寶還是第一次來公司，看什麽都好奇，掙脫媽媽的手顛顛地跑去旁邊的沙發上玩耍。餘桐月沒攔著，這裏空空蕩蕩沒什麽安全隱患，也不打擾人，讓孩子跑一跑無妨。
李秘書也有孩子，兩個媽媽湊在一起自然而然聊起了孩子。
小寶自己爬上爬下玩得開心，忽然從隔著玻璃墻看到了會議室裏的顧哲，噔噔噔地尋了過去。會議室門沒關好，輕輕一推就開了。
探頭看了看，邁著小短腿朝爸爸跑過去。
“爸爸！”
會議被奶聲奶氣的叫喚聲打斷，公司裏怎麽會有小孩子？
眾人循聲看去，一個兩歲多打扮得像個小公主得小女孩手裏提著個蛋糕盒子跑向顧總，嘴裏爸爸爸爸地喊個不停。
聽說顧總有個女兒，都這麽大了嗎？長得水靈靈得像極了顧總。
顧哲眼睛一亮，銳利的眼神霎時柔和下來，甚至露出了寵愛的淺笑，張開雙手接住撲過來的小東西。
“小寶，你怎麽來了？”
小寶高高舉起手裏的蛋糕盒子，“爸爸生日，小寶給你買蛋糕。”
原來今天是顧總生日啊。
在場的人跟著道：“顧總，生日快樂。”
顧哲扭頭看向在座的高管，一秒變臉，又成了神色冷淡的顧總。“謝謝，今天會議就到這，散會。”
說著抱起小寶，臉上春風和煦，“媽媽呢？你自己跑過來，媽媽會擔心。”
小寶指著外面，“爸爸，吃蛋糕。”
出了會議室，餘桐月和李秘書果然在找小寶。
餘桐月臉上盡是焦急，轉頭的功夫孩子就跑沒影了，雖然她不可能自己跑去坐電梯，但不見了怎麽可能不擔心？
心裏不禁自責，自己不該讓孩子離開視線。
顧哲抱著小寶回來，“她溜進會議室找我去了。”
“小寶，你嚇死媽媽了。”
小寶舉起蛋糕，“媽媽，爸爸吃蛋糕。”
餘桐月沒脾氣了，一路上她非要自己提蛋糕，甩來甩去，裏面都不成樣子了吧。
進了顧哲的辦公室，小寶有模有樣地把蛋糕擺好，開始唱生日歌。雖然唱著唱著跑調，顧哲卻覺得小閨女孝心滿滿。
唱了歌，小公主表示可以吃蛋糕了。打開盒子，果不其然，蛋糕360度旋轉顛簸了一路已經癱成一團。
小寶著急：“哎呀，小兔子怎麽不見了？”
原本是一一只奶油做的小兔子，可可愛愛，爸爸一定喜歡的。現在不僅小兔子不見了，花花草草也不見了。
顧哲哄她，“小兔子害羞躲起來了。”
“是嗎？”小寶皺著小眉頭，“躲哪裏去了？”
餘桐月忍不住笑起來，小寶貝真可愛。摸摸她的小腦袋，“讓爸爸嘗嘗小寶送的蛋糕好不好吃。”
小寶點頭，拿著小勺子要餵顧哲，“爸爸，啊……”
顧哲實在沒辦法拒絕閨女的孝心，被閨女餵得滿臉奶油。吃了兩口，找個借口換他餵閨女。小蛋糕小小一塊，幾口就沒了。
他拍拍她的小肚子，“小兔子現在躲小寶肚子裏去了。”
小孩子天真，摸摸肚子，在辦公室裏蹦蹦跳跳。
“爸爸，我跟現在變成小兔子了。”
看著女兒天真浪漫的樣子，顧哲攬住餘桐月的肩膀，心滿意足。
“顧太太，你為我準備了什麽生日禮物？”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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