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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老人們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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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啊,隊長,我和她一隊還不行嗎?你說了,我還活嗎?”郎傅說道。

“哎呦……哎呦,姑奶奶輕點,”手機突然傳出郎傅的慘叫聲。

“不想和誰一隊啊?不活了?那我今天擰死你,”隨後緊跟著傳出米小刁的聲音。

段一林搖搖頭,掛掉電話,自己嘆氣道:“年輕真好……”

今天段一林特意請了一天假,自由的收集信息,和略微釋放下情緒。

“餵,王局嗎?下班喝一杯,老地方,我請,”段一林又撥通了王兵的電話,在談妥之後,段一林洗完漱,開始換上衣服。

一身黑色的便裝,在他壯碩的肌肉的支撐下,呈現出十足的力量感,再配上他那張嚴肅的臉,顯得極為硬朗,帥氣。

段一林草草吃完早飯,草草的早飯無非無非是超市裏購買的牛奶和面包。隨後他便開車去了汪衛國汪老爺子家。

“咚咚咚~”

不緊不慢的敲門聲回響在這片安靜的社區,顯得異常的生動。

“哎,來啦——”聲音洪亮的應門聲拖著長音,隨之響起。

“哢嚓——吱——”大門發出歡快的響聲,隨之汪衛國從家中走了出來。

“呦,哪來的帥小夥?你兒子多大了?叫什麽名字?在哪上學呢?”汪衛國熱情的問道。

“那個……大爺,我暫時未婚,”段一林尷尬地回答道。

“咂咂砸,看你也三四十的人了,怎麽連婚都沒結,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雖然也快四十了,而且也帶個孩子,但是保養和二十多的一樣,家裏也有錢,要不要了解下,”汪衛國咂咂嘴說道,到最後都有些擠眉弄眼的。

“那個,大爺,其實我今天來不是來找對象的,”段一林說道,“我叫段一林,是刑警大隊的,我今天是想找你……”

汪衛國面色一變:“滾。”

“滾”字從汪老爺子迸發而出,帶著一種不可商量的口氣,這種口氣來自於汪老爺子幾年經商,在爭吵中磨練出的毫不妥協的態度;來自於汪老爺子做廠長期間,由上而下制定規章制度的毫無商量,來自於汪老爺子年紀更大,由高輩分的人對低輩分的人經驗積累下來的優越感。

段一林摸摸鼻子,沈默了一會兒,之前劉思靜可是說這個老爺子十分配合工作的。

“那個老爺子,我怎麽了,為何叫我滾……”段一林極為無奈。

“有穿成你這樣的刑警嗎?”汪老爺子問道。

段一林表示深深的無奈,然後拿出了警員證,苦笑道:“今天我休假,所以就沒有穿警服。但是有些事情不確定,所以我就今天來找你談一下。”

汪老爺子把段一林的警員證,是放遠了看,又是放近了看,又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還舉起來對著陽光看了看,就差拿出打火機試一下是否“真金不怕火煉……”

段一林看著汪老爺子的一連串動作,相當的無奈,直到老爺子將警員證遞回來,才開口問道:“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汪老爺子冷哼一聲,“嗯。”

過了好久,汪老爺子看了段一林一眼,才繼續說道:“你不說話啊?你啞巴了?你再不說話我進去了。”

“別啊,”段一林急忙說道。“我就等你一句同意的話呢。”

“哼,你們來啊,就就知道肯定沒啥好事,上次問了蘇寧的事,蘇寧就被你們抓走了。結果倒好,無罪釋放,真不知道你們煩我幹什麽,真是的。拿了證據還能抓錯人,”汪老爺子絮絮叨叨地數落著刑警,“哎,我看上次來那女娃不錯,你要不要考慮追一下,不會我教你。”

“額……其實,那個,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了解一下那個關於蘇格的事,”段一林略微有些無奈,趕緊把話題轉正軌上去。

“你這年輕人真是好無趣,”突然汪老爺子將臉靠近段一林的臉,近距離地看著他,“上次你們來,問蘇寧,就抓了她結果你們抓錯了,這次問蘇格,難道是想抓蘇格,還想繼續抓錯?而且上次他們來,我不是已經告訴他們蘇格的消息了嗎?”

“我是想了解下蘇格之前的故事,並不是為了抓他。一方面我這個人喜歡聽故事,另一方面,我想要推斷出蘇格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段一林說道。

“呵呵呵,行吧,那老頭子我,慢慢講給你聽,”汪衛國說道:“很少有人願意聽我講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城兒和寧兒都說耳朵快磨出繭子了。”

“我和蘇格出自一個偏遠的村莊,從小就是朋友,一起穿開襠褲,一起玩泥巴。再後來,我們那裏去了一個老師,老師有一個漂亮的女兒,我們都喜歡她,她就是後來蘇寧的媽媽。後來我們才知道,她們是最早一批躲避政治迫害到村裏的人。

我們認為她喜歡有文化的男生,所以都一直拼命跟著老師學習,口音太重?改!數學不會?熬夜算!那時候我們認為,真的沒什麽可以阻止我們,後來文化大革命,更多人來到了那個小村莊,進行改造。其中不乏和我們一樣大的青年,為了她,我倆不知道發了多少次架。那時候,蘇格比我帥,比我學習好,比我會討女孩開心,後來蘇格就追到了她。

再後來,高考恢覆,那些上山下鄉的孩子都吵吵著考回去。我知道蘇格他們一家一定會搬走,所以我也就加入了高考的大軍中……

很不幸我落榜了,但是蘇格考上了。然後蘇格成功進入大學,然後畢業找到一份出納的工作。而我為了守在她身邊,所以我在落榜開始,就摸索著開始擺攤賣東西,後來啊,慢慢開了一家屬於自己的小工廠,直到現在,我把它變成了汪氏集團。

蘇格後面的故事,你應該就清楚了。其實我覺得蘇格之所以陷入賭博,是因為他前半生太過順風順水了,他要好成績,有了,他要長得帥,有了,他要一個心愛的女人,也有了,要上大學,上了,要找工作,要搬到城裏,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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